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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劫之明末宏图-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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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四晚上,李自成的第二封急诏送到洛阳,刘芳亮看着急诏毅然决然的对田见秀说道:“田将军,闯王北伐,京师兵力不足,咱们现在可不能再等了。依我看,咱们还是绕远路,避开怀庆尽快北上。”
“我先在也急啊!可怀庆就在洛阳东北方,咱们怎么绕?从西边走入山西,往东边走取道山东或者京师。不管从哪里,咱们都有可能被他们埋伏。”田见秀指着地图说道。
刘芳亮听罢叹道:“可咱们现在总不能就在这和他们死扛啊!京师那边可瞬息万变啊!”刘芳亮此话,其实是别有用心。其实,他并不是担心京师那边兵力不足,起了民变或者外敌入侵。而是,李自成要是突然登龙继位之后,他们不再京师,那么封赏下来恐对自己不利。田见秀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他们都是泥腿子出身,他们的目光仅仅看到怎么对自己有利。
田见秀听罢点头说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我自然明白,可是避而不战终归不是办法。所以,我认为咱们还不如就和他们来个拼死一战。虽然咱们的战斗力不如他们,可是咱们人数上占优,最重要的是咱们此刻是军心大振。而他们却是军心涣散,从许多方面来看,咱们此仗的胜算还是很大的。”
“这些我都明白!”刘芳亮说道。“我并不是害怕打,而是害怕咱们不能速战速决,要是和敌军陷入胶着状态,那是可弊大于利了!”
“这个不怕!咱们先做出决战的样子,试着和他们打,如果可以速战速决的话,那样最好。要是不行,咱们采取且战且退的办法,也算是过了周遇吉吴三桂这道关了!”田见秀说。
刘芳亮听罢又仔细的看了看地图,有沉思了半天才说道:“那好,咱们就依照你说的办,明日整顿军队,后天一早,十八万大军同时开拔!直逼怀庆,看看他周遇吉、吴三桂到底能耐几何?”
而怀庆府这边,周遇吉和吴三桂并没有给田见秀和刘芳亮留开战的机会。当夜,他们在确定邱瑜的消息属实后,第一批先头部队就已经向东出发了,到第二天午时左右,六万大军已经全部开拔出城。为了防止遭到田见秀和刘芳亮的追击,他们采取了急行军的措施,沿途不断设置路障。其实周遇吉和吴三桂不知道他们此举纯属多余,田见秀和刘芳亮压根没有追他们的想法,他们早巴不得周、吴赶紧给他们让路,让他们北上。所以,他们二人在听到周、吴率兵向东快速行进的时候,乐的鼻涕泡都出来了。
但是他们二人根本不会想到,他们此刻失去的这个机会,将成为他们乃至整个大顺王朝最大的遗憾,周、吴二位大将及他们所率的六万人马因为他们的疏忽和私心,成功的逃之夭夭,而逃出去的他们也成为了后期葬送大顺政权的主力军。
三月初六,田见秀和刘芳亮率领着所部人马开始向北挺近,而周。吴大军已经出离了河南境,到达山东曹州府。由于山东的情况要好于山西。河南一带。故周、吴二人决定分头行动,他们拨出一万人马由吴三桂带领,向济宁方向开进,另一路五万人由周遇吉带领,向徐州开进,他们的目的是尽量迅速的将部队带到南方。
三月初七,吴三桂率领的部队便赶到了济宁,并成功与邱瑜会合。二人见面那是相拥而泣,吴三桂自打从山海关到达中原,已经快一个月了,战事是接连不断,还多次都是九死一生。如今,总算是到了可以容他喘一口气的地方,而邱瑜身为一届文官,出京筹粮,朝廷又出了如此大的变故,他手中有没有一兵一卒,自然没失去了主心骨,此时刻见到吴三桂总算对前路有点希望了。谈及皇上,二人更是思绪万千,对李昱晗是生是死,他们都不知该作何推断。两人略作交谈之后,便立即赶赴粮仓,组织粮食南运。由于徐州的路途比济宁远,所以周遇吉率领着部队仍旧在紧张的前进中。
而此刻刘芳亮和田见秀的兴奋之情也是溢于言表,他们在北上的途中,他们二人竟然给李自成呈上了一份邀功的折子。在折子上面不仅写了他们是如何辗转多地,成功拿下开封、洛阳等数座重镇的伟绩。更是在谈及周遇吉和吴三桂扼守怀庆这件事情上时,更是恬不知耻的写到:
周、吴二位逆贼闻洛阳乃田、刘二位将军所驻,慑于将军虎威,于三月初四日晚向东逃窜,有道是将军仁心,念敌将士亦寻常人家,亦有妻儿家室,故任贼逃窜……
到三月初十日,刘芳亮和田见秀的大军陆续到达北京,李自成看到他们欣喜万分,殊不知他们放走了大明朝廷最有实力的两位将军,为他们留下了最强的敌人。
而到达京师的田、刘二人随即就被李自成加官进爵,大加赏赐。但在这些虚荣的背后,李自成其实是在着手准备自己的登基大业。
他此刻比谁都明白,往日最亲近的弟兄如今已经是自己江山稳固的最大敌人,所以他将田、刘随带的亲军陆续派往西北,而把他们二人留在了京师,虽然明面上看似高官厚禄,远比以往风光多了,可暗地里谁也明白,这是在逐步削弱他们的兵权。
到此,大明和大顺的战争可以告一段落了,可大明与大西政权的战争,大顺和满清的战争却才刚刚拉开帷幕。对于大明朝廷来说,即将面临的不仅仅是大西政权军事上的威胁,朝廷里的尔虞我诈才是大明朝即将面对最大敌人。
李昱晗在南下的路途中,遇到了改变大明朝国运的一个人,可就在他兴奋之余,南京城里一场惊心动魄的宫廷政变已经正在悄无声息的酝酿着……
………………………………
第一百一十章:李天经
时间再回到二月二十七日,李昱晗一行辞别了老翁之后,便一路向南。三天之后,便出离了山东进入南直隶徐州府境,由于范景文明白江南官场的凶险,因此他们一行三人还是没有敢暴露身份,而是依旧化成难逃的客商赶路。可就在徐州沛县码头,他们三个却遇到了一个熟人……
虽然此人曾在朝任职多年,可李昱晗做为穿越过来的人对此人却毫无印象。到是此人一眼就认出了他们三个,王承恩和范景文也一眼认出了他。此人见到他们三个急忙上前,但见其装束,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称呼。王承恩急忙给其使眼色,范景文抢先说道:“哟!这不是李年兄,多年不见不知身体安否?”
此人见状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用意,急忙说道:“承蒙问候,一切都好,不知范年兄和王年兄这是陪着公子要去哪啊?”
“李年兄多年不见,咱们还是借一步说话吧!”范景文笑道。一旁的李昱晗虽然此刻真不知道此人是谁,但从他们的交谈中,他知道此人一定认识自己,而且还很熟。
他们一行人便说说笑笑的到了码头旁的一座小酒楼里。他们一行上了二楼,王承恩把掌柜的叫来吩咐道:“店家,我们家公子要谈一桩买卖,你这二楼我包了。另外置办一桌上好的酒席,送菜什么的记得敲门,没我的话不要让别人上楼!”说着话,拿出一锭十两的银子放在柜台上。
店家拿起银子急忙笑道:“几位爷请放心,一定按你的安排来!”说着话,王承恩也转身上了楼。而二楼上,李昱晗与范景文等人已经找了一个雅间坐好。王承恩进来之后,守在门口。此人立刻跪倒在地喊道:“臣李天经拜见我主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昱晗听到这个名字猛地一下子站了起来,随口说道:“你真的是李天经?”
“回皇上,正是微臣!”李天经回道。
“就是将《崇祯历书》编完的那个李天经?”李昱晗继续问道。
“正是。”李天经继续回到。听罢,李昱晗走出座位,亲自上前将李天经扶起。这个人,李昱晗虽然不是十分的熟悉,但在史书上也曾见过此人的事迹。
谈及此人,或许知道的人不多,但说到徐光启,那么许多人都知道。徐光启主持编纂了《崇祯历书》,后来书未成,徐光启就病逝了,而接替徐光启的正是此人。此人与徐光启一样,有着极其超前的眼光,用现在的话来说,他就是那个时代的科学家、天文学家!
李天经被李昱晗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了,急忙说道:“皇上如此厚爱,臣实在不敢消受。”
李昱晗将李天经扶起说到:“李大人,此时不必寻常,你我就不必在讲这些礼仪了。多年不见,我竟然对你都有些生疏了。”
“皇……公子日理万机,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李天经笑道。
范景文也发现了李昱晗对李天经的记忆有些模糊了,便笑道:“长德兄当年掌着钦天监,五年前退出朝廷,回家静修,不知这些年过的可好?”
“承蒙范年兄惦念,一切都好。可不知你们这……”李天经见他们的样子,不禁疑惑的问道。
范景文看了看四周,低声说道:“皇上御驾亲征,在留龙湾遇险,我等虽皇上避险至此。”
李天经对朝廷近期的变故,也是有所耳闻,听罢也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便问道:“那不知两位年兄和公子社是要去何处啊?”
“应天府!”范景文答道。“不知李年兄这是要去何处?”
“咱们顺路。”李天经笑道。
李昱晗看着李天经接着问道:“不知李先生去应天作甚?我有事麻烦李先生,不知李先生可否愿意?”
“如今北方战乱,我也不过是南下避一避祸事而已。至于公子有事相求,还不知何事?”李天经反问道。
“旧闻先生大名,想让先生与我共做一单大买卖,不知先生可否愿意?”李昱晗笑着问道。
李昱晗的意思李天经明白,莫非是想重新启用他,让他为朝廷继续效力。可当年他就是因为看不惯朝廷里的勾心斗角才离开的朝廷,如今好不容易躲得几分清闲,自然不愿意在重出江湖。他笑道:“公子高抬了,不才今年六十六岁了,是年迈力衰,耳昏眼花。公子做的买卖实在太大了,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这……”见李天经这样说,李昱晗也不知怎样回答。范景文一旁急忙搭言解围。他说道:“公子、李年兄,此事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在一个此处荒僻,这买卖也不能在此地谈呀!咱们既然都是去应天,何不到了应天再说呢?”
李昱晗听罢点了点头说:“那就依范先生的话,咱们应天再谈,李先生以下如何?”
“那就依了范先生吧!”李天经也急忙答道。皇上都给自己台阶下了,自己在冥顽不灵那实在就不像话了!
他们吃完饭后,当夜,便在沛县码头歇息了。第二天一早,他们搭乘同一艘船南下。在船上,李昱晗与李天经谈论了许多关于火器的研制及历法推算上的事情,两人说的不亦乐乎。
三月初五中午时刻,他们的船便进了淮安府境。船家在船头喊道:“给为客官,咱们到淮安了,今晚咱们就在淮安码头过夜。”船上也没人搭理船家,船家也只是给报个站名而已。
李昱晗听罢转过身问范景文:“范先生,总督漕运衙门是不是就在淮安啊?”
对于李昱晗的这一提问,范景文有点想笑,这么重要的一个衙门口,堂堂皇帝竟然连驻地都不清楚,但是他却不敢笑只能应声回答道:“就是这,现在的漕运总督是路振飞,还兼任着淮阳巡抚。”
“好,咱们就现在淮安上岸吧!”李昱晗听罢点头说。
范景文不解的问道:“咱们不先回应天吗?”
李昱晗摆了摆手说:“不了,我突然想起我到淮安还有点事,晚一天也不在乎吗。”
“那就听公子的吧!”范景文听到这自然明白李昱晗有事要办。李昱晗对淮安还是有一点印象的,卫景瑗当时路过淮安的时候,见过路振飞,两人还因为钞关的关银起了误会,随后卫景瑗为此给朝廷上过折子,折子上提及到路振飞,并给此人极大的赞扬,所以李昱晗在听闻淮安之后询问漕运总督衙门的情况。
当天黄昏时刻,船到了淮安码头,李昱晗一行上了岸。当然,李昱晗不可能放走李天经,也死乞白赖的将他拉下船。
当夜,他们一行人住在客栈,第二天早上他们四个人便早早的起床赶到漕运总督衙门。路振飞见到他们的惊讶之情可想而知,失踪的当朝皇帝竟然就这样凭空出现在了他这,他简直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眼前的这一切却都令他不得不信。
三跪九叩之后,李昱晗便急切的询问到:“路爱卿,朕自二十日之后,已经许久没有朝廷的音讯了,不知现在各地的情况如何?”
路振飞听罢不由得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痛哭起来,在场的范景文和王承恩等一时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李昱晗急忙问道:“路爱卿这是怎么了?有何事速速禀来!”
“皇上!皇上!”路振飞声音颤抖的说道:“二月二十二五日,应天府文华殿大火,太子……太子……”
李昱晗一下子猛得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王承恩更是猛地冲上去,拽着路振飞瞪大眼睛厉声问道:“太子怎么了?怎么了……”
范景文赶紧上前将王承恩拉开,路振飞哭腔着说道:“太子不幸罹难了!”
李昱晗听到这扑通一下有坐了下去,王承恩又急忙跑过去给李昱晗按揉胸口。李昱晗一把推开王承恩继续说道:“接着往下说!”
“一同遇难的还有众位皇子,当时皇上您的下落不明,应天府里大乱,为了让众位皇子有个伴,所以皇后便让几个皇子随太子住在一起,可谁料,谁料……”路振飞继续说道。
“别说了!”李昱晗一手扶着桌子,低着头,另一个手摆手说道。“还有别的消息吗?”
“还有……还有……”路振飞不知道话该不该向下说,他眼睛斜瞅着范景文,范景文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往下说,毕竟李昱晗大病初愈,他害怕李昱晗的身体承受不了太大的刺激。
还没等路振飞改口,李昱晗便厉声说道:“说!往下说!朕要看看现在他们到底还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路振飞急忙继续说道:“据最新消息,二月二十二日北京接到宣府巡抚朱之冯的消息,姜瓖率领着两万大军连克西北重镇,与二十六日攻占了京师。”
“什么?”李昱晗简直不敢详细自己的耳朵,从宣府打倒北京竟然只用了四天。“那朝廷了里的那些人呢?”
“回皇上,首辅大人在闻的消息后在二十五日之前已经组织各部院极其百姓南迁,文武百官大多走的海路,此时刻首辅大人应该也快到应天了!”
李昱晗听罢,随即给路振飞了第一道命令,那就是严格保密,除了他自己之外不得向任何人泄露自己的皇帝身份。此刻皇上龙颜大怒,他当然不敢不从。
此刻,李昱晗心里的小宇宙已经被激发了。对于北京失陷的事情在他的预料之中,可南京的事实在令他匪夷所思,他不用想都明白这是有人为了谋位故意为之。这令他第一次亲身的体会到了官场的险恶,第一次感觉到大明朝堂上的这潭水深不见底。
李昱晗明白,自己初到南京,如果让这件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不说他的威信何在,就连他最基本的生命安全都将得不到保证,所以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在江南的官场上掀起一场血雨腥风,好好的杀一杀这些人的锐气!
………………………………
第一百一十一章:政变(一)
时间退回到二月二十五日,文华殿大火,众皇子不幸葬身火海。周皇后连夜革了史可法、吕大器等南京一重臣的职,随即,又令九省总督卫景瑗重新组阁。
可卫景瑗接旨之后,并不敢按照旨意的要求来。史可法等众,有魏国公为后台,手中有着一定的兵权。而且周皇后一怒之下所行,其实打破了南京官场的平衡,马士英一党一夜之间似乎掌握了南京官场的主动权。而卫景瑗虽然身负皇命,名义上执掌这九省的军政大权,但实际上他初到南京,根本没有几个人会真正的听从他。
周皇后虽然给予了卫景瑗极大的希望,但是这以希望从一开始就注定落空。史可法等人入狱的当晚,魏国公徐弘基就连夜拜见了卫景瑗,在九省总督府里,他们二人分宾主落座,昏暗的灯光营造了一种足以令人窒息的压抑氛围。
徐弘基冷冰冰的问道:“卫阁老,皇后此举你怎么看?”
卫景瑗知道徐弘基会这样问,可是该如何回答他心里实在没有谱,一面是皇后,不得不查;一面是东林旧党,不能严查。可如今事情逼到这一步上,他必须做一个抉择。
徐弘基见他没有回答,于是又问道:“阁老大人,事关江山社稷,大人如今奉了皇后懿旨,可谓是位极人臣了,这事总归要拿出个主意来吧!”
听着徐弘基略带讽刺的话语,他的手不住的颤抖起来,半天缓缓说道:“魏国公,皇后懿旨以下,我等臣子实在难以违抗。史大人、吕大人等事本阁也只能奉旨彻查了!”
“他们是冤枉的!”徐弘基猛地将手中的茶杯摔向地上,站起来厉声说道。“皇后一道懿旨,无凭无据就革职了这么多的官员,皇后一时怒起,可以理解。但大人总不能糊涂吧!皇后给予你如此大的信任,不是为了让你阿谀奉承,大人你可懂得从了皇后这道懿旨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就废了江南大半官场!”
“魏国公请勿动怒。”卫景瑗稳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的说道。“你所说是不假,可今晨他们上殿请求皇后废太子而立潞王这也不假。本阁不敢说这事是巧合,可着二者之间恐怕不管另谁想来都难免有所牵连吧!”
“那你总不能就把着当做他们谋害太子的证据吧!”徐弘基怒气冲冲的反问道。
卫景瑗听到这也缓缓的站了起来,他摆手说道:“魏国公切勿这样讲,本阁并没有认为这就是证据,我只是说这两件事前后难免会令人联系起来!我到以为这事到是查查的为妙,如果果真如魏国公所言,一切都是误会,那样也算是还各位大人一个清名了!”
徐弘基听罢走上前来咬着牙子说道:“卫景瑗,当下是什么时候,你不是不知!史大人,吕大人意味着什么我想你是明白的!你现在彻查,可不得不令本公多想了!”
“魏国公言重了,本阁初到江南,能怎么样?我只懂得王法律条、皇命在上!所以我只能这样做了,还望国公爷可以了解!”卫景瑗反驳道。
“既然卫阁老这样讲,那本公可要提醒大人一句。皇后革了众位大人的职,可接下来,应天府,乃至整个江南,不知阁老大人镇得住还是镇不住!”徐弘基意味深长的问道。
卫景瑗看着徐弘基的样子,心里早已是怒火中烧,他依旧空着着自己的脾气,强做镇定的说道:“送客!”
徐弘基听罢仰天长笑:“送客?笑话!敢问阁老大人,这九省总督衙门是谁的宅子?”
“你想干什么?”卫景瑗实在忍不住自己的脾气了,也厉声回到。
“本国公家里来了客人,想把宅子收回去。我想阁老大人不会介意吧!”徐弘基张狂的笑道。
卫景瑗听到这,心里可谓是五味杂陈,又气,又悲,又凉……他呆呆的怔在哪里,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知道该做什么。他,他毕竟是堂堂的九省总督,新上任的大明首辅大臣,就这样被人呵斥,本人驱逐……
徐弘基看着卫景瑗的样子到是丝毫不介意,还继续讥讽到:“卫大人请吧!”
“你!”卫景瑗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一旁的差人急忙上前扶起,他指着徐弘基颤抖着说道:“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送客!”徐弘基并没有因此动情,而是一屁股坐在客厅的主位上,冷冰冰的说道。
卫景瑗站在那,差人扶着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差人小声问道:“大人我们怎么办!”
“走!”卫景瑗凄凉的说道。那一刻没人注意到,两行清泪,缓缓的划过了这位老人的脸颊。
在差人的掺扶下,卫景瑗出离了九省总督府。那一夜的应天,天是那么的黑,伸手不见五指。凌晨的大街上,看不到半点灯光,寒风挂过,冷到了每一个人的骨子里,下人一连敲了好几家客栈的门,都没人搭理。
卫景瑗站在着寒风中,眼泪哗哗的流着,往前看,长夜慢慢、寒风凛冽;往后看,举目无亲,叫不应天灵地灵。那一刻,他甚至有了死的想法。一阵寒风吹过,随风扶起的官袍,在那刻,好似在无情的嘲笑着他,嘲笑着君臣伦理,嘲笑着道德仁义,他苦笑着吟到:
国破沦亡星辰暗,寒夜凄风日月晦。
长悲金牌十二道,至今犹记腊月八!
卫景瑗的贴身随从上前来,将卫景瑗掺扶着坐到一家店铺的门口,谁也没有说话,就是那样静静地坐着。偌大的应天府,竟然容不下他一个卫景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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