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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世帝尊-第4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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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恒敬畏此人，故而没有出手将其斩杀，这样的强者，是值得敬佩的，唯有留在部落中坐化，才是他最终的归宿！
看到莫恒沉默，杉目一族的族长苦涩一笑，他感受着逐渐开始模糊的意识，回过头看了眼身后杉目一族，眼眶竟不禁有些红润。
如果可以…
他还想再继续守护部落，继续守护他的族人们。可是…他已经做不到了，他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等到意志溃散之极，便是他从天地沉寂之时。
“希望今后的大囡山，能够在阁下的守护下，永世安和。”
对莫恒抱拳一拜，杉目一族的族长，动身飞行身后的部落。若要死，他也想在死前，去最后看一眼部落的景色！
……
伴随火焰缭绕无尽苍穹。
大山当中，那些本还在交锋的生灵，眼下一个个都停下了动作，屏住呼吸，恐慌和不安的看着苍穹中那被火焰吞没的身影！
太可怕了！
以一己之力，改变整个大囡山的格局，这样的强者，想要抹杀他们，简直太容易了！
“这，这人到底是谁？竟然杀死了我们老祖？我们老祖，可是破虚境中期的强者，即便是杉目一族中老家伙，都不可能杀死我们老祖？”这是一名生死玄境心中的想法，他根本没办法去相信，古岄大陆，还有莫恒这等逆天的强者！
“那…那名生灵手里握的长剑，难道就是传闻中的圣物么？”
“圣物！？”
顿时有武者反应过来，看向莫恒手里不断迸发出浩瀚火焰气浪的赤色长剑，一个个都面色涨红！
他们有生之年。
竟可以见到传闻当中的圣物？！
“从今天开始，所有胆敢踏足猴酒部落的生灵，一律格杀！”悠长的声音，就像是悦耳的歌谣，在大囡山不断的回荡。
莫恒的话。
传到猴酒一族的耳中，传到了灵媒的耳中，传到了无数虚空中在战争中浴血奋战，为了各自部落利益的生灵耳中。
同样…
也传到了，被杉目一族中，一名被年龄莫约十七、八的少女，搀扶着的老者耳中。
“果然，他是猴酒一族请来的强者。”
杉目一族的族长，面带笑容的说道，之前他便已经有所猜测，故而才会对莫恒说出那样一番话。如今看来，他的猜疑，是正确的。
只是…
他已经没有时间，去亲眼见证，整个大山永世安详的一幕了！
“爷爷，我们部落的祀堂，马上就要到了，爷爷你在坚持一下。”少女搀扶着老者，柔声说道，其他杉目一族的族人，都看着他们，神色或是痛苦，或是悲鸣…
“爷爷，你知道么？在我小的时候…”
少女不断的诉说，话到最后，更是已经泣不成声的开始哽咽，杉目一族的族长死了，在他听到莫恒声音的瞬间，心中最后的执念，也彻底的溃散。
************
猴酒部落。
莫恒手持长剑，从虚空中降临下来。
如今其他部落的生灵，已经离开了这里，在莫恒的威势下，他们明白，继续留下来，唯有送死。
更是在今后很漫长的一段岁月里…
只要有人提起猴酒一族，这些经历过战争的生灵，都会露出惶恐的神色，愿意去回忆，那被恐惧笼罩的过往。
“老先生，今天之后，猴酒一族，将不会再有任何危险，我们的交易，也算是彻底完成了。”莫恒对着袁烬笑道。
猴酒一族的人看着他。
依然都还沉寂在震撼当中，直到许久，袁烬才深吸口气，对莫恒道：“小兄弟，真是太感谢你了！”
感谢之心，是发自肺腑。
袁烬如今也知道，倘若没有莫恒的出现，灵媒也不可能，从封印当中解脱出来！
他们别说得到圣物，恐怕今后很漫长的岁月，都要在大囡山中卑贱而活！杉目一族被攻克，不过早晚的事情，而到那时，大囡山才是真正动荡的时期。其他的大族，都会为了地位而战，猴酒一族这样的小族，想要幸存下去，实在太难。即便最后留下许些族人，可一族的根基，也十去七八！
而今…
因为莫恒，他们猴酒一族，却是置身在了绝对的安全当中，而且还意外的得到了传承当中存在的圣物。袁烬大可通过圣物，不断去感受天地法则，从而加身对天地的理解，兴许…可以让实力更近一步！
因为莫恒。
他们一族的根基，都变得无比牢固。这样的情况下，他们猴酒一族，怎么可能不感激莫恒？
“老先生，你我之间，不过是交易而已，感谢的话，就无须多说了。”莫恒笑呵呵的说道，然后看向灵媒，“前辈，猴酒一族的事情，我已经解决。”
“好小子！”
灵媒不断的捋着胡子，旋即满意的冲着莫恒点点头，如此杀伐果断的武者，倒是还蛮附和他的武道之心，“本以为你这人族的小家伙，先前只是在空口说大话，看来的确是有自傲的实力！恩…这番气魄，老夫跟随在你身边百年，想来也会很有意思！”
“前辈，我准备明天就动身。”
大囡山之行，已经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收获，莫恒不准备继续留在这里！
这里到底是猴酒一族的地方。
他可是将守护猴酒一族的灵媒至宝，借机骗了过来，若是让沉睡在此地的圣主知道，恐怕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虽说他也将圣物拿出来，用来交易。可是…圣物跟灵媒至宝？怎么可能相提并论，这其中的差距，甚至比衍灵兵和圣物间的差距还要大！
“小兄弟这么快就要走？”
身旁袁烬闻言，神色暗淡！
在他眼里…
莫恒可是他们部落的福星，实力极为高深，轻易可改变大囡山的格局！若是有这样的强者，留在此地年许光景，指导他们部落的族人，想要要不了多久，猴酒一族，便会诞生出一批守护村落的中坚力量！
“是啊！”莫恒笑着点头，旋即又想起了什么，“不过老先生，若是你们猴酒一族，来年酿出了好酒，可要记得给我留上一些！说不定我什么时候，便会前来于此，和尔等交易！”
“一定！”
袁烬满脸笑容的点头。
…
………………………………
正文 正文_第0501章 游历多年
大囡山外。
莫恒和灵媒两人结伴同行，看着身旁沐浴在月色光华下的老翁，莫恒释然般的一笑。
如此情景，多么似曾相识。
当年他和幽谷中灵媒，正是如此，相依在海域中漂泊游历！
没想到…
岁月逆转，他还能再次得到灵媒至宝，虽然仅有百年光景，不过却也足够了，百年时间，对修道至今都不足百载的莫恒而言，已经很漫长了！
“小家伙，说说吧，你让老夫跟随在你身边百年，究竟有何意图？以你的实力，如今天方世界，能够威胁你的存在，应该已经不多了，只要小心谨慎一番，大荒当中，随处可去。”没了猴酒一族的族人，灵媒也没有顾忌，很是直接的询问起来。
“意图？”
莫恒却是摇头，“晚辈让前辈跟随在身边，仅仅是为了安全。前辈也说过，以我的实力，只要小心谨慎一些，才不会丢了性命。不过万事都有意外，至少顶尖的破虚境强者，我却不是对手！那等存在，依赖传承之物，完全可以将我屠杀！”
顶尖大能者！
便是破虚境的一个门槛！
要么是参悟六品道法奥义，成就破虚境后期的强者，并且拥有圣物；要么便是参悟七品道法奥义成就破虚境后期的存在！
无论哪一种。
都不是莫恒所能够撼动的！
七君的确是破虚境后期，甚至也拥有圣物，可是他参悟的道法奥义，却只有三品。而莫恒如今的实力…却是无限接近，参悟六品道法奥义并且拥有圣物的破虚境后期存在，也就是顶尖大能者，屠杀七君，并非难事。
要知道…
虚天老祖的实力，都要在七君之上，可见在破虚境后期武者当中，七君也只是寻常水准，道尊实力倒是强硬一些，是参悟五品道法奥义成就万古大能的强者，可惜对方却不明不白的死在了永恒祭坛中。
“为了安全？哼！小子，你这话老夫却是不信，你背后肯定有人族的强者，难道那等存在，还庇护不了你的安全？”灵媒不断摇头。
见此。
莫恒却也不在解释。
他相信…
随着时间推移，灵媒肯定会相信，自己所言，并非虚假！至少在莫恒心中，当初在猴酒一族的禁地，让灵媒跟随，初衷的确是此，不过…今后的变故还很多，以后的事情，可就说不准了！
更何况！
若他真有所意图，肯定也不仅仅只打灵媒的主意。灵媒固然强横，但却只有半圣的实力，但无乱是迷幻绿洲，亦或者是仙王岛屿，半圣的实力，却是远远不过看的！真正能够有所帮助的，是在猴酒一族禁地下沉睡的绝世圣主！
************
东方大泽的游历，固然漫长，但莫恒却也乐在其中。通过这数年之间的游历，他着实是开了眼界。
随着不断的游历，原本沉闷的修道之心，也变得轻松起来。
当然…
最大的收获，还是对生死奥义的感悟。见惯了大荒当中部落的兴起和衰败，见惯了生灵的出生和死亡。
莫恒对生死奥义的感悟，也越发的透彻。
甚至到了最近一段时间，他已经不在出手，琐事之事，都交给灵媒，而是完全的沉寂在生死感悟当中。
灵媒好歹也是半圣存在，实力比他强横太多！
震慑宵小，简直是轻而易举！
…
袁山脚下。
此刻的莫恒，正居住在龙魁部落当中！
放眼整个袁山，龙魁部落，也是真正的大族！部落当中，存在万古大能！而且还不仅仅是一名破虚境武者，而足足有三人之多！
其中两名破虚境初期武者，一名破虚境中期！
至于破虚境后期的存在，却是没有！
想想也是！
古岄大陆，叫得上名号的破虚境后期存在，一共就只有那些，纵然龙魁部落是袁山下的大族，不过想要诞生出那样的存在，也不是易事！
幽暗的屋舍当中。
灵媒看着双眸微闭的莫恒，陷入沉思，“真是奇怪的小子，这家伙参悟的道法奥义，到底是什么？”
当初在大囡山时，他见莫恒能够轻易屠杀破虚境的存在，心中便已经有所猜疑，本打算趁着今后共度的日子，打探一下口风，谁想莫恒的嘴巴，却十分的严，只说参悟的道法奥义，是七品！
偏偏灵媒还没有办法去怀疑莫恒！
因为…
自从灵媒跟随莫恒在一起后，他便发现，莫恒每次出手，周身迸发出的力量波动，的确是七品道法奥义的波动无疑，但是这道法奥义，灵媒却很是陌生，甚至在古岄大陆，他都从未听闻过这种玄妙的道法奥义。每次询问莫恒，对方也不断摇头说不知道，让他无可奈何！
“这人族的小子，身上肯定有大秘密！七品道法奥义？哼！你当老夫愚昧不成？就算你故意隐瞒，但依赖七品道法奥义，想要屠杀破虚境中期的万古大能，根本不现实！”
七品道法奥义，的确逆天！
但是…
再逆天也有一个限度，参悟七品道法奥义的武者，能够击败寻常的破虚境中期强者，这是事实，但瞬间灭杀？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灵媒并不认为！
莫恒当初在大囡山，斩杀那些破虚境的强者，是用这样的手段！
“秘密，这小子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看着依然在修炼中的莫恒，灵媒苦想半晌，旋即无奈的摇头。
真是越活越年轻！
想他堂堂跟随在圣主身边的灵媒，到头来，竟会对一名，在武道文明落后中修炼的人族后辈感兴趣！
没有察觉到灵媒好奇的目光。
如今莫恒，正盘膝坐在蒲团当中，思绪飘扬。
在他眼前…
仿佛有着无数生灵。在黑暗深渊中不断陨落的画面，深渊尽头，尸骸遍地丛生，无数血色的长河向着一处慢慢汇聚，凝现成浩瀚的血海。
血海内。
似乎还有无数生灵绝望的呻吟不断的传来！
这一刻。
莫恒的周身，不在迸发死亡气息，反而体内早已脱去了杂尘的先天之躯，开始被死亡之力，逐渐笼罩。
…
………………………………
正文 正文_第0502章 领悟神通！
咕嘟咕嘟——
血色的浩瀚长流，在深渊当中，徐徐的流淌。
莫恒静看着，生灵在血色海域当中，不断挣扎的一幕幕。内心当中，毫无波澜。
生命…
死亡…
便是轮回，无论是出生，亦或者死亡，都永远不是终点，在彼岸的轮回当中，永远没有终点，也永远不可能出现终点。
唯有…
超脱！
“死亡在永恒中坠落，生命在永恒中蔓延。没有所谓的生死，只有心中的生死。天地万物，没有谁能够决定生死，唯有强大的实力…古岄天方，生死的本质，是力量！是能够撼动天地的力量！”
“圣主在岁月长河当中，可以自由遨游，可以轻易改变他人的生死，他们依赖的，不是信奉天地，而是绝对的力量！”
“唯有绝世的力量，才可以改变命运，才可以改变生死！”
“…”
随着感悟，莫恒眼前的血海，逐渐的消失，本已经被生死奥义所侵蚀的先天之驱，也顿时回归以往。
想要感悟生死…
唯有去不断亲临这股伟岸的力量，好在…莫恒成功了！若如不然，以他的身躯，继续被生死奥义侵蚀，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彻底摧毁！
紫色雷霆固然能够动用两次！
可感悟道法奥义的过程，却是不得不被打断！
“力量，生死的本质，是力量！”
嘴中呢喃一声，莫恒暗淡的眼眸，逐渐的清澈起来，他心念一动，当即一股浩荡的领域，降临在了龙魁部落的屋舍内。
这领域和以往的生死奥义截然不同！
在这领域中。
蕴含了无尽的力量，仿佛整个领域，便是一座庞大的世界——唯有生死的世界！
“神通术法！”莫恒深吸口气，脸上露出喜色，早在当初参加道榜争夺战的时候，他便是想过，尽早将生死奥义感悟透彻，领悟出神通术法。
却没想到。
离当初仅仅过去四年光景。
他便将不存于世的生死奥义，彻底的参悟，着实是一件振奋人心的事情！
“生死的本质，是力量，是最为极端的力量。当初我感悟八品道法奥义的时候，便已经发现，所谓诸天万界当中的生死，和古岄天方当中蕴含的生死奥义，截然不同。好在…我的想法是正确的，顺着这条路走了下来。如若不然，要是按照天地中生死轮回的感悟去理解，根本难以参悟的神通术法。”
神通术法。
固然没有办法让莫恒拥有，匹敌顶尖大能者的手段！
但…
他御敌的方式，却是增加了，这就好比，有人只会出拳，突然会出脚了，灵活性就会有所提高！
“小子？你修炼结束了？”灵媒在感受到降临在屋舍中的恐怖力量时，便直直盯着莫恒，如今见到他神色喜悦，这才皱眉问道。
“是啊…终于将神通术法，领悟了出来。”
莫恒如释重负的说道！
眼下神通术法，已经领悟出来，他在生死奥义的感悟上，便已是走到了尽头，那么接下来…便是成就万古大能了！
八品道法奥义没办法成为生死玄境的武者！
这是莫恒在突破悟道境后，便知晓的讯息。
只是他不清楚…
这是否跟他参悟的道法奥义有关，或许因为诸天万界当中的生死奥义，和彼岸轮回中的生死玄奥有所差异，才会导致如此。
“神通术法？你说…这股力量，是神通术法？”灵媒眼睛一瞪！如今屋舍内的恐怖力量，可是媲美参悟五品道法奥义的破虚境后期强者。
如此威势？
竟然仅仅是神通术法？什么样的道法奥义，这般逆天？恐怕即便是七品道法奥义，也没可能如此吧？
“不错。”莫恒笑着点头，然后透过窗外，看了眼远方的苍穹，“走吧，我们该离开这里了。”
“小子，先别急着离开。”
灵媒却是突然叫住他，“你能够给老夫说说，你参悟的道法奥义，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仅仅领悟出神通术法，便会有如此的威能？”
“老前辈，不是给你说了很多次，我也不知道，我参悟的道法奥义，到底是什么啊。”莫恒连苦笑。
“你…”
灵媒见莫恒不愿说，只好作罢。
正在这时。
忽然屋舍之外，一名头顶长有鹿角的美貌女子，透过窗子，遥望过来道：“莫前辈，尘前辈，你们都在啊。”
因为游历。
灵媒总不可能没有名讳，莫恒便暂时称为尘袁！
“敖雪姑娘，有什么事情么？”莫恒看着少女，笑着询问。
敖雪道：“是这样的，在袁山当中，我们老祖，发现了一座古墓，想要请前辈过去观望。”
说完，连小心翼翼的看向莫恒。
她可是知道…
眼前的人族武者，是极为恐怖的存在，曾斩杀过袁山当中，破虚境初期的万古大能！至于其身边的小老人，更是了不得！仅是气息，便让他们龙魁一族的破虚境中期强者，不敢生出抵挡念头，恐怕是传闻当中，古岄大陆最为顶尖的存在！
这样的强者！
在她眼里，无疑是浩瀚的星辰，自然不敢懈怠丝毫。
“哦？袁山当中的古墓？”
莫恒心中也来了兴起，旋即道：“你且带路吧！”他刚刚领悟神通术法，短时间早已没有了修炼的欲望。
“是！莫前辈！”女子恭敬的点头。
……
越过一座座山峦。
莫恒和灵媒，很快来到了袁山当中，一处幽暗的深谷。这里的幻境，有些阴森，空气当中，更是迸发着腐臭之味。
遥望过去。
脚下的深谷，有着一条黝黑的石道，不知通往什么地方。
“莫兄，尘兄，你们来了。”见到莫恒和灵媒出现，龙魁一族的破虚境中期存在，连上前恭维的说道。
这样的强者。
他平日在东方大泽，想要遇到，都无比困难，如今对方主动送上门来，当然要好好巴结一番才行。
正所谓！
没有永垂不朽的部落，也没有屹立万古的王朝，万一哪天，他们龙魁部落，遭遇危机，说不定还能恳求对方搭救！
“敖裂兄。”莫恒点头，又看向熬裂身旁的两人，“敖骨兄，敖山兄，不知你们部落的族人，可有已经有人，前往到古墓当中？”
“还未。”
敖山摇头，“古墓当中，充满了无尽的阴森气息，那股气息，不但沧桑，更是极为的冰寒，悟道境以下的武者，还未接近古墓的入口，整个人便会被彻底的冻僵。至于悟道境和生死玄境的武者，虽然能够抵达入口，但却也没有能力，前往古墓当中，恐怕也唯有吾等万古大能，才有这样的手段。”
这些龙魁一族的武者，并非不知道，莫恒仅仅是悟道境的实力，毕竟当年在袁山脚下，一剑抹杀破虚境强者的手段，实在太过震撼人心！
“哦？只有万古大能，才能够前往的地方？”一瞬间，莫恒想到了存在与天地当中的古迹，只是那种地方，唯有神识才可以看到，而眼下龙魁一族的其他武者，也能够察觉，显然并非是古迹。
“小子！这地方有古怪，劝你还是不要进去为好。”正当莫恒迟疑时，却没想到，灵媒突然在他身旁开口。
原本平静的声音。
如今听上去，似乎也多出几分凝重。
“古怪…”龙魁部落的三位万古大能，听到灵媒这般说，却都是眼眸一亮。在他们眼里，灵媒可是古岄天方当中的顶尖大能者！
眼下这古墓能够让如此存在，心生警惕，想来不是什么寻常之地，说不定前往其中，他们会另有一番机缘！
和敖山等人不同。
莫恒听到灵媒的话，眉头却是皱的更重了！
他可是清楚灵媒的底细，这老东西，乃是媲美半圣境界的恐怖强者！连这样的强者，都不愿轻易踏足此地，足以可见，在这古墓之内，恐怕是充满了危机！
那样的危机，轻易便可将顶尖的万古大能者屠杀！
“尘兄，难道以你我的实力，这古墓当中，都不可踏足？”
半晌后，莫恒看向灵媒，徐徐的说道。
此地既然存在能够让半圣都不得不重视的危险，怕是已经牵扯到了古岄天方的隐晦，若非必要，他不愿就这样放弃！
尽管得知了彼岸轮回一事。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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