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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皇后之楚珞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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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不成还有别的帮手?似乎他来之前便听人说过二者是难分胜负,不分上下。这小子一看便是个绣花枕头,哪能伤到她。

    这小子居然还有帮手,敢伤他妹妹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
………………………………

第五十七章 乐宁候之子

    “诚如你所想,这个不成器的家伙伤不了我。凭他这半吊子的水平敢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姑娘,这背后定有靠山。”用手指了指旁边,“助纣为虐的人我已经制服了,这剩下的事情便交给你了。”

    楚珞捂着肩头,慢慢走到那位公子爷的旁边,一脚踩上去,“怎么样,还要不要我从了你,跟你回去乐呵乐呵。”

    “不敢了不敢了,姑奶奶我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要是杀了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啊~”

    楚珞加重加下的力度,一声惨叫环绕这四周,让得人心里直发慌,听着都疼。“有爹了不起?好像只你有爹我没有一样。来说一说,你爹是谁,怎么就不会放过我了。”

    他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眼睛瞪得大大,“我爹是乐宁候,乐宁候,我是世袭的工资,你不能杀我。啊!!”又是一声惨叫,毛骨悚然。

    楚珞又踩了一脚,回头看着陈绥安,“殿下,俗话说这上梁不正下梁歪,他一肚子坏水,想来这乐宁候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您说是罢。”

    “京都好歹也是天子脚下,我估摸着像今天这事,以前不少,肯定不是一天两天。这么久都无人敢伸冤,定是家里摆平。他这儿子的破事,这做老子的总不会完全不知,不然不会找个人做帮手,时刻摆平闹事之人,您说我说的在理罢。”

    陈绥安睨了她一眼,有几分无奈,阿珞聪明的很,分明是想扯他下水。出了这事,楚家顾着侯爷的身份,自然不能对乐宁候或者他儿子如何。

    阿络是铁了心不想放过他,可她要想惩治他,必须有个身份大过乐宁候,还不能被走后门,这事除了陈绥安,只怕无人。

    不过今日这事已经闹得那么大,围观者众多,众口悠悠下,任谁也救不了。这小子也是活该,他在外的名声也是略有耳闻,顾着乐宁候的身份,还暂未动他。

    看来这乐宁候也是时候该动动了,谁让他惹了最不该惹得人。不止楚煜生气,敢打阿络的主意,怕是活得不耐烦。

    楚络见他一直不说话算是默认,从他身上收回脚,蹲下去用手拍拍他脸,声音极轻。

    “看看你这副样子,去多青楼对身体不好,一看你这一副纵欲过度的鬼样子,也是时候该收敛收敛,你说对吧。我今天就发发善心,帮你做件好事,也让以后上街闲逛的姑娘安心。”

    “子衿,拿把刀过来。”站在一旁的子衿听了她这话,还未开口向旁人借刀,旁人一位男子已递了把大刀过来。

    子衿道了声谢,拿着明晃晃泛着寒光的大刀,走过去递给楚珞。

    男子听了楚络的话,一时还不解,不清楚她到底要做什么。直到她要了把刀,一脸惊恐看着楚珞手上玩耍正好的那把刀,一瞬间像是明白什么一样,尖叫着大喊:不要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爹是不会放过你的。

    一边叫喊,一边一个劲儿挪动着身子,拼命往上挪,想离她远点。
………………………………

第五十八章 断后

    楚珞拿着到放在眼前仔细瞧一瞧,声音不大不小,刚巧能让在场的人都听到,“今日看在殿下的份上,不想杀人。只是嘛…”

    拿着刀来回晃,睨一眼他,继而慢慢道,“我这人小气得很,锱铢必较。别人惹着我了,我总得在人家身上留个记性。”

    说完手起刀落,快到没人来得及阻止她,那人已然惨叫一声痛晕了过去。

    陈绥安见此微微蹙眉,她似乎知道他暂时不会杀了乐宁候之子,故而做了这事。可这乐宁候一代单传就这样被她断了后,恐怕日后没那么容易放过她。

    楚珞刚把刀丢下,一队官兵涌了过来将她团团围住,恰好将她与陈绥安等人隔绝开来,只有她一人在此。

    领头的人是个将近五十岁的老头,一袭锦衣华服,头戴朝冠,走起路来颇为神气,一副眼睛长在头顶上,不拿正眼瞧人。

    用鼻孔盯着楚珞看,不知傲慢为何物。

    可是在看到躺在地上的人下身浑身是血后,看她的眼神都恨不得将她抽筋扒皮,千刀万剐。

    楚络心里想,那副样子就差扑上来拿刀砍死她了。

    能这么凶神恶煞恨不得杀了她,这人定是乐宁候无疑。貌似他来得有点晚呀,她都把他儿子断了后才来。

    不过看他这样还乐宁候,看着哪乐哪宁了,这封号是反讽吧。

    乐宁候急忙弯下身子,掀开衣袍查看他儿子的伤势。看清伤势之后,原本不算大的眼睛,如今看起来都在冒火,整个人都在颤抖。

    将他儿子放平躺下后,怒不可逾,可以看见他青筋暴起,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从旁边士兵中抽出一把刀,一步步逼近她。

    “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断我乐宁候的后?”几乎是怒吼出声,一双眼睛通红,此刻的他快失去理智,只剩一根线在扯住,随时都会扑上来砍了她。

    楚珞看眼他手里的刀,“自然是我自己的胆子,难不成是你给我的?”微仰起头,眼神透着一丝鄙夷,“反倒是候爷,也不问问是谁给他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调戏女人。”

    “可你如今不是还好好站在这里吗?!”乐宁候此刻已面目狰狞,一张脸全扭曲在一块。原本看起来也算挺俊俏的一老头,干嘛非得把自己整个这个样子来吓人。

    这一嗓子吼得楚珞耳朵疼,这样的人是如何能坐上侯爷之位的,怎么尽有个空壳,没有脑子。

    “难不成要等我被你儿子脱光扒净,绑在床榻上时才能称之为调戏?”一声冷笑,眼里尽是鄙夷,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楚珞这一番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还振振有词,倒是旁人听的有些不大好意思,有几个脸皮薄的姑娘还低下头羞红了脸。

    乐宁候明显没料到她会说的那么直白,一时不知怎么接话,他自家儿子做的事他自然知道,只是一直以来没惹出大事,还有阿全跟着在暗中保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怎料到今天就踢到一块硬板,还被断了后。

    阿全呢?他儿子弄成这样,阿全哪里去了。忽而瞥见不远处地上躺着一个人,似是阿全,顿时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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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背景

    “还敢狡辩,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本候要让她知道,什么叫血债血偿。”乐宁候丢下剑,背过身,示意手下动手。

    见到士兵要动手拿她,楚珞倒是不慌不忙,依旧气定神闲,很淡定往后喊了句,“大哥,你要是再不出来,你妹妹可就要被人杀了。”

    乐宁候闻言蓦然转过身看她,不知她在说什么,刚想讥笑她,然后看着楚煜从她身后人群里走出来,站到旁边。

    乐宁候眼睛瞪得比适才还大,此刻像极一副吃了苍蝇吐不出来的样子,楚络见着极为舒坦。

    “楚煜见过乐宁候。”楚煜对着他微微一拱手,看一圈这旁边的士兵,“侯爷好大的阵仗啊,不知道这些人可是大人府内圈养的府兵?”话说的极为随意,还看着他笑了笑。

    乐宁候完全没料到会遇到楚煜,听了他这话,咽了咽口水,这自然不是他府内的兵,而是他借来的。

    自北遥之变后,朝廷早已明令,除有军命在身的皇室子嗣与武将外,朝廷命官府内不得圈养士兵。违者轻则丢官散财,重则流放边疆。

    他自然美胆子敢冒着风险,可就算是借来的麻烦也大,他并无管辖京都将士与差遣职权。如今这擅自用兵让楚煜知道,还不得在陛下面前参上一本。

    根本没料到事态会如此发展,失去他掌控,不知会往何处发展,头上不禁冒汗。若楚煜只是世家公子他何惧之有,问题他是皇城禁军统领,镇国大将军之子,身份举足轻重。

    刚开始以为她只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儿,岂料竟会是楚煜的妹妹,楚府的二小姐。虽然他从未听过楚家有女儿,可楚煜出来认了,能怎么办,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他今日所为若是传到陛下耳中,便是大逆,莫说他儿子,连他自己都保不住。

    乐宁候对着楚煜拱拱手,“本候眼拙,竟不知是楚统领之妹,适才多有冒犯,还请楚小姐见谅。这本是犬子之错,楚小姐没取犬子之命,已是手下留情。”

    “没想到侯爷居然这么能屈能伸,适才还叫我血债血偿,如今又跟我赔礼道歉,着实佩服。”楚珞也毫不留情,完全不给他台阶下,又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今日他若不是见大哥在此,自己又是她妹妹,定是要杀了她才肯罢休。

    乐宁候对着她讪笑两声,就算现在多恨她,如今也是不能将她怎样,无非眼下委屈些低个头,日后多得是机会找她算账。

    “楚统领,这?”乐宁候压低声音跟他说话,想要就此化干戈为玉帛。他不计较楚珞废他儿子之事,希望楚煜不上报他借兵一事,今日之事就此翻篇。

    “啊,这事啊。”楚煜拖了个声音,看看乐宁候,似乎有难言之隐。往身后看一眼,接下来说的话,直接将乐宁候吓倒在地。“殿下在此,我实在不好说些什么,殿下您说是吧。”

    殿下?陈绥安也在此?他怎么没料到楚煜在此,以他与太子的关系,陈绥安十有八九也会出现在此。只是人多挡住,竟没想到这层。他颓然坐在地上,这回他无翻身之日。
………………………………

第六十章 惩处

    众人纷纷往楚煜说的那个方向看去,伸长脖子想看所说的殿下是何人。挡住陈绥安路的人自觉让开,一下给他敞开一条路。

    陈绥安慢悠悠从人群后走过来,站到楚煜与楚珞中间,居高临下看眼乐宁候,此时他已面如土灰。

    瞥眼他们二人,心下无奈,这兄妹俩果真是亲生的,做事都是一个样,将自己撇干净的同时,还不忘将他拖下水,做挡箭牌,机灵的很。

    今日之事闹成这样,还有众百姓看着,怎么处理还是个棘手之事。乐宁候要动,可不能今日由他手直接拉下来,时机很重要。

    百姓见到陈绥安时,皆感气质不凡,年轻小姑娘见他如此容貌气度,不敢直视,低头只能瞧瞧望着,脸颊飞上红晕。

    众人联想到楚煜适才对他殿下这一称谓,已然知晓是皇子,虽不知到底是谁,总归是免不了行礼。慌忙跪倒在地,大呼: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许多人生平第一次见到皇室中人,还是嫡亲皇子,心中难免有些激动。今日撞见这群人,有皇子,有侯爷,有统领,还有世家小姐,能一下见到这些人,真是极为难得。

    有些人只怕一辈子都未有幸得见,今日之事,只怕是要说上许久。

    陈绥安外表本就儒雅,无需做样,这平易近人便油然而生。脸上挂着若有如意的笑意,倒不失身份,“本宫今日乃是微服私访,各位免礼。”

    众人闻言又是大呼一声:谢殿下。

    只是在场所有人都可以起身,唯独一人不行,那便是乐宁候。

    他自陈绥安出现后,头顶后背直冒冷汗,已发慌到不行,不知晓到底会何处置,只知道总归不会将他处死。陈绥安虽为储君,可要处理一个侯爷,还需陛下亲理。

    “乐宁候萧新杰滥用职权,调借京都兵将,其子劣行斑斑,不加以管教,明知其行还不加以管教,失职失德,先在府中禁足,待本宫奏请陛下旨意,再行发落。”

    “臣谨遵殿下旨意。”乐宁候反倒舒一口气,这结果尚不算太差,只要他留着侯爷之位,总能东山再起。

    “其子萧意朗品行不正,行为不良,屡次在街上调戏少女,并犯下多起**之罪,劣迹罄竹难书,特发配边疆,以充军营。”

    乐宁候听闻这一旨意心如刀割,他这唯一的儿子被断了后不止,还得去苦寒之地遭罪。发配边境,便是戴罪之身,若无旨意,永不赦免。等于半只脚迈进鬼门关,差不多失了这个儿子。

    他再不甘心,也只能领旨。他的儿子眼下是救不回来,惟有认命。只是这夺子之仇,他定会在楚络身上统统讨回来。

    陈绥安自知这结果楚珞不满意,他本可以光明正大将萧意朗处死。只是念及楚珞说的,这人她一定要杀,便留着给她动手。按着她的性子,萧意朗到不了边境,便会死在路途中。

    单是乐宁候之子的事不大好处理,如今再加上一条擅自用兵,足以将他从侯爷之位上拉下马。

    本不想那么早动他,可谁让他惹了个这么不该惹的人。
………………………………

第六十一章 一战成名

    此番一闹大家已然没了兴致再逛,楚煜交代子衿先将楚珞送回府去,再请个大夫看看伤势如何。他要送慕容沁回慕容府,出了这茬,总归是不安心。

    而陈绥安虽心系楚珞的伤势,找不到理由与借口再往将军府,思虑之下只好回了太子府。

    楚珞想跟着楚煜送慕容沁回去,摄于他眼神的威胁,只好跟着子衿乖乖回府。

    原来想不惊动任何人,静悄悄从后院翻墙进去,却被子衿拉着从正门进去,楚珞拗不过她,只好跟着她一起。

    刚一脚迈进府迎头便撞见了父亲从书房出来,见她鬼鬼祟祟,似乎是在刻意闪躲些什么。

    见到他后,脸上闪过一丝惊愕与慌乱,捂着肩头的手一下放下来,脸色不大好。

    楚珞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极为尴尬,只好站在庭院走廊中恭恭敬敬,“父亲,您在府内呀。”

    楚尚桎可没错过撞见他后那一连串的行为与神情,她这是刚从府外回来,看她脸上忍着疼,刚进来时还捂住肩膀,约莫知道出了些事。

    对着她点点头,“军营尚且无事,我在府内处理一些军务,晚些要出去一趟。”

    说完也不再看她,唤来府兵,吩咐几句后,让着去请了府中军医过来给她瞧瞧。又让其他府兵送她回潇湘苑,要留下子衿问话。

    楚珞愕然看着父亲做完这一连串的事,一阵茫茫然。父亲怎么那么厉害,一眼便知道她有伤?

    虽心下好奇终究不敢问出口,对于父亲,她总惧怕多于亲近。对于父亲的安排,不敢多言。原本也想留下来,被父亲这么一瞪,只好乖乖回潇湘苑,不敢造次。

    在楚珞走后,楚尚桎将子衿召回书房。还未等他盘问,子衿已一五一十和盘托出,听到最后楚尚桎脸都青了。

    第二天京都流言四起,桩桩件件关于昨日之事。

    一是楚家二小姐虽为女流却一身侠骨风范,路见不平仗义相助,严惩恶徒;

    二是乐宁候及其子得罪楚家二小姐,太子殿下冲冠一怒为红颜,将乐宁候禁足幽闭于府内,其子被判充军;

    三是朝中几位御史上奏弹劾乐宁候萧新杰以往种种罪状,桩桩有证可寻,陛下一怒之下将他革去乐宁候一职,着贬为五品郎中,迁谪至湘县,无召不得回京;

    四是太子殿下有意属中楚家二小姐,欲择日上报陛下,娉为太子妃。

    楚珞自昨日回府后被父亲勒令待在潇湘苑休息,令军医给她加了些安神助眠的药材,这一睡睡到第二天一大早。还加派了人手守在苑外,这几天不许她踏出一步,安生待在府内。

    如此保护之下,这满京都的流言自然是传不到她这里,她这两天也乐得清闲自在,安安分分在府内养伤,虽说这伤其实算不得什么,只是被父亲宠着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她也是个闲不住的人,无事可做之下突然来了些兴致,拉着子衿在院子里架起炭火煮起酒来。

    子衿本想着她的伤不宜喝酒,可最后磨不过她,只好答应。
………………………………

第六十二章 祸害遗千年

    “表姐,听说你受伤了,我特地过来瞧瞧你你。”

    这酒才刚煮上,外头一道声音便传了进来,毫不顾忌在外头大喊一声,也不顾及这形象。

    楚珞想能在将军府大喊大叫还不被呵斥的女子,除了她只有若安,听着声音也像是她,清脆悦耳,像风吹过铃铛的声音。

    果不其然看见她大大咧咧走进来,苑外府兵本是想拦她。被她杏目一瞪,一张脸板着,端出公主的架势。府兵一看这架势,自觉惹不起,便静静站着没敢吭声,让她进去了。

    若安大步流星,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大大咧咧将她一挤,屁股往挪出的位置上一坐,笑嘻嘻看着楚珞。

    楚珞见此不禁扶额,这副架势快赶上她了,一点不像个公主该有的模样,反倒像个江湖儿女。

    坐定后丝毫不客气,径自倒了杯水,咕噜咕噜几口一口气喝完,放下杯子缓缓气,看着楚珞。

    “表姐原来你没事啊,昨个儿听着皇兄说你伤的重。”若安眯着眼睛离着远一些,“可看你还不是好胳膊好腿,坐在这里跟个没事人一样。”

    楚珞听完这话,看着她嘴角抽了抽,什么叫好胳膊好腿跟个没事人一样,她肩膀都差点废了。

    “难不成你想看我少胳膊缺腿的样子?”皮笑肉不笑盯着她看。

    若安见她这样子有些恐怖,自觉失言,不好意思笑了几声,“哪能这样呀,我巴不得表姐长命百岁,四处蹦跶。俗话说祸害遗千年嘛,表姐怎么可能有事。”

    什么叫祸害遗千年?她是个祸害么?要也是个妖精。楚珞觉着不想再跟若安说话了。

    若安见楚珞不搭话,觉着话说的不大对劲,想想又加多句,“我就说皇兄紧张兮兮,表姐你这不是好好的么,看着精神的很。看看,还有闲情逸致煮酒喝,比我潇洒多了。”

    “你来就是与我说这些的?既然看过了就赶紧回去罢,你舅舅我父亲说了,如今我是个病人,需要静养。”楚珞特地将静养二字拖长音,意思是嫌她聒噪,看完赶紧走人。

    居然搬出舅舅来了,嘟囔着嘴,有些不大高兴,“表姐瞧你说的,我可是真心实意特地央着皇兄带我出宫来看你的,你还赶我走。”

    楚珞哼哼两声,没再搭话,认真煮着她的酒,时不时往里添些东西。

    若安可不是个被晾了就打住的人,可没忘记来这里的真实目的。

    “表姐你都不知道,这两天你可成了京都最有名的人呢。要不是碍着舅舅在此,估计这将军府的门槛都要给踏破了。”

    若安手里拿着桌面上的小糕点,嘴里吃着一边漫不经心跟楚珞闲扯,她今天来一方面是为了看她,这另一方面嘛自然是为了求证流言的真实性。

    楚珞咯噔一下,“昨天的事已经被传开了?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就打个架么,还能传遍整个京都?

    “何止是传开呀,连父皇也注意到你了,我适才听皇兄提了一下,父皇在殿上听闻你事后,说了句:有其父必有其女。现今京都流言四起,几乎桩桩件件关于你。”
………………………………

第六十三章 欲娉为太子妃

    楚珞本对这些不感兴趣,听她一说忽然来了些兴致,按捺不住一颗八卦的心,将脑袋凑近前去,“不妨说来听听,来,我给你倒酒喝。”

    酒已煮好,酒香四溢,闻着未喝人已先醉。

    楚珞将酒杯一一摆好后,倒了杯酒给若安,又倒了杯给子衿,让她也坐下,凑足三个女人一台戏。

    若安抿一小口酒,砸吧砸吧嘴,学着茶楼里说书先生的架势,摇头晃脑,“这个嘛,故事说来话长,我就长话短说,你们可听好了。”

    “这第一件事嘛便是楚家二小姐行侠仗义,路见不平拔腿相助,一脚踹飞萧意朗,还当街断了人家根。”

    又抿了一小口酒,慢慢喝下,“第二嘛就是我皇兄冲冠一怒为红颜,见别人家欺负了你,一怒之下收拾了人家。”

    说完眼睛偷偷瞄眼楚珞,见她没什么反应,又润润嗓子,“第三件事与你无关就此略过,最重要是第四件,你不知道可把我激动坏了。”

    楚珞耳朵里听着,手里拿着酒杯在品酒,第一件事倒是属实,不曾添油加醋。只是拔腿相助?怎么听怎么奇怪。

    听到第二件的时候不禁绯腹:他哪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分明是借刀杀人,趁此机会打压乐宁候一把。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陈绥安似乎想收拾人家很久了,只是一直没出手。刚好昨天有了借口,借着这个由头,顺水推舟,省了他一些功夫。

    陈绥安看着儒雅,心里的城府绝不是这么简单,就凭他坐着储君之位,明里暗里遇过的事,定是不少。

    这储君之位,有多少人眼红她不知道,但是宫里的淑妃娘娘,定是惦记得很。回来也不算太清闲,自然暗里调查一番陈绥安之事。楚珞向来不打无准备之仗,更何况有把柄握在人家手里,怎能掉以轻心。

    据她所掌握的情况来看,这乐宁候像是淑妃娘娘的人,帮着做了不少事情。算来也是他活该,朝局斗争中,最忌讳便是站错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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