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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皇后之楚珞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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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珞一听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立马摇头,“绝对没有,我是忙其他的事,我虽然有些任性,但还没到不知轻重的地步。”
自从在京都遇到陈绥安之后,她再没动作这个歪心思。不为别的,只要哪家出了问题,陈绥安一定会怀疑到她头上。谁让她当初在洛耀州对着他完全不设防,知道了许多事。
放眼整个京都,平素里太平盛世,怎么她一回来就出了事。若是他不知道,以自己的身手,加上楚家二小姐的身份,谁会知道是她搞的鬼。
她一定能劫尽天下不良之财,济民间苦难之人。
可如今全部都落空了,只因为陈绥安知道自己以前劣迹斑斑,就连之前的通缉文书,还是他给帮着销了。也是后来才知道,他还帮着自己做了这件事,即使他一直不曾提过。
楚珞能出来混迹江湖,自是有发展些自己的眼线,专门帮着收集些情报什么的,只是这事不为外人所知罢了。
在自己回来后不久,她便让人查了自己的在兵部的案底。据消息说这案底被人给抹了,不知是何人,就连那些卷宗,都不知去向。
“对,还好你还知道轻重,没把人赵尚书给吓死。”陈绥安看着她,话里听不出喜怒。
“殿下居然知道了?”楚珞一听有些不好意思,怎么感觉他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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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不胜荣幸
这事不算做的滴水不漏,倒让人查不出是谁做的手脚。许多人只当他屋里进了东西,倒不知道是人为。加之无任何踪迹,故而只当他受了惊吓。
上回在太子府遇见赵默德,吵了一架后,回去过不久她便去了一趟户部尚书的府邸,在他卧房里留了些东西,第二天便听说病了,连早朝都去不了。
“还好没被你吓死,他要是死了,你可是谋杀朝廷二品大臣,那可是死罪。”
在寒郁那里知晓她打听赵默德的事情后,忽然觉得不大对劲,她一般不管是何人何事。
能让她开口问了,要不就是想知道些什么东西,好作准备。依着她的性子,怕是要秋后算账,赵默德这把年纪,可禁不起她折腾,便让寒郁派人多盯着他府邸。
当时楚珞安静了好一会儿,陈绥安还以为她转了性,居然没点动静。为防万一,还未把人撤回来,想着过段时间再处理。
果不其然不久之后便有人来报,说有人潜进他卧房放了些东西进去,问要如何处理。
看样子应是她做的好事,便问了句是什么。
来人禀报了说是些处理后的蜥蜴,蝎子之类,无毒。
想来无关紧要后便由得她,否则这回拦下了,下次还是得弄些别的花样。
谁料这赵默德居然最怕这些东西,这一吓还吓出病来,只好叮嘱太医好生照看,以免出差池。这以后凡是她干的事情,还真的好好看着。
楚珞讪笑几下,“这不我念着他是老人家才没下那么重的手,而且我都没连累他夫人,见他们分房而睡我才放的。”虽然她是小气了些,但是一报还一报,绝不连累他人。
“我瞧你倒很有做暗探的本事。”连人家分房而睡这么私密的事情都知道,还有什么事情打探不到的。难怪她之前说只有她想不想查,而没有查不到的事情。
“多谢殿下夸奖,不胜荣幸。”抱拳对他一拱手,“但是我太懒了,做不了这么细的活,还是吃吃喝喝这些简单不累的事情适合我。”
“你对自己倒是认识的挺深的,谁要是收了你做暗探,还不得把他自个儿给搭进去。”对她的话不可置否,只是她不是不适合,而是爱憎分明,容易迷失。
楚珞撑着脑袋突然靠近前,露出狡黠一笑,“你身边那个宫女倒是不错,是不是早已做多这样的事,早已见怪不怪。”
陈绥安微微皱眉,忍不住用手敲一下她脑袋,“去过东宫歇息的也就只有你而已,整天脑袋里想些什么东西。”
“自然是你不会想的事情。”摸着被敲的脑袋,不就是问一下嘛,干嘛那么凶。不过只有她,心里还是有些的小欢喜。
陈绥安拉着她起来,“走吧,出来许久,娘娘估计不知道我们在做些什么。今日她是想与你说说话,倒被我拦了许久,怕是要怪我了。”
回到逸仙殿后,贤妃娘娘拉着她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些家常话,陈绥安与楚煜便回了东宫。
说话期间娘娘还有意无意提起她有没有心上人之类的话,还顺带着将陈绥安夸了个遍,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是想撮合她与陈绥安,楚珞有些尴尬,只好胡乱说些事情随便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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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出席晚宴
虽说是晚宴然而开始的特别早,在申时已然有人陆续进宫抵席入座,到了酉时已有宫人来各宫嫔妃处禀报,说是陛下已准备起驾前往,请各宫娘娘随辇而行,各位皇子公主随后。
等旨意到逸仙殿时,宫人又加了一句,陛下有口谕,让娘娘跟着陛下一同出席,赏了支牡丹步摇簪发。
当时贤妃还疑惑一会儿,往年是由着淑妃一起,今年怎么就想着她了。
只是圣旨不好违逆,这宣旨的公公自是摸不准陛下的意图,故而也不好多问。稍微整整衣冠,再修了修妆容,而后起驾去了奉天殿。
若安本是想跟着贤妃一起出席宴会,见娘娘跟了陛下一同,她凑不了这个热闹,只好又来烦楚珞。
楚珞记恨着不愿意借她衣衫这回事,还跟陈绥安告密,屡次出卖她,加在一起后不大高兴,对着若安有些爱理不理。
若安在她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心里想着,这京都,恐怕只有楚珞敢这么对自己。不过这个性,她倒是蛮欣赏,特别有骨气。
她在宫中这么多年,最擅长的便是撒娇。纵使楚珞不大愿意搭理她,她有的是办法让楚珞不忍心怪她。
在三两下的功夫后,楚珞最终是受不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赶紧说原谅她,以免她再闹腾。
若安见成功之后,满心欢喜,这天底下,还没有她陈若安搞不定的人。那时候的若安自然不会知晓,这往后,真出现了那么一个人让她魂牵梦绕,求而不得。
见着时辰差不多的时候,若安则拉着楚珞去东宫找陈绥安,到时一同前去。
刚一去到东宫,陈绥安已收拾妥当,准备上步辇前去奉天殿。见到楚珞后,甚是惊奇。
他本欲说楚煜跟着他一起去奉天殿,楚煜却说父亲交代他要看着楚珞,以免她出事,这会儿刚走不久,去逸仙殿找楚珞,再和父亲汇合后一同前去。
看到若安带着楚珞一起时甚是奇怪,她虽是女眷,跟着若安不出奇。可按规矩应该是跟着楚煜及楚将军一同,而不是跟着若安一起。
“你没跟着阿煜一起去?阿煜不是说去找你,你们没遇上么?”楚煜也是刚走不久,他们许是错开了。若是她再折回去,楚煜不知道会不会在那里等她,若是在这里等,又不确定他是否会倒回来寻她,左右麻烦。
“没有,娘娘先去了奉天殿,若安说要跟你一起去,便把我也带来了。”她是第一次参加宫廷宴会,不知道有什么规矩。早晨大哥跟她的时候,好像迷迷糊糊没听清,似乎是说到时他们三人是要一起的。
可是现在这情况怎么办,她落单了!这宫里又不熟,总不能跟着若安他们一起去,她毕竟不是皇室宗亲,只是沾了点边而已。
“你先跟我们一起,等快到的时候,你再去找阿煜。入席不能比父皇晚,这是不成文的规矩。”陈绥安唤来宫人,“叫些人出去找楚统领,就说楚小姐跟着本宫与公主一同前去,让他到时在门外等着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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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手心手背都是肉
宫人得了吩咐退下了,陈绥安差人再准备两个步辇,让若安与楚珞跟在他身后。
楚珞只是在一旁听着他安排没有反对,以往遇到问题都是自己解决,如今不用自己动脑袋的感觉,似乎挺不错。
另外心里有一种感觉在蔓延,好像只要他在,就能特别安心,所有的事情,都能迎刃而解。
若安在一旁是乐得眉开眼笑,走过去对着她挤眉弄眼,一脸的我就知道你们有奸情。
楚珞一开始假装没看到,眼睛随意看看,见若安不停凑过来,弄得自己心烦意乱,伸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若安没有防备,没料到她会动手,吃痛叫了一声,惹得人注目。躲到陈绥安旁边,拉着他的衣袖,嘟着嘴跟他告楚珞的状。
楚珞也不惧怕,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模样。两个人活脱脱街上小孩子闹脾气的模样。
陈绥安无奈抚着额头,怎么感觉自己像个老父亲,出门像带了两个小孩子。一个比一个闹腾,输了的人,还要跟大人告状,要求主持公道。
甩掉若安的手,不打算管她们,任由二人自行解决。手心手背都是肉,说谁的不是都不行,还是不要凑合为好,想着便坐上步辇,看着她们不说话。
若安很识趣,晓得陈绥安不会为她教训楚珞,也只好作罢。她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不一会儿又去逗弄楚珞。
楚珞被她扰的不耐烦,便往前走了几步,离着她远了些,心里也是无可奈何。
若安还想走上去闹腾楚珞,被陈绥安瞪了一眼,而后很识趣没有上前,乖乖呆在一旁。
没过多久,这步辇传了过来,楚珞走到最后一顶坐下,若安也乖乖坐上步辇,三个人一起从东宫前往太极殿。
一路上若安还算挺安静,倒没多说话,楚珞觉着耳根子总算清净了些。不由得同情以后这娶到若安的人,恐怕这以后的驸马爷,耳根子从此不得清净。
快到太极殿之时,陈绥安让宫人在殿门外停下,而后下了步辇。
跟在身后的若安与楚珞,见他停了下来,也只能停住,而后下了步辇,跟着他站在一起。
不一会儿楚煜便从殿门出来。看到他来后跟着他说了几句话,楚珞离着远了些,并未听见,只是看见大哥偶尔点下头最后再望向自己。
完了之后,陈绥安对若安招招手,示意她过去。他拍拍大哥的肩膀,临走之前,还回头看一眼楚珞,而后直接走了进去。
楚珞站在原地,想到他哪一眼,不知所措,总觉着有太多的含义,而里面的含义,她暂且给不起。
在他们走后,楚煜凑到楚珞旁边,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啧啧啧,这回说你们什么事都没有,打死我都不信了。”
说来他认识殿下这么久,还是头一回见到殿下对一个姑娘那么上心。如果说是看在将军府与自幼的情分上,帮个一两次,倒还说得过去。
可印象中,陈绥安不止为阿珞做了一两次的事情罢,总是这样就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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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一见面就掐架
看来这万年不开的铁树总算有要开花的征兆,能让他开花的对象还是自家小妹,真是稀奇。阿珞这性子居然能让陈绥安上心,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
若真要说起来,能配得上阿珞的,在这京都中,也真只有陈绥安一人。其余的世家公子哥,他是一个都看不上眼。
阿珞的身手不错,能降得住她的人不多,这世家公子哥哪些有真功夫的,都是些三脚猫功夫,恐怕连将军府的府兵都打不过。
再者这些人自幼家里宠溺惯了,靠着家里的权势,在外是混的挺不错,可一个个都是些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随便一戳就破了。
阿珞是个不一样的女子,若真让她嫁了个混账东西,只会害了她一辈子。他只有一个妹妹,断然是不会让她受这委屈。
陈绥安抛却身份不说,人品德性自是没的说,自幼一块长大,还不清楚他的为人,定不会待人苛刻。
况且他的功夫决在阿珞之上,若阿珞闹腾性子,他绝对能镇的住她,如此便省去不少事。
唯一不好的地方,便是他是太子,未来的帝君,注定会有三宫六院,数不清的女人。若阿珞进了宫,与青砖黛瓦常伴一生,估计会疯了。
如此说来,他倒不敢撮合这两人,在二人中,还是阿珞重要些。
只是从陈绥安种种行为可以看出,能撩拨动他心绪的,也只有阿珞。往后这二人,肯定有数不清的纠缠。
楚珞看一眼他,面无表情,继而慢慢道,“如果说我俩早已情投意合,珠胎暗结你信么?”
这话惊得楚煜说不出话来,张大嘴想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觉着不对劲后忙看向旁边有没有人。
想一想后又觉得不大可能,“如果是你的作风我倒觉得正常,可对方是殿下这我就不信了。”
陈绥安不像是个经不住诱惑的人,况且自家妹妹的情况还是心中有数的,按这她这样貌身材,能色诱成功的机会,并不是很大。
然后又凑近前,“这话你对我说说就好,若是传了出去,让人听见了,你这名声可就没了。虽然殿下会对你负责,也会替你摆平,可总归不好听些。”
楚珞冲着他笑得那叫一个娇艳,稍稍抬起脚狠狠在他右脚上猛然一踩,雪白的靴子上顿时留下一个黑黑的鞋印,尤为惹眼,与之格格不入。
“这下给你凑够一双了,看起来顺眼多了,不必谢我,这是作为妹妹应该的。”末了还拍拍他肩膀,潇洒往前走。
说来可笑,她若真喜欢一个人,岂会在意旁人的看法,不论珠胎暗结,就算被众人知晓,无名无分,她也无所谓,只要携手之人,是此生所爱,又有何惧。
楚煜看到脚上那两个黑黑的脚印,再看看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拼命忍住想上去掐死她的冲动,谁能告诉他,做大哥被妹妹欺负成这个样子,也是够惨了。
亏他还是御林军的统领,连一个丫头片子都制不住,说出去也是在可笑。可谁让他如此宠爱她,才落得个今天这步境地,真是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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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制衡朝局
楚珞丢下大哥往前走,楚煜不一会儿追上了她,跟着她一同进去。他若是不跟在身边指点,恐怕阿珞都随便寻个位子坐下了,这还了的。
她走进去一看,忽然觉得自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野丫头,未免有些过于奢华。
大概设置十五桌宴席,最上首正中间便是皇帝陛下之位,陛下旁边各设两桌小位,供四妃之用,之后便分为两侧,左边是皇子公主之位,左上角自然是太子殿下,往下是清王,五皇子及若安。
右边是皇室宗亲之位,右上角是七亲爷,也是现今陛下唯一的兄弟,往下便是长公主及驸马,与各宗亲。
接下来在大殿朝中重臣及各亲贵,左边是以振国将军楚尚桎为首的武将,右边则是以丞相刘怀之为首的文官。此次宴席尊卑有别长幼有序,仅靠坐席便知在朝中的地位。
楚尚桎已早早在席位上坐定,楚煜跟楚珞亦跟在旁边入座,一桌中还有几位朝中德高望重的武将。楚煜跟楚珞原本应在后边,许是因为贤妃娘娘外戚的情面在,他们一入门,一位宫人便领着他们坐到了第一桌,不禁引人侧目。
楚珞坐定之后,父亲瞧了她一眼,见她一脸无畏的样子,有些不大满意,“你这是上哪去了?怎么在宫里也随意乱走,小心冲撞了后宫娘娘,拿你治罪。”
楚珞听出父亲有些意见,靠近后压低声音,“我一直在娘娘那边说话,快开始时娘娘随圣驾过来,若安只好带着我一起走。去到东宫之后,是殿下带我一起,还差人叫大哥在门外等我。父亲放心,不碍事的。”
“你若是跟你大哥这般沉稳,我也不管你,由着你去。只是你这性子,在外边还好,也不担心有人欺负你,可在宫里只有谨言慎行。”
“我们与旁人不一样,朝野上下,宫墙内院中有多少人在盯着将军府与贤妃娘娘的错处,必须得更加小心。”
不是他多易敏感,而是登高易跌重。这十几年来将军府的确风光正劲,荣宠加身。后宫有贤妃娘娘深得圣心,朝廷有楚煜身居要职,边关有他率兵镇守,在外人眼中已是劳苦功高。
可最怕的便是陛下认为将军府功高震主,对他们心存忌惮,日后寻个差错一举收拾。因此这些年千叮咛万嘱咐不可让人有恃宠而骄之心,恪守君臣之道,万不可僭越,否则便是万劫不复之地。
虽说陛下如今待他是有情有义,无忌惮之心。可自古帝皇最是无情,他可给予万千荣宠,也可一朝打下深渊,再无天日。
陛下如今这般恩宠,无非是为了权衡朝局,以免丞相淑妃娘娘一族过于壮大,威胁太子殿下的地位。
贤妃娘娘膝下无子,太子由她抚养长大,殿下唤她一声母妃,这将军府便是太子殿下最大的助益。这朝局相互制衡之理,他岂会不知。
这些年他领兵在外,不插手不过问朝野之事,只愿做个置身之外的镇国将军,可如今陛下将他召回,无非是想让他掺和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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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皇权君威
自数年前大败后,邻国便与他们签了字协议,化干戈为玉帛,每年向我朝进贡金银与珍宝,我朝便不追究以往。
当初念想着多年战乱生灵涂炭,再有战争,遭殃的还是百姓,因而向来主战的他,选择了签订协议。
说来也算言而有信,倒是没再有战争,殊不知他们是不是在案底里修生养息,以便以后之战也未可知。倘若如此,他自是不能离开边境太久,以防有变。
不过看着情况,边境近年来平安无事,恐怕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他又不能主动请旨回关,以免遭人猜忌。
只是留在这京都,怕是会纷争不断。迟早得被卷入这朝局中。
联想起前些日子陛下的问话,是有意想撮合阿珞与殿下,他拒得了一回,如何再拒第二回。这次陛下是没说什么,可如何能容忍臣子一再挑衅君威皇权。
这次是法外开恩,下次可不一定。如果陛下存了心想拉自己进来,再怎么置身事外,终究还是得趟这趟浑水。
不是阿珞便是阿煜,这些年楚煜跟殿下走得太近,自然而然被当作是殿下的人。如今提起阿珞与殿下幼时的一句婚约,无非是想系牢联系。
这些事堆在一起,但愿这百年将军府莫要毁在他手上才好。“为父平日是对你是约束多了些,也是为整个楚家。其余的事情由着你去,有些事你须得清楚,身为楚家儿女,有与生俱来的荣耀,自然伴随着相应的责任。”
楚尚桎多少知道些楚珞以往的事情,楚珞尚在外头之时,便偶尔会派人去查查她的事情。即使与她师傅约定二十二岁方才回府,在外头的事情,总归要盯着些。
无关大雅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掺杂过多她的事情,也相信她能自己解决。一旦自己插手,阿珞肯定会发觉,到时又是麻烦。
江湖之人自有江湖的规矩,他一个武将掺杂过多,影响肯定不小。除非攸关性命,否则他极少替她解决纠纷。
回来之后怕她还是以往的性子,故而盯着紧了些。好在她只是有些任性,在大是大非上是极为清楚,做的都是些小事,由着她去。
管的太多,反而有坏处。她极为聪明,倒也是省了自己一番功夫。
楚珞似是明白父亲所想,“父亲的话,阿珞谨记于心。父亲跟大哥费尽心力要维持的事情,阿珞虽说不能完全做到,但至少保证这纰漏,不会出在自己身上,让人抓住把柄,还请父亲放心。”
她在外头时已然知晓这将军府在朝野的地位,说无人眼红嫉妒那定是假的,背地里有多少人盯着看,不得而知。
许多朝廷武将大都以父亲马首是瞻,一定程度上也触动陛下的威严,好在父亲并未涉及过多政事,保得陛下信任。
这几年来父亲一直置身事外,可只要有人意图夺嫡,无论如何注定会被卷进纷争当中。她能预料到,父亲又岂会看不清。
要想登上这至高无上的皇位,就必须付出血的代价,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
第一百一十章 皇帝
“皇上驾到!”
一声高喊将殿内的丝竹声,歌舞声,喧哗声,交谈声统统归于平静。众人匆忙间整理好衣冠,纷纷下跪行礼拜倒在地上,高呼:恭请陛下圣安,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殿内每个人头伏在大红的毛毯之上,连大气都不敢喘,一时间整个大殿寂静无声,只有脚步声从远而近。
皇帝从过道一步步走来,步伐虽不似年轻人般沉稳有力,却胜在气势,使听者犹如千斤压顶,不敢抬头。
作为一国之君,万人之上,理所应当接受朝臣的跪拜。一步步沿着红毯登上龙椅,待坐定后,一道浑厚又略显苍老得声音从头顶响起,“众爱卿平身。”
众人一听,又齐齐高呼一句:谢陛下。而后起身,系系嗦嗦一阵整理朝服的声音,待整理朝服后再行入座。
楚珞尚未见过此场景,所有的话语跟动作都是看着别人一起,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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