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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皇后之楚珞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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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母后当年临终前的一句话,让他记了许多许多年,内心深处也把这话当了真。
即使从未见过,也不知她是死是活,都视她为今后的妻子。不管在这之前有无遇到中意之人,她也会是这名义上的妻。
这世家贵族小姐虽好,却始终不及她的分量。曾经好长一段时间,对别的女人都不大敢兴趣,连侧妃都不曾有。
甚至曾经一度还怀疑他是不是得了病,居然对一个不知是否存在的人有了情。这也是为何京都盛传他不近女色,有断袖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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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陈绥安的独白(1)
待要成家之时,并未册立太子妃,枉顾朝臣们的劝谏,就这么愿意一直等。清心寡欲多年,竟在洛耀州对一个名唤初络的人有了不一样的感受。
初见时谈不上喜欢,只是独特。在慢慢相处中竟能渐渐瓦解他素日的平静与淡然,甚至还为了她一再改变该有的原则。
她是官府通缉之人,本应送她入牢狱,最后却选择放她一马,还让寒郁去兵部销了她案底。
这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了不一样的感觉,说不上来,却足够不同,却也并未多想。
不欢而散之后原以为此生不会再遇见,也只当她是曾经让他有过不一样情愫的人,对于自己来说,能有这一场相遇,在这一生已然足够。
在那天练武场见到她时,才知道她居然就是楚珞,他今后的妻。
这才知晓,与她重逢那一天,看到她的那一刹那,曾经无意识萌发出来的情愫,就这么不知不觉触发,而后不自觉沉沦。
与她相处中,她似乎并不是很在意之前的事情,却对着楚煜隐瞒之前的事情,猜想唯一能让她顾忌的,是否会影响到将军府的名声罢了。
她似乎不知道与他有婚约一事,在后来楚煜的谈话中得知,她是可以做主自己的婚事,有庆幸,亦有担忧。
想来楚将军不曾告知与她,有婚约一事,是在保全她今后的人生。
当时的她对他并未有过多感觉,不过他却毫无顾忌撩拨她,只为在她心里有不一样的感觉,有些欢喜,她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抗拒。
第一次在宫里亲她的时候,其实他也很紧张,不知她会有何反应,以她的性子,会不会一掌扇来,惩戒他无礼的行为。
原以为她会生气,至少会反抗,可意想不到的平静,只是看着他不说话,没有生气,没有恶心。
当时有一种感觉,她是不是也有些喜欢他,至少是好感,才会没有推开他,或者出言不逊。
可是在宫门外让她随着一同出宫时,她好像完全不放在心上,在他面前依旧是平时的模样,也不显尴尬。
相处之间甚是自然,简直当那件事情没有发生,依旧可以与他谈笑风生。
欣喜的同时升起一丝隐隐的担忧,担忧她是不是对所有的事情全然不在意,丝毫不会把这一个吻,当作有任何的特殊意思。
这种情况让他不禁想起她之前的一段情。
在苏致远成亲的时候,他知道她对苏致远的情有多深,那个样子,像是失去此生所爱,再也回不来。
如今想来,她是不是还没放下,仍是执着于那一段情,那段曾经美好难忘的时光。
那天回去后难得失眠,翻来覆去睡不着,第一次对一个女人难以捉摸,心绪完全被她带着走。
回想起与她种种过往,欢喜总大过于沉闷,既然喜欢,便放下心中的顾虑,全心全意待她,不管将来如何。
身处帝皇之位,本应无情,甚至是凉薄。多情对于帝王来说,会是致命的毒药,可自己亦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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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陈绥安的独白(2)
不清楚是他表达的不够明显,还是楚珞的反应过于迟钝,可身边所有人都看出来他对她有意,可楚珞却偏偏不声不响,完全没反应一般。
连若安整日在她身边一直叽叽喳喳都无用,她依旧自己无所谓,随着你们闹腾,我自岿然不动。
令他有史以来第一次尝到挫败,第一次有全局不在他掌握范围之内。
其实很想知晓她的想法,曾经旁敲侧击想从她嘴里套出一些话来。不知是她真没反应过来,还是刻意为之,总之每次都能让她很巧妙避过去,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直到中秋那夜溯白的出现,一时乱了方寸。看到溯白清楚她之前的种种,能说出她之前的过往,甚至还说出了那些话,让他心里烦闷的很。
当时如果是只有他与溯白在,恐怕溯白早已在这世间消失不见,即便明明溯白并无任何过错。
恐怕溯白唯一的过错,便是喜欢阿珞。
那晚阿珞总算是愿意剖开心扉,与他说真心话。听到那些话的时候,原本烦躁的心情忽而变好,只因为她说对自己的确有感觉,只是尚且不确定罢了。
还解释了与溯白的关系,并非是他口中说的那般,更是松了一口气。
原来她早已影响到自己的情绪,甚至把控到范围。
有时候会想,依着阿珞的性子,若不是他一直有做些动作,恐怕她总是不理不睬,任由他去。
阿珞对于其他总是随之而去的样子,唯独对于感情,较真的很。看来这娶妻之路漫漫,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陈绥安,你或许真的把我迷到了,明知道不能,却心甘情愿沦陷。”
伸手环住他的腰,依偎在他怀里,头靠在他胸前,“喜欢我,你今后的日子可没那么好过,这样也不介意么?”
“如果是你,有你在身边已经是我最美满的日子,至于他人,与我何干。”
陈绥安轻轻抚着她的头,手搭在她后背,脸上尽是满足与庆幸,大概这是他听过最动听的话。
楚珞笑得整个人都一颤一颤,抬起头很认真看着他,“这就意味着你不能有侧妃,侍妾,不能多看别的女人一眼,心里眼里只能是我,除非我死,不然你休想另娶她人。”
她知道这样做很幼稚,自古后宫佳丽三千人,连对绥言皇后如此情深的陛下也纳了众多后妃,生下几个皇子公主。
陈绥安的深情可以给她,自然也可以给别人,只是要一个承诺罢了。
等到有一天他不再喜欢,自是她离去之时。人生在世数十载,不过匆匆一瞬。不奢求天长地久,只在意当初拥有,这一点,她看得开,也希望以后陈绥安也能明白。
陈绥安将她抱紧一点,下巴抵着她的小脑袋“我从前不曾喜欢过别的人,以后也不会。”
可是命里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就如今日他们相偎着取暖。
而多年后,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多如柳絮,时间过隙,他唯叹宿命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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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开设医馆
“子衿,医馆的事弄得怎么样了?”楚珞双手趴在廊杆之上,头抵在手背,无所事事看着子衿在庭院里瞎忙活。
陈绥安走后不久子衿回来,看她一脸疲惫便知道这几天她弄得确实不大容易。
本想着她去探查选址这些,考虑着父亲在府里,怕她总是乱跑出去闯祸,隔三差五遣人过来瞧瞧她在不在,或者是大哥不经意过来这里凑热闹,搞得她是不敢经常跑远。
思来想去只好让子衿辛苦一些,先替她出去办好这些事情,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再出面。
原本可以借着父亲的权威,仗着将军府的势力,在京都何愁不能立足。
只是她不愿意以将军府为靠山,才能在这京都取得一席之地,她要做的是靠着自己的实力,在京都中拔得头筹。
二来则是不想让人知晓她在京都开医馆,她是将军府的二小姐,旁人自然而然会联想到将军府,一旦出事,首当其冲的不是自己,而是将军府。
有了这层舒服,许多事情不方便抛头露面,都是寻人帮忙。
连柳清也是对他三叮咛四嘱咐,不可泄露自己的身份,对外一概宣称他才是医馆的老板。
为此一应事宜想交由他一手打理,除了钱银供给,其余事情让他亲自过问,挑选人员。
幸好柳清这人不错,医术可以,能力上佳,办事可靠,不然总免不了要多看着些。
“快了,过多两天估计就可以开业了。只是那柳清似乎不大信我。”
“上次见了一面,可对我却是毫无印象,对你可是印象深刻,非说要见着你才信我说的话。”
一说起柳清,子衿就来气,榆木脑袋一点也不开窍,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净是文绉绉。
她习惯直来直往,遇见个这么软棉花,就差直接把他绑过来。
楚珞见到子衿这个样子有些好笑,子衿平时也是个不外漏的人,平时看起来文文弱弱,实际跟她有的一拼,都是狠角色,出手绝不手软。
她原本是个手上拿刀剑的护卫,可是却要她做这些零碎琐事,的确有些难为她。
楚珞站起来,踩在刚才坐着的地方,脚直接跨过廊杆,朝着走了过来,拉起她的手将她按坐在石凳上。
“我给你倒杯茶慰劳慰劳你,辛苦你啦。”将石桌上放着的茶壶拎起来,翻开一个茶杯,往里到了杯水递过去给她。
子衿一时有些受宠若惊,哆嗦着手接过来,总觉着楚珞今天有点不大对劲,似乎心情不错,不明所以,难不成是有何好事发生,让她这么开心。
“你今天似乎心情不错,可有什么好事发生?”子衿也不跟她绕绕弯弯,有话都直说,这一点她们是很像,也幸亏她不是个娇滴滴的小姐,否则感情也没那么好。
在无外人的情况下,她怎么闹也无伤大雅,这点楚珞甚是纵容,从不拿她当下人。
大概是她长于江湖,对这些规矩礼仪并不看重,看中的只是合不合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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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将军府的喜事
楚珞眨着眼睛看她,摸一下脸颊,“有么?我不是天天这么开心么?你是头一天才认识我么。”
的确是有人来过,也的确是因为某个人而心情愉悦,但不完全是,许是听到大哥说成亲的事情心情更佳罢,这样一来,又多了一个挡箭牌,甚好甚好。
“我自然不是头一天认识你,只是头一天见你脸上挂着这么开心愉悦的笑,让我觉着你有好事发生。”
子衿一脸狐疑,楚珞说的话只能信一半,另一半大多时候是掺着水,一半一半,若是全信,准被卖了。
这是结合回府后她的经验得知,有时候忒记仇,惹得楚珞不高兴是一定会被收拾回来。
“我当然有好事发生了。”点点头算是认同她说的话。
“噢,是什么好事?”难得她松口说有好事发生,自然不能错过。
楚珞看一眼她,想到她已经是要将这好事往别处想。对着她勾一勾手指头,示意她凑过来。
子衿见她这么神秘,一时倒来了些兴致想知道,便将耳朵凑了过去。
楚珞脸上牵起一抹笑意,“我想看个好人家,将你嫁出去,省的天天在我耳朵旁边,像宫里的嬷嬷一般念叨。”
子衿一听瞬间变脸,一掌拍在她背后,“你敢。”
忽略了主仆二人的身份,对着楚珞作出一副威胁的样子。
楚珞哼了一声,“有什么不敢的,你可别忘了,你是我的属下,我有这个能耐,将你嫁出去。”
“你既知我是你的属下,便该知道,我们姐妹四人,是不会有嫁人的可能。”子衿如实说道。
自她们被选进楚家家眷护卫那天起,她们的人生,就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不能因为楚珞对着自己好,便能忘了这二十年来师傅们耳提面命的教诲。
进了这道门,你们就是楚家的人,生为主子而生,死亦为主子而死,今生不再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人生。
楚珞对着这个是了解多少,当初听到之时,只觉得毫无人性。即使她们已投入楚家,可以将命交给楚家,可不能主宰她们的人生。
可这是楚家祖辈流传下来的规矩,教导她们的师傅,楚珞是无权过问,因此,这个规矩,她也改不了。
只是可以保证的是,他日子衿觅得良人,定是要成全她的。
亦不好一直逗弄于她,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我的确有好事,那是办了个医馆,府里亦有喜事发生。”
“大哥要办婚事了,这门亲事拖了这么久,总算是要入门,真不容易。”
楚珞坐在石凳上,双手托腮,“这样一来他们就顾不上我们,明天我们出去把事情都办了。”
“明天可以弄好么?估摸着要一整天,这样出去将军和少爷想必会知晓。不会有事么?”
她之前也是听了一些,大少爷是要办婚事,这府里看起来是要热闹一些。
楚珞站起来拍拍她肩膀,“不碍事,明天先备一些喜事能用得上的东西,再买些首饰,到时直接说这是作为妹妹,置办的一份心意即可。”
子衿手握茶杯看着楚珞施施然回了房间,一时无奈,她家小姐真不能用世俗眼光看待,真是大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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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子衿的身世(1)
翌日清晨,楚珞早早坐在子衿门前的廊杆之上,曲着一条腿,另一条悬着,不时晃荡。
嘴里还叼着一朵蔷薇花,手里捏着一盏迷迭香,模样俏皮可爱,还不时摇头晃脑往外张望。
她素来起得早,一贯养成的习惯。只是回到京都后,懈怠几分,也总归比其余人早,除非身子不适,每每到时辰之后自然醒来。
就连子衿都不知道,许多时候楚珞早起后闲着无聊在外转悠几圈后才回府。
子衿一开门便看到楚珞坐在门外,闭着眼睛倚靠在柱子上,她似乎挺喜欢花儿,每每去她房间总能看到花瓶里养着几朵,修剪的极其漂亮,还能不重样。
顺带着她也沾光,凡是楚珞房里有的,她房里必不会少,每次回到房里是花香四溢,奇怪的是香气虽盛却不浓郁,清清淡淡,闻着极为舒服。
忽而玩心一发,偷偷走上前。在伸手想取下她嘴里叼着的蔷薇花时,楚珞倏地睁开眼,朝着她艳丽一笑,吓了子衿一跳。
楚珞换了个姿势,双腿撑开而坐,取下蔷薇花看着子衿。
“我说子衿,你想要这朵花便直说,用得着偷偷摸摸么?这蔷薇花是留我自个儿用的,这迷迭香本是想送与你,你倒心急了。”
子衿不免尴尬笑笑,“我是瞧着你叼着不舒服,想让你舒缓舒缓而已。”
“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会说话呢,跟谁学的?”
楚珞毫不客气拆穿她的话,两人相处这么久,自然是知道她的习惯与作风。
“那还不是跟你混多了的缘故。”
“哟,还能赖到我头上来了,子衿,你这是要蹬鼻子上脸了。”
子衿笑了一下,“我哪敢招惹您哪,万一不开心,又寻思着将我嫁人怎么办。”
“难不成你就不想找个人?总不能伴着我孤老终生罢。”
像子衿这样的女子,不会把爱情当成全部,在她心里,似乎真的只有楚家,只有作为护卫的职责。
子衿抬头看一眼天空,眼底有一丝哀伤闪过,“你知道教导我们的师傅们,之前是谁的人么?”
说话的语气轻轻,似乎不仔细去捕捉,她这一番话便会随着天上的云,随风飘散。
“是谁的人?”楚珞转了个身,随着她的目光,同样望向空中,漫不经心,带着几分玩笑说了句,“总归不是我母亲的护卫罢。”
子衿转过头,眼神坚定,朝着她点点头,“你还真说对了。”
楚珞心下一惊,如果说子衿的师傅们是母亲的人,是不是意味着他日自己死后,子衿的命运还是由不得自己做主。
子衿笑了一下,“你想的没错,就是这样。”
继而转过头看向庭院,“不然怎么说,入了这道门,我们将不会有自己的人生。”
楚珞听不清她话里的情绪,似乎完全不在意这样的结果,可隐隐中有些许遗憾的味道。
楚珞看了她许久,终是问了句,“子衿,你有没有后悔踏入了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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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子衿的身世(2)
子衿没有搭话,只是看向庭院那株槐树,眼神飘忽,似是在思索一些事情。
当苦涩即将翻涌上心头的时候,将它压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偏向她,笑了一下,“不会,如果不是将军府,我早就死了。”
“这条命是将军府给我的,甚至在这世上有了一处安身立命之所。将军与师傅们待我们都好,你也很好,没有其余的想法。”
“倘若不是被带回来,我不知道自己会经历怎么样的人生,流落街头成为乞丐,拐卖至花楼,或者做个小妾。”
“若运气差点,可能直接死了,哪还能看到这般风景。”
“只是”只是有机会,自己想知道当年的真相,知道父母的死因,家族覆灭的缘故。
只是今生是否做得到,尚且不好说。
楚珞坐在旁边,想等她说下去,见她不再说话,出声催促,“只是什么?”
好似在那一瞬间,她看到子衿清明眼眸底下的哀伤与悲痛,这是她不曾有过的神情。
“没什么,陈年旧事,无谓再说。”拍拍衣衫,站起身来。
楚珞拉住她的手,子衿回过头来看她,脸上有几分疑惑。
笑了一下,示意她低下头来。
在她凑近来后,掐掉迷迭香枝干多余的一部分,簪在她发髻上,轻嗅一下,她身上原有的体香与这迷迭香的香气丝毫不冲突,还甚是好闻。
子衿摸摸头上的花,不知此意为何,又看到楚珞自个儿把原本嘴里叼着的蔷薇花掐掉一大半,簪在发髻上,一时无奈,不曾想她也有些小女子心思。
“许多人都用这迷迭香制成香囊佩戴,我倒觉着它原本的花香不错,便采了一朵赠你。平日里你看起来比我还寡淡,跟着我总要烟火气一些不是。”
子衿听完楚珞这话一下笑开来,“你都不知道,自从跟了你之后,师傅们说我只不过数月,性子竟不如以往沉稳,若是再跟着你胡来,可要把我抓回去关小黑屋。”
“你现在可是我的人,你师傅们若是敢威胁你,告诉她们,你现今可不归她们管。”楚珞一向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当然是什么话都由着她说。
“虽如今她们也管不得我,可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若不是师傅们,这世上恐怕早无子衿这个人,有的只是一副不知名的骸骨。”
关于她的身世,知晓不多,只知道来到楚家是在三四岁之前,自此便一直留在此处,跟着师傅们学武,而后成为楚家女眷的护卫。
隐约记得当年家中也是朱门绣户,身边也是珠围翠绕。无奈当时年幼,怎么也记不清,她真正的姓名叫什么,父母是何人,如今可还尚在人世。
楚珞忽而搭着子衿肩膀,半个人压在她身上。对于子衿,楚珞还是蛮中意的,甚至还当成妹妹看待。只是对于她的身世,有几分无可奈何,不知这一生,能否替她找回公道。
倘若无法给她该有的名分,只盼能安然过完这一生,遇一人白首。她原本不该承受这不公,不该是她应有的命运。
………………………………
第一百七十七章 楚珞的谋划(1)
大街之上依旧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妙手回春还是上次来时候的模样,柳清的小药摊永远摆在那个不显眼来往又无法忽视的位子上,此时他眯着眼睛,手搭在病人腕上诊脉。
不知是他太用心还是楚珞站的位置不对,来了好些功夫,柳清愣是没看见她。
楚珞也不急,就这么站在一旁看,好不容易等他终于缓下。无意抬头望左右看时,才注意站在一旁的楚珞,心下一惊。
“楚小姐,你怎么来了?”忙起身迎上前去,看她站的位置,似乎在诊脉时瞄到有人,未细看,“你可是在这里站了许久?”
楚珞看看他不说话,走到摊子前的凳子上坐起来,柳清见此,也只好坐回位子上,心中却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我适才在此站了好一会儿,公子为人诊脉时心无旁骛,一心为医,看来我没有找错人。”楚珞随手拿起桌面的一本医书随便翻翻,眼里却是看向他。
柳清一听此话瞬间反应过来,看向她身后的侍女,想起她前几天来找过他,说楚珞要开设医馆,请他任坐诊大夫,顺便打理医馆。
简而言之便是,楚珞出钱,而他则是出人。名义上他是掌柜,实则楚珞才是背后的人。
柳清原以为楚珞与旁人不同,或许是她侍女跟他开的一个玩笑,想不到今天她亲自过来游说,原本听说她的事迹,想着她颇有英雄风范,不曾想也免不了这俗世,一时不知是何感想。
“楚小姐不必再劝,刘某决定之事,必不会再变,辜负小姐一番美意,只是道不同不想为谋,小姐请回罢。”柳清偏向头不再看她,说话的语气听着不大和善,
他从妙手回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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