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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皇后之楚珞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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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不是在与父亲谈事的么。“殿下与父亲谈完事了?”
陈绥安嗯了一声,声音略显沉闷与疲倦,往椅背靠了靠。
“殿下可是有事情找父亲?”楚珞见他难得有泱泱的神色,不仅疑惑。
陈绥安悠悠,望着天上,轻轻叹一口气,“倒不是什么大事。”
楚珞瞥了他一眼,他这个样子,还说没事。“若是无事,殿下定然不会这般。”
明明脸上是写着有大事发生的样子,嘴上还说着没事,真以为自己看不出来么。
陈绥安侧头看一眼她,“你眼睛倒是厉害。”
“不是我眼睛厉害,是殿下难得一次将心事写在脸上,若这样还看不出来,那便是我眼睛有问题了。”
楚珞见他靠着椅背,也学着他这个样子,躺在上面。
陈绥安难得笑了一下,伸手捏捏她的手,“也不是什么事,只是跟将军说父皇这两日龙体有恙,今日不便出门。母妃需照顾父皇,走不开。”
难怪之前看他脸色不大对劲,原来是因为这层。常人难免生病,吃五谷杂粮难免有病痛,纵使是陛下亦难免。
“寻常病痛,太医瞧瞧,吃上几贴药,倒是不用太紧张。”本不想说什么,见他这般,忍不出开口安慰。
“这个我知道,只是觉得不大对劲。”
听他这话,陛下大概情况不大妙。若无大碍,他又怎么会面露忧色。“陛下的病可是有问题?”
陈绥安闻言顿了一下,“没想到瞒不过你大概只有你一点既知道。”
手按一下太阳穴,“父皇这病来势汹汹,才两三日,身体已垮大半,今日已是强撑着上朝,恐朝臣忧虑,不方便散布出去。”
听他所说,这病是听棘手,什么病会这样,居然会这般。“宫里的御医怎么说?”
圣上的安康事关民生社稷,如果没料错,陛下身边应有御医一直照看,怎会说病就病,有些蹊跷。
………………………………
第一百八十五章 陛下有恙(2)
“御医说只是伤寒,喝了药发出来便好,却愈发严重,明日怕是连早朝都上不了。”
陈绥安话中也是掩不住的担忧,虽说朝局安稳,可父皇龙体有恙可大可小,加之政事堆积,他还得盯着宫里。
淑妃娘娘知道父皇有恙,要搅得后宫天翻地覆,说是有人刻意为之,这剑头直指东宫与逸仙殿。
他自然是不会做这种事,可倘若有人真想借刀杀人,不得不防。这弑君的罪名,饶是他也担不起。
总算是有人忍不住要对他出手了么?
手忽然被轻轻握住,带着些许凉意,却能暖进心头。迎头便看见她宽慰的笑,关怀的眼神,手忍不住覆上去。
“不必忧心,若这点事我都解决不了,这二十几年的太子算是白当了。”
陈绥安明白楚珞的担忧,反过来安慰她,早知道不跟她说,反倒给她添堵。
参与朝政这么些年,有些事自然不是白做。若父皇只是龙体有恙最好,若是有人在背后做手脚,定是不会放过。
这些年,他也是手软的太多,让人把主意动到他身上去了。
楚珞默了一会儿,“殿下小心些。”
倒是不担心他,只是隐约觉着这事不大对劲,陛下的身体怎么会说病便病,还来得那么凶,若是有人刻意为之便棘手。
这首当其冲的便是陈绥安,东宫太子之位,可是令人眼馋的很。
“你似乎还有些话没说?”陈绥安看出她眼眸底的疑虑,想来她也是觉着蹊跷。
这件事适才跟楚将军说时,楚将军随口提了句,之前父皇也曾有过这样的情况,来的蹊跷,病的厉害,精神垮了大半,御医也是束手无策。
后来宫外来了个寻常人家,自称能解。仅一个药方,三服药,五天的时间就已大好,当时还是甚为奇怪。
若是像十几年前犯病时一样可麻烦些,那药方早已不见,太医院里的御医并未知晓此解法,当时还未留下任何可寻的方式。
他当时并不在京都,也是回来后才知晓此事,不然定是要留下那人的姓名与住所,为防万一。
这事情倒也过去十几年,再追究已无意义。
楚珞沉吟片刻,“嗯,不知能否跟我说说陛下的症状?”
陈绥安稍稍停顿一会儿,似是在考虑一些事情,就在楚珞以为属于皇家秘密不便透露,想扯开话题时,陈绥安倏地开口陈说陛下的情况,楚珞越往下听,心愈发沉重。
这症状似乎之前听师傅提过几回,还是蛮棘手,偏偏当时自己还不认真听,眼下也并不确认就是师傅提到的病。
总要脉一脉才清楚,她既不是太医,也不是皇室中人,能以何理由入宫诊治?
她并无多大把握,不能在他面前许诺些什么,也不想将父亲扯进来,如果要进宫,必当由他安排来的顺理成章。
让她一个江湖郎中去给陛下瞧病,陈绥安会答应么?万一是她诊断有误,亦或者陛下并非是师傅口中那病,又该如何收场。
………………………………
第一百八十六章 陛下有恙(3)
“你在想什么?”陈绥安见楚珞一直闷着头不说话,脸上的表情百转千回,一看便知心里又在纠结些什么事情。
“嗯?”抬头看一眼他,不好意思用手挠一挠三千青丝,心里绯腹:怎么什么事都写在脸上。
看着他那澄清如湖水的眼睛,楚珞实在找不出其它话来编排他,可说了之后如果不会看病,是不是欺君之罪?
“那个不知殿下能不能让我进宫瞧一瞧?”
思索后还是说了出来,回来京都左右不过两个多月,以前风风火火,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倒不知哪去了。
心中顾及太多,总不是好的。在江湖中能交与朋友,大都是因着这直来直去,直爽通底的性子,这个样子,连自己都觉着陌生。
见到陈绥安微微蹙眉,有疑虑之感,楚珞恐他不应承,又加了句,“你放心,我定不会惹是生非,只是去瞧一瞧罢了。有时这江湖郎中,懂得或许比御医多呢。”
陈绥安不想将楚珞卷入京都的事情,楚将军与楚煜为她所做之事,他是知晓的。
虽然平素管束的严了些,是不愿让她参与过多,对这唯一的女儿与妹妹,是极为上心与宠爱。
若是让楚将军知晓阿珞竟然冒险进宫给父皇诊治,怕是不会轻易饶过,自己倒不会受什么牵连,至少这件事阿珞肯定会受罚。
楚将军与阿煜这般护着他,若是知道将她卷进这旋涡中,定然对自己有意见。
况且,自己特不愿将她推出去,去面对这些风雨。若是寻常事情,倒是随着她去,事关父皇,一旦有何差池,万死难辞其咎。
父皇对自己是极为重要,可阿珞同样重要。以往总是想护着,怎忍心让她面对风雨,即使阿珞真有这个能力,亦不想担一丝一毫的风险。
“阿珞,这事有御医在,你不必担心。”
楚珞淡淡看他,他脸上的表情,不是不信任,是不忍心。
“殿下可是担心有事情发生?”轻轻问出口,这件事,本不是非做不可,只是因着他的缘故。
陈绥安默然,一向如此好口才的他,屡屡在阿珞的面前不知该如何说话,该如何开口。
默了好一会儿,缓缓开口,“是亦不是。”
楚珞疑惑看着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亦不是?
“殿下此话怎讲?”
陈绥安低垂眼帘,眼睛在思索在什么事情,最后抬头看她。
“我不想让你趟这趟水,即使有此把握,亦不能让你去冒险。”
“二则,不是不信你,只是宫里的情况过于复杂,还未查清之前,不好轻易下决论。”
楚珞觉得这话听得心里有些欢喜,他倒是极为上心,是不错。
“只是试试罢了,殿下放心好了,正因着有殿下在,才这般无所顾忌。”
对着他笑的灿烂,眼神是坚定。
陈绥安看着她的笑脸,让他没办法说出拒绝的话,只好握着她手往里收一收。
缓了许久,终是说了句“到时你小心些,若是没法子,切莫强出头。”
听得他此言,莞尔一笑,处处烟波皆似她眉眼。
………………………………
第一百八十七章 三进宫
算起来,这回应是三进宫。
楚珞双手负于身后,站在门外,看着殿门前那树叶落尽,稀稀疏疏的枝丫,心绪万千。
从一开始的极不愿入宫,到如今的主动进宫,其中的变化,竟只是因着一个人,说起来还真有些可笑。
秋风瑟瑟,将霄葳树上最后一片叶子也吹落树梢,摇摇晃晃竟朝着她这边飘来,神差鬼使般伸出手轻轻捏住。
落叶在手中,甚至能感受到上面还带着些许生命的痕迹。
不管以往如何翠绿,一旦飘落于枝头,便只能化作肥料,滋养根部,为明年的花开,尽一份力罢了。
松开手后,风又会将它吹落何处?她本不是悲春伤秋之人,果然回了京都,身处于这漩涡中,由不得她不变。
蓦然转身回了书房,随手翻开一本书,将它夹于里面,又随手塞回去。
她并未记是何本书,何地方,心想着,若是有缘,终有一天会重新出现在她眼前。
若是没有,这说明并无此缘分,像极了今日这般境况。
坐在椅子上,托着脑袋望向外头,这人怎么这么难回来,还需要等多久呢。
楚珞的确是进了宫,还是是跟着父亲一同进宫,打的还是探望贤妃娘娘的幌子。
因着贤妃娘娘几次谈及她,还跟楚煜说过,若是得空便将阿珞唤进宫来,与之说说话。
有了这层,当她说要进宫看看娘娘时,父亲自然不会怀疑有假,带着她一同进宫。
进宫后楚尚桎念想着近日不大太平,少不得要叮嘱楚珞几句。
“阿珞,直接跟着宫人去逸仙殿,不可随处乱走,别惹是生非。”
在楚珞下马车后,站在她面前,帮着她拢拢围裘,以免冻着。
楚珞低头看一眼,很恭顺站在旁边,“我知道了父亲,您已经说了好几遍了。”
还没出门时,父亲已叮咛嘱咐过一遍,路途上又说了几遍,如今到了宫里,又免不得再提醒一遍。
在父亲眼里,自己当真这般不中用么?还是父亲过于担心,生怕自己出事了。
依着以往来看,是过于担心才对,如此想来,父亲倒没这么不上心,心中暖暖。
“你若是与你大哥一般,我倒不担心你会出何事。”
楚尚桎不免数落她,这性子是真随了她母亲,若不是这般,怎会看得紧了些。
当初若是知道这些,定是不会让她去支援后殿,造成今日这般情景。
“好啦父亲,我一定谨小慎微,如履薄冰,老老实实,将自己弄得跟个宫女一般,这样可好?”
楚珞觉着再念叨下去,自己肯定是走不了,说不定会先跟着父亲一起去奉天殿,在跟着一起去逸仙殿。
“父亲,我先走了,您小心一些。不用等我,我会自己回府里。”
说完脚底抹油,率先走了,再说下去,恐怕会误了时辰。
自己虽是离了父亲的视线,但未走远,看到夫妻转身去了奉天殿后,这才舒了一口气,就怕父亲跟着自己一起走了。
………………………………
第一百八十八章 三进宫(2)
亲眼看到父亲去了陛下的寝殿,在他走后,这才跟着早早候在一旁的宫人,转身去了东宫。
她不知道此举会给将军府带来什么,也觉着许是迷了心窍,这样莽莽去给陛下看病。
她不是御医,不是有名气的神医,只凭着一时的义气,若是别人逮到把柄,就算陈绥安护着,亦会难逃罪责。
就怕这事做的再好,难免也会出现纰漏,可是她知道不得不为之。
陈绥安身为太子,陛下有恙,须得在一旁看护着。陛下一病,如今宫城的防卫,全掌握在他手上,肩负的责任,无比重大。
前日在将军府谈妥之后,他回宫后便开始着手准备她进宫的事情,如何避开宫里淑妃的眼线,让她悄无声息的进来,不让人察觉。
今日他安排好人接应阿珞,他人现今是在陛下的寝宫守着,在一起的还有各宫嫔妃与皇子公主。
太医则在殿外守着,一有风吹草动,即刻得医治,陛下这病蹊跷,都悬着一颗心,绷紧了脑袋,若是有问题,想来第一个死的便是他们。
楚珞来到东宫后一直没见到他出现,在路上的时候已经听宫人提及他人在奉天殿,看看陛下的情况。
料想着没那么快回来,便坐在椅子上,随手翻开一本书,无聊打发时间。
陈绥安要带着她进去须得瞒过一直守着再旁的人,进去虽然难,她并不担心陈绥安办不到,是以很放心在此看书。
东宫里的宫人早得到陈绥安的吩咐,随着她在东宫做什么,是以平时极少人可入内的书房,楚珞在里面翻翻捡捡,也不敢有人阻止,他们知道,殿下待她不同,没有谁会敢自寻死路。
他书房的书大都是讲治国治军这些,楚珞对此不感兴趣,治国不敢想,至于治军,在师傅那里已看过许多,按以如今的情形,想来她这辈子可能都不会上战场,又有何意义呢?
又过一盏茶的功夫,莫寒郁大步迈进来,见到她坐在陈绥安的位子上,脸上有过一丝诧异,很快掩了过去。
走到她跟前,对着她微微拱手,甚是恭敬,“楚小姐,殿下安排妥当,请随我来。”
楚珞不习惯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站起身走到他旁边,拍掉他供着的手,“我说莫大哥,按理也是我对你行礼才是,你怎么反过来了?”
“你是四品中郎将,我可是一介平民,让人知道你朝着我行礼,还指不定说我任意妄为,借着将军府欺负你,到时我可有理都说不清,你可得负责。”
莫寒郁笑出声,明知故问,揣着明白装糊涂,无奈也只能跟着她装糊涂。他跟随殿下多年,岂会看不出对楚珞的心思,行礼是迟早的事。
她随性一般无事并不与人计较,也不在乎这些虚礼,一想便放宽心,与她过于疏远,怕是要生气。
“是是是,楚小姐教训的是,受教了。”莫寒郁收起应承之色,一如当初在洛耀州之时。
楚珞见此才舒心,跟着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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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为陛下看病(1)
楚珞一来跟着莫寒郁往陛下寝宫走来,许是陈绥安事先已安排,一路走来并没遇上什么人。他办事向来稳妥,自是没什么可担心的地方。
许是行走江湖以来积下的习惯,做事总喜欢以防万一,来之前还是用丝巾半掩脸,如今看起来倒像多此一举。
莫寒郁一路上也不怎么跟她答话,离得也是不远不近,不知为何总觉着他有些刻意疏忽二人的关系,染了几分身份之距。
看眼他走在前面的背影,心中有种奇怪的心绪游走,又不知从何而来。
没想出个大概,不再庸人自扰,世间许多无法预测,一切均是最好的安排。
东宫离着陛下的寝宫不算太远,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来到殿门前。门前只有两位公公在旁,看起来安静许多。
刚踏进门一股药味迎面而来,甚是浓重。楚珞站在外头不禁皱眉,只是这一闻,约莫知晓太医用的是什么方子与药膳。
只是药不对症,喝再多也无益,只是增添身体的负担罢了。不过看来陛下这病许是棘手,自生病以来,喝下的药许是下了不少。
还未进到内室,透过帘子看到陈绥安头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莫寒郁见到之后很知趣退了下去,并将门关上。
听到脚步声传来,他蓦然睁眼,眼神染上几丝倦怠,见到楚珞脸上牵出笑意,缓和一些。
落在楚珞的眼中,心中竟有几分心疼之感。
“我以为你要走上一会儿,想不到这么快。”陈绥安声音懒懒,听着有几分动人,招手让楚珞过来。
在楚珞过去之后,伸手将她脸上的纱巾去掉,收在手里,“父皇如今睡着,是见不到你容貌,不必遮掩。
”
楚珞抬手摸摸脸颊,小心驶得万年船,有备无患总是好的,若是让人发现,还能说是民间入宫来的医女,少去许多麻烦。
“大概是做贼心虚惯了,总要做到万无一失才放心。”不动声色从他手里扯回来又重新系在脸上。
陈绥安认真看了她好一会儿,“你也知道自己做贼惯了?”
她不提及此事,倒忘了她之前还是个打家劫舍的土匪,虽然是个劫富济贫的,百姓口中的好人。
在京都看多她身为医者的模样,倒是忘了这层,她不说这话,还真忘了。
“殿下干嘛又说这事。”楚珞听到他打趣之前的事情,有过不好意思,话里带着几分嗔怪。
陈绥安总是喜欢拿这件事情打趣她,就不能往好处想她么。
“我这不是顺着你的话说么?”听出她话里的嗔怪,有些晃神。
阿珞说话一向直来直去,话里带着几分倔强,带着几分疏离,带着几分防备,倒是很少见她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一时心理愉悦不少。
“看来阿珞今日是走错门了,就此告辞。”对着陈绥安行礼,转身欲走。
听出来他话里的揶揄,心里闷闷的,这人还有心思与自己开玩笑,想来倒是自己紧张了,早知道不来,还浪费自己时间。
………………………………
第一百九十章 为陛下看病(2)
陈绥安不知道她时间宝贵着么,早知道他会这么闹她,还不如去医馆闲逛来的痛快。
见她有些恼意,不再逗弄与她,拉住她的手,轻轻用力,楚珞便被他转了过来。
“好了我不闹你,去给父皇瞧瞧罢。”
见好即收,真惹恼阿珞,自己还不知道要怎么哄回来,她的脾气不算大,一旦惹着,极难扑灭。
楚珞挣脱他的手,哼了一声,头侧向一旁,不再看他。
陈绥安见她如此,悠悠叹一口气,这性子真不知是像谁,这么贱脸色,倒是习惯了。
“阿珞,你这小性子,让我如何是好。”
她生气要如何哄好,还真没摸索出窍门,面对着她,总是棘手。
印象中她不是个随便会闹脾气之人,能让她这般,想来是自己在她心中有些分量。
只有热恋般的情人之间才会这般,原本因着这些琐事倦怠的情绪,豁然开朗起来。
“阿珞,你若是气我,等给父皇看完再气可好?人是支走了,保不准会有人擅入,这可麻烦。”
见她还未想搭理自己的样子,只好先转移注意力,到时再说,指不定等看完,她自己先忘了。
楚珞想开口说些什么,终是没说出口,任由他拉着手往里面走去。
进到内室,走进前后,楚珞看到陛下躺在龙床上,脸色已由白转青,唇角泛白,看起来了无生机,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没想到陛下的情况比她想象中还严重许多,难怪陈绥安神色倦怠,忧思忧虑这些天怕是不好过。
如果只是假症,她还有些把握,如果是旁的,也只能听天由命。
从她看到陛下那眼起,陈绥安便一直看着她,自然没错过她眼底的疑虑,一时竟生出些怯意。
“阿珞,你可有把握?”轻声问出口,若无把握,看过之后便走,不可冒险。
楚珞站在床前,缓了一会儿,吐了口气,“应是无妨,我先给陛下诊脉,才清楚情况。”
皱眉看着她,见她脸上是非试不可的态度,自知是若不让她诊脉,怕是不会轻易放手。
无奈叹口气,想来只能自己看紧些,阿珞不会轻易回去的。
“后宫娘娘我已打发回去,你安心在此诊断,我先出去,有事唤一声即可。”陈绥安俯下身子,低声在她耳边说。
楚珞突然伸出手拉住他,“殿下能不能留下来。”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听见他说这样的话,会忽然伸手拉住他。
陈绥安看着拉住他的手,愣住,印象中她看诊时不喜欢旁人在,念想到时在宫里,她大概有些不大自在。
看着她点点头,覆上她的手,轻轻拍一拍,“我在一旁候着,你放心。”
许是考虑到什么,而后上前将陛下的手从锦被中牵出来,把布好锦帕垫于下方。
刚想回头问他是否适合,还未等他说出口,陈绥安已点点头。
楚珞提起裙摆,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手轻轻搭脉,闭着眼睛细细诊断起来。
陈绥安见此也不再出声打扰她,身子往后退了一些,以免影响她。屋外沙漏倒流,屋内了无声息。
………………………………
第一百九十一章 是不是过于纵容你?
楚珞起先是微微蹙眉,看的陈绥安也不禁皱眉,却见她越往下诊反而愈加松开,这些天压在心头的重担顿时松了下来。
他虽已掌权,旁人一般难以动他,即便有些风浪,亦能趟过去。
可他早年没了母后,如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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