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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皇后之楚珞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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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已掌权,旁人一般难以动他,即便有些风浪,亦能趟过去。
可他早年没了母后,如今不想也失了父皇。
淑妃娘娘在此事上尤为心急难耐,恨不得将宫里的人都查个清楚明白,没事也能翻出些陈年旧事出来。
整个后宫折腾的鸡飞狗跳,无非猜忌是他在背后下的手,为的是这至尊之位。
可笑淑妃以为谁都会被皇位蒙蔽内心,即使有一天他失了这储君之位,断然不会做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若是带着弑君杀父的罪名,要他如何生前高枕无忧,死后面对仙逝的母后。
楚珞忽而松开诊着陛下的手,站起身来往前探了探,观察陛下的脸色,想了想后,伸出手将陛下的眼皮撑开,查看他的眼珠。
这一动作下来,心中大概了解情况。
这病或许能治,只是要冒险,从未试过,并不是全然把握,也是有些心虚。
若要她诊治,还得问过陈绥安的意思,不敢贸然出手。若是孤家寡人,本着医者仁心,定是要出手。
只不过诊治的是手掌生杀大权的陛下,她的背后还有将军府,一旦有个差池,牵连甚广,她需要先跟他讨个承诺才行。
转了个身子想问陈绥安,却见到他人是站一旁,心神却不知身处何方。
看惯他运筹帷幄的模样,还真见不到他有出神的时候。轻手轻脚走上前去,伸手在他眼前晃晃,眨着眼睛,有些俏皮。
陈绥安本是在想东西,被她这么一晃,瞬间回神过来。看到眼前的样子,不禁心中一动,脸上却是依旧风轻云淡。
“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楚珞声音有些轻快,不复刚来时的压抑。
陈绥安听出她声音的变化,心情缓和些,知道她是有办法解决,“你这样子倒很容易让我误会你对我有别的想法。”
适才的模样,分明是在调戏他,这俏皮的样子,很是喜欢。
“嗯?”楚珞一下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缓一会儿后才明白过来,瞪了他一眼,却见他在笑。
见他一笑,刚升起来一丁点的不欢瞬间烟消云散,于是假装听不懂的样子。
“看来殿下也不是特别忧心陛下嘛,既然如此,陛下这病也不着急,如此我便走了,请殿下另请高人。”
对着他行了个礼,做样子要走,还没迈出步子,就被抓住肩膀。
“有时在想,我是不是过于纵容你,反而让你无法无天。这样的结果是对你好,还是不好?”
陈绥安想到楚珞对他的态度,悠悠开口。
楚珞愣了好一会儿,仔细想想,好像他说的很有道理。在洛耀州时不怎么怕他,知道他身份后,还是没怎么做到君臣之道。
包括那次当着他的面,拿着刀为子衿讨回公道那件事,也由着她,并未怪罪。
如今想来,也是胆大妄为,他现在提起,是想秋后算账还是另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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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最不愿牵连的是她呀
似乎陈绥安不在意楚珞是否给答案,更多像是自问自答。他并不打算在这个话题纠缠。
转口又说了句,“父皇的情况你许是能治罢,”看到她还能轻松开玩笑,应在她能力范围之内。
楚珞见他问及此事,也不想隐瞒,“能是能,只是开始之前,想跟殿下讨个承诺。”
一听此话,陈绥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看她如此严肃,一股不大好的感觉。
略略思虑之后,点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我想跟殿下讨个承诺,若是为陛下诊治过程中,出现任何差错,由我一人负责,不可牵连将军府。殿下能否答应?”
楚珞看着他一字一话说出口,没有任何迟疑,尽管知道这对陈绥安来说意味着什么。
果不其然在听到这番话后,陈绥安脸色稍变,搭在她肩膀的手收了收。“你的意思是?”
楚珞轻叹一口气,“方法是有的,只是有几分凶险,我并无十足的把握。若这途中一旦出错,陛下很有可能…”
剩余的话她没有说出来,但陈绥安已然懂得。楚珞知道会让他为难,但并没有其余的方法。
若师傅在此,一定有十足的把握,只是师傅行踪飘忽不定,陛下等不了那么久。
要治就得这几天开始,再拖下去,就算师傅在,也无济于事。如果有错,她愿一人承担。
“这方子我也不曾试过,也是第一次配方,不知药材分量多少,药效如何,喝下是否会有不好的反应。”
“若是有不好的反应,我并无把握能解决,就算没有不好的反应,也未必能治好陛下的病。”
楚珞眼睛定定看着他,眼中不曾有一丝隐瞒的迹象。
陈绥安静默许久,在思虑事情。阿珞说的没错,父皇的病情,等不了多久。
可听到她说并无多大的把握,不想她涉险,以免出何事。
两个都是对自己极为重要之人,在这两个人当中选,实属为难。
“阿珞,再等等可好?”
等他找到之前那位医者,等他进宫医治父皇,如此便能不为难。
“殿下该知道,陛下等不了这么久。”若一直没有师傅的行踪,陛下一直不医治么。
“可是我不想你涉险,你可知道。”将心中的顾虑说与她听,这是他不敢下定决心的唯一障碍。
“我知道,我知道陛下对殿下的重要,这才甘愿进宫给陛下诊治。”
“只是提前与殿下说明这些情况,并不代表会失手,若让殿下为难,这话当我未说也罢。”
顾虑太多,这件事情,终难进行下去。
此刻静谧无声,气氛凝重,陈绥安眼里有些许阴霾。
说实话他不愿看到父皇就此仙去,况且并不是不治之症。但也不想楚珞因此涉险,有一丝一毫的伤害。
他明白一旦失手,阿珞必将被追究,招致杀身之祸,甚至牵连将军府。
她讨的这一承诺,只是做最坏的打算。可知道?楚珞最不想牵连的便是将军府,而他最不愿牵连的是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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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我一定保全你
陈绥安自认为一向对许多事情不在意,换句话说是尽在掌握之中。可现今一边是血浓于水的父亲,一边是心尖上的人。
他承认此刻心情有些许烦躁不安,行至窗边,盯着那窗台,身影笼着一层阴霾,收紧的拳头松开又收紧。
以往许多事情均在他掌握之中,只是顺着事情的发展便能完成,即使出些小差错,亦能填补回去,不会造成大多的后果。
心里无挂念之时,做事情可以完全不留余地,或者说是留有后路,可自从遇到阿珞,心里有许多情感起了变化。
许多不在意的事情,开始变得在乎,比如名声,他之前从不管旁人怎么议论,谈论他,对于那些市井流言,均是一笑而过,一笑置之。
在阿珞出现之后,开始变得在意,担心这些流言,会不会影响她对他的看法,会不会认为他们口中的陈绥安,便是这般模样。
一旦心里有了念想,有了在意之人,很多事情变回受到牵制。连上次襄安对阿珞的态度,亦令他心中起了波澜,唯恐襄安会对她做些什么事情,在暗中提防着他的动作。
若说之前的他是无处可入,毫无软肋,如今阿珞便是他的软肋,他的弱点。
楚珞站在后头,一直看着他,他的表情起伏,他的动作,尽收眼底,也不出声催促,低着头在弄皱起的衣袖。
不着急只是她明白,最后的结果一定是陈绥安会答应她。而她不管陈绥安答不答应,陛下的病她还是会医治。
或许是因为医者仁心,或许是因为他乃一朝国君,或许是因为他还是陈绥安的父亲。
这三种或许都让她有非救不可的理由,不允许自己袖手旁观。
即便父亲与大哥千叮咛万嘱咐不可参与过多,可自她一脚踏入京都之时,她已经参与了京都的事情。
况且只要在京都,只要是将军府的人,都必不可少卷入这漩涡之中。
今日的做法,意料之中,身不由己,情非得已。
缓了许久,陈绥安终是开口说话,“阿珞,我相信你的医术,亦跟你保证,此事不管成功与否,决不会让将军府牵连其中。”
听到这话的时候,楚珞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一丝丝的失落。他沉默时已然知晓会发生的后果,最终同意,说明还是会冒一冒风险。
可是在听到后一句话时,心里有过一丝的悸动,因为他说,“不管结果如何,倾尽所有,我也一定保全你。”
这是他做出的承诺,无论如何,定然会做到。
因着这一句话,之前的失落一扫而过,顿时心情愉悦,“就算殿下不说,我也知道殿下不会白白让我送死。”
轻笑一下后又补上一句,“毕竟我要是就这么死了,殿下不就是草菅人命?”
听到她上一句话时还挺满意,听到后一句话时陈绥安觉着自己的唇角抽了抽,有种想揍她的冲动。
罢了罢了,自己选的人,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
………………………………
第一百九十四章 淑妃的野心
“娘娘,奴婢适才路过东宫,见到太子殿下的侍卫莫寒郁领着一位丝巾遮面的姑娘,奴婢自觉有疑,在后面尾随,见到他们往陛下的寝宫去了。”
“去到之后,他们径自进去,还将门外的宫人都给支开,不知作何阴谋,奴婢探查不到里面的情况,特先来禀报娘娘。”
阡清殿内,软榻之上,淑妃娘娘斜趟于上面,身上披着一件狐狸皮裘。眉间点缀一朵妖艳欲滴的芍药,面容精致,发髻不苟,华服加身,雍容华贵。
淑妃漫不经心修理着手上的指甲,听到这一番话时,只是略略抬眸看一眼说话之人,脸上波澜不惊。
“噢?”随意换了个姿势,手撑着脑袋,发髻上的朱钗轻撞,声音脆耳。“太子殿下也在里面?”
堂下宫婢不敢直视淑妃,听得此话,将头压得更低些,“奴婢并未看见太子殿下,只看到莫寒郁,并不敢确定殿下就在里面。”
淑妃冷哼一声,半撑起身子,斜靠在软塌上,“莫寒郁是谁,是陈绥安的心腹。陈绥安若不在里面,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将人带去陛下寝宫。”
宫婢一听此话,手心渗出一层细汗,心中已是极为颤栗,连带着身子也在微微发颤,摄于淑妃,未敢搭话。
“怕什么,本宫又不惩处你,何必惊慌成这样子?”淑妃只是扫一眼,便看出她此时的不自在,有些厌烦。
话音刚落,宫婢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娘娘息怒,奴婢并没有。”
“行了行了,起来罢,似乎本宫要吃了你似得。”对于这宫婢的惧怕,她心发厌恶,没胆子的东西,入不了她眼。
“谢娘娘。”宫婢磕了个头,这才站起来,手拢在一起,一动也不敢动,僵站在一旁。
淑妃不再看她,依旧在摆弄手中的指甲,想着她说的话。
陈绥安带着人去陛下的寝宫是要做何事,还带的是个女人。丝巾遮面,这么神神秘秘,是在做什么事情。
必然不会猜想他是找了个女人给陛下,且不说如今陛下的情况,单是他素日的做法,便不赞成三宫六院,怎还会给陛下找女人。
那他是要做什么?陛下病重,并未声张,许多大臣并不知晓他作为太子,接管宫中一应事宜,若不是这宫婢来告知,恐怕是蒙在鼓里。
陈绥安的能耐,她是清楚的,如若不然,亦不会几年来都不能扳倒他。派出去暗杀之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回来。在朝堂上制造的麻烦,他亦能得心应手解决,还为此赢了好名声。
在朝局上愈发得心应手,在朝臣中声望水涨船高,只好他无大过错,这太子的位置,是做的稳稳当当。
反观襄安,同是陛下所出,同是皇子,差别的待遇过于明显。
虽是早早封王,可这封号,这旨意,均是在提醒他们母子二人,不得有异心。
这储君之位,将来的帝皇之位,只能属于陈绥安,而不是陈襄安或者陈宁安。
………………………………
第一百九十五章 淑妃的野心(2)
一想到她的儿子要一辈子屈居在陈绥安脚下,她位分永远低于贤妃,她就气的牙痒痒,完全不能忍受。
她出身高贵,从一开始便是受人尊崇,怎可能被人踩在脚底下。
想到陈绥安带着人去了陛下寝宫,不管是何事,只要是偷偷摸摸,定没有好事发生。
眼睛流转,手指在狐皮衣裘上摩擦,忽而眼睛一眯,心生出一计。
“你叫什么名字?”眼睛扫过堂下那宫婢,只是随意打量一番,看这穿衣打扮,应是个三等宫女。
“回娘娘,奴婢叫季末。”
季末虽不知晓淑妃为何会想知道她的名字,可她既问了,只得照实说了。
寂寞?虽然知晓不会是这个名字,可听着极为不舒服。
眼睛盯着她脸,因着她压着头,看不清样貌。“抬起头来。”
季末愣愣将头稍稍抬高一点,眼睛不敢直视淑妃,她是宫婢,不可直视主子,这是规矩。
况且自知淑妃容貌倾城,她样子虽不差,可她一个宫婢,怎能与淑妃相提并论。
淑妃淡淡扫了一眼,是个美人坯子,只是模样跟名字一样,都透着一股狐媚子劲,人跟名字她一样都不喜。
“你是陛下寝宫中的宫婢?”这服饰,好似陛下寝宫中的宫婢。可为何她这么久都没看到有这么一个人。
“回娘娘,奴婢负责陛下起居的宫婢。”季末嗫啜着回答,生怕不小心说错话,惹恼淑妃。
淑妃脸色变了变,眼神笼罩上一层阴霾,这丫头居然是负责陛下起居的宫女,这内务府是愈发胆大了。
“你可有看清去陛下寝宫的那女人是谁?”这陈绥安带着个女人去陛下寝宫,意欲何为?
“当时她纱巾遮面,离着远奴婢并未看清仰慕,样子是极为年轻。莫侍卫对她甚是恭敬,不知是何身份。”
季末的确是未看清,远远觉着那人的气质很好,不似宫闱中人,或是深闺小姐。隐约觉得她似乎见过,却不敢确认。
“你先回去探查情况,打探清楚那人是谁,太子想要做什么,打探清楚再来回本宫。”
淑妃看了她一眼,“这件事情若是做得好,本宫重重有赏。下去吧。”
季末心中有一阵欣喜,忙跪下谢恩,而后退了下去。
她入宫多年,好不容易熬到三等宫女,若是能得到淑妃的青睐,在她身边做事,赏赐必然不会少,说不定还能早日放出宫去,与家人团聚。
她选了一条艰险之路,纵使知道前方是深渊,可她已无路可退。
淑妃看她出去之后,用食指轻揉眼珠子,不知为何,她居然这么不喜欢这季末,看的心烦,或许是季末眼中的野心太赤裸,像极了她当年。
“绢心,传丞相进宫,本宫有要事相商。”将整个身子窝进软塌,闭目养神。
有这么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还不得抓紧利用起来。若是用得好,一石二鸟,省了许多功夫,成败就在此一举,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放过。
………………………………
第一百九十六章 依殿下之言
“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呢?”陈绥安拉着楚珞出了内室,在一旁坐下,给她倒了杯茶,侧着头问她。
楚珞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微微皱眉,没有上次他泡的那么好喝。“如果准备妥当,今天便可以开始,大概需要五天的时间。”
“你需要准备些什么东西?”陈绥安看出她皱眉,自知她不喜这茶,也没有再倒。
她总是喜欢喝酒,可酒量酒品太差,往后喝酒,定是要盯着她才行。
楚珞握着手中的茶盏,偏头看向他,带着几分俏皮,“太医院什么都有,殿下需要我准备些什么?”
停了一会儿,“还是说殿下另有安排?”
“没有,你准备好,便可以开始,我会找个可靠的太医给你备手。”陈绥安看着她手中的茶盏,又看眼她。
楚珞嗯了一声,应的心不在焉,手指沾了些茶水,在桌面上写写划划,似是在思虑什么。
陈绥安抿一口茶,看出她的心事,“你在想什么?”
楚珞闻言看一眼他,“倒也没什么。只是在想这五天不在府中,该怎么与父亲交代行踪。”
宫里不比外头,可以随意进出,若是给陛下诊病,意味着她这五天都得待在宫里,还不能随意进出,得偷偷摸摸。
五天的时间不在府内,父亲与大哥必定会寻她,况且是进了宫里不见消息,肯定会生疑。若是让父亲知道这事,还不得进宫来揪自己回去跪祠堂。
她要如何向父亲解释消失的这五天呢。
陈绥安一时没有想到这个问题,要让她想对策,倒是自己疏忽了。
沉吟片刻,有正当名号又不会引起怀疑,须得是将军信任之人。
“以母妃的名义留你在宫中,陪伴若安几天,楚将军应无异议。”
如此一来,需要母妃的帮忙。倘若要做此事,本是少不了要她相助,父皇身边总是要有人伺候。
况且阿珞在此诊治,要娘娘在一旁掩护,他有政务在身,不能时刻相伴左右。
只是如此一来,便会把娘娘也牵涉其中。可不以娘娘的名义,她是没理由留在宫中,不能在宫里诊治。
只是这事须得自己花多些心思罢了,倒无大碍。
楚珞亦在斟酌陈绥安的话,的确,由娘娘出面最为自然。
她尽量做好罢,就算做不好,也决不能让谁因为此事出了差池。
“如此,便依殿下之言。”点点头,表示赞成他提的建议。
“殿下有办法说服娘娘相助?”
贤妃与父亲毕竟是兄妹,这么凶险的事情,恐怕不会允诺。说不定还会将自己丢出宫去,让父亲看牢自己,别趟这浑水。
陈绥安唇角牵出一抹笑,“母妃不是胆小怕事之人,更何况她比谁都希望父皇安好,自然不会推辞。”
在这后宫中,若要论谁才是真正父皇之人,定属母妃。
淑妃只是为权势为家族显赫荣耀,惠妃性情总比常人凉薄些,对父皇并无多上心,德妃一族势弱,一心只求自保与宁安的安危。
………………………………
第一百九十七章 能让你出去抛头露面?
据说年轻之时,父皇与楚将军多有往来,母妃见多父皇,知其品德后,便心仪父皇。
后来父皇立了母后,母妃知晓帝后情深,心生羡慕,不欲掺杂,本断了这个念头,想寻个寻常人家,一生眷侣。
谁料世事无常,她最后还是入宫为妃,与母后成为知心人,在母后仙逝后,相伴于父皇左右。
大概因着母妃膝下只有若安,因此并无掺杂朝局,也是甚得父皇信任。
每有烦心之事,或者在朝堂上与朝臣意见相左,总喜欢来逸仙殿与母妃说道几句。
母妃性情淡薄,鲜少与人争抢,事事均无所谓,倒也常能宽慰父皇,算得上是位知心人。
年幼时还曾埋怨父皇如此凉情,母后仙逝,转身就与别的女人一起,还以为是贤妃使些什么手段,拴住父皇的心。
后来才知晓,有人适合珍藏于心间,有人适合在眼前。
“娘娘若是不在帝王家,必定是个快意江湖的女侠,寻个良人,一生眷侣,倒不失为一个好归宿。”
若说在宫里,最喜欢的人,便是贤妃娘娘,这性情,是极为不错。
“你倒是敢说。”陈绥安伸手戳一下她脑袋,实属无奈。
她这番话可是在责怪父皇禁锢了母妃的自由,若是让父皇知晓,必会责备。
“那还不是因为殿下在。”揉揉被他戳的地方,嘟起嘴。
无奈叹一口气,对着她总是气不起来。“你可还有其他要交代?”
其他的交代,实际上并无,可是他都这么说了,总得寻个事情给他,否则英雄无用武之地,多可惜。
“不然殿下去找个太医给我打打下手,跑跑腿?要是我开心了,说不定还把这方子交给他们了。往后有这事情发生,也就不用再折腾我,您说是吧。”
楚珞眯着个眼睛,有些讨好般看着陈绥安,一脸笑嘻嘻。
陈绥安似乎不太买账,瞪了她一眼,“敢使唤我做事的,也就只有你了。”
楚珞忙赔上笑脸,伸手给他茶杯斟满,“哪能呢,我这不是跟殿下商量商量嘛,哪管劳您大驾。”
“等会儿我自个儿滚去太医院找个太医,保管您满意。”
说实话,他虽然好说话,尚且不敢蹬鼻子上脸,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话音刚落,脑门被弹了一下,“我能让你出去抛头露面?”她要是往太医院那一站,估计整个皇城就得知道这事。
摸摸被他弹了一记的脑门,轻轻嘟囔一句,“我也就是随口一说嘛,殿下下那么重的手,我要是傻了可怎么办。”
见她委屈巴拉的样子,伸长手在她脑门上轻揉,“可是弹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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