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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皇后之楚珞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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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委屈巴拉的样子,伸长手在她脑门上轻揉,“可是弹疼了?”
楚珞拂了他的手,脸侧向一旁,“怎么净喜欢动手动脚。”
听到她小声嘟囔这一句,走过来站在她旁边,低着头看适才弹她的地方,伸出手揉一揉,“如此可好些?”
楚珞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躲了躲。这么亲昵的动作,她不是很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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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万绿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说起来,以前她犯错师兄也是这样弹她脑门,有一刹那像回到以前,却恍若隔世。
陈绥安自是不知她此刻内心所想,见她发楞,以为是适才下手重了些,升起一丝愧疚。
“殿下那么紧张做什么?我可不敢拿殿下怎么样。”楚珞看着他笑出声,她出神是在想事情,可不是在撒娇。
这么小女孩娇羞委屈的样子,她断然是做不来,生性大大咧咧,可伴不了娇滴滴。
她笑起来的样子,极为动人,纵使他是一块千锤百炼的钢,如今也被她炼成了绕指柔,陈绥安如是想。
“若是殿下想补偿适才之事,不如顺便再找几个好看一点的宫女呀或者侍卫,让我繁杂的时候,舒缓舒缓心情,放松放松。”
楚珞提溜这眼珠子,有些期待看着他。
好看的人,最能提起人的精神了,有这么些人在,定是好精神。
“阿珞,你是进宫来给父皇治病,还是过来玩赏的?”陈绥安理理衣袖,面带笑意看着她,一脸无害。
要宫女便算了,居然还想要侍卫。她这性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难不成自己不好看?
以往总夸他长得好看,如今便是忘在脑后了。
他越表现出一脸无害的模样,楚珞越觉着害怕,在他心里肯定在盘算着怎么收拾自己。
陈绥安喜怒不形于色,越是沉静的时候,心里怕是早就将对方砍了百八十遍,还是用不同的招式。
楚珞缩了缩脖子,咽下口水,“那个我觉着并不是很忙,自己一个人也是忙得过来,不老殿下烦心,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
话虽是这么说,可做不做就不一样啦,她就不信,偌大的皇城,就没有几个好看的男的,除了公公。
“我怎么觉着你说话,有时候特别不可信?”陈绥安自然没错过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心里盘算的小九九猜个大概。
“没有没有,我很可信,殿下看我长着就一副老实人的模样,怎么会不可信呢。”
赶紧得先将这件事绕过去,不然肯定没好日子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亏你还知道自己一副老实人的样子。”
听得此话楚珞怒极,可只是敢怒不敢言,瞪着个眼睛。
楚珞觉着陈绥安是不是派来降她的,自从遇到他,收敛了许多,以往喜欢做的事,如今统统不敢做。
连心里想的一些小阴谋,他也能看出个大概,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早知道不能那么早上钩,这下被吃的死死,人生何乐之有?
这世间有许多英俊之人没见到,顺眼之人没撩拨,心动之人没勾搭。
更何况,他们之间明明什么关系都没有,就凭着他是一朝太子就得臣服,她楚珞可没那么容易搞定。
以后的事情可说不定,保不准哪天,二人就分开了呢。万绿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才是她楚珞为人处世之道。
如今待他不同,大概只因着他只是遇到以来极为不错之人,还不到能为了他放弃所有。自私便自私些,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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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无所忆便无所念
二人打闹完之后,想着是陛下寝宫,不易逗留太久,陈绥安带着楚珞从偏殿走了出去。
楚珞本以为是回东宫,却是带着她往旁边不远处的一处宫殿去。
在出门前趁着他不注意,从他手里拿回了面纱,出门的时候又重新系了上去。
不是她信不过陈绥安,只是许多事情,能做好便做好。可不想因着一点纰漏,除了差错,如今是有陈绥安在身边,可自小养成的习惯,是一时半会儿改不了的事情。
念想到她之前身处江湖,行事比旁人慎重许多,便不再阻拦,在宫里私下为父皇诊治,小心为上总是好的。
他在的时候尚且能护着她安全,若是他有事外出,总会有出纰漏的时候。
不让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反倒能省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楚珞未与陈绥安并肩未走,无论他走的是快是慢,楚珞始终保持着一两步之距。
能与太子并肩而走的,只有太子妃,她尚且不是,又何必赶着上前。
他似乎是有所察觉,本来还放慢脚步等她上前,后来保持往常时的步伐,楚珞反而轻松些。
楚珞低着头一路跟着他,两个人倒没怎么说话,一来是不想招惹耳目,二来是没什么话可说罢了。
只因太熟络,没话说也不觉着尴尬。
陈绥安停住脚步,回过头看她,楚珞疑惑回看他,眼中有些不解。他也没说话,往旁边挪一挪,示意她往前边看。
凤栖宫?若是没料错,这是绥言皇后所居之处。
只是自皇后仙逝,陛下空悬后位,再无人入主,是以空置将近二十年。
除在此当值的宫女内侍,无人敢无令擅入,连四妃未得令,也不曾来此。
楚珞不知为何陈绥安会带她来这里,凤栖宫如同皇家禁地一般,外人不得随意入内,不懂怎么就带她来这里。
“以前这里也是极美,花繁叶茂,郁郁葱葱。如今只剩愁红惨绿,冷冷清清。”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这一晃十几年,他从小是在凤栖宫,母后膝下长大。如今算起来,也是许久不曾来此。
每每有烦心事,亦或是想不明白的地方,便会来此坐坐。
陈绥安的声音怅然,听着幽远,带着几分荒凉,有悲怆之感,楚珞一时不忍,又无可奈何。
陈绥安与她不同,她自幼跟着师傅,父亲母亲于她而言,只是血缘之亲,若说有多深的感情,自是比不上师傅。
并非冷血,抚育之恩与生育之恩并重,没有父母亲,不会有她,没有师傅,更没有如今的她。
母亲早早逝去,未曾感受过有母亲的疼爱,虽有遗憾,却不会痛彻心扉,偶有想起,只是感叹,不曾有母亲疼爱罢了。
而陈绥安由皇后亲教,影响他甚远,感情自是深厚。
人很奇怪,不曾拥有过反而无所追忆,无所畏惧。而一旦有过再失去,便会沉迷于过往,不可自拔。
无所忆便无所念,有所忆便有所伤。
如此看来,人生的幸与不幸间,怎能轻易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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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章 可愿意进去拜见母后?
“时光最易抛人去,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此情此景,不由得念出口。
楚珞本是站在他后头,许是有所感伤,上前一两步。
此时站在他旁边,与他并肩而立,风扬起二人的衣衫,衣诀飘飘,与之共舞。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这世间最感伤的莫过于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说到底,其实自己也是希望母亲仍在世,承欢膝下,其乐融融,而不是像如今这般,从未见过母亲一面,徒留遗憾。
“你可以愿意进去拜见母后?”陈绥安回过头看她,脸上似乎是没什么表情,只是眼中透露出一股希冀。
楚珞有过一瞬的惊讶,随之回过神来,说实话她没有理由前去拜见,可也找不到理由拒绝。
名不正言不顺,她本不想在这个时候凑热闹,说来尚且不是他的妻子,以什么名义去拜见,这是个问题。
只是在抬眸看到望向自己眼神的那刹那,神差鬼使般点点头,随着他一同进去。
吱呀一声,殿门被推开的霎时,尘封已久的记忆如同滔滔海水涌来,一波波侵袭,令人窒息。
陈绥安在殿门前顿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后走进去。
“似乎自母后去了之后,我不曾踏进于此,以往来此,均是坐于门外,倘若今日若不是你陪着,想必不会进来。”
打量着殿内的摆设,似乎与小时候有多大不同,在这一点上,父皇做的事极好。
虽封了此处,却每隔时间安排宫人过来打扫修葺,故而从未有灰尘,一切如初。
说起来,父皇并不经常来此,他们父子二人这点是极为想象,在母后这件事上,选了逃避的态度。
楚珞跟在身后,默默跟在身后没有说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带她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总不会想是引见她与皇后认识罢,可皇后已仙逝多年,还怎么拜见,总不会拜见灵魂罢,想到此处不禁打个寒颤,艰难咽下口水。
再者她出现在此处,是以什么身份,总归不会是儿媳妇罢。
他似乎没注意身后楚珞此时的内心,或许是想楚珞并不介意或害怕来此处,只是在前面引路。
他们穿过的一道道门,像是一道道刻满记忆的年轮,一步步展现以往的痕迹。
陈绥安在一处画像中停住,楚珞心里在想着事情,在他停住后,楚珞没收住步子,猛然往他身上撞了上去。
她的鼻子,很疼!楚珞摸着撞疼的鼻子,眼眶蓄满了泪水。忍不住轻轻用手捏一捏,千万可不要塌了。在她认真补救鼻子的时候,却听见头顶一声轻笑。
用蓄满泪水的眼睛看着他,眨一眼,眼泪瞬间沿着脸颊流了下来,滴在青石地板上,晕染干裂许久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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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回眸一笑百媚生
原本笑着的陈绥安一下乱了,忙低下头看她,“没事罢?”
怎么没事,她的鼻子好像要断了,而他居然还在笑,真是要气死她。
怎么一进到这边,她就出了事情呢,总不见得是适才心里想的,被皇后娘娘知晓了罢。
她行走江湖,对于鬼神之说,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一下是变得极为恭敬。
无论如何,在人家的地盘上,总得规矩些。
想到被撞疼的鼻子,摆脱他的手,走到皇后画像前,先是跪下行了个礼。
站起身来后,用极其委屈的声音,“皇后,臣女饱受殿下的摧残,您若是在天有灵,可得好好惩戒他一番。”
陈绥安一听此话,唇角抽了抽,饱受摧残?什么时候摧残她了,明明是她换着法子折腾他。
望着画中皇后遗像,楚珞竟不自觉产生幻觉,眼前的不是画像,而是活生生的画中仙。
皇后身着一袭火焰般耀眼的大红色凤凰于飞绫锦朝服,火一样的颜色,透着不可一世的骄傲,外披着金红色的罗锻鸾凤华袍。
不止金线绣着复杂图案华丽耀眼,华服上还巧妙的镶嵌着流光溢彩的宝石。玫瑰金胸针的花瓣上镶着点点红钻,显得更加绚丽,惑人心魄。
金色腰带配上四指宽的明黄如意流苏绦,衬托出完美的身形。柔软华顺的橘橙色丝帛披帕从腰缠至臂弯再长长的垂下,与盖住双腿的袍尾端正的拖于身后。
乌黑的秀发梳成尊贵的逐月朝凰髻,七宝明珠展翅吉凤金冠上缀着七色宝石。凤凰口中衔着长长一串珠玉流苏、最末吊以一颗浑圆的南海珍珠正映在眉心。
珠辉璀璨、映的人的眉宇间隐隐光华波动、流转熠熠。与脑后垂下长长的珠链凤尾,互相辉映。血红的玛瑙耳坠流光溢彩。雪白的颈上挂着的纯金打造为凤舞项链。
嫩皙的脸庞,薄唇樱红,高挑的眉,配上大而细长的丹凤眼,散布着极尽的妩媚,却不失母仪天下的气势震慑人心。优雅高贵举止让人心悦诚服。
如此景象楚珞不由得感叹一句,真才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只是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皇后已然仙逝,可她的音容笑貌,浑然天成的气质,只是在画中,只是这么一眼,便令人难以忘怀。
而且对于画中之人,心中只有敬畏,无半分亵渎不敬之意,这是气势,是难以抗拒的威严。
许是楚珞久久盯着皇后的画发呆,陈绥安上前两步拉了她一把,“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他这一句话将楚珞的神带了回来,看着他轻轻晃一下脑袋,刚才她是魔障了?竟对一幅画陷了进去,可见这画画之人功夫实在了得,初初一看,那是画中人。
“没事,我只是觉着适才娘娘像站在我面前一般,一下眩晕而已。”
手扶着他借以站定,稍稍缓一缓神,这一下子,精神不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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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丑媳妇见婆婆
待缓过神后再一眼看去,这画似乎并无任何变化,只是静静挂在墙壁上,娘娘的容貌,平易近人。
只是仔细瞧去娘娘的画像,隐隐觉着,似是在哪里见过皇后娘娘,可按娘娘仙逝日子算,断无见面的可能。
然而印象中对这张脸有几分熟悉,一眼看去,的确不像初见。自己敢肯定她的确见过娘娘,一时想不起在何时何处。
想事情是个费精神的活,真是伤脑筋,不想出来肯定是不会罢休,总归不会是在梦中相见,自认无这个缘分与荣幸。
“忘交代你,母后这幅画一般人见着,都会产生幻觉,离得太近,会不舒服。”
扶着她离得远一些,饶是他有时也会产出错觉,更何况是初见的她。
“嗯,所以殿下带我来此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楚珞缓过神后盯着他看,他是不是故意的。
陈绥安愣一下,眼睛瞥向别处,“我许久不曾来此,趁着你在,便来拜见母后。”
自然不会实说,曾经与母后约好,若一天他有心上人,定要带来给母后瞧一瞧。既然已认定楚珞便是他今后的妻子,早过来晚过来总是要过来。
本欲想过几天再带她过来,只是出了父皇的殿门后,忽然想让母后知道,择日不如撞日,还未反应过来,人已走了过来。
“我怎么觉着事实并非如此。”楚珞小声嘀咕一下,怎么给她的感觉像是丑媳妇在见她婆婆?
陈绥安看着她,挑挑眉,“噢?那你是认为是如此?”
楚珞一见他这副模样,自知不必做无谓的挣扎,他说什么便是什么,谁让他如今是当朝太子,如今的储君。
不仅说不过他,还打不过他,甚至比不过他。
她虽不说话,不见得陈绥安会就此放过。“阿珞,其实你心里想的便是我想说的。”
陈绥安如此直白倒让楚珞不好意思,若轻易言败,怎能会是楚珞呢。
“我适才只是想,殿下大概只是为了让我膜拜娘娘的盛世美颜而已。”
陈绥安是随了皇后娘娘,白白占了这副好皮囊,颠倒众生。
“阿珞,你可真会煞风景。”陈绥安脸上蒙上一层黑线,有种想敲她的冲动。
“多谢殿下夸奖,不胜荣幸。”
楚珞决定装傻到底,在皇后娘娘遗像面前,实在做不出风花雪月之事,更何况要风花雪月的对象还是她儿子。
“娘娘可是出身官宦世家?”侧眼看向娘娘的画像,总觉着面容甚是熟悉,气质却不尽相同。
“非也,母后出身江湖。”陈绥安似乎是没料到她会问这个,“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着娘娘普天壤其无俪,旷千载而特生,令我钦慕不已,特此一问罢了。”
楚珞随口找了个理由搪塞,心中大概明白。
出身江湖,再看眼画像,脑中隐约浮现另一幅画。这画是母仪天下之态,另一幅则是爽朗明丽。
容貌如此相似,又出身江湖,如此一来,便是没错了。
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跟陈绥安还有这层关系,真是兜兜转转一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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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流言
从凤栖宫回来后,陈绥安带着她回了东宫,不比来之时的少人,回来时路上已有许多宫人来往。
见到陈绥安从前边走来,宫人停下手中之事退至一旁,恭敬站立好,待他过来时请好问安:太子殿下万福金安。
陈绥安淡然走过,连话都没说,偶尔点一下头。
他后面跟着楚珞,宫人远远看着时略感奇怪,当他们走过时低着头不敢看,过后才抬起头看几眼,殿下身后跟着的是何方神圣,还蒙着面纱。
“殿下身后跟着的女子是谁,面纱遮脸,似乎神秘的很。”
“瞧瞧,好像是从皇后的凤栖宫中出来的,这殿下许久没去过,会带着谁一起呢?”
“你们说说,上次是楚家二小姐,这回还是她么?”
“不知道,有可能,可是楚小姐性情刚烈,怎么会出现在宫里。”
“瞧着殿下去的方向,乃是东宫。楚小姐怎会与殿下走怎么近,进宫应也是去贤妃娘娘的逸仙殿哪。”
“若不是楚小姐,会不会是殿下的侍妾,这回因着陛下病重,将侍妾带回宫中,服侍陛下?”
“这侍妾谁也不曾见过,哪能知道啊。”
“算了算了,这殿下的心思,我们做奴才的可猜不准。”
“”
楚珞耳力也是极好,虽离着远了些,隐隐约约还是能听见一些讨论之声。
只晓得跟在他后头一起露面准没好事,却没想到这又是一番言语。
这些人对陈绥安的事情这么感兴趣,何不当面问清楚,须得在背后嚼耳根子?殊不知除她之外,外人均俱于陈绥安威严,不敢轻易造次。
楚珞看着他的背影,幽幽叹一口气,与他一同出现,是断然没有好事。
陈绥安自是听得那些话,只是他对这些话从不放在心上,更何况这些宫人碍于身份,向来只敢在背后议论,他也就随着去。
如今听到楚珞在后头叹气,眉头微皱,转身扫一眼嘴碎的宫人,不怒而威。
宫人只是看一眼陈绥安,便知被他听到,低着头匆忙离去,不敢造次。
“阿珞,他们说的,你别放在心上。”看到楚珞脸上不大痛快,出声安慰。
楚珞唇角牵起笑,“诚如殿下所言,若他们每个人说的话我都得在乎,岂不是得累死了。”
她叹气并不是因为那些宫人的言语,而是心里不知为何,忽然就一片怅然。
“我知你心如明镜,亦怕你会受此影响。”
人言可畏,宫里众口悠悠,她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对她名声亦有污损。
“明白,殿下不必担心。”
冲着他笑,他这么体贴,倒是让自己心生欢喜。
可是陈绥安真如传言所说,不近女色,这十几年来不曾对女人感兴趣?连这些宫人见到他身后跟了个女子都怎么感兴趣,可见他往常,是真没有女人相伴左右。
只是他若真对女人不感兴趣,只存在别人口中的府里侍妾算什么?那他一直以来对自己表现出来的情深意切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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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若安的盘算(1)
而之前在太子府误入的秘苑,那里又藏着什么秘密?那个女子,会是他的谁?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这一切她想知道却无从问起,没有立场,没有资格。
想到这层,楚珞忽然发现,其实她并不了解他,许多事情只是被他牵着走。他说钟情于她便信了。有时候天真过了头便是愚昧。
逢场作戏之事她干了不少,是真是假一眼便能识破,对于陈绥安,她却看不出来。
看着陈绥安的背影,有种莫名的情绪,但愿不是她想太多。
这边楚珞前脚跟着陈绥安回了东宫,人刚坐下还没喝上茶,后脚若安远在芷岚殿便听到了宫人议论。
若安因着陛下病重,一天到晚呆在芷岚殿正闲的发慌,逮个了空暇时间,偷偷溜了出来,舒缓舒缓筋骨,沿着皇城四处蹦跶,反正她也出不去,禁军随着她往哪里跑。
路过御花园时,看见残花落叶,不复以往葱郁,颇有凋零之感。只有那秋菊正艳,看着令人心情愉悦,忍不住上前想偷摘几朵下来,送去陛下寝宫。
在她蹲在角落,挑的正欢之时,忽而听见旁边有两个宫女在偷懒,躲在离着不远的地方,偷偷在说些什么话。
若安摘了两朵之后,悄悄凑到一旁听她们说什么。要想知道在宫中,想探查些不为人知之事,须得在宫女身上打探。
毕竟有女人的地方,便有是非,这话果然不错。
竖起耳朵想知道宫里又发生些什么大事,却听见她们说太子殿下这回又带了个女人进宫,不知是何身份。
上回是楚二小姐,这回因蒙着面纱,看不清容貌,单论这气质身姿也是极为出众,不知是否为府中侍妾。
听此消息是极为有兴趣的同时又有担忧。有兴趣的是皇兄不再孤家寡人,独来独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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