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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皇后之楚珞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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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娘娘嫌弃的眼神,楚珞觉着她做女人着实失败,可是谁让她出生的时候,忘了带个把呢。
楚珞原本觉着好不容易束好的发髻,散了无比可惜。待宫女帮她束好发髻之后,楚珞觉着适才那发髻,散了无比合适。
“楚小姐底子好,纵使穿了这衣衫,挽了这发髻,还是掩盖不住与生俱来的气质,果然是大家闺秀,好看的很。”
一直给她挽发的宫女在她身后,看着铜镜中的楚珞,幽幽来了这一句。
楚珞觉着如果不是自己有自知之明,她这么一夸,还真要开心起来。可她是一概知晓自己是什么货色,夸她什么的都有,什么豪爽、豪迈,英气,唯独没有夸她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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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可不是好糊弄的人
最多只是清秀罢了,眉清目秀这是最多了。这么一夸,楚珞觉着,果然还是这身份金贵。
为人在世,楚珞向来奉行看破不说破,即使知道人家睁眼说瞎话,还是很开心道了句,“是嘛,我也觉着自己挺有宫女风范的。”
宫女没怎么听清她说的话,只是附和着点点头,“是呀是呀。”脸上还挂着无比灿烂的笑容。
待反应过来楚珞说的是什么话后,一副吃了苍蝇又得往下咽的样子,尴尬站在背后,脸色由白转青,僵硬转了个身。
“那个娘娘,奴婢先退下了。”
透过铜镜见到那宫女身子弯的极低,要把腰给压断一样。
贤妃点点头,挥一挥手,任由她出去了。
楚珞在她走出殿门后,听到扑通一声,似是有人跪倒在地的声音,不由得感叹一句,“这宫里的人就是这么不经开玩笑,还没吓唬她呢,这就腿软了?”
贤妃过来敲敲她脑袋,“别净得了便宜还卖乖。”
楚珞站起身来,扶住她的手,“奴婢遵旨,娘娘您慢点走。”
楚珞跟着贤妃一路去了陛下的寝宫,她本不是扎眼的人,扔在一堆宫女眼中,毫不起眼,只是细看之下,有众宫女身上所没有的英气与豪爽。
进入内室,已有一位太医在此恭候,见到娘娘,放下手中的东西,先行了个礼,“微臣参见贤妃娘娘,娘娘万安。”
贤妃略微摆摆手,“免礼。”
往前走几步,到陛下床榻边沿坐下,看上几眼,似乎脸色比昨日更沉些,“李太医,陛下今日如何?”
李太医听得问话,上前两步,在一旁站立,掂量着回话,“回娘娘,陛下的脉比昨日更弱一些。”
贤妃敛敛眼角,不说话,伸手抚了抚皇帝的脸。掏出腰间细帕,沾了些水,轻轻给陛下拭脸,动作极为轻柔。擦完之后将细帕放进金盆中,再洗洗手,用宫人递过来的毛巾擦干。
贤妃走到中间,眼睛随意扫过各自颔首的宫人,轻佻指上的护甲,“你们都先下去,本宫与李太医在此候着,无令不得入内。”
“是。”宫人不敢有违,恭恭敬敬道了声,一个个慢慢走出去,当最后一个人推出门之时,关上殿门。
在各宫人退下后,贤妃走到李太医面前,仔细端量着他,末了淡淡开口,“李太医。”
“微臣在。”听到召唤,李太医忙作揖。
“太子殿下可否已与你交代?”贤妃娘娘走到椅子旁,如羽毛飘落般坐下,还不忘整理衣衫。
“微臣但凭娘娘吩咐。”李太医自是知道她所说的是什么事。
在太子殿下找到自己,说出这件事时着实吓一跳,本欲拒绝这差事,毕竟过于凶险,一旦失败,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自己不愿意接着差事,总不好直面拒绝,盯着脚下那双靴子,偶尔抬头瞄瞄他的反应,心里掂量着该如何开口,既能让殿下打消这个念头,而不得罪与他。
要知道殿下看起来温文尔雅,可不是好糊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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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赶鸭子上架
“殿下,微臣年事已高,恐担不得此重任,还请殿下见谅。”
说话的时候,头埋得极低,不敢看他,快要把整个脑袋藏在衣襟中。
陈绥安似乎是早已知道他会这么说,坐在椅子上并未说话,只是淡淡看着他。
李太医觉得单是这么看他,他两条老腿已经在发颤打哆嗦,更别提陈绥安眼下还没有说话。
“殿下,微臣最近眼睛不大好,总觉得眼前似乎有一团雾,看不大清,要是诊错了,臣粉身碎骨无所谓,可是陛下的龙体,是微臣一万条命都换不回的啊。”
“太医院中比老臣经验更甚,医术更精者,臣实在不敢冒此风险。”
李太医一股脑对着陈绥安说了这些话,可是看样子,他依旧不为所动。
原以为这一番话下来,殿下应该是没有这个心思再叫上他去做这件事了。
岂料陈绥安听了他意见,只是轻轻挑眉,拿起置于桌面那一盏茶,轻轻掀起杯盖,拂去浮在上面的茶叶,淡淡睨了他一眼,说了句:噢?
陈绥安虽未发怒,或苛责于他,可他觉着陈绥安用杯盖拂去浮在茶水里茶叶的动作,更像是在磨刀。像是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在脖颈间慢慢摩擦,让他胆战心惊。
慌乱之下,一咬牙一跺脚,硬着头皮改了之前的话。
“既然殿下信任老臣,微臣定不负殿下所托,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殿下鞍前马后。”
“即使赔上微臣这条老命,亦无怨无悔。”
这一番话说的那叫一个感天动地,如果拒绝那是得有多狠心。
果不其然,陈绥安听了后面的话,放下手中的茶盏,笑笑看着他点点头。
而后拉着他说了几句闲话,也没什么,就是谈他府里的事情,再问几句家中双亲多大,孩子多大。
在他一一回答之后,陈绥安站起身来,走在他身边,说了句:“上有高堂孝敬,下有儿女绕膝,李太医好福气。”
说完还若无其事拍拍他肩膀,他当时还觉着这一拍真重,险些塌了肩膀。
陈绥安说完这句话后没再停留,没等他说出恭送太子殿下,人已经不见。
他当时觉着太子殿下甚为关怀,待他走之后细细一品才发觉,陈绥安这是拿他双亲孩儿要挟于他,直感叹阴险哪阴险,以后谁要是在他面前说太子殿下温润谦和,他定是会与那人打架。
贤妃听得他此话轻轻摆摆手,“不是听本宫的,你听她的罢。”伸手指指一直站在远处的楚珞,示意接下来交给她。
楚珞点点头,朝着李太医走了过来,先给他行了个礼,“见过李太医。”
李太医这才发觉原来殿内尚有一个人,一直默不作声站立一旁,故而一直没发现有人在。
见到贤妃点到她时,楚珞这才迈着步子走过来。
远远他觉着这宫女有几分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不大确定。
待楚珞走至他面前时,也只是搔着脑袋,一个劲儿在想,可越想越乱,越对不上号,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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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人外人有,天外有天
果然人老了,脑袋开始不中用了,什么都记不住。
“见过李太医。”楚珞三两步走到他面前,对着他极其恭顺行了个礼,低着头。
李太医的名声,她是略有耳闻,如今一见,倒是个可爱的老头。要是李太医知道楚珞这般想他,定是要生气与她理论一番的。
李太医摸着花白的胡子,眯着眼睛打量楚珞,就这么个小丫头片子便能治好陛下的急病?看样子才二十出头的样子,还是一身宫女装束,怎么看都不像个医者,更想是个鱼目混珠之人。
想来他一把年纪,还要陪着殿下玩这么心跳快的游戏,真是命都得短几年。
是殿下病急之下乱投医,抑或是这姑娘当真有不一般的本领,他年老已看不出?
总之殿下既已交托于她,自是有过人之处,他只需协助好便是,哪管她年不年轻。只要治得好陛下,她就是了不起。
“姑娘想如何开始?”他也不再废话,早一天治好,他早一天能卸下这担子。
“若太医准备好,即刻可开始。”楚珞将头抬起一些,依旧是压着,未直面于他。说实话,并不想让他认出,徒增事端。
李太医听得此话,也不再啰嗦,在陛下床榻旁拉了个凳子。拎起药箱,将药箱置于凳子上,而后将里面物品一应打开,“请。”
楚珞对着他点点头,手划过摆放的物品,最后停在银针上,利落挑起一根银针。再从旁边拿过一盏烛火,将银针在烛火上烧一烧。
捏着手上这一根银针,看一眼后,再看看陛下,掀起他的袖袍,找准个穴位,扎了进去。而后是重复适才的动作,将李太医的银针全部扎在陛下的身上,一根不剩。
李太医在一旁看着,觉着楚珞颇有胆魄,毫无惧色在陛下身上扎针。看她的表情,似乎扎的挺欢。这年轻人胆子就是肥些,什么都敢做。
要知道,即使给他一百个胆子,亦是不敢行此举,一个行差踏错,可没地方后悔。
在行完最后一根针时,楚珞转转手腕,觉着特别酸。初初下针时,心中有过忧虑,唯恐一个不小心扎错地方,便不可逆转。
所幸这么些年的医术不是白学白用,加之多年游走江湖所见所闻各种奇难杂症,有些许经验,扎对了穴位。如今便看这行针后的效果,看看有无用处。
楚珞收起凳子上的东西,放在药箱中,再站起来理理衣衫,推至一旁。在她退下后,贤妃上前坐在床沿边。
楚珞与李太医见此不好在此处停留,默默对视一眼,迈着步子退至外室候着。
退到外室后,楚珞舒舒筋骨,提心吊胆的日子真不好过。等缓过一些后,挑了张椅子坐下,松松垮垮,不大在乎形象。
李太医倒不敢坐,只是一直站着,见她如此放松,不得感叹一句:高人就是高人,为天子诊治尚能如此自在,当真了得。
心下生了几分钦佩,人外人有,天外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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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无师自通
“不知姑娘师出哪门,师从何人?”李太医看着她,幽幽问出口。
会问此事,心里打着一些盘算,若她师出名门,倒是可以跟着她学一学此解法,以作金牌令箭。
“啊?”说起来师傅行事低调不喜引人注目,因此江湖之人并不识得。再者这万一把陛下弄死了,还不得败师傅老人家名声,“那个,我无师自通,自学自学罢了。”
李太医狐疑看她,“无师自通?自学?”
这话听起来便像是在敷衍他罢了,旁的尚且好说,可这医术,若无人指导,极易行错。
楚珞明白他不信,只好加上一句话,“大概是我天生聪慧,对医理之事有天赋,故而看多了医书便会了。”
“加之拿病患做实验,上手的更快。李太医可想要学?”
“”李太医觉着自己不想跟她说话了。
楚络看着李太医翘着那胡子,瞪了她好几眼,而后气呼呼转过身,不再跟她说话。
楚珞很淡定倒了杯茶,慢悠悠喝起来,边喝茶边在想,这老头挺有意思,她喜欢。
若此法能解陛下之病,倒不介意悉数传教于他,毕竟为陛下诊治之事,一次便好,难保下次不会出事。
因着楚珞惹李太医生气,他不再与楚珞搭话,贤妃一直在内室伴着陛下,因此这是死一般的寂静。
楚珞是个闲不住的性子,老老实实待在补个地方不动,实在不是她性格。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即便待不住,也不敢往外跑。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楚珞站起身,李太医听得动静,依旧不动。楚珞不说话,默默往内室走去,李太医见得她往里走,停了一会儿,跟了上去。
楚珞先是给陛下诊脉,眼睛一转一转,抿着嘴唇不说话,看的李太医是心提到嗓子眼里。好一会儿,楚珞松一口气,拔下扎在陛下各穴道的银针。
“情况如何?”在她收针之后,李太医抢先一步在贤妃之前开口,样子焦灼。
楚珞唇角微扬,摇着脑袋走下来,“嗯~似乎”故意拖长音,在看到李太医想冲上来掐死她时再慢悠悠开口,“似乎有效,陛下的脉,平和一些。”
李太医闻言,怀疑看她几眼,走上前给陛下把起脉来。
他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回肚子里,陛下的脉真有好转的迹象。她这行针,当真有些效果。
楚珞坐在桌面上,手执毛笔,思虑几许之后,提笔在纸上写下个药方。洗完之后吹吹,拾起来拿给李太医,“照着这个方子,给陛下煎药,一日三次。”
李太医不疑有他,收了方子揣在怀里以防有失。回头他得好好研究这方子,看看有何玄机,多学习学习。
楚珞见无事,自然不必守在此处,转向一旁,面对着贤妃。“娘娘,如此我便先回去了,有事再唤我”
“嗯。回去好好休息,辛苦你了。”贤妃点点头,脸上的表情也松了些。
楚珞牵起一抹笑,行了个礼,往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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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看病,互相打趣
李太医见此,也跟着娘娘告退。贤妃看了他一眼,再看向楚珞,点点头。
得到准许后,匆匆拎起药箱,加快步子,赶上楚珞,跟着她一同走出来。
“姑娘,请问该如何称呼你?”李太医喘着一口气,勉强追上楚珞的步子。
称呼么?总不能告知真名,初络亦是不能用,倒真没想好用何名字,真是败笔。
“无名。”无名无名,无关名禄,只为一人。
李太医觉着楚珞是在忽悠自己,怎会有人用无名唤做名字。可既然她已说了这个名字,总不能指着鼻子骂她骗自己。
“这真是个好名字。哈哈”李太医笑了几下,昧着心夸了这么一句。
楚珞先是跟着他笑了几下,而后停住,加快脚步,抛下李太医,独自先走了。
李太医看着她离去的方向,没想到她居然会抛下自己,一个人跑了,指着她的背影,张了张嘴,最后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这年头还提什么尊老爱幼,在她身上可是一点都没看出来。
果然有人撑腰才是大爷,看看她再想想自己,这待遇怎么不一样呢。
明明自己比她年长,比她有经验,却是被使唤的人,还是被殿下威胁而来。可人家年纪小,还骄纵,却是被请来的。
哎,真是不服老不行了。
接下来这几天,楚珞一日三餐后都往陛下的寝宫跑,为之行针医治。
楚珞在的时候,李太医自然也在,经过这几日相处,李太医看楚珞越来越顺眼,即使偶尔她说话令自己无言以对。
这李太医着实有趣,不高兴了甩甩袖子不理她,任凭楚珞怎么叫唤,他就是不过来,丝毫不给面子,不顾忌贤妃娘娘在此,使劲给她脸色看。
高兴了颠着颠着过来瞧瞧她在做什么,不管楚珞怎么不理睬,还是一个劲儿往前凑,不介意楚珞满脸的嫌弃。
这几日相处下来,两个人算是摸对了对方的脾气,相处的甚是愉快。楚珞见他如此,时不时会感叹一句,真是性格顽劣的老头子,倒跟师傅有几分相似。
李太医摸着他那胡子,“来,丫头,叫几声师傅听听。”
楚珞只是笑笑不说话,在经过他身边时,冷不丁睬他一脚,稍稍用些力,成功看到他抱着脚在一旁跳啊跳后,特别心满意足走开了。
李太医只得翘着那花白的胡子,抱着脚在跳,嘴里念念有词。
贤妃起初还会说说楚珞,要对李太医恭敬些,后来看到李太医跟着楚珞一起闹,对此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着他们去。
行针完之后楚珞坐在外室,拖着个脑袋,无聊到在数地下的青石板砖。自从在东宫离去后,这几天一直没见到陈绥安出现,起初以为陛下龙体抱恙,他处理政事不得空过来。
陛下卧病在床的事终究是瞒不住,君主久不临朝,自是流言纷起。众大臣纷纷上奏于陈绥安这是为何,考虑种种后,终是跟朝臣表明陛下龙体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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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惊觉,你就是楚珞
一时间朝臣慌乱,陈绥安必是免不了安抚一番,陛下虽是病着,政务须得处理,陈绥安是储君,自然得担着这个责,听若安说,他这几天是忙得脚不沾地。
料想着他忙不敢过去叨扰他,结果听说他这几天都有过来看陛下情况,还召了李太医过去询问情况。所以他这是在生气那日拒绝他的事情么?
最近的事情真是一堆又一堆,实在头疼,不管他是不是生气,总归是得先治好陛下的病。
贤妃从内室走了出来,见到楚珞神色萎靡不振,以为是近日劳累所致,“阿珞,你若是累了,便先回去歇歇,这里有李太医,不碍事。”
楚珞看到贤妃走了过来,摆摆手,“娘娘没事,阿珞不累。”
贤妃伸手摸摸她脑袋,“待陛下醒过来,定要给你讨个封赏。”
“阿珞入宫给陛下诊治,可不是为了封赏,再者,这都是李太医的功劳,阿珞可没做什么事。”话里有些俏皮,带着几分糊涂。
这年头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好,因为知道就算陛下痊愈,这功劳也是不能算在她头上。
贤妃拍拍她的脑袋,笑了笑,“没了陛下的封赏,还有殿下。”
“那个,阿珞先去给陛下把把脉。”楚珞几乎用小跑走近内室,娘娘说的话,完全听不懂。
她们说话的声音不大,李太医听力没问题,自然是将二人的对话听了进去,待楚珞进去后,对着她瞪大眼睛,张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颤颤巍巍用手指着她,“你你你你就是楚楚楚”
楚珞莞尔一笑,“没错,我便是楚珞。”这回也不在意身份是否会泄露,既然两个人如今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自然不怕他会张扬出去。
李太医幽幽叹了一口气,一脸颓败,莫不是他命数到头了?当初太子殿下与自己说时,明明是说一位江湖高人,不便透露姓名,怎几天的功夫,这楚家二小姐成了江湖高人,还为陛下医治?
心里还一直疑惑为何楚珞出去的时候,总蒙着张脸,原来是这层缘故。明明叫楚珞,还无名。他觉着不是殿下疯了,便是楚珞疯了,还拉着他一起疯。
难怪第一眼觉着甚为眼熟,似在在哪里见过,一时间想不起来,如今对上名字,果真是上次中秋宴席上大出风头的楚家二小姐。
饶是他不常过问京都之事,这楚家二小姐的事迹还是传到他的耳朵里。先是乐宁候之事,后来便是中秋宴席之事。当初只当她是个跋扈知晓得武学之事,不曾想对医术也颇有研究,小小年纪,前途不可限量呀。
“楚小姐真是英雄出少年哪。”李太医努力想找些话夸夸她,到了嘴里,只说出这一句。
虽是悬着一颗心,经过这几日观察来看,楚珞倒不是个绣花枕头,是真有些医术在,否则殿下也不会让她来给陛下诊治。
还是认命了,谁让他一家老小的命,全握在太子殿下的手里呢。
………………………………
第二百三十八章 淑妃的野心
李太医脸上的表情变化,楚珞可没错过,轻轻笑出声,“李太医当真是幽默风趣的很哪。”
这老头脸上明明写着不相信,生怕这条命会断在自己手上,可是因着种种,不敢表露出来。
想夸她似乎又找不到什么话来,只好憋出了这句话。看来这身份,倒是比实力重要。
李太医听出她话里的揶揄,只好附和道:“我倒觉着楚小姐更为幽默风趣,胆识过人,老夫甘拜下风。”
他觉着这件事之后,他再也不要见到楚珞,再见到她,估计会少活个十年。
这是在夸她胆大妄为?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怎么听都不像是在夸她。
“嗯,承让承让。”对着李太医拱拱手,算是答谢。
李太医也只好跟着拱拱手,回了句,“哪里哪里。”
一时无言,楚珞看看李太医,李太医再看看楚珞,很好诠释什么叫大眼瞪小眼。
对视一会儿后,各自撇开,假装在看别的事情。李太医更是走过去,收拾起那医箱,明明还未做好这些事情。
楚珞想,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想看两生厌罢。
楚珞在陛下这边忙得如火如荼,淑妃娘娘这边也没闲着。自楚珞去陛下寝宫被名唤季末的宫女瞧见后,这几日更是趁着在陛下寝宫当差的机会,时不时躲在门后偷听窥探。
经过这几日的努力,总算是明白陈绥安与楚珞在做些什么。得知结果后,马不停蹄来了阡清殿禀报与淑妃娘娘。
“你是说太子殿下召了楚家二小姐给陛下诊病?”淑妃坐于软塌之上,瞧着站在殿内的季末,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之色。
陈绥安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让楚珞进宫来给陛下看病。楚珞她是知道的,只道她功夫了得,不曾想居然还会医术,还悄无声息进宫来了,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回娘娘,据奴婢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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