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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迪亚的世界-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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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佩雷尔大人。。。。。。啊。。。。。。我的天呐!你竟然。。。。。你竟然和这个斯瓦迪亚的臭女人!”希瓦娜捂着脸庞,不住地叫唤,但却又说不出更多有意义的内容。
托莉雅一惊,连忙从佩雷尔的怀里挣脱开来,立时满脸通红,佩雷尔笑了笑:,对希瓦娜打了个手势道:“哈哈,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有事要汇报?”
希瓦娜这才止住了叫唤,对佩雷尔点了点头,但是目光却狠狠地盯在托莉雅身上,好像恨不得把她煎皮拆骨。
“那好,我们借一步说话。”佩雷尔向托莉雅弯腰行了一个礼:“真不好意思,小姐,我先失陪了。”
还没等托莉雅回答,希瓦娜就已经像诺德粘糕一样贴着佩雷尔出了大门,临走之前还不忘记转过头来对着托莉雅呲牙咧嘴地做着鬼脸。提哈的大街上虽然不算熙熙攘攘,但总算恢复了生机,因为不少地方还能看出一周前大火的痕迹,所以人们自主地把原本的商业街搬到领主府邸旁边的大街,商人的叫卖声再次响起,祭师在圣坛上宣讲新式的教义,渔民从损坏的渔港下船卸货,人们貌似正在一点点地挣脱往日的阴影,回到正常的轨迹中来。
佩雷尔和希瓦娜从新的商业街走过,一边视察着战后的回复情况,一边在低语交谈着。
“你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了么?”希瓦娜抬起头,俏皮地笑了笑。
像是出乎了佩雷尔的意料之外,佩雷尔顿了一顿,眼角极难察觉地闪过一丝寒芒,但却转瞬即逝,笑着摇摇头:“真可惜,没有呢。”
“那你是真的喜欢上了那个斯瓦迪亚的臭女人咯!?”希瓦娜明显没有留意到刚才他神色的变化,抱着佩雷尔的双手紧了一下,嘟着嘴问。
“我喜欢的人可多着呢,你、辛西娅、拉西还有罗森。。。。。哈哈”佩雷尔一如既往地打着哈哈。
“那我真该亲手杀了那个小贱人,哼!”
“不,希瓦娜。”佩雷尔凝视着她,出乎意料地认真:“相信我,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你能够杀得了的了,别不小心丢了自己的命。”
希瓦娜冷哼一声,撇过头去。
“好了,好了,你不是有情报要汇报吗?”佩雷尔伸出手去摸了摸希瓦娜的头顶。
希瓦娜这才把脸转了过来,一脸忿恨地说着:“根据探子回报,凯米拉一直往库林方向去了。”
“看来他没能赶上达尔内,这样一来他该会一直往萨哥斯去了。”佩雷尔沉吟了一下:“那就让辛西娅辛苦一趟吧。”
希瓦娜颤抖了一下:“辛西娅。。。。。您是要。。。。。除掉凯米拉么?他不是我们的同伴么?那次对话你们到底谈了些什么?那都可能只是一时的意见不合而已啊。”
佩雷尔的脚步和语气一样没有一丝的犹豫,他撇下了愣住的希瓦娜,独自坚定地往高塔走去:“不,他已经不再是我们的伙伴了。现在,他是叛徒!”
“而叛徒,只配拥有一个结局!那就是死亡!”
偌大的市场,的民众,喧嚣的叫卖声,在此刻似乎都与希瓦娜无关,只剩下叛徒两个字,不断地在她脑海中回响。
黑暗,无边的黑暗,紧紧地缠绕着西撒。
他企图用手拨开眼前的黑暗,却发觉别说举起手,连睁开眼睛的力量都已经丧失殆尽。
黑暗慢慢像是幻化成无数带着尖刺的藤蔓,越缠越紧,深深地勒入西撒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每勒紧一分,就传来一阵剧痛的颤栗,更加把肺部里剩余的空气一丝丝的挤光。
缺氧的昏阙瞬间包围西撒,但在那样朦胧的刹那,他却清晰地听见如雷的瀑布声,好像横空白练带着万钧之力堕落在自己身旁,轰隆隆地击打着他的耳膜。
眼前的如墨汁般的黑暗中,似是有一点星光,在逐渐放大,越来越大,最好竟然是一个透着亮光的洞口。
身体上的疼痛和窒息神奇地消失了,西撒挣扎着站了起来,蹒跚着走向洞外。
耀眼的阳光让他旧处黑暗的双眼一阵眩晕,好一会儿才恢复了视觉,只见一道瀑布从山巅壶口直泻而下,带着震耳欲聋的咆哮冲击着面前的深潭,溅起的水汽在空中弥漫,在阳光的折射下,散出七色的光晕。
在那光晕之下,一个身着素袍,黑发及腰的中年男子正挺立如剑,朝他缓缓地招手。
待他走得近时,才发现是刚刚救走自己的那个人。
刚刚那叫做托莉雅的女孩,被匪徒一拳震得昏死过去,他虽然毫无反抗的能力,但是仍然抱着拼尽全力也要活下去的信念,捡起那柄乌木长剑,将颤悠悠地将剑刃对准匪徒。
匪徒几乎毫不费力地将他再一次击倒,他一次次地爬起,只为了再守护自己和那个女孩的生命,哪怕多一秒!
哪怕多一秒!
意识的最后,他隐约看见,剑光纵横,一个身着素袍的身影一闪而过。
“你醒了么?”那人微微一笑,淡雅至极。
西撒点了点头,却不忘抓紧了手中的乌木剑。
“哪怕自己被救了,仍然不放松一点警惕么?”他并没有看着西撒,似是在瀑布自言自语:“到底是经受过何等折磨的孩子啊。”
“放心吧,我和托莉雅都不认识你。我只是救了我徒儿的同时,顺手把你带来而已。”
西撒的直视着他许久许久,才将手中的剑缓缓放松,递了过去:“谢谢相救,救命之恩,日后定当相报。”
那人也毫不躲避西撒的目光:“很好的眼神,简直是要将人看穿看透。不过不用日后,今日就可以报答我。那把剑你就留着吧,一阵可以用得着。”
“嗯?”西撒不解:“先生想我如何报答?”
那中年男子手一伸,几乎是瞬间就扣上西撒脉门,西撒顿觉手心一阵发热酥软,木剑几乎抓拿不稳,男子的手并没停下,顺手臂而上,连扣颈后、大椎、腰俞。
“好!”那人一拍手大喝一声,眼神中竟隐隐有些压抑不住的狂喜:“还不迟!还好不迟!”
好一会他才正色道:“我要你做两件事第一件我要你日后好好替我保护我的徒儿,她太过天真了,这在乱世可不是什么好事。”
西撒淡淡地说:“我也希望能守护她,但是凭我的力量我根本做不到。”
他却摆摆手:“所以第二件事是你要跟我学剑术。”
西撒愣住了,那人却笑了一下:“不想吗?”
西撒几乎是激动得脱口而出:“当然想!可是,为什么?”
“因为你太纯粹,就像好无点墨的白纸。”中年男子缓缓地说:“是最好的试验品。”
“托莉雅的剑法你也见过,以迅捷轻灵为主,乃是我前半生所习的阴流剑法。十来年前,我遭受了人生中最大的惨败,以至于我只能离开我生活的土地,四处流浪。西行路上所见甚广,慢慢地改变了我对剑法的看法,于是我一直在创建一套与阴流剑技完全相反的剑术,它无招无式无相无色,却有滔天盖地之大势,当者无所不破。但是因为我们从一开始就已经被自身原有的招式所限制,所以这套剑法一直都只是停留在概念的程度,无从学起,而现在,你就是最好的修习者。”
西撒一直在静静地听着,当听到威力强大的时候,眼中闪过了火样的光芒。
那人慢慢地伸出手按在他的头上:“孩子,我虽然不知道你具体经历过什么,但是想你这样的人,必定存在着刻骨的恨意。仇恨可以存在,但却不要被它们左右你的本心。因为到了最后,你会发现,它毫无意义。”
说完了那人却又笑道:“不过呢,像你这样的人是不会沦入魔道的,是我太多心了。”
西撒不禁问道:“先生此话何解。”
那人指了指他的心口:“因为托莉雅那个傻瓜,一早在你这里,中下了善的种子呀。”
“好了好了。”那人见西撒思索良久,衣服不明所以的样子,连忙说:“那我现在就先把运气的方法告诉你,用心听好了。”
说着那人便把修习注意的事项和运气方式大致说了一遍,西撒一直用心听完,长呼一口气,便问:“那先生,您刚才还没有说要怎么修炼呢?”
“嗯,你把木剑拿好。”那人站了起来笑了笑。
西撒刚把乌木长剑拿起,就觉得自己衣领一紧,自己被一股大力抛入瀑布,强大的水压立刻把他冲入潭底。
那把沧桑而又淡雅的声音缓缓传来:“第一课就是用你的剑从水牢里冲出来!”
如山般沉重的落水把西撒冲压得几乎变成肉饼,窒息的难受瞬间传来,眼前一黑,一切又再次回归黑暗。
那些藤蔓又再次席卷而来,把他越缠越紧。
………………………………
第九十章:黑暗
啊!”西撒大喊一声,冲破黑暗,但是全身立刻传来无数尖锐的痛楚,令他只能虚弱地睁开眼睛。
“天啊,伯爵大人您终于醒了!?上帝保佑,上帝保佑!”一个时曾相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他勉强转过头去,发现一名青年正坐在他的身旁,布满雀斑的脸色满是欣喜若狂的神色。
“你是?”西撒总觉得他非常眼熟,但却怎么都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这里是?”
“维克!维克列文啊,我的大人”这人就是几个月前在他的大厅瑟瑟发抖的列文家长子,此刻的他显得自然得多:“这里是诺德境内,拉多拉卡河畔的瓦南林地。”
“你是。。。。托莉雅的哥哥?”西撒这才想起来,连忙问道:“你们不是该在斯瓦迪亚境内的么,怎么。。。。咳咳。。。怎么来到这儿的?”
西撒说着,由于喉咙的干涸,大声地咳嗽起来。
维克连忙捧来了水,边喂他喝下去边说道:“是父亲让我来的,托莉雅出走以后,大家都非常担心她,最近有风闻诺德战事频繁,我和父亲都非常害怕她被卷入了战争当中,父亲还因此因愁成疾。所以我就把庄园的一半财产给变卖了,凑够了路费向诺德寻来,希望能早日把妹妹找回去。”
“结。。。结果。。。。刚过了鲁达堡,我们便遇上了乱军。”说着说着维克似乎又想起了那恐怖的场景,变得稍微结巴起来:“他们全都死了,我的护卫们,一个都不剩下,我的盘缠也被抢光,于是我只能勉强在林地这边搭起了草棚,暂时住了下来。”
“我真没用,简直就是列文家的耻辱!”维克叹了口气,鼻子也酸了起来:“如果我能勇敢一点,争取到骑士的封号的话,托莉雅就不会出走。如果我能勇敢点的话,或许我也能加入战斗,他们也不会枉死。我真没用。。。。。”
“不,咳咳。。。。。你已经比之前,好多了。”西撒笑了笑,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道,并示意他说下去。
“然后。。。。然后大概三天前,我见到您顺水漂了过来,我还以为您是哪个遇见三贼的倒霉鬼,结果知道是您以后,吓了我一跳,不过您居然挺过来了,真是谢天谢地,感谢上帝!”
“原来是你救了我,真是万分感谢。”西撒明白过来:“那你有没托莉雅的消息?”
“前段时间还听说她在提哈,但是又说提哈港口被偷袭了,半个城池都没了,死了好多人!我担心得连饭都吃不下,但是我没办法混进提哈城内,哎。。。。我真是没用。”
西撒缓了口气,忍着剧痛坐了起来,夕阳西斜的光芒照耀着他惨白的脸,不但让他看起来勉强有点血色,更似为他的面庞勾勒出金色的轮廓,那双坚定的眼睛注视着眼前的维克,为他带来信心。
“放心吧,我答应过,要保护好她的。”
黄昏的霞光逐渐减弱,树林像被一个巨大的盖子慢慢笼罩,一点一点地黑暗吞噬。
晚归的鸟群,却只敢远远地在林子上空盘旋,不敢再靠近分毫。
因为一双眸子正在这昏暗中,燃着杀意的火芒!
砰!
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一个巨大的沙包被抽得高高荡起,荡起的沙包兀自在空中微微颤抖,像是在诉说刚才那一击所蕴含的力量有多么霸道。
砰砰砰!
沙包还没落会原位,又是一阵连环重击,沙包直接被轰得在空中打了个旋,再直坠而下。
那身影灵巧地一闪,躲过坠下的沙包,右拳刺出,银白色的秀发在风中飘起,映起一束余晖。
诺德日常训练用的沙包高一米,有轻型和重型两种,轻型五十公斤,重型一百公斤,前者主要是提供较大的震荡幅度,锻炼击打移动目标的手感,后者则是用于训练重拳的击打手感。
但是这两者,对于艾斯来说,都完全达不到要求。
因为年仅十三岁的时候,她已经可以一拳把一百公斤的重型沙包轰出一个大洞!
四个两米高,单个重量接近两百五十公斤的巨大沙包被粗大沉重的钢铁支架固定在树林之中,其中两个已经被艾斯击打得上下飘飞。
但这显然还不足够!
砰砰砰!
艾斯的重拳立刻挥向另外两个静止的沙包,四个剧烈摆动的沙包晃成了一道若有若无的墙,把她牢牢地围在里面。
巨大的沙包下落时的力量足以把任何血肉之躯碾成肉饼,但是艾斯却仍能在沙包的包围圈中灵巧地闪避,然后再次将一记记重拳挥向沙包。
粗大的钢铁似乎也没办法吃得消那霸道的拳劲,发出阵阵吱吱呀呀的呻吟。
沉重的沙包带着断骨裂筋的劲道向艾斯击来,在她的眼中,这不是沙包,而是切尔贝克堡外手挥长棍的罗森。
脚步一错,身体与巨大的沙包几乎贴着皮肤擦过。
拳风四起!
砰砰砰砰!
四个沙包同时被拳劲炸裂,一阵剧烈的颤抖后,又全部回归静止,背后的沙子从大洞中嘶嘶地涌出,落在艾斯的脚旁,慢慢地堆成四个小小的土丘。
艾斯和沙包一同静止,和她冒着烟的拳头截然不同的是,她的额头边,缓缓地溜过一丝冷汗。
躲不开!
自从回到萨哥斯以后,她几乎每天都在对着沙包进行假想练习。
明明沙包的速度和角度都已经完美地接近罗森,她也无数次轻易地躲开沙包。
但是她却明白自己完全没办法躲开那一击!
她已经放弃了,但是那简单的一击,就足以完全凌驾于她全部力量。
冰狼这个几乎代表着诺德最强武者的称号,在那个人面前居然如此不堪一击。
真是可笑至极!
冷却的拳头,颓然地垂下。
这样根本就不可能报得了仇,老师的、古德瑞的、还有那些无辜的艾德伦村民们的血海深仇。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疯子会拥有这种恐怖的力量。
为什么,老师,为什么你要造就出这样一个恶魔!
为什么,为什么你当初不杀了他!
那张苍老的老人仿似又出现在她的眼前,用惨白的干枯的手指摩挲着年幼的自己。
“艾斯,你不再是一个人了,我是你的家人。”
“艾斯,你很有天赋,只比那个人差一点点呢。”
“艾斯,枪法和拳术都是我的成名绝技,两者之间我和那个人更擅长前者,但是我相信,而你,定能把拳术发扬光大,因为你是我的好徒儿啊。”
“艾斯,千万别钻牛角尖,这个世界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哎,为什么他就是不懂这个道理呢。”
“艾斯,我要走了,我要把他带回来,把那个可怜的孩子,带回正确的轨道。哪怕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艾斯,我会回来的,和你的师兄一起。。。。。”
“艾斯”。。。。“艾斯”。。。。。“艾斯!”
“住口!你这个老骗子!”艾斯的眼眶徒地红了:“你根本就没想过用武力让他屈服!到了最后一战你都没有把你的长枪带上!”
“老师你这个骗子!其实你从一开始就打算把命送在他的手里!”
“艾斯!”
“我不要听!”艾斯扬起手掌,挥了过去,手掌轻易地穿过幻影,却啪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打在了皮肤之上。
然后手腕一紧,被一只温暖的手轻轻的握住。
“你怎么了,艾斯?”卡拉德另一边手捂住自己肿起的脸颊,奇怪地问道:“你不是约了我和克里斯在这里商讨城防事项么?怎么自己一个就哭起来了?”
“才。。。。。我才没有哭。。。。”艾斯一边急忙把头扬起,想阻止自己的眼泪继续留下来,一边分辨道:“只是沙子进眼罢了。怎么只有你一个,克里斯呢?”
“他另有要事在身,来不了了。”卡拉德听完只是微微笑了一下,松开她的手腕,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递了过去:“是啊,这几天风沙真大啊,艾斯少将,不嫌弃的话用我的手帕擦一下吧,这样会好点的。”
卡拉德见她接过手帕,便又说道:“沙尘那么弱却能让诺德的强者轻易地流泪,人类有时候真是脆弱呢。”
正在急急忙忙擦眼泪的艾斯听到这句话突然定住,怔怔地望着卡拉德。
这个刚从杰尔博格堡凯旋归来的少将,本来就平凡的脸上又多了几道深深浅浅的伤疤,肩头上还缠住厚厚的绷带,但是那亲切的笑容却能让人从心底感到温暖。
卡拉德笑着缓缓地说道:“但我们不应该为这份脆弱而感到耻辱,恰恰相反地,我们应该庆幸,它让我们更像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类。我们不是钢铁,也不是神,我们不是完美无缺,毫无弱点的存在。所以我们需要同伴,当我们手挽着手,肩并着肩,我们将不再畏惧任何东西。”
卡拉德走上前去,用温暖的手掌拍了拍艾斯的肩膀:“所以我、克里斯,还有大家都一样,都是你的同伴,只要你愿意,我们都乐意和你共同承受这份脆弱!”
倔强的少女感到心头一热,但却无法轻易说出道谢的话语,只好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一把扫开他的手,转头向林外走去:“啰啰嗦嗦的说教真是烦死了!那么年轻就和个大叔一样!既然今日克里斯没有来,那会议就另约时间吧!”
当她走到路口,终于停了下来,犹豫了很久的她,极其勉强地把头转了过来,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道:“那个。。。多谢你的手帕啦!”然后一溜烟地跑出了树林。
偌大的树林又重归平静,只剩下卡拉德静静地立在树荫之中,微笑着目送艾斯远去的背影。
………………………………
第九十一章:鲨鱼
克里斯机警地转过街角,让高墙下的阴影完全遮盖自己,目光始终不离前面海灵顿。
两人相距十五步,最好的跟踪距离!
这也就是他和卡拉德所说的“要事”。
海灵顿只是一名普通的宫廷护卫小队长,曾经和克里斯有过几面之缘,按理来说,克里斯绝无跟踪他的理由。
但是今天的情况偏偏就是如此的不合理。
半个小时前,汇报完前线军情的克里斯步伐匆匆地从皇宫穿出,准备赶赴与艾斯和卡拉德的会议,刚到宫门便迎面遇上正要进宫的海灵顿。
夕阳斜斜照在这位年轻的军官身上,他微笑着缓步上前和克里斯握了握手,用他那特有的沙哑嗓音问候道:“少将您好,我正准备去北门交班呢。”
克里斯突然举得一阵奇怪的违和,但他却不动声色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冷傲神色,只微微地对他点了点头,海灵顿便沿着高墙往宫内去了。
克里斯呆立在原地,那种奇妙的感觉似是一大堆毫无线头的混乱线团,能明确地感觉到,但却怎么也理不清说不明。
他努力地在脑海中寻找着线头,只要一点,只要能抓住那关键的一点,就能解释这奇怪的违和感。
无数念头和记忆一一在他脑子里闪过,突然一道灵光闪起!
为什么会有那种异样的违和感?
因为他根本就不是海灵顿!
刺客?间谍!?
克里斯立刻轻步跟上“海灵顿”,远远地吊着他的尾巴。
“看我拆穿你的的假面具吧,懦夫。”克里斯心里暗暗地说着。
前面一个路口转眼就到,但是“海灵顿”并没有拐向通往北门的右边,而是嗖地窜向左边,开始拔足狂奔。
跟踪被发现了!
克里斯冷哼一声,足下运劲直追上去:“想甩下我可没那么容易!”
克里斯的速度已经是诺德军中数一数二,可是一阵追赶下来,他才发现自己实在太轻敌了,他们间的距离,在短短数秒之间,已从原本的十五步拉开到了二十步开外。
好快!
未及克里斯追近,那人就已纵身一跃,双手攀住宫墙,只一发力便如猿猴般轻易翻了过去。
从宫墙出去便是市场的外围,市场内路多巷杂,而且此时天已黑透,一旦被他逃脱,怕是再也能以抓住。
克里斯毫不示弱,用足力气翻过宫墙,如疾风吹劲草般掠出,紧跟那人身后。
那人却不慌不忙,在疾奔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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