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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迪亚的世界-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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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卡普是个不招人喜欢的年轻人,但是近一年军旅生活的共处,无数次的生死同舟,早就让莱特把这个急性子的邋遢鬼当成自己儿子一样看待,卡普的惨死差点让他失去理智,他完全不顾即将冲上城墙的敌人,转过身去只想立刻奔到卡普的身旁,扶住他的尸体。
但是这样一来莱特毫无防备的背后就完全敞露在敌人的攻击范围之下,两个刚爬上城头的诺德士兵挥舞着手中的利刃砍向这个愣神的老兵。
眼看莱特就要被砍成两截,一道黄光从人群中穿过,如同一道闪电,划破黑沉沉的人群,瞬间闪至莱特的身后,一阵吱吱乱叫,在莱特肩上借力弹跳,飞向那两个诺德士兵的面门,只听一身惨叫,那两人被击得捂着面庞往后跌出城墙。
“干得好,雷霆!”一声喝彩,达内尔铁钳般的大手已经牢牢抓住莱特的肩膀,阻止他冲下去:“老先生,冷静点,现在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一向沉稳的莱特现在也怒火攻心,一把推开达内尔的手,顺势揪起他的衣襟破口骂道:“去你的意义!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卡普那个孩子就不会死!你这该死的恶魔!快滚回地狱去!”
达内尔冷冷地看着莱特,只由他骂着,不断涌上来的敌人也由雷霆一个个料理掉了,他还是如此的冷漠和淡定,就像一个家长看着他无理取闹的孩子一般。
“他不是死了,只是理所当然被淘汰掉了而已。”等莱特骂完,他冷冷地补充了一句。
“什么?你说什么!?”莱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被淘汰掉了,死亡只是一种结果,却不是本质,尊敬的老先生。”达内尔说道。
“你放屁!”莱特举起拳头几乎就要砸上达尔内那看似斯文却充满杀气的脸。
达尔内也并不躲避,只是一句话就让莱特停住了自己的拳头:“是谁让他上去防御缺口的?!”
莱特呆住了,没错,是我,如果不是我让他去,压根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难道错的是我么!?
还没等莱特问出口,达尔内已经一口气问了出来:“又是谁任命他为先锋官的?是谁让他来参军?又是谁给他勇气让他站在战场上!?”
“弱肉强食是世界的基本法则,弱者有勇气站在最为惨烈的战场上,那被淘汰只能是最后的结局!”
“他的死亡是一早就注定的了,这是天数!如果你现在下去,那也是等于亲手把自己推向死亡!”
莱特的脑子简直乱得像一团浆糊,他只能下意识地问道:“那。。。。。。我该怎么做?”
“留在这儿!坚守你的岗位!”达尔内把头转向东门的方向,看着那个在兵士中疯狂杀戮的银发少女:“而那家伙,就交给我!”
………………………………
第010章:港口
所有报名迁徙的公民需上交自己的所有财产,上缴的财物将统一用于在诺德母国建设新的自治领,全民安定后将在自治领下统一平均分配土地,诺德母国承诺自治领将拥有独立自主的军事力量和行政自治权,同时提供所需的政治庇护。
到了全民迁徙的前一天,诺德仅剩的正式辖区内报名参与迁徙的人数达到了总人数的85,大部分是贫民、中产阶级以及极个别极有远见的贵族,绝大多数的大地主和垄断性的门阀都拒绝这一次在他们看来白送钱还要去当拓荒牛的愚蠢之举。而总体上缴的财物只占了诺德总财富的32,诺德王国内部的贫富分化之悬殊由此可见一斑。
就在诺德王师对库林进行疯狂进攻的同一天,萨哥斯和窝车则港口全面开放,登船的民众在官员的指引下络绎不绝地登上临时调集而来的各式船只,浩浩荡荡的船队依次张开乌黑的帆,顺着海风缓缓地驶出港口,迎着夕阳和海风,向着祖先远渡而来的方向前进。
一百五十年前,诺德人的先祖就是在这里登陆,一步步用鲜血和汗水从古卡拉德王国中夺取了沿海的领土。
而今天,他们的子孙,却再次沿着他们来的方向回溯本源,一个巧妙的轮回就此形成,这一切在冥冥中或许早已注定。
对于那些在卡拉迪亚土生土长的诺德人来说,或许卡拉迪亚上的诺德王国才是他们真正意义的母国,而那远在极北大陆的诺德本土,却只是一个毫无感情和温度的陌生地方。
他们包含温情地回望着逐渐消失在海平面后的港口,心里立下此生必定要再次回到卡拉迪亚的誓言,但是殊不知,对于他们之间的大部分人来说,这一瞥,就是一生中对卡拉迪亚最后的回忆。
诺德人,这个曾经在卡拉迪亚历史上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民族,从这一刻起,正逐渐地从卡拉迪亚的历史中淡去。
快马加鞭直奔而来的斥候在夜色中掀起一股轻尘直奔诺德王师的主营,刚至帐门就立刻翻身下马,奔入营内。
主座上的老人侧耳倾听着斥候的低声报告,时不时轻轻地点点头,待那斥候报告完毕以后,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对那斥候挥挥手道示意他离开。
待那斥候退出门外许久,他才站了起来,再次重重地出了一口长气。
太累了。
三十年了,它真的压得我好累!
老人颤抖的手伸向头顶,紧紧地握着那顶精致的皇冠,一把摘了下来,扬手抛了出去。
纯金的皇冠叮地磕上地面,上面镶嵌的宝石散落了下来,在地板上滚开,只剩下皇冠自身仍在地面上打着旋。
老人再度睁开了眼睛,失去了压力来源的他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他甚至够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脏正在强而有力的跳动,奔腾的血脉冲击着他双耳的鼓膜,发出阵阵鼓点般的响声,一切一切,都一如三十年前初临战阵的自己。
那个年轻而又激进的少年将官。
他披上久违的战甲,饶有兴致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我曾经被权力和高位束缚,但是现在它们对于我犹如粪土。
我曾经被虚无的目标所误导,而现在现实在我眼前无比清晰。
我曾经因为臣民的安全而担惊受怕,而现在他们已经获得了安全的保证。
所以来吧,我的敌人!
让我们堂堂正正地见个胜负!你既然选择为这片大地带来无边的恐惧,就做好被我撕成碎片的准备!
这一天,诺德国王拉格纳死去了。
但是诺德曾经最勇猛的战士拉格纳再次苏醒!“岂有此理!”勒斯汶的巴掌重重地拍在沙盘的边缘,震得沙盘上的沙泥突地一跳,有些较小的丘陵模型差点被弄塌掉。
旁边站着的托莉雅和维克被吓了一跳,而西撒只是依旧高昂着冷冷的脸容,不带任何感情的色彩。
勒斯汶抬起头,气愤地盯着主位上的罗森:“怎么可以这样!在危难之中是谁解救了库林!?是我们!是我们瓦尔基卫队里!是谁重新收编了城中的民兵巩固了城防!又是谁在外围修筑了战壕和箭塔!现在的库林和之前比起来固若金汤,你们居然要把我们赶出库林!”
虽然这些都是在西撒和维克的功劳,但是勒斯汶却毫不犹豫地把它揽上身来,用作指责对方的武器。
“是调防,我尊敬的先知大人!”罗森那种惨白的脸依然毫无表情,就像一张白纸在微微抖动。
“调防!?说得倒是好听!出库林西面十五里外扎营候令!这简直就是要把我们赶回那片该死的山坳里!那里根本无险可守!你们这是鸠占鹊巢!”勒斯汶依然大声宣泄着自己的不满,现在库林的居民都十分崇拜这位先知和他的部队,如果能够再在库里站稳脚跟,这里将成为他第一个根据地,为将来和提哈的佩雷尔分庭抗礼做好准备,所以他是绝不肯轻易交出这块到嘴边的肥肉的。
“这是佩雷尔大人的安排,他对您所辖部队的下一步行动还有别的安排。”罗森如是说道。
“可是。。。。。”勒斯汶还想说些什么。
但是罗森却不给他任何机会,毫无生机的脸上慢慢溢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气:“尊敬的先知!我说过了,这是佩雷尔大人的命令!”
只是这一句话,就让勒斯汶剩下的话全都给咽了回去。罗森那冰冷的目光分明是在说着:“搞清楚你的位置,可怜虫!”
勒斯汶微微地抖了一下,似乎是要把怒火硬压下去。托莉雅一见两边闹得如此的僵,正想开口调解,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得任由场面继续僵持。
好一会勒斯汶才开口说道:“好,那我就谨遵军令!刚铎队长!我们走!”
刚才一系列的对峙早就把维克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特别是对面那个身材高大的惨白男子,一直给他一种难以名状的压迫感,让他如坐针毡,难受之极。既然现在领导指挥撤退了,他自然乐意之极,连忙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唯唯诺诺地掀开帐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一旁的托莉雅刚好看向维克,心头一阵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但是在脑海里面搜索了好一段时间,都没有一点印象,只是呆呆地又是注视了好一会儿。
维克看托莉雅正在打量自己,生怕身份被拆穿,连忙闪身退了出去,一旁的西撒见状也只好跟着退了出去。
………………………………
第011章:调离
托莉雅见众人退了出去,正想也离去,但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脸徒地红了起来,支支吾吾地问道:“罗。。。罗森大人,佩雷尔大人他。。。。。现在在哪?最近他好吗?”
这句问话同时也传到了帐外西撒的耳里,想一把尖锐的刺针,狠狠地扎上他的心头,不过此时此刻纵有万般思绪,又从何说起?又能与谁倾述?只剩下一声叹息伴着那孤独的身影慢慢远离。
罗森向托莉雅点了点头,虽然脸色仍是那么惨白,但却多了几分温度,不再杀气腾腾:“佩雷尔大人公务缠身,现在还在提哈,这次战役他估计是不会来的了。”
托莉雅失望地应了一声,罗森见她忽地如此低落,又补上了一句:“哦,佩雷尔大人还有一言让我转告小姐。现遍地兵凶战危,还望小姐自己小心保重!如有机会,请书报平安,让他少作担心。”
“嗯!”托莉雅见佩雷尔虽在百里之外,但却仍担心着自己,不禁心头一暖,一个劲地点头:“我会的,谢谢您,罗森大人”。
罗森看着眼前这个毫无城府,所有心思都挂在脸上的女孩,心里暗叹一声,佩雷尔大人啊,你竟然为了这么一个平凡的女孩改变了那么多!原本就应该让那个不知天知地厚的蠢货傀儡坚守这座孤城,你竟然为了保障她的安全,将整个瓦尔基里卫队调离城外,这样做真的好吗?
另一边,西撒因为被托莉雅的问话拖了一下,转头竟然不见了盛怒离场的勒斯汶和紧跟而去的维克,他在周遭的道路都寻了一遍,却都不见二人身影。
西撒心中暗道:他们二人也总不能连夜拔营出城,应该只是先回营地去了。反正现在心头如乱麻交织,何不趁着月色在城中巡上一趟,再次熟悉熟悉周围的情况,万一事态有变,也可以更快地制定有利于己方的策略。
心意已定,西撒便在就近的卫兵驻扎点卸下自己的装甲和武器,转过几个街角后,便翻身上楼,顺着楼房的走向,小心地躲开哨塔上卫兵的警戒范围,然后敏捷地攀上附近最高的塔楼。
西撒放眼望去,已经久经战火的库林城就像一只受伤倒地奄奄一息的野兽,各处城墙都已有不同程度的损坏,而巡逻卫兵手上的点点火把汇成的光斑就像是野兽伤口流淌的鲜血,明灭不定火光就像是野兽那濒临死亡的呼吸,可能随时都会断绝掉。
因为本来就有份参与防御工事的修筑,所以环视一周后,西撒基本对外城的防御架构和体系都已熟烂于胸,自言自语地计算着些什么。
东北角、西北角?不行!那边的缺口太多,近日看来是无法完全修复。
东门和南门?也不对,就算有大量新建的塔楼和箭塔组成新的联防体系,但是也只能作为拖延只用,这些临时修筑的防御工事是无法完全抵御得住诺德王师那些恐怖的弩炮的。
北门和西门?更加不可能,战壕不但阻止了敌人,也阻止了自己。
死守必破,突围必亡!
那他们到底是想干什么?
难道他们不是为了防止勒斯汶夺权才把我们赶出库林么?
还是说?他们想保护我们?
也不对,没有这么简单!
正当西撒在思索的时候,眼前一个奇特的现象抓住了他的眼球。
整个库林城虽然呈“凹”字型结构,但是东边凸出的两块位置主要用作布置城防用具,各大民用住宅区和街道,都呈现整齐的“田”字结构的分布。而现在,在“田”字中间的“十”字型大街上每隔三百米左右,便有数点火光在闪烁,除此之外,四大城门以及“田”字的四个格子内,也有几点火光在闪耀。这在以及戒严的深夜显得格外的诡异,那点点的火光就像是潜伏在黑暗中的野兽的眼睛,随时从阴影中破茧而出,食人血肉。
西撒好奇地从塔楼掠下,轻手轻脚地摸向最近的一点火光,发现原来有五个士兵正拿着铁锹和锄头在一个浅坑前捣鼓着写什么,西撒小心地把自己隐入屋顶的阴影之中,静静地观察着。
只见那几个士兵把坑挖十米见方的模样,然后细心地把坑内凹凸不平的地方进行平整,最后就开始把旁边堆积起来的大石块搬了过来,垫入坑中。
刚搬动了几块,一个队长模样的士兵吆喝了几声:“哎。。。。哎哎。。。你们几个笨蛋!快停下!错啦!搬错啦!”
那四位小兵早已是搬得满身汗水,喘着气问:“队长,哪儿错啦!?这破石头不就是这么一铺么?还那么讲究!?”
队长一听,板起脸拿起一张示意图说:“这可不行,这是上头交代下来的,必须要按这个顺序排放,十五块小的,中间一块大的,不懂就照着这图上画的纹路摆就好了!据说这可是专门从神山请来的圣石啊!上面都雕刻着奥丁主神的纹章,以它为基石修筑塔台一定可以佑护大家平安无事的!”
那几个小兵只能叹了口气,埋头又把已经铺设的石块又挖了起来,按照规定铺了下去。
塔台西撒一凝眉。
难道他们是想把重心放在巷战?
经过一番思考,西撒勉强地点了点头。
确实,如果死守和突围都无希望的话,通过巷战的二次消耗,再安排好撤离的方案,的确可以起到很好的消灭敌人有生力量的效果。这也只能算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
这是他又听到几个士兵惊讶地咦了一声,其中一个人说:“见鬼,怎么这几块石头比刚才那几块要轻上少许?”。
“还说是圣石呢,别是偷工减料的泥灰石吧!?”另一个士兵嘟囔着。
“你们说什么呢!胡说八道,就不怕得罪天神,承受天罚么!?”队长大声地呵斥道:“石头重量有点差别不是很正常么?没见识的乡巴佬!”
那几个士兵唯唯诺诺地搬起最后一块正中的大石,西撒从他们奇怪的表情看得出,这块石头估计也是比他们想象中的重量要轻上不少,但是他们又碍于队长的严厉,只好不出声质疑。
西撒也只好叹了口气:“看来偷工减料的事情,不单止是诺德王国才有,这个新生的反叛军政府一样存在。看来那个队长应该是也拿了不少回扣才对吧。”
几个士兵终于把石头都拜访整齐了,纷纷坐倒在地,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队长又检测了一次终于满意地点点头:“嗯,总算搞定了,明天再联系第二梯队的人过来搭建塔楼就好了,我们收拾收拾准备回去吧!”
西撒见已经没有什么好观察的了,便站了起来,正准备从楼顶跃下,忽然间他敏锐地觉察到了什么,连忙转头四处环视,好一会才发现,在不远处的另一个房顶也有一道黑影正在注视着自己。
刚才那种不适应的感觉,原来就是被注视的时候那种如芒在背的感受。
对面的那家伙好生厉害,如果不是他主动盯着西撒,估计西撒完全没办法感应到他的存在,如果他存心要下手偷袭的话,估计西撒早已中伏。
但是那人似乎在意的并不是西撒,他又再看了看下面的情况,发现士兵们都已经收拾东西走远了,便敏捷地一纵,从脚下的房顶跃至对面的房顶。在翻腾的过程中,月光隐约映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段,可得出应该是个妙龄的少女,几个腾跃后,便已消失在远处,只留下一串清脆的铃响和还没反应过来的西撒。
次日,瓦尔基里卫队起营拔寨离开库林,沿途百姓相送,依依不舍。
先知勒斯汶一路都阴沉着脸,不发一言,带着卫队成员回到西面十五里外的山坳中驻防。
当日午后,佩雷尔的信使到访军营,手谕简单明了:“请先知以自保为上,好自为之。”
三日后,诺德王师挥师直进,库林争夺战再次打响!
战斗一开打,便迅速地跳过了预热的阶段,直接进入白热化,诺德王师兵分四路,以最快的速度截断库林的所有退路,将整个库林围得铁桶一般,幸运的是,因为人数过少,他们貌似直接选择忽视驻扎在山坳中的瓦里基尔卫队。
东门。
新修建的塔楼和箭塔与城墙形成完美的联防体系,强劲的箭雨曾一度将诺德王师的部队压退,形势胶着,看起来竟是一时难下。
没错,只是看起来。
全身黑甲的拉格纳国王举起手中的双刃巨斧,遥指对面的城墙,用力挥下大喝:“放!”
十数枚破天弩炮夹杂破空之声,直奔城楼而去,经过希尔改良后的弩炮准头提升了好几个档次,只有一枚提前落地,其余地都精准地命中了打击目标,只是一刹那,城楼附近的四座箭塔就在轰鸣中化为飞灰。
爆炸产生强劲的罡风猛烈地刮扫大地,拉格纳那些从头盔边缘冒出的白发被吹得一阵阵地乱舞。
白发、黑甲、苍茫的大地、围困的孤城,一刹那给人无比苍凉的感觉。
鲁达久久凝视着身边的战友,尔后笑了笑道:“欢迎回来,我的战友!”
“是啊,我回来了!”拉格纳也笑了笑,然后双手紧抓斧柄横举过头,像野兽一般声嘶力竭地嘶吼着:“勇士们!为了诺德!”。
“为了诺德!”一石激起千层浪,原本的国王近卫队现在竟然变成了打头阵的先锋军。
“你还是一样那么性急。”鲁达耸了耸肩,看了看手中的盾牌:“老规矩?”
“老规矩!”拉格纳淡淡地说:“如果主将不带头冲锋,士兵又怎么会誓死跟随呢!”
巨斧横扫,带起一缕尘埃。
同时更多的弩炮架起!
“冲锋!”
拉格纳一声令下,身后军队如猛虎扑食,蜂拥而起,极快地向城头扑去!
城墙上的守军自然不会束手待毙,连忙组织好防线,一张张强弓正在拉开。
“放!”冲锋中的拉格纳手一举,弩炮接连射出,将城墙上的防线轰得一塌糊涂。
冲刺!在对面还没有再次组织起防线,一定要更贴近城墙。
七百米!
轰!
剩下的四座箭塔,已斜斜倒下,只剩下飞灰乱舞。
三百米!
轰!
刚冒出头来的守军被炸得血肉横飞,大片大片的城头染成血红!
城墙就在眼前,最后一批破天弩炮炸裂!
爆炸的巨大威力将城墙上的女墙撕得支离破碎,大块大块的石头向下飞落,拉格纳想也不想地挥动巨斧,将一块块石头击得粉碎,一旁的卫士们看得连连咂舌,想不到这位年老的国王竟然还有如此神威。
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一旁的鲁达已然下令:“云梯!上!”
后方的云梯手连忙冲前,架起了长梯,趁城上的人还没反应过来,手脚并用攀援而上。
城上的人也明白现在已经到了攀城的阶段,对方也不会贸然再施放弩炮,以免伤及自己人,连忙再次冲出。
守备官大喊:“快,放心地把滚木和礌石搬出来,他们来不及爬上来的了!”
眼看库林的守军就要准备完毕了,这些防御武器打将下来肯定又是巨大的损失,但是诺德王师大都只攀登了大半,就算再怎么加油,刹那之间还是无法逾越城墙,一念及此,不少将士都暗叹一声。
结果还是要硬扛着矢石攻坚吗?明明就差那么一点!
是啊,明明差那么一点!
那就冲过去!
“鲁达!老规矩!”拉格纳大喊!
“好!”鲁达一声长啸,手足并用,加快速度攀了两步,而拉格纳也旁边的梯子加快了速度,但是仅靠这样的速度还是远远无法企及城墙的。
只见鲁达突地站稳,一手紧缠梯子,另一手高举盾牌,隔壁的拉格纳一跃而起,稳稳地踩在鲁达的盾牌上。
鲁达用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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