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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迪亚的世界-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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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的她,却明白那些都只是软弱的表现,对于现状没有任何的帮助。
此刻的她,需要更为坚强的内心,坚强到足以支撑自己走下去的心。
因为西撒昏迷的这三天,她的内心如同暴风雨中的大海般翻滚沸腾,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让她想了很多很多。
当她看到西撒胸前的乌木小剑吊坠,听到查尔斯他们的呼唤,她才把那个满脸伤疤的大汉、那个被追逐绑架的小男孩还有那个高高在上的伯爵联系在一起。她凝视着他卸下伪装的脸,发现这个伯爵大人也并没有想象中如此可怕。
如果当时没有选择逃婚的话,会是个怎样的结果呢?
她可能没机会来到诺德,也不会参与到这场恐怖的战争中去,更不会目睹和经历那么多凄惨血腥的事情。
如此一来西撒也不会留在诺德,更不会失去右臂。
但是如果她没有逃婚,她也没有机会遇到佩雷尔。
佩雷尔,一想到这个名字,她的心中不禁一抽。
引爆那些毒雾的事情,他应该也是知道的吧。
那么,他明知会牺牲罗森先生和如此多的平民,也坚持要这么做么?
还有,他知道我也在城中么?
还是说,他明知我有可能会命丧城中,依然下令引爆了么?
不对不对,罗森先生先前说过的,他有命令我们一直在城外驻扎待命,难道就是为了保护我吗?
思绪万千,却全都杂乱如麻,托莉雅想从中抽出个线头,却不料越理越乱,于是下定决心,先把所有东西放一边,目前最重要的是照顾好眼前这个为了她连命都不要的傻瓜。
至少这一次,要坚强地面对所有困难。
托莉雅感到背后一缕细碎的寒风拂过,她知道是查尔斯掀开帐门来送食物和药品了,她回过头笑了笑:“麻烦你了,查尔斯先生。”
查尔斯看着她满是血丝的双眼,轻声道:“不用客气,列文小姐。该说谢谢的人是我,因为照顾少爷是我的职责,而现在却让您受累了。您已经三天没有合眼了,要不您先回去休息一下吧,这里由我来照看。”
托莉雅倔强地摇摇头,看着西撒笑道:“照顾救命恩人也是我的职责啊,我会一直都在这的,直到他醒来。”
查尔斯了解她的心意,便也不多劝,放下东西后便离去了。
此时托莉雅又听到西撒在低低地呼唤她的名字,她原以为他是在说胡话,但转过头去,却发现西撒已经缓缓醒来,双眼虽然蓬松无神,但却一直凝思着自己的脸。
“你终于醒了啊,太好了。”托莉雅迎上他的眼神,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释怀地笑了:“原来。。。是你。”
“是啊,是我。”西撒苦笑了一下。
两人心中自有千言万语,但是此刻相视一笑,却什么都说不来,但却又好像什么都不用说了一样。
许久许久,他看到她的笑容消失了,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便问道:“你的烦恼,是因为佩雷尔么?”
她点点头:“先生,啊不。。。我应该叫你伯爵大人吧。你说这个世界上有正义么?”
“你说那个人的所作所为,牺牲了那么多的人,即便目标是美好的,那他还能被称为正义的么?”
“我是否应该继续相信他?我很疑惑,这一节我无法想得通。”
西撒想了一会,虚弱的他只能沙哑着声线说道:“托莉雅,这世上没有任何一场战争可以称之为正义,因为世上本无正义。”
干渴的喉咙让西撒好一阵咳嗽,喘过气后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但是,正义却活在我们心中,汝之本心,即为正义!”
………………………………
第025章:战士
冬夜如水,凉意渗人。
克里斯静静靠在庭院的树干上,七叶树的树叶早已落尽,只剩下干枯的树干在寒风中静静站立。
孤寂的树,孤寂的人。
他已经三天没有站起来过了,这期间他的伙伴只有酒,他把一瓶又一瓶的烈性朗姆酒灌进自己的胃,只为了可以让他好好昏一下。
可是每一次酒精让他迷迷糊糊起来的时候,他就会在朦胧间看到父亲和哥哥悲惨的死状。
他扎挣着哭嚎着睁开眼睛,他多么希望这只是一个噩梦,当他醒来后,那严厉的父亲依然会大声呵斥他。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如今天地间他再也没有依靠,犹如无根的野草,只要风在大一点就会把他连根拔起。
眼鼻间的酸气一阵阵袭来,他习惯地大喊:“酒,拿酒来!”,他需要烈酒来麻痹一下自己的泪腺。
以往几天,守在门口的卫兵一听到他的叫喊就会立刻把酒送进来,但是他等了将近五分钟,却悄无声息。
他又大喊了几声,却依然没任何回应,就在他开始疑惑的时候,一把粗犷而又陌生的声音在远处的黑暗响了起来:“想喝酒就自己起来拿,别婆婆妈妈地像个娘儿们一样!”
“谁!?”克里斯的身边没带飞刀,但是双指往地上的石子一夹,手腕一抬石子便带着破空之声电射入那片黑暗,势头完全不输飞刀。
谁料那人竟迎着石子奔出,大手使了个擒拿手法,将石子的力道尽皆卸去后,稳稳地抓在手中,尔后手一使劲,石子便成细粉,稀稀疏疏地散了一地。
“干,你怎么比之前还要弱了?”那人竟然是迪瓦伦,只见他一手拎着酒瓶,一手叉腰,惊疑地说道。
“是你?你。。。是专门来嘲笑我的么?”克里斯皱起了眉头,忿忿地说道。
“我吃饱没屎拉了闲得慌要千里迢迢跑过来,翻过三道门禁,拍晕十来个守卫就为了来嘲笑你?你他妈要不要那么自恋?”迪瓦伦当时被气得狂爆粗口:“老子是来找你切磋的,赶紧的爬起来,让老子把你的屁股踢个稀巴烂。”
换作以往的克里斯,早就跳起来和迪瓦伦战个你死我活,但是此时的他却一点斗志都提不起来,晦暗的眼睛没一点神色,只是扫了一眼迪瓦伦后便低低地看着他手中的酒瓶:“你要踢就过来踢吧,我懒得躲,只要你把手上的酒留下,我让你踢个够。”
“你什么时候变得和滩烂泥一样?”迪瓦伦一股火气直冒上头:“之前那个你呢?那个装逼装得飞起的末刃克里斯呢?”
“什么九刃出,凶芒现的无敌战士呢?”
“哈?到底去哪儿了?有仇就去报,血债就要血还,你躲在这喝猫尿能顶个屁用!”
“能把你爹和哥喝活过来?能把那达内尔喝死!?”
“你他妈要喝是吧,喝啊!来啊!我让你喝个够!”迪瓦伦负气地将酒瓶重重往他跟前一摔,破碎的瓶渣四处飞开,有一片碎片甚至割破了克里斯的脸颊,鲜血缓缓地流了出来,但是他却好像没有任何知觉一般,直盯盯地看着迪瓦伦,好一会才淡淡地说:“我杀不了那个人。你不懂他是个怎样强大的存在!”
“我不懂!”迪瓦伦大吼道:“对,我不懂他到底有多强!但是我知道如果换成是杰斯卡的话,他绝对不会像你这么怂!”
“什么!?”克里斯的眼睛里面的那一片茫然终于首次有了一丝生机:“你说什么!?你怎么会认识杰斯卡。”
迪瓦伦苦笑着:“我不但认识他,我还欠他一条命。”十三年前,我还是一个新兵。”他咧开嘴笑了笑,那笑里全是苦涩:“一个快三十岁的新兵。”
克里斯盯着他的眼睛,仿佛想钻进他的记忆中,亲眼看看那过往的一幕幕。
迪瓦伦吸了口气,便缓缓道来:“那是我参加的第一场战役,那年维吉亚的国王达科利尔猝然驾崩,身在朝廷的王次子亚克塔萨当机立断发动政变,企图篡夺王兄的王位。而当时身为王储的亚罗格尔克,一收到消息立刻结束和库吉特的战争,班师回朝继承正统,维吉亚的内战一触即发,战火迅速烧遍整个雪原。”
“而诺德和斯瓦迪亚都觉得这次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先后出兵维吉亚,斯瓦迪亚一度控制了日瓦丁的周边地带,而诺德则抓紧机会把库劳这个交通枢纽夺取了下来。”
“但是维吉亚很快就缓过了劲儿来,一些有志报国的亚克塔萨派领主发现,如果放任外敌入侵,恐怕无论谁来坐这个王位,都难以控制局面,于是自发地远离内战的核心,主动组织起了抗战联盟,对境内的诺德和斯瓦迪亚势力进行了猛烈的反击,这也成了日后亚克塔萨倒台的一个重要原因。”
“而我所在的部队,就在第一次日瓦丁反攻中被彻底打垮,我们辗转到洛玛堡和瑞巴奇,可是都被那群神经病一样的雪原疯子打散。”
“那些神经病们每次都是高举马刀,大喊着乌拉乌拉乌拉,如同雪崩带起的狂潮,席卷我们的侧翼,而每当我们发起冲锋,他们的长弓就会响起致命的脆响,将我们射得七零八落。”
“最后的最后,我们全都走散了,一整个百骑队,就剩下我一个,迷失在茫茫雪原之中。真他娘的冷啊,现在想起来老子还觉得冷得要命。”迪瓦伦忽然打了个寒战,举起手中的酒瓶狠狠地灌了几口。
“讲重点好吗?”克里斯白了他一眼。
“好吧好吧。年轻人就是这个暴脾气。”迪瓦伦笑了笑:“然后在我迷失的第六天,我遇到了他。”
迪瓦伦清楚地看到克里斯的目光亮了起来,便对他点了点头。
“那时候我已经饿得皮包骨了,整个雪原都是白茫茫的雪,连一点活物都找不到,而在我快饿昏过去的时候,我居然看到远处的松林里有火光,我疯了似地奔了过去,竟发现是一个穿着诺德军装的少年。我一下子就愣住了,像一盆冰水从我脑门直泼而下,我心想,这下完了,吃的没找到,这下估计要给这诺德王八给吃了。”
“去你的!不许骂人!你们斯瓦迪亚人才是王八!”克里斯捡起地上的酒瓶砸了过去。
“呀,说你还不服,你们就懂在海里巴拉巴拉的爬得欢,不是王八是啥!哎哟。。。行行行。。。。别扔了。。。。我不骂还不行么。”迪瓦伦接着说道:“结果那个少年却没有动手,而是扔了一块烤的半生不熟的肉给我,我也没客气,抓起就是一顿猛吃,吃饱了才想起不对,连忙举起手中的剑,用通用语质问那个少年的身份。克里斯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你这属于忘恩负义。”
迪瓦伦苦笑:“现在想起来估计是吧,但是那时候一个新兵,在死亡的面前已经被吓破了胆,除了活下去这个信念以外,还会顾忌什么恩义呢?”
克里斯罕见地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那个少年笑了,让我别担心,他不会伤害我的,我那会听他的鬼话,举起剑就冲了过去,谁知道他一抬手就把我制住,但是却只是卸了我的剑,并没有杀了我。”
“我不解地说,我们两国是世仇,为什么你要救我!?”
“他苦笑地举了举他的左臂,我才发现,他的左臂受了不轻的伤,一直耷拉着。他说此时此刻,我们都不过是这个雪原上渺小的两个个体,如果此时还要互相厮杀的话,我们就谁也活不了,这注定了我们只能是伙伴。”
“我一想,貌似也挺有道理的,聊了好一会才知道他是某个诺德军队的少尉,也是被乱军冲散了,被迫在雪原上求生。于是乎便和他一起搭伙,约定了要一起活下去,活着回到各自的祖国。他似乎很有办法,老能准确地找到猎物,还有有效地规避维吉亚的军队。”
“日子就这么一日日过去了,我和他一起对抗过流浪的土匪,一起从狼群和雪豹的血口下逃生,还试过去村里偷牛。”说到偷牛的时候,迪瓦伦忽的大笑了似乎想起了什么愉快的事情:“我和他的伤也一日日地好转了过来,而且我们感觉已经到了雪原的边缘,不少地方已经能看到土黄的泥地。”
“就在我们快以为自己可以逃脱这个鬼地方的时候,我们居然遇到一只庞大的军队,由亚罗格尔克率领的军队。”
“然后呢?”克里斯紧张地问:“你们逃掉了么?”
“干,怎么可能逃得掉啦,我们都被抓了。”迪瓦伦笑道:“他认出了我们身上的军服,下令绞死我们两个。当时老子虽然怕得差点尿裤子,但是还是一边大喊乌拉乌拉地向他们吐口水,心想去你娘的乌拉乌拉,让你们的乌拉见鬼去吧!”
“结果,就在绞索快要套上的一刹那,那个少年开口了,他说亚罗格尔克陛下,我们来谈个条件吧。我看得出他其实并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因为他的身子一直在微微的发抖。”
“亚罗格尔克明显感到惊异,便问有什么条件好谈的。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克里斯明显被故事吸引了,下意识得跟上。
“对咯!”迪瓦伦拍了下手掌:“讲故事就是得有些问怎么着的人才有趣!他居然盯着亚罗格尔克的眼睛说我知道陛下您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我可以为你带来让你获得胜利的宝物!请您给我一个月时间,我将用他来换取我两的性命。”
“亚罗格尔克最后同意了,把我扣押着当了一个月的苦力,结果一个月后,他真的回来了,他居然做到了!他居然把亚克塔萨的脑袋带了回来!”这回轮到亚罗格尔克惊讶了,他问那少年,我放你出去,本以为只是缓兵之计,你早该远走高飞了,为什么还要为了一个敌国的俘虏冒这么大的危险!”
“结果他回答亚罗格尔克,因为那个斯瓦迪亚人也曾经在他危难的时候守护过他的生命,所以只要有一线可能,他都要遵守他们之间的契约一起活着回到各自的祖国!”
“亚罗格尔克又问,那你就那么确定你能完成这个任务么?”
“结果他答,不,机会哪怕只有可能万分之一,只要你坚信,那就有可能让它成真。”
克里斯抬起头,看着迪瓦伦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后来,后来我得知他的死讯,已经是三年后的事情了。”迪瓦伦把酒一口喝完,把酒瓶摔个破碎:“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反正只要还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都会让它成真无论那个人有多强,我都会击败他,为杰斯卡报仇!”
克里斯看着迪瓦伦远去的背影,忽的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像那双曾经温暖的大手扶着他慢慢爬起,然后踉跄着追了上去。
………………………………
第026章:回忆
冬日的太阳高悬天穹,驱走连日的阴霾,为寒冷的大地带来一丝丝仅剩的暖意。
库林的悲剧已经发生了近两周,至今从远处看去,整个库林都依旧笼罩在一阵若有若无的阴影之中,四周的村民都尽可能远离那座鬼蜮一般的城池,因为不少农妇都说,每当夜幕来临,她们都能依稀听到城里传来厉鬼的哀嚎。
刚练完剑的西撒站在矮矮的山岗上,远眺着那座残破的城池,不禁心中一叹。
厉鬼么?
这座城池可是在一瞬间埋葬了数千人的生命,而且他们的尸体也没有任何人敢冒着剧毒的危险进行收敛,只能任由风雨**。如果按斯瓦迪亚习俗的说法,这数千冤魂都将徘徊不散,永禁此地。成为厉鬼,也不是什么意外之事吧。
如果说厉鬼恐怖的话,倒不如说,人心更为恐怖吧。
例如那个一念之下便让一城生机断绝的佩雷尔。
一条飞来的毛巾打断了他的思路,只听一声娇笑:“想什么呢?伯爵大人?感觉把汗擦一擦吧。别刚好转就又感染风寒了。”
西撒下意识地想抬起右手接过毛巾,但却发现毛巾径直穿过自己的虚幻的右手,啪地落在他面前,这时他才想起自己的右手也早已留在库林了。
托莉雅连忙上前拿起毛巾,一边道歉,一边帮忙擦拭西撒额头的汗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
西撒却摇摇头:“没关系,那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是啊,我也没想到你居然回复得那么快。”远处传来了爽朗的笑声,原来是卡洛斯也来了,他居然对西撒和托莉雅好一阵挤眉弄眼:“怎么样,没打扰二位的好事吧?”
托莉雅脸一红,头便低了下去:“卡洛斯大人又在胡说八道了。”
卡洛斯闻言也不多说只是一阵哈哈大笑,西撒也笑了起来:“伤口是要快好了,但是刚才我运动了一下,却觉得剑术多有不协调的地方,有可能是因为身体平衡的关系吧,我现在还很是不能适应。”
卡洛斯笑着拍拍他肩膀:“这有什么,我们这几天就启程回帕拉汶,你回到皇都再慢慢修养,再过个一年半载的你就恢复如初啦。”
谁料西撒竟苦笑着说:“看来一时半会我是没法和你们一起回去了。”
“为什么?”卡洛斯疑惑地问道。
“因为尊敬的伯爵大人将会出征提哈,不好好锻炼锻炼又怎么可以呢?”一把熟悉的声音在坡下响起,希尔一边鼓着掌一边缓缓地踱步而上:“我说的对么?伯爵大人?”
“好久不见了,四眼军师。”西撒淡淡地道。
托莉雅和卡洛斯一听立刻明白对方身份,都立刻抽出自己佩剑,四下警戒。
“别慌,我是一个人来的。来邀请西撒大人参加这次的盛会。”希尔笑了。
“你就那么有把握我会去么?”
希尔不慌不忙地托了托眼镜:“佩雷尔的叛军和诺德王师的力量都已经极度削弱了,现在无论谁赢得最后的胜利,诺德在卡拉迪亚大陆都极难立足了。但是别忘了,佩雷尔手上还有着这么一种亡国灭种的利器。”说着他缓缓地伸出手指指向远处那迷雾一片的库林“据探子回报,他们叫它芙蕾雅。如果你不阻止佩雷尔,相信芙蕾雅很快也会肆虐斯瓦迪亚全境”。
“别听他妖言惑众!”卡洛斯大怒:“斯瓦迪亚的勇士才不会让他们玷污任何一寸土地!他这是打算拉你蹚浑水!”
西撒摆摆手示意卡洛斯先镇静,然后对希尔道:“我可以参加这次战斗,但是我有两个条件。第一、这次战斗我要拥有最高的指挥权。第二、这只是我以个人名义参战,斯瓦迪亚军队这边,不会有一兵一卒加入。你意下如何?”
“你真的比想象中还要狮子开大口!”希尔苦笑了一下:“不过,还算可以接受。那么我将在营中等候阁下良策!”说着便沿着来路慢慢离去。
见他走远了,卡洛斯连忙扯过西撒的领口大骂:“混蛋,你这是在叛国你知道么!?转头你就要被哈劳斯那个老狐狸绞死!”
“把指挥权交给一个叛国的斯瓦迪亚人总好过交给一个斯瓦迪亚军官是吧。”西撒笑了笑,眼神忽的一冷:“而且有太多事情,需要我去一趟提哈。”
“什么值得你冒这样的险!?”卡洛斯不解。
“第一是必须消灭掉芙蕾雅,第二要除去诺德叛军这个祸根,第三。。。。”西撒看了一眼托莉雅:“第三还是别说了,不方便告诉你。”
“放屁!说得那么大义凛然还不是为了把你的情敌砍了!?那我也要一起去!”卡洛斯大吼。
“别冲动,卡洛斯。”西撒终于板起了脸,认真地对卡洛斯说道:“你们家族势力庞大,如果你被冠上个叛国者的名头,将会牵连甚广。而我,哈伦哥斯家就只剩下我自己一个人了,家族的利益因我而兴,现在因我而灭,也无甚不可。”
“请你为了我,好好守护斯瓦迪亚吧,盾!”西撒拍了拍卡洛斯的肩膀,留下深思的卡洛斯,渐行渐远了。
托莉雅连忙追上西撒,低声说:“谢谢你,西撒。我的确需要一次机会,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当着佩雷尔的面问个清楚。”
西撒却看着她笑了,曾经那个被迪瓦伦誉为万年扑克脸的男子,现在却变得爱笑起来:“放心好了,我会陪着你,走完这段旅程的。”
“无论结果如何。”
三周后,提哈。
连续多日猛烈的太阳让这个冬天突然从阴霾中解放出来,气温不断升高,这反常的天气让人有种回到初秋的错觉。
不少这对于站夜岗的战士们来说,却是一件好事,起码他们不用整晚裹在厚实的棉衣里瑟瑟发抖,至少不会让他们觉得开口闲聊也是浪费热量的蠢事。
“喂喂,最近城里怎么那么紧张的,逆王那群笨蛋不是被我们打得节节败退么?怎么搞得好像要防备着有人攻打提哈的样子?”
“是啊,我也好奇,不过我也不清楚。哎哎哎,你说会不会是,前线吃了败仗啊?库林沦陷了之类的?”
“别开玩笑了,之前不都辟谣了么?说那只是敌方散播的谣言而已啦。你放心好了,有女武神和先知在前线助阵,怎么可能被打败嘛!”
“也对,不过前线老是没有消息传来,让人心里没个着落啊。”
正说着,前方的黑暗传来了一阵阵踢踢踏踏的马蹄声,两人不禁绷紧了神经,仔细打量着前方。
不一会三道身影穿过黑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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