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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迪亚的世界-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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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g的师父仔细想了想,然后面带赧色道:“好像是哦……”
然后他花了半个小时时间讲解了一下,我还是云里雾里。老g的师父很大气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伙子,去吧,十二只麻雀在里面等你呢。”
不知道多久以后,我终于熬到了最后一只麻雀饿死。
老g的师父什么都没说,只是给了我一颗药丸,说能解乏。我立刻想起克雷斯研发的雷氏响声丸,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一边想着,一边把药丸放进嘴里,入口即化,甘甜清冽,我立刻又精神抖擞起来。我看着老g的师父,心想,现在该教我些正儿八经的了吧?
老g的师父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好了,现在进去吧,里面有七十二只麻雀等你。”
好多次我都觉得我要死过去了,好多次我又觉得我活过来了。到最后我感觉我的身体漂浮起来了。这并非是轻功的效果,而是我已经有过一次的经历,我知道,特么我又灵魂离体了。
我的灵魂刚一离开身躯,就看到这间石洞里飞满了麻雀的灵魂,我轻轻松松伸手抓住一个,说:“看你往哪里跑!”
麻雀的灵魂有些惊恐:“你,你要干什么?”
我说:“我要抓你!”
麻雀说:“抓我干什么,我又没有违法乱纪,又没有发敏感词,更没有看帖不回,你干嘛抓我?”
我说:“我也不知道,老g的师父叫我抓你,我就抓你了。”
麻雀于是有些愤愤,说:“他让你抓我你就抓我?他让你吃屎你吃不吃?”
我说:“到时候再说了。不过我现在好饿,要真有屎摆在我面前,说不定我还真会吃了。”
麻雀气得翅膀发抖,说:“你真是个贱骨头,你就不会反抗啊!”
我说:“反抗?怎么反抗,我又不会武功,你不知道他师父好厉害的。”
麻雀说:“你现在都死了,和我一样变成灵魂了,他有武功又能怎么样你啊?”
我想,是啊,我现在都成灵魂了,还怕什么?但是一想到我已经变成了灵魂,不由得就有点腿软,我还不想死啊。
我老老实实说:“可我还不想死啊。”
麻雀说:“我也不想死,要不这样,你把我放回我的身体里,我们让你抓,然后彼此都不要折磨对方了,好么?”
我想想,这样挺好,于是把麻雀放回它们的身体里了,然后我就醒过来了,醒过来之后,我捧着七十二只麻雀走了出来。
我说:“前辈,我抓到了。”
老g的师父说:“很好,你把麻雀放进笼子吧。”
我说:“放进笼子干嘛?还有,前辈你什么时候教我正儿八经的轻功啊,我感觉我一直在被你晃点。”
老g的师父疑惑道:“我已经教完了啊,你看,你都抓到七十二只麻雀了,这不就是我的功劳么?对了,麻雀小心放好,晚上烤麻雀吃。”
听了这句话,麻雀轰的一下都飞走了。
老g的师父抬头看了看麻雀飞走的方向,有些遗憾地舔了舔嘴唇,说:“算了,晚上还是吃烤鱼吧。”
我有些头晕,说:“前辈,你教我的真的是轻功吗?你们东方人说的轻功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老g的师父说:“轻功,当然是让身体变轻的功夫了,怎么,你的身体变轻了么?”
我点点头说:“嗯,变轻了,估计轻了十多斤吧。”
老g的师父欣慰道:“那就好,看来还是有效果的,你要常练,以后就能轻得飞起来了。”我听了,只是点头,我想我刚才一定是超水平发挥了,提前进入了轻得飞起来的境界。
老g的师父又说:“以你目前的轻功实力,虽然还是很糟糕,但比刚来的时候好很多了。你有没有兴趣再学些其他的东西?”
我想想,还是算了,我说我想回禅达,和老g见上一面,打个招呼。打扰已经很多天了,我也应该告别,做我的事情去了。其实我想的是过了这么多天,嬷嬷茶说不定已经回来了,莫妮卡估计也应该和那巴尔讲了我的事情,我在这里呆的时间越长,危险系数就越高,我得赶紧离开禅达,找我的兄弟们去了。
谁知,老g的师父突然摇了摇头:“你现在去禅达,估计见不到老g的。”
我奇道:“为什么?”
老g的师父说:“他昨天已经动身离开禅达,去艾勒代葛了,听说他约了几个朋友去那里……哦,他叮嘱我说不要告诉你,因为你的功夫太差了,去那里只会是送死。”
我猛然间响起来从那巴尔那里打听到的那个秘密,老g约了一大帮人去艾勒代葛。我先前还以为是去郊游踏青,但老g说以我的实力去了是送死,我立刻就意识到情况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说不定藏着一个惊天大阴谋。遇到这种时候,我那蓬勃的好奇心就冒出了该死的头。我问:“前辈,老g说了他们过去干什么吗?”
老g的师父看了我一眼,说:“不知道,老g说了不要告诉你,他们好像是去探索一个地下教堂什么的。”
我又问:“地下教堂,教堂还有地下的?探索那个干什么,有什么好东西吗?”
老g的师父又看了我一眼,说:“我哪知道,我又没去过,老g说了不让告诉你。听说里面有好大的蜘蛛和恐龙啥的。”
我脑子里立刻掠过那种浑身带毛的八条腿的挂在网上的动物,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又问:“他们从那条路走的?”
老g的师父说:“我哪知道,我又没跟去。”
我“哦”了一声,一拍脑子,惊道:“哎呀,不好,老g他落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在我这里,他就去艾勒代葛了,忘了这件东西怎么办,完了完了,我要赶紧追上去给他。”说着我立刻扭头往山谷出口走去。
老g的师父突然开口说:“你是想跟去艾勒代葛看个究竟吧?”
我一脚踩空,差点摔一跤。
老g的师父说:“说了我会读心术的,你那点小心思以为能瞒过我?”
我说:“那前辈你要阻止我吗?”
老g的师父说:“阻止你干什么,你要去就去,反正你只不过是老g寄存在这里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深深地看了老g的师父一眼,企图找出他语言下面的真相,但他却背过头不看我。
我小心翼翼踏出一步,再踏出一步。老g的师父没有跟过来,我立刻一溜烟跑出了山谷。老g的师父也没有追过来。
离开东方隐修谷的时候,外面的雪已经化了大半。洞口的灌木丛里散放着一匹脚力很足的黄骠马,配着鞍,鞍上挂着鼓囊囊的干粮和水,还有一把军用锄,我最擅长的武器。甚至另一侧的马鞍上还挂着一个钱袋,袋子里装着几百个第纳尔。我心里不禁感动非凡,这个老g的师父,别看嘴里不停说不告诉我,不让我去,不在乎我什么的,但居然想得这么周到,什么都准备好了。我充满感激地跨上马,一扭头朝南边的方向跑了过去。雪地里有些地方竟然露出了鲜红的花骨朵,春天要来了。
当然,我没看到的是,灌木丛深处,距离黄骠马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叫做毒蛇卡尔夫的家伙正吊着一卷草纸出恭,在雪地里解决内急的问题让他浑身上下有些不习惯,于是他开始历数自己的曾经,比如七岁那年第一次走私进维鲁加的那包库吉特毛皮――这为他赚来了五百个第纳尔的第一桶金;又比如十四岁那年被该死的领主连骗带抓弄进了军队,结果第一次上战场就被诺德人砍瓜切菜般击溃,他是如何装死,然后席卷几十个阵亡战友的财产逃之夭夭的。他想到精彩的地方,忍不住笑出声来。突然他感觉有点不太对头,于是擦干净屁股站了起来,接着他看到一个瘦弱的身影骑在他的黄骠马上扬长而去。风太大了,他愤怒的咆哮在大风里刚发出来就被吹散。如果我那时回头,应该能看见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和被冻红的鼻子,那一定很有趣。尤河的冰有几处已经有松动的痕迹,我不敢踏着不确定的冰面过尤河,只好沿河流往南走,找到凯尔瑞丹堡附近的那座石桥过河。这匹黄骠马的脚力很好,难得的是性子温驯,耐力又足,一直走到下午,才略微有些喘气。我下了马,松了松马肚子上的马鞍带,让它自己找些东西吃,我则躲在背风的石头背后啃干粮。
话说老g师父在马背上准备的干粮味道很不错,不仅有松软可口的面包,还有几大块鲜美的风干肉和奶酪。我对老g师父的感观又变好了很多。吃完晚餐,我牵回马,忽然发现马屁股上打着一个小小的毒蛇记号,像是眼镜蛇。我立刻猜测起来了,难道老g的师父是个玩毒蛇的主?不像啊,在山谷里蜜蜂我倒是见到了不少,毒蛇却一条也没看过。
不管那么多,我很快把无意义的猜测抛到脑后,确认一下方向之后继续往南,天快黑下来的时候,来到了一座叫做溪木镇的小村镇。
说它是小村镇,是因为他的规模很小,也就是一个村庄的样子,但里面一切设施一应俱全,不但有酒馆还有旅舍,甚至还有赌场和洗浴中心,这让我不由得佩服当地居民对生活标准的高要求。我摸了摸老g师父挂在马鞍上留给我的钱袋,估测了一下大概够用,于是策马向旅馆而去。
走到旅馆门口,正好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漂亮的女招待,远远看见我骑着一匹卖相很好的黄马,颠吧颠吧过来,立刻现出混合了惊喜、好客、真诚、期待的笑容迎上来,像韩剧一般(咦,韩剧是神马?)欣喜而怯生生地开口:“欧巴,阿尼哈赛哟!”
我警惕地握住钱袋,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姑娘笑着说:“我说,老板,啊,你好帅哦!”
我“哦”了一声,说:“还好还好,人家都说我长得像莱昂纳多。”
姑娘立刻笑着说:“老板你真会开玩笑,呵呵……老板住店么,本店干净整洁,提供免费早餐,还有温柔姐妹正宗按摩哦。”
我“呵呵”两声,说:“那有正宗姐妹温柔按摩么?”
姑娘一怔,立刻风情万种地看着我,羞涩道:“只要老板你想……”
我干涩地笑笑,说:“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本来就是开玩笑的,我口袋里就那么几百个第纳尔,温柔完了还要不要吃饭了?
姑娘失望地“哦”了一声,接着说:“其实,我也是开玩笑的,呵呵……”然后带我去后面的马厩拴马。办妥之后,姑娘忽然好奇地问:“老板,你从哪来?”
我说:“我来自禅达。”
………………………………
第062章:艳遇
姑娘又说:“哦,原来您们毒蛇帮的势力都已经扩展到禅达了!老板真是厉害!”
我一愣:“毒蛇帮?”
姑娘羞涩道:“是啊,您还跟我开玩笑呢,您骑的这匹马不就是毒蛇帮的马吗?”她伸手指着马屁股上的那条毒蛇记号,羞涩道:“这个记号我还是认得的……我那里也有……”
我一愣,毒蛇帮是个什么东东?难道是老g的师父开的堂口?没听老g提过啊。地下生意?我再想问问姑娘,可看她满眼春意媚如丝的样子,想想看还是算了。
姑娘对我的态度立刻就变得更加客气而谄媚起来,替我开了一间大房,但登记的却是最低的价格。她亲自带我去看过那间大房,不但干净整洁,正中央还有一张大床,里面还有个小套间,摆着一只木桶。
姑娘吃吃地笑着,说:“这是洗澡用的,老板你要是想洗热水澡,我就替你打水来。”
我立刻有点心痒痒,但想到口袋里不多的几个第纳尔,还是义正言辞地说:“不了,明早一早就要出发,我还是先睡吧。”
姑娘立刻乖乖地,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说:“好啊好啊,天冷,是要早点睡,我来给老板暖床。”
我皱着眉头,直接说:“我没带钱啊!”
姑娘无辜地看着我说:“不用钱不用钱,能伺候毒蛇帮的老板,是我们的荣幸~~~”
我一怔,还有这样的好事?既然不要钱,那我就不要客气了吧,再扭捏下去,观众都会有意见的。于是我吹灭了灯,搂着一个芬芳柔软的身体倒在了大床上,触手处满手滑腻香馥,我整个人都要醉了,忙低下头去寻找香唇。
但我还没有找到,门就砰地一声被推开了,外面的寒气冲进来,一下子冲淡了屋里的香艳。
我心里猛地一跳,不会是暗杀的更过来了吧?我刚这么想,立刻一个翻身从床上滚下去,顺手抄起了搁在床边的军用锄。
门外一片漆黑,只有一盏昏黄的烛火,在冷风里不断跳跃,烛火下面,是一个皮肤粗糙,骨架粗大的中年女人,睁着愤怒的眼睛瞪着我:“你,你在干什么?”
我一愣,扭头看向床上原本媚眼如丝的姑娘,只见姑娘用被单死死捂着一抹半露的香肩,满眼惊恐满脸泪痕地望着我,痛不欲生道:“妈!他,他,这个禽兽他,他……”
我呆掉了,这么明显而粗糙的阴谋,我居然也会中,今天是怎么了!
中年妇女立刻跳上床,死死护住那个姑娘,从她身后的楼道里传来一连串乱哄哄的脚步声,看起来是有备而来。
中年妇女扯开她的破锣嗓子嚎了起来,我赶忙把那一口袋第纳尔丢过去,说:“算我倒霉,上了你们的当,不就是骗钱么,拿去,不要在我面前嚎丧!”
中年妇女却没有接,任由那一袋子钱落在地上。
我感觉情况有些严重了,连忙穿衣服,刚披上外衣,从门口就冲进来一批彪形大汉,明火执仗地堵在门口。
完了,看起来不只是诈骗那么简单。我看向窗外,三楼,跳下去估计不死也要断条腿,可是不跳又能怎么样?我紧握军用锄,慢慢靠近了窗口。
为首一个男人,面孔隐藏在火把下面,说:“你跳啊,有本事你就跳一个,让我们看看大名鼎鼎的毒蛇卡尔夫到底有没有这个胆子。”
我忽然感觉声音有点熟悉,但没来的及多想,立刻想到了另一个问题,我跳起来,怒吼:“毒蛇卡尔夫?你们搞错了,我不是什么毒蛇卡尔夫,我完全不认识啊,你们认错人了!”我可以百分百确认眼前这一幕应该是给那个莫名其妙的毒蛇卡尔夫准备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却把我当成了那个什么毒蛇,闹了这么一出。我想只要我解释清楚了这个误会,就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再说,那姑娘的便宜我也没占多少。
可是这时候姑娘却在床上哭喊起来了:“你骗人,你敢说你不是毒蛇卡尔夫?你骑的马上,有毒蛇标记,我问你是不是毒蛇帮的,你也没有否认,就在刚才,你还许诺什么金银财宝,要把我骗上床,我不肯,你就用强,现在你又说你不是,你骗谁啊!”
我嗔目结舌,女人太可怕了,简直天生就是说谎的天才。
被火光下的阴影遮住面孔的男人不说话了,但我却能明显感觉到他们的愤怒,终于,他沙哑着嗓子说:“毒蛇卡尔夫,你不要狡辩了,我生平最恨你们这样穷凶极恶的匪徒。现在摆在你眼前的只有两条路,一个是自己跳下去摔死,第二个就是被我们打死以后扔下去,你自己选!”
我再度觉得这声音是如此的熟悉,但在这样紧张的氛围中,我的脑子却卡壳了,怎么也想不起来。我大着胆子,朝明火执仗的人群走去,让火光照射到我脸上的时候,我也看到了那个发话的男人的脸,一下子我们两个都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我苦笑着说:“我都说了我不是什么毒蛇卡尔夫,现在你总该信了吧,艾伦!”
谁能想到,那个脸隐藏在火光下面的男人竟然是艾伦。
那个最恨被人称为“背叛者”的家伙,那个在卢伦斯的风雪中离开的男人。
我还以为他不会出现在维基亚的,尤其是在这里,这里距离他那充满血泪伤心事的封地麦肯只有不到一天的路程。
我满心想着,艾伦接下来要表现出如何的久别重逢,谁知艾伦竟然冷脸一番,用更加冰冷的语气说:“原来是你!原来你就是毒蛇卡尔夫!”
我僵在原地,没搞错吧,我怎么还是毒蛇卡尔夫?我刚刚放松的神经又绷紧了,一路退到了窗户边,艾伦则打着火把,另一只手紧握着他的那把长刃斧,一步步迫近。
我说:“艾伦,你有没有搞错啊,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吗?我是……”
我话还没说完,艾伦就暴喝一声,一斧头开天辟地般朝我劈过来。我下意识举起军用锄格挡,那一瞬间我心里就想,完了,今天要死在这个二货女人和二货艾伦手上了。
出乎意料之外的,我手中的军用锄居然没有脱手飞出,艾伦力贯千均的一斧头落在我的军用锄上,却是轻飘飘的,只发出了一声沉闷的碰撞声,接着艾伦仿佛一个趔趄,差点倒地。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是开玩笑的吧,第二个反应则是,看来是老g教我的内功和老g师父给我的训练起到了成效。我还在思考,艾伦手中的火把突然熄灭了,与此同时,艾伦从一个隐蔽的角度一脚揣在我的腿上,我一下没把握好平衡,被这一脚直接踢飞出去,撞开窗户,从三楼飞了下去。
我最后想,艾伦,我还是找了你的道。我闭上眼睛着自己摔死,紧接着却着听见众人的惊呼声中掺杂着艾伦的怒吼:“卡尔夫,你往哪里跑!”,然后是窗户彻底破碎的声音,一片雪雾中,我并没有落地,而是有一双手在半空中扶住了我,顺手把我丢到那匹黄骠马的马背上,稀里糊涂间,那双手的主人似乎也上了马,狠狠抽了一鞭子,在众人挤到破损的窗户前围观前,就离开了这个伤心的地方。
骏马在雪夜里奔跑了半个小时,已经离开了那座莫名其妙的村庄,在一片松树林里停了下来。马上的骑士一把把我丢了下来,接着,我就看到刚才出现在火光下的那张脸凑到了我的面前。
“艾伦,你搞什么?”我被摔得晕头转向,狼狈不堪。
艾伦好整以暇地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说:“你怎么还敢一个人出来,对了,你是怎么搞到毒蛇卡尔夫的马的?”
我揉了揉被摔疼的后背:“我完全不知道你说什么,什么毒蛇卡尔夫?我这匹马是老g的师父送我的,和什么卡尔夫没有关系好吧!”
艾伦在我身边坐下来:“算了,估计你自己也搞不清楚。你知不知道,现在黑道上所有的公会都接到了暗杀你的命令,你的脑袋已经标到了五十万第纳尔的天价。你到底干了些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我捅了亚罗格尔国王一刀现在身价也才五万第纳尔,是你的十分之一。”
我愣住了,五十万第纳尔?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自己变得这么值钱。有那么一刻钟我都在想,要不我干脆自杀了换得那五十万第纳尔,这么一来,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但我很快从这无意义的臆想中回过神来,稍微思考了一下,问:“你了不了解这消息最初是从哪里出来的?”
艾伦摇了摇头,说:“我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中央平原都已经传开了,不过我调查了一下,初步可以确定三个方向。”
我说:“哪三个?”
艾伦说:“提哈、窝车则和禅达。”
我一愣:“禅达?你有没有搞错?”
艾伦点点头:“我特意去禅达跑了一趟,你在禅达遇刺的事情我也听说了,而且我到禅达的时候,酒馆里还有很多江湖客停留,看起来应该都是些下九流的刺客。可是那时候消息才发出没多久,如果不是从禅达发出来的,他们没理由来得那么快。”
我说:“好吧,那你知不知道是谁放出来的话?有没有可能是老g?”
艾伦摊了摊手:“你以为我是什么?先知么?”
好吧,艾伦的确不知道具体内情。至于窝车则,我想一个是因为距离禅达近,另一个就是因为他是卡拉迪亚大陆最富有的城市,只有窝车则的人才有可能出得起五十万第纳尔来杀我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喽啰。至于提哈,如果消息来自那里,那么毫无疑问就是伊登将军干的。
有没有可能是梦比优斯做的呢?我的脑子里突然掠过这样一个念头,但很快就被排除了。梦比优斯应该没有那个财力。
艾伦忽然说:“我该回去了,待得太久会惹人怀疑。对了,你一直往南走,在德其欧斯堡附近应该能够和你的兄弟们会合,前几天我遇上他们了,他们托我给你传话,让你脱身之后立刻去找他们。”说完,艾伦拍拍屁股,转身回去了。
我目送艾伦离开之后,跨上了那匹黄骠马。我猜测,那个毒蛇卡尔夫说不定是要来暗杀我的人,被老g的师父一不小心干掉了,于是他老人家顺手把他的东西送给我了。一定是这样。这个消息估计没有传出去,那么我不妨先借用这个身份。虽然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臭名昭著,但至少不会像我的名字,听起来那么诱人。
一边思考,我一边在马屁股上加了一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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