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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迪亚的世界-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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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
“一切都会有的,回到咱们的基地,一切都会有的!我向你保证!”我对孟格非说,“何况,所有的实验记录和图纸你不是都有么?”
孟格非就不说话了,他直接晕死了过去。
其实并非所有的伤员都带上了,除了一些已经休克的重伤员之外,几乎所有断手断脚的伤员,只要他们还有清醒的意识,听到克雷斯带去的消息之后都先是狂喜,之后不约而同地陷入到了一种悲怆的沉默中。当我在指挥克雷斯手下那些毫无战斗力的研究人员把伤员抬上马车时,我清楚地听到不远处,那个先前要求留下断后的断腿的骑兵压低声音对他的同伴们说:“你们听到了吗?将军在让人把我们送上马车。”
他的同伴说:“听到了,将军是个好人。”
他说:“我们都是些废人了,我断了腿,一辈子不能上战场,你断了两条胳膊,活下来也是养老的命。我们除了拖慢弟兄们的速度,根本毫无价值。”
他的同伴不说话。
他说:“我已经决定好了。我这一辈子,能有这么荡气回肠的一段,能跟着咱们的将军,就已经值了。我活够了,不能再死皮赖脸地留下来害弟兄们。我要先走一步了,你们如果惜命的,可以留下来,如果是爷们的,就跟我一起走。”
他的同伴们互相看了看,默契地点了点头。
他说:“那就这么着吧。我在下面,等着各位兄弟们。等着看将军许诺给我们的那个,真正的光明!”
当我走到他们面前时,这六七十个断手断脚的伤员,已经安详地闭上了眼睛,他们手牵着手,没有手的,就用脚心相抵着,一起上路了。
我蹲下身子,机甲粗糙的手掌轻轻摆正他们歪斜的身体,我挨个看过他们的脸庞,在心里默默说:“兄弟们,原谅我没有阻止你们你们的恩情,我埃蒙斯领了,你们的期望,我替你们达成!你们的命,我埃蒙斯,会替你们一起活下去!”
“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
第181章
天明时分,我已经看到了基地山谷的出口,这是一整夜轻装跋涉的结果,原先需要走两天半的路程,我们只用了一天一夜的强行军就走完了。
但这样的强行军,是付出了很惨重的代价的。
出发时,那几十个伤员集体自杀的悲怆泛滥在整支队伍中,一路上,不停有支撑不下去的,或者刚刚清醒过来的伤员,偷偷用一把匕首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虽然我明知道这是他们自己的决定,可我却为了我明知道却没有阻止,在心头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负罪感。
越接近夜晚,自杀的人就越多,到最后我们不得不每个小时都检查一遍伤员的呼吸,同时把一些咬着牙一声不吭默默死去的伤员推下马车。
很残酷,但没有办法。
我们的速度就在这样的过程中不断提高,到最后,队伍里所有不能动的伤员,只剩下了两个。
一个是老,一个是先前就已经挣扎在死亡边缘的特略。现在距离他预言的自己死期,只剩下了两天半的时间。但我只是弄来了老,大地的守护还不知道在哪里。
回头去找吗?可是弟兄们怎么办?
看着他们两个,我的心里就陷入到了无限的矛盾和焦灼中。
就在这样的矛盾和焦灼中,我终于看到了那熟悉的,逐渐缩窄的山谷,沿着这条山谷往里走半个多小时,我们就回到家了。
只是,那还是我们的家吗?
除非,特拉梅西诺对面的那个人也埋下了暗线……
仅存的第四军团的亲卫队们到了这里,也不由得兴高采烈起来,一个个都好像打了鸡血,说话声音也不自觉地大了起来,在他们看来,进了这座山谷,就好像进了自己家的家门口了,很快他们就可以看到城堡里的弟兄们放下吊桥,欢呼着给他们送上鲜花和汤药……
可那都是不可能的,我已经看到远处山谷悬崖上那些熟悉的瞭望塔纷纷亮起了红旗,把我们的消息一步步往里传。
“没错,这就是我们的基地!”那个率先响应我的骑士正兴致勃勃地给克雷斯讲述基地的事情,“你看到那边的瞭望塔没?那里全天都有人三班倒地瞭望,只要我们一进山谷他们就能看到,亮绿旗是友军回来了,亮红旗是敌袭,你看他们现在亮旗了……哎呦,这帮兔崽子,亮错了,应该是亮绿旗才对!哪个家伙干的,喝多了吧,看我回去怎么收拾……”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片乌压压的箭雨忽然从那山壁上开凿的岩洞里飞射出来,更有两根手臂粗的弩箭呼啸着朝我射来,一看就知道是床弩发射的。
我只来得及大喊一声:“注意隐蔽,备战!”接着就侧身挡在他们面前。
箭雨大部分打在机甲上,密集如炒豆般的爆响声中,四下飞溅开来,但还是有一部分箭雨泼洒向了我身后那些毫无准备的战友们。
我就听见那个一直跟在我身边,率先响应我的骑手,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惨叫,接着扑通一声栽倒在马下,一根弩箭直接洞穿了他毫无准备的喉咙。把他眼中掩饰不住的兴奋和骄傲定格住了。
“艹!”我怒吼起来,但却拿这片岩洞无计可施,这是第四军团的看家本领,平常就算来个几万人也不一定能冲过去,何况我们现在只有两三百人!
接着,两根巨弩箭,一根贴着我头顶飞了出去,射破了一架马车,带起了一蓬血雾,另一根径直射在我的胸口,我只听见机甲的装甲发出一阵刺耳嘈杂的破碎声,那根弩箭锯齿状的箭簇就插在了上面,锋刃停在我皮肤外层,并没有洞穿装甲。
“克雷斯!”一边拔出那根巨弩箭,一边说:“想个办法!那两张床弩的射击间隔是三分钟,里面还有十一张!”
克雷斯从马上跳了下来,三下两下爬到了我机甲的背后,说:“别乱动,给我挡好箭!”
我马上僵在原地。
“铮”的一声清响,一根胖胖的黑色弩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射了出去,在空中飞过了几十米之后,忽然摇晃了一下,接着,箭簇位置突然炸开,一片细密的黑色钢钉暴雨般射进了一座岩洞里。
那座岩洞的箭雨马上就停了。
克雷斯一边上弦,一边从绞盘转动的声音间隙喊了起来:“这里距离太远,更深处的我干不掉,你给我走近一些!”
我应了一声,轰隆隆又窜前了几步,克雷斯在这间隙里又射了一箭,同样的子母钢钉矢,一下子又打哑了一座隐藏床弩的岩洞。
但已经不能再向前了,再往前走几步,就进入到了另外几张床弩的射击范围。
我正在发愁,忽然从剩下的几个岩洞里传出来一阵怒吼和惊呼的声音,接着是兵刃碰撞声,没几声,从哪些岩洞里就被丢出来几十具尸体。
我站住了,说:“克雷斯,你先等等,应该是有变故了!”
说话间,其中一座岩洞里,黑漆漆的洞口隐约显出了一条人影,穿着黑斗篷,手里拄着一把大剑。
“埃蒙斯,你们快进去吧,所有山谷外围的岩洞,此刻都已经被我们拿下了。”那个声音说。
我点点头,挥挥手让身后惊慌失措的弟兄们继续向前,这时候日出的一丝光辉照进那座岩洞里,让我看清了里面的那个人。
双手拄着大剑,满脸憔悴,身上的黑斗篷全是破洞,脸上也爬满了伤痕,似乎刚受完一场严刑拷打。
“威廉!你怎么这个样子了?”我惊呼道。
没错,是威廉,和萨菲罗斯一样,我任何时候都可以相信的人!
“说来话长……”威廉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说:“所有忠于你的人,还有老子和老子的心腹们前几天都被审判团的那些家伙给关起来了,刚才才不知道被谁放了出来,你们不要耽搁了,再耽搁,说不定雷切尔那兔崽子就把大门关了。这事情说来话长,等到进了基地,我们再慢慢谈!”说完,威廉揉了揉自己的脸,转身走进岩洞深处去了。
果然是雷切尔!他也是审判使,所以才会不停出主意让我带人马离开基地,并和德克士一起,一步步把我推到帕拉汶脚下,去和特拉梅西诺他们见面。我早该想到的,也因为他和德克士都是特拉梅西诺的人,所以单凭一个阿尔文安才没办法压住整只队伍,才会让他拉回大部队,让我们这些弟兄在外面孤军奋战,独自拼杀,他们知道,只有到了山穷水复的局面,我们才有可能投效特拉梅西诺。
也就是说,亲卫队的弟兄们,完全可以说是被他们联手害死的!
我回头看了看倒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咯咯”声,眼神已经涣散的那个骑士,叹了口气。我说:“兄弟们,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基地已经被卑鄙的小人阴谋占据了,他们要把我们堵在外面,赶尽杀绝!要把我们这些在外面流血流汗拼力死战的人赶尽杀绝!你们说怎么办?!”
那三十几个亲卫队的战士们一怔,脸上都同时浮现出了悲愤的神情,他们的牙齿甚至都咬得咯咯作响。
“杀了他们!”一个战士突然吼了起来,接着,这句话就好像有生命般,一瞬间传遍了整支队伍。
“那就杀吧!”我怒吼着,率先奔向了山谷尽头那座巨大的城门,在我身后,战士们的马蹄仿佛飞了起来。
在这时候,我心里忽然冒出来一个问题,到底是谁,救出了威廉他们,又到底是谁,把我们的行程算的这么准确?
转过面前峡谷的拐角,我一眼就看见两边山崖上的每一座岩洞里都传来厮杀的声音,地上散落着许多从崖上坠下的尸体,宛如一条死亡之路,战况相当惨烈。
这些岩洞彼此相通,虽然有铁栅门隔开,但却并不能起到有效地隔断效果。威廉他们看起来正在控制局面。
控制住了这些岩洞,我们才终于能有了一些对抗的资本。
我们出现在峡谷拐角的同时,我就听见那座巨大的城墙上传来乱哄哄的骚动,凄厉的号角声响了起来,那座巨大的吊桥发出“咔咔咔”的声音,正在慢慢拉起来。
城门还没有被威廉控制!
我当即放下克雷斯,撒开步伐狂奔起来,此时距离吊桥还有四五百米的空间,我眼睁睁看着它离开地面,越来越高。
“放下吊桥!”我怒吼起来,但好像没有人理我。
我奔到了城门下,打开了面甲,冲着十数米高的宏伟城墙又吼叫了起来:“我命令你们,放下吊桥!我是埃蒙斯,你们的军团长!”
城头的骚乱声更大了,少顷,从上面传来一个年轻人怯生生的回答:“你是叛徒!”
“骗子……”
“卑鄙的懦夫!”
我的火腾地一下冒上了头顶,指着上面那个露头的家伙怒吼起来:“你说什么!你是谁的部下?有种的你再说一遍!”
那个年轻人探出半个身体,指着我喊:“你是叛徒!我们都上了你的当……”
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脖子上就突然多出了一根弩矢,巨大的冲力扯着他的身体向后倒去。城头上又响起一阵恐慌般的骚乱。
“可恶……”我冲背后喊起来,“克雷斯,谁让你放箭的!”
克雷斯撇撇嘴,转动绞盘,继续给他的金属弩上弦。早就已经反应过来的骑士们蹿到了他身旁,举起筝形盾为他遮挡城楼顶上纷乱射下的流矢。
我四下里看看,到处都只有破碎的尸体和折断的武器,看城楼上那些人的装备,他们在基地里似乎过得很好。
我紧接着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城头指挥的军官,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是那个叫菲奥纳的家伙,曾经的第四军团第七大队长,现在看起来他是站在雷切尔一边的。
我喊了起来:“菲奥纳!我命令你,放下吊桥,我是埃蒙斯!”
菲奥纳冷笑一声,说:“你命令我?你这个叛徒,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
第182章
我压着火说:“我不是叛徒,里面那个才是叛徒!趁我在外征战,居然把作为后援的兄弟全都拉了回来,让我们这些弟兄在外孤军奋战,几乎死光,到底谁是叛徒,还不够明显吗?”
菲奥纳冷笑道:“雷切尔将军是为了保全军团的主力,你那么兴冲冲地带着弟兄们冲出去,连吃败仗,谁知道你是真的征战,还是别人借刀杀人的一粒棋子?说不定你的真正目的就是让我们教团的弟兄们都死绝,你好完成你主子交代的任务。”
我气得跺脚,吼道:“我主子?我主子是谁?谁有资格当我的主子!”
菲奥纳耸耸肩:“谁知道呢,也许也是什么光明联盟,也许是哪个国家的国王,你那么狡诈,毒蛇一般的人,一来就杀了我们的军团长,又打压异己,谁知道是奉了谁的命令?你对大长老动武,残杀教友的事情,已经传了回来,我们早就都看清你了!”
我几乎发疯,指着菲奥纳大吼:“造谣生事的家伙,因为史泰龙的事情,你早就对我不满了是不是?你是教团的战士,不是史泰龙的私兵!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马上放下吊桥让我进来,我饶你不死!”
菲奥纳撑着腰哈哈笑了起来,说:“我也给你一个机会,现在掉头,带着你在外面招徕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一起滚蛋,我也饶你不……啊!”
菲奥纳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不知道谁从背后推了一把,整个人像只大鸟般挣扎着跌落下来,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砰地一声落在地上,手脚抽搐着,没了动静。
我看看地上,又诡异地抬起头,看向那边鸦雀无声的城头。
紧接着,方才还死寂的城头顿时又闹了起来,但这回不再是嚣张的喝骂声,而是嘈杂的求饶和赌咒声,以及偶尔传出来的兵刃撞击声,接着,那些先前站满城头的人统统退了下来,丢下了武器,在城头一侧挤作一堆。
这诡异的一幕出现的同时,我看到另一片整齐的斗篷风帽在城头一片片出现,那是我无比熟悉的一队人马,他们的脸上大多带着淤青和伤痕,但一个个站得如同标枪般笔直,他们是老十五大队的子弟兵。
但不只是老十五大队的子弟兵!
我看见,和他们肩并肩站在一起的人里,还有许多人我虽然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但再见到时,却好像见到了同胞兄弟一般的温暖亲切,他们正用饱含热情的眼神看向我,满眼都是可以说不出来的喜悦和激动。
我长长地,放松且幸福地叹息了一声,再没有什么时刻比这一刻更加幸福了。
站在队伍最前端的,是绅士般微笑着的维森特,他此时穿着一件精良的黑暗骑士甲,高举着手中的宽刃长剑指向前方,嘴里高声喊出:“一!”
雪亮的长斩刀整齐划一地斩了下去,所有先前挤在城头上的,在攻击范围内还没有来得及离开的我的反对者们,在这一声里就被割麦子般瞬间伐倒。
“二!”维森特冷笑着,继续向前踏进了一步。
从后排,无数宽刃长枪仿佛瞬间苏醒的刺猬,向前刺出,那些畏缩着扑上来准备拼命的家伙,也在这一瞬间串烤肉一般,被扎倒在地。
“分队肃清!”维森特手中的佩剑高高挥下,“放下吊桥!”
高高拉起的吊桥“吱吱嘎嘎”放了下来。维森特扶着墙垛看向我,微笑着说:“虽然你不怎么相信我,但是怎么说呢……欢迎回家,将军!”
我就看见整齐如铁的那支队伍分开为三股,对那些放下武器双手抱头的反对者们进行缴械。一支由维森特亲自掌握;另一支,站在前头的是微笑着的亚瑟斯和亚克力,这两个家伙一个拄着大斧,一个扛着长斩刀,站在城墙垛口朝我微笑;另一支,那个藏在黑斗篷下的人,慢慢放下了风帽,露出一张很熟悉,但已经被风尘磨砺得陌生而温暖的笑脸,他倒提着长刃斧,微笑着看向我:“还记得我吗?埃蒙斯!我说了,当你真正开始实现你的梦想时,我就会来帮助你的!”
我立刻被铺天盖地的舒畅和喜悦包围住了,我放下了面甲,看向上面:“艾伦!我还以为,你已经把我忘记了呢我瞬间瞪大了眼睛,看这面前这个微笑着的男人。我居然忍不住很难听地大骂了起来:“我你个!谁让你杀的!”
萨菲罗斯脸上的微笑僵硬了一下,他的脸跟着就阴了下来,那么平静,甚至有些冷地盯着我。
在这一瞬间,周围的人都感觉到了不对劲,连方才一直嚷嚷着吵个不停的卡尔夫都闭上了嘴巴。
接着,萨菲罗斯突然噗地一声笑了出来,说:“实在是绷不住了,我骗你的!”
我怔住了:“你,你说什么?”
萨菲罗斯笑了笑,他招了招手,两个审判使就把我房间里屋的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那个和我只有过一面之缘的女人。她此刻穿着一件绿边的贵囘族仕女服,满脸茫然的表情,一走进来看见这么多大老囘爷们围在一间房间里,她居然还被吓了一跳,但转眼又看到了萨菲罗斯,便立刻柳眉倒竖了起来。
“那个长白毛的,你把我老公弄到哪里去了!”龙溪怒道。
“杀了。”萨菲罗斯耸耸肩,微笑着回答。
“凭你?!”龙溪的回答也很干净利落,“老实交代,否则不要想我帮你做事!”
萨菲罗斯笑了笑,说:“相信我,不要再问下去,否则你一定会伤心。”
龙溪的声音又高了八度:“伤心?!你算哪根葱那根蒜!快给我老实交代!”
萨菲罗斯耸了耸肩,从怀里掏出一条红宝石项链,在龙溪的面前晃了晃,说:“我和你老公玩二十一点,他输到内囘裤都脱了,最后实在没钱还赌债,我就免了他的债务,条件是这条项链给我,另外,他再找个地方消失一星期,不能与你见面……看起来,他对我的这个条件非常满意。”
我就看见龙溪的脸色瞬间变成猪肝般的紫红色,接着,传来一声“乒”的脆响,龙溪紧紧囘握着桌上那个陶瓷茶杯,居然一把把茶杯给握成了碎片。
龙溪黑着脸,一头飘逸的长发在空气中无风自舞起来,她身后的卡尔夫立刻很紧张地退后了好几步。
“他现在躲到哪里去了?”龙溪沙哑着嗓音问。
萨菲罗斯撇撇嘴,把那条项链揣回怀里,说:“他自己找地方躲你,我怎么知道……说不定你用这块石头帮我救活几个人,我就会想起来。”
说着,萨菲罗斯吧那块大地的守护伸到龙溪面前。
龙溪一把抢了过去,冷冷说:“带路吧!”
萨菲罗斯点了点头,转头看我,说:“老大,我只知道你需要它救人,至于救谁我就不知道了,你来带路吧。”
我才反应了过来,连连点头,领着龙溪走到下面城堡门口的那只小队伍里,昏迷不醒的老和特略就在下面躺着。
一边走,我一边满怀歉意地看了看萨菲罗斯:“对不起,哥们儿……但是你说的太吓人了……”
萨菲罗斯呵呵笑着,搂了搂我的肩膀:“都一起出生入死过了,干嘛还计较这些,下次不骗你了,事不过三呗……”
我也咧嘴笑了笑,忽然想到了些什么:“事不过三?难道你以前还骗了我一次?”
萨菲罗斯捂着嘴呵呵笑了笑,说:“说错了,呵呵,你别当真。”
说话间,已经到了下面停放老和特略的地方,黑着脸的龙溪举起那块宝石,也不知怎么的,先前在萨菲罗斯手上如同鹅卵石一般的石头,此刻就泛起了一层柔和白光,白光闪过之后,躺在那里如同睡着般安详的两个人就先后惺忪地睁开了眼睛。
先是特略,他猛地惊恐地睁开眼睛,同时就大口大口喘起气来,好像溺水后刚捞起来的人,喘一口气都是那么奢侈的事情,他先前被射碎的肺部此刻连一道伤疤都没有留下来。
在特略风箱般的喘气声中,老的身囘体动了动,接着,以一种文雅多了的方式坐了起来,他揉了揉脑袋,左右看了看,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伸了个懒腰。
在他伸懒腰的同时,缠在他身上如同木乃伊一般的绷带就松松垮垮地自动解囘开了,乱纷纷地散落在地上,露囘出那张先前被烧的面目全非的脸,此刻那张脸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这张脸显露囘出来的同时,龙溪的手猛地一抖,差点把宝石都掉在地上。
老茫然地看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接着目光越过我的肩膀,看向我身后那一大片人,以及他们身后那高高的城堡和雄伟的城门,他的嘴巴也跟着张大了,几乎都可以塞囘进去一只鸡蛋。
过了许久,他才很尴尬地笑了笑,朝我们挥了挥手,说:“嗨,大家……早……”
我的心里什么地方猛地一抽,知道,老大概也因为这块宝石的功效,恢复了记忆吧。
虽然很不情愿,但这是早晚可料的事情。
我上前了两步,走到老的面前,挤出一个微笑:“还记得我吗?”
老的目光移到我的脸上,瞳孔有些茫然,似乎在对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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