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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迪亚的世界-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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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蒙说:“我最近一次听说他被抓进了日瓦车则,罪名好像是偷马。有关部门要处理他,要他缴纳一百第纳尔的罚款,他交不出,就一直被关着。”
我说:“日瓦车则啊……”
马尼德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我知道,日瓦车则的城管执法队是有这项业务,我当初就着了道……不过我那次是交了足足一万第纳尔,这个嬷嬷茶为啥只要交一百就行?”
拉蒙小声说:“听说那位有关部门的领导是基佬……”
马尼德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我从背后看见他菊花一紧。
拉蒙说:“所以嬷嬷茶放出话来了,谁要是能帮他出这一百第纳尔,他就以身相许。”
我“哦”了一声,退了出来。马尼德立刻凑上来:“老大,三思啊……”
我说:“那嬷嬷茶的路子熟,罚你罚一万,罚他只要罚一百……”
马尼德说:“老大,节操啊……”
我没说话,良久,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并泪流满面:“为了卡拉迪亚,我这点节操算什么……”
马尼德没说话了。我们简单收拾了一下,我骑着马,马尼德挑着担,从禅达出发,开赴日瓦车则。路上有几个不开眼的水贼前来打劫,被我挥挥刀子吓跑了。
到日瓦车则的时候,正好是黄昏,我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响了,于是混在人流里涌进城去。
这时候,门口两旁的卫兵忽然大吼一声,两把沉重的长刃斧横在我们面前。
“干什么的?”一个卫兵喝问道。
“我们是禅达剿匪队的,来这里补充一下给养。”我沉着回答。
“出示证件。”卫兵说。
我摸了摸身上,想起来治安官还没来的及给我们办证。我笑着说:“这位小哥,我们的证件没带在身上,能不能通融一下?”
卫兵板着脸说:“不行!”
我拉下脸来,抓住马尼德的拳头在卫兵面前晃了晃,说:“沙包这么大的拳头,你见过没有?”
卫兵冷冷一笑,招呼了一声,从门洞里一下子冲出来十几个全副武装的重装步兵。
马尼德羞惭地低下头。
我满面寒霜,想不到我一心为国为民,结果竟然连一个小小的日瓦车则也进不去,如此这般,还谈什么匡扶天下,一统卡拉迪亚?我想到难处,不禁感慨万千,从怀里掏出一路上剿匪所得的一百个第纳尔甩在卫兵的面前。“这下可以进了吧?”
卫兵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似乎在做剧烈的心理斗争,最后他叹口气,默默地拾起那一百个第纳尔揣进怀里,左右看看,让出一条路来。
进城之后,马尼德立刻凑了上来:“还是老大厉害!”
我哼哼几声,心痛得滴血。
接下来就是去城管部门赎出嬷嬷茶了。
这个传说中极其牛叉的向导。日瓦车则的城管衙门极其雄伟壮观,坐落在日瓦车则市中心,是一座巴洛克风格的全大理石建筑,门口两个卫兵,一身锃光瓦亮的全身铠甲,手持长刃斧,凶神恶煞。
马尼德对于这座城管衙门已经是轻车熟路了,他随便打点了几下,我们就见到了管理员。此时管理员满面红光,心满意足地打着饱嗝。我们提出要见嬷嬷茶。他懒洋洋地喊了一声:“嬷嬷茶,有人要见你。”指了指背后的牢房。
我们走过去,看到一个满脸打皱的矮小男人,眼角还留着泪花,正在默默地系裤带。
“这就是嬷嬷茶?”我问马尼德。
“可能是吧,瞧他节操散落一地的样子。”马尼德点点头。
嬷嬷茶忽然好像见到了救星,扑了上来,抓住监牢的栏杆泣血恳求:“把我捞出去,求你们了!”
马尼德冷冷地望着嬷嬷茶。
嬷嬷茶浑身一震,跪了下去:“捞我出去吧,求你了,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说着,有意无意地舔了舔嘴唇。
我忽然浑身一阵恶寒。马尼德脸都绿了,他扭过头问我:“老大,真的要救他?”
我挥挥手打发他去,不愿说话。
一个小时后,我们离开日瓦车则,赶回禅达,嬷嬷茶也在队伍中。离开日瓦车则,他显得格外兴奋,先是不断亲吻脚下的土地,接着又翻着跟斗在前面开路。
我想了想,从马背上抽出一根长木棍丢给嬷嬷茶:“悟空……呃不是……嬷嬷茶,拿着,你以后就好好为我出力吧。”
嬷嬷茶感激地看着我:“老大,我会让你得偿所愿的!”
我又一阵恶寒。
离禅达还有二十英里的时候,嬷嬷茶忽然停下了,他从地上抓起一把泥土搓了搓,接着又闻了闻,最后舔了舔,扭过头说:“老大这附近有一大群马匪出没,要小心!”
马尼德好奇地问:“你咋知道呢?”
嬷嬷茶得意地指着地面:“你看,这里有大群奔马经过的痕迹,从蹄印上来看,大概是四十到五十匹,这里的蹄印比较散乱,应该是经过了一场战斗。”
马尼德又问:“那你咋知道是马匪呢,说不定是禅达的巡逻队呢。”
嬷嬷茶立刻得意洋洋地说:“所以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了,我的价值立刻在此体现了。我知道这是马匪,关键就在于我刚才闻的那坨马粪,还留有一些余温,说明他们并没有离开多远气味有些辛辣,说明这些马主要吃的是野菜野草,而不是黄豆杂粮味道咸而苦涩,且很干燥,这说明这些马个头都比较瘦小试问禅达巡逻队作为国家编制的武装力量,怎么会配备这么搓的战马呢?”
我感到一阵一阵反胃,马尼德脸色一白,扭头就吐了出来。
我调整了一下心态,说:“悟空……哦不,嬷嬷茶,看来救你出来还真是对了,我们小心一点,争取安全抵达禅达,不要惹出什么问题来。”
嬷嬷茶朝我比了一个的手势,跑到前面探路去了。
马尼德吐了一会儿,脸色很虚。
我说:“你没事吧?”
马尼德摇了摇头,显得很无力。
在嬷嬷茶的带领下,我们成功遁回禅达,已经是月黑风高,禅达的广场上不断回荡着凯的声音:“各单位注意,各单位注意,立刻进入城墙岗位,各就各位,这不是演习,重复一遍,各单位注意……”
我走到凯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吓了一跳。
“干啥呢,演习么?”我问凯。
凯有点火了,他说:“我不是说了这不是演习么?”
我说:“你每次都这么说,谁知道哪次是真的?”
凯默默地瞪了我一一眼,看到我身后的嬷嬷茶。“你把这家伙收到了?”
“嗯,降伏了。”
凯没有说话。禅达城外忽然亮起了一连片的火把,伴随着许多野兽般的嚎叫声。凯在这声音里明显紧张了一下。
“马贼”他说,“你们运气好,进来的时候没有碰到他们。”
凯仿佛浸入了回忆当中:“他们可是连王牌赏金猎人的内裤都来过的……”
我没理会凯,带着队伍回到了禅达的酒馆。禅达城高河险,更有无比神秘的卡拉迪亚第一武装禅达城管的守卫,出不了事情。我进入酒馆,就看见苏克黑着一张脸。
“咋了,我又不欠你的钱。”我说,心里有点虚,其实我口袋里已经没多少第纳尔了。
苏克没有说话,默默地抹桌子,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一早,苏克在门口敲我的门:“还不快起床?再不起床人家水贼都收摊子了,你们去哪收保护费,有见过你们这么没有职业素养的剿匪执法队么?你们不去挣钱,谁来给我交房租,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口袋里只有六十几个第纳尔了,我昨天点过的。”
我马上捂了捂腰边的钱包,果然有被翻动的痕迹。
嬷嬷茶感叹道:“这个旅馆老板来无踪去无踪,果然不是寻常之辈。”
我们收拾好家伙,出了禅达,一出禅达就发现眼前一片干净,不要说水贼,就连半个渔民都不没看见,不用说肯定是其他早起的执法队干的好事。
于是我们商量了一下,准备去更远一点的地方,渡过尤河,去诺德境内打秋风。
听说诺德那里正在闹海寇,说不定还能打劫几个海寇……
向嬷嬷茶和马尼德传达我的决定的时候,他们都无语地盯着我腰间的弯刀,这是我们三人中唯一有点威慑力的武器。
“咳咳……虽然我们现在的条件是艰苦了一些,不过不要紧的,每个故事的主角在一开始都是一穷二白的,以后都是中彩票似的想什么来什么,所以不用担心。那么我宣布,从今天开始,咱们老海贼团就正式成立了!”我说。
“老……”
“海贼团……”
马尼德最先反应了过来,他立刻鼓起掌来:“老大就是老大,这个名字起得果然霸气,不同凡响。”
嬷嬷茶接着表示赞同。
我们涉过尤河,向提哈的方向走了一上午,中午时分和一队海寇遭遇了。
当时他们正在做饭,在沙地上挖了几个坑,下面生火,上面烤鱼。
烤鱼的味道很香,我远远闻着就饿了。
“老大,动手吧!”马尼德也饿了。
我舔舔嘴唇,准备动手,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什么人!”我扭过头,一个身高起码两米的大汉站在我面前,头顶日耳曼盔,披挂链甲,脚蹬链甲靴,一杆一米多长的双手战斧挂在他背上。
我望了望自己身上的游牧皮甲,腰间锈迹斑斑的弯刀,感到很难为情。
马尼德鼓足勇气大喊:“我们是老海贼团,你一定听过我们的名号!”
嬷嬷茶接着说:“没错,我们就是来自无数光年外遥远星球的老海贼团,就算你没听过我们也不会怪你孤陋寡闻!”
大个子海寇愣住了,一会儿他咧开大嘴,露出东倒西歪的牙齿:“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虽然完全不知道在说什么……”他一巴掌拍在马尼德肩膀上,把这个瘦弱的商人拍了个趔趄:“看你们一身乱七八糟的皮甲,手上家伙也没有,也是被禅达的那些剿匪执法队撵上了吧,你不用担心,大家都是海贼兄弟,到了我那巴尔这里,管保不让你们吃亏。”
这个叫那巴尔的,转身从沙灶里捞出三条熏鱼丢给我,“哥们,吃好喝好,回头我再找几件称手的家伙,你们遭了难,我作为海贼王不能不管。”
我有点迷糊了,马尼德在我身边偷偷说:“老大,不管怎么说,有吃的先吃,有拿的先拿,反正我们出来也是剿水贼的,海寇不是我们的业务范畴。”
嬷嬷茶跟着点头附和。
我想想也是,于是放开了吃,和那巴尔干掉了两大壶诺德蜜酒,临走之前那巴尔送了两把战斗斧,我给马尼德和嬷嬷茶拿了,原路返回。
马尼德说:“老大,这个那巴尔是条汉子。”
我没说话。
嬷嬷茶接着说:“就是有点傻。”
我没忍住,笑了。
………………………………
第018章:开端
回禅达的路上,经过尤河,发现不少水贼又蠢蠢欲动地聚集起来了,我看了看时间,大概是下午四点半,不由得痛骂起来:“这帮该死的赏金猎人执法队,五点还没到呢,他们就下班了?这么糟蹋我们纳税人的钱?”
马尼德劝我:“老大,没什么,他们政府公务人员,偶尔早退一下也是正常的。 没有他们的早退,也就没有我们这些赶晚场的人的收获啊……”
我想想也是,豁然起来。
“于是我们开始收获吧。”我说。
嬷嬷茶用斧头背敲翻了二十来个人,我平时都看不出来这个死基佬身体里面居然蕴含着这么强大的爆发力。他用一根随身携带的长麻绳把二十来个人串成一串,威风抖擞地在前面开路。
马尼德啧啧叹道:“人不可貌相……”
我说是。马尼德说,可惜绳子不够长了,不然还能再抓几个。
我奇道:“我们就三个人,抓了二十个,应该是极限了吧,再抓几个,他们闹起来我们也控制不住诶。”
马尼德摇头晃脑道:“老大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们现在的身份是禅达的剿匪执法队,威势仅次于禅达的城管执法队,就算是临时工的编制,现在也是不得了的存在,他们不敢怎么闹的,现在只是抓回去交给拉蒙拉总处理,还是小意思。要闹的话,被跨省查水表这就不是开玩笑的了。”
我恍然大悟。
队伍逶迤到了禅达城外,远远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城门外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
“老大,这个抓不抓?”嬷嬷茶远远的问。
我定睛一看,怎么是苏克,莫非是专门来蹲守我怕我跑掉不给房钱的?我挥挥手让马尼德把苏克叫了过来。
“老g!g大人!您可来了!”苏克见面就给我跪下了。
我立刻感觉到数道目光投射在我身上,包括前面那几个穿成一串的俘虏,我的脸立刻就仿佛烧了起来。
我说:“苏克老板,我只是出去执行公务,又不会逃跑赖掉你的房钱,你没必要这样吧,传出去让我以后怎么在江湖上混啊?”
苏克涕泪横流:“房钱?什么房钱……哦,你还欠我房钱呢……不是,不是这回事,那什么,昨天晚上不是闹马贼么,今天我媳妇就告诉我,我女儿半夜跑出去找小白脸约会去了,结果被马贼抓了去,一起抓走的还有几十个禅达的少女,她们这回肯定会被卖掉的,我在这里求了一天了,那些狗屁赏金猎人一个都不愿帮忙,现在你就是我最后的希望了,我的g大人呐……”
我愣住了,看了看嬷嬷茶,又看了看马尼德,我说:“苏克老板,你有木有搞错啊,那些十几个几十个人的剿匪大队都不敢管,你叫我这三个人的小队伍去管,你这是恨不得我死啊……”
苏克又跪了下去:“g大人啊……我求求你了,我免你的房钱还不行么?”
我冷冷地哼了一声,内心微微松动了一些。
苏克接着说:“我再赞助你们两匹驮马,两面圆盾。”
我扭过头去不看他。
苏克咬咬牙,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第纳尔:“还有这些钱,全部都给你,实在不行,救回女儿来我让她给你暖床!”
我咳嗽几声,怒道:“苏老板,你这就是在侮辱我的人格了,你以为我会贪图你这点钱和你女儿么,我是什么人,堂堂老g海贼团的团长,手底下哼哈二将,纵横江湖怕过谁来……话说你女儿漂亮么,咳咳,不是,话说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走了多久了你知道么?”
嬷嬷茶溜了过来,望着苏克手里的第纳尔眼睛放光。
“你说那些马贼?我知道,我可是追踪的高手,放心交给我们吧。”嬷嬷茶一边抢过苏克手里的第纳尔,一边把俘虏赶到拉蒙面前,匆匆点了点人头,换成了一千多第纳尔的赏金。
“差不多可以出发了。”嬷嬷茶满足地拍拍苏克牵到自己面前的驮马,翻身上马:“老大,你们跟着我走,那帮马贼跑不了。”
我铁青着脸,从嬷嬷茶腰间抢下那一千个第纳尔,转身在苏克的酒馆里雇了四个雇佣骑手,他们都有马有剑,上过战场见过血。作为佣兵界的前辈,他们都愿意破例给我打个折,便宜我一回。
那个叫威利的瘦高个骑手,一边摩挲着腰边的佩剑,一边在我耳边悄悄说:“回头把那些少女抢了回来,你得做媒,给俺介绍一个。”
我表情严肃,重重地点了点头。
一行七人,在曾经的偷马贼嬷嬷茶的带领下,沿着马贼留下的痕迹狂奔而去。
我们,是少女的救星!
奔出不到半个小时,就看见前方大路上一片烟尘腾起。
嬷嬷茶说:“老大,没有错,他们就在前面。”
我下令:“全体都有,准备战斗!”
刀剑与盔甲的碰撞声响成一片,虽然只有七个人,但无穷的杀气迸发出来,震慑天地!
敢到我们禅达来抢妞,不想活了?当我们禅达执法队是空气?
转过面前的山头,我们看到了前方一片灰蒙蒙的斗篷,斗篷中夹杂着许多红颜少女,一步一步地挪动,哀声震天。
威利忍不住抹了抹眼睛:“这些女孩子们,太可怜了~”
随后,从威利的身体上迸发出令人战栗的斗志,他将手中的骑枪一扬,呐喊一声就冲了上去,他的三个佣兵伙伴自动跑在他身边,在路上就形成了一个标准的菱形阵。一把骑枪开路,两把日耳曼剑奠定左右,一朵钉头锤在最后收割,分工鲜明。
“多么的纪律严明啊……”我感慨一声,回头看我两个不成器的手下,此刻他们躲在我身后,恨不能把我往前面顶出去。
“我说,你们两个在干什么?”我看见嬷嬷茶的脸色有些难看。
马尼德说:“没什么,老大我们只是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
我说啥事。
马尼德说:“老大你记得我们那天晚上赶回禅达的时候嬷嬷茶检查了一坨马粪么?”
我的脸色立刻就绿了,我说你别说了。
马尼德接着说:“这不是**,**是嬷嬷茶最后带我们找到的这帮……呃……所谓的马贼,他们连马都没有……”
我接着想起来一些更恐怖的假设,脸刷的就白了,我同时看到嬷嬷茶的身体在马背上摇摇欲坠。
我很勉强地说:“你是说,嬷嬷茶那天检查的那坨,不是马粪,而是这些人的……”
嬷嬷茶“咚”地一声掉下马来。
我带着两个脸色发绿的手下慢慢吞吞赶过来的时候,威利已经控制住了场面,在威利的粗暴执法下,这帮灰斗篷们几乎没有还手之力,我远远冲威利喊了一声:“留下活口!”
威利应了一声,一枪捅穿了最后一个灰斗篷。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威利擦着枪尖上的血,一边把那把卖相不比我的弯刀好很多的手半剑插回腰间的剑鞘里,得意洋洋地跑回来。
“团长,搞定了。”他说。
我黑着脸说:“不是叫你丫的留几个活口么?”
威利一愣:“哎呀,忘记了。”
我说:“你还应了一声。”
威利说:“我以为你说干的好呢,可能是我们彼此语言上的一些障碍导致了歧义吧。”
我说:“歧义你个头。”
这时候,那群先前被灰斗篷穿成一串准备押走的女孩子们反应了过来,她们开始哇哇地哭。
我说:“威利你把她们吓哭了,到时候看谁敢和你搞对象。”
威利立刻痛悔不已。
这时候,从那群抱头痛哭的女孩子们走出来一个金发小妞,皮肤白皙,瓜子脸,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碧绿的瞳孔像窝车则外的海面,即使是此刻,她身上的蓬蓬裙依旧不染尘埃。
马尼德说:“我擦,这妞正点!”
我咆哮道:“都别和我抢,这妞是我的!”
然后我翻身下马,学着以前在军队里那个混蛋小伯爵那样,行了一个尽可能优雅的抚胸礼。我说:“美丽的小姐,请不要惊慌,我们是禅达的守护者,卡拉迪亚大陆的正义骑士,是特地来解救您们的。”
这小妞立刻就扑进我怀里抽泣起来。
我听见马尼德偷偷说:“老大就是老大,这么快就降伏了一个。”
我听见嬷嬷茶含情默默地说:“我也想……”
我听见马尼德怒吼起来:“你这个死基佬,给我滚一边去!”
我微微一笑,充满无上智慧与威严,轻轻抚摸着小妞的金发,在她柔软的肩头轻轻拍着,另一只手搂向她的腰肢,我在她晶莹的耳垂边轻声说:“没事了,乖,一切都会过去的……”
就感觉到怀里的小妞忽然一个挣扎,一把把我推倒在地,一只手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来:“大人,请你自重!”
我尴尬的笑笑。
小妞叫雅米拉,那是我和雅米拉的初见。
雅米拉很快镇定下来,她竟然主动要求我们出示证件,我说:“俺们的证还没办下来呢,在治安官那里,俺们还没来得及领证就来救你们了。”
雅米拉一脸严肃地说:“没有证,怎么证明你们的身份,谁知道你们是来救人的还是来黑吃黑的?”
我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几乎暴跳起来。
威利忽然喊起来:“你们谁是苏克老板的女儿,你爹喊你回家吃饭。”
一个胖胖的妞站了起来,好像一座肉山拔地而起。她扭扭捏捏地说:“俺就是老苏克的女儿,英雄,你这次救了小女子,小女子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了。”
威利愣住了,那一刻我感觉到他的k氪金狗眼几乎要瞎了。
我继续对雅米拉说:“不管怎么样,先回禅达,你们也安全了,我也可以去拿回我的证。”
雅米拉还在纠结证件的事情,她说:“没有证件我怎么跟你们走,谁知道你们是哪条道上的啊?”
我忽然火来了,弯腰把雅米拉横抱上马背,呼哨一声先走了。
马尼德羡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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