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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迪亚的世界-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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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啥啥啥,好好说话,我认识你么?”
中年胖子充满期待地提醒我:“您忘了,当年我在库鲁姆村摆地摊,你曾经光顾过的,你还说最喜欢吃我做的油条”
我立刻就想起来了,恍然大悟道:“哦你就是那个中国厨师”
中年胖子拍着手几乎跳起来:“没错我就是温牛,温州的温牛人的牛!”
我说:“我分不清温州的温是哪个温,你有啥坏消息就说吧。”
温牛说:“其实不是我的坏消息,主要是”
我说:“是啥?”
温牛说:“我直说您别不高兴,您知道我只是做小本生意的,上面的人咱也不认识几个,这不,上次咱被禅达城管抓了去,要不是恩公您搭把手捞咱出来,咱现在还杯具着呢”
我是记起这回事了,上次剿匪执法队在剿匪过程中为了完成指标是误抓过不少人,包括这个会做中国油条的温牛,那时候我还记得他做的油条好吃,就打点了一下,把他放了。可是这算什么坏消息?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更惶恐了:“其实咱们这些小商人,四面八方有些朋友也是正常的,不然到哪里都混不开,不瞒您说,咱的确和几个商会的老大都有一些交情,他们也喜欢吃咱的油条,另外,来来往往的行商咱也认识几个熟人”
我皱着眉头:“你到底要说什么?”
温牛弓着身子道:“其实也没什么,咱上个星期去日瓦车则,本来是想发展一下业务的,您也知道,我们这些跑行商的,不能老是呆在一个地方,这样容易挖掘完市场的潜力,也不利于可持续发展”
我说:“十秒钟之内说出重点,不然我劈了你!”
温牛陪着笑说:“呵呵其实”
我说:“十”
温牛说:“别别介啊”
………………………………
第040章:城堡
我说:“该死,这家伙,怎么就和日瓦车则的城管卯了,难道真是宿命的相逢么……看来通知亚罗格尔国王的任务他也没完成了,这次怎么这么衰,五大国基本都没有搞定。”我冲那巴尔拱拱手:“大哥,你的盛情款待我心领了,可是我的手下出了事情,我们传递警讯的任务也没有完成,不能耽搁了。我这就出发,你也做好抵御暗黑入侵的准备,我们来日再见!”
那巴尔忽然说:“兄弟你是要做大事的人,能用到兄弟的地方你尽管说!”说着,指了指身边的一个手下:“这是我四大金刚中的得力干将,叫做鲍勃,以前是诺德的一个圣堂武士,有一回跟他的领主来剿我,反被我剿了,他为了保护领主脱逃,孤身殿后拖住了我,被我抓了,结果他的领主却抛弃了他,硬说是他通敌才致战败。鲍勃心灰意冷投靠了我。这是个好汉子,铁骨铮铮,义薄云天。他对于日瓦车则的环境比较熟悉,我让他跟着你,也好助你一臂之力!”
鲍勃是个瘦高个的汉子,长得十分平凡甚至平庸,丢进人海中瞬间就看不到了。他身似乎没几两肉,与之前见到的满脸横肉满身疙瘩的海盗们很不一样。但在他平静的视线中,我却看到了不一样的巨大力量。鲍勃听到那巴尔的指派,对我行了一个抚胸礼:“鲍勃听从老大人的安排!”
我点点头:“既然是大哥的好意,我也就不推辞了,鲍勃,这次就全靠你了!”
鲍勃点点头,退到一边。
我接着对温牛说:“还有你,我们这次去日瓦车则的行动,你也跟着来。你会骑马吧?”
温牛一愣:“可是,恩公,你知道,我是个守法公民……”
我又提起了父亲巨剑。
温牛立刻摆摆手:“行,恩公一声吩咐,温牛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当天午,我们稍微收拾了一下,就朝日瓦车则进发。两天以后就向东渡过了尤河。
刚过尤河,雅米拉忽然唏嘘起来。我说:“咋了,又想起什么事情了?”
雅米拉没说话,任马匹慢慢吞吞沿着尤河岸边行进。半晌,她说:“我们顺道拐去禅达吧。之前我们有十几个姐妹都在禅达训练呢,这次回来,就顺路看看她们?”
我点点头:“也是,有凯的训练,不知道这些姑娘现在进步到了什么程度。再说,我们身边跟了这么多手下,执行秘密任务肯定不方便,干脆全部丢给凯去好了。”接着我拨转马头,队伍朝禅达的方向前进,不出半天时间,就看到禅达的城墙。
我看到城墙的那一刻,忽然一怔,这并不是记忆里禅达的城墙,记忆里的禅达,城墙低矮松脆,几乎就是一座不设防的小镇,而现在,城墙足足垒起了十米高,看去也有将近两米厚,虽然和一些大城,如德赫瑞姆没得比,但已经是改头换面了。
而且,在稍微远一些的地方,还有一条深深的壕沟挖了出来,边堆满了石料,看起来不是挖护城河,而是在修建第二道城墙。
我仔细观察禅达城墙的时候,我们这一支两百多人的队伍立刻引起了禅达方面的注意,一声凄厉的号角突然响起来,所有在外筑城的工人立刻都抛下工具,一溜烟钻进了城里,接着,至少五六百把脚踏弩出现在了禅达的城墙。
一个全服披挂的人影站在城墙的最高点发号施令。
这是怎么回事?
我正在发愣,忽然禅达的城门洞开,从里面冲出来一彪近两百名骑兵,一个个胯下战马神骏非凡,且披挂重马甲。马的骑士清一色的全身钢甲,面孔也罩在锃光瓦亮的覆面盔中,盔顶统一插着一根五彩羽毛。我看见这票骑士全身装备齐全,不但有掌中巨型骑枪,腰间还挂着一把重型护手剑,另一侧的马鞍还挂着链枷、柯斧和流星锤,背统一背着装有十根短标枪的皮囊。这样一套豪华的装备加起来,没有三四千第纳尔是拿不下的。最重要的是,这彪骑士行止如一,显然是经过了极其严的训练,随随便便一列阵,就显示出无比的精气神,杀气和战意一时间压倒性地笼罩全场。
我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段时间里,禅达被什么势力攻下来了?”
忽然,为首的一个骑士向我奔过来,我下意识拔出父亲巨剑,心里同时清楚,以这彪骑士表现出的战斗力,我们这两百多娘子军只能是被碾压的命。
这个骑士奔到我面前,忽然收了马速,骑枪也抬了起来,慢慢吞吞地慢跑过来。突然间举手掀开自己头盔的覆面罩,那堆钢铁里就显示出一个熟悉的脸孔。
凯!
我愣住了,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凯得意洋洋道:“没想到吧,这就是我们禅达的防卫力量。”
我说不出话来。
凯说:“先不说了,这次正好算是个演习。话说几天没见你,你居然搜刮来这么多小妞,看来暗团那些人都远比不你啊,呵呵。”
我想到了什么,说:“提到小妞,我先前寄放在你这里训练的小妞们呢,不要告诉我你都送到百花园去了!”
凯嘿嘿一笑,招了招手,从城门里又冲出来十几个英姿飒爽的骑士,她们的马虽然也有马甲,但只是很轻薄的镶钉甲,身穿着的也是锁环和鳞片绞成的轻薄的链甲。都没戴头盔,但人手一钉尖顶盔斜挂在马鞍,她们手持轻型骑枪,腰间挂着手半剑,背都背着一把转轮连弩,一个个举手投足间英气十足,看见我们,兴奋得立刻叽叽喳喳起来。赫然竟是我先前寄放在禅达的姑娘们。
我说:“凯,你培养这些姑娘们,花了不少力气吧。”
凯说:“哪里哪里,她们也给我带来了不少欢乐。”
我立刻扭过头去,凯反应了过来,脸涨得通红:“你想到哪里去了,真是个旷世!”
我没理他。凯招招手,喊道:“演习结束,解散!”接着,全场的杀气立刻消弭无形。许多噪杂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有抱怨的,有兴奋的,有自吹自擂的,还有前排沙发占座卖瓜子花生矿泉水求角色的,不亦乐乎。
凯跳下马,和我勾肩搭背地,把我们一行人引进了禅达。
我说:“我就在禅达吃顿饭,还有要事,吃完饭就走。”
凯说:“你吃吃你的,我又没说要请你。”
我有些失意,道:“我这次任务完成得很不理想,还陷了一个手下在日瓦车则。”
凯说:“伯爵已经听说了,他还写了封信,开了个证明,正准备送去日瓦车则,你正好带。”
我说:“我不知要带信,你训练出来的这些姑娘们我也要带。”
凯说:“干什么,我刚训练出来你就要摘果子?”
我说:“不会让你吃亏的,我带来的这两百多人里,所有不会骑马的姑娘全交给你训练,要求不高,练成前面那批这样的就行。”
凯立刻心花怒放。
在禅达旅馆吃了个便饭,苏克亲自下厨。现在我的身份不一样了,基本半个卡拉迪亚都知道我老的名头,苏克也有了巴结的意思,不断让他的胖女儿对我示好,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了,饭只吃了一半,就收拾好人马出发了。
在禅达进行了安置,所有不会骑马的姑娘,全部丢给了凯去训练,我带着先前的四十多个骑士,连同原先留在禅达,现在已经形成一定战斗力的姑娘们,形成五十多人的马队出发。威利的权限一下子扩充到最大。
不久到了瑞巴奇,我想起这是萨迦的产业,又进去补了一顿便饭。村里的长老还记得我们,杀猪宰羊的,闹到半夜才停歇。当晚,我们宿在瑞巴奇。
晚,我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好像是许多蛇在地爬,又像是风吹过芦苇丛,又像是沙子沿着屋顶滑下来。我惊疑不定,父亲巨剑却在这一瞬间发出微微的亮光。
我原先还有一丝瞌睡,现在全都醒了,我推开窗,看见外面空地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我又转到屋子的另一边,依旧是干干净净。我正惊疑不定,突然从隔壁房间里扑出来一个人,正是烘干机。
我说:“你出来干什么?”
烘干机不知道先前在屋里干什么,身的钢甲脱了下来,现在只穿着一身大红色的衬袍,他握着长枪,变色变了几变:“老大,我忽然有不祥的预感……”
我说:“的确很不祥。”我举起拔出父亲巨剑,让他看到剑身那层薄薄的光泽。我说:“这附近一定有敌人。”
烘干机正要说些什么,忽然一根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弩箭插进了他的胸口,我瞬间一惊,几乎睚眦俱裂,我立刻蹲伏在地,顺手勾出一张桌子挡在面前。
几乎是同时,挡在身前的桌面就好像迎来了一场暴雨一般,无数“笃笃”的声音响起来,我甚至看到密密麻麻如马蜂一般闪亮的箭簇镶嵌在桌子这头。
从箭矢的穿透力和射击角度来看,敌人应该是在七十步到一百步的距离房间,从箭矢的密度来看,敌人应该不少于五百人。我知道,瑞巴奇村处在两座丘陵中间,北边是一座较宽阔的平原,后面是一条满是鹅卵石的河滩,不可能是从河滩来的,那样我们能听见水声,也不可能是从两边射过来的,两边的丘陵虽然不高,但沟壑极多,根本不适合排开这么密集的射击阵型。唯一的进攻面只有北方的平原了。
可是在我的印象里,北方的平原最多也只能展开五百人的密集射击阵列。弓箭手不可能没有同数量肉搏单位配合的,也就是说敌人至少在一千以。
我撇过头去看了眼烘干机,他胸口中了两箭,但整个人还是顽强地挣扎到墙根背后。不知道伤得严重不严重。
这一番齐射,一下子把全村都惊动了,几个出来看情况的村民被第二波箭雨射倒在地。这里也看出姑娘们的训练来,她们没有一个仓促出来查看的,而几乎是很快就据守着住宿的房屋开始了对射。我看见不远处雅米拉所住的房屋拉开跳窗,露出雅米拉那美丽的金色长发和寒光闪闪的箭簇。
我喊道:“嬷嬷茶!”
几步外的小房子里传来嬷嬷茶应答的声音。
我说:“知不知道对方什么来头?你现在的警戒能力已经直追咆哮了!”
嬷嬷茶怒吼着说:“不知道,他们像突然间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一样!”
问答间,我忽然听见了千人的齐声呐喊,紧接着一阵排山倒海一般的脚步声涌了来。嬷嬷茶这一瞬间声音都变了:“他们,他们冲锋了!”
我探出头去。看见至少六百个穿着漆黑链甲的家伙,眼中全是血丝,披着黑色的斗篷,手持一米多长的钝头刀、狼牙棒、弯头剑或者军用斧,呐喊着,浩浩荡荡地涌了来。
我想,拼了吧,啊,只有拼了!我紧紧握住父亲巨剑的剑柄,等待对方的呐喊声冲进村子,进村的第一家是鲍勃和温牛的住所我们对他还不够放心,也不了解第二家是嬷嬷茶和咆哮的住所第三家是我的住所第四家是烘干机第五家是梅尔瓦第六家是雅米拉威利和其他几个男骑士在南边面向河滩的住所里住着,我们把女孩子们保护在中间。
发疯的人们仿佛夜晚窝车则外涨起的黑色海潮,一下子就越过了第一家住所,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接近第二家的时候,突然大门化为破碎的木屑,一震之下像一阵箭雨飞了出去。我的耳朵瞬间失聪,但心里却明镜似的知道怎么了。
一团肉眼可见的扭曲空气从那扇门里飞出来,狠狠撞进迎头扑来的黑色海潮。像一头发疯的狂牛,在扑来的黑潮里犁出一条深沟。紧接着,这团空气飞到黑潮的中央,立刻化作一个倒扣的碗状气浪,朝四周扩散开去。
无数人被气浪冲翻,无数件链甲被气浪撕开。
我猜肯定是咆哮说了句什么话,是什么话呢?难道是“有危险!”或是“什么人?”,又或者是……“救命啊!”
紧接着,我就看见嬷嬷茶从房间里跳了出来好吧是摇摇晃晃地摸了出来接着向我所在的方向撤退。紧接着咆哮从房间里窜了出来,于千军万马之前深吸一口气,似乎还要吼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却被紧接着从后面射过来的箭雨一窒,手忙脚乱地窜了回来,躲到墙根后头。我看到这么一瞬间他就中了三箭,却都在衣襟下摆大腿根内侧等不太危险的地方。
咆哮的这一声吼,造成了对方几分钟的混乱,趁着混乱,住的比较分散的姑娘们都纷纷集合了起来,短时间内就组成了一只弩盾小队。
弩盾手这一特殊的兵种是罗多克发明的,一手盾牌,一手脚踏弩,这样异想天开的搭配在一次对抗斯瓦迪亚骑士团的冲击中立下了汗马功劳,弩盾手们把两米长的长矛平放在身边,一首大盾遮挡前方的攻击,一手给脚踏弩限,一个人分饰弓弩手和盾牌手的角色。等到斯瓦迪亚骑士冒着密集的箭雨,付出重大牺牲冲到面前时,原本面对骑士冲击应该脆弱不堪的弓弩手们纷纷抛下脚踏弩,拾起了脚边的长枪,立刻又摇身一变成为了牌矛手。
那一战是罗多克开国以来,面对斯瓦迪亚打出的第一个以少胜多、以弱胜强的战役。
这一经典战例,凯当然交给了姑娘们。
于是以凯培育出来的那十几个姑娘为第一排,四十几个姑娘们很快在村里唯一的泥路列出了三层的弩盾墙。
我向被压制在我这条线的咆哮和嬷嬷茶招招手,让他们躲到姑娘们的盾墙背后去,趁着混乱,转身从烘干机房间里把已经昏迷的他背了出来。
零星的流矢远远射来,要么已是强弩之末,要么都射在烘干机的屁股。
几分钟后,黑色海潮恢复了组织,再度形成怒涛扑向我们。
梅尔瓦已经赶到了前线,她看见眼前的一切,先是倒抽一口凉气,然后是死死咬住了嘴唇。她举起手,等待黑色海潮冲过第二栋房子时形成拥堵,好用箭雨覆盖。
就在第一个人越过第二栋房子时,原先毫无动静的第一幢房子里忽然传来一声霹雳般的怒吼,紧接着,整扇硬木板门平平飞了出去,一下子再度打断了黑色浪潮的行进节奏。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如豹子般扑了出来。借着月色,我看见这个人影浑身下包裹在钢铁的冷芒当中,从胸口护甲,到腹部减震衬甲,到双臂复合减震甲,到钢板衬裙,到全覆式的连膝盖关节都衬着硬牛皮的板甲靴,到那竟然是我见过的最精致最坚固的一件全身钢板甲。板甲的主人有一张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脸。
但是那一刻,这张脸却似乎拥有了无限的魔力,仿佛神话里的杀神在这一刻降临。
鲍勃!奇怪的是,他并没有使用诺德人最喜欢的双手大斧,而是一把足有一米四长短的斩马阔刀,这把刀材质奇特,通体乌黑,刀身雕刻着神秘的花纹,刀身笔直足有十五公分宽,到头部时却弯出一个细微的弧度。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刀型,很明显,这是一把标准的步战用斩马大刀。
我想起来,鲍勃跟着我们离开提赫洛格堡时,随身行李就有这么长的一条灰布包裹的棍状物。
这把刀一握在鲍勃手,他的气势瞬间又提高了若干个等级,此刻他傲然屹立在黑色的人海中央,脸却如古井无波。
………………………………
第041章:抵抗
隔着一百多米,我还是清清楚楚听见了鲍勃的吟唱:“一刀在手,鬼神不留!”
接着,我看见一片血花,如同瀑布般在黑色的人海中溅起来。
黑色的人潮立刻又陷入了混乱。梅尔瓦在这时忽然狠狠一挥手,盾墙中立刻飞出去一团袖珍的乌云。
这是四十多把脚踏弩、转轮连弩同时射击的效果。
箭雨中,更多的血花暴起,一瞬间倒下了至少十个人。紧接着是第二波、第三波……
此刻的鲍勃,浑身沾满斑斑血迹,如同十地之下的恶魔!
我心里一个咯噔,没想到那巴尔借给我的这个手下竟然这么强力,现在鲍勃甚至都没有使用气击,就已经在人群中挡者披靡了。况且,这家伙手中的斩马大刀、身的全身板甲,不要说是那巴尔,就算是他的前司诺德王国的领主也不一定能拿得出来。
我下意识,就觉得这个人不简单。
就这么短短的一息之间,鲍勃又舞起了两团刀光,竟然直直向黑色海潮的方向逆流而,刀光过处,对方的乌钢链甲几乎就是被一刀之间划开来。
梅尔瓦的底气壮了很多,指挥姑娘们保持线阵推进。箭雨一刻不停,不多时就射出了一半多的积蓄。我看着对面的未知势力虽然隐隐有些混乱,但人数的优势毕竟不容易逆转。一旦这边的箭矢用完,接着就将面对残的肉搏战,那时候姑娘们难免会出现死伤。
我正在着急,身后威利已经闻讯而来,他们离战场较远,来时都已经是披挂齐全的骑士。但看着面前的场面,还是不禁变了脸色。
当初面对一百多灰斗篷的弓弩手,他们敢义无反顾冲锋,一方面是因为彼此相差不算太悬殊,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对方除了弓弩,只有一些短匕首,连他们的盔甲都剖不开。
而现在不一样了,就我粗粗一眼看过去就见到至少两三百把长短矛在月色下反射光华。十几人的骑士冲进去很快就会被撕碎。
突然梅尔瓦惊呼了一声。我猛地回过头,看见鲍勃忽然跌跌撞撞冲了回来,他的脸被不知道什么划出了一条长长的伤口,从左耳到左嘴角,血肉翻了出来,在月色下无比狰狞。但他没能冲回来,他陷入敌阵太深了,太多的刀剑堵在他回来的路。
他还是吃亏了,双拳难敌四手!我来不及多想,跳一匹从马厩中跑出来的无鞍烈马就向鲍勃的方向冲了过去。威利一声唿哨,十几个披挂整齐的骑士跟在我背后冲了出来。
马如箭一般射出去的瞬间,我忽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多少年前我在佣兵队时往往就是这样一马当先的,可是那次打击之后,我怎么就颓废了,只会跟在威利他们背后摘果子了?
要不是从迪斯它堡一路过来的血战,我可能还无法找回当年的一丝一毫感觉吧?
这个时候,我才感觉自己,有了那么一点圣王里昂继承人的味道。
我大喝一声,父亲巨剑接着烈马奔腾之势猛然一挥,冲在最前的一个家伙连同他的双手战斧、乌钢链甲、乃至背后的短标枪一起一剑两段!
马势更不停歇,如同雪崩中的一块巨石,一头扎进对面的黑色人潮中。紧跟着我的威利自动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菱形阵,我就是这个菱形阵的锋刃,把厚厚的人潮从中切开。
鲍勃大吼一声,手中斩马刀如同打了鸡血,再次车轮般翻飞起来。
凡事挨到刀光的,刀剑折断,人头落地!
我冲到了鲍勃面前,一把把他拉到了马背,父亲巨剑抡出一个大大的半圆剑圈,一片血舞飞溅。威利带着骑士们紧跟着冲刺到了我身边,至少又有七八个人被马匹庞大的冲击力撞飞起来。但同时,马匹这一股冲刺之力也到了尽头,有一个骑士的马打着响鼻,忽然前蹄一软倒在地,立刻被蜂拥而的人潮淹没。
这时候我听见鲍勃喘息着说:“温牛,那个中国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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