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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迪亚的世界-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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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把钱还给我!你们这是抢劫,和海寇一样的抢劫!我好心想帮助你们,但你们却竟然这样对待我!你们这种行为真是给你们国家丢脸,难道你们就不怕这样的丑事流传出去后,你们会失去荣誉,而且还会受到惩罚吗?”贝拉恼怒地说道。
“不会的,”手拿钉头锤的那个斯瓦迪亚骑士说道,“只要我们不向别人说起,没有人会知道这样的事情的。”
“哼!你们当我死了吗?别以为我不敢把这件事说出去!”贝拉说完这句话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惊惧而愤怒地瞪向那两个斯瓦迪亚骑士,声音颤抖了起来,“你……你们……难道想……”
手拿钉头锤的那个斯瓦迪亚骑士冷冷地说道:“我们相信你的勇气,可是却对你的运气毫无信心。是的,现在在我们眼中,你已经和死人无异了。”
贝拉看了看眼前的两个斯瓦迪亚骑士和一个斯瓦迪亚重骑兵,再回头看了看此时守在他身后的两个斯瓦迪亚重骑兵,不由得顿时陷入了绝望之中。她懊丧而愤恨地说道:“你们抢了我的钱,还要害我的命,实在是太过分了!我未来的丈夫,还有恩其大哥,都不会放过你们的!如果你们杀了我,他们一定会替我报仇!”
“哈哈,你未来的丈夫是什么人物?还有恩其又是谁?咦?这个名字倒是有点耳熟!”手执重骑枪的那个斯瓦迪亚骑士不以为然地说道。
“我未来的丈夫是一个诺德皇家侍卫,而恩其大哥虽然没有获得过骑士的称号,但他是一个真正的骑士!”贝拉用充满自豪的语气说道。
“诺德皇家侍卫是吗?我前几天用长枪冲刺结束了一个诺德皇家侍卫的性命,噢,上帝,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痛快了!他的那声惨叫,到现在还让我回味无穷呢!”手执重骑枪的那个斯瓦迪亚骑士得意地说道,还将手中的重骑枪晃了几晃,“那个倒霉的诺德皇家侍卫,该不会就是你未来的丈夫吧?哈哈!”
“当然不是!”贝拉连忙摇头否定道,“我未来的丈夫已经来找我了,虽然他暂时不愿承认他的身份,但我能确定就是他。他现在就在我的不远处,很快就会过来找我的!”
“噢,美丽的女士,我明白你对你未来丈夫的渴求。但你未来的丈夫赶过来需要时间,在这之前,就让我们先来满足一下你吧,正好我们也好几天没碰过女人了,一定会全力以赴地对待你的!哈哈!”说完,这个手执钉头锤的斯瓦迪亚骑士发出了一阵淫笑声,而另外一个斯瓦迪亚骑士和那三个斯瓦迪亚重骑兵在听了他的这番话后,也立刻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放肆而又邪恶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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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明显年少天真,涉世未深,对男女之事几乎一无所知,完全听不懂这些人所说的邪恶事情,只是用疑惑而愤怒的目光,瞪着那两个骑士。尽管不懂他们话语和笑声的真正含义,但她却也还是因为他们的说笑声,而感到毛骨悚然,浑身不自在。
这几个流氓一边说笑,一边骑着马向贝拉靠近,贝拉被他们包围在中间,无路可逃,惊慌失措。而就在这时,贝拉的后侧方响起了一阵急促而轻快的马蹄声。
“不对!你们应该这样说:在她的未来丈夫到来之前,让我来把你们杀了,反正我已经好久没杀人了,一定会花点心思对待你们这几条狗命的!”随着这一声大喊,一匹白色的骏马从贝拉后侧方的树林中纵跃而出,而骑在马的,则是一个手握一把长枪的黑色身影。这个身影全身裹藏在连风帽的黑色衣袍中,正是那一个曾走进克斯默德房间查看的神秘人。
“恩其大哥,原来是你吗?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贝拉一听这个人的喊声,就已知道来者是何人,不由得惊喜的呼喊道。
“雅米拉小姐,我从你离家出走的时候就开始跟着你了,既然你能来到这里,那么我当然也会出现在这里了!”说完,这个名为恩其的男人一伸手,将自己头的风帽掀了下来,显露出了一张英俊的脸庞。利剑一般的眉毛,高高挺起的鼻梁,还有焕发着锋锐光芒的双眼,呈现在这张脸,造就了他英气勃发的面容。
“啊!你原来一直跟着我?我怎么一点也没有察觉?那……那我和他……”贝拉,也就是雅米拉女士难以置信地说道。一想到自己和克斯默德同处一室交谈的事情,也很大可能被恩其知道,她不由得羞窘了起来,话也无法再说下去了。
恩其看到她神情忸怩,说话支支吾吾,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发出一声轻笑,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小姐,我只负责跟着你,暗中保护你的安全,其它事我没有怎么理会,小姐你不用想太多。”
恩其和雅米拉这番旁若无人的谈话,立刻就将周围那几个流氓惹怒了。
“你们都死到临头了,怎么还能这么平静地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是被吓傻了吧?”手执钉头锤的那个斯瓦迪亚骑士说道。
另一个斯瓦迪亚骑士也冷冷地说道:“小子,你是专程冲过来送死的是吗?”
“我不是很明白你们的意思,”恩其皱起了眉头冷冷说道,“你们难道以为你们能杀了我们吗?”
“哼,小子,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你们已经死定了!”一个斯瓦迪亚重骑兵说道。
“那怎么可能!你们注定都要先死在我的手,除非鬼魂能杀人,不然你们还怎么能杀我?”恩其傲然地说道。
“好大的口气!小子,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个手执重骑枪的斯瓦迪亚骑士问道。
“我叫恩其,恩惠的恩,其实的其,好好记住这个名字吧,在你们临死之前,抓紧时间念多几遍,让我的名字成为你们最后的记忆吧!”恩其淡淡地说道。
“可恶,你这小子!本来我看在你也是一个斯瓦迪亚人的份,要饶了你一条小命,但你实在是太狂妄自大,太该死了!你是瞎了眼,才看不出我们是什么人的是吗?竟敢这样和我们说话,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手拿重骑枪的那个斯瓦迪亚骑士恼怒地说道。
恩其发出了一声冷笑,说道:“哦?我当然没瞎,但我还真的看不出你们是人!我只看到了几条对过路人拦路抢劫,还对一位女士有非分之想的流浪狗!”
“小子,你看清楚了,我们是来自斯瓦迪亚的正规军,他们三个是斯瓦迪亚重骑兵,而我们两个是斯瓦迪亚骑士!你可别小看我们,不然你会后悔莫及的!我们斯瓦迪亚骑士驰骋平原,纵横南北,所向披靡,无人能敌!就我们斯瓦迪亚骑士的称号,就足够让你们这些人颤抖不已,匍匐在地了,小子,我们随时都能把你碎尸万段。”手执钉头锤的那个斯瓦迪亚骑士说道。
恩其摇了摇头,不以为然地说道:“如果在你们的丑恶面目公之于众之后,斯瓦迪亚人还能承认你们是正规军的话,那么斯瓦迪亚就要彻底让我失望了。至于什么斯瓦迪亚骑士的称号,你们就抱紧它去见死神吧!在我恩其面前,斯瓦迪亚骑士的称号毫无价值。几年前,我就击败过一个该死的自以为是的斯瓦迪亚骑士,今天,看来又有两个自称斯瓦迪亚骑士的可怜虫要倒在我的脚下了!”
“噢,原来你就是那个恩其,我想起来了,听说你凭借卑鄙无耻的手段,在决斗中赢了那个倒霉的家伙,本来我还不信的,但今天看到你这小子,我立刻就信了!”手执重骑枪的那个斯瓦迪亚骑士说道。
“那场决斗,我赢得堂堂正正,问心无愧!而今天我要杀你们,也只需要凭借我的真正实力!那么现在,我们还是别说废话了,你们是一个一个呢?还是一起呢?赶紧给我放马过来吧,让我看看你们是否有给我提鞋的本事!”恩其毫无畏惧地朝这几个敌人说道。
面对恩其这样的挑衅,那个手执钉头锤的斯瓦迪亚骑士已经忍无可忍,但他并没有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还保持着理智。他知道这个恩其实在是一个十分厉害的人物,如果凭他一个人的力量,很大可能不是恩其的对手,于是他向几个同伴招呼道:“我们先一起把这狂妄的小子杀了!”
而恩其在他喊话的同时,一手以极快的速度将雅米拉所骑金色骏马的马辔一拉,将马头调转,不等雅米拉说什么,随即狠狠地在那匹金色骏马的马臀一拍,同时大声喊道:“小姐,快跑!不用担心我,我随后就来找你!”
那匹金色骏马受痛,立刻撒腿狂奔起来,而雅米拉则发出了一声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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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匹金色骏马驮着雅米拉开始往外奔跑的同时,恩其也立刻跃马挺枪,冲向原本守在后面的那两个斯瓦迪亚重骑兵,先发制人地朝他们发动攻击。
那两个斯瓦迪亚重骑兵本来要立刻将雅米拉和她胯下的金色骏马拦下来,但恩其手中的长枪却已抢先快速地向他们刺来。数秒内,恩其便向这两个斯瓦迪亚重骑兵各刺出了一枪,迫使他们都是一缓,并慌忙用手中的盾牌去抵挡恩其快如闪电的一击。
“恩其大哥!恩其大哥!”雅米拉连连惊慌地呼喊道,而她胯下的那匹金色骏马则驮着她,早已一股脑地冲出了包围,并往她来时的方向,也就是北方,迅速地奔逃而去,而恩其则和那两个斯瓦迪亚重骑兵斗在了一起。
随后,两个斯瓦迪亚骑士和三个斯瓦迪亚重骑兵,便将恩其围在了中间,并一起向他发起了进攻。恩其飞快地挥动手中的那把长枪,迎战这五个人,在围攻之中苦苦支撑。
然而,双拳难敌四手,恩其现在更是以一敌五,就算他有三头六臂,也极难在五个人五把武器的集中攻击下保持毫发无损。而且,他为了帮助雅米拉逃跑,一开始就令自己陷入了团团包围之中,他的本领根本就没空间施展,再加他没有带盾牌,不能有效地抵挡一些攻击。
因此不到三十秒,恩其的身已多处受伤,但他依然挥动手中的长枪,格挡敌人的围攻,并尽可能寻找机会反击。
“这小子肯定快不行了!你们三个,快去追那位美丽的女士!她的钱还有她的人,我们都不能错过!这个曾经侥幸打败过斯瓦迪亚骑士的小子,就由我们两个斯瓦迪亚骑士来解决!哈哈!”那个手执重骑枪的斯瓦迪亚骑士说道。
于是,那三个斯瓦迪亚重骑兵便立刻去追赶雅米拉,而两个斯瓦迪亚骑士则继续夹攻恩其。
那个手执钉头锤的斯瓦迪亚骑士得意地说道:“小子,你都快被戳成蜂窝了,我看你还怎么逞强!现在你跪下向我们求饶的话,我们还能考虑一下饶你全尸!”
“哼!真是愚蠢!难道你们还没意识到你们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吗?”恩其冷冷地说道。
“什么错误?”
“你们两个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他们三个一走,你们就已经输了!”话音未落,恩其一手控制着胯下的马,一手挥动手中的长枪,主动向两个斯瓦迪亚骑士发动攻击。他挥动那把长枪的速度非常快,快得让人难以置信,快得让人眼花缭乱,会让人觉得他的长枪特别轻,觉得他打出的每一击都会缺乏力度。然而,实际,他的每一击都十分沉重,那两个斯瓦迪亚骑士便深有体会。他们手中的骑士扇形盾在抵挡来自恩其的长枪攻击时,不断发出沉闷的“砰砰”的声响,而他们握盾的那只手,也持续感觉到剧烈的震颤从抵挡长枪攻击的盾面传来。
除了出枪速度快的令人难以置信外,恩其出枪的方式也是与众不同。一般来说,枪类武器最常被使用,同时效率也是最高的攻击方式是刺击,而像挥砍这种攻击是很少会被使用的。一方面因为枪类武器比较长,挥砍起来会很慢,而慢则很容易令人陷入被动,造成劣势。另一方面是因为枪类武器的刃部设计得短而尖,令其最为适合刺击这样直来直去的突进式攻击。
恩其的出枪方式,虽然也不乏直来直去的刺击,但他却经常会像使用刀剑一样,用手中的长枪使出挥砍的动作,并使得一样奇快无比,而且恰到好处,竟能发挥出令人意想不到的威力。
恩其的长枪似乎是特制的,同时他也具有特殊的用枪技巧,而这特殊的用枪技巧,必然需要很高的长杆熟练度,以及不俗的格斗智慧才能形成,毕竟用长枪使出挥砍这种动作,虽然增加了攻击范围,但却很容易就会使自己在与敌人相斗中露出致命的破绽,没有过人的格斗智慧来拿捏时机和判断方位的话,搞不好就是在送死。
刺和砍这两种攻击动作外是恩其最经常施展的,除此之外,他有时还会使出挑和削之类幅度小、灵活度高的攻击。而这各种攻击,恩其似乎都是随心所欲地施展出来,毫无规律,但却都十分有效。总之,恩其使用长枪的技艺,实在是超群绝伦,甚至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而那两个斯瓦迪亚骑士,一人拿着钉头锤,一人拿着重型骑枪,两把武器一长一短,一快一慢,互相配合,倒也对恩其构成了很大的威胁。他们都是全副武装,胯下马也是披甲的军马,对于恩其这种只有一马一枪一人,既无甲胄,也无盾牌,连胯下马的防护也基本是零的敌人,具有极大的优势。恩其不能和这两个被重甲包裹的家伙硬碰硬,因为这实在得不偿失,此时此刻,他的唯一优势,就是他特殊的使枪技巧,而他则尽力发挥着这唯一的优势,让两个敌人眼花缭乱,防不胜防。
“哼,小子,你果然有点本事,不过你的身已多处受伤,你坚持不了多久的!我不知道你当年在杀了那个斯瓦迪亚骑士之后,是怎么从帕拉汶逃跑的,但今天你注定要死在我们手!你将那个骑士打败就已经够了,为什么还要把他杀了?肯定是因为你冷无情,残暴成性,才会下这样的毒手!今天你栽在我们手,那是罪有应得!”那个手执钉头锤的斯瓦迪亚骑士一边近距离缠斗恩其,一边不断说话扰乱他。而他的同伴,另一个斯瓦迪亚骑士,则不断地拉开距离,然后朝恩其的所在发出冲锋,一次接一次地将手中的重骑枪狠狠地朝恩其刺去,而恩其则总是在和另一名斯瓦迪亚骑士缠斗之余,恰好躲闪开他的冲击。
“他是该死,就算将他杀千百遍,也不足以解我的恨!还有,受伤有时候并不是什么坏事,因为你真正的力量,往往是在你受了伤之后才会被激发,你们这些懦夫,又怎么会懂?”恩其冷冷地答道,神情中却闪过了一阵黯然,目光中则显露出了一丝追忆,似乎是因为他想起了什么让他伤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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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其的父亲是斯瓦迪亚王国的一位没落的贵族,二十年前,恩其作为一个没落贵族家庭中的儿子,降生在这个世界上,他的家中只剩下了一幢房子,还矗立在阿兹哥德的乡下,记录着他们已经逝去的往日荣光。这一幢房子,还是他们那些奢侈的祖辈,作为在帕拉汶城外休闲娱乐的所在,而现在却成了他们这些后人的唯一安身之所,这实在算是一件很讽刺的事情。
恩其是家中的长子,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他们一家人,除了还保留着所谓的贵族血统之外,几乎一无所有,而这没落贵族的血统,对他们来说已毫无价值,他们现在所拥有的东西,甚至还比不上阿兹哥德村里一般的农民。和许多的下层民众一样,他们一家人过着十分贫困的生活,不过,即使生活困苦,恩其的家里依然坚持给了他很好的教育,并从孩童时期就对他进行严格的行为举止方面的训练。
在恩其十二岁那年,他被父母送到了帕拉汶城镇中的一个比较富有,但是威望不高的贵族家庭中寄养。为了帮恩其争取这样的机会,恩其的父亲多次向这个算是他们远亲的贵族家庭苦苦哀求,并在几乎倾家荡产之后,才为恩其付够了对方所要求的第纳尔。在这个贵族家庭中,恩其渐渐如同其他男孩一样长大,在那里,他在等候家主和夫人的过程中,学会了一堂名为“谦卑”的课程,此外,在和他们的对弈,闲谈,甚至是对伟大功绩和高尚爱情的诗赞中,他迅速地学会了成人世界的争斗和竞争,他也会从其他孩子的野蛮游戏中,在他们以木棒代刀剑的对打中,学会他们大人的用剑方法……
在这个家庭中,度过了五年的侍从生涯之后,十七岁的恩其,凭借着他的优异表现以及这个家庭的主人的推荐,成为了斯瓦迪亚骑士的扈从,并被允许搬进了一个斯瓦迪亚骑士的家中。那个斯瓦迪亚骑士的家庭,是一个具有很高威望,并且非常富有的贵族家庭,而那个名为格莱斯勒的斯瓦迪亚骑士,作为这个家庭的长子,在这个家庭中,就像天之骄子一样,自大傲慢,目中无人,当然也不会把恩其放在眼里。
尽管身份高下如此悬殊,但恩其仍然在某种力量的指引下渐渐成为了一个男人。作为这个上层贵族的指定护卫,恩其长时间的练习各种武器,学习如何出击和防守,尤其在骑马使枪方面,付出了最多的努力。恩其被教导要对主人效忠,以及对那些将来可能成为他属下的人负责,在学习骑士理想的时候,在那些老兵的故事中,他也知道了不怎么光彩的一面残忍的强权政治,背叛和篡夺,以及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恩其在这个贵族家庭居住的期间,和这个家庭中的一个名叫艾蕾莉的侍女日久生情。艾蕾莉女士比恩其小一岁,美丽活泼,天真可爱,而又多才多艺。她从一开始就对恩其的饮食起居照顾有加,还时常在他进行训练的时候,在他不远处陪伴,用手中的鲁特琴,为他弹奏动听的曲调。或者在他从战斗回来之后,激动地去迎接他,如果他受伤了,她总是细心而耐心地为他清洗血污,护理伤口,并在他耳边为他吟颂一些赞美英雄的诗篇。
恩其渐渐爱上了这个开朗好动而又温柔体贴的少女,从他住进这个贵族家庭的那一天开始,艾蕾莉活蹦乱跳的身影便在他的世界中无处不在,而当他爱上了她,她便住进了他的心里,并从此充斥了他的想念。
而恩其,则早已赢得了艾蕾莉的芳心。在某一次战斗结束后,恩其向艾蕾莉述说他杀死了一个绿林强盗的情景,随后,他再也忍耐不住,在艾蕾莉的面前哭了。那是他第一次杀人,他为此感到恐惧而又兴奋,过度激动的情绪,让年少的他几乎崩溃。艾蕾莉看到了他那藏在冷酷孤傲外表下的一颗火热而脆弱的心,她那时候任由他下意识地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让他像个孩子一样地将她作为某种暂时的依靠,并不断地在他耳边安慰他,鼓励他。从那时起,恩其便成为了艾蕾莉决心要全力去照顾的人。
两人之间的爱情各自诞生,然后互相印证,再到交融加深,一切都那样安静美好地进行着。恩其只期盼着再过两三年,当他从一个骑士的扈从成为一个斯瓦迪亚骑士的时候,他就立刻娶艾蕾莉为妻。
然而,悲剧却突然在他们两人之间发生了。这个贵族家庭的长子,也就是格莱斯勒,凭借他出类拔萃的本领,在帕拉汶举行的竞技大会中,夺得了冠军。尔后,这个斯瓦迪亚骑士在狂喜之下,陷入了尽情的放纵之中。那一夜,他在喝了酒后,借着酒兴,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艾蕾莉一把抱住,并用嘴在她脸上乱亲,用手在她身上乱摸,恣意地对艾蕾莉进行非礼他其实对她的美色垂涎已久。如果不是因为当时还有很多人在场,而艾蕾莉及时挣脱了他的魔爪,他可能会更放肆。第二天,恩其在艾蕾莉悲痛的哭述中得知了这一件事,立刻便不顾一切地去找格莱斯勒算帐。
格莱斯勒本来就傲慢无比,目中无人,现在又夺得了帕拉汶的竞技冠军,那就更是嚣张跋扈了。他当然不会把恩其放在眼里,更不屑于对一个被自己一时兴起非礼过的侍女承担什么责任,他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反而狠狠地责骂恩其小题大作。在格莱斯勒看来,作为他家侍女的艾蕾莉满足他的**是理所当然的,甚至这对艾蕾莉来说是一种莫大的荣幸。
恩其要求他向艾蕾莉道歉,并弥补她的损失,但这个斯瓦迪亚骑士当然不会按照恩其所说的那样做,恩奇盛怒之下,要对他出手,而艾蕾莉及时冲了过来,拼命地拦住了他。
恩其终生都不能忘记那样的场景:艾蕾莉伏在他的怀中啜泣,不断地恳求着他,要他忘掉这件事,不要为了帮助她,而影响到了他自己的前途。恩其听着她的苦苦劝告,终于悲痛地答应了她,不再去追究这件事。
这一晚,恩其彻夜不眠,第二天天还没有亮,他就早早地前往艾蕾莉所在的房间,察看她的情况。在距离艾蕾莉的房间还有一段距离时,恩其看到一个身影正偷偷摸摸地从她的房间中走了出来,恩其一眼就认出这个人正是格莱斯勒。
恩其立刻冲了过去,但格莱斯勒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随后,恩其冲进了艾蕾莉的房间中,却发现了艾蕾莉正赤身**地躺在床上,双手双脚都被麻绳所绑缚,口中则被塞着一团布。另外,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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