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卡拉迪亚的世界-第34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谢瑞娜看到克斯默德迅速近身,并抢在她出手之前施展起了匪夷所思的双剑齐攻,顿时大惊,这是她从未见过的绝技,她有些手足无措,连忙退后了几步,好不容易终于找到机会,朝克斯默德当头劈砍出一剑。
但她随即却又发现克斯默德在她当头劈砍一剑的时候,竟不去躲闪或者格挡,而是继续攻击,左手剑从上方横砍向她的脖颈,而右手剑则从下方直戳她的左边胸口――这正是她举剑作出劈砍攻击时所暴露出的两处最大弱点。
这种后发制人的打法也是谢瑞娜从未见过的,因为玛丽特并没有将自己“掌控敌人,出其不意”的格斗智慧传授给她。
谢瑞娜又是一惊,不敢和克斯默德硬拼,只好慌忙向后跳了一步,躲开了克斯默德的攻击。只是她这一跳,令他彻底陷入了劣势之中。克斯默德跨出一步,朝她紧跟而上,不让她有任何安稳出手的机会,丝毫不停地又对她展开了攻击。
克斯默德左手向她挥出的第十三剑将她手上的重型练习剑直接挑飞,而右手剑则已一下横砍,砸在了她的竞技盔上,将她一下子击倒在地。
在两秒的沉寂后,看台上的观众们爆发出了一阵欢呼声和掌声,为克斯默德而喝彩。
克斯默德丢下手中的两把练习剑,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谢瑞娜,沉默不语,随即便转身走去。
谢瑞娜完全没有发挥出她的真正实力,克斯默德那迅猛而又出乎她意料的攻击,从一开始便限制住了她,直到她被击倒,她都没能作出一次有效的反击。
“掌控敌人,出其不意”,克斯默德刚才的表现,将玛丽特的这一格斗智慧,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从第三轮比赛开始,每场比赛输掉的一方,就要被直接淘汰了,这就要求每个选手在精于单打独斗或者以一敌多的同时,也要注重和队友的配合。有一个好的队友,就等于成功了一半,这是每个选手都明白的道理,而好的队友,除了本领要好之外,还要懂得配合。
第三轮比赛有十六名选手参加,他们被分成八队,每队两人,而这一轮比赛被分成四场,每场有两队四人参加。
克斯默德换上了蓝色竞技盔和蓝色竞技甲,在第三场上场比赛。他被分到的武器是一把练习骑枪和一面练习盾,当然,他还被分到了一匹练习马。而他的队友,也有一匹练习马,武器则是一把重型练习剑。
比赛开始后,克斯默德所在的蓝队和对面的黄队一起发起了冲锋。对面的两人也都骑着马,其中一人拿着练习骑枪和盾牌,另一人则拿着一把练习剑和盾牌。
两方冲锋,克斯默德和对面的那个拿着骑枪的选手都作出了长枪冲刺的态势。随后,克斯默德旁边那个拿重型练习剑冲在最前的队友,在挥剑砍中对方之前,被对方的长枪冲刺直接戳中,顿时倒在了马下。而对面那个拿着剑盾的选手也没有躲开克斯默德的长枪冲刺,硬是用盾牌挡下了克斯默德的这一击。
只听“砰”“啪”两声响,那个人的盾牌承受了克斯默德的这一下长枪冲刺,顿时裂成了几块。
破了对方的盾之后,克斯默德来不及收住马匹的前冲之势,从对方的身旁呼啸而过。
接下来,毫无疑问,他要以一敌二了。
那两个对手勒马转向,立刻朝克斯默德追击而来,而克斯默德当然不会和他们正面硬碰硬,因为这实在是得不偿失的打法。他尽力和身后追击的这两人拉开距离,然后使用回马枪对付他们。
克斯默德的回马枪十分熟练,这是他当年在萨哥斯城外长年累月用轻骑枪对付劫匪练就的技艺。只是他现在所用的粗长笨重的练习骑枪,比他当年所用的轻骑枪长的多也重得多,让他使用起来,实在很是不顺手。
但在戳出几枪之后,他已适应了这把练习骑枪的长度和重量。和轻骑枪相比,练习骑枪这么长这么重,自然在攻击速度上明显不如,克斯默德只能改变打法,摒弃使用轻骑枪时的那种速攻式的打法,不再追求进攻的频率,而是让手中练习骑枪戳出的每一击都足够稳足够准。另外,练习骑枪的最大优势就是长,克斯默德当然要发挥出它的这一优势。
克斯默德首先攻击的对象,是那个被他一枪戳掉了盾牌,现在只拿着一把练习剑的选手。他向他戳出了几枪,都被他躲开或者用剑格开,同时,那个同样拿着练习骑枪的对手,也不断地从旁向克斯默德发动攻击,迫使他防守或者躲闪,扰乱他的进攻。
这一箭又是击中了他的胸口,几乎是和上一箭击中了同一个位置。而不同的是,这一次那个人才刚刚直起了身,重心都还不稳,因此这一箭的冲击,直接令他再也不能在马背上呆下去了。
这个人被克斯默德射倒在马下后,看台上又是一阵欢声雷动,很多人都在惊叹克斯默德的这一箭是多么的厉害,然而克斯默德却十分清楚,他是用了十八箭,才把这个人射倒的。
这十八箭中的每一箭都是必要的,因为没有前十七箭的各种尝试、修正、改进,他的第十八箭也不足以将他的对手击倒。量变促成质变,将对手击倒的第十八箭,就是一个质变,而克斯默德在这之前朝那个人射出的十七箭,便是量的积累,令他最终能射出击倒敌人的第十八箭。
对于在场的所有选手,看台上都会分别有人依据选手们背上的号码,去专门关注并统计各个选手的情况。一个选手击倒了多少人,或者帮助队友击倒了多少人,以及他被谁击倒,都会有人去记录。而不管是在地上还是在马背上,选手一旦倒地,或者说失去了双脚站立的能力,就会立刻被判定为失去继续在这场比赛战斗的资格。
克斯默德将一直骑马紧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个人从马背上击倒后,并没有放松下来,因为他的在场的对手还有九个之多,而且时刻都在竞技场的不同地方对他进行围追堵截。
克斯默德继续挽弓搭箭,向这些人发起了攻击。他优先选择那些没有盾牌的对手进行射击。接下来,他射出了将近二十箭,才将三个拿着重型练习剑的对手射倒在地。剩下的六个对手,都一律拿着一面练习盾,其中有两人,拿着的练习盾是黄色的――这是他们从那些被击倒的黄队队员,也就是克斯默德的队友的身边捡来的。
在竞技场中捡队友或者对手用过的武器防具来用,这是很常见的,但这两个拿着黄面盾牌的红队队员,却一直嚣张地对着克斯默德挥舞摇动着他们手上的盾牌――这实在是一种挑衅,他们似乎是在朝克斯默德说:你队友被我击倒了,看,他的盾牌在我手上,你有本事就来把我打倒。
克斯默德当然明白他们的挑衅,因此他也立刻挽弓搭箭,向他们射去。然而拿着盾牌的对手,实在令拿着弓箭的克斯默德十分无奈,因为他射出的箭,轻易地就被对手拿盾牌给挡了下来。
另外,克斯默德必须考虑到的另一个问题就是:他身上练习箭的数量是有限的,赛前他已粗略地计算过,那袋练习箭大概有一百支。而刚才,为了射倒四个对手,他已用掉了将近四十支箭。现在,场上还有六个对手,而他只剩下大概六十支箭,那么平均下来,对付一个敌人大概就只能用十支箭左右,一不小心,在他将对手全部击倒之前,他的箭就会耗光了。
在连续两箭被目标对手用盾牌挡下了后,克斯默德有点气恼。那六个对手都将盾牌稳稳地举在身前,时刻防护着。克斯默德看到他们用盾牌作出的严密防守,忽然灵机一动。他挽弓搭箭,稍经瞄准,便又一箭射出。这一箭径直所向,正是一个举着黄面盾牌的对手的膝盖。
那个人正一边向克斯默德移动脚步靠近,一边不断将手中的那面黄面盾牌举起、放下,举起、放下,以此重复,来挑衅克斯默德。看到克斯默德向他射来一箭,他不去细看,就只是连忙将盾牌往身前一挡。然而,随即他只感到自己右脚的膝盖突然被什么东西撞中,一阵钻心的剧痛使在移动中的他顿时站立不稳,往前方的地面扑倒而去。
克斯默德的这一箭从大概二十尺外射来,正中那个对手的膝盖,令他猝不及防,瞬间在剧痛之下倒在了地上。
在他左前方不远处的另一个拿着黄面盾牌的人,前一刻还瞥见队友把盾举得好好的,但后一刻却已听到他惨叫倒地,一时之间搞不清楚状况,直到他的膝盖也中了一箭,他才反应过来原来队友是这样被击倒的。只是,他要用亲身的体验去证实。
剩下的四个红队选手,顿时都怨恨自己的盾牌太小,不能挡住他们的全身。而接下来,他们无一能逃过被克斯默德射倒的命运,有的也是被射中膝盖,有的则是在防护膝盖的时候,却被克斯默德一箭射中了头部。
克斯默德用了五十多箭,在将十个敌人都逐一射倒,最终帮助他所在的黄队赢下了这一场比赛,完成了惊人的逆转。在看台上观众们无比热烈的欢呼呐喊声中,克斯默德骑着马,回到了准备室中。
接下来,第一轮的第二场比赛开始,由绿队对阵蓝队。克斯默德坐在准备室中,从一处窗口观看这场比赛。他知道谢瑞娜就是绿队中的一员,背后的号码是“17”。另外,他知道奥斯洛也在绿队之中。奥斯洛大摇大摆地走进准备室的时候,克斯默德已经戴上了竞技盔,因此奥斯洛不可能认出他来,但他却一眼认出了奥斯洛。他记住了贴在奥斯洛背后的号码,那个引人注目的“1”。
第二场比赛的结果是绿队以微弱优势取胜了,最后站在场上的只有绿队的三个人,而克斯默德从他们身后的号码认得出来,其中的两个正是奥斯洛和谢瑞娜。
经过一番筛选之后,进入了第二轮比赛的三十二名选手被确认了下来。
第二轮也是分成两场比赛,三十二名选手被分成八队,每队四人,每场比赛分别有四队人进行混战。
这一轮比赛,克斯默德依然被安排在第一场比赛上场,也依然是在黄队,盔甲都不用换。而这场比赛开始前,他被分配到的武器是一把练习剑以及一面练习盾。
比赛开始后,他率先朝对手发起冲锋,并吆喝着队友紧跟在他的身后。,。
………………………………
022
克斯默德在诺德王国窝车则的一个孤儿院中长大,至于他的父母是谁,没有人知道。因为家庭的贫困、意外的灾难等众多复杂的原因,弃婴在卡拉迪亚大陆各处都并不少见,而不幸的克斯默德正是其中的一员。
和一群命运相仿的孤儿一起长大,令克斯默德在童年时期都不会在意自己的父母是谁,他那时候甚至不知道父母为何物。直到他九岁那年在孤儿院外与大街上的顽童戏耍打闹时,被一个小孩狠狠地骂了他一句“你就是一个连自己的父母都不知道是谁的小杂种!”
从此以后,他便牢牢记住了“父母”这一个词。
至于“父母”这个词的意义,则是孤儿院的院长,也就是孤儿院所在的那个修道院中的一个牧师告诉他的。
那是一个头发花白、慈眉善目的老牧师,在听到克斯默德问他自己的父母是谁的时候,不假思索,笑眯眯而又慢吞吞地答道:“你的父母,就是海神和他的妻子,还有你身边的小同伴们,也是海神夫妇的儿女,因此你们是兄弟姐妹,你们这群孩子,属于同一个大家庭。知道了吗?等你们长大了,海神夫妇就会现身,为你们举行成人礼。”
老牧师的这番回答,令当时年幼的克斯默德不再为“父母”而困惑。但他渐渐地长大,渐渐地懂事,也渐渐地知道了他是弃婴、是孤儿的身世。
“我的父母究竟是谁?”、“我的父母现在在哪里?”……关于他父母的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过,也不会刻意地压抑着自己不去想。这些问题于他而言虽然略显沉重,却不会让他有过多的伤感和愁苦。他没有浪费时间和心思去深究这些问题,因为他知道这不会有结果,也毫无意义。
相比之下,他更关心“明天早餐吃什么?”这样的问题。因为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他,从未体验过从小有父母在身边的好处,代替他父母抚养他长大的,是几个牧师和修女,代替他兄弟姐妹陪伴在他身边的,是一群和他命运相似的孤儿,他不曾感觉到孤单,也想象不出有父母在他身边会让他的生活还能有什么改善。因此,他不需要,不需要从他生命一开始就消失在了他的世界中的父母,又重新出现在他的世界。
他依旧选择相信那个老牧师的话,把海神夫妇当成他的父母,同时也当成了他的信仰。然而,随着他渐渐成熟,他又渐渐地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孤独,这种孤独,来源于他卑微的身世以及黯淡的命运。他觉得自己和海神夫妇不仅有海陆之隔,而且还有天壤之别。生性好强的他,并没有被如潮水般的自卑感淹没,坚决地要寻求改变,就为了得到接近海神夫妇的荣耀,也为了坚持心中存在已久的信仰。
因此,每当听到有同龄人骂自己“你就是一个连自己的父母都不知道是谁的小杂种”之类的话时,他虽然不会和对方作无谓的争吵,但都会毫不犹豫地扑过去,和对方扭打在一起,就算打不赢对方,也至少要让对方和自己一样鼻青脸肿才罢休。
诺德王国素来就以民风彪悍著称于卡拉迪亚,绝大部分的诺德男人,无论老幼都天生崇尚武力,打骨子里就怀着一份好勇斗狠的热情,甚至不少诺德女人,也是如此。这是一个热衷以及擅长于战斗的民族,拥有强大的力量。然而,强大的力量从来都是一把双刃剑,在能化为对外的战力帮助他们更好地进行守护和征服的同时,却也能化为他们内部失控的暴力,令他们从内部遭受重创甚至自取灭亡。
克斯默德身体中同样流淌着好战的热血,再加上他本身是孤儿的缘故,从小就经常被同龄人谩骂嘲笑他的身世,令他忍无可忍,总是怒不可遏地立刻出手,和对方打起来。尽管每次打了架之后,他都会被关进孤儿院的小黑屋面壁思过几天,每次都要忍受着一个老修女在给他的伤口擦药时,在他耳边没完没了的唠唠叨叨后,才会被放出来,但他依然是要出手时便出手,从未改过那份倔强。
为了能打赢那些谩骂嘲笑他的人,那些年小小年纪的克斯默德几乎日夜在琢磨和人格斗的问题,不断提高自己的格斗本领,并坚持锻炼自己的体能。他不仅自己苦苦琢磨,力求提高,而且还几乎每天都跑到窝车则的竞技场去,认真仔细地偷看学习着那些进行格斗比赛的人的格斗技巧。
长年累月的体能锻炼,以及对格斗如此刻苦的钻研,让克斯默德的身体素质和格斗本领明显提高,令他与同龄人的打斗,从以前的输多胜少,渐渐地变为赢多败少。有好长一段时间,克斯默德几乎不再挨打,而那些和克斯默德年龄相仿的毛头小子,也似乎不再敢那么放肆地去谩骂嘲笑他,毕竟他们那种嚣张而幼稚的优越感,都几乎被克斯默德教训过了,对克斯默德拳脚功夫心生的忌惮,令他们不由自主地变得收敛起来。
直到那个家伙的出现,才令克斯默德的境况又突然发生了变化。
克斯默德十四岁那一年的仲夏,某天午后,他如往常一般啃完一块又干又硬的面包,喝了几口水,便独自离开孤儿院,到窝车则的大街小巷到处乱逛了。
在以前,每当他穿行于窝车则的大街小巷时,总会有不友好的同龄人拦住他的去路,对他嘲笑谩骂,故意惹他出手。在路过的大人劝阻他们之时,克斯默德往往都已鼻青脸肿,而和他打过架的那些顽劣少年,也一般好不到哪里去。
但自从克斯默德以不凡的身手,三下两下就把那些惹事生非的同龄人打倒后,渐渐地就不再有人敢拦他的路了。好长一段时间,克斯默德都能自由自在、顺畅无阻地行走在窝车则的大街小巷中,但这一天似乎不再如此。
克斯默德漫步在一条小巷时,两个身影突然从拐角处走了出来。这两个身影一高一矮,矮的那个克斯默德一眼就认了出来,正是一个经常和他打架的小子,名叫特玛。而高的那个,克斯默德却从未见过,看上去至少要比克斯默德大两三岁的样子,就算没有成年,那也是接近了。
“小杂种,最近没有挨打,是不是觉得身体痒呢?看到没有,我这位朋友,他叫奥拉,他父亲是窝车则竞技场的一名正规斗士。当然,他很好地继承了他父亲的本领。你最近不是很能打吗?敢不敢和他较量一下?”特玛指着身旁那个名叫奥拉的小子,对克斯默德得意地说道,一双小眼睛射出阴险的眼神。这个特玛长得又黑又瘦,再加上眼神阴险,表情猥琐,以及说话语音尖细,当真如同坑渠老鼠般惹人生厌。不久前他被克斯默德狠狠地揍了一顿,这一次明显是找人来向克斯默德报复的。
克斯默德把特玛的挑衅当作了耳边风一般,只是冷静地注视着那个名叫奥拉的小子,但他当然不是看着奥拉的那张粗糙平凡的脸,那张脸上毫无亮点,实在是一张大众脸,没什么值得克斯默德注视的。克斯默德注视着的是奥拉身上所穿的一件红色的衣甲,虽然那件衣甲已经甚为破烂以及褪色严重,但他还是很快就认出这种衣甲,正是竞技场里的那些斗士所穿的竞技甲。
在竞技场中,克斯默德往往只能看到斗士们赤身**地拿着各种木制武器进行决斗,只能偶尔看到有穿着各种颜色竞技甲的斗士出现在场边。其实每逢窝车则举行竞技大赛时,这些斗士都会穿着竞技甲去参赛,只是在竞技赛举行的时候,像克斯默德这种身份的人根本连场都进不了,因此他几乎没有任何机会能看到那些斗士们穿着竞技甲进行真正的决斗。
毫无疑问,这个叫奥拉的小子,定然是从他父亲那里得到了这一件被他父亲废弃了的竞技甲,而他的父亲,克斯默德很大可能还在竞技场中见过。
奥拉斜着眼看向克斯默德,浓而杂乱的眉毛一挑,轻蔑地问道:“你敢和我打一架吗?”
“有什么不敢?难道我还会怕你吗?”克斯默德毫不畏惧地答道。
随后,克斯默德便和奥拉厮打在了一起,而那个叫特玛的小子,则在一旁观看,还不断偷笑。每当克斯默德挨了奥拉的拳脚,特玛便幸灾乐祸地大笑或者欢呼喝彩。而克斯默德全神贯注地和奥拉决斗,完全把特玛的笑声和欢呼声当成耳边风。
然而,尽管克斯默德极度专注,并竭尽全力要把奥拉击败,但他还是很快便意识到并默默在心里承认自己根本不是这个奥拉的对手。首先在体格上,这个奥拉便已比克斯默德高大健壮了许多,然后在拳脚使用的力度、角度、合理性以及规范性方面,克斯默德就更是差远了。这就是接受过正规格斗训练和没有接受过格斗训练的区别。
这个奥拉的父亲是一个正规斗士,这令他从小开始就能接受正规的格斗训练,打下扎实的基础。而克斯默德,只是靠与同龄人不断打架斗殴,获得了一些关于打架的经验,以及在观看斗士们的格斗训练时,学到了一些格斗技巧,学起来也只是像模像样,几乎掌握不到要领。这样一来,克斯默德与训练有素的奥拉相斗,就好比民兵与正规军厮杀,如无意外,根本就没可能获胜。
克斯默德利用他快速的出手,也只在决斗刚开始的时候给予了奥拉几次进攻,但很快,在奥拉密不透风般的拳脚攻势下,他就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了。尽管他出手比奥拉要快,但却快得不多,没有绝对优势,而他在力量等其它方面与奥拉相比,则处于明显的劣势。
克斯默德苦苦抵挡,咬牙坚守,僵持了几分钟后,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还手的机会,于是果断出手,一拳朝奥拉的小腹击去,但他却没想到这是奥拉故意露出的破绽,正是为了骗他出手。等克斯默德的拳头接近了奥拉的小腹时,他才意识到了不妥,想把拳头收回来时,却已经是迟了。奥拉的双手,像铁钳一般将克斯默德的那只手夹住了。
“小杂种,你服不服输?”奥拉笑着问道。
“谁赢还说不定!你别开心得太早!”克斯默德愤怒地应道,并用力想将手挣脱,却被奥拉突然发力,将他的那条手臂猛地一拗。只听“卡啦”一声,克斯默德的那条手臂便一下子扭曲移位了。
克斯默德只感到一阵剧痛从手臂处传来,但他咬着牙,硬是没有让自己发出惨叫声。与此同时,奥拉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腹上,将他踢开。克斯默德向后踉跄着一直倒退,在即将要跌倒的时候,靠在了一面墙壁上,才不至于摔倒。
“哈哈,小杂种的手被打断了!”一旁的特玛欢呼道。
“你认不认输?小杂种?”奥拉一边笑道,一边向克斯默德走去。
“你才输了!还有,你们才是小杂种!”克斯默德狠狠地应道。
“哦,那我先把你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