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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迪亚的世界-第3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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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克斯默德说道,“小兄弟,你不觉得你问得太多了吗?”
贝拉的一双大眼睛,更仿佛包含着无限思虑,显然,他是聪明的,聪明的人联想力特别强,把这件事稍微在心里盘算,他顿时自信想通了一切,包括克斯默德这个人在内……
他怎么能面对着克斯默德这个人,畅谈一切?怎么能在他面前这样地放言而没有顾忌?一刹那,他又回复到了来时的那种拘谨。
克斯默德说道:“请坐”
贝拉嘴皮轻动一下,说道:“谢谢。”
只是声音是那么的低,当他抬起双眼的时候,他那明亮的目光,像是收敛柔和了许多。
“是我太冒失了!”贝拉嗫嚅地道:“我也许问得太多了。”
“没关系!”克斯默德笑道,“贝拉,如果没有事,我们就再多谈一会。”
贝拉偷看了他一眼,又把眼睛移向一旁,道:“不了,夜深了,先生明天还要赶路是吧?”
克斯默德点头道:“我一定要在明天赶到库劳,去拜访贝鲁加先生和雅米拉女士!”
“这就是了,贝鲁加先生受伤的事,先生你还不知道?”
“我刚才听说了,只是道听途说,让人难以置信。”
“不!”贝拉点头道:“那几个人所说的一切,虽然是有点夸张,但是确是实情,贝鲁加先生真的受伤了,而且伤得很重!”
克斯默德一惊道:“是被那个叫佑罗的独行大盗所伤?”
贝拉点了一下头,眼睛里交织着隐隐的怒火,恨恨地说道:“不错,这个人显然本领高强,身手非凡,竟然连贝鲁加先生身边的恩其,也无法将他留下来,让他给逃了。表面上,恩其和他不分胜负,但却并没能阻止佑罗带着所盗物品离开,其实算是输了。”
“那么,贝鲁加先生真的是伤了手臂?”
“哪只一只手臂?”贝拉冷冷地道:“那个佑罗把贝鲁加先生砍了几刀,虽然都没砍中要害,但贝鲁加先生已伤得不轻,连下床都难。”
“啊!”克斯默德猛地一惊,“贝拉,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不会骗你的!”贝拉眼睛里隐隐现出了一层泪光:“可怜贝鲁加先生年龄已经这么大了……哪里承受得起这么一番创伤……现在……所以,你如果明天去,可能贝鲁加先生去治伤还没有回来……”
“这……”克斯默德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真是太不幸了……既然这样,那位雅米拉女士,我应该可以见到吧?”
贝拉神情严肃,缓缓地摇了一下头:“雅米拉女士她也不在家。”
看着惊讶的克斯默德,贝拉苦笑了一下,解释道:“她为了帮父亲复仇,已经独自离家出走,并发誓要杀了那个佑罗才回家。”
克斯默德问道:“雅米拉女士要去复仇?她是那个佑罗的对手吗?她接受过格斗训练?本领怎样?”
“她向恩其先生学习过格斗,但她本领十分有限,只是她复仇心切,顾不得那么多了。”
“这……”
贝拉看着他,勉强笑了一下:“所以你这一次来得实在是太不巧了!”
“不!我一定要见到雅米拉女士……”克斯默德重重地叹了一声:“但这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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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贝拉用怜惜而温和的目光看着克斯默德,低声问道:“你真的希望能见到雅米拉女士?”
“我一定要见到她……”
贝拉轻启唇角,淡淡地笑了一下,说道:“上帝保佑,你早晚一定会见到她的。”
“你怎么能确定?”
“我当然能确定!”他一边站起来,一边说道,“不要忘了,我和她家关系很好呀!”说完转身走出门外,仿佛害怕克斯默德会跟出来,他反手把门关上,随即快步离开。
克斯默德心里充满了疑惑,细把对方所说的话回想了一遍,却是也归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不过有一点他倒是可以确定,那就是这个贝拉,绝不是像他外表所显示的那种游方艺人,很可能有更复杂的身份,一想到这里,他就更生出了许多疑问。
克斯默德探头看了看窗外,雪依然没有停,风吹过树梢,发出一阵刷刷声音。
当克斯默德躺倒在床的时候,他深吸了一口气,决定把眼前一切琐碎不相干的事一股脑地抛出身外,先好好地睡上一觉,明天再见机行事,于是他放缓全身神经,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一个像克斯默德这样,拥有出众格斗本领的人,即使是在睡梦之中,也一定能保持着一份警觉。
然而,这个人的身手,的确是太轻巧了,轻巧到在他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居然不发出一点声音。
他的那只手,更是无比的灵巧,攀上了那个窗台,而另一只手则将一把锋利的短刀从窗缝中探入,触碰窗栓,并轻易地就将那木质的窗栓从中切开了。这个人的手法十分熟练,这么一连串细小的动作竟然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紧接着,窗扇缓缓打开了半边,现出了这个人上半截影子,他单手按在窗沿上,似乎轻轻一按,身形一动,就已经飘身进入了这个房间中。
虽然窗外是漆黑一片,但是仔细分辨起来,室外仍然比较亮些,借着悬挂在远处屋檐下的一个火把,倒可以将室内的情形察看出一个大概。
神秘人定定地站立在窗前,半天没有移动,也没有出一点声音,他头戴黑色的风帽,掩藏着他的大半边脸。
把一切都看在眼中之后,他才轻轻向前挪动了几步,一直走到了克斯默德的床前。稍微注视一下之后,他转动身形,极其轻灵地已来到了床头一端,伸手往克斯默德的胸口探去。
但就在这个时候,床上的克斯默德猛地坐了起来,并喝问道:“大胆!你想干什么?”喊声出口,克斯默德已从床上闪电般地窜了起来。
那人似乎大吃了一惊,连手中的短刀都脱手掉在了地上,但他随即作出了必要的反应,立刻身形晃动,迅速向窗口移动。
克斯默德哪里能让他这么容易就逃走,纵身一跃,先他一步拦在了窗前。
神秘人见状,轻喝一声道:“闪开!”声音嘶哑。
克斯默德一听这把声音,便觉得十分耳熟,同时脑海中闪过了那个中年维吉亚骑士的身影。
那个人挥出一个拳头,携带劲风,直向克斯默德的胸口击来。
克斯默德不作格挡和躲闪,也是一拳朝他击去,击向他的右边肩头。两人的出拳速度都是极快,眼看要同时击中对方。
那个人万万没想到到克斯默德也有不逊色于他的出手速度,而且竟然会使出这样以攻代守,以进为退的动作,不敢和克斯默德正面相搏,后退了两步,一惊的同时,却也激起了他的怒火。他第二次喝道:“小子!滚开!”纵身一跃,双拳齐出,再次向窗口袭过去。
一股凌厉迅捷的风力,随着他的双拳冲击而至,其势锐不可挡。克斯默德虽然自信有足够的力量可以硬挡他的这一击,但是基于对这个人的全不了解,因此有所顾虑,有所保留,没有立刻全力以赴去将他拦挡下来,稍微犹豫之际,已被对方闪电般的身手从他旁边攻了过去。
然而,克斯默德眼疾手快,在这个人要从自己身旁呼啸而过的时候,一手抓在了他的风帽边缘,并用力往后一扯,只听“嗤”的一声,那个人的风帽被克斯默德整个扯了下来,而他要冲出窗外的势头,也被拉了回来。
左手来不及将那风帽扔掉,克斯默德立刻上前,向那个人展开攻击。
那个人立刻回身,面对克斯默德的攻击,他贴在身上的右手悄悄抬起,突然以中指和无名指来回甩动两次,便将两只手指所夹的两枚飞镖向克斯默德发出。
这种投掷武器虽然算不上什么特别稀罕的物品,但是却很少有人使用,原因是擅长用这种小巧的投掷武器的人,除了要掌握特别的手法之外,必须要有极大的手腕之力,而且手指更要特别的灵活。
那个人所发出的两枚飞镖,看上去体积比一般的更小、更短,这一手飞镖,称得上迅疾有力,两支飞镖带着两股尖锐风力一同向着克斯默德的眼睛径直袭去。
那个人明显是利用手腕和手指力道进行投掷的高手,在这之前很多人都吃过了他手上飞镖的亏,但今晚他所遇见的克斯默德,却注定是个例外。
只见黑暗中,这两枚飞镖来得其快无比,眼看着要击在克斯默德的面门上,但就在这间不容发的时刻,克斯默德猛然将手上的那截风帽一扬,一卷,便将两枚飞镖包裹其中。将那半截风帽迅速地绕了几圈后,克斯默德才将这两枚飞镖的劲力完全卸掉,并打落在地。
绕动风帽的同时,克斯默德身体也绝不迟疑,脚步一跨,已欺近到对方身前,在飞镖落地的同时,克斯默德冷笑一声道:“这位先生,你是什么人?深夜来访,有何贵干?要不坐下来好好谈谈吧!”
嘴里说着,克斯默德猛地再欺一步,一拳向着这人左侧肩头击去。
那个人冷哼了一声,身子向下一矮,闪开了克斯默德快速的一拳,他的一双腿脚并不闲着,腰身一拧,猛地飞起一脚反向克斯默德下盘扫过去。一阵劲风,随着那个人腿脚之上,像是刀锋削地一般地扫过。
克斯默德心中越发的疑惑,实在是想不透,在这样的寒夜,竟然会有人向自己下手。
借着窗外的光芒照射,克斯默德已辨认出这个人分明就是他之前遇见的那个维吉亚骑士打扮的人,可是,那个嚣张傲慢的骑士,却怎么会干这样的勾当,越是这样,克斯默德也就越加心里起疑,决定要把对方困住弄个清楚。
双方一经动手,不到一分钟内就已较量了十几个回合,势均力敌,不分胜负。那个人一连施展了几招厉害的绝技,但出乎他意料的是,都不能在克斯默德身上占到便宜。诧异之下,本来就是做贼心虚的他,更是斗志已失,突然攻出一招,暂时逼退克斯默德,却向一旁飞快跃出,又打算夺窗而出。
克斯默德紧跟而上,继续和他缠斗,并冷笑道:“别走!”
那个人见摆脱不了克斯默德,突然回身双拳齐出,迫使得克斯默德向后退了一步。
“等一下!”他压低声音说道,“我只是想偷你的东西,但却被你提前发现了。你我本来没有仇怨,你何必对我死缠烂打,快让我走!”
克斯默德想不到对方竟然会向自己松了口气,当时冷冷一笑,说道:“说得好,你我本没有仇怨,你为什么要来偷我东西?现在偷窃不成,便想一走了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乖乖跟我去见治安官吧。”
那人忽然后退两步,背抵墙壁,喊道:“慢着!”
黑暗之中,只能见到他那双射出明亮目光的双眼。而他抬起的右手,已经握住了身后所背的一把刀的刀柄,并向克斯默德警告道:“再要动手,可就别怪我刀下无情!”
他的话语说得十分阴狠,可是他话音未落,克斯默德已冷笑一声,飞快地又挺身向他袭近。
那个人轻哼一声,背上的刀已“刷”的一声出鞘,一道银色刀光,直向克斯默德劈头盖脸地击下来,其势如电,一闪而至。
克斯默德在这人的刀刚出的同时,立刻感觉到身上一寒,对方的刀尖已电闪而至,他身体被逼得向后急退三步。
一惊之下,这才知道那个人所持有的这把刀,真是一把少见的利刃。那个人的格斗本领已然很高,再配上这么一把锋锐的利刃,其势更是无人能挡。
那个人这一刀其实早在克斯默德意料之中,因为他早已察觉了他背上这把刀的存在,只是他没有想到对方所持有的,竟是这么一把锋锐的利刃。因此,在对方突然砍出的刀光之下,他险些吃了大亏,虽然闪开了身体,却被对方的刀尖,在棉袍上划出了一道口,还好没有伤及皮肉。克斯默德固是惊出了一身冷汗,那个人也对克斯默德在危急关头表现出的敏捷和反应力诧异无比,同时也就越加地发觉到克斯默德不是好欺负的。
那个人一招失手后,不等他再有什么动作,克斯默德已用一种特别的步法和身法,如影随形地向他靠了过去,动作迅捷洒脱,而又轻盈奇异,这种近身缠击对手的方法,是他这两年来训练已久的格斗技巧,那个人再想脱身哪里还来得及。
克斯默德以敏捷的身法一经接近了那个人身边,左手突然一翻,直袭那个人面门,同时脚下跨出一步,右手突然向下一沉,猛地一拳击向那个人的右肩。这种左右两手各施攻击的打法,他施展得漂亮极了。这种打法是他在使用双骑枪对付土匪的过程中慢慢领悟并训练出来的――他现在的左手不仅已像右手一样灵活,而且他左右手还能同时分别作出不同的攻击动作。
那个人顾首不顾尾,顾上可就不能顾下,大吃一惊的同时,也倒抽了一口冷气,手中刀猛地抡起,旋出一圈银光,浪打礁岩般地向着克斯默德身上挥砍过去,同时右肩一移。
克斯默德左手动作依旧,右手化拳为掌,并猛地一旋,抓向那个人的胸口。
但当克斯默德的手用力抓在那个人的胸膛上时,他却突然感到了不妥:那个人的胸脯明显突起,而且十分温软柔滑――这哪里是一个男人的胸膛!这一惊非同小可,克斯默德本来是要抓住他的胸膛,再立刻接一招连招,将这个人摔趴在地,但却因为手中出乎意料的触感愣住了。
而那个看上去是中年男人的神秘人,在被克斯默德用手抓住了胸口后,竟发出了一声女人才能发出的娇声惊叫。与此同时,那个人手中的刀突然翻起,锋利的刀尖,“哧”的一声由克斯默德左侧肩头划了过去。
克斯默德万万没想到对方看上去是个中年男人的人,却原来是一个女人,这让他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才给那个人有了可乘之机。大惊之下,克斯默德再想躲避,哪里还来得及?
一片银光划过,紧接着冒出了大片血光:
克斯默德神色突变,后退了一步。虽然受了伤,落在了下风,但他仍能保持着冷静,并依照目前的形势,当机立断地定下了目标――夺下对方手中的刀,立刻就可以反败为胜。瞬间作出决定后,他不发一言,毫不犹豫地开始付诸行动,继续抢攻。
那个人在一刀得手之后,闪身欲退,却是没有料到对方在身受刀伤之下,仍然不放过自己,心里不由得一惊。她早已无心恋战,而且被对方用这么无意而又无礼的方法识破了她是个女人,更是让她心慌意乱,羞窘无比。
她就只想着从窗口逃出去,离开这个讨厌的地方,远离这个难缠的家伙。但她只觉得对方身体向自己一贴,随即便察觉那只拿刀的右手的手腕上一紧,已被对方钢爪般的手紧紧抓住。
这是一种极具实力,而又巧妙的手法。那个人简直还摸不清是怎么一回事,一时只觉得那只拿刀的右手腕一阵剧痛,如果不松开刀把,这只右手一定当场被折断。这么一来,那把利刃,可就到了克斯默德的手里。紧接着克斯默德将刀一下挥砍,银光闪烁,反向那个人身上直攻而去。
贴身、夺刀、挥砍,虽说是三种不同的身法招式,然而在克斯默德施展起来,却是一气呵成,行云流水。那个人毫无招架之力,只好扭身躲避,向旁边移动而去。
而就在那个人扭身之际,克斯默德恰恰挥出左手,正好就抓在了对方背在背后的刀鞘上。克斯默德原来只想着夺刀,等到触碰刀鞘之后,这才心中一动,当然毫不犹豫地一把抓住,那个人用力一挣,只听见“哧”的一声,系着刀鞘的一根绳子,顿时从中折断。这么一来,刀鞘也到了克斯默德手上。
但与此同时,那个人已纵身一跃,从窗口蹿了出去,克斯默德紧跟而上,低头一看,发现那个人正沿着一根绳状物向地面落去。正在克斯默德犹豫着是挥刀将这绳子砍断,还是沿着绳子展开追击的瞬间,那个人双脚在墙壁上两下借力后,便以极快的速度落到了地面上。
就在这时,克斯默德所在房间的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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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先生,你怎么了?”一把声音也从门外传了进来。
克斯默德一惊,而那个人已迅速地落到了地面,在黑暗中一下子就跑没了影。
克斯默德看了一眼那个人逃去的身影,忽然感到肩头传来一阵剧痛,侧头一看,才惊觉肩头处已鲜血淋漓,伤势实在不轻,只是刚才他专心于战斗,暂时忽略了伤痛,现在稍一放松,就立刻感受到了伤痛的折磨。
敲门声继续响起,克斯默德只好走过去开了门。
贝拉拿着一个烛台站在门外,在克斯默德开门的一瞬间就发现了克斯默德肩头的伤口。
贝拉乍见他这副情景,不禁吓了一跳,“呀”的惊叫了一声。
“你……哎呀!你受伤了!发生了什么事?快快!”一边说,一边慌慌张张地上前一步扶住了他。
克斯默德被他这么一说,更加觉得肩头伤口的痛楚,剧痛之中,整个身躯不由得晃了一下。贝拉更不禁吃惊,一只手紧抱住了他。
“先生……你……怎么搞的?”眼光在他身上一转,脸色突变,“看这一身的血……快进去……”
说着半搀半架着克斯默德的身体,将他扶着扶着睡到了床上。
克斯默德咬牙忍着痛,说道:“谢谢你,贝拉。”
“啊!”当贝拉将烛台凑近克斯默德身上的伤口附近,更是吓得神色大变,“快告诉我,伤口具体在哪里了,你流血太多,把伤口都掩藏起来了。”
克斯默德喘息着将那把刀入鞘,忍痛道:“在左边胳膊靠近肩膀的地方……贝拉,麻烦你扶我坐起来。”
贝拉道:“唉!到了这种时候,干吗还这么客套!什么麻不麻烦的。”一边说着,一边把他扶了起来,唯恐他身体还会倒下来,他还用半边肩膀抵住他的后背。
“你干吗还要坐起来?”他皱着眉毛,满脸心疼的样子,说道,“瞧瞧你……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
“不要紧,一点小伤算不了什么。”
克斯默德一边说着,一边动手将棉袍脱下来,棉袍下的衬衣也都被血染透了。贝拉看着忽然眼圈红了,只是克斯默德却没有发现。
克斯默德冷冷笑道:“那个人想偷我东西,还好被我及时发现了。这个人到底是谁,我还没弄清楚,倒是有一身好本领,可惜的是,他不务正业。”
贝拉看着他,心疼地说道:“先管管你自己吧,如果这伤口偏一点,你这条小命可能就没有啦!”
克斯默德鼻子里“哼”了一声,已把血淋淋的衬衣也脱了下来,现出了****的上身。
贝拉虽然半边肩头抵住他,见状却现出了微微不自在,本能地把身体向后面缩了一下,克斯默德重心突失,向后一倒,吓得他赶忙又把身体向上顶住。
“你干什么要脱光……了衣服?”
“当然是方便疗伤,小兄弟……”克斯默德轻轻喘着气说道,“大家都是男人,你不用介意。”
“呃……先别说这些吧!”贝拉皱着眉毛道,“你的伤口该怎么处理?”
克斯默德几乎把全身都倚在了贝拉身上,说道:“兄弟,你先帮我止血,可以吗?”
“啊,我不会!”贝拉道。
“不要紧,按我说的做就行!”
贝拉点头道:“好。”
克斯默德让贝拉将自己的左臂抬高,并让他按住左臂的某个部位。就这样维持了一会儿,血终于完全止住了。
贝拉低下头仔细地在克斯默德左臂伤处看着,说道:“嗯,血倒是止住了。”
克斯默德点头道:“我的那个袋子里有伤药和绷带,兄弟,就请你……”
贝拉不等他说完,就把克斯默德****的上身抱住,轻轻放倒在床上,自己才移向桌上的那个亚麻袋,开始在里面乱翻一通,找到了一个上面写有“伤药”两个字的布包。他拿在手里,向克斯默德问道:“是这个?”
克斯默德点头道:“没错,你给我……”
于是,贝拉拿着找到的伤药和绷带,回到了床前。
克斯默德半眯着眼躺在床上,向贝拉点头表示谢意,失血过多令他体力实在有些不支。贝拉将烛台放在克斯默德身旁,正要为克斯默德敷药。忽然,他看见一件东西――一只蓝色的小袋子放在床边。一种莫名的好奇使他转过身,背对克斯默德,迅速打开那个小袋子。
小袋子里面有两样东西,一枚戒指和一个小信封。而贝拉的注意力完全被那枚戒指所吸引,暂时忽略了那个小信封。
这枚戒指一经落入贝拉目光之中,顿时使得他身体有如触了电般的一阵颤抖。
“你……你真的就是……”喃喃自语般地说着,贝拉拿起了那枚戒指,就近地细细看着,辨认着。
一时之间,他不禁动容,那种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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