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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迪亚的世界-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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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役中,维吉亚人的弓箭名震卡拉迪亚大陆!
不过,总是有人不会随大流的,坐在角落里喝酒的那个家伙就算一个。
他叫汉图斯,是一个典型的维吉亚人,高大、硬朗,棕色的贴头短发和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当年他也在那座城头上为保卫国家而战斗过。
汉图斯的思绪又回到了15年前,由于维吉亚昏庸的老国王哈弗利夫向诺德人贸然宣战后又迅速在海尔曼森林被击败,使得诺德人疯狂地对维吉亚人开始了报复。
维吉亚昏庸的老国王哈弗利夫,贝尔勒克摄政王的兄长,用昏聩的头脑在最不恰当的时候发动了愚蠢的维诺战争!
那时,汉图斯还只是个刚刚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最大的嗜好就是在森林里狩猎,从十岁起,他就向祖父学得了一手好箭法,狩猎生活让他的箭法得到了千锤百炼。这天,他在森林里狩猎,运气非常好,打下了三只野鸡。
正当汉图斯兴高采烈地跑回村子的时候,发现了一片狼藉。。。。。。
村子里的每一间房屋都燃起了熊熊大火,当汉图斯冲到村子里的时候,发现了满地的尸体和一片狼藉。诺德人曾经来过,他们掠夺了所有的值钱东西,并杀了所有的人!
汉图斯从尸体堆里,翻出了自己的父母和爷爷奶奶。。。。。。
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夜间失去了所有的至亲至爱。
被残忍的诺德人盯上,就意味着彻底的屠杀!
他在那一天,流尽了所有的泪水,然后,再也没哭过!汉图斯投身维吉亚军中,在诺德人围住【日瓦车则】前随着军队退入了城内。
汉图斯自幼习得一手百步穿杨的射术,在【日瓦车则】保卫战中,他冷静地射击着每一个靠近城墙的诺德人,眼睛中只有冷静与安详,他的那种冰冷的目光让靠近他的每一个人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
汉图斯咬着牙数着自己射杀的每一个人,用的每一支箭,直到数字确定在275!
在维诺战争中,凶悍的诺德武士碰上了犀利的维吉亚神射手,成为了诺德人的梦魇!
第275个,是一个在远处挥舞战斧指挥攻城的诺德将军,汉图斯依稀记得那个人的样子,两米以上的身高,深黄发黑的胡子在胸前被编成了鞭子,身上穿着整齐的链甲,披着深灰色的斗篷,斗篷上绣着一支乌黑的乌鸦!
汉图斯看到了,那个人站着的距离城墙有三百五十步左右,那里远过所有弓箭的射程,但汉图斯看出来了,那个人的举动和行为应该是诺德人中的一个大头目。
汉图斯拉开了劲弓,他知道直接狙杀是没有任何作用的,那个距离比任何弓箭的射程都要远。
但汉图斯的祖父曾经教给他一种射箭方法:抛射!
抛射,也叫做抛物线射击术,是指把羽箭高高射出,然后借助引力和惯性杀伤敌人,比一般的平射要远的多,但由于角度极难掌握再加上距离太长,很少有人用抛**确狙杀敌人的。但超级射术高手除外!
这需要极高的技巧和经验,以及臂力。但汉图斯都有。为了保证能够一击致命,汉图斯特地在箭头上涂了毒,一种从罕见石料中提炼出的毒液,能让中箭者的神经系统很快出现呼吸困难。
汉图斯用尽了所有力量拉满了弓,高高地调整好了角度,然后,箭离弦而去!羽箭在空中划出了优美的弧线,一头当胸扎中了那个诺德将军!
然后,诺德阵中一阵骚乱。不一会儿,诺德大军开始了退去!
汉图斯后来听说诺德人的头子冈定·海瑞布雷斯克被一位维吉亚神射手射伤!
诺德人的战神冈定·海瑞布雷克斯,经历了无数险恶和大风大浪,却在阴沟里翻船,不禁让人感到造化弄人,天妒英才!
汉图斯感觉是自己干的,不过他懒得和任何人辩论这个。至于那个被自己射中的人是不是冈定,他没兴趣。
汉图斯听着酒店里的佣兵们胡扯着冈定之死和自己有关的话,然后继续就着已经被割成小块的烤牛肉喝着酒,直到汉图斯听着那些自吹自擂的混蛋们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冷笑!
这声冷笑让那些胡吹乱侃的大兵们醒了过来,用轻蔑的眼光看着这个其貌不扬的酒鬼。“那个混蛋好像对我们不满啊!”
几个佣兵带着醉醺醺的酒意走了过来,冲着汉图斯说道:“这位朋友好像对我们的故事很不以为然啊!”
汉图斯没有搭理他,只是继续吃着牛肉喝着酒,动作而且更加潇洒了。
这个轻蔑的举动惹恼了这些佣兵,其中一个大胡子怒道:“你这个傲慢的混蛋!”伸手就要揪起对方的衣领。
可是,这个其貌不扬的酒鬼身手之敏捷远远超过他们的想像,他的反应快的惊人,在那位大汉的手将要触到汉图斯的衣领之时,汉图斯猛一后仰,然后一记猛踢,将那个大汉踢出了老远,砸坏了一张桌子。
然后,汉图斯和那些大兵们开始了一场混战。
虽然对方有七八个人,但汉图斯左右开弓,一双铁拳舞得虎虎生风,一记记重拳准确而迅猛地砸在敌人的脸上。。。。。。
“想不想比比弓箭,你们这些混蛋们,难道你们以为你们真的有能力射杀诺德头子冈定吗?”
说罢,汉图斯从身边抄起弓箭,走出了门外,借着皎洁的月光,把一个苹果高高地抛起,然后迅速地举起了拉开的弓箭。
借着一点点微光,在众人的眼前,羽箭准确地用凄厉的响声划过了漆黑的天空。。。。。。
然后,所有人看见了一个苹果掉在了地上,上面插着一支箭。汉图斯酒气冲天地轻蔑喝道,“就凭你们!还他妈吹牛射杀了诺德人的头子?”
维吉亚人从来不缺神射手,能在维吉亚人中以弓箭射术而闻名的汉图斯,堪称箭神!
然后,他向酒馆老板扔了两个铜子儿,迈着沉重的步子,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走上了自己的客房。
“头,这人身手了得,而且箭法出神,”坐在酒桌前的雷萨里特指出,“我们团队需要这种技艺不凡的佣兵扩充实力。”
“是他?”维克多觉得对方那张是曾相识的脸庞,以及那渗透着寒意的冰冷目光在哪个地方见过。
“你认识他?”雷萨里特一脸疑惑的表情望着对面出神的头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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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太阳升起了,它晶明报眼,火一般鲜红,火一般强烈。暖烘烘的阳光像慈母的手,软软的,柔柔的,轻托在城堡的每一个角落。
大地苏醒了,树叶从沉睡中扬起头,水波从凝静中张开眼,花果带着珍珠般的露珠,在第一线战颇的日光中,显得鲜艳可爱。
温暖的阳光,沿着斑驳石墙而上的灌木和爬墙类植物慢慢地爬上了艾瑞斯房间的窗子。接着跃过更高处的窗户,直至最后将它的光辉照耀整个城堡。
艾瑞斯的房间是一个极其简单的起居室,正如哈伦哥斯公爵所要求的那样简单朴素。
这里收藏着艾瑞斯心爱的珍宝,不过大部份物品都是他母亲的遗物:索尔特里琴,里拉琴号角,一座高大精致的竖琴,此外还有保存完好摆放整齐的诗集和剧作羊皮卷。
因为公爵夫人是一位美丽又聪慧的女子,她不仅具有极高的音乐天赋,并且在诗歌和写作上也有着很高的造诣。康丝坦斯夫人写出的优美诗歌常常连那些学识广博的吟游诗人都自愧不如。
康丝坦斯夫人常常用自己所擅长的才艺教导自己的儿子。音乐、诗歌,还有下棋和写作都在艾瑞斯身上得到了很好的传承。艾瑞斯像她的母亲一样善良温和,厌恶血腥和战斗。
在艾瑞斯小的时候哈伦哥斯公爵特意托人从【泊拉汶】买来训练用的精致木剑,以及其他孩子们用的那些仿制的木头武器,被人稀稀拉拉散乱的堆在房间的一角,上面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
这让老公爵感到异常的生气,他常为此而铁青着脸训斥艾瑞斯完全不像一个男子汉。后者总是既不反驳也不敢反对,事后这个孩子依然将他母亲教导的技艺日復一日的勤加练习。这是一种怯懦孩子特有的软抵抗。
为了能够让艾瑞斯的性格有所改变,哈伦哥斯公爵在三年前把年仅9岁的儿子送到了自己的妹妹那里担任侍童,学习骑士技艺。公爵的初衷是希望陌生的环境能够让性格怯懦温顺的儿子变得勇敢坚强一些。
此时,闪烁的阳光在人们卧室的窗子上跳舞,透过帘幕和馒帐直射到睡眠人的眼睛上,甚至射入他们的梦里,把夜的黑影驱散。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艾瑞斯的脸上把他弄醒了。他把脸侧过去,用手拽高毛毯把头蒙起来,这是他在被父亲锁在卧室里没有母亲陪伴那段时间养成的习惯。
可是他怎么也睡不着了,就带着一个十二三岁少年的那种胡思乱想的心情在**上盯着对面粗糙的石壁出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仆人走了进来。这个仆人名叫哈特,是公爵夫人从娘家带过来的,为了掩护艾瑞斯练琴挨过不少哈伦哥斯公爵的鞭子。
他和一个名叫马尔科的负责照料信鸽和乌鸦的老头子,是艾瑞斯最亲近的仆人,其他的人都迫于哈伦哥斯大人的严令,不得和艾瑞克过于亲近。
此刻哈特一手拿着一碗燕麦粥,一手拿着一封信,先把粥吹了吹递给了艾瑞斯,然后扬了扬手中的信件示意要不要帮他念念。
艾瑞斯接过热气腾腾的燕麦粥点头说道,“是的,麻烦你,亲爱的哈特。”
哈特本来是个不识字的下人,艾瑞斯曾教了他一些字母和一些简单的斯瓦迪亚词汇的拼法,结果这名仆人非常的聪明,很快就掌握了简单的读写。
他常常借着打扫房间的名义骗过城堡里的卫兵,来为他的小主人,小教师带一些乡下农家的有趣玩意儿作为回报,也为此他死心塌地的与公爵严酷的管束法令做抗争。
哈特拆开用一支漂亮羽毛别扣的卷轴,咳了咳嗓子,用一种类似于国王传令官的神气先仔细浏览了一下信件。这个庄重的表情把哈瑞斯逗笑了。
他开始读信:“敝人是来自【德赫瑞姆】的米乔德公爵之子,兹向您邀请,由吾忠心的随仆乌拉其人递交您挚友的问候,于今下午自【圣鲁兹哥达堡】的蒂贝尔·瑞伊斯小姐与伊瑞娜·特瑞典小姐等一干亲爱的朋友在郁伯森林进行一场盛大的狩猎,届时望您能够携随仆与卫士前来一同狩猎,不胜荣幸。”
“这封信是怎么送来的?”艾瑞斯几乎是脱口而出。
哈特强调道,“一个叫乌拉的仆人送来的,信上已经说过啦。”
没有预想中的欣喜,哈特只看到受邀者一脸沮丧的表情,闷着头慢慢的用木勺往嘴里送食物。“您这是怎么啦?”哈特挠了挠头,感到迷惑,“我好像是传达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艾瑞斯语气低沉的回答对方,“是的,并不怎么好。”他那愁眉苦脸的表情仿佛如同狰狞的笑容一般。
“哎,您的表情真让我难过的要死,快告诉我呀!”信使焦急的说。
艾瑞斯靠坐在**上,轻轻的说,“你会答应我,不告诉别人吗?”
哈特将小主人手中的木碗接了过来放在一边,然后坚定的指着自己的胸口,“就像对康丝坦斯小姐一样!”
“是的,”艾瑞斯靠坐在**头轻轻笑了一下,苍白的脸色带着种微笑真让人难过,“是的,你是母亲的仆人,是我最好的朋友。”
于是艾瑞斯将他的沮丧和担忧向这位可靠的朋友诉说前因后果。他仰起头似乎回忆了一下,“在父亲派人把我送到姑父瑞伊斯男爵那里学习的时候,我认识了比我大一岁的表姐和比我小一岁的表妹,她们就是信中提到的那两位小姐。”
不等对方说完,哈特就有些克制不住地追问道,“她们怎么样?欺负您了吗?”
“不,蒂贝尔和伊瑞娜都非常漂亮可爱,蒂贝尔是个活泼的小姐,是我见过最喜欢骑马打猎的女孩。”
哈特又接着问道,“是您的表姐吗?”
“是的,她是瑞伊斯姑父的小女儿。”艾瑞斯回答。
“那么伊瑞娜小姐是您的表妹了,她一样喜欢打猎吗?”
“不,恰恰相反,她更喜欢诗歌和音乐一些,她很安静。”
“少爷,”哈特小声的说,“我感觉这些与您的烦恼没有多大关系呀!”
艾瑞斯立刻反驳道,“那是因为我没说完,你就问东问西的,我不得不回答你。”
哈特不好意思的搓着手笑了笑,“那么我不再打断您啦,请继续吧。”
“我在瑞伊斯姑父那里学习击剑和斗棍还有弓术什么的,你知道我对这些是不感兴趣的,姑父叫他手下一名叫盖伦的最厉害的骑士教我,教了三天就放弃了,因为我根本拿不起那么重的剑。男爵夫人,也就是我的姑姑却非常喜欢我,常叫我唱诗歌给她听,陪她下棋,她总是说:你摆弄这些东西,就像你的母亲一样能行。后来——”
“是的,”哈特不等他说完,笑着插嘴说道,“尼美加的一位教士说过,在同龄人之间您出类拔萃,您不知道我听了有多高兴。”
艾瑞斯又接着续道,“——后来,亨佛利·米乔德公爵带着他的儿子来拜访瑞伊斯姑父。”
“您的父亲说过米乔德公爵是个不错的人,”哈特语气强调道,“这种评价在大人口中很少听到。”
“是的,”艾瑞斯不可否认的点点头,“米乔德公爵是个好人,他送了我一串乌利亚人的古式手链,漂亮极了,可是后来被他的儿子抢走了。”
“噢!那该死的混蛋!”哈特忍不住咒骂了一声。
“不要骂人,哈特。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仇视我,”艾瑞斯说,“他总说我是个只会吟诗作乐的娘们儿,让我离蒂贝尔和伊瑞娜远一点儿。”
“混蛋!混蛋!”哈特还是忍不住破口大骂。
“所以我躲着他,有一次他拿着把剑要和我决斗。”
“噢!天哪!为什么呀?”哈特惊讶得像头顶炸了个响雷。
艾瑞斯试着回忆,“好像因为伊瑞娜和我说话的时候,不理他,他因此感到受了侮辱。”
“那是嫉妒!他那是嫉妒!这个该钻猪圈的小犊子!”哈特大喊道。
“你再嚷嚷,我就不说了。”艾瑞斯皱着眉头说。
“抱歉,我只是气愤,难以忍受一个混蛋。一个人向您做出如此的言行。”这名忠诚的仆人不能容忍有人伤害或是侮辱他的小主人。
“又能怎么样呢?”艾瑞斯酸苦的叹了口气,“我既没有仆人也没有侍从,没有人可以帮助我,而且我打不过他,所以我拒绝了他的决斗要求。”
“当然要拒绝!”哈特语气尖锐的指出,“您要是受到任何伤害,我可怎么向可怜的小姐交代?”
“所以…”艾瑞斯把头向后一靠,用手遮住脸的说,“我使我的姓氏蒙受了耻辱。”
“而且他变得肆无忌禪起来了?”哈特冷笑了一声。
“是的,”艾瑞斯脸色羞愧的回答,“他是当着伊瑞娜的面这么做的,在我拒绝后,他就竭尽所有难听的词汇挖苦和羞辱我,还在我的衣服上的家徽处吐了口吐沫。”
“那么…”哈特沉了沉声,“这封信也是他发来的?”
“是的。”一个无力的声音回答。
“欺负您没有勇敢的卫士和忠心耿耿的仆人?”哈特那双棕色的瞳孔中闪现出了愤怒的色彩。
“哎,是的,是的。”艾瑞斯沮丧的摆了摆手。
“您错了!少爷!”哈特大声对沮丧者说到,“在哈伦哥斯家族的领地内有的是武勇过人的骑士,忠心耿耿的仆人也有我。现在,您只需要找到一位威风八面的骑士就可以了。”
“可是,”艾瑞斯的声音低了下去,“找谁呢?你知道的,他们都只听我父亲的命令。”
哈特突然跳起来大声嚷嚷道,“吉伦威尔啊!赫赫有名的帕拉汶比武大会的剑术冠军!”
这个名字就像闪电一样划过了少年沮丧又失落的内心,一下子点燃了希望,他掀开毯子跳下**,兴奋的挥舞着纤细的胳膊说,“是呀,吉伦威尔!我怎么忘了他呢?”
“他现在还是你的临时监护人,”哈特笑着说,“如果你恳求,他一定会答应陪同你的。”
“是的,他会的。”艾瑞斯能够感觉的到,他一直都疼爱着我。“可是他这会在哪呢?”
“我之前看见吉伦威尔进入了城堡,此刻他应该在您父亲的书房里。”
于是,艾瑞斯得知吉伦威尔就在城堡内时,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跟着哈特去寻找他的守护者了。
此刻,吉伦威尔正在公爵的书房里欣赏一套挂在墙壁上的精美盔甲。再也没有什么能比盔甲,武器还有马匹更吸引这个人了。
这是一套以奢华精美而著名的托克制式全身铠,是由帝国早期的皇家御用的顶级盔甲锻造大师打造的,其造价费用昂贵的惊人,重量更是超过八十磅。
卡拉德帝国的开国皇帝威廉一世为了表彰哈伦哥斯家族的卓越功勋,命人特意打造了这套精良的盔甲,并当众赐予罗迪·哈伦哥斯公爵。历代的哈伦哥斯公爵从来没有穿过这套笨重又珍贵的铠甲。
吉伦威尔在完成【圣鲁兹哥达堡】的这趟旅程后,他将这趟公爵大人给予他的报酬在‘盖脚街’老莱蒙开的铁匠铺里花了个一干二净。
十天前,那场发生在【艾尔贝尔】南港河湾内与罗多克人的会战结束后,总有一些士兵们有些不合适自己的战利品要脱手,并换成他们想要的钱币。
吉伦威尔用四个第纳尔从一个军士手里弄到了一件开了襟的链甲衫,那是从一位罗多克贵族尸体上扒下来的。做了这笔不错的买卖后,他将剩下的钱全部丢到铁匠铺里用作修补这件链甲衫的经费。
铁匠铺的老板莱蒙总是乐意接待这些好勇斗狠而不失慷慨的老爷们,虽然哈伦哥斯公爵严禁领地里的骑士们各种决斗,但是这个时代的男人们好像没有战争就有一股使不完的力气一样。
所以老莱蒙的铁匠铺生意红火,他的店铺里总是摆着各种修补的,改装的,订做的,贴着雇主订条的装备,这也全赖他有一套好的锻造武器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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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吉伦威尔欣赏完那套观赏用的铠甲后,便踩着悠闲的步子围着沙盘转圈,看看目前乌梅雅河两岸的局势。他背后那柄接近五英尺的长剑正插在剑鞘里,远远看去他更像个背着棍子摇头晃脑的教士。
这时,吉伦威尔那双鹰鹫般敏锐的目光很快捕捉到了一个正扒在门口的橡木边探头探脑的身影——是艾瑞斯,他是在偷看他的父亲有没有在书房里。
当艾瑞斯看到房间里只有吉伦威尔一个人在时,他推开了面前的房门快步的走到对方的面前,跟从在身后的哈特则安静的守在门外,并将房门从外面轻轻的合上。
艾瑞斯衣衫上的木角扣子都扣歪了,他那苍白脸颊上的神情活似一个被愚蠢农夫抓住的一只仓皇逃跑的小鹿。艾瑞斯用一种随时担心父亲会出现的语速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他抬头看着眼前这个正在倾听着自己诉说来意的背着长剑的人,对方那双明亮的眼睛,那副温和的态度以及那平静倾听的姿态,都让此刻焦虑不安的艾瑞斯感到十分的安心。
在艾瑞斯看来,如果父亲在这里的话,一切都将变得没有任何希望。而且,父亲还会铁着脸说自己是个懦夫,不能自己解决问题。
当吉伦威尔听完面前的小主人的请求后,突兀从一种即将获得一件新链甲衫的喜悦中脱离出来,他为艾瑞斯在【圣鲁兹哥达堡】的遭遇感到难过。
“很抱歉,”吉伦威尔蹲下身,帮艾瑞斯整理好扣得乱七八糟的扣子说,“我负责着您父亲的安全,所以我不能离开城堡。”
人总是满怀希望的心情,然后又被无尽的失望所击溃。艾瑞斯听到对方拒绝自己的请求后,手足无措的他站在原地,那双漂亮的宝石色眼睛则开始蓄积一场滔滔洪水。
这个表情对爱他的人总是很有杀伤力,由其是吉伦威尔,这次该由他手足无措了,不过他依然温和的对艾瑞斯微笑着。“有一个比我更适合的人选,我想他会很乐意接受陪同您一起参加围猎的。”
艾瑞斯突然止住了即将涌出眼眶的泪水,一脸好奇的问道,“他比你厉害吗?”
吉伦威尔语气肯定的回答,“无论是在比武场上,还是战场上,一对一的时候很少有人是他的对手,我也不例外。”
艾瑞斯瓮声瓮气地说,“可是有父亲的命令……”
吉伦威尔不等他说完,便回答道,“您父亲的领地再也找不到比他更不服从法令的麻烦傢伙啦。”
艾瑞斯曲起了自己纤细白皙的胳膊比划了一下说,“他强壮吗?”
吉伦威尔对他的疑虑报以微笑,“是的,像个巨人。”
“哈!”艾瑞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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