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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迪亚的世界-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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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剩下的四十个,由我一力承担!!”
战鼓鸣,旌旗翻。
山脚下的斯瓦迪亚军队全军出动,再次发起冲锋。
哈萨尔蔑视地笑着:“终于来了么?全部弓箭手上城头!热油准备!!等他们到了两百米范围内才开始射击,把斯瓦迪亚的杂种们都钉在山头上!!!”
五百米,四百米,三百米。
诺德的战士们握住长弓的手已经开始微微渗出汗。
再一次确认自己的武装。
还有五十米,就要准备拉开弓弦!
再过五十米,弦响箭落。
仿佛斯瓦迪亚人的惨叫已在耳边。
不!
没有任何一个多余的五十米了!
斯瓦迪亚人在三百米开外迅速分散。
“他们想干什么?”哈萨尔不解。
火把被逐个点燃,斯瓦迪亚的士兵们背负着油和引燃物瞬速往两侧的树林跑去!
“混蛋!他们想烧山!!!!快!快阻止他们!”哈萨尔大喊。
太晚了,等到诺德的弓箭手们反应过来,稀稀拉拉地搭起弓箭射击,第一个火头已经点起。
一处、两处、三处。星星之火瞬间变成燎原之势。
北风骤起,风凭火势,山林立马变成一片火海,滚滚的浓烟和滔天的热浪被风席卷而上,不断地往上坡上涌去。
“咳咳,该死的斯瓦迪亚人!!好卑鄙!!!”
“报告长官,我们什么也看不见!!”
“好热!!”
“我快要熟了!!!”
为了防御时良好的视野,杰尔博格堡建立之初就把附近的密林砍伐过一次,但是随着年月的流逝,树木又开始茂盛地生长起来。几十年和平的日子让杰尔博格的守军充分地放松,只是把堡垒方圆三百余米的树木砍伐掉,其他的就只是例行地逢三伐一,保留一定的树木。
谁也想不到,这一时的懒惰竟会如此致命。
“怎么会起北风,这个季节山风明明应该是自南向北的!!”哈萨尔惊愕:“这样下去,火势虽然不会蔓延到城堡,但是这样的浓烟和热浪就足以致人死地了!”
后门!只要从后门出去,有一处向下的缓坡,驻扎在哪里可以暂避到火势减弱为止!
前门的防守可以适当放松,反正这样的浓烟和热浪,他们一样无法进攻。
“全员听令,除了二班四十人留守城堡殿后,其它全部从后门撤出!到后山建立防线!!”
山腰下,查尔斯负手而立,完全无视目瞪口呆的迪瓦伦,微笑着低声说道:“海逆波,斗宿移,岚反卷!”
“少爷说得没错,诺德人的星象果然学得不够好呢。”
………………………………
第五十九章:哥哥
“吱~”杰尔博格的后门匆忙打开。
一队队的诺德战士和长弓手慌乱地涌出来,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脚下的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哈萨尔多年的征战经验告诉他,这种微微的震动,是骑兵在靠近,但是经验又告诉他,在这崎岖地山地,压根不可能有骑兵。
下一秒,西北面山坡上的红色狂潮解释了一切。
“斯瓦迪亚万岁!!”西撒一马当先,大声吼道!
“斯瓦迪亚万岁!!”
“斯瓦迪亚――万岁!!”
排头的二十个骑士齐声呐喊,尖锐的骑枪整齐划一地平指前方。
喊声和马蹄敲击地面的声音融为一体,如雷鸣般轰击诺德士兵那惊魂未定的心灵。
连手中的武器都来不及举起,阵型就被这把红色的尖刀冲得七零八落,二十个诺德士兵的肋骨和骑士手中的骑枪一同折断!
冲刺一结束,斯瓦迪亚骑士们立刻利索地扔下折断的骑枪,训练有素地拔出长剑和马刀,准备近身战。
虽然动作利索,但是不免还是有所怀疑地看向主帅西撒。
真的能赢吗?
我们的新还要好一阵子才能跟上呢!
而且这巨大的人数差距!
西撒非常明白自己应该做些什么,而且一刻也没有耽搁!
狠狠地一夹马腹。
一人一马如一团火焰般往哈萨尔电射而去。
巨剑出鞘!
一人多高的巨剑借着马劲,夹杂着风雷之声,霸道无匹地横扫哈萨尔。
久经沙场的哈萨尔,下意识地举起手中的诺德战盾格挡。
战盾呈四十五度倾斜,可以有效地卸去剑劲。
只要挡下这一击,就可以快速地用短斧将其劈落!
哈萨尔早在战场上对付过无数骑兵,深谙应对之道。
可是,下一秒,哈萨尔才知道,什么叫失算。
剑锋刚至,盾碎人亡!!
哈萨尔最后的意识还能模糊看到,自己无头的身躯,在缓缓倒下。
有什么可能?全大陆制作最精良的诺德战盾。居然不堪一击?
这就是,被赋予“斯瓦迪亚之剑”名号的男人么。
西撒一手提起哈萨尔的头颅,将其高高抛向空中,大声呐喊:“守备官已死!下一个!谁?”。
话毕提马转身,立刻冲向另一个穿着高阶军装的诺德士官。
其余的十九骑士,不知不觉地热血上涌。
没错!主帅没有骗我们!
能赢!
一定能赢!!
因为我们也是斯瓦迪亚最精锐的骑士!
巨剑所至之处,无所不破!
砍便是砍,杀便是杀,何需花俏的剑招?
就算能看穿剑的轨迹,也无法躲避和格挡。
这便是强。
这便是强到足矣藐视群敌的绝对力量!
这便是――斯瓦迪亚之剑!
“下一个,谁!?”
“下一个!”
“来,下一个!!”
“谁人可战!?”
西撒在阵中如发狂的野兽般不断冲杀,每到一处诺德军便如波开浪裂,锐不可当!
半个小时后。
太阳终于高高地挂在杰尔博格的上方。
阳光照耀下,哈伦哥斯家的双剑旗帜插遍了杰尔博格堡。
七十多名斯瓦迪亚士兵浑身浴血,伫立城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城下满地的诺德尸骸和大片大片被鲜血和灰烬沾染的草地。
西撒扶剑远眺北方,面无表情地喃喃自语:“诺德,这才刚刚开始呢。”
安碧恩村附近,一支庞大的军队正在浩浩荡荡地向杰尔博格堡行进。
军团中一个黢黑结实的小伙子在马匹上如小丑般抛玩着手中的飞刀。
先是三把,玩着玩着便增至五把,再后来竟然增至十把之多。
十把飞刀在双手之间轮流抛耍,越抛越快,逐渐连成一条弧线,少年全神灌注,时不时还用嘴巴叼住飞刀,玩起手口轮替的绝活。身边的战士都不禁侧目,想看看他的飞刀什么时候会失手落地。
突然一阵强风刮过,少年的飞刀稍稍被吹偏,刀阵一乱,立刻首尾相碰,眼见就要四下散落。
只见少年不慌不忙十指火速探出,稳稳得抓住面前的八把,随机张口回头一咬,叼住了飞向后方的两把。
“呼~好险啊。怎么突然起风了呀。”少年松了一口气,开怀地一笑。
“克里斯塞恩!和你说过多少次军中不可嬉戏!成和体统!!”后面一人全身披挂骑马赶上,责骂道。
克里斯塞恩一听声音,吓得手中一抖,没有抓稳飞刀,又都散落在地了。
“是!我知错了,父亲。啊,不,索尔顿大人。”克里斯塞恩十分惧怕他的父亲,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索尔顿,莫要生气,可是起风了?”一把沉稳的声音从旁边的马车传来。
索尔顿拨开额前的乱发,说道:“回希尔大人,的确是起风了。”
希尔立刻从马车中探出头来,语调明显比刚才急促了些少:“风向如何?”
“北风!”
希尔一怔,稍作寻思,淡定的笑容又再次回到脸上:“传令下去,改道鲁达堡!”。
克里斯塞恩和索尔顿一脸迷茫:“大人,国王的命令不是协防杰尔博格堡吗?为什么要突然改目的地啊?”
希尔早已钻回马车。
“杰尔博格,已经失守了!”
初夏,是蔷薇盛开的季节。
在斯瓦迪亚,只有维达这个小镇附近的水土才符合蔷薇的生长。
每年的初夏,大片大片艳红色的蔷薇就会铺满维达附近丘陵和平原。
清风拂过,万花竞艳。
无数文人骚客驻足此地,赋诗赞美,为这片土地赢来“蔷薇之地”的美名。
可此刻的少年,却一点赏花的心情都没有。
奔跑,一刻不停的向前奔跑。
象征贵族身份的华丽服饰,被满地的野蔷薇勾挂得破烂不堪,腰间的佩剑也早在慌乱中丢失,只剩下镶着宝石的剑鞘在奔跑中上下摆动。
汗水已淌满少年满是泥污的脸庞,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终于,他被一根枯枝绊倒,重重地摔在地上。
“跑呀,小兔崽子。你倒是继续跑啊!”五个满脸凶相的大汉犹如猫玩弄老鼠一样,停在五步之外,并不急着上前。
“呼呼~”少年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来,但却暗暗握紧身后一块有着锐角的石头。
大汉们见少年已无力再逃,终于慢悠悠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对着领头的大汉笑着说:“大哥,这小子身上居然有贵族的纹章,我们这回可赚大了。怪不得他身边有那么多护卫。”
另一个刀疤脸笑道:“再多又怎么样,还不是统统给我们给宰了,再怎么说我们也曾经做过诺德的正规军啊。”
“少扯淡,瞎子,你去把他绑结实咯,先把他的手指剁下几根寄回家,再好好地谈谈赎金的问题。”领头的手一摆,一个独眼的壮汉便拿着绳索走上前去。
谁料那少年暴喝一声,政治着从地上翻身而起,手中的石块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插入贼人剩下的一只眼睛。
“啊。。我的眼睛!!!该死。。我什么都看不见了!”贼人哀嚎着倒在地上。
一击得手,少年立刻拔腿就跑。
“哼!倒还有两分胆识!”贼人首领不知何时已至少年身后,铁箍一样的大手紧紧锁住少年的手臂,再稍一用力,少年立刻被按倒在地。
“原本只打算剁掉你几根手指,既然你那么不乖,那就整只手掌都剁下来好了!”首领狞笑着,举起手中的短斧。
“!”连最后的机会都失败了,少年只能带着不忿的神色不断地挣扎。
短斧带着风声落下。放开他!”一个娇嫩的声音喝道。
短斧在中途骤停。
四个绑匪们望向声音的主人,一位身穿红色马服的金发小女孩正手执乌木长剑,站在不远的土包上,毫无一点惧怕的神色。
“唷,今天看来真是好运气,买一送一呐。”刀疤脸笑着。
刀疤脸的笑容徒然止住,因为女孩突然从他的视野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柄不断放大的木剑!
啪~
刀疤脸被剑劲猛然抽离地面,紧接着又是三剑,猛轰他的胸前,骨肉碎裂之声隐隐传来。
刀疤脸重重地落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
女孩一挥木剑,平指前方:“我再说一次,放开他!”
三个绑匪面面相觑,竟被这小女孩的气势压倒。
“呸,老子就不放!一起上,她不过就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妮子,怕什么?”绑匪首领最先缓过神来,短斧横砍。
“老大说得是。”剩下两个绑匪也拿起手中的单刀围攻女孩。
糟!女孩心中暗暗叫苦,自己学艺未精,对付单个匪徒还是绰绰有余,但是多人围攻只怕无力招架。
刚才不过是虚张声势,想不到竟唬不住他们。
不容女孩多想,刀斧俱至,女孩只能舞起木剑来迎。
剑招虽然灵动迅捷,但是眼前这个小女孩明显火候不足,绑匪首领深明此理,出招大开大合,逼得女孩屡屡抽剑回防,最大程度地消耗女孩的体力。
女孩刚荡开短斧,两柄单刀随后又至,只能一咬牙,后仰避开,顺势就地一滚。
那三个贼人那肯放过,兵刃立马跟上,穷追不舍。
这样下去,只能是被慢慢耗尽体力,然后被擒。
“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师傅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
嘶~女孩的肩头挂彩,同时奋力一剑劈出,其中一个绑匪的单刀脱手飞出。
擦啦―女孩大腿平添一道血痕,她也毫不示弱地朝对手的肩膀回敬一剑。
嘭――女孩小腹中拳,仍挣扎用头槌狠狠地撞向对方。
嘶――嚓――嘭――嘭。
两败俱伤的战斗仍在继续,只不过女孩的速度一次比一次慢,力度一次比一次要小。
为什么啊?少年呆坐在草地上。
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作这样殊死的搏斗。
他终于忍不住了,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大喊:“别理我了!快逃吧!现在还来得及!”
一记重拳又狠狠地打在女孩脸上,拳劲将女孩轰出几步之外。
女孩艰难地抬起头望向少年,白皙的脸庞已经肿起老大一块,惨笑道:“开什么玩笑,逃跑可不是骑士该有的行为”。
“什么骑士精神啊!命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啊!!”少年急了,大喊道。
豪迈地擦了擦脸上的鼻血:“说什么傻话,我怎么会有事呢。”
“因――为――我――可是――游侠――托莉雅――呀!”已经肿的像猪头一样的女孩,却仍笑得如此的轻松,一字一顿地大喊着。
语毕,执剑,冲刺。
又一记重拳砸在她的肋间。
………………………………
第六十章:托雅丽
“啊!”托莉雅痛得大叫坐了起来。
等等,这里是哪?我不是和绑匪在搏斗么?
环顾四周,托莉雅发现这是一间布置素雅的房间,白色的纱幔挂满了窗台,午后的阳光透过纱幔,散散碎碎地撒落在大理石的地面上,远处的木桌子还点起了熏香,淡淡的香味让人浑身每个细胞都放松下来。
托莉雅的余光缓缓扫过床前的镜子,看到镜中的少女也正在凝视自己。
脸色苍白,头发散乱,破烂的萨兰德长袍已经换走,取而代之的是华贵的素色丝绸睡衣,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也得到了良好的包扎处理。
她才慢慢明白过来。
刚才的是梦啊。
真是的,那么多年前的傻事,居然还记得那么清楚。
不过,这到底是哪呢?
托莉雅用手撑着床边,试着站立起来,但肋间立刻传来钻心的疼痛,无奈之下,只得作吱呀~
房间的门被打开,一位俊朗的棕发青年悠闲地踱入房中,当他看到托莉雅正倚坐在床头时,立刻一脸惊喜地大步走,亲切地询问道:“美丽勇敢的小姐,您终于醒了。”
托莉雅迷茫地看着青年,在昏倒前的记忆中拼命地搜寻信息,良久才开口:“你是。。。。?佩雷尔?”
佩雷尔明显没有预料到托莉雅会记住自己的名字,喜上眉梢,猛地点了几下头:“是的,能有幸被小姐记住,真是万分荣幸。”
“这里是?”
“这里是提哈,神圣诺德帝国的提哈。”
“神圣诺德帝国。。。。”托莉雅沉吟道。
“小姐您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您孤身一人抵挡海寇,果真了得。我们赶到的时候您已经昏迷了,我受先知之命,先把您带到我的府邸修养。迟点先知还要正式为你举行嘉奖仪式呢。”
“等等。。。。”刚刚的一段话里,托莉雅感觉到有点不妥。
“你带走我,你的府邸。。。。。”
托莉雅突然发劲,忍住疼痛,右手飞快探出,反扣佩雷尔的咽喉。
“小姐。。。你。。。你要干什么?”
“说!?是谁帮我换衣服的,你看见了什么?还有我的长剑呢?”托莉雅带着嘶哑声线质问道。
一抹微笑闪过佩雷尔的嘴角,佩雷尔突然顺势往后一靠,把自己宽广的背紧紧贴上托莉雅的胸前。
托莉雅感到怀里一阵温暖,顿时愣了一下,紧接着,另一丝温暖贴上了她的双唇。
“啊!”托莉雅用力推开佩雷尔,原本惨白的俏脸顿时变得通红,大骂道:“你这个混蛋。。。。这个。。。流氓!”
佩雷尔早已退到几步之外,一脸坏笑地看着托莉雅,阳光洒在他那棕色的长发和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显得格外的柔和和温暖,他静静地看着托莉雅涨红的脸庞,好一会才开口:“衣服是我的女佣换的,我什么也没看见呢。至于您的长剑,正在客厅摆着,等您伤势养好了,自然就会物归原主。”
“不过聊了那么久,还没请教小姐芳名呢。”
“托。。托莉雅!”托莉雅居然有点结巴。
佩雷尔再次走向床边,双眼一刻不离地与她对视着,温柔地低语:“托莉雅,你真迷人。”
“。。。。。。。。。。”托莉雅心跳加速,拳头紧握。
佩雷尔却在床前忽地止步,缓缓弯腰鞠躬:“你要好好休息哦,晚点我会再来探望你的。”
语毕,转身向门口走去。
临到门口,佩雷尔还回头加了一句:“哦,对了,请您放心,我只对胸部大的女孩子感兴趣的。”
“胸。。。胸部!?变态!”托莉雅手中的枕头飞速砸出,却只堪堪砸中佩雷尔刚关上的门。
门外,佩雷尔无奈地笑着:“美丽的花朵果然都带着刺呢。”
一个身影突然从黑暗中扑向他,佩雷尔后撤一步,轻易地闪了开去。
“佩雷尔大人!”
灯光下照耀下,佩雷尔才看清来人,瓜子面孔,长长的睫毛带有几份妖媚的气息,一身紧身皮衣几乎无法裹住丰满的胸臀,皮肤的古铜色泽恰到好处,为她的美平添几分野性和活力。
“呃,是你呀,希瓦娜。”
那叫希瓦娜的女子见一扑不中,立刻把身子贴上佩雷尔嗔怪道:“佩雷尔大人可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怎么能随随便便进别的女孩卧室?”
佩雷尔一脸苦笑:“什么呀,什么时候我属于你一个人的啦。你不只是我的部下么?”
“哼,反正你要是变心的话,我就一箭射穿那个女人的喉咙!”希瓦娜用拳头在佩雷尔的胸口轻轻锤了几下。
佩雷尔轻轻推开希瓦娜,突然一脸正色:“别乱来,那个女人,对于你、我还有大家,都非常重要!”
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一脸苦闷的希瓦娜。
佩雷尔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但是他的响亮声音却继续传来。
“希瓦娜,别忘了我们的梦想。”
“佩雷尔?”西撒的脸子在火光的摇曳下显得阴晴不定。
“是的,少爷。”侍立在旁的查尔斯点了点头,翻开手中的卷轴,边看边补充道:“是名最近声名鹊起的佣兵头目。”
“年龄二十四岁,棕发,黑眼,中等身材,据与他曾经共事的伙伴说,他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奇特魅力。没有人知道他的准确国籍,据他自称是来自海外的另一片大陆,两年前在日瓦车则的港口登岸。”
“主要活跃于维吉亚与诺德两国,从事奴隶贩卖和雇佣作战等事务。”
“由于曾多次在诺德的死亡角斗获得冠军,所以在诺德当地名望极高。”
西撒一直在静静地听着查尔斯的报告,修长的手指时不时在木桌上轻轻地敲击,直到他感兴趣的部分,才出言询问。
“那个佩雷尔,很缺钱么?”
诺德的死亡角斗赛,在整个卡拉迪亚大陆都是臭名远扬的,可以说是最野蛮的比武大会,一百名选手之间的同场乱斗,不限兵器,无任何规制,直至死剩一人才宣告结束。由于比赛残酷,只有极少数奴隶或者急需金钱的人才愿意为那高额的奖金以命相搏。
“根据萨格斯和日瓦车则的奴贩汇报,佩雷尔每周在商业买卖上的收入就已经达到三千第纳尔左右。”
西撒用手托住脸庞,食指轻轻地抚刮这额头:“不是求财,那便是求名了。”
查尔斯熟练地为西撒换下已经凉了的红茶:“根据他的作战记录,的确如此。从有记录开始,他总共参与了二十三场雇佣作战,其中受诺德委托一十三场,受维吉亚委托十场,其中半数以上是平原作战,每战必胜,而且都是以少胜多。”
“哼,以少胜多不是巧合,是他只接那些有机会以少胜多的工作吧。”西撒举起杯子轻呷一口“又是一只贪恋自己漂亮羽毛的孔雀。”
“噗~”查尔斯掩嘴笑着,秀美得几近女气:“少爷你不也一样。”
“要你管!”西撒瞪了查尔斯一眼。
“对了,少爷,有确切的情报指出,列文小姐在与海寇的搏斗中负伤,现正在佩雷尔处修养。”
西撒霍地站起来,差点碰倒了桌面上的茶杯,身躯微微抖动,似乎极力压抑着什么,静立数秒又再次坐下。
“不行,拉格纳的大军已经出动,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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