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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迪亚的世界-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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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拉格纳的大军已经出动,鲁达的意向又不明确,整个诺德已经成了一滩浑水,现在绝不能贸然挥军直进。”
西撒掏出胸前的坠饰久久凝视,坠饰呈小剑模样,由乌木雕成,在烛火下闪亮着异样的光芒。
托莉雅,你一定要平安无事啊。
鲁达堡,这个以其主人命名的城堡,与它的主人一样,在战火连年的岁月里分享血与铁的荣耀。
鲁达堡地处杰鲁赫斯山脉的末端,既无高山峻岭可守,也无激流大川可依,延绵十余里的平原地带成为了斯瓦迪亚和维吉亚骑兵极好的行军路线。
距今三十年前,鲁达堡只是一个很小的军事据点,当时的人们称它为“布洛肯堡”,这个词在古诺德语意为脆弱的、不堪一击的,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当时的布洛肯堡几乎没有守住任何一次敌人的进攻,诺德人更愿意放任敌人进入境内,再在杰尔斯河沿岸的密林进行防守反击战。
但是,自从三十年前一名叫鲁达・芬利克的将领出现后,这种情况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那年秋天,斯瓦迪亚领军三千、维吉亚领军两千,号称要将诺德人彻底地赶出卡拉迪亚。
但是当这五千人马浩浩荡荡地赶到布洛肯堡前时,却被眼前的宏伟城堡吓了一条。
原本秉承诺德人传统风格的简易木制城堡,此时已经全部翻新扩建,面积比原本扩大了三倍有余,全部使用沉重的厚实岩石砌成,城堡上除了无数箭垛外,更加建了八个巨型的塔楼,第一二层作为箭塔使用,顶层可以安置小型的投石机构,当初不堪一击的简易据点,如今已经成为了守卫诺德的最强屏障!
进攻一开始,鲁达便充分证明了他除了是一名出色的军事建筑家外,更是一名出类拔萃的战术指挥,八百余人的守城部队,硬是游刃有余地抵挡着六千联军的进攻。
总攻、佯攻、分散攻击,一切的进攻行动好像早已经被看穿,诺德的长弓手总能出现在最关键的位置,将联军的主力进攻部队钉死在城下,塔楼上的投石机总能准确地将燃烧着的石头狠狠地砸向联军的远程部队和攻城设备,将其碾成碎片。好不容易终于能够靠近城墙,就算不是被箭塔上的弓手扎成刺猬,也会被鲁达亲率的诺德皇家卫士撕得粉碎。
围城一月,联军死伤过半,原本灰白色的城墙被染成一片血红。
某夜,乌云掩月。
鲁达倾城出击,夜袭联军大本营,杀敌主将,斩首千余,联军以为诺德大部队已到,皆惊惶而逃。
先王见鲁达守城有功,册封其为贵族,更将布洛肯堡改名为鲁达堡,以昭其功绩。
从那次开始,三十年来,无论两国如何努力,都无法撼动鲁达堡分毫,无数斯瓦迪亚和维吉亚战士的热血洒满了城头,城墙早已被层层叠叠的血迹染成暗红。在斯维两**人看来,鲁达堡简直是一个不可征服的存在,一个无法名状的恐惧,一个修罗般的绞肉场,“铁血城堡”之名由此而来。
………………………………
第六十一章:城头
希尔闭目静坐,在摇晃的马车中,回忆着关于鲁达的相关片段。
如无意外,再过一刻钟,鲁达堡就会出现在视线之内了。
鲁达,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停!”车外索尔顿中气十足的吆喝打断了希尔的思路。
“全员,战斗准备!”
怎么会在这里遇上敌军?难道是?
希尔连忙将头探出车外,阵前的诺德皇家卫士已经迅速排成盾阵,后方训练有素的诺德射手们已全部拉满弓弦,只消索尔顿一声令下,箭矢立马如蝗飞出。
到底是什么样的敌人让索尔顿如此紧张?
远处的地平线上,大片大片的沙尘扬起,首先冲出尘暴的是一面血红色的大旗,上面用金丝绣成双头鹰的标志,在昏黄的尘土中格外耀眼。
大旗后面,是一只大约百人的骑兵部队,队中军士皆身披皮甲,人手配备一支长矛、数支短矛和短弓,兜帽臂膀缠带上各插着一支白底黑尖的海雕尾羽,咋一看去有几分滑稽,却又异常醒目。
希尔笑了,果然不出所料。
诺德侦察骑兵团!!
诺德人向来崇尚徒步作战,视骑兵为依仗外物的懦夫,但是经过多年的战争,诺德人逐渐明白到,在平原上再强的勇士也难以抵挡住重装骑兵的钢铁洪流。
于是一些年轻的将领便开始着力摸索建设属于诺德的骑兵部队。
鲁达之子卡拉德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诺德侦察骑兵团据说是由某位库吉特人协助训练的,以骑射为主,主要负责侦察、突袭、牵制等机动性极强的作战任务。
老一辈的将领们对这种新式的部队十分不屑,前元帅伊登甚至还曾经拒绝承认该部队的编制。
但是纵然如此,谁也没法否认这只部队的强大威力!
建团初年,在库劳平原使用游击战法独力阻击维吉亚近八百人的入侵部队。
建团次年,在元帅伊登战败后撤时,作为断后队伍,成功牵制斯瓦迪亚近五百人的主力部队。
建团三年,在艾尔布克堡突围战中,突破维吉亚一千余人的包围圈,配合被围三日的拉格纳国王主力,成功杀出重围。
虽然没有得到老一辈的认同,但是在军中却享有极高的声望,甚至有不将领称其为“风骑兵”,用以彰显其行动的迅捷。
这样一支强大的部队,难怪索尔顿也不敢怠慢。
是敌是友?
索尔顿指挥的右手高举着微微颤抖,只要对方进入射程范围,或者摆出任何进攻的架势,他的右手就会毫不犹豫地挥下。
只是那么一眨眼,侦察骑兵团就已经冲至两百余米的距离。随着领队的那人仰头向天发出一声短促的嚎叫,骑兵们纷纷紧拽马缰,就地驻足。只剩二人脱离团队骑着马匹缓缓向阵前而来。
不一会,那二人便到了阵前,索尔顿定睛望去,其中一人身材略为短褐色的短发像刺猬般倒竖,额高面方,相貌普通得再也无法更普通,普通到好似一头扎进人堆,便再也辨认不出,但是一双眼睛却闪烁着钢铁一般的光芒。此人他早已见过,便是早已闻名已久的卡拉德。而他身侧那人,皮肤和诺德人大相径庭,呈现出奇怪的土黄,白色羽冠下一头黑发结扎成辫子,这种奇怪的发式和肤色,估计这就是传闻中的那个库吉特人吧?但是细细一看,又觉得那人比库吉特人和诺德人都要高大、雄壮,**的上身铺满一块块厚实的肌肉,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
索尔顿紧紧地盯着卡拉德,凝眉道:“好久不见了,卡拉德少将。”
卡拉德咧嘴一笑:“是呢,好久不见,索尔顿叔叔。”然后望向索尔顿旁边的克里斯塞恩,“还有克里斯。”
索尔顿没有丝毫放松:“你到底所为何事?”
卡拉德却依然那样的轻描淡写:“我受父亲之命,来请希尔大人到鲁达堡一叙。”
“既然是善意的邀请,何必动用戈兵!”
“恕我无礼,我们只是打算邀请希尔大人一人而已。”
“开什么玩笑!是敌是友还不分明,我怎能让大人孤身犯险!”
卡拉德苦笑:“那叔叔分明是要逼我动粗嘛。”
索尔顿一声暴喝:“放肆!”
身旁的克里斯塞恩立刻双手一挥,三道银光如梭飞出,划出四道完全不同的轨迹,分别锁定卡拉德的眉心、咽喉、心口,去势凶狠,呼啸而去。
叮叮
那库吉特大汉瞬间跃马在前,飞舞的长矛荡开了其中两道银光,剩余的一道眼见回矛不及,那大汉竟然一伸手,大手猛然抓去!
谁料那飞刀去势极猛,那一抓仅能微微改变它的飞行方向,在大汉手中擦出一道血线后,噌地没入地面。
“二熊。。。。疼。。。。厉害”那大汉仿佛难以相信,摇了摇头,用夹生的卡拉迪亚通用语断断续续地说道。
“喂喂,克里斯,都三年了你该不会还记恨我吧?”卡拉德笑着说:“不就是个第一名毕业嘛,至于那么小气么?”
“哼!”克里斯塞恩一扫之前那贪玩的神色,取而代之是一脸的冷峻:“如果连这都接不住,你这个学院第一也没有什么存在的价值,还是死掉比较好。”
“就算是敌非友,也还是都死掉比较好。反正有我就够了,盟友什么的,简直就是累赘!”
眼角寒光闪过,手指又夹上四柄飞刀,随时准备飞出。
“住手!”希尔大喊从马车中窜出。“我随他去便是了。”
“希尔大人,这太危险了!”索尔顿说道。鲁达堡的领主大厅,火苗在火盘里不断地晃动,木柴发出阵阵的劈啪声。
火光把厅内站立的身影拉长,犹豫不决地在地面上不时跳动。
厅内的气氛异常地凝重,宛如一个巨大的泥沼,让人窒息。
吱呀
大门被推开,卡拉德的声音貌似也被这奇怪的气氛所压抑,试探地喊道:“父亲,希尔大人来了。”
鲁达并没有转过身子,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希尔信布踱入厅中,弯腰行礼,朗声道:“芬利克卿,许久不见,还安好吗?”
“安德鲁卿,你怕死么?”
鲁达颤抖的声音空洞而无质,仿佛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希尔淡然回答:“人固有一死,为大业,一死又有何惧?”
“好,哈哈哈,好!”鲁达一阵狂笑,笑声中夹杂着几分疯狂与渗人:“好一个一死又有何惧!拉格纳那个蠢货能有你这样的臣子简直是上天赐予他的礼物!”
缓了缓气,鲁达沙哑的声音继续传来:“你怎么就能确定我没有跟随先王之子举起反旗?”
“从你的行动!”希尔摸了摸鼻梁:“如果芬利克卿你已投敌营,那么应该第一时间派兵进攻杰尔博格,将斯瓦迪亚人赶走,防止他们把叛军的地盘一分为二,徒生变节。又或者提兵直进提赫洛格,迅速配合提哈的叛军占领皇都萨哥斯。”
“可是你的军队却几乎没有任何的动作,你在等待!”
“我诺德王**人的典范,伟大的鲁达大将军,到底是什么让你如此摇摆不定?”
“如果只是利益问题,拉格纳国王可是能给出更诱人的。。。。”
“去他的的利益问题,去他的拉格纳,去他的的叛军!!!”鲁达猛然转过身来,扭曲的脸容充斥着疲惫的神色,血丝布满了双眼,张开干裂的嘴唇大骂道。
“希尔安德鲁!!”鲁达继续激动地大喊大叫:“人们都称你为神算军师,唤你作诺德第一智囊!!”
徒然大喊又转作苦笑:“可悲啊!!!”
“并不是你能算尽天下人心,只是你最懂得计算利益!!而最可悲的是这个世界只讲利益!!”
“你有没想过战争中失去亲人的老百姓!”
“你有没想过那些午夜在战场悲鸣的游魂。”
“利益真的那么重要么?为了几个人的利益?就要牺牲百姓的利益!?”
“苍生何辜!!”
希尔徒然愣住,鲁达的这一番话,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啪
一张羊皮卷轴扔到希尔的面前。
卷轴被慢慢打开,上面的图画让见多识广的希尔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整个画面都是扭曲的人形。
或挣扎、或呕吐、或昏迷,每个人身上都布满了脓疮,不少破败的脓疮还流出了恶心的脓水。
左下角的一人,嘴巴张大,双手拼命地撕扯自己的胸口,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胸口里面蠕动,企图破胸而出。
画面中间,身体浮肿的死尸堆积如一座小山,连食腐的乌鸦也不远靠近,只在远处静静观望。
这是什么?
就算是地狱,也不过如此吧?
“这是一个月前的艾德伦村。”鲁达无力地说道。
“什么?”希尔脱口惊呼。
艾德伦村位于提哈以南,背靠山脉面临大海,虽然交通不便但是风景宜人,拥有全诺德最美丽的沙滩,是不少贵族的度假胜地,更是不少诗人画家的灵感来源。
一向被称为人间桃园的艾德伦,怎么会是这番模样!?
鲁达几乎梦呓的说着:“一个月前,一个灰衣男人带着一队兵马以先知之名进驻了艾德伦,不久以后村民开始得病,呕吐、高烧、全身冒起脓疱,最后口吐黑血、痛苦地死去。”
“那些还没染病的村民,尝试逃离村庄,但是却被军队残酷地镇压。”
“那群恶魔,居然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村民一个一个地死去。。。。”
鲁达几乎说不下去,双手捂住脸庞,大力地呼吸着。
“那,这卷轴是。”希尔问。
鲁达松开双手,双眼已经泛红:“我的古德瑞,我可怜的古德瑞。她那时候正在那里度假!”语毕身子一歪,仿佛再也支撑不住,要往地上倒去。
卡拉德连忙扶住倒下的父亲,说:“我们最终救出了妹妹,可惜,那时的她就只剩一口气。这幅卷轴和事情的经过,都是靠她临走前的叙述描绘的。”
“他们是在用村民做实验!!”卡拉德的拳头紧握。
“你还记得我刚才问你的话么?安德鲁卿?”
我怕死么?
不,我一点都不怕!
但是像这样受尽折磨死去,只要是正常人都难以接受吧。
古德瑞在舞会上的美丽容颜,仿佛还在眼前,这样一位美丽的姑娘,居然要遭受如此折磨,在丑陋和痛苦中死去!
还有那几百名手无寸铁的村民们!
天理不容!
“那群恶魔!我现在需要的,就只是一个不要命的人,和我把他们打回地狱!”鲁达勉力坐起,艰难地喘着气。
希尔终于明白了一切。
那习惯的微笑没有再次回到他脸庞。
那习惯上弯的嘴角仿佛失去了力气。
希尔看着这位头发全白的年老将军:“我明白了,芬利克卿。这群恶魔,就由我们亲手消灭!”
一文一武,诺德最负盛名的二人用力握着对方的双手。
替天行道,誓灭叛贼!
卡拉德突然想起了什么东西,问道:“希尔大人,听说你把皇城最精锐的兵力都带了出来,城防空虚,岂不十分危险?”
希尔托了托眼镜,轻松地回道:“那不过是虚张声势,掩人耳目罢了,如无意外,提哈和切尔贝克的战火,现在已经在熊熊燃烧了吧?”
希尔扶了扶眼镜,直视着对面年轻将领的脸庞,一脸的轻松:“一切还在计算之内,放心吧索尔顿。”
………………………………
第六十二章:歌曲
提哈,佩雷尔的府邸,傍晚。
“托莉雅小姐,大人让我把佩剑和新作的衣裳交给你。”女佣说完后,把手上的东西放下后,便欠身退了出去。
休息了整整一个礼拜,托莉雅感觉全身关节仿佛已经生出缕缕锈斑,虽然肋骨处用力时还会隐隐作痛,但早已无甚大碍。
托莉雅翻身下床,尝试性地伸展了一下身体后,一个马步猛然向前,迅速击出三拳,拳劲划破空气,隐隐传来破空之声。
“还好,看来已经基本恢复了。”托莉雅感受着身体每一部分的发力情况,满意地得出结论。
托莉雅拿起佩雷尔送过来的新衣裳,不禁心头一动。
衣服不同于一般的马服和格斗服,更像是二者和戎装的结合体,特地将上身的裁剪改得更为贴身和舒适,放弃了传统的纱和丝,改用了更为吸汗和韧性的棉布。更为难得的是,整套衣服的主色调秉承了斯瓦迪亚的传统,红底黑边,在右胸前面匠心独具地金线绣上了一朵绽放的蔷薇。
托莉雅迫不及待地换上新衣,在镜子前转了一圈,贴身的剪裁不但更好地衬托出身材的曲线,更比往日多上几份战士的英武。
真是别出心裁的设计啊。
镜中少女的脸颊,不禁多了几分嫣红。
少倾,托莉雅才从陶醉中想起,自己还没好好检查一下送还的佩剑,便连忙拿起桌上的长剑,轻轻地拔出剑刃,细细端详。
剑体细长,刃薄胜纸,比一般的手半剑更要长上两寸有余,两边刃口皆有着独特的纹路,在光线的照射下泛起淡淡的银光,护手雕饰成鹰翅模样,手柄则以黑色麻布缠裹,柄端刻有一个小小的“t”字,整把剑给人一种轻灵盈捷之感,仿佛随时迎风而动。
没错,是“削尘”。
托莉雅长长地出了口气。
要是弄丢了,会被师傅骂死的吧。
这把剑可是师傅亲手打造的饯别礼物呢。
那个充满温暖笑容的男人,又出现在她的脑海。
师傅,你现在又在哪呢?是不是还是那么喜欢喝酒呢?
“嘭啪!”
窗外烟火发出的巨大响声和火光打断了托莉雅的思绪。
她这才注意到,桌面上还有一张小小的字条。冈定海峡,罕见地没有任何狂波恶浪,水面如银镜般平静,连天上圆润的满月和闪烁的星辰都倒影得一清二楚,海天连为一色,形成瑰丽的幻觉,教人分不出那个是天空,那个是海洋。
四艘大船在海面上无声无息地前行,划破了那完美的镜子,那瑰丽的景象犹如裂镜般化作粉碎。
反正船上的人也没有任何欣赏美景地心思吧。
“亚伯兰克中尉,求求你穿回军装吧。”传令官苦笑不得地说道:“上次我们可被艾斯少将罚得不轻啊。”
“才不要,那身衣服穿起来超难受的。”桅杆上一个清脆的声音回答道,原来那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穿着农民耕作时的破旧麻衣,正在横杆上悠悠地荡着脚丫。
“那可别怪我们得罪了,一、二队队长,上去伺候中尉大人更衣。”
“是!”
两名粗壮大汉应声爬上桅杆,往少年攀去。
“哈,你们能抓到的话就来吧。”亚伯兰克明显觉得这样会比较有趣,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眼看一队队长就要抓上他的脚踝,他却纵身向前,头下脚上直落下去,却又在千钧一发之间抓住下面一根杆子,一个荡起,又稳立在杆上。
二队队长小心翼翼地跟上,想要从后面将其抱住,亚伯兰克却不慌不忙,在窄小的杆上一个后翻,绕上旁边的缆绳,荡到另一头去。
翻滚、荡起、攀住、飞奔。
亚伯兰克在桅杆上就像一只灵活的猿猴,像杂耍般上蹿下跳,如履平地,月光洒满了他褐色的短发和那诺德人少有的清秀面容。
两个队长每次都只能堪堪抓住他逃离的影子。
像脆弱的鸡蛋般落下,落下,却又总能在众人期待着壳碎蛋裂的那一瞬间高高荡起。
每一下都紧紧地揪住下面兵士的心跳。
“咦,你们怎么不追了啊?”亚伯兰克带着讥嘲的语气对两位气喘吁吁的队长问道。
一队队长,擦了擦满脸的汗水,指了指传令官,连呼带喘地说:“大。。。大人。。。。扔。。。。扔他!”
“!!”传令官突然想起什么,一锤手大喊一句:“恕属下得罪,大伙儿,把中尉大人砸下来!”
一阵如浪的欢呼声立刻从士兵们传来。
水桶、军靴、尿壶,可以扔的东西第一时间都往桅杆上飞去。
诺德人最引以自豪的投掷技术,这个时候可是发挥得淋漓尽致。
可是杆上的亚伯兰克依然在杆上像玩耍一般东躲西闪,竟是无一命中。
将士们逐渐扔红了眼,见物事都扔得七七八八,竟打开腰包,把飞斧和标枪也往上招呼。
“让你不穿军服!”
“让你害我们跑圈!”
“让你把队长当猴耍!”
“这是有多恨啊!”传令官冷汗直冒,转身举起一个还没洗的马桶,狠狠地往上扔去:“让你不听话!”
这么多凶器的围攻之下,亚伯兰克也渐渐吃不消,一个闪身躲到桅杆背面,顺着绳子滑了下来。
“今晚将举行一年一度的收获晚会,希望能有您的参与。佩雷尔法斯特敬上”这么多凶器的围攻之下,亚伯兰克也渐渐吃不消,一个闪身躲到桅杆背面,顺着绳子滑了下来。
“哼,我就不”
“一群废物!”之间一个扁窄事物在黑暗中伴着一声娇喝疾飞而来,狠狠地抽在亚伯兰克脸上,把他剩下的话也抽将回去。
皎洁的银色长发,在夜色中熠熠生辉,简直能和月华相媲美,盛怒的脸上不但没有丝毫扭曲,却平添几分霸道的美艳,一双碧蓝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亚伯兰克。
“艾斯大人!”传令官惊惶地唤道:“我们只是。。。。。”
“一群废物连个小鬼都抓不住!你们就不能让我省下心么?”艾斯已经捡起刚才飞出的草织凉鞋,一把揪住亚伯兰克把他按倒在地,“啪”的一声,亚伯兰克脸上有多了一个红肿的鞋印。
“我才不是小鬼!”“你就是!”“啪”
“我就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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