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斗者之未来王的预言-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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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马公司正在小型化装备。”

　　　　“但是啊，这次黑暗决斗者消失之后，那些大型设备不就用不到了吗？那要怎么处理以后的罪犯？”

　　　　“唔，这倒是个问题。”游昊之摸了摸下巴说道。

　　　　“我有个建议，”上条忽然间说道，“不如我们将束缚装简化一下，只留下发讯器，而将发讯器小型化，直接植入那些罪犯的体内，让他们永远都跑不掉。”

　　　　“……！”

　　　　上条刚刚说完，所有人的视线一瞬间全都集到他身上，又惊讶也有不解，还有复杂和愤怒。

　　　　“喂……那不就是永远给人打上标签了吗？这样做太过分了吧？”有人忽然间站了起来，说道。

　　　　“好提议。”游昊之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拍了拍，赞同道：“垃圾，就要区别对待，是这个道理吧？”

　　　　游昊之的声音瞬间让上条清醒了过来，看看四周同伴们那复杂的眼神，急忙反应了过来。

　　　　连连解释：“我刚刚是说笑的！别在意！”

　　　　众人松了口气。

　　　　“嘛，看起来大家都对这个意见有所看法，那么这件事情就暂时搁置争议……还有别的问题吗？”

　　　　沉默。

　　　　“好，散会，该干什么的去干什么，工作章程应该都在你们里……对了，上条和千奈留下，我有话问你们。”

　　　　呼――

　　　　最松了一口气的就是暴走族老大，连忙躲在其他人身后，避开游昊之的视线跟着走了出去。

　　　　最后一个人走出去的时候带上了门，让游昊之满意的点了点头。

　　　　“好了，我们找个地方来好好聊聊吧，”游昊之站了起来，“午饭吃了吗？一起去吃个午餐？”

　　　　治安维持局的监狱（别墅？）在郊外，不是警察局而是稍微靠近城市心的一个地方，找了很久人才终于找到了一个烤肉店。

　　　　把雅间的门关上，烤肉的炉子点起来，炭火的温度稍微在屋子里面蔓延。

　　　　夏季的温度很高，屋子里的空调开得也很大。

　　　　游昊之在吃的方面上不是什么可以凑合的人，所以无论是多么高等的食材都被他一样叫了一份。

　　　　“来尝尝看吧，这家店的评价据说很不错。”

　　　　“你把我们叫过来要干什么？”上条奇怪的问道。

　　　　“别担心，只是来和你们谈论一些问题。”游昊之将肉片均匀的摊在篦上，伴随着炭火的呼动，肉片开始发出滋滋的声音。

　　　　“有什么好谈论的呢？”上条神情有些不耐烦，“要做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如果你是说决斗的话，那么恕我真的不能奉陪……”

　　　　游昊之拍掉了千奈伸向烤肉的，“还没熟呢，你着什么急？”

　　　　“牛肉不能做太熟！我要吃牛排！”

　　　　“自己去西餐厅吃，给予王的贡品，能因为一时间的心急就毁掉了全盘吗？”

　　　　“才不是贡品！你说要请我们吃的！”

　　　　“哼！那你就吃吧！”游昊之切开了一片肉片，里面还是血红一片，阴笑了一声，“隐藏在其千千万万肉眼不可视之罪恶正欲寻找新的宿主，愚蠢的人类真是再合适不过的载体，用你的贪欲将其包容，然后让它们在你体内扎根发芽，变成丑陋的此世之恶吧！”

　　　　千奈被说得不敢动了。

　　　　“我说你啊……就不能从二病走出来吗？你知不知道那些东西都是虚构的吗？”上条皱了皱眉头说道。

　　　　千奈趴在桌子上朝着游昊之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上条的话。

　　　　“哦，这里面可能出现的寄生虫原来是虚构的吗？”

　　　　“额……”上条被噎了半天，“我不是说那个，而是说你在脑子里虚构的那个世界，什么罪恶，什么此世之恶，全都是不存在的，正义也好，邪恶也好，等你真正正常的时候就会感到无尽的空虚……”

　　　　“那还真是不得了，欧某系罗衣……”游昊之指交叉，撑在桌子上托着下巴，看着面前的烤肉，“那我问你，这个世界上有真实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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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rn31。不要和中二病小鬼讲道理

　　　　（）　　“那我问你，这个世界上有真实的东西吗？”

　　　　“这……”上条一愣，不知道游昊之想说什么。

　　　　“当然有，”游昊之夹了几片烤肉放在了碟子里，递到了千奈面前。

　　　　千奈的眼睛瞬间放光……这孩子是饿了多少天了？

　　　　无奈的笑了笑。

　　　　“你闻到的味道，你眼睛所看到的世界，你耳朵所听到的声音，都是真实的，这自然毫无疑问，”游昊之竖起了一根指，“但是这真的毫无疑问吗？”

　　　　“想象一下吧，如果将你的脑子放在培养液，并且给他连续不断做梦的刺激，让他感受到他梦所经历的一切，闻得，听的，看的，触摸的，吃的，让电流直接告诉你肉是鲜美的，水果是甜的，那么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吗？”

　　　　在上条想过来之前，游昊之直接下了定义：“错了！幻觉能蒙蔽你所看到的，噪音让你分辨不清你所听到的，化学药剂能模仿一切你所能尝出来闻出来的，你还能和我说，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

　　　　“我……”

　　　　“当然不能，”游昊之张开双臂，“因为这个世界，本就是由无数的虚假构成，被谎言和理想所支撑，如果你知道了你信仰的虚伪，那么你所坚定的某些东西，还能支撑你的一切行动吗？”

　　　　“……”

　　　　“万事万物，失去了支撑就会烟消云散，包括你自己！”

　　　　“这和你二有什么关系。”

　　　　游昊之晃着食指，说道：“天真，你真是太天真了，什么是所谓的二？编织一个美丽的梦境然后躲在里面瑟瑟发抖？残念呐，世人的愚昧总是建立在自我认知上。”

　　　　“……”去给全人类道歉啊小鬼！

　　　　“所谓的二病，只是将这无尽的谎言与虚假任意揉搓，变成自己可以接受并且安然处之的样子，二是一种生活态度，将这枯燥乏味的世界拍平揉碎的勇气，变成自己喜欢的样子，比起你们来说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有什么资格说别人二。”

　　　　“……”

　　　　扎心了。

　　　　“但是二病并不能改变世界啊？”千奈忽然间抬起头说道，“而且我也没有见过一个二病那么做过……”

　　　　nie！

　　　　上条从心里给千奈竖起了大拇指。

　　　　“那是自然的，二病不能做到心所想的，是人类，而能做到心所想的二，是神。”

　　　　“哦？那你是神喽？”刚说完，忽然间背后冷汗直冒，貌似这家伙要做的事情全部都能实现的样子！现在这么说，他不就真的成神了吗？

　　　　“不，我的目标并不是神。”游昊之将头瞥向窗外。

　　　　“你这语气还真是令人不爽，所以你想成为什么？”上条问问题之前不忘记吐个槽。

　　　　游昊之一举起，指着天空，一下托，指着地下，“王说，我是游荡于人世间，不在命运之，掌控一切，脱离一切的……”

　　　　“停！”上条连忙按住了游昊之的，“我就知道不该问这个问题。”

　　　　“注意你的态度，愚民。”

　　　　“呦吼……抱歉了陛下，不知道你是什么王？”上条觉得游昊之可能听不懂，于是又问道：“你总是说‘王说王说’的，我很想知道你说的王到底是谁。”

　　　　“就是‘我’。”

　　　　上条一脸了然：“啊哈，就是你啊。”

　　　　“不是‘你’，而是‘我’。”游昊之的眼神充满了鄙视。

　　　　“哈？那是什么？谒语吗？”

　　　　“传闻释迦牟尼诞生的时候，一指天，一指地，说‘天上地下，唯我独尊’，那就是‘我’的定义，并非是我，而是‘我’。”

　　　　“所以你就用这个来指代自己？”

　　　　“‘我’并非是一个人，任何人都可以自称为‘我’，但真正了解‘我’是谁的人，才有资格称之为‘我’。”

　　　　上条捂住了脑袋，感觉心情更糟糕了。

　　　　“所以你想说什么！？你要和释迦牟尼对比还是想说你就是神？”

　　　　“我不是神，”游昊之的动作忽然间停住了，语气有些平淡，不知道在想什么，“从我回来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了，人永远都不可能成为神。”

　　　　“哦。”上条以为游昊之又在发什么神经，就没有接着问下去。

　　　　“我本来想要在准备妥当之后，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结果却发现，连自己身边所处的小圈子都走不出去，我本来想要改变那个世界，最终却发现，身处那个世界，除了将自己身上沾满血污融入它们，再没有做出任何改变，我本来想要拯救那个世界，结果却发现，连一个人都拯救不了，既然全都做不到，那就拯救一个人吧。最终，当我终于以为看到曙光的时候，却发现，黑暗的另一侧，是悬崖峭壁。”

　　　　上条表示不想说话，他以为这一切都是在游昊之的幻想发生的。

　　　　“那你就放弃了吗？”千奈嘴里叼着烤肉，含糊不清的问道。

　　　　“那怎么可能，”游昊之回答道，“一直不放弃的话，我最多只是失去了成功，而就此放弃的话，连自己都不是了。”

　　　　“唔。”好难懂。

　　　　千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所以，无论是王，还是‘我’，都只是我的理想而已，理想的我。”

　　　　“够了！我是在劝你不要再二下去了，为什么你的病情会在我们面前越来越严重啊！？还有啊！为什么连我们都要被你一起带着二！？另外不要再给我们灌输你的二病思想了！我们不需要！”

　　　　“不需要吗？”游昊之终于开始动筷子了。

　　　　嗯，肉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新鲜而已，那么沾上酱汁呢？

　　　　“没错！不需要你的洗脑！你到底把我们叫过来是为了什么！？我到现在还没有想明白！”

　　　　“那是自然的，凭你们的大脑怎么可能理解我刚才话的含义呢？”

　　　　唔，果然这家店备受好评的原因就是这个酱汁，和芥末没有关系，这个味道，我兴许能调出来。

　　　　“哈！什么意思！？恕我直言，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等着你说话，但是最后却只有一个二病小鬼在我面前犯病而已！”

　　　　“那我们把正题迁回真实与虚幻吧，”游昊之放下了筷子，食物吃一点就足够了，主要就是品尝酱汁的味道。

　　　　“哈！那和刚刚的话题有什么区别。”

　　　　刚说完，眼前多了一根指，指着他的眼睛，“在你看来，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

　　　　“……”你还真问住我了！

　　　　“理念，理想，想法，正义，道德，这些是真实的吗？”

　　　　“正义当然是真实的……”

　　　　“错了，”游昊之再一次反驳，“正义固然是真实的，但是当正义被冠以人的名头的时候，就已经不再真实了，人类会以正义为名做出任何罪大恶极的事情，也会以正义为名将这些事情视作理所当然，所以你就能看到以正义为代表的一方将欺压弱小，屠杀无辜当做是理所当然的甚至是荣耀。”

　　　　上条沉默了，他知道游昊之为什么忽然间说这个，因为他之前说的话，那些话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所以会被游昊之单独点出来批评也是理所当然的。

　　　　“你的状态令人担忧啊。”游昊之评价道，“说教说多了会让你觉得厌烦，那么我只提醒你一句，所谓的真实，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名词，能被人类定义的，只有接近真实，而无法代表真实，你能代表所有的真实，将其冠以正义的名义吗？”

　　　　游昊之说完，走了出去。

　　　　“对了，钱我付了，你们直接走就可以了。”

　　　　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办呢。

　　　　“拜拜……”千奈招表示再见。

　　　　上条扑通一声瘫回了椅子上，那个二小鬼刚刚的话依然在他的脑海不停回荡，让他直发愣。

　　　　我能代表真实和正义吗？

　　　　能吗？

　　　　不能！很明显！不能！

　　　　那自己为什么会以正义的名头，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着那些家伙予取予求？我有什么资格这么做又有什么道理这么做？

　　　　有些不对啊……

　　　　我好想，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啊……

　　　　“给！”千奈将一盘散发着香气的烤肉递到了上条面前，“小鬼跑了，我一个人吃不了，你也帮帮忙吃点。”

　　　　“……”上条接过烤肉，看了一眼，再看看千奈盘子里的，一脸黑线。

　　　　这丫头是把烤糊的肉扔给自己了吗？

　　　　“怎么，你不吃吗？”千奈奇怪的问道。

　　　　“不，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你没有反驳那家伙说的话。”上条拿过筷子问道。

　　　　“啊，这个啊，”千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经验告诉我，不要试图和二病小鬼讲道理，不然他会把你的世界观拉到和他同一个水平再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上条：“……”

　　　　我真傻，真的……

　　　　“你从哪里总结的经验？”

　　　　“那天本来我想教他摆脱二，结果反被他训斥了一晚上，比起你来说好多了，他说我没有是非观念之分，没有吃苦耐劳的精神，说是满脑子热血其实就是脑淤血，不服从指挥，一意孤行还总是闯祸，比起你走出岔路要好多了。”

　　　　“你都觉得我走错路了？”

　　　　“当然，你之前说要给那些家伙上标记让他们一辈子都走不了这一句话吓了我一大跳。”千奈拍了拍桌子，“什么时候我们认识的上条恭介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上条低下头，“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是一直不停的想到这些事情，然后情绪突然失控了，说了那句话，真是……”

　　　　猛然间上条将盘子端起来，大口大口的啃着已经烧焦的肉，片刻后，一抹嘴，“吃饱了，我先走了！”

　　　　再一次来到郊外，游昊之抬起头看着面前有些阴沉的公寓，既然已经确认了那个家伙是黑暗决斗者的一员，那事情反而好办多了。

　　　　直接去抓人就行！

　　　　敲门。

　　　　“谁啊？”

　　　　“快递。”

　　　　听到了有人走到了门口的声音，“我没有定快递，你是谁？”

　　　　“查水表。”

　　　　门开了，那个一脸颓丧的年人带着一丝警惕探出头来，“你到底是什么人？”

　　　　游昊之抬起头的瞬间，看到了年人脸上闪过的一丝惊讶的表情，心下了然：“哦，看起来你知道我是谁了？那就好办了。”

　　　　将自己的警证在对方面前晃了晃，“跟我走一趟吧。”

　　　　“我知道了，请允许我收拾一下东西……”年男子关上了门，游昊之也没有阻拦。

　　　　不到黄河心不死，还想逃跑吗？

　　　　当年男子从垃圾通道爬出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却是游昊之的影子，冷汗直冒。

　　　　“东西，收拾完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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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rn32。敢做就不怕错！

　　　　（）　　“为什么要抓我……”

　　　　“知道是你就可以抓你了。”游昊之回答道。

　　　　审讯室里，面对着无数警察的包围，以及他所知道面前这个人的身份，不敢轻举妄动，自然放弃了反抗的打算。

　　　　“什么是我？我犯了什么罪？”

　　　　“不需要狡辩，你应该认识我，也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把你抓到这里来，不是吗？从你看到我的第一眼那种惊讶的表情，不是我为什么来的奇怪，而是知道我来的原因的恐惧和惊讶。”

　　　　“……”

　　　　“我说的没错吧？”游昊之说道，“你不需要回答，因为我知道有人在你们身上动了脚，让你们不能回答我所提的问题，但是没关系，你不需要说任何一个字，只需要抬起头让我看到你的表情就足够了，同意的话就点点头。”

　　　　年人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

　　　　“首先是你们成为黑暗决斗者的过程，”游昊之踱了几步，说道，“你们都是曾经参加过决斗都市的决斗者，在你们上网的时候突然接到了来历不明的邀请，无论那上面写的是什么，但总之，是邀请你们加入哪个世界，没错吧？”

　　　　“开启他们采取黑暗力量只是他们的目的之一，他们的主要目标就是得到灵魂最好是得到决斗者比平常人升华的灵魂，所以这就成为了游戏，你们约定地点，约定好时间，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进行决斗，胜利者活下来，得到对方的灵魂而形成升级的假象，失败者失去灵魂，失踪或是在医院里昏迷不醒，我说的对吗？”

　　　　说话的时候游昊之一直看着对方的表情，有时候一个瞬间表现出来的表情就能知道对方的内心活动。

　　　　颓丧年人瞪大了眼睛，惊讶的表情只是瞬间闪过，有立刻隐去了。

　　　　“你为什么确定升级是一种假象？”他这样问到。

　　　　“那是自然，如果仅仅凭借着昏迷不醒的以及失踪的受害者，我当然不能确定这个游戏的意义是否致力于培养黑暗决斗者，但是，这个游戏出现了一个胜利之后依然被夺走了灵魂的人！虽然只是因为黑暗力量的暴走而进行的黑暗游戏！”

　　　　“！”震惊。

　　　　“以我对黑暗力量的理解，黑暗游戏进行，需要媒介的目的只是为了创造属于自己的黑暗道具并将灵魂储藏在其，以此达到神奇的器物的水准但……”

　　　　“能量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更不要属于灵魂的这种凌驾于法则上的能量形式，我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那两个人的灵魂，无论是败者还是胜利者，他们的灵魂都不在自己的身体里。”

　　　　游昊之坐到了椅子上，“由此我可以确定，给与你们黑暗游戏的那个家伙，虽然给予了你们战斗的权利，但同时，剥夺了你们灵魂的拥有权，让你们互相战斗，但它随时可以收割你们的灵魂，没错吧？”

　　　　年人此刻的表情显得非常焦躁，坐立不安的晃来晃去，几名警察想冲上来按住他，但是被游昊之拦住了。

　　　　一直等到年人平静下来，游昊之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年人松了口气，“你很厉害，全，为什么知道我的？”

　　　　“我找到了一些非常有趣的东西，有些人明明是犯罪者，却装作正规组织，将一些东西弄得像是账簿一样记录下来，甚至名单也在里面，有谁杀了多少人也在里面，试问有哪一个犯罪组织会这么傻的。”

　　　　“哼，”说到这里，连那个年人自己都笑了，“没错，他自己就是被养殖的动物，却将每一个同伴和每天究竟死了谁全都记录下来，把自己当成了养殖的人。”

　　　　“果然啊，人类最大的愚蠢之处在于，将别人失败的错误的原因归结于那个人不是自己，然后沿着别人的路走，直到下一个人也总结到这个经验，”游昊之笑了笑，“我最好奇的就是你的身份，你是什么人。”

　　　　那个人张了张嘴，但是却被游昊之打断了。

　　　　“你不用说，避免触发到什么禁制。”

　　　　年人想了想，点了点头。

　　　　“我在那个白痴那里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比如一些人特定的名称，首领，祭祀，璞玉，原石……这些奇怪的名字全都响应着一个方向，那就是你们都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进行活动，并且将这种活动赋予新秩序的含义，你们当有一些人在吸收过人的灵魂之后，他们的力量会得以增强，进入更高的等级，也就是说杀人与你们各自的等级息息相关，杀的人越多，等级越高，那么我们照着其那些杀人之后的等级逐一量刑就可以了，但是我发现了一个非常离奇的记录。”

　　　　游昊之指着件上的一个名字，“祭祀，这个人很有意思，明明是黑暗决斗者，但是却并没有杀死任何一个人，反而更像是一个救赎者一样，不停的出现在每一次黑暗决斗进行后，虽然没有杀死过一个人，但是地位却很高，搞到了连首领都无法消灭他的地步，这很不寻常不是吗？”

　　　　“……”

　　　　“我对比了每一个可疑的人，每一个名字，最终锁定的只有一个人，一个完全与这件事情无关却是重要线索的人，是你没错吧？”

　　　　年男子脸色变了几下，游昊之知道他是在等待那个禁制的惩罚的到来，但是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你是怎么发现的？”

　　　　“在你开门的时候，我看到了你惊讶的表情，所以就知道我猜对了。”

　　　　“就不怕抓错了人吗？”

　　　　“既然动了那就说明准备已经万全了，还害怕什么？”

　　　　游昊之用视线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年男子，“告诉我事情的来龙去脉，我需要知道发生着一切的前提条件，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颓丧的年男子叹了口气，说道：“你已经猜到了大部分，那剩下的，告诉你关于我的事情也没有关系。”

　　　　游昊之点了点头。

　　　　“那天他们找到了我，说我能为他们做一些东西，我的职业你也应该调查过了，但那不是我的梦想，我的梦想是……”

　　　　“画师？”游昊之灵一动，忽然间想到了什么。

　　　　“差不多……我的梦想是成为动画师，那些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