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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宫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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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
飞天叹了口气,“东方长老不是你随便说几句话就能唬住的人,其实,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知道这么多!”
寒江急忙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心想难道他怀疑我了?怎么解释,要不要先读读他的心――哎,以前他的心里,全是些感人的想法,如果已经怀疑我了,我会不会像东方长老一样失望呢?
“如果我说我会读人的心思,你信不信?”飞天起身看着寒江,寒江看着他略带疑惑的脸sè,想起自己拿走马帮的宝物,致他如此流离,实在心头生愧。
飞天轻声道:“全天下的人都骗我,我都不会伤心,但是寒兄你不能骗我,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们之间,到底还是在利用?”
寒江一怔,是的,他来这里,确实是为了宝物。
但是,如果说寒江对飞天仅仅是利用,那寒江会觉得冤枉,只是,他能说出如何的辩白?以前他们喝酒谈天之时,所有的话,都可以说,飞天也都相信,现在,恐怕所有的话,飞天都会产生怀疑。
一个人和另一个人,有时候即使是一个小小的变化,也再难回复之前的关系吗?便如东方长老与飞天?
寒江忽而觉得有些凄凉,茫茫时空,相遇相知,其实挺不容易的,飞天为自己牺牲了这么多,而现在两人却是如此相对,实在令人慨叹。
他有些唏嘘的说道:“我知道无论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是的,如果不说利用,我又能给出怎样的解释呢?我本来以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管我做什么事情,都能得到你的谅解,可能是我太奢求了,人海茫茫,我很难遇到我所想遇到的,有一天遇到了你,便把你当大哥,知己,毫无保留的索取。这本就是一场不公平的交往,我从你这里得到的,远远超过我付出的。”
飞天有些迷茫的看着寒江,他也不懂他此时的疑惑来自于何处,只是感觉心里堵得慌,他很怕自己再也不会相信人。寒江到底是谁?是南方武林派来颠覆北方武林的高手?一个默默无闻的人,怎么可能忽然出现在这片草原上?
寒江看着飞天疑惑的神sè,他知道即便是在人心特别单纯的古代,在以义气为重的武林,也经不起我这般莫名其妙的折腾,天下哪有毫不计较的朋友,也罢,只能说我欠他的了,是时候和这北方草原说再见了。
飞天转过身,轻声说道:“是我想多了,兄弟。”
寒江有些异样的看着飞天,飞天轻轻一笑,“在很多人看来,我同这草原一样的心胸辽阔,朋友无数,结交难计。但只有我最清楚,其实不管何时,我都是孤独的。就像这草原上随风而起的草,虽然看起来他们像是无边无际,但一阵风吹来,便各自有各自的命运。你说得对,东方长老心中所想,我清楚得很。但年幼的我,是不能主宰自己的生命,我和长老之间,如果没有收养或者师徒之情,便是仇人。所以,我也总在思考着我们的关系,这个世上,我很想有一点和利益无关的交情。可是,这谈何容易。”
寒江点点头,飞天强壮的体魄里,一样是一个孤独的灵魂。
但是他也只能淡淡的说一句,“你同黑月仙子,难道不是这世间最坚固的友谊?”飞天微微一笑,“对,只是,她就要去南方了,她是同我喝酒喝得最少的朋友,却是关心我最多的朋友。也是将要远去的朋友,不管我们怎么去选择,都敌不过老天一个短暂的安排。兄弟,你下面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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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二、人生何处不相别 扬州人去空对
一百一十二、人生何处不相别扬州人去空对月寒江有些不忍的说:“下面,我是很想留在这里,但是,我要做一件你看起来很荒诞的事情,我可能要去救一个妖,你信吗?”飞天哈哈一笑,回头看着寒江,“信吧,最好找一个妖,来颠覆所有的命运,让这世上的人,少一些挣扎。”寒江迷惑的看着飞天,飞天是真信了,还是开玩笑?飞天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我和他是怎样的朋友?有我们这样一见如故的朋友吗?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黑月的声音在帐篷外面响起,“寒兄弟还真成了弱不禁风的书生不成?难不成两个大男人还在里面有说不完的话,今天我作东,请马帮和智盟狂欢一夜。给我大口喝酒,大嘴吃肉,明天我可要走了!”说着黑月已经掀开帘子进来,只见她满脸笑容,如chun水之化,点点散落,及至内心。和之前那个大大咧咧的样子,实在大相径庭。飞天回头道:“你可真要去南方?你要想清楚,南方人繁节甚多,哆嗦得很,你能忍受?”黑月不屑的一笑,“那也好过你们这些北方男人有爱不轻谈的好。啥时候飞天也给我找个柔情似水的啊,你看你连着把寒兄弟也带坏了,寒兄弟这么南来北往的,怎么也带个男人闯荡江湖。”寒江正要解释,黑月道:“解释就没有意义了,你们都不懂得爱情的感觉,不和你们讨论。”说完便又甩帘子出了帐篷。寒江讪讪的笑道:“怎么女人谈起爱情来,就像疯了一样。不过话说回来,我在中原,在南方都见过不少柔情似水的爱情,在北方可真没见到。”说到此处,便又想:这地方几百年后是辽、金之地,那时有了汉化,尚且不能和中原相提并论,此时几近胡人,自然多了几分豪情,少了几分柔气,我这岂不是白说了。飞天看了看寒江,“黑月倒也幸运,遇到了喜欢的人,却又能在一起。”寒江问:“怎么你有喜欢的人,却不能在一起?是小妖,还是……”飞天打断他的话头,“走吧,别少了黑月仙子的兴头。”月黑风起,火光通天,酒入肺腑,愁迹如烟。裴旻来到寒江身边,问:“他们就这样喝酒,也能一直喝几个时辰?”寒江一愣,想就算在一千多年后的现代,喝酒不也就是喝酒说话吗?便问:“你们难不成每次喝酒还真行个酒令?”裴旻似乎怕寒江不高兴,只说:“有时听人弹弹小曲,唱些清歌,更清静些。”寒江注意到裴旻有些小心翼翼,心想也不能太扫他的兴,便道:“是啊,这时代还有很多有名的诗呢,像什么骆宾王之类的,都是千古名句,听起来自然不错。”裴旻笑道:“对,这样太过嘈杂,都不知道是谁在说话。”寒江笑了笑,“也许这就是北方人的习气吧,他们喜欢大伙一起上,不像中原人,喜欢独处,喜欢一个人受许多人关注。”裴旻道:“但是就像寒兄说的那样,那些千古名句给人带来的享受,是无与伦比的啊。”寒江心头忽然想:一个人习惯了一种生活,是多难适应另一种生活啊。中国人一直在不同的习气中度过,现在他们欣赏的是唐诗,过几百年便是宋词,再然后便是元曲,到了明代,昆曲渐渐有了,大家便可以听戏,到了清朝,便有了被称为国粹的京戏。其实每一种习气也好,风俗也罢,自然有它的寿命,有人选择便有人继承,若是没有,便让它走了,那也罢了。看着眼前兴高采烈的人们,他忽然想到同样在这片土地上,辽国人、金国人也是这般意气风发,把酒斗肉,言笑成欢,却又在转瞬之间学会了中原传来的儿女情长,这群草原上视死如生,不觉儿女之情的汉子,竟也拉着家人的手而垂泪不止,然后消失在成吉思汗的滚滚马蹄之中。人世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是的,不应该被别人的事情牵扯太多,飞天不管怎样,都已经成了马帮名副其实的主人,十大长老剩下的人,也都再没了权力,全部集中于神马宫里,这里的生活毕竟不属于我,北方人会被中原人的柔情带坏,我也不可沉浸在他们的豪气里。裴旻问:“寒兄在想什么?”寒江道:“在想你想的事,我在这里的事情也完成了,是时候回南方去,正好这阵子我也没有别的事情处理,不如实现你进入名门大派的梦想。”裴旻一怔,“寒兄何以对在下,如此之好?小弟实在……”寒江道:“人生能相逢便是缘分,成全别人是一种快乐,你同我南来北往,徒增风霜,本来就应该有所成就。”黑月兴奋的举碗畅饮,来到寒江身前,已经欢不成形,“寒兄弟,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不能整天和飞天混在一起,早点找个心上人,过你的ri子吧。”寒江陪着笑,“是,正在找。”于是二人各饮了几碗,黑月便又离开了。寒江来到飞天身边,飞天似乎十分寂寞,眼神空洞,似乎心思也是空洞。寒江看了许久,忽然道:“黑月要离开了,多年的朋友天各一方,是不是有点舍不得?”飞天回头看了看寒江,又转过头去,淡淡的说:“我高兴得很。”寒江道:“大哥,我也要回去了,不知道‘莽苍索’的事情,还能不能补救?”飞天淡淡的道:“如果一个东西,你到了死都不会用,这个东西丢掉或者存在,其实意义不大。就像一个谎言,如果一直能骗人到死,那不就成了真理了?”寒江问:“为何这次相见,大哥像是感伤了许多?是在南方见到了太多事?”飞天问:“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寒江点头,“大哥这么说,是不是喜欢了谁?能说吗?”飞天道:“不可能的事情,就不说了。”寒江笑了一笑,“大哥若有时间,可以再去江南走走,行万里路,读万卷书,都是一样的。如果再遇到当时遇到的,也能找回来。”他心想莫不是他在江南遇到了什么可心之人?飞天从地上拿起一坛子酒,仰头喝了起来,“我在江南,听人在楼上唱歌,记不下来了,大概是‘人生寄一世,淹乎若飚尘。何不策高足,先据要路津。’人到底是太脆弱了,我以前一直觉得,我可以cāo控我的命运,包括感情……”说完又重重的喝了一口。寒江也抱起坛子来,仰天喝酒,略带苦涩的味道真让人心情畅快,“大哥不用想太多,人的一生,必须有遗憾,我也有很多遗憾。人生七十古来稀,不如意者常仈jiu。不要太在乎了,不管信与不信,我都会是你永远的朋友。”飞天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拍着寒江的肩膀,一把将寒江搂在怀里,“这段时间真是一种煎熬,如果不是身边的人背叛了我,我不会有这么一段流离的命运,从此以后,我又是一个孤独的人,年幼的时候没有家,那时还不知道恨,不知道爱,不知道生命的沉重。现在都知道了,有的时候,就觉得喘不过气来,这个世界上,什么是真的,什么是我的?”寒江感受到他稳扎的心跳,他不再是那个雄气豪发的汉子,他有了些许惆怅的情怀。寒江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如果进了名门大派的裴旻,将来有不快乐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一连几天飞天的影子都在寒江的心头缠绕,他俊朗洒脱的面容和挥之不去的哀愁似乎越来越强烈的冲击着寒江,寒江想也许是因为自己欠飞天太多,所以才会挥抹不去。也许以后再没有交集,他完成裴旻的心愿后,就会去看小月。不知道此时的劲天尊,有没有觉察到身边的不速之客?裴旻终于远离了荒凉的北方,其时中华文化,最繁华的还是中原地区,不过自隋朝开通运河,江南一带也ri更繁荣,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奈是扬州。这些地方的繁华,与幽州以北的荒凉,那是完全不同的。寒江自小在南方长大,不喜欢在中原地区长时逗留,和很多喜欢往扬州寻欢作乐的人不一样的是,寒江去扬州,只是为了那一份南方的感觉,一个人习惯了一种感觉,就很难再接受另一种感觉,裴旻也是如此。扬州的繁华固然有一种亲切感,扬州的人他倒认识不了多少,不过,忙里也抽一点闲,既然自己能用“魔力变换仪”变出随心所yu的东西,包括黄金,他也想享受一下文人们把酒临风,听歌赏悦的乐事,更何况,从北方的极寒之地过来,怎能不被这如花似月的美景所陶醉?裴旻也一边欣赏着jing致的菜肴,一边犒劳着自己的肠胃,北方那些粗糙的饮食,食而无味,既涩且坚,实在难为了他。忽然一个身影映入寒江眼帘,寒江一愣,虽然和冯门的冯纬不是很熟,但他温文儒雅的举止和淡逸飘洒的气质,让寒江映象颇深,二人眼神一对,不觉都点头微笑,冯纬遂过来笑道:“寒兄原来也在这里?好久不见,就快认不出来了!”寒江起身道:“我也才到扬州,实在是太巧了,冯兄,这边坐。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冯门的冯兄,姓冯名纬,这位裴兄弟是我新结识的朋友,姓裴名旻。”冯纬点头微笑道:“幸会,幸会。寒兄身边,想来必非凡人。”裴旻对冯纬自然有所耳闻,冯门虽然远在茂州,但却是名门大派,雄踞一方,当下急忙恭敬的起身抱拳道:“久仰久仰!冯兄果然是人中龙凤,闻名不如见面,今ri得见,实乃大幸!”冯纬转头对寒江道:“寒兄此来,想必是为了木姑娘的事情吧?”寒江一愣:“木姑娘?我正想去见她呢。”冯纬面sè一凝,“是吗?我听说木姑娘出事了,也想去音谷打探究竟,本以为你会知道。”寒江抑制不住心里的好奇,道:“我在真武山曾经见过她一次,自那之后,便再无消息。”冯纬面sè沉重,“看来多半是真的了,传言陆云天邀约木姑娘,木姑娘拒绝了,不过被陆云天当场杀死,此事江湖已传得沸沸扬扬,音谷也已经准备和各派联合,前往庐山,找太极洞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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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三、剑圣得能学剑去 公子未曾出棋
一百一十三、剑圣得能学剑去公子未曾出棋局
寒江心里登时觉得不可思议,且不说陆云天和木雪凝的感情,光是木雪凝的身手,又岂是陆云天能随手杀害?木姑娘真的死了?香肌雪骨、花容素手、言笑轻梦,这一切便都不在了?
冯纬叹了口气,“木姑娘为人豪气,又与人为善,江湖上都称赞不已,我得知此信,也极愤慨,方才还在想,要这事是假的便好……只可惜,多半便是真的,既然寒兄也不知情,不如去音谷看看。”
寒江连饭也顾不上吃了,对裴旻道:“你随后赶来,我同冯兄先走一步。”冯纬也没想到他会如此急迫,竟至飞身而出,向城外飘然掠去。
冯纬展开身形,追了上来,二人一路飞奔,不多时便到了音谷外面,果见几个素衣女子,在谷口哭啼,一见此景,寒江心想此事多半便是真的了,不过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冯纬拍拍寒江肩膀,“我知道木姑娘和寒兄君子之交,却又刻骨,木姑娘便曾说过,与寒兄随口一言,足慰平生,只是斯人已去,哀且无益,不如想想有何事可为,能否于之有补?”寒江点点头,只觉心底像少了什么东西一样,木雪凝像是一幅美妙的画卷,这画卷便这样瞬间给撕碎,却又化作飞沫,不停的冲击着他的灵魂。
进了山谷,只见堂前龙泉一身素白,正大声说道:“师父,就让我带人去杀了陆云天,再将太极洞一网打尽,让这些人妖不再为害江湖!”
木惊峰明显有些憔悴,缓缓说道:“龙泉,此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处理了雪凝的后事,我自会找太极洞作个了断。”木惊峰身边的一个女弟子薛铁琴亦道:“师兄不要乱了方寸,不管怎样,咱们得清楚此事经过,否则江湖上传开了,不知有多恶心的话。师妹在九泉之下,也难安心。”
寒江心想这女子平ri倒没觉得,怎么考虑起事情来如此冷静,先想到平息江湖传言,若传出去木雪凝是个浪荡女子,与人私奔,那便不好,哎,可千万别传出什么不好的言辞,不过,陆云天一定不会做这种事,到底是谁在做?木雪凝本无仇家,这人是冲着音谷,冲着正派联盟,还是另有原因?
冯纬上前恭身道:“木叔叔,小侄惊闻变故,实难相信。只是如今事已如此,还请节哀。木姑娘平素为人,冰清玉洁,此事终可大白,也自有公道。”木惊峰摆手叹道:“多谢贤侄一番好意,木某如今方寸大乱,自顾无暇,铁琴,你招呼客人。”薛铁琴遂上前引寒江二人到了内庭,寒江问:“依姑娘之见,此事是否有所蹊跷之处?”
薛铁琴摇头叹说:“初时我也心存侥幸,希望他们是两情相悦,找了别人的尸体来替代,太极洞易容手段之高,出神入化,但我们仔细检查了师妹的尸体,确实是她,师父说就连身上的胎记都是一模一样。对方下手之快,确实像是‘太极十三式’中的‘飓风指’,不过,师妹的一个丫头失踪了。”
寒江问:“知道原因吗?”薛铁琴道:“不知道,这丫头叫着明月,从小和师妹感情甚好,师妹觉得让她一辈子当丫头可惜了,便让她成为音谷的弟子,将来也好有出路,谁曾想她在这个时候却离开了,不知道她是念着师妹的情,去太极洞找人报仇,还是觉得师妹死了,没人管她而离开,总之下落不明。”
冯纬道:“也许问题就在明月身上,我对明月有些印象,生xing活泼,确实不是常人。”薛铁琴摇头道:“明月应该不是恶人,但是,知人知面,谁敢断定?”冯纬问:“此事黄山派、真武派诸派一定知悉,不ri便会前来,到时免不了叫你们一道与太极洞为敌。兹事体大,不知木叔叔可有对策?”
薛铁琴停下来,叹道:“这倒真给了铁掌门一个机会,自从真武派会盟以来,武林铁盟的门派有近十个,都是大派,本就想做些震动江湖的事情。这次,还不借着这由头,来个天翻地覆!只是师父现在根本没心思想这些,龙师兄也是个急躁之人,此事还真说不好。二位都是师妹生前的至交好友,这几ri想必也会住在这里,就住这个‘弄月院’吧,这几ri只怕要二位自便了。”寒江想起裴旻,遂道:“一会有个姓裴的前来找我,你让他到这里来,那是我的朋友。”
一时薛铁琴忙别的事去了,寒江叹说:“此事不但是太极洞和音谷的事,还牵涉到武林铁盟的大业,万丝缠绕,要想抽丝剥茧,只怕不易啊。”
冯纬抬头看着天空,“也许只有天上的神灵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陆云天我虽未见过,但木姑娘如此身手,就算陆云天武功高强,也很难得逞啊!可惜现场已经被破坏了,要知道真实的情况,太难了。”
寒江心头一跳,忽然想自己能不能穿越到当时的时空去呢?这样岂不是一切都明了了?他只能拨动回转到唐代或者返回现代的开关,可不能随意前进后退,看来掌握技术还是得全面一点,晚上就去问小jing灵。”
冯纬有些奇怪的问:“寒兄在想什么?难道有什么蹊跷之处?”寒江回过神来,笑道:“没有,我在想,可能我要去太极洞。”
冯纬道:“太极洞神秘得很,于庐山之中,不与世人为友,传说他们食草涎泥,似妖异之物,你敢只身前去?”寒江淡然说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要看看太极洞到底是个怎样的地方,江湖人对他的传言,为何会如此荒诞?”
冯纬笑道:“好啊,我也正有此意。等各大派整装待发之时,只怕就成了各派高手于庐山共战太极洞,无论成败,和木姑娘已经没关系了。”
寒江点头道:“只是裴兄和我一路天南地北,如今要身入险地,只怕不能相随。他本想投个名门大派,如今却不知如何安顿。”冯纬笑道:“这个好说,虽只见过一面,却知道裴兄心中所想,不外乎学成武功,扬名天下,甚至走出江湖,踏入仕途。最好的地方就是剑谷,剑谷铸造兵器,同朝廷往来自深,加之其研究功夫之时,也研究天道自然,兵法阵略,这不就是出仕为官的绝佳之径?我同宁掌门交情虽淡,但这个面子他还是会给。”
寒江一面惊讶于冯纬能识得裴旻之心,一面也感叹朝中有人好做官,冯纬是冯门少掌门,一句话自然比得过我千句万句,看来这走关系找后门,真是自古以来就有,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关系啊!
当下笑道:“如此甚好。”冯纬点头,自语道:“宁兄得到裴旻,自也不会吃亏,这少年有一股韧劲,学习最怕的就是这种劲,说不定他剑谷的功夫,还可以在他身上发扬光大呢!”
正说着,忽然听到有人道:“冯兄又在背后说我了,可曾有何得罪之处?”寒江见宁罡虽然一身白素,却掩不住神采奕奕,遂道:“宁兄近来可好,我们正说到裴公子的事情,不知裴兄对他可有印象?”
宁罡哈哈一笑,“入剑谷者,先正其心,不管是为了出仕也好,成名也罢,最要紧的是得对剑谷有感觉。所以第一次,几乎所有的门派都会拒绝,剑谷自不例外。寒兄和冯兄都是江湖少有的才俊,你们举荐的人,难道有错?裴公子在哪里?一别数ri,不知近况如何啊?”
寒江虽知宁罡不过是看冯纬的面子,却自然不能说破,又想:我在江湖上哪有什么名头,既没和什么武林中人比试,也不曾解决什么问题,虽然上天入地,但江湖人哪里知晓,宁罡居然连我也美化了,看来同冯纬交情不浅啊!
冯纬看了看宁罡,道:“我同冯兄正说,先去太极洞一趟,看看虚实。如果能查出个中隐情更好,查不出来,也了却一桩遗憾。每次到扬州,弹琴舞剑,总是咱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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