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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风云录之六扇门风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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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就好，那我问你们，昨天是谁给那个雅间上的菜？”看到所有的小二都知道这件事情，莫凡满意的点了点头之后，神色严厉的说道。
“大人，是我给雅间上的菜。”一个看起来有有些连长的小二，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阿弥陀佛，施主不必太过紧张。”看到那个小二紧张得走路都摇晃了起来，普济连忙安慰道：“我们只是问些问题，没什么事情的，你不用太害怕。”
“小的，小的知道了。”那人勉强点了点头，稍稍平静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啊？”李清云颇为和蔼的向这个小二问道。
“小的叫葛刚。”说着那个小二一下子跪了下去：“大人，你可要明察呀。那个雅间的菜虽然是我上的，可是，那个公子真的不是我害的呀。”
“没事，你放心，我不知道，不是你做的。”李清云抓起那葛刚的手，一把把他拉了起来。
“怎么样，是他吗？”普济和莫凡，都向李清云传音问道。
“他的经脉堵塞不堪，刚刚我抓住他的手的时候，真已经流转了他的全身，可以肯定他确实不会武功。”
“可如果不是他的话，那又会是谁呢？”莫凡疑惑的问道：“毕竟雅间的菜都是他负责的，所以要说一嫌疑的话，他应该是最大的。”
“会不会是有人买通了这个人，把毒药给了他。”普济也猜测道，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话，根本就没有能力能够伤害一个武功高手。
“现在一切还不清楚，只能等问过他把一切都搞清楚了，才能判断了。”
看到那位身穿道袍的大人抓住自己的手，把自己拉起来，然后就沉默着没有说话。葛刚吓得又要跪下去了：“大人，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呀，我把菜上送到那位公子的雅间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去过那里了呀！”
“不对吧，我记得你后面不是又去了一次吗？”
正当李清云准备劝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说道。
………………………………
第一百六十九章 诬陷
“你说什么？”听到这话，莫凡等人纷纷看了过去。
说话的是一个颇为年轻的店小二，看到莫凡等人全部看了过来，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王磊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又去过了。”看到几位大人不理自己，反而向王磊看了过去，葛刚气的目眦欲裂。
“如果你没去过那里，你又何必害怕他说什么呢？”看到气愤不已的葛刚，莫凡冷冷的说道：“你这么急着阻止他说下去，是不是你心里有鬼？”
“大人，小的心里哪里有鬼呀，小的真的冤枉啊。”听到莫凡这一番诛心之言，葛刚现在也顾不生气，害怕的跪倒在地，浑身颤抖着说道。
“你也不用害怕，你看到了什么就如实的说出来，知道了吗。”
“小的明白。”王磊点点头：“我也是无意中看见的，记得雅间的那位客人是来的最早的，所以是葛老哥招呼的，那时候还只是傍晚。可是在我晚跑堂的时候，无意间瞥见了葛老哥又跑去了，手里好像还端着什么东西。不过那时候我以为，雅间的客人又要什么，所以也就没多想。”
“你确定你看清楚了？”李清云皱了皱眉头问道：“我们可是要讲究真凭实据的，你可不能胡乱编造。”
“大人不要信他的鬼话，根本就没有那回事情。”看到那位扶自己起来，看起来十分和善的大人也开始相信那家伙的鬼话了，葛刚开始更加着急了起来：“大人，我敢用性命担保，我根本就没做过这种事情。”
发完誓的葛刚，仍不解气，对着王磊不住的咒骂了起来：“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这样平白无故的污蔑我。”
“大人，我们小二讲究的就是识人辨色，我这双眼睛肯定不会看错的。”听到葛刚污言秽语的都向自己招呼过来了，王磊也顾不两人之间的颜面了，同样保证道。
“你们一个发重誓说自己没做过这事，另一个却信誓旦旦的保证，绝对看到了他。很显然，你们两个人中间肯定有一个人在说谎。”盯着瘫坐在地的葛刚，以及和葛刚对峙的王磊，莫凡冷冷的说道：“现在本官就给你们一个机会，老老实实的交代吧。本官还可以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如若不然，到时候查出来就有你好看的，你们听明白了吗？”
“小的明白了”
“他在说谎，我根本就没干过那种事情。我又没听到雅间那位客人的传唤，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跑过去。”
“谁说的，我明明就是看见了，不信你问问别人，肯定也有人看见了。”
“这两个人都信誓旦旦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说谎。”看着又起争执的两人，李清云紧皱眉头：“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分辨出这两人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
“反正这两个人中肯定有一个人在说谎，要我说，不如把这个人全都抓起来算。”莫凡提议道。
“人家相信我们，这才站出来指正的。要是我们就这样把他抓起来了，到时候这些人会怎么想。以后，我们要是再想从这查出什么可就难了。”普济摇了摇头，显然并不赞同莫凡的建议。
“可惜，我们这几人中都没学过魔门中人的手段。要不然，直接操纵这两人的心神，不就什么都知道了。”李清云一阵叹息。
三人之间的这番传音，没有半点武功的葛刚和王磊自然听不到，所以两人之间的争吵，越发的激烈了起来。
“我真的看到你了，你要是不信，你问问别人，看有没有人看到。”王磊冲葛刚吼道。
“在这里的各位，有谁见到过我之后又去了吗？”葛刚扭头冲着还站在边的众人问道。
“这……”边站着的那群小二本来是在那边看戏，结果没想到战火突然烧到了自己身，所以一个个都愣住了。
“既然他都这么问了，你们就老老实实的回答就是。你们中间，到底有没有人看到过葛刚在之后又进入了雅间？”看到这些人又不说话了，莫凡颇为严厉的斥喝道。
“大人，小的也曾无意间看到过。”
“小的也看到了，葛刚手里端着一个盘子走了去。”
一阵沉默之后，又有两个人走了出来指认道。
“这些人都说看到了你，对此你有什么解释说？”莫凡微微眯了眯眼睛，盯着葛刚问道：“还是说，你已经承认了你就是那个凶手？”
“大人，你一定要相信我呀，我是真的没有做过这种事啊。而且我就是个跑堂的小二，那你会干出杀害别人这种勾当，这肯定是他们在诬陷我。”葛刚一点摇头，一脸哀嚎道。
“一个人说那是在诬陷，可是这后面的两个人也说你进去过，总不能这些人也是在诬陷你吧？”显然，对于葛刚的这一番辨解，莫凡并不怎么相信。
“大人，如果真的是我杀人的话，我昨天晚就会跑掉了，哪里还会在这里等着大人来查呀，所以大人明察呀。”
“姑且先不论他们到底是否诬陷了你，这几个人看到你的时候，你手里都端着东西。也就是说，你是将东西送到雅间去。”说完这一番话之后，李清云又手指着刚刚站出来的小二：“你刚刚才说过，你见到他的时候，他手里端着一个盘子？你还能记得，盘子里面是什么吗？”
“小的当时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所以看的也不是太清，不过那盘子里装的应该是菜吧。”仔细的想了一会之后，可小二才迟疑着说道。
“那你呢，你又看清了吗？”听到了这个小二的回答之后，李清云又转头向王磊问道。
“小的是从楼下看的，所以对盘中之物看得不是特别清楚。不过，据小的猜测，那里面装的应该是菜。”
“前他们两个都认为，看到你的时候，你手里端着一盘菜。那么，我们把厨子叫过来，我问他当时有没有看到你，而你有没有从他那里端过一盆菜不就好了。”
“掌柜，还得劳烦你再跑一趟了。”
“大人您放心，小的马就将所有的厨子全部叫过来。”
不一会儿，五六个大幅便便的厨子，便来到了几人的跟前。
“昨日，你们有没有见过他？”莫凡指着葛刚向这些人问道。
“有”
………………………………
第一百七十章 证据
“你们确定？”看到这几个厨子都异口同声的回答，莫凡有些疑惑的问道。
“当然啦，他不是跑堂的小二吗，我们哪天不要见他多少次呀。”其中一个厨师大声的说道。
“谁跟你说这个，我是问你，他在把那个雅间完菜之后，有没有单独去过什么菜？”听到这些人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莫凡不由得把事情解释了一遍之后才说道。
“大人你也知道，他是跑堂的，在我们这里端菜很正常的，昨天他都不知道在我们这里端走多少菜了，我又哪里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单独端走一盘菜呀。”那几个厨师沉思了一会，有相互讨论了一下之后，其中一个领头了才站出来说道。
“那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看见她端着一盆菜去的？”听到这些厨子也无法判定准确的时间，李清云便向头扭向了王磊向他问道。
“那个时候，大约是申时。”同样沉思了一会之后，王磊才回答道。
“那时候应该是申时，我也是在那个时间的左右看到他的。”另一个站出来举报葛刚的小二，也同样赞同的说道。
“那你们还记不记得，在申时的时候，葛刚有没有来过厨房，从你们那里端过什么？”既然得到了准确的时间，莫凡便又向这些厨子问道。
“申时？”
“哦，我想起来了，申时他确实来过这里。”突然，一个厨子恍然大悟似的说道。
“你确定是申时吗？”看着这个厨子，李清云，莫凡和普济都追问道。
“对，就是申时，听大人您这么一问，小的倒想起来了。”那人肯定的点了点头，回忆起了当时的情况：“那时我正在厨房里做菜，他突然跑了进来，告诉我说雅间里的客人要多加一道菜。正好这些菜的原料我身边都齐备着，所以那时候我也没多，就多做了一份菜，让他送了过去。”
“那你送的那道菜是什么？”听到了这个重要的线索之后，李清云激动的追问道。
“那也算是我们酒楼里的招牌菜了，也是我们这里厨师做得最好的一道菜，它就是水晶玉脯。”
“水晶玉脯？”莫凡疑惑的将这个名字又重新念叨了一遍。
“对呀，这道菜可是我们酒楼里的招牌菜了，也是从我父亲的手里传下来的名菜。”这时候，一直在旁边唯唯诺诺的站着的掌柜的也站了出来：“这道菜在我们寿州城里可是很有名的，来我们酒楼里的人，都会点这一道菜的。”
“这道菜是什么样子的”听到了这番夸耀之后，普济却没有什么表现，反而皱了皱眉头，向那个一脸自豪的掌柜的问道。
“我们这道菜乃是取的鸡脯，佐以鱼肉，其再淋一层秘制汤汁。出来的时候，肉脯仿如玉质，外层汤汁包裹之下，又晶莹剔透仿若水晶一般，故唤作水晶玉脯。”
听掌柜的这么一介绍，李青云和莫凡也反应过来了：“这道菜，似乎我们都没见过呀！”
“不错，这道菜我们应该都没有看见过。”普济轻轻点了点头：“你们也知道的，身为出家人，我是不食荤腥的。所以对于餐桌的荤腥之物，我全都记得。可是这道菜，我却还没有在桌子见到。”
“也就是说，那天晚，王姑娘宴请我们的时候，这道菜不在桌子。”莫凡将目光转向，又跌坐在地的葛刚。看来，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似乎今天在我们检查的所有菜里面，也没有看到这道菜。”李清云的脸同样勾勒出一丝笑意：“葛刚，现在你还有什么想对我们解释的吗？”
“大人，我真的没有做出这种事情啊，你要相信我呀，真的要相信我。”看到了李清云目光里的玩味的葛刚再度哭喊道。
“我们倒是想相信你，可是，你得拿出证据来让我们相信。”莫凡弯下身子，对着已经涕泗横流的葛刚：“既然你一直都说你自己不是凶手，没有做过这种事情。那么，申时的时候，你在哪儿呢。还是说，申时的时候，你确实端着那盆菜，到了雅间呢？”
“申时的时候，我真的没有去雅间，真的没去。”葛刚瘫坐在地，不住的摇着头。
“你翻来覆去的说你没去，可是又拿不出证据来证明你自己到底有没有去。既然如此，那你就跟我们走一趟吧。”说着，莫凡伸手准备把他给拉起来。
“大人，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也许是因为莫凡最后的一句话给了他莫大的压力，他突然尖叫着说道。
“哦，想起了什么？”
“大人，那时候我并不在酒楼里，所以那时候我根本不可能到雅间去。”
“不在酒楼？”莫凡重重地冷哼了一声：“你一个店小二，不在酒楼能去哪里。你不要以为胡乱的编一个理由，就能让我们相信，难不成你认为我们这些人都是傻子，会任由你骗不成？”
“大人明察呀，那时候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像是突然吃坏了肚子似的。腹痛难忍，所以那时候我跑去如厕去了，根本就不在酒楼呀。”
“突然，肚子疼？然后就不在这里了？”莫凡，颇有些洋腔怪调的问道。
他那个架势仿佛是在说：“你把我们这些人都是在当傻子耍吗，编出了这样的鬼话出来，谁会信呀！”
“大人，您要是不信你可以问问赵鹏，他昨天晚和我在一起的，这件事他也是知道的。”说着，葛刚指着人群里的一个人说到。
“赵鹏，他说的都是真的吗？”虽然并不相信他编出来的鬼话，可是看到他信誓旦旦的模样，莫凡还是随口冲那个赵鹏问了一句。
“大人，葛大哥说的都是真的，昨天晚他确实是肚子痛。有一桌饭菜他都没齐就走了，那时候还是我把他的呢。”没想到，那个赵鹏点了点头，煞有其事的说道。
“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就算他证明了当时你因为肚子痛离开了酒楼，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看到一脸希翼的看着自己的葛刚，李清云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你只要跟他说一声，然后不离开酒楼，或者离开酒楼，再悄悄的进来不就行了。或者说，就因为你这份供词，反而你的嫌疑更大了。”
“可是”听到了李清云的这番话之后，本来神色激动的葛刚又低下头：“那，要是我有证据呢？”
“证据？”
“证明当时我确实去如厕了呀？”
“有谁看见你真的去了吗？还是说，你能拿出什么东西来证明你当时确实去了？”莫凡一脸嘲讽的摇了摇头，显然并不认为他会拿出什么证据来。
“大人，当初因为肚子太痛，所以我刚刚跑出酒楼的时候，就没忍住了，那条裤子现在还被我扔在外面呢。”看到几人还不怎么在意自己的话，葛刚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大人我可以发誓，那天晚申时的时候，我确实是去如厕了，根本就不在这里。如果我所说的有半点谎话，那就天打五雷轰，永世不得超生。”
………………………………
第一百七十一章 毒誓
听到葛刚发下如此毒誓，莫凡等人不由自主的对视了一眼。
“你相信他说的话吗？”莫凡传音向两人问道。
“说实话，我并不太相信他说的这番话。一个店小二，在工作的时候莫名其妙的肚子痛，然后就在仅仅告知了一个人的情况下，离开了这栋酒楼。这种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胡编乱造出来的。”
“是呀，这种情况我还从没听说过呢。所以对于此事，贫僧也并不相信这位葛施主的这番言辞。”
看到这两个人虽然嘴说着并不相信，但身子却没有半点的动弹。
莫凡自然明白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虽然就现在的情形来看，最有嫌疑的就是葛刚了。
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他当着众人的面，发下如此毒誓，这又让李清云和普济两个不太确信自己的判断了。
要知道这可不是后世，在这个古代社会，而且，还是拥有武功，这种事物的古代社会。这里的人，对于举头三尺有神明这件事，可是颇为认同的。
所以，既然这个葛刚敢发下如此重誓，那要么这个葛刚就是胆大包天，并不害怕这些所谓的神明。要么，这个葛刚就是真的没有做出这种事情。
可是，看着这个刚刚还被吓得瘫倒在地的人。相信所有看到他刚刚的这副表现的人，都不会认为他有这种胆量。
那么，这件事情难道真的不是他做的？可如果真的不是他做的话，那又有谁能做出这种事情呢？
“反正现在他是最大的嫌疑犯，要不然我们先把他抓到牢里关起来再说吧。免得在我们走之后，他就擅自潜逃了。”看着还在盯着自己等人的葛刚，莫凡提议道。
“这也未尝不是个办法，要不然就这么办吧。毕竟，我们现在也只有这一条线索了。所以，有什么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说着，李清云向普济问道：“和尚你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没说话，在想些什么呢？”
“没想什么，我只是在想，如果事情真的像葛刚说的那样，他没有在这个酒楼里的话，那么出现在这里的人又是谁？”
“这几个小二都说是他了，难不成还有别人的吗？或者，他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或哥哥？”看着又陷入沉思的普济，莫凡调侃道。
“也不一定”李清云摇了摇头，扭头看向普济：“我想和尚说的意思是，有没有可能是有一个人易容成他的模样，从而下的手。毕竟他我也探查过了，根本就没有半点会武功的痕迹。”
“易容？”莫凡沉思了一会：“如果真是易容的话，那么不确定的因素就太多了。他们又如何判定到底是哪个小二前去招待王姑娘的，又是如何料到葛刚会中途离开酒楼。如果这些问题都没有解决的话，那么所谓的易容也不过是个无稽之谈罢了。”
“葛刚中途离开的话，这还是能做到的。只要一个会武功的人，稍微使一点的手段，就可以让他乖乖的离开了。”
“看来你也明白了吧，让葛刚在确定的时间里离开，的确有可能。可是想让他准确的第一个迎接去，那就不太好控制了。”看着才说了几句，就沉默下去的普济，莫凡笑着说道。
“现在这个情况，我们也只能把他先抓起来再说了。毕竟就算我们再怎么猜测，现在还是拿不到证据。而现在在我面前的葛刚就是最大的嫌疑人，所以还是先把他抓起来再说吧。”李清云也颇为赞同莫凡的这一番话：“好像我知道你不想去冤枉一个好人，可是现在这个情形已经容不得我们再有半点的犹豫了。反正我们也只是先把他羁押起来，如果他真的什么都没做的话，那到时候再把他放出来就是了。”
“我知道”普济点了点头：“我只是有些感叹罢了，你们不用太顾及我。”
“好，我知道了。”莫凡点了点头，转头对着瘫软在地的葛刚说道：“虽然你发下了如此毒誓，可是现在还没有具体的证据，所以我们现在也只能把你关起来了。”
“不过你也不用害怕，如果你真的没有做什么的话，我们肯定会查明真相，然后将你放出来的。”
“大人，真的不是我做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呀！”看到李清云说还能放出来，葛刚那原本失神的眼中瞬间就显出期盼的光芒来。
“那你现在就起来，跟我们走一趟吧。”说着，莫凡拉着他的胳膊，一把把他拎了起来。
“掌柜，这个人我们现在带走了。”看到莫凡已经准备带着葛刚离开，李青云对着站在边不出擦冷汗的掌柜和蔼的说道：“你现在也不用太过紧张，你的酒楼里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也可以直接到衙门里来找我们，知道了吗？”
“大人，小的知道了。”那掌柜的连忙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点头哈腰的说道。
“嗯”李清云满意的点点头，跟在莫凡的身后走了出去。
“阿弥陀佛，此次多有打扰了，那贫僧也告辞了。”
“恭送大师”
莫凡拽住葛刚的胳膊走在最前面，李清云和普济两个像护卫似的站在左右，防止有意外发生。
被抓住之后，葛刚的身子就一直在颤抖，一句话也没说出来。莫凡则急着要叫他送到大牢里，所以也就懒得理他。一时之间，四人相对无言。
“施主，贫僧想问你点事情可以吗？”正在街走着的时候，普济突然出声道。
“大人，您，您问吧。”看到普济向自己问好，葛刚浑身颤抖了一下，结结巴巴的说道。
“施主不必紧张，贫僧只是问你几个小问题罢了。”普济摇了摇头，轻声安慰道。
“怎么，还不甘心？”看到普济还打算问，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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