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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风云录之六扇门风云-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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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们还是跟着走一趟吧。不然到时候要是再发生什么意外，那可就完了。”看着拍着胸脯保证的牢头，本来准备转身离开的李清云神色一动道。
“也好”莫凡自然明白李清云的担心，这可以称得上是最后的豪赌了。要是能够从仵作那里得到什么线索，那三人还能够接着查下去。要是得不到什么线索的话，那三人也只能回六扇门，放弃这个任务了。所以，这一次绝对不能再有什么失误了。
“怎么，你们怎么又送尸骨过来了？”那仵作开门看到又是莫凡等人，眉头一皱问道。
“老先生，怕是还要再麻烦您一次了。”李清云苦笑着指了指放在架子上的尸体：“这是昨夜发生的一起凶案，此人也是被人暗杀而死的。我们认为此人和那位王姑娘有所关联，所以还望先生能从中查出什么线索来，好让我们能够追查凶手。”
“能不能查的出来，这又不是我说了算，还得看凶手到底有没有留下什么。”那仵作狠狠的灌了一口酒，脸色一下子就发红了起来。
“不论如何，还请老先生助我。”
“行了，抬进来吧。”
“多谢先生”看到仵作答应了下来，李清云连忙招呼牢头，把尸体抬了进去。
“这具尸体”那仵作揭开遮在葛刚身上的白布，看了看他身上的伤痕之后，面无表情的道：“你们等上两个时辰之后再来吧，两个时辰之后，我应该能够得出结果。”
“多谢老先生了”
“行了，没什么事就别来烦我了。”仵作吸了吸他的酒槽鼻，“嘭”的一声把门关了起来。
“你这老家伙……”看到那个老仵作，对几位大人如此不敬，牢头气愤的大骂了起来。
“安静”看到牢头如此没有眼见，李清云严厉的训斥道。
“是”看到大人又训斥了自己，本来还打算表现一番的牢头，连忙不再说话了，生怕又说错了什么。
“怎么，都不准备走吗？”看到李清云和普济依旧站在这里没有离开，莫凡笑着问道。
“问我们没走，你不也没走吗？”
“说实话，我现在恨不得到里面去和那仵作站到一起，看看到底能不能找出线索。”莫凡无奈的笑了笑：“可惜，那个仵作把门关了起来，摆明了不想让我们进去。”
“唉”李清云长叹了口气：“要不是怕触怒老先生，我现在就想把这门打开。”
“可惜，我们还指望仵作呢，自然不能触怒他，所以我们更不能走。”普济狠狠的吸了几口气，他那本来就圆挺的肚子变得更大了：“这可是我们现在手中唯一的线索了，要是因为我们离开而出现意外话，那我们可就真是欲哭无泪了。”
“所以，我们现在不能走。”说着，李清云便指挥起在场的人了：“牢头，你带着你的手下巡逻四周，一个苍蝇也别给我放进来。”
“知道了”刚刚被训斥了一顿的牢头，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等你这次干好了，我会考虑不追究你先前的失职之罪的。”李清云自然知道，想让马跑，就得让马吃草这个道理。
而那牢头在得到李清云的保证之后，马上一脸笑容去的找那几个跟着他的手下去了。
没理会屁颠屁颠的跑走的牢头，李清云转头看向莫凡和普济：“莫兄，你在前门守护。和尚，你去后门。一旦出了什么事，你们一定大声喊出来，我就在屋顶上，随时可以支援各位。”
“接下来的两个时辰，全靠各位了。”莫凡一脸郑重的说道。
………………………………
第一百七十九章 伪装
在经过了提心吊胆的两个时辰之后，原本紧闭的门终于打开了。
“老先生，怎么样了？”看到老仵作走了出来，李清云连忙从屋顶上窜下来问道。
“这人，应该是被一个剑客杀死的。”那仵作拿起挂在腰间的葫芦，狠狠的灌了一口酒：“不过那个剑客好像是一个新手，对力道什么的都把握得不太确切。”
“那先生您有没有看出来，这个凶手与那个杀害王姑娘的凶手是否是同一个人？”
“从手法上来看，这两个凶手可能不是一个人。但是也不排除，后面的那个凶手是故意装成这个样子的。”
“也就是说，先生你也判断不出来吗？”听到连经验丰富的仵作也判断不出，莫凡颇为失望的问道。
“反正我现在只查出了这些东西，只有你问我的是否有什么关联，我确实是没看出来。”
“不管怎样，还是要多谢先生了。”虽然仵作并没有得出自己等人想要的结论，但李清云依旧恭敬的向他行了一礼。
“行了，老家伙我这里也帮不到你什么。你要是想找线索，还是到别的地方去吧。”
“现在我们怎么办？”从仵作那里出来之后，三人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漫游起来。
“没办法，我们只能回六扇门去了。”李清云只能苦笑着叹了口气：“现在我是真没办法了，而且一点线索都没找到，这个案子我们是真的查不了了。”
“唉”
“回去吧。”莫凡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办法，我们都已经尽力了。事情弄到这个地步我们也不想，可我们确实是查不下去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这里还有一条不是线索的线索。”普济突然开口道。
“什么线索？”两人像是溺水的人，突然遇见了一块漂浮在水面上的木板似的，连忙追问道。
“其实这个线索，你们也知道的。”看到俩人都盯着自己，普济开口道：“先前李兄前去询问葛刚，贫僧则去追查的那条线索。”
“你说的是，假设葛刚所说的都是真的，前去找那个伪装成葛刚的人？”经普济这么提醒，两人也想起了这件事情。
“既然你提起了这件事，难不成你已经找到了什么线索吗？”
“唉”普济长长的叹了一口：“如果我真的查到什么出来，那这就不叫什么不是线索的线索了。”
“这么说，这不过也只是个瞎猫碰死耗子罢了。”听到普济原来也没查出什么，莫凡面露失望之色道。
“也不能这么说，昨天我虽然没查出来是不是真的有人假装成了葛施主。可我也查出来了，葛施主所说的话，基本上都是真的。”
“大部分都是真的？”李清云有些疑惑：“你说的大部分，是指什么？”
“这是他告诉我们的，他前去迎王姑娘，的确是酒楼里的规矩。”
“如果这是真的话，那么这条线倒是可以查下去了。”
“不错”莫凡点点头：“如果接人真的是规矩的话，那么别人提前去伪装他，也就有了实施的可能性。”莫凡也赞同似的点点头。
“只要凶手能够提前得知王姑娘大约是什么时候前去，就可以人为对接待的小二进行干扰了。”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听到两人这么一分析，普济也是茅塞顿开：“事实上，如果凶手不怕费事的话，可以对所有的人进行伪装。到时候哪个小二前去接王姑娘，他就可以伪装成哪个人。”
“看来，我们又要到酒楼里面去好好查查了。”李清云冷笑一声：“不管他想伪装成哪一个人，那至少也得先熟悉他来说。既然想熟悉那个人，那至少也得先和他接触。”
“如果只是简单的隐藏面容，那只消一张简单的人皮面具便可以弄成了。可这人的伪装，却令和葛刚朝夕相处的店小二们也没有察觉出来。所以这人的伪装，自然不会是那么简单的。可既然这不是简单的伪装，那就代表凶手要对被伪装的人十分了解。”
“如此一来，我们只要查查，这一段时间里有谁前来接触过他们的就行了。”听到普济的这一番解释，莫凡也恍然大悟道。
一听到又有新的目标，原本还十分颓废的三人立马又有了动力，快步向酒楼走去。
“三位大人，你们怎么又来了？”看到门口出现的熟悉身影，掌柜的连忙从柜台出来迎了出去。
“怎么，不欢迎我吗？”原本心中就有些郁结的莫凡阴阳怪气的问道。
“哪能呢，怎么会呢？”听到这话，那掌柜也知道说错话了，连忙一边流汗一边解释道。
“希望如此。”莫凡冷喝一声，也不在理这个一身冷汗的掌柜：“这次我们过来，还是过来查案的。”
“查案？”那掌柜疑惑的挠了挠头：“凶手不是我们店里的小二葛刚，他不是已经被大人抓走了吗？”
“抓走？”莫凡不屑的冷哼一声：“我不怕告诉你，他现在已经死了。”
“什，什么？”一听这话，那掌柜身上原本就止不住的冷汗，更是刷刷的往下直流。
“昨天我们刚抓住他，晚上他就被人在牢里暗杀了。我们今天已经折腾一天了，可是连凶手的毛也没看见。”
“那，那我该怎么办？”听到这话，掌柜更加惊慌失措了：“昨天可是我把他们叫过来的，那凶手不会也过来杀我吧？”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又不是凶手，我怎么知道呢。”
“大人，您快救救我吧。”听到这话，掌柜的在也忍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你这么吓他干什么，怎么说当初他还帮过我们呢。”看到莫凡把掌柜的吓成这副模样，李清云颇有些责怪的传音道。
“是呀，我们只是前来询问线索的，又何必为难掌柜呢？”
“这我当然知道了，可如果不吓吓他，他又怎么会实话实说呢？”
“帮我自然是会帮你的，毕竟我们身为捕快，自然不能允许这样的凶手逍遥法外。”同李清云，普济传完音后，莫凡又对着那跪在地上的掌柜道。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听到这几位大人肯帮助自己，那掌柜连忙千恩万谢了起来。
“我们既然愿意帮助你，那你是不是得有所表示？”
………………………………
第一百八十章 威吓
“上一次不是已经给过大人了吗，难不成，大人还不满足还想要？”听到莫凡这话，那掌柜的心思一动。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请大人笑纳。”那掌柜的一边说着，一边从身上摸索出几锭银子出来。
“我要你这东西干什么”看到掌柜的递过来的银子，莫凡眉头一皱训斥道。
“小的现在只有这些银子了，恳请大人再给些时间，好让小的筹集银子。”看到莫凡不但没有接过银子，反而训斥了自己。那掌柜的在心中暗自咒骂起来，可表面上却又不得不恭恭敬敬的。
“我都说了，我要你这点东西。难不成，你认为本官缺这点银子吗？”
“妈的，你说的不清不楚的，本大爷那知道你想说什么。”那掌柜的一边在心中咒骂，一边道：“那，大人您的意思是？”
“既然我们这么不辞辛劳的前来保护你，那你是不是得事事都听我们的？”
“大人说的话，小的自然是要听的了。”听到这话，掌柜的还以为莫凡正在试探自己，所以连忙回答道。
“既然听话就好。”眼看着吓也吓过了，莫凡估摸着也敲打的差不多了：“那我来问你，这些天里，有谁接触过葛刚吗？”
“葛刚可是我们店里的店小二，他每天接触的人可是数都数不清了。”
“普通的食客自然不算，我要找的是，和他攀谈许久，或是特意找上他的人。这样的人，你知道或者听说过吗？”
“大人，恕小的无能为力。”听到莫凡的话后，那掌柜的思索了良久之后，才遗憾的摇了摇头：“我平日里一般只关心酒楼的生意，对于这样的事情关注的并不多，所以大人所说的事情小的也不清楚。”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把你们店里的小二全部叫过来问问吧。他们与葛刚朝夕相处，保不准会知道呢。”
“可，我们店里的生意好不容易才有些起意。大人，您这时候把小二全部叫过来问话，那店里的客人怎么办呀？”那掌柜一脸为难的道。
“哦，看来你是很不情愿呀。”莫凡轻轻耸了耸肩：“既然你都不愿意合我们了，那么又何必费这么大劲过来保护你呢。”
说着，莫凡扭头对站在自己左右的李清云，普济：“走吧，反正他都不愿意配合我们，我们就到别的地方去找线索吧。”
“是呀，到时候，横尸街头就不要怪我们没提醒过他了。”看到莫凡冲自己眨了眨眼睛，李清云会意的提高音量道。
“大人，留步。”正当莫凡准备离开之时，那掌柜的高声呼喊道。
“又怎么了，难不成本官还不能离开这里了吗？”莫凡一边说着，神色愈发的显得冰冷。
“小的只是一时糊涂，还请大人愿谅呀！”看到莫凡神色虽然冰冷，可却停住了脚步。那掌柜的连忙擦了擦又冒出来的冷汗：“小的这就把那些小二全叫过来，任凭大人审问。”
“既然如此，那你还不快去。”
“是，小的这就去。”听到几位大人还愿意帮助自己，那掌柜的顾不上擦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便匆匆离去。
“莫兄的这招真是高明，仅凭几句话，就让他乖乖听话。”看到那掌柜的火急火燎的离开了，李清云不由得赞叹道。
“是呀，我们这次来，那掌柜的就不如上次恭敬了。要是直愣愣提出调查他们店里所有小二的话，他肯定不会干的。”
“那是自然的，前一次来，他之所以对我们恭敬，不过是因为他要靠着我们来洗刷掉他们酒楼背负的不好名声罢了。可你看看他们酒楼现在的样子，仅仅只是第二天，这里又开始高朋满座起来了。要是我们到这里提些别的要求，他可能还会帮助我们。可我们偏偏要他把店里所有的小二都召集过来，耽误了他的生意。这可就是挡了他的财路，损了他的名声，我如果要是不用他的身家性命来恐吓他，他又怎么会同意这件事呢！”
“这就是人心呀！”听着这话，李清云也不得不叹了一口气：“有所求时，自然将姿态放得很低。可是一旦没有所求，他那傲慢的姿态展现出来了。”
“毕竟怎么说，他也是这寿州城里的第一酒楼，你说他背后要是没什么人支持着，又怎么可能会做到这个地步呢。还好我们是六扇门的捕快，要是我们是普通捕快的话，估计情况还要更糟，他估计看都不会看我们一眼。”
“现在可不是谈这些视线的时候，那掌柜的可是已经把人都领过来了。”看到两人越谈越偏，普济不由得提醒道。
“怎么又是这几位大人？”
“是呀，犯人不是已经抓住了吗，怎么又过来了？”
“还有几桌客人在等着我呢，掌柜的怎么把我叫到这里来了，你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一个店小二一脸焦急的问道。
“我哪里知道有什么事情啊”被问的那个店小二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我猜应该是和这三位大人有关吧。”
显然，掌柜的叫这些店小二过来的时候，并没有说是什么事情。所以在见到莫凡等人的时候，那些店小二纷纷议论了起来。
“好了，噤声。”莫凡淡淡的说道，他的声音在旁人听来并不大。可是这一群正在议论的店小二，却仿佛听到了炸雷在耳边轰鸣。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他们，一个个吓得不敢再多言了。
“是我，找你们掌柜把你们在召集过来的。”看到这群人没有再在议论了，莫凡颇为满意的说。
“这次叫你们过来，还是想问你们一点事情。”
“什么事情，怎么又把我们叫过来？”见到是这个看起来很好说话的大人问话，这一群站成一排的小二又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阿弥陀佛，贫僧要告诉诸位一件不幸的事情。”面对窃窃私语的众人，普济面不改色，上前一步：“你们认识的那位葛刚，昨天晚上已经死在大牢里了。”
“什么？”
“怎么会，葛大哥就这么死了？”
……
这下子，这群小二也不再小声的窃窃私语了，一个个都一脸惊容的大声议论了起来。
………………………………
第一百八十一章 攀谈
“咳，咳……”等到这群人讨论的差不多了，莫凡这才轻咳几声：“好了，也该讨论的也差不多了吧。”
当小二的，又有那个不是人精，自然听的懂莫凡的言外之意。一个个闭嘴不敢再不言，看向莫凡等人。
“我们之所以把你们再找过来，就是因为那个凶手我们到现在还没抓住他，而且连一点线索也没有。”说着，莫凡露出一丝冷笑：“不过，据我们推测，那个凶手并不会停手。他的下一个目标，很可能就在你们当中。”
“什么，怎么会？”
“天呀，那我们该怎么办。”
“难不成我们也要像葛大哥那样，被人悄无声息的杀掉吗？”
“怎么办，怎么办？”
这群小二被莫凡的这句话给吓得不轻，一个个惊惧的大喊大叫了起来。
“怎么样，我这个计策还不错吧？”看着那群荒乱的人，莫凡一边在心里暗笑，一边向李清云，普济传音问道。
“这么一吓，就不怕他们不说实话了。”李清云接过话头：“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不过，你们也不用太过害怕。我们之所以没抓住那个凶手，只不过是因为我们现在手上没有一点证据罢了。”李清云上前一步：“所以，我想问问你们。平日里，有谁和葛刚的关系最好？或者说，有谁和他比较熟？”
“二黑和他比较熟吧？”在李清云问完之后，所有人都一阵沉默。这时候，突然有一个声音说。
“对，对对，就是二黑”这下子所有人都像找到了宣泄口似的，纷纷点头赞同。
“大人，虽然我跟葛大哥平日里比较好，可这事根本跟我没关系呀！”一个黑瘦的店小二，战战兢兢的站了出来说道。
“你就是二黑？”
“小的家里没人识字，请不起先生为我起名字。因为我长得又黑又瘦，还是家里排行老二。所以大家都叫我二黑，叫着叫着就成了我的名字了。”那小二挠了挠头，显然觉得自己这个名字在这几位大人面前颇为抬不起头来。随即他又连忙摆了摆手：“不过大人，这事真的和我没有关系呀！”
“我当然知道和你没关系了。”看到这个店小二也被自己吓的不轻，李清云连忙轻声安慰：“杀害你葛大哥的人，可是个武林高手。难不成，你还身怀武功吗？”
“他怎么可能身怀武功呢？”
“就他，还武林高手？”
听到李清云的反问，站在他身边的店小二纷纷讥笑起来。连二黑自己也也摇了摇头，显然像他这种人，跟武林高手根本就不沾边。
“施主且放心，我们来找你，不过是因为你平日里和葛施主比较熟悉罢了。”说着，可刚伸手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来：“接下来我们要问你点事情，这锭银子便是你的报酬。”
“大人，您问吧，小的一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二黑顾不得刚刚还浑身颤抖，眼色迷离的将银子接过来，飞快的收到怀里。
“那我问你，这些天里，有人单独过来找葛刚。或者说，有人和葛刚攀谈许久吗？”
“这个嘛，好像没啊。”听到这个奇怪的问题，二黑挠了挠头答道。
“你确定？”听到这个回答，三人心中颇为失望。不过，莫凡还是不死心的再度问道：“或许是你记不太清了，不要着急，你再想想吧。”
“大人，我真的没见过这样的人。”听到莫凡这话，那二黑深思熟久后才摇了摇头：“我和葛大哥说话的时候，也没听他和我说起过有这样的事情。”
“这样啊”莫凡长长出了一口气，颇为失望的摇了摇头：“好了，没你什么事情。”
“那，那小的可以回去了吗？”听到莫凡这话，二黑小心翼翼的问道。
“听急着走啊”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李清云突然挡住了他：“你还知道谁和葛刚比较熟吗？”
“这，这个。”二黑迟疑一阵之后，突然指向一个店小二：“他也和葛大哥比较熟。”
“我……”那个被指的小二还想争辨，可在看到莫凡等人一脸威严的看向自己的时候，一下子就怂了，乖乖的站了出来。
“大人，这真的和我没关系啊！”那小二连忙摆手道。
“有没有关系，那得我们说了才算。”莫凡冷笑一声：“刚刚我们问二黑的，你都听到了吧？”
“小的都听到了。”小二连忙点头道。
“既然你也听到了，那我问你，你见过这样的人吗？”
“没有，小的没见过这样的人。”那小二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一脸肯定的说道。
“哦，你就这么肯定？”
看到几位大人都盯着自己，那小二连忙解释道：“大人在问二黑的时候，小的也曾思索过了。我可以肯定，的确没见过这样的人。所以刚刚在大人问我的时候，我才会这么肯定。”
“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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