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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风云录之六扇门风云-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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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莫凡，普济异口同声的问道。两人也确实想问问，到底是哪一点被几人疏忽了没查出来。
“内功”柳激烟一边伸手将白布盖起来，一边斩钉截铁的说道。
“内功？”莫凡和普济对视一眼，有些不明所以。
“其实也不怪你们不明白，这人所使的内功早在几十年前就失传了。你们江湖资历浅薄，自然不知道这种奇异的内功，所以也就无从得知凶手了。”看到一脸迷茫的两人，柳激烟长叹一口气解释道。
“什么内功这般奇异，令大人您只看了一眼，就直接判断出来？”
先说说那个姓王的姑娘，她被人从背后打了一掌。凶手的掌力十分雄浑，直接使她的五藏六府受到重创，她基本上就是当场毙命。
再说说这个旁边的中年男子，他被人用剑指所创。锐利的剑气直接破开了他的头骨，导致他鲜血流尽而亡。
听到莫凡的问话之后，柳激烟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将两人所受的伤详细的分析了一遍。
“大人所说的丝毫不错，我们查证之下，也是这样的结果。”虽然不知道柳激烟说这些干什么，莫凡依旧点点头赞同道。他也不得不在内心赞叹，果然不愧是捕神。尸体已经放在这里好几天了，伤口也开始显现出紫青之色，整个尸体已经有了腐烂的征兆。可是就是在这样的状况下，柳激烟基只是凭借双目一扫，便将两人的状况判断的**不离十。
“这俩人看起来毫不相关，被杀害的手法也并不相同。按照常理来说，这俩人肯定不是被同一个凶手杀死的。”
“这也正是一直困惑属下的地方，光从尸体上，我们根本就没办法得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也不能将这两个尸体并为一谈。”莫凡点点头。
“这就要提到我说的内功，杀害两人的凶手，使用的都是同一种内功。一种流传自十几年前号称飞血剑魔的巴蜀人所使用的那内功。”
“飞血剑魔！”普济惊叫一声：“他不是在十几年前，就被人剿灭了吗？”
“看来，你的师长曾经和你说过吗。”看到一脸惊讶的普济，柳激烟笑着说道。
“当然说过了，那等纵横巴蜀的老魔，师傅又怎么会不告诉我呢。”提起这个人，普济依旧是一脸掩饰不住的惊讶。
“你们说的是谁？”看到两人像打哑谜似的说着，莫凡一脸无奈。没有师承就是这个不好，像这些以前的武林秘闻，莫凡根本连听都没听过。所以也就无法理解，普济为什么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一脸惊讶了。
巴蜀人，凭借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飞血剑，得了个“飞血剑魔”的称号。当时巴蜀人在蜀地的威势之盛，打的蜀地高手无不臣服。他也借此收了不少真传弟子，传下他的毕生绝学。一时之间，飞血魔教纵横蜀地。
当时有名的几位正道高手看不惯他的声势，约与之决斗。没想到几位在江湖上也颇有盛名的前辈，在巴蜀人的手里却是不堪一击。没在他手中过上几招，就落败下来。
经此一战，巴蜀人的威名更盛。纵横与蜀地之间，令群雄束手。然而，就在飞血魔教风光无限的时候，巴蜀老魔的弟子却闯祸了。
巴蜀人的弟子仗师威名，横行无忌。在蜀地之中，飞血魔教就是最强的势力自然没人敢说什么。可是这名弟子却好死不死的，在出了蜀地来到沧州城之后也是这样。
起先，他凭借一身武功，倒也没人敢招惹他。直到一日，他看上了一个美貌女子。他心动之下，自然想也不想的就上前调戏一番。
那女子自是不从，还指着他的鼻子臭骂了他一顿。这下可惹恼了这名弟，毕竟他蜀地还从来没被人骂过。他所过之处，人人都对其毕恭毕敬的，那里还有人敢骂他。
恼怒之下，他便搬出了自己飞血魔教弟子的身份。可没想到这女子也并不是常人，乃是“武林五条龙”中的老三，金盛煌的妻子。
所谓“武林五条龙”，便是：“第一条龙擅长“长空十字剑”剑法的凌玉象：“第二条龙”，擅长“七旋斩”刀法的慕容水云：“第三条龙”擅长“三十六手蜈蚣鞭”的金盛煌：“第四条龙”，擅长“错骨拂”的沈错骨：“第五条龙”，就是擅长“铁甲功”的龟敬渊，这五人在沧州府的武林，可说犹如日之中天，德望之高，鲜有人能出于其右的。
金盛煌听得自家夫人被人调戏，那里肯善罢甘休，连他仗以成名之“三十六手九节蜈蚣鞭”都没用。只是随意的两掌，便将那个飞血魔教的弟子击毙了。
本来事情到这也就结束了，必竟那弟子调戏在先，所以就算是杀了也不算过分。可巴蜀人却是个护短的性子，他在得到了这个消息之后，怒不可遏，直接打到沧州来了。
而“武林五条龙”也不是吃素的，在听闻巴蜀人打上门来了也不甘示弱，全都站了出来。
这一战打的天昏地暗，“武林五条龙”拼着各个重伤的代价，终于斩杀了巴蜀人。
巴蜀人的那些弟子平日里横行无忌，可见到师父被杀便一个个都逃遁得无影无踪，隐姓埋名，再也不见他们重出江湖了。就这样，这个盘踞在蜀地的魔教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你说这些，和内功有什么关系？”听到普济的这一番详细的介绍，莫凡总算明白了飞血魔教是什么。可他却弄不明白，自己只想知道内功有什么奇特之处，普济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当然有关系了，巴蜀人的武功之所以这么强，飞血魔教之所以能发展的这么迅猛，靠的就是他们所修炼的武功了。”说着，普济面露气愤之色：“那本嗜血魔功。”
………………………………
第一百八十六章 天崩
“嗜血魔功？”莫凡轻轻皱起眉头：“这是什么武功，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你当然没听过了”普济苦笑一声，当时要不是和师傅闲聊，我也不知道有这件事情。
“事实上，自从巴蜀人被杀之后。中原正道就合力将整个飞血魔教剿灭一空，同时对身怀这种魔功的人下达了追杀令。这也是为什么，后来也再也没有飞血魔教的弟子出现在世人的面前了。”柳激烟接口道，身为经历过此事的人，他自然对这些比较熟悉。
“这功法有那么厉害吗，居然可以令正道联合在一起下手剿灭。”莫凡有些疑惑的问道。
“何止是厉害，简直是令人恐惧。”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许久，可是当真正在谈到这门魔功的时候，柳激烟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震撼：“这种内功可以吸纳对手的气血和内力，也就是说，等你修炼了这门内功之后。与别人对战之时，别人，力战之下内力消耗，气血干枯。你却越战越勇，内力源源不绝。”
“当年中原五条龙的几位前辈，哪一个不是名震一方的高手。单从内力，武功上来说，哪一个不比巴蜀人高。可是在五人的围攻之下，巴蜀人却与他们拼得鲜血淋漓。五位前辈在付出人人重伤的代价之下，才将其斩杀。”
“呼”莫凡不由得惊叹一声：“这么说起来，这倒的确是门魔功了。”
“是啊，练就这门武功的人，最不怕的就是群战。”普济像是追忆思的：“当年，五位前辈斩杀巴蜀人之后。正道们纷纷响应，纷纷派出弟子剿灭飞血魔教。可是面对诸多正道的围攻，那魔教弟子却都丝毫不惧。第一次围攻之下，正道不但没有取得多少成果，反而还伤了不少弟子。”
“是呀”柳激烟也点点：“当年，我也参加了那场剿灭。听闻到这样的消息，大家都十分震动。谁也没想到，没有了巴蜀人的飞血魔教，依旧有如此强大的战力。所以，为了根除这个后患。我们这些跟过去的师长也纷纷出手，这才将那些弟子们全部剿灭。”
“既然已经全部剿灭了，那这里怎么会还有？”听到柳激烟这么说，普济有些疑惑的问道。
“说是全部剿灭了，可当时的情况那么混乱，谁也不能保证，没有几个漏网之鱼。”柳激烟摇了摇头：“更何况，当时也有些弟子见到形势不对，便偷偷提前逃跑了。所以我们说的全部剿灭，只是大体将其剿灭，让其成不了气候罢了。”
“说不准，是有人窥视这种魔功，偷偷将这种功法留下来了呢？”莫凡冷笑一声，满是嘲讽的说道。
“这应该不大可能”普济摇了摇头：“这种功法，那些一起剿灭的前辈们也曾研究过。对于我们正道来说，这种功法无非就是鸡肋罢了。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鸡肋？”莫凡轻轻皱起了眉头，颇有些疑惑：“这么强大的功法，怎么会是鸡肋呢？难不成，有什么隐患？”
“当然有隐患了，这种走着速成路子的功法，怎么可能没有隐患呢。”柳激烟轻笑着摇了摇头：“这种邪功，强行掠夺他人气血与内功。表面上看起来可以让人越战越勇，事实上这种功法使用多了，人的身体里就成了一团大杂烩。保不准，你修炼修炼着就走火入魔了。而且，异种气血根本就不为身体所容。这种功法却强行将气血容纳到自身，这只会让自身的寿命不断缩减。可以说，除了追求速成的邪教会喜欢这种功法。正道之人，基本上都不会对这种功法有多大的兴趣。”
“就是这个道理”普济一脸的赞同：“听师傅说，当初巴蜀人与五位前辈对战的时候，就是因为吸收了五位前辈深厚的内力，导致自身的内力无法控制，真气暴走。被五位前辈抓住了机会，一举斩杀的。”
“你没有师承，平日里也没有师傅指导你。所以，对于这种速成的功法，一定要抱着千万分的警惕。正所谓有得必有所失，这一类的功法多多少少都有各种各样的缺陷。所以，你千万不要被这种功法的优点所迷惑。”说着，柳激烟便对莫凡提点道。
“属下知道自身缺憾，所以更会对各种各样的功法抱有警惕，多谢大人关心了。”
莫凡在心中嗤笑一声：“我可是有系统的，系统里面那五花八门的武功，足够我受用一生了。我又为什么，要去接受那些我根本就不知道底细的武功呢？”虽然事实是如此如此，可莫凡依旧对于两人的关心表示感谢。
“莫施主你明白就好”普济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拍了拍莫凡的肩膀：“我和李清云都是不缺功法的，我们功力到了，师门自然会传授高深的武功。可莫施主你就不一样了，到时候我们之间多多少少肯定会产生一些差距的。我先前就一直担心这事，生怕莫施主你会想不开，然后做出什么错误的选择。现在看到莫施主，才知道是我多心了。”
“这你倒是不用多心，到时候实在不行，我不是也可以收他为徒吗！”没等莫凡答话，柳激烟就接过话说道。
“真的吗，大人你愿意收徒？”两人激动的问道。
要知道柳激烟可是五湖九州、黑白两道、十二大派都尊称为“捕神”的六扇门第一把好手。
“捕神”的意思，可不仅指他如捕快中的神，而且也指就算是鬼神作案，他也一样能追缉真凶归案。
这样的人物，居然答应要收自己为徒！这一刻，莫凡真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收徒可不是说着玩的，像柳激烟如果真的收莫凡为徒的话。那么也就代表，如果有一天柳激烟从六扇门退出的话，那莫凡就会继承他的衣钵，成为新一代的捕神。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要不然，柳激烟也不会在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也没提过收徒之事。
因为以他现在的身份高度，他收徒在一定程度上，已经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我说的话，难道还有假不成？”虽然这么说，可柳激烟的脸上却并没有看到多少笑容，反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是谁？”
………………………………
第一百八十七章 不信
检测出盗版！看到柳激烟此刻的表情，莫凡莫名的一阵心悸，好像感觉到了有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随后他摇摇头，将那种诡异的感觉压到心底，抬头看向柳激烟：“大人，凶手是谁？”
普济悄悄的瞥了莫凡一眼，似乎想要和他说什么，不过随后他又将想说的全部都咽了下去，没有再多说什么。
只可惜，莫凡现在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柳激烟身上，根本就没有看到普吉的这番举动。不然，就算他再迟钝，也会有所察觉了。
事实上，也不怪莫凡会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柳激烟身上。要知道，对于这两具尸体，三人也曾详细的检查过。可到最后，三人也只得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结论。甚至在请教了经验丰富的老仵作之后，也只得到了一丁点的线索。
可有柳激烟呢，他赶到这里，只是看了一下这两具尸体。不但知道了，凶手使用的到底是什么内功。可是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就这么知道了凶手是谁了，这又怎能不令莫凡好奇呢。
“这个王姑娘的尸体，背部的经脉稍稍的冲这个掌印的方向弯曲，这是嗜血魔功典型的痕迹。”柳激烟并没有回答，反而指着王姑娘的尸体再度分析道。
“至于这具尸体，因为是被剑指所伤，所以里面的痕迹并不明显。”说完了王姑娘的尸体，柳激烟又走到葛刚的尸体前：“不过如果你将这个人的眼皮扒开，就会发现眼球左边都会充血。只是因为嗜血魔功在接触到了大量的鲜血，强行拉扯所造成的。”
听了这话，莫凡和普济纷纷上前葛刚的眼皮扒开。果然像柳激烟说的那样，眼珠左边眼白的部分，都充斥着大量的血丝。
“通过这些，我们就能够判断，这俩人都是被一个身怀嗜血魔功的人所害。”柳激烟并没有在意两人的无理举动：“但是，仅有这些证据，这些证据并不能帮助我们找到凶手。”
“的确”普济点点头：“除非凶手当着我们的面出手，这样我们才能辨别的出来。不然，我们根本就没办法找出到底哪个人才是凶手。”
“所以，我还得找出别的证据。”说着，柳激烟又指了指这两具尸体：“我在细细的查看之后，又发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线索，你们看看这个女子的后背。”
“这”莫凡又看向王姑娘的后背：“这里只有一个掌印，没有别的东西呀？”
看到这个掌印，莫凡也不得不在心中佩服，果然老仵作就是老仵作。当初自己这些人都没看清楚的事，老仵作就知道王姑娘是在后背中了一掌。而且当时他就断定，不过几日，这个掌印就会浮现出来。现在一看，事实果真如此。
“这的确只是个掌印，不过，你不觉得这个掌印很眼熟吗？”
“眼熟？”莫凡又细细的打量了这掌印一遍：“我看不出来。”
“是吗，那你看看这个。”说着，柳激烟又扭头对一直跟在身后的两个侍卫：“把东西拿出来吧，给莫捕快看看。”
“是”那两个侍卫沉声回应，伸手将他们两个一直抬着的东西，盖着的布掀开了。
这两个侍卫一直跟在柳激烟身后，用手捧着一个长长的东西，上面还用白布将其严严实实的盖了起来。
莫凡虽然也好奇里面到底是什么，可既然柳激烟没有说什么，莫凡也就不好多问了。
而现在，柳激烟却主动示意，让他两个侍卫将上面的白布揭开。而莫凡也终于有机会，一睹里面东西的真容了。
“这是！”
莫凡有些惊讶的看着两个侍卫手上捧着的东西，一个看起来有些残破的木桩。
“你可以把它拿起来看看”柳激烟冲莫凡示意道。
“属下知到了”莫凡也确实有些好奇，柳激烟为什么要拿出一个木桩出来。
“这”看着木桩上印着的一个个掌印，莫凡突然发现这些掌印看起来似曾相识。
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将那个木桩拿到王姑娘的尸体旁。
“果然”莫凡一番对比之下，发现两者几乎可以重合：“虽然这木桩上的掌印并不清晰，但我至少有一大半的把握，可以断定这两个掌印之间，有很大可能性出自同一人。”
想到这里，莫凡一脸兴奋的扭头向柳激烟看去：“大人，这木桩是从哪里得到的。快把那人抓住，那家伙就是此案的重大嫌犯，千万不要让他跑了。”
“怎么，你同意去抓他吗？”柳激烟突然问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为什么不同意，这可是我们找了那么多天的凶手。现在好不容易有一条线索，虽然还不能完全肯定。但至少先抓了，准没错。不然要是引起了那人的警，让他提前逃窜了那不就可惜了！”
“好，我知道了。”看到莫凡一脸急切的催促着自己，柳激烟了然的点了点头。扭头对跟在自己身后的两个侍卫道：“你们去吧，把那个家伙给我抓来。”
“莫施主，你看这木桩，难道不觉得眼熟吗？”这时，普济终于忍不住了，站了出来对莫凡问道。
“眼熟？”这已经是有人第二次这么问了，这让莫凡更加摸不着头脑了。不过，他依旧细致的查看了这个木桩一遍：“你还别说，听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这个木桩看起来挺眼熟的了。”
“这是小米用来练功的木桩！”
“哦，原来是小米用来练功的木桩。”莫凡了然的点了点头，下一刻就立马反应过来了：“小米！”
“对，这就是小米一直在庭院中用来练功的木桩。”
“怎么会是他？”看到普济冲自己点点头，莫凡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现在听到和看到的：“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怎么会……”
“这如果不是你那个好徒儿的，那你认为我这个匆匆赶来寿州城的人，又从哪里找的出来这个证据？”看着几乎失神的莫凡，柳激烟沉声道。
“可，怎么会是他！”莫凡还是不敢相信，一直在自己身边的徒弟，居然是自己追寻多时的凶手。
“那我问你，你认为不是他，还能是谁？”
“不管是谁都好，为什么偏偏是他。”
………………………………
第一百八十八章 了然
和不管普济和柳激烟怎么说，莫凡也不敢相信。那个在自己面前万分羞涩的小男孩，会是那个自己一直在找寻的杀人不眨眼的冷酷凶手。
“我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一个连饭都吃不饱的小男孩，怎么会是凶手呢？”莫凡不住的摇头：“一定是想错了，他不是凶手，肯定不是。”
“负责这个案子的只有你们三个人，知道你们抓住这个男人的，除了你们三个，也只有你那个徒弟。”柳激烟指了指葛刚的尸体，一脸的冷酷：“照理说，凶手应该不知道这件事情。可就在李清云离开不久，他就被人暗杀了，这一点你怎么解释？”
“这？”莫凡一时语塞，是啊，这怎么解释。
或许是因为和身边的这些人太过亲密了，莫凡从来就没往这边想过。可现在想想，却发现这里面有太多值得推敲的东西了。
“我知道你们对案件的叙述，就知道你们这里面肯定有鬼。”柳激烟冷笑一声：“不然，你以为我见你面的时候为什么突然出手试探？我不过是想试试你，你到底有没有身怀魔功罢了。”
“什么！”柳激烟这么说，莫凡一下子就听出来他话里隐藏的意思：“大人早就看过了这两具尸体？”
如果柳激烟先前没有看过这两具尸体，他又为什么会想到来探查莫凡到底有没有身含魔功？
所以这里面合理的的解释只有一个，柳激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已经看过这两具尸体了。他从尸体上看到了噬血魔功的痕迹，这才会想到前来试探莫凡的。
“你也不要惊讶了，柳大人也对我出手了。”普济苦笑一声，向前拍了拍已经失神的莫凡。
“原来，大人都已经计划好了。”
“当然”柳激烟抽了口烟，将其缓缓吐出：“昨天傍晚的时候，我就已经快马加鞭赶到这里了。不过我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夜里我就潜入到了这里。将这两具尸体细细的查看了一遍，发现其中暗藏的信息。我既然发现里面有魔功的痕迹，自然不会当天就在你们面前露面。”
“所以今天下午的时候，我才假装刚刚到这里，让你们放松警惕。然后，借口将你们一个个探查了一遍。”
“本来我还有些奇怪，怎么你们三个都没有魔功的痕迹，我还以为是我猜错了呢。本来我也不打算再说此事了，我突然听到普济闲聊的时候说你收了一个徒弟。”
“然后我赶紧追问，你有没有把事情告诉你那个徒弟。然后普济肯定的告诉我，你们几个在闲聊的时候都没有避开你那个徒弟。这下子我终于明白了，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凶手了。”
“大人这么说，也就是说你其实并没有探查过小米。”莫非一下子抓住了，柳激烟话里面的漏洞。
“不是你说了吗，就算是抓错了，也不能将他放过。”柳激烟轻笑一声：“我现在，其实是在按你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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