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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风云录之六扇门风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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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罢，莫凡睁开了双眼：“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此时的他，庄严肃穆，仿佛一得大德高僧。
“你不是和尚，你也渡化不了我。”慕清雪也不再是弹琴时的那一幅淡然的样子，略带了些愤怒的说道。
“好了，东西也送到了，我也累了，莫公子请回吧。”慕清雪突然下了逐客令。
“果然，女人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莫凡心道。也不说话，沉默的起身，走到了门口，莫凡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脚步一顿：“我不知道你偷走那么多幼孩是在做什么，但我想忠告你的是，多行不义必自自毙。”
看着莫凡盯着自己的双眼，慕清雪平白的感到一阵烦闷：“多谢关心了，我想我很好，不劳您操心了。”
“这一次我们是朋友，下一次我们就是敌人了。”
“呦，大爷您是六扇门捕快呢，还是神候府的四大名捕呀？”
莫凡眼中精光一闪：“我都不是，但这不代表我管不了了。”
莫凡一阵轻轻，不侍慕清雪答话便推门而去：“好自为知。”
看着莫凡推门而去，慕清雪尔得莞尔一笑，红唇轻吐：“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她虽然还在笑，但不知不觉中，一滴清泪已划过她的脸庞。
………………………………
第二十五章 交手
已经走出了“暖香阁”的莫凡，自然不知道身后发生的一切。
快步离开了“春红楼”，莫凡看着灯火通明，游人如织的大街，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世界祸福难料，我不想和你作对，但我又不得不这么做，为了十七个被你代走的孩子，为了十七个家庭。”
“不知道下次能听到你弹琴，会是什么时候。”莫凡摇了摇头，一阵苦笑：“我现在什么还没做呢，直是想多了。”
莫凡脚踏青石板上，再望着皎洁的月光射在青石板路上，在倒映在两旁古老的建筑上，在这一刹那，白天的热闹和夏天一丝的燥热瞬间化为乌有。蟋蟀有节奏的在鸣叫，哗啦的流水声，这种感觉寂静又热闹。街道上并有形形色色的各种人物，官员们骑了马，前呼后拥，在人丛中穿过妇人则坐了小轿，在这纷纷扰扰熙熙攘攘之间，有人挑担，有人驾车。有各种不同样式的车，行走在石板路上。
街道上很繁华，但是秩序却很好，不会发生很是讨厌的吵闹声，只有小伙计们的呦喝声和脸上带喜庆的笑容，以及那些夫人们挑拣那些美丽衣衫的娇笑。
莫凡行走人群中，仿佛也被他们感染了一样，面带着微笑，悠闲地迈着步子。
不过莫凡却并没有回到客栈，反而拐入路边的小巷子中。
几次拐弯之后，出现在莫凡眼中的只剩一堵石墙。显然，这是一条死路，根本走不通。
让人想不到的是，莫凡却点了点头，一幅很满意的样。：“严兄，出来吧，不要在躲了过。”
“不要以为我是在诈你。”莫凡转头盯向了巷口，：“从我出了暖香阁之后，你就一直跟着我，你不会以为我还没发现吧。”
“哼”巷口的阴影处，一个白衣男子走了出来：“我承认自己跟人的能力很差，但你是怎么知道跟你的人是我的？”
“想知道？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莫凡慢慢地拔出佩剑，眼神也变得专注锐利起来。只见他剑指白衣男子，膝盖微曲，突然左脚向后猛力一瞪，身子便飞速向前跃去，眨眼间便到白衣男子眼前，剑尖刺向其胸口。在这千军一发之际，白衣男子从容不迫，右脚向左撤一小步，左手横剑隔开莫凡的剑刃，右手一掌直击他胸口，莫凡随即左掌挥出，砰的一声，两人皆被对方掌力震开。
一待落地之后莫凡瞬即又左脚向后猛力一瞪，手腕一转，借势向落地还未站住的白衣男子眉心，心脏，大腿根部快速连刺三剑。白衣男子方正丝毫不乱，他看出莫凡三剑，攻心脏还是为其目的，其余两剑实为虚招。于是，在将倒地之后，右脚顺势往脚下一踩，右手微微拔出飞虹剑，挡在其胸口，顶住莫凡的来剑。待其二人卸力停下之后，白衣男子把来剑往上一扬，凌空后翻，右脚直向莫凡胸口踢去，莫凡只能随即左手挥出一掌，对上白衣男子的来脚。又是砰的一声，二人被弹开。莫凡眉头微皱，将左手藏在了身后，白衣男子，则是一个漂亮的后腾空落地。
过了很久，就在白衣男子一个眨眼间，黄有师身形一晃，瞬间无数剑影向白衣男子刺来，将其笼罩在剑影之中。白衣男子赶忙挥舞飞虹剑将周身防御起来，脚下不停地向后方退去。突然剑影退去合成一剑猛然刺向白衣男子的眉心。只见白衣男子一剑横档在头，身体向后曲成一个直角。莫凡见状顺势一脚准备踹向白衣男子的腹部。这时，恐怖的一幕发生了，白衣男子好像知道这一脚的到来，居然在莫凡出脚的同时，左脚一下抵住了莫凡的来脚，一个借力，向后窜出了三丈之远，然后左掌一个击地，站了起来。
“好，好，好”严凌轩狂笑几声：“想不到莫兄不仅才华横溢，武学修为也不弱。”
“既然已经领教了莫凡的高招，我也就不多留了。”严凌轩足尖一点，耳了却已向后滑出数丈之远。
看着严凌轩离去的身影，莫凡却并没有去追，反而站在了原地。脸色阴晴不定：“原以为只是一个简单的小案子，想不到地下的水却这么深。我只是去找了清雪一下，就有人几乎是贴身似的来监视我。”
“看来要重新估计一切了。”莫凡紧握双举，：“不过，你们引起我的兴趣了，我开始兴奋了。来吧，看是你死还是我亡。”
………………………………
第二十六章 死士
莫凡眼中闪过一道冷光：“还不死心吗？那你就给我留下吧。”
莫凡话音未落，巷角突然冲一个身影，挥刀向莫凡头顶砍来，莫凡横举宝刀，用力一推，把此人挡了回去。而后莫凡手腕一转，向小腹横剑砍了过去。怎料此人轻功了得，轻轻一跃，跳到莫凡身后，稳稳落地。就着落地时的缓冲蹲下，挥剑向莫凡的小腿刺去。莫凡一转身，持剑由下往上一挑，挑开此人的刀，剑锋忽地顺式转而向此人脖颈挥去。此人却不慌不忙，不断转动手腕，架开莫凡又快又狠的剑，并不断向后迈步。
不一会儿，此人已经快要退无可退了，他却忽然开口：“莫兄不好奇我为什么没走吗？”
此人正是严凌轩，他也不侍莫凡答话又自言自语道：“我其实已经离开了，但我又想，要是你只是诈我呢？”
莫凡看着这个面目狰狞，歇斯底里的家伙：“就算我是诈你又怎样？”
“当然不怎样”说道这，严凌轩突然诡异的笑了起来：“不管你是不是诈我，你今天都死定了。”
“为什么？”莫凡紧皱着眉头：“为什么，你这么想杀了我？”
“为什么？”严凌轩瞪大了双眼：“你问我为什么？因为你进了圣女的房间，所以你得死，你们都得死，圣女是我的。”
莫凡看着已经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中的严凌轩，不由的摇了摇头：“疯了，你就是个疯子。”
“疯子？不，我才不是疯子”严凌轩突然又笑了起来：“你知道为什么你刚刚一说我就出来了吗？”
“难道？”
“晚了”
从巷口又闪入了三个人，这三个人一身夜行衣，手持利刃。见到了巷中的情形后，也不犹豫，直就扑了过来。
见到此情景，严凌轩眼中精光大亮，剑舞的更急了。可惜两人剑法确有不少差距。此时一人已经快要接近莫凡了，不想莫凡反向持剑向背后狠狠刺去。那人也没想到莫凡会使出这样一剑，不由得大惊。使了个铁锁横江，要架开刺来的剑。谁知莫凡未等剑招使老，竟抬脚向后蹬去，这一脚正好踢中那人腹部。那人一下子飞了起来，直向身后的同伴撞去。
没想到那两人根本没有管他，一闪身避开了他，仍旧向莫凡攻去。
“该死”莫凡在心中暗骂道，此时莫凡已经重新和严凌轩打斗起来，严凌轩见到自己的手下被解决了一个，就仿佛像不要命似的，招招都以命相搏，一时之间莫凡竟有些压不住他。
“看来只能用这招了”莫凡足尖一点，似落叶被狂风卷到半空，未有丝毫停顿凝滞便猛扑而下，身形倒置悬在半空，双掌凌空虚发，数道穿碑裂石的掌力有如奔雷一般击向两个黑衣人，两个人本准备刺向莫凡，忽觉数股浑厚强劲的掌风排山倒海般涌来，势如山崩海啸，向自己袭来。
本准备迈步攻向莫凡的三人，忽的如被抽了骨头一般，软软的倒了下去。
“哈哈哈”严凌轩看着自己的三个手下纷纷被莫凡解决，不但没有失望，愤怒等情绪，反而狂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严凌轩突然吟唱道：
光明普遍皆清净，常乐寂灭无动诅。
彼受欢乐无烦恼，若言有苦无是处。
常受快乐光明中，若言有病无是处。
如有得住彼国者，究竟普会无忧愁。
处所庄严皆清净，诸恶不净彼元无
快乐充遍常宽泰，言有相陵无是处。
“莫凡，你以为杀了我就结束了吗？我告诉你，还早着呢。”严凌轩说着，口中喷出一道鲜血，“哈哈哈”
伴着“呯”的一声，严凌轩倒在了地上。
莫凡走到严凌轩的跟前，握住了他的手腕：“心脉尽断，脉搏己无，就这么死了？”
“事情越来越复杂，怎么又会有邪教在这里掺杂？”莫凡皱起了眉：“看来我确实要小心了，严凌轩看着像翩翩公子的人都被他们陪养成死士了。”
本来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诱拐儿童小案，但今天查到的一切，让莫凡感觉自己陷入了一张无形的大网之中。而这张网，正把他一步步向深渊拖去。
“唉”莫凡轻叹一口气，替严凌轩轻轻合上了双眼：“你我相识一场，想不到最终会这样收场，本以为你是我的同道中人，想不到你竟被邪教蛊惑，最终丧失性命，当真世事无常！”
离去之前莫凡也没忘了将四人的身上搜了一遍，只可惜这四人身上除了一些金银，却并无什么证明身份的东西。
“该走了”莫凡起身离开了巷子。到了巷口，再次回头看了巷子一眼，像是要深深记住这里一样。良久莫凡收回了目光，一言不发的离开了此处。
………………………………
第二十七章 烈火
“恩公，你这是怎么了？”客栈的掌柜看到了衣衫褴褛的莫凡，连忙从柜台前走了过来，关切地问道。
“该死，我竟然忘了。”莫凡看着衣服上的一道道裂痕，一阵苦笑。回头对掌柜说道：“不必担心，只是和一位友人比试了一番。”
“那就好。”掌柜的长出了一口气：“我就说嘛，军官证还是很安宁的，除了最近才有的鬼孩子。”
“鬼孩子，是最近才有的？”莫凡向掌柜问道。
“是呀，是最近几个月才有的，以前我们这里哪里出过事情呀。”掌柜一脸感慨说道。
“那你知道慕清雪姑娘吗？她是什么时候来的。”
“恩公今天去见了清雪姑娘？”掌柜的向莫凡露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然后才一脸笑容的说道：“清雪姑娘，大概是几年前才到我们这里来的。”
“我知道了，多谢掌柜的。”
“不客气”随后掌柜转头对小二说道：“小德，还不带莫公子上楼。”
“不必了，他还要忙呢，就不打扰他了。”莫凡摇了摇手，拒绝了掌柜的好意。
“那好，您要是有什么别的吩咐就说一声，我一定会帮您办好的。”掌柜恭敬的说道。
“那就多谢了。”莫凡在感谢了掌柜之后，便踱步上了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到自己那明显被换过的被子，以及打扫的一尘不染的房间：“唉，想不到掌柜对我这么上心，等我离开了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待洗漱一番之后，莫凡再次盘膝坐下，开始了吐纳功的修炼。
武学的修炼在于持之以恒，内功的修炼更是如此。内力修炼除非是有了天大的奇遇，不然都是水磨的功夫。莫凡有着系统所以比别人有优势，但并不代表莫凡可以不用炼功了。系统只能提供助力，而最终莫凡能走到哪儿，却是由他自己决定的。就像现在一样，可以升级武功的声望点被莫凡消耗一空，而下一次抽奖还有十几天的时间，而莫凡所拥有的武功却只能与江湖上三流人物比一比，在这样的情况下，莫凡不得不努力炼功。
正当莫凡努力炼功时，他突然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一股刺鼻的味道。
“这是？”莫凡睁开了双眼，有些疑惑。“不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莫凡神色大变：“这是火油！”
猛的起身，一把打开了房门，一股浓烟一下的涌了进来，莫凡一个没防备就被呛到了。
“砰”的一声，莫凡关上了房门。“该死，这客栈全是木头，烧起来怕是快的很，更何况有人倒了火油。烟已经涌入了二楼，看来一楼就算不是一片火海也差不多了。”
“等等，从刚刚我闻到火油味，到现在一点声响都没有，只有两个可能。”想到这，莫凡阴沉着脸：“他们都逃走了或者都死了。”
逃走了是不可能的，以掌柜对自己的态度也知道他不会不知会的。也就是说，只剩一种可能，他们都死了，悄无声息的死了，所以自己才会什么都不知道。
“该死，等我出去，我要你们一个个都给我去死。”莫凡怒吼。
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传来，显然火势已经蔓延到了二楼。莫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动怒的时候，如果自己死在了这，那么一切就都结束了，再生气也没用。
首先，跳窗是没用了。窗子是对着后面开的，底下已经是一片火海了，跳下去就是找死。
其次，冲也是冲不出去了，火势已经冲到了二楼，那么一楼估计也是一片火海了，冲到底下的危险程度不比跳窗甚至还要大一些。
“看来，只能这么办了。”莫凡抽出了自己的宝剑：“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莫凡整个人向屋顶撞了过去。
“呯”屋顶也是木质的，哪里顶的了莫凡的冲击，猛的裂开了一个大洞，屋顶上盖的瓦片也在巨大的冲击下，四下飞贱开来。
………………………………
第二十八章 县衙
“我要去见一个人了，他若不是的还好，如果他也是的话，此事怕是要办不成了。”莫凡看着依旧在燃着烈火的客栈，再不犹豫的扭头离去。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鼓声传来。已经在“内衙”休息的县令张默，听到这一阵鼓声，猛的惊醒。
“何人击鼓？”
虽然并不知道是哪一个击的鼓，但是朝堂之上早有规定。民众如果紧急情况下来不及写诉状申告，就跑到县衙门口击鼓鸣冤，县官听到击鼓声就会速速升堂问案，不需要写诉状，也不需要交费用，到大堂从实告来就由官府定夺。
所以张县令也不敢怠慢，在自己的白罗花中单上，穿上绯罗袍，下着绯罗裙、绯罗蔽膝，腰系白罗大带。足穿白绫袜、皂皮履，头戴一梁冠。从宅门出，过了仪门便进入了大堂。
此时一干捕快已经站定，待张县令在公座上坐定，自有两个捕快将击鼓之人带上堂来。
见被告被带上堂，捕快们用棍子敲击着地板，发出阵阵有节奏的响声，并口喊“威武”。
每当这时候，张默心中总有无限的快感，觉得自己像是掌握了无限的生杀大权。
看到已经在堂下站定的白衣青年，张默发觉这个青年不像自己以前见到过那些人一样。他的眼神很镇定，没有一丝的惊慌失措，也没有一丝的害怕。这让张默有些不满，觉得自己的权力受到了挑战。
“台下所站何人？所告何事？速速报上前来。”
那青年鞠躬道：“小子莫凡，并非本地之人，是前日才到此处。”他停顿了一下，抬起了他低下的头：“至于我要告的，不是别人，正是县令大人您。”
“什么？”张默有些茫然心道：“我定是昨晚处理公文太久，还没睡醒吧。我竟听到有人在我面要告我。”
看到县令一脸茫然的样子，莫凡淡淡一笑，像是看出了县令心中所想：“大人没有听错，我要告的正是您。”
听到这，一直执笔记录卷宗的典吏也放下了笔，瞪大了眼睛，他做典吏这么多年，还从未见到有人这样告状的。
不仅是典吏，还下面的捕快也不经议论纷纷。
“啪”，张默猛的一拍惊堂木，众人皆不敢再说话。只听他怒道：“一派胡言，竟敢扰乱公堂。来人，给我拿下这厮。”
“大人不问所为何事，为何就将我拿下？”见几个捕快拿着水火棍就向自己走来，少年的眼中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怕，依旧是一幅淡然的样子：“大人莫不是被我说中了，所以才这么急着想要叫我拿下？”
“慢”站在张默身边的师爷阻止了那两个捕快，附耳对张默说道：“大人万万不可现在就将此人拿下，拿下此人不管大人有没有罪，在他人眼中都是大人心虚了。”
“嗯”，张默点了点头，示意师爷自己知道了。转头对莫凡问道：“既然你想告本官，那你要告本官什么？”
“大人定是饱读诗书之人吧。”没想到莫凡却并没有回答，反而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自然”张默抚着自己的胡须：“若不是苦读诗书，本官也做不到县令之位。”
“那我有一个问题要问大人，大人可知县令的职责是什么？”
听到莫凡的问题，张默在心中冷哼一声：“胆敢这样和我说话，等下你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看我不让你好看。”心中意念洗转，脸上却不动声色：“此本官自然知晓，有实户口、征赋税、均差役、修水利、劝农桑、领兵政、除盗贼、办学校、德化民、安流亡、赈贫民、决狱讼等方面的职责，你问这个做什么？”
“既然大人知道自己的职责，那我想问大人，鬼孩子一案，大人查出什么结果了吗？”
“如果你要用这事来告我的话，怕是不能了，关于此案我早已派了数名干吏前去探查了。这可不能怪我，只是他们一直没有线索，所以此案才耽误了下来。”张默长出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跑过来怪自己查案慢了的。
没想到莫凡摇了摇头：“对于此事，我只问了一下，看看你们查出什么证据。我想问的是另一件事，在大人治下出现了邪教，我想问大人，知道吗？”
“什么？邪教？”张默大惊失色：“不可能，本官自认在我的治理下，此地虽然谈不上多好，但也不至于出现邪教。”
“你可知道，扰乱公堂是要重打五十大板的。”张默对着底下的莫凡说道：“还不速速将实情招来。”
“大人不信吗？”
“自然不信。”张默盯着莫凡：“只凭你的一面之词，又无半点证据，如何能让我相信？”
“证据自然是有的，不然我怎么会来。”
“哦”张默好奇地看着他：“你身上似乎并没有所携带有证据，那你所说的证据在哪？”
“大人可知今日客栈失火一事？”
“这么大的事我自然知道，不过不是有军巡铺前去处理了吗，你到底想说什么就直说吧。”张默有些不耐烦了。
“大人可派一老道的仵作前去客栈，查看客栈里的尸首。”
“哦！为何要查看尸首，难道，他们不是被烧死的？”说到这，张默也顾不上坐了，一下子站了起来：“你说的是真的吗？若是真的，那可就是杀害了三十多人的大案呀！”
“我还可以告诉大人，这三十多人正是被大人治下的邪教教徒所杀。”
“什么！”张默双目失神的跌坐了下来，这次办了这么一个乌龙案，还在治下出现了邪教，自己的官途怕是就到这了。
………………………………
第二十九章 领命
“大人不必心忧”。师爷再次附耳道：“事情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既然你这么说，那本官便叫仵作前去察看一番，若是未有此事，便以扰乱公堂之罪，诬告之罪并罚。”听到师爷的话，张默稍稍从刚刚的失神中回复了过来，转而对莫凡说道。
“自无不可”莫凡微微一笑，轻身鞠躬道。
“哼。”张默冷哼一声，向站在自己身边的师爷使了个眼色。便起身出了正堂，从侧门进入了暖阁。
不一会儿，师爷也匆匆赶到了暖阁。见到师爷到来，张默再也压制不了内心的情绪，一把抓住了师爷的手：“师爷，祸事呀，本官的乌纱帽怕是要不保了。”
“大人不必担心”没想到师爷却并没有像张默一样慌乱，反而十分镇定。
“哦？刚刚你在正堂就说过了，叫我不用担心，那不知你有什么办法，可以保住我的乌纱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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