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散落的阳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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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不重要了……

　　　　我并没有像夏天一样有着想要等待妈妈回来的意志，也没有像我爱罗一样拥有着夜叉丸以及他爸爸的独特关心。我什么都没有……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留念。即使催眠告诉自己，说我就是我自己。可是我自己又是谁呢？我是个什么都没有拥有的‘人’，因为从一开始我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不是这个世界的漩涡鸣人，更不可能是那个红曈怪物夏天了，我也不可能是个‘怪物’，我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让我忘记吧……让我的痛苦结束吧……结束吧……

　　　　因为我真的很累了——

　　　　“鸣人……”再次听到那个声音，可是和前三次不同的是，现在的自己似乎感觉到那把声音的存在了。因为自己感觉到是有有个东西正在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头部。并不像三代爷爷那样颤抖的触感，也不是自来也粗鲁的弄乱我的头发，他给我的感觉就像前世妈妈一样轻轻又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

　　　　‘是谁？是谁在自己的身边？还会有谁会在自己的身边？’自己抱着自己想要给自己温暖，可是本来就很寒冷的气候已经让我的知觉麻木了，‘温暖’对现在的自己来说反而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痛。解开自己交叉的双手，然后用自己的双手盖在自己的耳朵上。‘不想听，不想再欺骗自己了。一切都是假的。’

　　　　“鸣人，别害怕……”突然间自己感觉到有个人正在抱着自己，他的温暖的体温传达到自己已经冰冷的身子，很温暖，同时很可怕。我放开我的双，然后使劲的推开那个身子，可是自己的双手却没有碰到什么东西。‘从只是幻听演变成可以幻觉了吗？’自己真的变疯了吧？或许自己现在的一切就是一个梦，一个虚无的梦。只要自己醒来以后就什么没有了。

　　　　“鸣人，乖，别害怕。睁开你的眼睛。”那声音继续的说道，自己也感觉到自己头上的触感慢慢的变得越来越真实。自己的神智已经变得凌乱了吗？“鸣人，相信爸爸。”那声音说出这一句话时，本来一直不肯睁开眼睛的我自然而然的打开了我的眼睛了。我竟然愿意相信一个自己没有见过面的‘爸爸’。是我太天真了吗？

　　　　温柔的灯光折射进我的眼瞳，本来自己以为是漆黑的恐怖虚空世界变成了一个绿油油的草地，草地上还有着五彩的花朵为绿色的草地添加了更多色彩；天上也是美丽的天蓝色，还有着许多雪白色的云朵衬托着那片空荡的天空。自己现在就坐在一个阴凉的树荫下乘凉着。微微的凉风吹向自己，一切视觉，听觉，甚至触觉都告诉自己，现在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的。就好像刚才的一切才是自己的幻觉。

　　　　“鸣人。”如果自己面前没有多出了一个陌生的人的话，或许自己真的会忘记这些都只是个是幻觉。

　　　　“你是……谁？”虽然自己那样问道可是看到那个陌生男子有着和自己一样的金发和蓝曈的时候，那种特征已经大约暗示着自己，他就是我渴望的家人。一个真真有血亲的家人。如果是的话，他会不会像鼬的妈妈一样温柔的看着她自己的孩子呢？

　　　　不！不可以想！不可以期待！明明自己因为过于期待所以才会来到了这种情况的。现在的自己怎么还要去期待让自己失望呢……

　　　　“呵呵……大多数一个四岁的小孩子看到自己的爸爸不是都会直接扑过来的吗？”水门看着自己面前那个幼小的孩子。他有着和自己一样的金发蓝曈，可是他的样貌却和他的妈妈，玖辛奈很相似。看到鸣人避开着自己时，水门苦苦的笑了一下。‘看来他经历的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凄惨吧？’“对不起，鸣人。”水门走靠近鸣人，然后坐在鸣人的身边。看到鸣人没有马上起来避开自己，水门感到有一点点的庆幸。至少鸣人还没有那样恐惧自己。

　　　　“真的是爸爸……吗？”水门从自己孩子的口中听到了他迟疑的声音。不知为什么，水门就很想大笑。以前的自己只要自己说什么大多数的人都不会质疑，当然除了一个人以外。水门感觉到自己似乎正在面对着以前那个一直不爽自己的玖辛奈，有其母必有其子吗？

　　　　呵呵……水门轻轻摸着自己孩子的柔顺的头发，然后趁鸣人不注意时就直接把鸣人抱在自己的怀里。“鸣人，你和你妈妈挺相似的。如果你遇到她的话，你就会知道了。”水门并没有直接回答鸣人的话，反而是转角的回答鸣人的问题。因为水门知道，鸣人一定会和他的母亲一样怀疑自己说的话，所以还是不说比较好。

　　　　“和妈妈……一样？”鸣人并没有马上挣扎自己的拥抱，可是不久后，他就打开自己的双手然后把他的脸面向着自己，用着他明亮的眼睛看着自己，唯一一个缺陷就是鸣人那副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孔。水门温馨的浅笑一下，并觉得自己很对不起鸣人，自己虽然是个人人都敬爱的火影，可是却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如果那些事没有发生，如果那个面具男没有攻击我村，那样自己和玖辛奈还能在这孩子的身边。如果在他身边的话，他脸上的笑容是不是会增加呢？

　　　　水门用着他的大大手掌轻轻的放在那孩子冰冷的脸颊上。“嗯，是哦！和妈妈一样哦。”水门开心的笑。似乎被自己的笑容影响了，鸣人本来没有表情的脸开始出现了一些很微小的笑容。“那样，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就不能陪在自己的身边呢？”鸣人接下来的问题却让水门的脸上失去了笑容，替代的是愧疚感。

　　　　“对不起，鸣人。没有爸爸妈妈的陪伴，果然很寂寞吧？”水门抱着自己那个小不点的儿子，想要补偿那孩子丧失的爱护。“嗯。”鸣人直接的回答反而让水门感到更加的愧疚。水门更加紧紧地抱着还在自己脚上的鸣人。

　　　　自己的儿子才四岁，可是他心中的怨恨和不满已经多到可以吸收九尾查克拉的状态了。虽然自己能够想象到鸣人这几年里遭遇了什么事，可是当自己亲眼看到自己的儿子被困在他自己的悲伤之中时，水门还是觉得很心疼。果然没有父母能忍受看到自己的孩子受苦的。

　　　　“恨吗？恨爸爸让你变成怪物……”水门承认他自己说这一句话时，他的语气已经开始颤抖了，因为他自己接下来鸣人会说的答案会让自己身为一个父亲的心情破碎。

　　　　“恨你就能改变过去吗？”鸣人的头放在水门的胸口上，所以看不到鸣人此刻的表情，不过水门还是能在那孩子的语气中感觉到不属于一个四岁小孩的成熟和悲伤。“既然不能改变，为什么要恨？”鸣人给自己的答案都有着不属于他的成熟。身为一个人的父亲知道自己的孩子有着成熟的思想，这是一个很值得高傲的事，可是如果他有着已经远远超越他实际年龄的成熟的时候，原本骄傲的心情顿时变成了担忧很心疼。“如果让时光倒流，你……爸爸还会改变我的命运，改变你的选择吗？”

　　　　鸣人第一次叫自己爸爸，水门听到后觉得很高兴，可是鸣人接下来问的问题却让自己难以回答。鸣人虽然已经很成熟了，可是实际上他只不过是个渴望自己家人会陪伴在他身边的四岁小孩吧？水门很担心自己的答案会让幼小的鸣人再次回复之前的状态。“鸣人，你听我说，爸爸那时候……”水门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表达自己的话，以免自己不会让自己刚见面的儿子伤心。

　　　　“答案是不会，对吧。”鸣人把水门想说的话，说得那么的直接，那么的轻松。就好像那时候自己做的重大选择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个天气有多好的话题罢了。水门听到鸣人的话后，自己又很安心同时又很担心。人家时常说，身为人父后，担心的东西就会很多，这话确实不假。

　　　　“你改变我的命运等于改变了木叶的命运了。如果封印的不是我，是别人，那样那人是否也会经历自己的苦呢？可是那人和自己不一样，没有经历过什么事情的人，应该会导致他崩溃吧？虽说如此，可是在那种情况下……那个漩涡鸣人却能够忍受。呵呵，也对，他是属于阳光的孩子，任何挫折对他来说都是能面对的。自己是因为记忆所以才能坚持下去的，自己永远都是属于黑暗的。”鸣人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现在正在喃喃有词的说着东西。

　　　　可是水门比较介意的是鸣人自己在自言自语时说的话。以鸣人的口气来说，鸣人似乎把自己当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虽然水门的医疗知识并不多，可是鸣人这个态度应该是‘人格分裂症’吧？

　　　　鸣人是不是把一个‘自己会成为的人物’和他‘现在的人物’两个分割起来了？鸣人会不会是把他心中的一些人对于他的期待转换成一个理想人物，可是却同时也有着他自己的想法，所以时常都会把心目中的自己和现在他的自己比较？水门淡淡的笑了，‘鸣人，我知道自己没办法一直陪伴你，所以就让身为爸爸的我为你解决这个问题吧！’

　　　　“鸣人。”水门抬起那个还在自言自语的儿子的下颚好让鸣人可以看着自己的眼睛。鸣人蓝色的眼眸对视着蓝色眼眸的自己，让水门心里感到很安慰。因为水门心中就有个想法想着‘啊！这个就是我波风水门的儿子。’“鸣人，你是我的儿子。”水门那样说以后，自己可以看到鸣人微微的倾斜着他的小小脑袋似乎在告诉自己，他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水门轻轻敲打着鸣人的脑袋然后帮鸣人把他的脑袋放好。“鸣人，别那样做。”水门幼稚的戏弄着鸣人柔顺的头发知道那原本和自己很相似的发型变成了鸟窝水门才愿意停手。“鸣人，不管现在你是谁，你现在就是我的儿子。是我独一无二的儿子。不管以前的你是谁，现在的你又是谁，你就是你自己。同时也是我，波风水门的儿子。明白吗？”

　　　　鸣人迟疑的看着自己然后就疑惑的点点头。看到鸣人可爱的脸孔时，水门忍不住大笑了。“果然现在对你来说，还是太深奥啊。”水门又再弄乱鸣人的头发然后淡淡的笑。“不管什么情况，鸣人你要记住。爸爸我爱你。”水门轻易的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时，他看到了自己的儿子眼中出现了惊讶。自己甚至在鸣人面瘫的脸神清楚地看到惊讶。“呵呵，鸣人。我爱你。”看到鸣人的反应，水门觉得很满意。‘这才是一个小孩子应该拥有的脸孔嘛……’水门捏着自己儿子的脸颊，开心的笑道。

　　　　水门和自己的儿子聚会的时间不长，毕竟自己封印进鸣人体内的查克拉并不多，而现在已经快用尽了。水门抱起小小的鸣人，把他抬高在空中。看到鸣人严重的恐惧，水门就觉得自己恶作剧成功一样兴奋。

　　　　不过，水门并没有忘记一个重要的事情，“鸣人，最后身为四代火影的爸爸想对你说，小心一个叫宇智波斑的面具男。他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他想利用你体内的九尾。所以记得小心他。知道吗？”虽然水门知道现在的鸣人或许还不明白自己说的话，可是还是先警告鸣人比较好。

　　　　那个面具男，一个完全掌握时空忍术的男子。那个自称为‘宇智波斑’的男子。

　　　　“嗯，知道了。爸爸。”鸣人简单地回应，然后给了水门一个开心的笑容。水门感到庆幸，也很惊讶。水门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消失前，还能看到自己面瘫的儿子对着自己展现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鸣人，爸爸爱你……”水门使出自己最后的力气，再次的向自己的儿子说出了他最后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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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绑架

　　　　水门消失以后，本来还是很完美的情景顿时变回了那个像似荒废的隧道里面了。因为水门之前利用了他自己的力量把原本已经破破烂烂的地方努力地修理好，所以地方还是存在的。尤其是九尾的笼子更是被水门好好地修复。虽然并没有修复成焕然一新的样子，不过至少现在的情况并没有像鸣人崩溃的时候那样破烂了。

　　　　“喂！小鬼！你恢复了啊？”九尾看到本来围绕着那孩子漆黑的结界消失以后，里面就只剩下那个金发的小鬼，至于四代火影，九尾想他应该是查克拉用尽所以消失了。可是和之前的情况一样，不论自己如何的大吼，那个宿主就是没有给自己任何的答复。他就只是坐在那儿看着他的前方。

　　　　“九尾……”原本还是愣着的我突然间出声了，让在一旁闭目养神的九尾吓着了。

　　　　“哼！”九尾不满的出声然后不满的接着说，“什么事？”九尾那双明亮的红色眼睛一直瞪着我，可是我却没有看到任何的杀气，反而他的眼神中还有一点点的担忧。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强迫自己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笑容展现给九尾看。看来自己想要自由的‘笑’还是有点难度的。刚才自己听到爸爸和自己说‘我爱你’时，自己的内心很高兴，也很兴奋，所以就自然而然的露出了我的笑容。爸爸让我知道，原来我自己还是会被人爱着的，自己并不是没有要的小孩……

　　　　虽然他是个不称职的爸爸，不过有了他的那一句‘我爱你’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毕竟我不是贪心的人。不过看到他消失的那一刻，自己还是不怎么愿意相信。为什么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轻易的流逝呢？不曾见过面的父子，难道时间就不会暂时停止让我们聚合的时间可以永久一点嘛？

　　　　“担心！哼！谁会担心你这个笨蛋人类啊？！”九尾不满的撇开头，不去正眼的看着我。看到九尾的幼稚行为时，我原本还有点沮丧的心情顿时好很多了。我用手遮着我的嘴巴，然后淡淡的笑出来。或许是听到了我的笑声觉得很奇怪，九尾又再转过头看着我。看到我确实正在笑时，九尾自己都快被我吓傻了。

　　　　“九尾，你知道吗，眼睛是灵魂之窗。”我停顿一下，然后看着九尾的眼睛。“当他们说话时，他们是绝对不会骗人的。”我自己认为我们可以从眼睛看到很多东西。如果愿意用你的双眼‘说话’，那样你所‘说’的话，绝对是真实的。至少我是那样认为的。至少目前我在三代爷爷的眼睛里，看到了他很内疚的心情，理由应该是我时常受伤的事吧？自来也的眼神告诉了我他的坚持，至于坚持着什么，这个我就不清楚也不想知晓。宇智波鼬，他的眼神就有点复杂，他似乎想要和我说，可是同时想要隐瞒。个人的眼神都有着他们各自的故事。

　　　　“所以，对不起九尾。让你担心了，真的是对不起。”我放开自己的手然后直接对着九尾微笑。九尾看着我的笑脸，他暂时什么都不说，只是继续的愣着。

　　　　‘和四代火影在一起谈心二十分钟是否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呢？四代火影的影响力就真的是那么大吗？’九尾看着那个第一次在对自己真心笑的鸣人，然后害怕的心想。不过，在短短几十分钟就能改变了自己原本的个性的那个小鬼也让人觉得很奇迹。“小鬼，以后你就会维持这样的性格了吗？”九尾好奇地问，因为九尾很想知道那孩子的答案。

　　　　对于九尾的问题，我无视了爸爸的告劝然后又再微微的倾斜着自己的头，看着在问自己问题的九尾。“维持什么性格呢？”我真的不明白九尾说的‘这样的性格’是如何的性格。在不知道什么情况之下，自己还是不要乱答应九尾任何东西比较好。因为自己不想欺骗被捆绑在自己身体里面的他，也不想欺骗自己。

　　　　“就是那个对人傻笑的性格。”九尾的回答又再引来了鸣人清淡的笑声。“小鬼，不准笑啊！”听到鸣人的笑声的九尾直觉上就觉得那个孩子正在玩弄着自己，可是听到那个笨蛋宿主终于会和普通人一样会正常的‘笑’时，九尾还是感到欣慰的。‘或许他那样就会减少一些民众对他的冷眼吧？’九尾心想后就被自己的想法吓着了。自己何时那样关心那个宿主的感受了啊？！

　　　　“你希望我会是那样的性格吗？”我没有直接回答九尾的话只是转角的反问九尾。没想到我简单地一笑，九尾竟然会把它当成自己在傻笑中。看来‘笑’对自己来说有点不合适吧？以后，还是不笑比较好。

　　　　见到九尾久久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自己最后也放弃了。九尾这种有问不答的性格，自己很久以前就已经习惯了。反正自己的问题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既然九尾不想回答我，那样还是算了比较好。

　　　　（火影的现实世界）

　　　　自己睁开了我的眼睛，然后疑惑的看着我的周围情况。我的身边不再是高大的大树，前面也没看不到佳缘之家的房子，四周就是一片雪白的房间。头顶上有个布满着白色蕾丝边的帐篷，现在我在躺着的床上，上面除了我还有一个暖暖的白色棉被以外就没有什么装饰了。‘现在我在哪里？’我转过身想要下床，侦探一下自己的周围。

　　　　房间里除了自己刚才在躺着的白色床以外，周围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我慢步走到房门那儿，想要打开门，可是那个门把已经紧紧地锁着，那个门把似乎就正在嘲笑着自己那种微弱的力气是绝对打开不了它的。无视了门这个出路，自己就走到窗户那儿。自己的小手巧妙的打开了窗户的锁头，然后自己就钻出窗户口了。自己只是庆幸自己的身子小好让自己能够钻出那个不是很大的窗户。

　　　　我抬头看着那个自己刚‘溜’出来的那个白色建筑物。不像一个医院设施的建筑物，也不像佳缘之家的建筑物，所以现在的我会是在哪里呢？而且，自来也，院长等人他们又会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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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死亡

　　　　‘嗖’一把苦无快速的从我的脸部旁滑过并割短了我的长长的金发和让我原本白皙的脸颊留下了一条的疤痕。那种速度和精准度……我的对手至少有中忍以上的人物吧？‘嗖，嗖，嗖’自己还来不及反应过来，那个神秘人又再发出三把苦无，可是却没有一个击中我的要害。那三把苦无都是集中在我的脚部，并且一个成功击中了我的脚。

　　　　无视着自己大腿上的伤势，自己只是急忙的开始和那个神秘人玩躲藏游戏。因为自己没有把那把苦无拉出来，所以流出来的血并不多，自己跑了一下，本来还留在地上的血迹已经开始减少了。自己故意利用自己的血在四周的树木涂了几下，然后才在比较远的草丛躲起来。自己那样做只是希望能够拖延那些人寻找自己的时间。

　　　　时间过了大约10分钟，自己还是没有察觉到那个神秘人的气息。自己是不是应该庆幸他们没有忍犬呢……看着自己越来越红肿的伤势，自己只是叹了口气然后把自己的袖子撕开。‘那些人是谁？’自己慢慢的回想我的敌人会是谁，可是就是没有头绪。我拔开那把苦无后就急速把那条被自己撕开的布条包扎着自己的伤口。

　　　　浅蓝色的布条碰到自己的伤口处时，就吸取我的血液变成了血红色的布条了。我把紧紧地包扎着我的伤口以免自来也还没有找到自己，我就或许已经缺血死亡了。‘这里是石之国，据夜叉丸的说法，这里应该不是忍者村，可是为什么会有忍者在猎户我这个很明显只有四岁的小孩子呢？除非他们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我闭上眼睛想要利用九尾的帮忙快一点找到自来也的踪影，可是我却感觉不到任何生物的气息。不论是刚才那个神秘忍者的气息，还是人类的气息，甚至连动物和虫子的气息，自己都没有感觉到……仿佛此刻的自己就身在一片没有任何生命的领土一样。自己呼吼着九尾，可是他还是不说话。如果知道自己会面对这样的问题，或许自己就不应该嘲笑九尾了。

　　　　“九尾的人柱力，你觉得你能逃脱吗？”一个恐怖的男声似乎在我的耳边回响着，就好像一个巨大的钟在自己的耳背一样巨大的敲响着，让我的耳朵觉得很折腾。我用双手遮着自己的耳朵，希望能够减轻那些声音的声量，可是不论自己怎么掩着，那些声音还是用着一样的声量在自己的脑中回响。

　　　　“是声音的幻术！”久久不出声的九尾突然间冒出了一句让我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阻挡不了那些声音的声量。“要怎么关掉那些声音啊？！”自己已经快到极限了。那些声音一直在自己的脑海中回响，让自己的精神感到十分的痛苦。“闭上你的眼睛然后暂时相信我！”九尾那样大喊后，我就马上造九尾的话去办了。

　　　　我闭上自己的眼睛，然后剩下的事情，全部都交给九尾去做了。我会那样做，是因为我信任九尾……另外一个原因是，把身子交给他其实也不是不好的事，毕竟是自己的身子封印着他的，还他一些的自由，对自己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

　　　　自己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一切又再改变了。九尾应该是利用了我的身子自己走回了佳缘之家。可是不同的是，佳缘之家已经听不到往常那些小孩子的笑声了。剩下的，只有微风中带有着淡淡的血腥味……

　　　　自己在佳缘之家绕着走，看到以前那些邀请自己一起玩乐的小孩已经没有呼吸的躺在地上了，之前还在哈哈大笑的小孩子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