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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散落的阳光-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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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念仪式是……明天早上。火影楼的顶楼。”卡卡西看到鸣人近乎无神的表情的时候，他竟然开始紧张起来了。卡卡西走到鸣人的身边，然后直接将那个正在坐在围栏上的那个男孩抱下来。卡卡西担心，那个瘦小的身子真的会直接在他的面前跳下去。现在，鸣人的表情已经是那种几乎绝望，甚至是想要是与世间隔离的表情。
“你，不哭吗？”卡卡西小心地问道。卡卡西虽然坚持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可是现在卡卡西倒是希望鸣人能够痛快的哭出来，至少，那样卡卡西就不必那个一世间隔世的表情。
“哭，有用吗？哭，能让死者复活吗？”我听到卡卡西那样的‘安慰’的时候，我有点自嘲的说道。可是我的最后一句说得特别的小声。我不希望卡卡西听到我最后的那一句话，因为那句只是是安慰我的话罢了，让我看清现实的一个‘闹钟’。
‘是啊，哭也没有用啊，死是不能复生，这是自然界的规矩，是自然界一个神圣的生链。一个很难改变的生链。上一世，夏天的妈妈离开的时候，夏天不也是哭过了吗？可是离开的，最终失去的，还是不会回到我的身边……’我睁开眼睛看着那灰沉沉的天空。
“……”卡卡西听到鸣人那样说后，他就愣着一下。‘哭，有用吗？’听到鸣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卡卡西就想到不久前鸣人在波之国被敌人折磨导致他重伤昏迷的时候。当鸣人清醒以后，卡卡西就询问他关于折磨的事情，可是那时候鸣人给他的答案是文不对题的回答。
‘没事，我还活着，不是吗？’，鸣人那时候的回答和现在他给卡卡西的回答，‘哭，有用吗？’两个疑问句像似个疑问，都是一个不确定的问题。可是鸣人平淡的语气却让卡卡西了解，其实鸣人已经知道那些问题的答案了，只是鸣人他自己还是忍不住质疑着那些问题的可信度。
（第二天，悼念仪式，火影楼的顶楼，早上10时）
前面都是人群、后面也是人群，可是和平时不一样，大家并没有笨拙的挤压着对方、没有愉快的欢呼声、没有急忙的脚步声、没有美丽的色彩，有的只有一片黑沉沉的沉默以及雨水滴答滴答的声音。
凌晨时分，我就已经穿着卡卡西为我准备好的丧服，手上也正拿着一朵白玫瑰。我坐在火影山上看着现在显得有点太过宁静的木叶村。木叶崩溃事件已经是两天前的事了，大家也急速收拾好他们的心情，想要快点让木叶村变回以前那繁荣的城市。一切事情宛如战乱从来都没有发生过那样……
太阳开始升起来，木叶村也开始复活起来了。随着时间的流逝，聚集在火影楼的顶楼的人群越来越多。大家都有着一个共同的衣着类型，并且大家的表情也难得出现一样的表情。趁着人群慢慢的增加，我也偷偷穿插在那些人群里中，等着自己上前哀悼的机会。
这是我在这个世界里第一次在木叶村没有被人排挤。这是好事，可是同时也是个坏事。虽然我不喜欢被人排挤的感觉，可是看到现在的气氛，或许以前的那种感觉会好受些？
轮到我上前悼念的时候，我只是很机械化的把所有必要的仪式办完，然后看着三代爷爷的遗照一眼。三代爷爷并不是孤独一人的，他的身边还有着许许多多因为这个战乱而殉职的忍者以及百姓的遗照。
“有生就有死，只有死才会出现新生。”我在三代爷爷的遗照面前淡淡的说了这一句话。或许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个话的真实性吧？因为‘夏天’的死，所以才会出现这个正在呼吸着的‘漩涡鸣人’。因为‘夏天’的死，这个‘漩涡鸣人’才能够出现在这儿悼念着大家的死。
“三代爷爷！你为什么……为什么……死掉？你明明答应我……”站在前方的木叶丸一直在哽咽的想要说出什么，可是这对我来说不重要吧？‘对不起，木叶丸。以前我曾经让你失去了你的母亲，现在我连你的爷爷的性命也夺走了……’我无奈的心想。
正当我想要离开这个沉闷的场面的时候，佐助突然间阻止了我。佐助紧紧地拉着我的衣袖，似乎没有放开的打算。“吊车尾……”佐助的表情很伤心，难道他也和我一样？也是吧？现在这种大规模的悼念就好像四年前宇智波灭族时出现的情景一样吧？
“吊车尾，你想要去哪里？”佐助依然握着我的衣袖不然我离开。佐助的表情从悲伤变得有点的无奈的表情。
“想一个人静……”
“不可以！”我还没有说完就被佐助打扰了。
“怎么了？怕我做傻事？我不会的……”毕竟现在，九喇嘛还在我的体内。如果哪一天，九喇嘛离开我了，我也变得没有用处了吧？或许，如果真的到达了那时候，我连呼吸也变得没有用意了吧？我那样心想着的时候，脸上就露出了淡淡的冷笑。
佐助听到鸣人那样说的时候，他就更加觉得他不应该放手。可是当他意外的看到鸣人脸上露出的淡淡笑容时，他慢慢地放开他的手了。并不是因为佐助看到鸣人依然可以笑得出才会放手，而是因为在看到鸣人微笑的那一刻，佐助突然间意志到了，‘如果鸣人真的想死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不！是没有能力阻止……’
就在佐助放开手的那一刻，我也瞬身离开了，完全不顾及其他人对我会有这什么看法。这种沉闷的气氛，给我带来的感觉，真的很不爽快，就好像有种将自己的灵魂取走，可是**却依然还是在移动的矛盾感。
（木叶村外）
我快速的跑出村子外，只是，我没有想到那个熟悉感又再回到我的身边。即使我知道我身后有着不少的‘影子’正在紧紧的跟着我，我也完全没有在意。‘这次，他们跟随我的原因，又会是什么原因呢？是不是因为三代爷爷死了，所以那个叫团藏的根部开始放肆了呢？’
我来到了一座山崖后，我就停下了我的脚步。因为这里的风景真的很美丽。它是木叶村外唯一一个能看到属于‘漩涡鸣人’的村子的地方。我打开我的眼睛，看着这个风景，想要把这个风景牢记在我的脑海中。‘一场的战斗已经让村子那样破烂了，那样以后，再次发生战乱的时候，我面前的风景会是如何呢？那个时候，又有谁会被牺牲呢？’
我蹲下来，双手抱着我的头。从天降落的雨水一滴又一滴的滴答在我的身上。因为下雨的关系，天气都是阴沉沉的，这种天气，很适合我吧？你永远都不晓得在这种天气里会发生什么事，因为雨水会把罪恶慢慢的淡化；不像那耀眼的太阳把一切的罪恶都照得赤luo裸，很让人不愉快。
我放开我的手，然后再用手捉着我的心胸处。‘为什么我的心胸处的空虚开始变得越来越大了呢？’我问，可是回答我的就只是雨水滴答的声音。我微微的抬起头，让冰凉的雨水掉落在我的脸颊上。
‘也是……我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漩涡鸣人。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空虚感才会慢慢的增加吧？因为就连这个世界也开始和人类一样开始排斥我了啊……’
………………………………
【134】 紧握
（数日后，凌晨四点正，木叶东方森林）
夜空的角落，正在高挂着一轮满月。不知道为什么，今夜的月光，似乎被拢上了一袭淡红色的长纱，让人觉得今夜的月光比平时还要阴冷，血腥。
一纤瘦的身姿静静地伫立于巨树之颠，血色月光映于此身，恍若替之构成一层火芒，彷佛与世界隔绝。“看起来真的很让人讨厌的月色！”一个在一棵树上仰望着月色的男孩用他的中性声带打破了那一片的宁静。
血色的月光穿过扶疏枝叶，在林丛间处烙出点点碎影，看上去就好象是大地的伤痕一样。“今天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呢？”金发男孩轻轻地说道，然后就直接消失在这幽美的月光中了。
此刻的夜晚，一切都是那么宁静的，就连森林里应该出现的虫鸣声也没有听到。此刻的夜晚是多么诡异的宁静，动物们似乎宁愿窝在他们的家里挨饿一天，也不愿意出来觅食。“动物的直觉果然是比人类还要尖锐。”金发男孩走在森林里中的时候，毫无感情的说道。那金发男孩没有声调的语气，看起来像似那么的自然，就好像那男孩一生本来就没有了一个正常人类应该拥有的，一个叫‘感情’的情感了。
只是，只要哪金发男孩靠近那些动物以后，那些动物像似被灌下mi幻药一样。动物们像似被那个金发男孩下了蛊惑一样，完全没有受到金发男孩的杀气而影响他们想要接近金发男孩的打算。只是动物们在金发男孩附近围绕一下就冲忙的离开了。对于动物们的异状，将金发男孩像似已经习惯那样，只是冷眼无视。
森林并不是毫无声音的。夜晚里，时不时出现隐藏在树叶而出现的沙沙作响声和落叶被踩碎的不和谐音。朝着那个声音的来源，金发男孩急速的往那个源头朝去。
不久后，一个穿着全身黑的黑发黑瞳的少年出现在金发男孩的面前。不难看得出，那个黑发男孩比金发男孩还要年长。只是不同于金发少年的淡然，黑发少年的身上隐约的散发出淡淡的忧伤寂寞的感觉。
黑发少年看到金发男孩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原本一直都在处于警戒和戒备状况的身躯瞬间撤出了他身上的一切杀气。
黑发少年看着他面前那个像似洋娃娃一样精美的金发男孩。像似高级丝绸般的秀长金发，那双完全没有任何杂念的蔚蓝色双眼，还有那个没有受到阳光照射的白皙肌肤。那个出现在黑发少年的那个金发男孩，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或许黑发少年真的会把他当成一个完美的摆设品。
‘这已经是第几次自己在森林里找到他了？我和他似乎和森林很有缘？’黑发少年回想起他曾经和那个金发男孩有着三面之交，第一次和第二次都是在森林里巧遇，唯有第三次是在三代火影大人召唤他的时候，黑发少年和金发男孩的相遇并非在森林当中，也是黑发少年在这个村子的近四年里最后一次和他见面的地方。
那个时候，黑发少年在上层的命令之下被逼在那个金发男孩的身上施下幻术。原因并不是因为那个金发男孩是村子里的敌人，更不可能是因为金发男孩做错了事。金发男孩被施下幻术的原因也就是上层担心那个金发男孩的任何举动会防止黑发少年犯下他一生都会感到缺憾的事――也就是上层命令黑发少年实行的灭族任务。
只是，本来黑发少年带着少许侥幸的心情，最后的结局依旧没有改变。那个金发男孩还是因为他的力量不足的原因，而阻止不了宇智波灭族事件。黑发少年没有怪那个金发男孩。‘宇智波灭族的事，本就应该让他慎入了！’黑发少年有点感叹的心想。
金发男孩察觉出了黑发少年状态的改变，金发男孩的反应也就只是皱着眉头看着在他对面的那个黑发少年。‘为什么他会减低他的杀气？’金发男孩毫无表情的看着那个黑发少年。‘难道他就那样轻敌吗？他现在应该是叛忍吧？平时告诉我不可轻敌的，不是他吗？’金发男孩不明白为什么黑发少年会突然间解散他的杀气。
‘人类，还是那样奇怪啊！’金发男孩无奈的心想。
即使黑发少年不像他的弟弟一样明白那个金发男孩的脸部表情，不过金发男孩微微倾斜至一边的头已经告诉黑发少年，‘他现在很好奇’的心情了。好奇着为什么黑发少年会有着那样的举动。
“鼬……”金发男孩终于出声了。那个专属于他的沙哑声也深深地吸引了黑发少年的注目。可是黑发少年很快的把头转回去，然后不改其前进的方向，甚至还加快了速度离开，彷佛是想要特地摆脱金发男孩的跟随。
金发男孩看到黑发少年的离去，他也只是望着像似被披上红纱的夜空。即使金发男孩有着足够的实力追踪着那个黑发少年，可是金发男孩并没有那么做。他只是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叫鼬的黑发少年离开他的视线。
等到鼬的气息完全远离了金发男孩的范围的时候，金发男孩就只是无奈的深呼吸一下，然后闭上他的眼睛。金发男孩从他的忍具包里面拿出了三把的苦无准备到他的‘影子’身后杀人灭口，可是当金发男孩准备偷袭的时候，金发男孩却意外发现原本应该跟随他的三个暗部人员已经被人施下了幻术了……
本来金发男孩燃起的杀气就在看到他的‘影子’被鼬施下幻术以后马上就消失了。“也罢……最近杀戮太多了……”金发男孩叹气那样说道。夜风慢慢的吹起使到在地上的落叶开始翩翩起舞中，落叶的飘落，金发男孩的身影也随着那些落叶的飘起而消失在空中了。
（下午三点，和四代第一次相遇的那个真实草场上）
本来今天我在森林里再次遇到宇智波鼬的时候，我心里难免还是有着那点让我形容不了的心情。我似乎是很开心能够和他重遇；可是同时觉得现在这个时候看到他，让我觉得很难过。‘可能是因为三代爷爷的死讯已经使到我的心情变得乱七八糟了吧？’我默默的心想。
我平躺在草场上看着一朵又一朵的白云从我的头上飘过。白云悠悠地飘动着，若不仔细观察是发觉不到的。一阵略带寒意的微风吹过脸庞，细细聆听这风的声音，若有若无，叫人心旷神怡。
本来我只是想要继续呆着这儿直到夜晚时分的来临，可是一个人的影子却阻挡了我的视线，从本来蔚蓝的天空，取代的是却只是一个白发叔叔的样子。我闭上眼睛一下，然后双手放在草地上想要支撑着我的身体的一部分重量并且坐了起来。我叹气一下，然后面无表情的问他，“怎么了？”
自来也听到我那样问的时候，他的脸上就出现了和平时一样的那个猥琐表情。我看到自来也的这种表情的时候，说实话我已经想要瞬身离开了。我站起来的时候，我不小心瞄到自来也的后方有着一个巨大的旅行箱‘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个旅行箱似乎是我的？’当我看到从旅行箱边缘出现的一些衣角的时候，我就更加的肯定里面的东西是我的衣物。
我看到那些旅行箱的时候，说实话，我不知道我应该给自来也什么样的反应。最后我选择深呼吸一下，然后准备逃离自来也了。‘反正衣服，应该可以再买过……’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自来也仿佛知道了我的动作，因为他已经紧紧地拉着我的衣领然后用着有点怨念的语气在我的耳边说，“我不会让你走的。呵呵呵……”
我知道我是不可能那样轻易逃脱自来也的手掌，所以我也只是选择转过头面向自来也然后用着没有声音起伏的语气问道，“去哪儿？”自来也听到我那样说的时候，他似乎以为我还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的那个旅行箱，所以他就故意的把旅行箱往后退一下然后带着看起来是很开心的表情看着我。
“小鬼！你上一次出村的时候应该是很久的事了吧？”我听到自来也那样说的时候，我也只是微微的点头表示同意。
自来也看到我有着那样的反应以后，他就直接一只手放在我的头上，然后像以前那样开始玩弄的我的头发。“那样小鬼！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现在我们就准备出村旅行了啊！”自来也那样说的时候，他的表情就一直做出‘快来称赞我啊！’的表情出来。
我听到自来也那样说的时候，我第一个反应是惊讶，然后就是有点悲哀。我轻轻的用手捉着我的右手臂，那个有着暗部印记的右手臂。‘这个印记会不会把我关在这个村子里面呢？即使我的身子在村外，可是我的国籍依旧会被束缚于木叶村吧？’
“不要。”我只是淡淡的那样回应自来也。自来也听到我那样说的时候，他的表情就是十分的惊讶。或许他完全预想不到我竟然会给他一个‘不要’的答案吧？
‘不想要！我不想要再有人决定好我的道路……可是我又有什么权利拒绝？’我那样心想的时候，我发现原来自来也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开了他的手掌了。我心一惊然后想要趁这个时候瞬身离开自来也的身边。原本我已经想要瞬身离开了，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我并没有选择的权利。
自来也听到我那样的答案的时候，他就保持着沉默一阵子，然后又再将他的那个大大手掌放在我的头上。“小鬼。出村子吧。这对你来说，会是个好事。让你清静一下你的思绪，整理好你的心情。”自来也那样说的时候，他的语气几乎是正在求饶着我。
我第一次听到自来也如此的语气，使到我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就在我晃神的时候，我没有注意到自来也脸上出现的那闪过的奸诈表情，更加没有注意到自来也已经一手拿着那个在他身后的那个行李起来了。
最后自来也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直接一手将我抱起来，并且把我放在他的肩膀处，然后直接扛着我瞬身离开了那个草地。我的身体就那样被自来也如此扛着。我知道我在那个时候已经没有选择权利了，所以我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是用着双手紧紧的握着自来也的衣服，深怕我会跌到。‘虽然几年的时间已经过了，可是我还是害怕被人抬起来的感觉……吗？’
自来也一路上都是把我扛在他的肩膀上，直到我们两人已经正式离开了木叶村的时候，自来也才愿意放我下来。自来也活动一下他的筋骨以后，他就带着不满的表情看着我。“小鬼，怎么几年已经过了，你的重量还就只是那样啊？在木叶村，你是不是经常绝食啊？”
我转头，看到那个已经看不见踪影的木叶大门不再我的身后时，我就只是叹气一下然后转回头看着我的前方。‘其实，离开木叶的感觉，依旧和以前一样，让我觉得很庆幸。’似乎是自然反应那样，我就和以前小时候那样一手握着自来也的衣服，然后双眼一直都在留意着我的周围环境。
我最后出村子的时候，是我们进行波之国的那个任务。可是那时候因为我一直在想着关于我的秘密任务的事情导致我没有办法真正享受出村子的时刻。‘或许现在我和自来也出村子也是有好处吧？至少，他有着爸爸在我身边时带来的那个安全感。’我那样想着时，我的小手不由自主的更加紧握着自来也的衣袖，似乎害怕我放手以后，自来也会像其他人一样离开我。
‘即使我很喜欢出村子的感觉，可是我是木叶忍者吧？最终，我还是得回去木叶村……即使我不想要，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吧？’我那样心想的时候，我的身子就很直接的靠在自来也的身边，想要感受到自来也的体温，好让我觉得我身边的这一位，并不是只是我的幻觉。
自来也发现他身边的鸣人并没有像刚才还没有出村子的时候那个别扭动作，而是现在那个像个正在撒娇的小孩子一样不断的靠近他的时候，自来也也没有多说话，就只是很自然的让鸣人继续紧握着他现在已经开始起皱的衣袖。
本来自来也想要握着鸣人的小手让他觉得更多的安全感，可是这个时候，自来也却没有那个勇气叫那个小鬼放开他的手。自来也害怕，害怕当他叫小鬼放手的那一刻，那即将会是小鬼最后一次的如此那样依赖他的时候了。
自来也并不是一个迟钝的人，尤其是自来也曾经照顾小鬼两年的时间。有时候，小鬼脸上的表情确实很容易让人看穿，只是大部分的时候，身为长辈的他们会为了安慰他们自己的良心而选择无视小鬼脸上的那些悲哀。
这和小鬼一起出游的那两年的时间内，即使自来也几乎每一个时刻都在鸣人的身边，有时候鸣人的思想，自来也至今还是不明白小鬼的脑袋里都是正在想着什么。根据自来也的观察，小鬼大多数的表现是冷漠，对于一切事物的冷漠，就好像他那么做是故意让他可以和‘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感。
当自来也和鸣人回到木叶以后，自来也更加发现了小鬼和别人之间的距离感。‘不论对象是自来也我，还是三代老师，还是理惠，小鬼表面上是和我们有着一些情感，可是小鬼只是把我们当成一个认识的路人甲，而并不是真心把我们视为长辈。一个可以让小鬼安心依赖着，对着我们撒娇的长辈。’自来也记得当他把鸣人送回木叶的一个星期后，自来也就是那样对着三代老师报告。
虽然两年并不是悠长的时间，可是这也已经足够让自来也了解鸣人的一些想法了。即使鸣人的表现很不明显，不过，‘人’都是会有表情的，只要还是‘人’就会有感觉。即使鸣人的表现多么微妙，可是这已经说明了鸣人的脸上的面瘫表情也只是他的硬壳罢了。一个让他防身的表现。
自来也那样想着的时候，他就选择停在半路上，然后放下他手上的那个笨重行李箱。自来也看到鸣人正在微微倾斜着他的头看着他的时候，自来也就给鸣人一个灿烂的笑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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