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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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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有太多谜团没有解开,过早的下结论可能会掩盖一部分真相,况且他目前得到的线索本就有限。

    刺史大人陷入了沉思,已经开始琢磨他的话了。

    临走时,李苪又说了一句话,这句话让两人之间充满了火药味,刺史大人望着他们两人远去的背影,咬牙切齿的愤愤不平。

    “方大人,我们与真相之间只差一个沈霸!”

    巳时出城,一个时辰后,又回到了三道镇。

    即使命案还未被攻破,迫于生计,小路上,熙熙攘攘的全是来往的百姓,以小商贩的村民居多,像李苪他们二人骑乘马的还是少见。

    及至客栈门口,李苪伸出脑袋往里张望,店小二正在收拾饭桌,后厨的伙夫也在帮忙,掌柜的在桌案上捣鼓算盘,左指轻快的拨弄,打着‘嗒嗒’的声响。

    还是店小二最先注意到的他们俩,小声惊呼的迎上。

    “诶,是你们两位客官,您怎么又回来了?”

    店小二娴熟的将袖口上挽,抹布搭在了右肩,热情的问候道。

    此时,掌柜的和伙夫闻言也凑了过来。

    正眼一瞧,略有眼熟,想了想,这才开口,不解的问道:“您两位不是跟随大人去查案了吗,这又是闹哪一出?”

    “钱掌柜,小二哥,你们二位竟然还记得我们两人。”

    李苪拱手,往前一推,笑呵呵的说道。

    “当然记得了,一位相貌俊俏的少年郎,身旁跟随的青涩面容的书童,你们二位可是在两位大人面前出尽了风头,想忘记都难哟。”

    钱掌柜笑开了花,两颊臌胀,涨红了脸。

    “钱掌柜客气了,我只不过是尽了自己的绵薄之力,不足挂齿。”

    李苪淡然一笑,掌柜的没再接话,将他们两人迎进了大堂内。

    店小二与后厨的伙夫继续去收拾了饭桌了,掌柜的则是应李苪的要求,同坐一桌。

    他没有标明此次前来的意图,不过掌柜的是何等的精明,一样便瞧出来了,并没有点破。

    “不知公子这次前来所谓何事?”

    斟上茶,正事这才开始。

    李苪二人相视一眼,笑道:“掌柜的,你心里应该清楚每次官府的人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掌柜的一听,官府的人,心里疙瘩了一下,默然不语。

    “案子还在继续查?”

    掌柜的默认了这个问题,不过并没有着急的步入正题,而是略显担忧的反问了一句。

    李苪厉声指出,案子一天不破,那就永远查下去。

    掌柜的两眼放出精光,心中无比崇敬,不过转而一想,却又略显低沉,显然释然了。

    “李公子,你有何吩咐,尽管说。”

    掌柜的一咬牙,似乎豁出去了。

    李苪盯着他看了几眼,不动声色的笑了,他当然知道掌柜的葫芦里卖的啥药了。

    此案一旦查的水落石出,诅咒也不攻自破,夜晚不过岗自然而然的土崩瓦解,所以相对来说,客栈每天的生意都会在无形中缩水,对于每个生意人来讲,或多或少都是损失,这也是掌柜的不愿意看到的。

    “钱掌柜,积极配合对于你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李苪泯了口茶,双臂回扣放在了桌子上,戏谑的说道。

    掌柜的想了想,眼珠碌碌的转了一圈,不解道:“李公子何出此言?”

    “掌柜的,你想啊,案子从你这着手,攻破”

    李苪把话说了一半,就被掌柜的直接打断了,哭丧着脸,低声道:“李公子,我可没有犯法啊。”

    “从你提供的信息入手,这行了吧!”

    李苪黑着脸,没好气的喝道。

    “听我说,首先攻破案件有你一份功劳,再者以后诅咒被破,这里就会有一段传说,夜晚肯定还是不会有人过岗的,这一点你可以放心,除非真的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那你就管不着了。”

    掌柜的迟疑了,犹豫道:“真的如此?”

    李苪摸了摸下巴,上下打量起钱掌柜来,淡淡道:“你有选择吗?”

    “”

    “李公子,我对诅咒一说掌握的信息量比较大。”

    掌柜的走到了客栈门口,探出头往外面偷瞄,然后蹑手蹑脚的坐回了原处,低声道。

    李苪看了眼李二,压低了声音:“那你就再说说诅咒一事吧。”

    钱掌柜又道,自己不知道从何说起,李苪商量了一番,采用了一问一答的形式。

    “你在镇上生活了多久?”

    “小的不是本地人,生长在阜县,是二十多年前搬来的小镇,已有二十七年。”

    “可有妻子?”

    “无妻一子。”

    “没有妻室,何来的儿子?”

    李二最先反应过来,不解的问道。

    李苪白了他一眼,淡淡道:“养子。”

    “李公子说的没错。”

    这个富态中年人一笑,露出了牙齿,颇为心酸。

    “养子流儿。”

    说到这,掌柜的望了眼后院的方向,店小二已经去后厨洗刷碗碟了,不喜也不悲。

    “钱掌柜,贵公子聪明伶俐,勤快朴实,日后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业。”

    掌柜的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谦虚的词来推却,只好一个劲冲着他们俩笑,老脸泛红。

    这也难怪了,为什么掌柜的会允许自家店小二午时之后跑出去一两个时辰,原因就出自这里,因为他也是一位父亲。

    “李公子,这些问题和诅咒有关联吗?”

    问题还是被拉回来了,掌柜的一想,摸不着头脑。

    “和诅咒并无关联,却又牵扯到另一件事。”

    李苪笑道。

    “啊,是什么事?”

    掌柜的惊住了,赶紧追问道。

    “你不符合这个特征,就不用知道了。”

    李苪恢复了表情,泯了口茶。

    掌柜的也没有多问,若有所思的点头。

    钱掌柜自二十七年前搬来的三道镇,那时候阜县距离小镇还是有一段较大的距离,而且这个时候,甘凉王正在风头上,挥斥方遒。
………………………………

第四十章 小镇的故事

    “钱掌柜,以前的小镇是个什么样子?”

    李苪想了一番,又泯了口茶,漫不经心的问道。

    “以前的小镇李公子,你说的是多久以前?”

    掌柜的刚要作答,稍有迟疑,又赶紧问道。

    多久以前,这个问题到把李苪给难住了,不过结合掌柜的生活的二十七年,他立马说道:“没有捷径前的小镇,有了捷径后的小镇以及一年前的小镇。”

    “没有捷径前的小镇这个我想想。”

    掌柜的陷入了回忆中,眼眸一阵空洞,犹豫的说道:“没有捷径前的小镇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贫瘠’。”

    小镇四面环山,在一个山脉的包围圈当中,物质极其匮乏,进退两难,每次进出与外界交易,都有座巍峨大山抵挡,让人望而生畏。

    俗语有云,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小镇上的村民就靠着连绵不绝的大山,过着凄风苦雨的日子,不怨也不悲。

    不过反过来又是另一说,小镇因为与外界的道路受阻,逐渐成为了三不管地带,又或者是世外桃源,惹眼眼球。

    我拔山涉水,从阜县绕了一大圈来到此处,倚着一技之长,在镇上做点小本生意,同时也是这个时间,收养了流儿,不过好景不长,没几个月便血本无归了。

    那时候的小镇并不是像这样,只有一条主干道,从头走到了尾,而是许多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狭道,最重要的是错综复杂。

    之后的时间里,我先后做了数多生意,积攒了点积蓄,开了这家客栈,原来叫做‘兴隆客栈’,盼望着生意兴隆。

    小镇本就贫瘠,现状摆在眼前,实在不敢恭维,往后一年的时间里,客栈的现状一直与名字大相径庭,遂改名:‘流云客栈’,意在流儿像天上浮动的云彩一般自由。

    改名后没多久,镇上的村民突发奇想,准备动工开辟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通往外界,改变小镇贫瘠的现状,最短的距离去直线通往阜县。

    起初只有一个村子的十多名壮力,到后来演变为一个镇的百号人队伍,耗时三年的时间,打通了去往县城的道路,而且设想是一去一来两条路,不过后来因为左边的道路距离颇远,也就废弃了。

    这条小路为小镇的发展提供了便利条件,村民逐渐走出大山,见识到了更加美好的事物。

    此时小镇改造,于是有了现在的雏具规模,官府的监管也迎来了最大化,流云客栈也从角落中搬到了最为显眼的地方,这时小镇上的客栈,初具规模的已经有三家了。

    大约两年之后的第三个年头,似乎是偶然,反正记不清楚了,一夜之间,左边被遗弃的小路突然多了一块乱葬地,不过那时候大家都没在意,毕竟还有一条捷径,所以时间一久,也就荒废了。

    掌柜的还想继续说下去,抬着手比划着,李苪却出言打断了。

    “且慢!”

    他低喝一声:“掌柜的,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李公子,自从道路开辟之后,客源就多了,来来往往的百姓,信息自然而然的就流动起来了嘛。”

    掌柜的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李苪若有所思的点头,又追问道。

    “掌柜的,三年之后是你在小镇上生活的第几个年头?”

    “过了十年,已经是第十一个年头了。”

    “十六年前,甘凉王兵败,不知所踪的后一年。”

    李苪一怔,突然的强调,眉头紧皱。

    “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吗?”李二明显也愣住了,内心忐忑。

    李苪迟疑的摇头,两者之间看似一点关联都没有,但如今在山头上发现甘凉王的简易灵堂的洞穴,不得不让他们留个心眼,这两者之间绝对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李苪说到了甘凉王,掌柜的身子不由得一震,凝神细听。

    “李公子,我们可是在山头上发现了诡异的山洞,会不会两者之间真有什么联系。”

    他不禁惶恐起来,压低了声音。

    李苪诧异的盯着他,良久都没有接话。

    “不要杞人忧天了,跳过这一段。”

    他沉声呵斥道。

    掌柜的还想继续说什么,不过欲言又止。

    捷径开辟以后的小镇,村民的生活逐渐富足了起来,每天都过的很充实,他日的凄苦一扫而去,一晃就是十多年。

    直到去年冬后年初的一次狩猎,发现了这个诡异的山洞。

    “发现山洞,第一次进去的是三个村民,第二批是多少人,一共有几次?”

    两人的交谈终于来到了正题,李苪问道。

    “一共只有三次进入山洞,第一次是发现山洞的三个村民,第二次是这三个村民请来的资历较高的叔伯,第三次是小镇的壮力。”

    “那捣毁的又是何种程度呢?”

    “据说是放了把火,将整个山洞都给填埋了。”

    “哦,然后就到了七天的异象生成?”

    李苪戏谑的说道。

    “正是如此!”

    掌柜的无比汗颜,揩了把额头上的冷汗。

    “不用紧张。”

    李苪笑道,又接着说:“这发生异象的七天,小镇上的村民可有人再去那山头寻找山洞?”

    “没有。”

    掌柜的想了想,苦笑道。

    “白天呢?”

    “也没有,直到第八天夜里,有人暴毙于岗上,于是第九天,村民带县令大人上山,山洞也这样消失了。”

    “也就是说这七天之内,没有一人上过山头?”

    “没有。”

    掌柜的肯定的回答。

    “那第九天带领县令大人上山勘察又是怎么样的情况呢?”

    “这个这个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毕竟我是外乡人,多多少少还是被小镇原本的村民所排斥,只听说在山头上找了一遍,未果,山洞不动声色的消失了。”

    问题就出在这里,不过他怎么也想不通,毕竟没有当事人的陈述。

    “山洞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你信吗?”

    李苪反问一句,铮铮的问道。

    “不敢相信,但是眼见为实。”

    掌柜的小声的说了一句,不敢直视李苪的目光。

    李苪用手撑住了眼睛,舒缓了片刻,没再说话。

    之后诅咒兴起,这起命案也无疾而终,为了保证命案的不再发生,县令大人特定要求,小镇的夜晚必须留人住宿。

    其中县令大人施压,去除了另外两家客栈,由本店一家独大,遂再次更名,‘夜不过’客栈,这五个醒目的大字。

    李苪轻咦了一声,诧异道:“吴县令还参与了这件事,他是下的命令吗?”

    “没有,他是将大家召集起来,一起通知的。”

    “吴县令不专心破案,而想出了这个折”

    李苪也不好评价,毕竟事已至此,他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李苪陷入了沉思,抚慰着下巴,又看了眼李二。

    掌柜的良久都没有说话,目光呆滞。

    “没有了?”

    李苪问道。

    “没有了,故事就到这了,夜晚不过岗的诅咒一直到了四天前,沈霸来的那天下午。”

    掌柜的无辜的点头,如今,故事已经来到了这个地方,下一句该由谁执笔了。
………………………………

第四十一章 头颅

    这就没有了,故事都有精彩的地方,显然掌柜的讲的不够生动。

    “那我再问你,吴县令为什么要选择扶持你这一家客栈,可有什么缘故,又或者说你们之间有过什么约定?”

    “哎呦,李公子,你这是怀疑我与县令大人勾结不成?”

    掌柜的内心疙瘩了一下,不禁惶恐起来,表情苦涩,两手交叉,拍打了多下。

    “说实话,县令大人要我这一家客栈独大,我也想过很多的理由,也问过县太爷,县太爷说因为我是阜县人,有足够的理由相信我,一定要留人住宿,避免命案再次发生。”

    李苪点头,也同意了这个说法,又追问道:“为什么一定要留人住宿呢,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蹊跷?”

    “还能有什么,当时案子毫无头绪,一点进展都没有,无从下手,搁置了许久,才有了这个保守折中的办法。”

    掌柜的回头望了眼大门的方向,压低了声音,生怕别人听见一样。

    “你知道当时死者的死状吗?”

    李苪想了想,紧张的问道。

    “我没有看见,但是听别人说起过。”

    “说来听听。”

    李苪似乎来了兴趣,双眼放光。

    “七窍流血。”

    掌柜的只回答了四个字。

    “就这么简单?”

    李苪诧异的问道,这个回答实在是太过敷衍。

    掌柜的呵呵一笑,难为情的说道:“我也是听村民说的,并不是亲证者,当时村民描述死者的特征就是七窍流血,暴毙于岗上,身体上再无其他伤口,众人惶恐,对这个案件只字不提。”

    总的来说,当时的线索也是少的可怜,而且分外模糊。

    “那谁是当时的亲证者呢?”

    “报案人是谁我已经忘记了,但是进入过山洞,又参与了认尸的人,好像是是”

    掌柜的想了一番,将小镇上的村民全都过了一遍,惊呼道:“七叔,对,七叔,镇上的人都叫他七叔。”

    “七叔?他资历很高吗?”

    李苪明显愣住了,他好像在那里听过这个称呼。

    “不知道,他是乡里某位地主的儿子,排行老七,后来家道中落,成为了农民,居住在小镇的某个角落,以买豆腐为生。小镇上有个有钱的财主一直叫他七叔,于是我们也跟着一起叫他‘七叔’了,实际上没有什么资历。”

    李苪点了点头,找掌柜的要了七叔居所地的所在。

    他不放心,又问了一遍。

    “掌柜的,你确认这七天之内没有人上过山,白天也没有?”

    钱掌柜也再次肯定的点头,叹息道:“出了这档子事,谁还想要往山上跑,这不是没事找事吗,万一触怒了鬼魂可就不好了,村民都说,死去的人是值得尊敬的。”

    李二撇嘴一笑,没好气的说道:“还不是怕,毕竟捣毁了别人的灵堂。”

    李苪望了眼李二,又铮铮的看着掌柜的。

    “别啊,这位爷,我可什么都没干。”

    掌柜的摊了摊手,一脸无奈的回答。

    “钱掌柜,你提供的信息实在是太少了,很难构成线索。”

    李苪沉声,表情异常严肃。

    “怎么了,你们也查不出来?”

    掌柜的惊愕的望着他们俩人,脸上阴晴不定。

    李苪缩了缩鼻子,竟然无力反驳,继续泯茶,却发现杯中已经干涸了,黑着脸,斟满了一杯,赌气的一口气全喝了。

    “怎么查不出来,就差一点点了。”

    李二挺起了胸膛,越发的自信。

    李苪望向了他,手中摇晃着茶杯。

    “那就好,我就说李公子聪明,比县太爷要聪明多了,这起命案一定会攻破的。”

    掌柜的拍起了胸膛,老脸泛红,笑开了花。

    李苪无比汗颜,低下了头,不好意思的摇头。

    其实对于案件,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如今更是陷入了死局,被迷雾重重笼罩。

    “唉,李公子不必谦虚,这几人死的太惨了,眼睛”

    “等等!”

    李苪坐直了身子,突然大声喝道。

    掌柜的内心疙瘩了一下子,心想,这又是怎么了?

    “你接着说!”

    他铮铮望着钱掌柜,眼珠暴起,分外狰狞。

    钱掌柜有些毛骨悚然,颤抖的问道:“李公子,是不是小的说错了什么?”

    李苪面无表情的摇头,激动道:“你说的很对,接着说下去。”

    被李苪这么一鼓励,下一句话若口而出:“李公子,你一定要替他们沉冤昭雪啊!”

    “慢着!”

    李苪又打断了他的话,冷酷道:“不是这句话,原来的一句。”

    掌柜的纳闷了,愣住了,不敢多说话。

    见他这副模样,李苪急了,直接起身,俯身强调。

    “你说的那句话,眼睛眼睛怎么了?”

    “眼睛?”

    掌柜的想了想,突然顿悟般的点头。

    “他们太冤了,眼睛睁的老大,没有闭上!”

    李苪一怔,内心忐忑不安,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了,就连呼吸声都是无比沉重。

    他呆呆的望着李二,后者也是一脸惊愕,脸上堆集着惨笑。

    掌柜的诧异的望着他们两人,摸不着头脑。

    “是这六人其中的一人吗?”

    李苪赶紧问道。

    “是啊”

    掌柜的迟疑了。

    李苪心中大喜,不过转而一想,又不禁释然了,表情低沉。

    “你是怎么知道的?”

    “打更的说的。”

    “丁富?”

    “没错,我们每次得到的关于死者的消息都是从丁富那里传出来的,不过这次他只看见了一具尸体,后面的几具尸体的死状都是村民自己为了谈资而编缀出来的。”

    “他是怎么跟你说的?”

    李苪要求钱掌柜重新复述一遍,丁富描述的死者死状。

    丁富说他到密林中解手,刚解开裤袋,就感觉不对劲,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看着自己,于是他就系好了腰带,拨开了前方的草丛,硬生生的吓尿了。

    草丛中躺着一个血人,正看着他解手,眼珠暴起,充斥着血丝,他赶紧去县城报案了。

    李苪不禁陷入了沉思,诧异的望向了李二,脸色低沉。

    李二脸色惨白,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此时,店小二从后院来到了大堂内,边走边说,来到了他们的身边。

    “不对不对,丁大胆不是这么说的。”

    掌柜的眉头一挑,不解的问道:“难道不是吗?”

    “没错,掌柜的,您听错了。”

    店小二白了他一眼,又说了一遍自己打听到的消息。

    丁大胆去密林中解手,就闻见了大量的血腥味,方才解开的腰带又重新系上,蹑手蹑脚的拨开草丛。

    一具无头尸体倒在了草丛之中,浸染了大量的血迹,血肉模糊,大胆连滚带爬的挪出了树林,慌乱的跑去县城报案。

    是一具无头尸体,店小二又肯定了一遍。

    “爹,您就别误导李公子了。”

    冯流儿笑了,为掌柜的斟茶,以及李苪和李二的茶杯。

    “无头尸体?”

    掌柜的很震惊,苦笑的望着李苪,说道:“可能是我记错了吧,这岗上至少死了十多人。”

    李苪笑了笑,也没有说话。

    “是一具无头尸体还是一具完整的尸体?”

    李二将两人的头拨弄的凑到了一起,低声问道。

    “无头尸体,外面都在传。”

    店小二压低了声音,又看了眼门外。

    “对,是一具无头尸体,是我记错了。”

    掌柜的揉了揉太阳穴,十分不解。

    李二看向了李苪,无奈的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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