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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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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苪轻咦了一声,在尸体右脚的前端仔细揉捏感受着,进而浮现出一丝的笑意,异样的动作有些诡异。

    乌靴虽然破旧,但是终究露出了破绽,第一就是不合脚,大了一点,既然穿了许久定然不会如此,李苪很自然的就联想到了已经确认的两位凶手。

    他解开了汗衫,露出了尸体发紫的身体,用手按压骨骼,规范的动作令人暗自称奇。

    死者骨瘦嶙峋,虽然符合乞丐吃不饱穿不暖的特征,但是同样也符合易元身材的瘦削。

    众人的目光随着李苪的动作也逐渐偏移,而来到了最后的一道防线,脱掉了死者的乌靴。

    到此时,众人不禁叹为观止。
………………………………

第七十七章 解惑(十六)

    “我明白了。”

    李苪半蹲着身子,审视着死者的脚底板,若有所思的点头说道。

    从尸体上散发着绝对的臭味,这臭味无孔不入,迷漫在房间里,有种莫名的压抑感,若是一个人怕是不敢前来。

    停尸房内人数众多,也只有两个人围在了尸体周围,一个是身穿绯红官袍的刺史大人,另一人就是身穿深绿官服的吴县令,再者就是李二,也只能透过这三人的缝隙往里瞄。

    许参军不为所动,死死的盯着被押着的两位犯人,警惕的扫视着四周,把着横刀,满脸威严,正气凌然,令寒气骤增。

    刺史大人用宽大的衣袖遮住口鼻,俯身看去,摇晃着脑袋左看看、右瞄瞄的,就是瞧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估摸着胡须,故做沉思的一言不发。

    “吴大人,你可瞧出了些许不对经的地方?”

    吴县令眉头紧皱,先是惊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再向刺史大人拱手拜道,无比汗颜的摇头。

    “的确如此,之仁,你说吧,就别卖关子了。”

    刺史大人右手放在腹部上,眉头微皱,用命令的口吻开口说道。

    李苪只得照做,揉捏着尸体的脚底板,然后用力擦拭,不过尸体已经僵硬,尸斑无比明显,即便如此,但是尸体不会说谎,仍然可以从脚底板看出一些细小的痕迹。

    “两位大人,你们仔细想一番,如果他是乞丐老太婆的儿子大傻子,那他也一定是乞丐,这个没有异议对吧?”

    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应声点头。

    “那好,我们可以顺着这个思维继续推算下去,假如他就是大傻子,凶手简直是太聪明,仵作验尸是衙门的人,等到我再次检查尸体时,一切都已经无法查证,就比如说死亡时间,这六具尸体早早的运进了停尸房内,腐烂程度减缓。首先我们可以肯定一点,大傻子时常衣不蔽体,恶臭熏天,头发散乱蓬松,不堪入目,所以能够直接证明其人的身份证据,头颅被割下,这是一个疑点,加上尸斑的出现导致恶臭味完全被遮掩。”

    “不过有一点毋庸置疑的,那就是死者曾被精心装扮过,清洗身体是其一,也是必须的过程,然后换上一件带有褶皱的衣衫,不过有一点值得深思的地方,这件旧衣衫竟然带血,而且与尸体上的伤口完全符合,就像是”

    李苪不禁皱起了眉头,顿了顿,望向了两位大人,喃喃自语道:“就像是大傻子自己穿上的破旧衣衫,然后再被人杀掉的一样。”

    “自己穿上的旧衣衫,然后乖乖的被人杀掉,偷梁换柱?”

    刺史大人小声念叨着,双眼突然闪射出精光,诧异的问道:“有这么傻的人吗,穿上别人的衣物,然后乖乖的被人杀掉?”

    “对,有这个可能。”

    李苪沉声,凛然的说道。

    “不不不,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呢,他的名字只是叫大傻而已,其实我看也并不傻。”

    吴县令望向了刺史大人,笑着回答。

    “没错!”

    刺史大人也肯定了他的说法,自己又继续说道:“之仁刚才也说过了,衣衫带血,与伤口完全符合,那不正是对上了易元死前的情况吗?”

    李苪若有所思,迟疑的摇头。

    “两位大人,往这里看,还有这里,这里也是,都有许多细小的伤疤,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他指向尸体的脚底板,左右两只脚板都有。

    这些伤疤非常的细密,道道触目惊心,虽然都不足以致命,但是也会疼痛万分,不过为什么会是集中的在脚底板呢?

    “这个怎么解释?”

    李苪不解的问道。

    “唉”

    这个刺史大人还是有发言权的,他虽然对易元不是很熟悉,但是对他一些简单的了解还是知道。

    这个问题很重要,能够直接影响到尸体的身份,就连刺史大人都不免慎重起来。

    他迟疑道:“易元他这人挺简单的,经过常远的举荐,然后凭借着一身硬朗的身子骨和一两下子功夫跻身进入的州衙,讨点生活,一直跟着常远在做事,习武之人在身上有些伤疤倒也正常,若说是脚底板,应该不太可能。”

    刺史大人看向了李苪,等着他下一步的推测。

    “很好,脚底板有伤口,肯定不是刀剑一类的锐器造成的,更多的是地面的尖锐物击穿的鞋底而造成的伤口,但是这具尸体上穿着的是乌靴,两位大人,你们应该清楚乌靴的坚韧程度,要想刺穿乌靴必须是银针之类的物具。”

    李苪举起了这双乌靴,呈在了两人面前。

    刺史大人上手,用力的掰弯,坚韧度确实可见。

    “不错,之仁说的很对”

    他顿了顿,不禁迟疑了:“这具尸体就是大傻子?”

    “那之前的推测怎么解释呢,大傻子穿上了凶手的衣衫,然后乖乖的被人给杀了?”

    吴县令提出了这个问题,与刺史大人的推测相冲突,两人陷入了矛盾之中。

    “这个问题很简单,有可能是因为名如其人,不过更多的则是乞丐的特征,穷困潦倒,吃不饱穿不暖,如果这时候有人雪中送炭,没有乞丐不会答应,就比如说以官府的名义救助穷人。”

    李苪眉头一挑,望向了赵捕头,然后缓慢的走向了他。

    而此时赵捕头也木讷的抬起了头来,眼神直勾勾的望着这具尸体,不免低着了头来。

    李苪拿着这双乌靴来到了他的面前,蹲下身子丈量着他的脚掌,结果惊人的相符。

    乞丐老太婆的儿子大傻子,系赵捕头所杀。

    “大傻子是你杀的吧!”

    李苪声音低沉,两眼泛红,眼眶中鼓动着泪花,背着双手,颤颤巍巍的将这双乌靴扔在了他的面前。

    “呼~”

    赵捕头舒了口气,低着头,不敢直视他那动容的目光。

    “多说无益,在我的房间里还有六两银子,替我交给老人家。”

    “闭嘴,那可是一条鲜活的生命,能够用钱财衡量的吗?不允许你随意践踏!”

    李苪猛地拂袖,毫不客气的厉色训斥道。

    赵诚缓慢的抬起了头,脸色惨白,两眼空洞无神,就像是一只没有了獠牙的猛虎,无声的诉说着自己的悲苦。

    “我没有选择!”

    “不,你有,你们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可以选择逃离,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逃得了吗?”

    这句话是刘纪说的,凄苦的笑了。

    李苪沉默了,无话可说。

    “所以”

    吴县令也很想肯定这个推测,但是难以接受。

    “易元没死!”

    刺史大人惊呼道。

    “不,是逃走了!”

    那天具体的情况应该是这样的。

    阮近霖在树林中与之激战,利用地形,以一敌三,势均力敌,两方都拿对方没有办法,他们两人边走边撤退,往小路上逃离,三人急中生智,由两人纠缠阮近霖,一人去堵截易元,于是阮近霖分心的,不得已又带着易元往树林深处逃离。

    出人意料的一幕发生了,尽管阮近霖功夫了得,但是结果摆在面前,阮近霖被凶手无意中割喉,更让这三人想不到的是,易元最终还是逃走了。

    不知道是出于何种原因,反正易元就是逃走了。

    这天夜晚,你们三人一夜不眠,谁都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于是你们三人在树林中展开了地毯式搜索,却一无所获,时间很快便来到了卯时,也就是白天,因为这天你们知道会有人来报案,所以赵捕头不得已的早早返回了县衙,还有两人继续在树林内搜查。

    所以丁富有幸目睹了刘班头匆忙离去,实际上他刚回到县衙不久,向赵捕头汇报了最新的搜寻信息,于是一个极其大胆且血腥的计划在时间的急迫中形成,那就是割掉死者头颅,用以掩盖真相。

    赵捕头拉着丁富拖延着时间,刘班头在树林内再次行凶,争分夺秒的迅速逃离,带走了死者的四颗头颅,而在另一边还有一人在久久等候了,于是刘纪和另外一人自作聪明的制造了一个马背无头尸的假象,用来迷惑我们,殊不知这正是本案的一个最大的破绽。

    六具尸体,五滩血迹,实际上大傻子的尸体在别处被杀,尸体直接运进了废弃的茶棚,这些虽然要掩人耳目有些难度,但是因为是赵捕头、刘班头,只要稍加用心,这都不是问题。

    很显然,左边小路旁的树林中,那滩血迹实际上就是阮近霖的第一案发现场,然后移尸于马背,转运到了距离县城不远的郊外。
………………………………

第七十八章 最后的凶手(一)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天总有不随人意的时候,尤其是一个人或是一群人非常用心且正经的干一件非常错误的事的时候,老天爷往往都会留下一条耐人寻味的线索,这条线索往往就是最为致命的打击。

    就像易元的逃离,委婉且出人意料。

    没有人知道易元为什么会逃出他们的魔爪,也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不过结局总是令人伤感的,就如一刹花火,消失了也就永远的消失了。

    于是乎,接下来的故事更加的顺理成章了,离谱由离奇自然转接。

    很显然,这三人在树林内搜寻一夜未果且一无所获,那么易元有可能逃到了山头上,所以暂时躲过了一劫,于是也意味着他暂时活了下来。

    时间来到了赵捕头由丁富带领,来到了岗上树林,勘察案发现场,这时所有的案发现场都已经特意安排好了,于是赵捕头命一人前去禀告县太爷,同时还命人通知了钱掌柜,顺便了解一下实际情况。

    所以不久后,还没等县太爷吩咐,赵捕头便以官府的名义派人搜山去了,案发现场格外惨烈,因而是四具无头尸体,没有人怀疑,易元的危机再次来临了。

    刘班头在前面开路,县太爷带领着大量皂隶以及仵作,火速赶来,这时四具无头尸体已经运进了他们临时搭建的停尸地。

    按照正常查案方式,吴县令得先是询问报案人的具体事宜,然后再赵捕头的指引下,前往一同再次勘察案发现场,同时仵作也开始检查尸体了。

    此时前去‘夜不过’客栈简单的了解了情况的一名捕快,也从小镇上赶了回来,将缘由告知了赵捕头,他装模作样的简单层层分析,得出了左边废弃的小路上还有两具尸体,于是乎,六具尸体齐全了,县太爷带着刘纪兴师问罪,赵捕头则是在县太爷的命令下正大光明的搜山,实际上就是寻找易元。

    因而师出无名,所以赵捕头带着人先是在树林内找了一圈,自然是一无所获,所以在之后的时间里,他带着人奔向了山头,这时候他们也怀疑易元误打误撞的来到了山头上。

    县太爷也意识到了案件的严重性,莫名的有种危机感,遂下令设置路障,暂时性的封路。

    诅咒杀人案后的第一天,依旧是九月十三日,这天直到申时左右县太爷才下令开放路障,不过已近黄昏,实际上正真去往县城的没有多少人了。

    刺史大人因为是案发后的第二天来到的阜县,所以第一天夜晚岗上树林、岗间山头的所有事宜没有人知道,当然了,当事人除外。

    说到此处,李苪有意的望向了这两人,如死鱼一般翻着白眼。

    之后的事不必多加叙述,到案发后的第三天,乱葬地之行,以及再探密林,和第一次勘察山头,赵捕头铤而走险,进而背水一战,冒着极大地风险在悬崖处打好木桩,并且藏匿麻绳,一切都准备就绪,当时白天的行动一无所获,到了夜晚,我临时向刺史大人提议,对山头进行全面围剿,同时碰碰那个岗间诅咒一说。

    当晚发生了惊心动魄的一幕,我们还天真的以为这次对山头的全面围剿会有重大的突破,然而全都傻了眼,嫌疑人离奇的消失,好在问题最后还是解决了。

    不过当时出现了一个非常尖锐的问题,那就是犯罪嫌疑人意欲为何呢,是不是为了所谓的山头的秘密而言,我们围绕着这个问题展开了深思熟虑的讨论,几乎一口咬定作案人就是为了山头的秘密而去的。

    现在真相大白了,凶手实际上一直都是为了尽快的找到易元而出此下策,那么问题来了,易元到底在哪呢,他为什么没有想着逃跑呢?

    凶手只有三个人,易元按道理而言可以选择一个恰当的时机动手,等待这三人的疏忽,总比坐以待毙要强,不过他终究没有等来这一刻,众人也搞不懂这是为什么。

    赵捕头、刘班头摸清楚了这六人的具体身份,同样的道理,这六人中间但凡是挣扎过并与之发生了激烈的打斗的人也一定知晓了对面人的身份,所以易元是必须要死的,因为他们三人都是身穿衙役的服饰,只要易元得救,剧情就能够发生偏转。

    于是乎我在县衙内发现了怪异的一幕,使我直接联想到了此事。

    那就是早晚县衙的对比,当我走进去的那一刻开始,就感觉到了些许的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至于为什么,刚开始我自己也回答不上来,直到夜幕降临之后再次踏进县衙内,我才知道了哪点不对劲。

    那就是人数,人数太不对劲了,县衙内几乎是空无一人,后来我就知道了,衙役内几乎所有的衙役都投入到了搜寻头颅的行动当中去了,这事本就是无可厚非,但是偏偏就连看守县衙大门的衙役都减少到了一位,这时我才意识到此事的不同寻常。

    实际上,我从现在才想清楚赵捕头冒险登山的真正意图,以及加派大量衙役在山头上搜寻头颅的人数,就连天天的一无所获之后,衙役们热情依然没有消失。

    那是因为他们真正的意图并不是寻找头颅的下落,也不是寻找易元,而就是了简简单单的在山头上转悠,所以衙役们就很乐意了,殊不知正中下怀。

    易元始终躲在暗处,他不知道这三人的名字,但是清楚的记得他们的面容和服饰以及声音,所以他的蛰伏,等待最佳的时间出去。

    白天整日的有大量的士兵搜山,其中夹杂着衙役的身影,为了最大化的能够使山头的每一个角落都有衙役的们的身影,所以赵捕头等人要加派人力,迫使易元紧张,不敢贸然的从暗处出来,因为他只知道凶手穿着衙役的服饰,而且看样子他躲着的地方不能够看见人的脸庞,所以出于忌惮衙役,始终没有出现,直到如今,也早就无声无息的死去了。

    赵捕头夜晚甘愿冒险的决定无疑是正确的,也是最强有力的一击,这让易元感到了绝望,始终龟缩在阴暗的角落。

    因为夜晚没有安排人搜山,易元是极有可能从暗处逃出来的,所以赵捕头的这一招是非常致命的,实际上他们并非是为了那个山头上假象的秘密,也不是为了找到易元,将其杀人灭口。当然了,如果能够找到最好了。

    这就是案发后前三天的全部经过了,大致就是这样的。

    刺史大人听完李苪精彩的推理,似乎抓住了一个关键点,背着手,眯着眼睛轻笑着,极有城府的笑容,恰好被李苪意外的捕捉到了,他自然知道刺史大人在想些什么,不过子虚乌有之事,他可不想因此而触怒刺史大人。

    “最后的一位凶手,隐藏的够深,但是你的破绽露出的可不少。”

    李苪没有多说话,扫视着眼前的一干人等,然后眼神一凝,停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

第七十九章 最后的凶手(二)

    房间内的温度再一次的骤降,数道目光齐刷刷的顺着李苪的目光望向了此人。

    这是一位红衫捕快,青年模样,大约二十多岁,五官分明,轮廓层次清晰可见,浓眉大眼,典型的唐朝美男,两臂很自然的垂下,脸色平静,却不带任何的血色。

    他缓缓的抬起了头,下意识的左右偷瞄,两臂微夹,震惊的开口问道:“李公子,你是说我吗?”

    青年捕快指向了自己,诧异的问道。

    “没错,就是你!”

    李苪上前一步,探出手来,四指弯曲食指前突,默然道:“有什么想说的吗?”

    青年捕快笑了,摊开手来扫视一圈,淡淡道:“我怎么可能会杀人呢?”

    青年的声音温润儒雅,似一个读书人,让人如沐春风,脸色在不经意间缓和了不少。

    刺史大人轻捻着胡须,左右瞧了几眼,怎么看也不大像穷凶极恶之暴徒,第一眼的感觉确实就像是手执笔杆书写天下的读书人,不过转而一想,又不禁疑惑了,若不会一两下子功夫又怎么会做捕快了,要知道捕快的任务就是捉拿犯人。

    刺史大人内心动摇,左右摆乎不定,没有说话,抚着胡须,冷冷的看着这位处若不惊的青年。

    “大胆陈缘,还不如实交代,说,你是不是参与了其中?”

    吴县令脸色大变,心一横,厉声的呵斥道,两指并拢如利剑出鞘,锋芒初现。

    他的眼中闪着寒光,如毒蛇立身轻吐着芯子,冷冷的质问昔日自己最信赖的手下。

    不过也着实难为吴县令了,出了这档事,手底下两位只手遮天的衙役头头,参与了一桩人神共愤的大事,刺史大人一句话的事,就可以上下连坐,吴县令的乌纱帽得保下看来有些难度了,破费财力恐怕还是少的了,今年的业绩考核肯定不会尽如人意,所以他得挽回自己逝去的利益,选择了主动出击。

    青年惶恐不已,用愕然的眼神扫视着众人。

    “老爷,不是我!”

    吴县令显然并不相信,用鼻子吐息着寒气,就如同野兽发出的愤慨,对他的答案很是不满意。

    这时候另外有衙役站出来替他说话了,看样子这个青年捕快的人缘确实不错,正如他的名字所说,陈缘,李苪并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这个‘缘’字,姑且就这样认为吧。

    这也是李苪第一次知晓他的名字,李苪细细的打量眼前这位英俊的青年,若有所思的笑了,他们曾经见过。

    “陈缘是新来的,进入县衙做事不满三年,他为人和善,从不与人起争纷,和赵捕头以及刘班头从未在私底下交流过,如何做的了帮凶?而且说实话,他的武功并不高强,我们都喜欢和他在私底下切磋,权当练手。”

    “武功不高强?”

    李苪眉头一皱,喃喃自语的念叨着。

    “对啊!”

    众衙役随声附和,有意无意的看了几眼陈缘。

    这时李二凑到了李苪的耳边,窃窃私语,仿佛看清楚了一件事。

    “少爷,这人我们见过他一次,就是第一次折返回小镇取书时,那是黄昏时分。”

    “那之后呢?”

    “没印象,好像没有再见过。”

    李二挠了挠头,难为情的回答。

    “三年?陈缘,你且是三年前进入了县衙?”

    李苪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间的问道。

    他想的问题有些莫名其妙,令人摸不着头脑。

    “正是如此!”

    陈缘没有半点的犹豫,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吴大人上任的同一年?”

    “没错,不过我是李大人招进的县衙,不过事后不久,李大人就调往了他处,这时老爷才过来阜县赴任。”

    “你在前,吴大人在后。”

    李苪喃喃自语的说道,原是审问嫌疑犯,竟然牵扯到了吴县令身上来,引起了他的诸多不满,当即用一种阴阳怪气的音调质问道:“李公子,不要拿着方大人的威严问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方大人可等不得!”

    吴县令本是一番好意,不过用异常的语气说出来就变了味,刺史大人脸色微变,恰要出言反驳,但是转而一想,权当给李苪提个醒吧,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两位大人不用急吗,我想事后不久,陈缘自己会承认的。”

    李苪这话说的很肯定,也很欠揍,不过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敢肯定,李苪有十足的证据让陈缘自己说话。

    “好,李公子的推理十分的精彩,让我无言以对,既然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青年不甘心的将头偏到了别处,沉默不语的看着。

    李苪轻笑了几声,往前走几步,不疾不徐的缓缓开口了:“说到底,你是我们第一个见到的官差,你还记得吗,同样是案发后的第一天,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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