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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影-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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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捕头一听,顿时间正襟危坐起来,陡然间起身,大义凛然的回答,仿佛对命案有势如破竹的勇气。

    “好,有耿大哥这句话,小弟就放心了。”

    李苪放低了姿态,动容的应承。

    “罗老县丞入睡了吧?”

    “哦,这个公子还请见谅,罗大人被此案纠缠的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睡眠本就不好,再加上身体状态欠佳,所以现在很少熬夜了。”

    “耿大哥说笑了,深夜晚归,本就是小弟的过失,给大家造成了如此大的困扰,小弟深感歉意。”

    李苪尴尬的涨红了脸,不敢直视耿捕头的眼睛,有种深深自责的羞愧感。

    “公子多虑了,您也是为了此案尽心尽力,不必如此自责。”

    “那好吧,耿大哥,你赶快让他们下去休息吧,辛苦了!”

    耿捕头微微一笑,动容的点头,告辞一声就下去了,并嘱咐李苪好好休息,有事尽管吩咐。

    李苪对耿捕头报平安,与之闲聊一小会后,耿捕头告辞,已经是丑时初以后的事了。

    黑夜里寂静无声,只有看到处处高挂的灯笼,内心才感觉有了一丝的归属感。

    丑时正,济县县衙,后院的书房。

    李二推开房门,端来了一壶热茶,呈在了李苪面前。

    他秉着一根全新的红蜡烛,替换了书房桌案上,灯座上即将燃烧殆尽的残烛,微弱的火苗这才飘飘然的壮大,烛光照射在房间里的每一处角落。

    李苪面前的桌案上放着大量白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字,赫然是两张大相径庭的供词,皆出自一人之口,另外剩下的,就是一件积压五年之久的命案卷宗。

    相貌堂堂的青年男子,埋头伏案于烛光之下,面色肃然,英俊不凡的面孔在不经意间,却多了几分凝重之色。

    李二递来了一杯热茶,放在了李苪的右手边,柔声道:“少爷,休息下吧,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李苪叹息一声,便放弃了钻研证词与毫无破绽的卷宗,思绪被拉回了现实中。

    他轻轻泯了口茶,滋润了干涸的嗓子,轻轻的咳了几声,方才踱步于纸窗前,凝默的看着自己的身影。

    “少爷,这有什么好看的,两张证词几乎相同,不过在一处用词不当罢了。”

    李二努了努嘴,把稚嫩的手掌按压在证词上,粗略的少了几眼。

    “哦,在哪一处用词不当?”

    李苪会意一笑,漫不经心的问道。

    李二知道少爷在考自己,当即清了两嗓子,正色道:“这两张证词皆出自于媛儿一人之口,所以翻供时,只是修改了一处用词,结果却大相径庭。”

    “系李言致杀人的证词,里面所述:乔老爹与李言致发生口角,随后怒动手脚之后,乔老爹是直接倒地不起;另一张证词却刚好与之相反,系李言致有杀人之嫌,却不足以构成犯罪,里面所述:李言致怒打乔老爹之后,没有什么大碍,乔老爹踉踉跄跄的起身离去了。”

    李苪给李二一个赞扬的眼神,李二得意的笑了,飘飘然的继续略粗的扫了几眼卷宗。

    “也不尽然,实际上还有一处地方出现了不同。”

    “还有一处地方?”

    李二微微一愣,诧异的翻看起两张供词来。

    李苪制止了李二做法,笑着摇头道:“不用看了,这处不同并没有在纸张上明确记载。”

    “那是何处不同?”

    李二不明觉厉的问道。

    “这是一个细节之处,也是我为什么反复的重申,他们两人出去的具体时间。在初审媛儿时,对于这个时间的把握,她总是说记不完全了,也对,毕竟过去了五年的时间,这个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所以没有人注意到;然而却在一个月前的公开审理此案时,媛儿却说清楚的记得这个时间段,毕竟是记忆尤新,时到今日,那天夜晚的场景仍然是历历在目,因为深刻,所以也是在清理之中,然后同样的道理,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于是乎,在两张证词上,记载这个时间段的,只有寥寥数个字,那便是,在亥时左右出走。”

    “少爷,这哪是什么不同,根本就是一个疑点啊?”

    李二神情一紧,小声惊呼道。

    “疑点?”

    李苪轻笑了几声,不免叹息的摇头:“疑点倒不至于,我刚才也讲了这两种情形,并无不妥。记忆尤新,所以敢肯定;时间跨度太大,记不完全,所以很模糊,这有什么不对吗?”

    他反问道。

    “少爷,经你刚才这么一说,又好像不无道理。”

    李二悻悻的苦笑。

    “所以啊,这两张证词,还需细细揣摩。”

    李苪漫步到桌案前,轻敲着桌面,面色凝重。

    “李二,拿纸来,研磨。”

    “父亲大人尊鉴,儿临济县三天有余。。。。。。”


………………………………

第二十五章 突发事件

    十月十日,卯时左右,不过才两三个时辰的时间过去了,如今天蒙蒙亮,即便如此,仍然有大半边天处于黑暗之中,就像是笼罩了一层朦朦胧胧的黑纱。

    李苪推出房门,走出了书房,感受着瑟瑟秋风,忽然有种飘逸洒脱的清新之感。

    他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来,心情顺畅,眼中不自觉的明朗了起来。

    李苪起的够早,不。。。或者说整宿没睡,许多问题困扰着他,令他久久无法入睡,分析着两张因为‘用词不当’而导致的大相径庭的结果,他的内心焦灼,如同正在徐徐燃烧的蜡烛,散发出的火焰,忽明忽暗。

    他对照着卷宗,结合着证词,分析了许久,李二在一旁斟茶,偶尔才插上几句话,到后来倦意涌上心头,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李苪心有余而力不从心,放下了手中的卷宗以及证词之后,无趣的在书房转悠起来,找出了几本书籍翻看,这一看就忘记了时间,一下子便到了天亮。

    后院有一老翁,身穿蓝灰色衣袍,拿着扫帚清扫台阶。

    他并不认识李苪,但是观其衣着谈吐,就知道李苪身份不凡,口口声声,毕恭毕敬言道公子。

    李苪微微一笑,接过他的扫帚,让老翁在一旁休憩。老翁当然不同意了,说什么都不愿意,不过最后还是拗不过李苪,让他动手来回走了好几遍,直到李二在朦朦胧胧中醒来。

    他拿着信件交给了耿捕头,按照李苪的要求,派衙役送到了阜县,交于李大人手中。

    这是李苪交代的第一个吩咐,耿捕头非常上心,准备亲自前往阜县,交于李大人手中,不过李二把他给劝住了,李苪说不用了,这封信件并不非常重要,只不过是简述了此案罢了。

    他们三人来到了距离县衙不远处的面馆,用过朝食以后,便回到了县衙,如今已是翻供后的第三天,时间紧迫,指不定李家老爷子又会过来催促重审。

    拖延,尽量的推延时间,因为李苪已经有些眉目了。

    令李二不明白的是,李苪又多点了一碗清汤面,他当然知道这碗面是给谁的了,这是第二次,李二仍然还有许多惊讶之处。

    耿捕头嘿嘿一笑,在内心暗自啧啧称奇,不过并没有点破。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耿捕头当然清楚监狱的各种情况,就单单一碗滚烫的清汤面而言,无疑是雪中送炭,尤其是对于媛儿这种流落风尘的奇女子而说,李苪的出现,仿佛身披着佛光,从天穹降下。

    就让李苪来当老好人吧,从翻供这一事实中抽丝剥茧,窥得真相的冰山一角。

    回到县衙,这三人马不停歇的直接赶往了监狱,如今暗无天日的监狱,已经渗入了些许的光明,不过并不刺眼,反而柔和多一点。

    当牢门打开的那一刻,有种无比奇妙的感觉,顿时间让所有人从浑浑噩噩中揪心,清汤面的清香让他们吞咽着口水。

    逆着光芒,媛儿茫然的眨着疲倦的眼皮,显然也是一宿没合眼,她瞅着柔和的晨光,从中年妇女的衙役身后瞥见了一个白色身影,仿佛身披着佛光,如救世主般的降临,使人脱离苦海。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媛儿的脑海中突然蹦出了这行字,把自己的病苦、心苦、烦恼妄想全都度空、度光,她想不起来自己是如何得知的这句话,可能是自己心灵麻木的缘故吧,渡化自己想要跳出红尘的心灵。

    她下意识的吐出了一句话:“。。。。。。”

    没有人听清楚,包括她自己,原本是一句话,到后来声音渐弱,一个字,直至虚无缥缈。

    没错,这一切对他来说都太遥远了。

    “公子,又来这套?”

    媛儿别过衙役,看见了翩翩公子的李苪,再是仆人模样的李二,最后是不苟言笑、冷面如实的耿捕头,不过在此之前,更让他哭笑不得的是,是一碗散发着热气的清汤面。

    “姑娘,你多虑了,这碗清汤面是小生送给人证的。”

    媛儿蓦然的点头,脸上浮现出异样的表情,自行接过了李二手中滚烫的清汤面,旁若无人的大口吞咽起来。

    “哼,连一句谢谢都没有。”

    李二不乐意,在一旁低声喃喃自语。

    媛儿眉头微颤,别有用心的瞟了眼李二,满不在乎的专心吃面。

    “耿大哥,烦恼您在这儿看着,待她吃完,便带她来前厅,开始第二轮审问。”

    “是,公子。”

    耿捕头应声点头,环视着牢房,便站在了牢房外面,漠然的注视着里面狼吞虎咽的女子,媛儿的行为已经出卖了自己,口是心非,内心仅存最后一丝的尊严。

    “大姐,这儿发现了许多死老鼠。”

    “死老鼠就死老鼠,干嘛一惊一乍的,公子还在这里,赶快给我清理掉。”

    中年妇女把声音压得很低,挥手示意,眼神总是有意无意的往李苪身上瞄。

    罗老县丞已经吩咐下来了,监狱里一定要打扫干净,李苪第一次进来就提过这个问题,如今当着李苪的面,这不是打罗老县丞的脸吗?

    中年妇女的衙役内心忐忑,不安的注视着李苪,祈祷他赶快离去。

    她快步跟上了李苪,心虚的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虽然极小,但是仍然被李苪准确无误的给捕捉到了。

    李苪好奇的问道:“大姐,刚才似乎有人上报说发现了死老鼠?”

    “啊。。。这个。。。却有其事。”

    中年妇女的衙役目光闪躲,不敢直视李苪,微微的点头。

    “在哪发现的?”

    李苪若有所思的问道。

    “嗯。。。人证媛儿隔壁的牢房中。”

    衙役犹豫了,半推半就的回答道。

    “隔壁的牢房?”

    李苪立在过道,双臂环抱,纳闷的思考。

    半晌,这才凝重的说道:“前面带路。”

    “公子,这不好吧,死老鼠有什么好看的?”

    中年妇女迟疑的苦笑道。

    “瞿大姐,你是不是在隐瞒什么?”

    耿捕头缓慢的踱着步子,走进一瞧,冷不丁的眼神在中年妇女的衙役脸上扫视着。

    “耿捕头、公子,实不相瞒,罗大人吩咐过,这监狱里面一定要保持干净整洁,这才是第一天,就发现了几只死老鼠,属下不好交代。”

    瞿大姐表情苦涩,不免低下了头。

    “瞿大姐,您刚才都说才是第一天,事出反常必有因。”

    李苪字字句句顿道,别开几名衙役,直接走向了走廊深处。

    中年妇女的衙役杵在了原地,还未反应过来,赶紧快步跟上。

    李苪走进一瞧,一共五只灰色的死老鼠,已经被两名衙役集中收拾起来了,放在了簸箕里面。

    媛儿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然的放下碗筷,凑到了李苪身后,诧异的注视着衙役手中的簸箕,五只横死的死老鼠,因为本就要带她去第二次审问,所以牢门未关。

    “这几只老鼠是怎么死的?”

    耿捕头率先发问道。

    “不清楚,还未仔细深究。”

    “监狱里老鼠虽然众多,但是死亡的却是寥寥无几,而且像这样大规模死亡的,是从未有过的事。”

    瞿大姐眉头紧皱,哭丧着脸,内心直呼晦气。

    “也就是说不存在正常死亡。”

    “那就是非正常死亡。”

    “病死?”

    。。。。。。

    “毒死!”

    李苪轻吐道,冷漠的语气令所有人的脸上仿佛都结上了一层厚霜,热气几经消散。


………………………………

第二十六章 饭里有毒

    媛儿紧盯着看,头皮一阵发麻,这几只死老鼠横七竖八的躺在簸箕之中,仿佛是来自地府的使者,替冤死者上述,不料威慑于佛光之下,泯灭于虚无之中。

    他来了。

    媛儿无声的喃喃道,脸上阴晴不定,落寞的往后退了一小步。

    “被毒死?”

    瞿大姐顿时间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脑袋臌胀,头皮发麻,随时都有可能炸裂开来。

    “公子何出此言?”

    李苪漠然的瞧了她一眼,冷声道:“跟我来!”

    他往前走了几小步,摸索着前进,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似的,衙役遂打开了周围几间的牢房。

    李苪走进媛儿左边的牢房中,俯身探去环视一圈,竟然发现了丝丝血迹,而且在一处干枯草下,居然还有一具老鼠尸体掩藏,着实把人吓出了一身冷汗。

    “瞿大姐说过,在监狱中除了衙役或嫌疑犯攻击老鼠致死外,不存在正常死亡,像这样大规模死亡的老鼠,甚至数年或者是数十年的时间内尚未发生,也就是说不存在正常死亡,那就可能有两种情况。一是衙役看见老鼠出没,二是嫌疑犯看见了老鼠出没。”

    李苪指向了前面的一处牢房,若有所思的讲道:“前面的牢房是暂时关押媛儿的牢房,你怕老鼠吗?”

    他偏头问道。

    “我怕死老鼠!”

    李苪微微一愣,没有多想,便回过身来,自顾的继续讲道。媛儿的回答倒令人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明白媛儿是什么意思,李苪也不想深究,姑且就是不怕。

    “很好,媛儿并不怕老鼠。老鼠一般只在夜间出没觅食,速度极快,假设在夜间,媛儿看见了老鼠,那么她会用什么方式消灭它们呢?”

    “踩死。”

    这是李二给出的答案。

    “从这几根木柱的间隙可以看出,大大的局限了腿的行动,而老鼠尸体所在的地方和木柱之间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媛儿踩死老鼠,这点完全可以排除。”

    “我可没有这份闲心。”

    媛儿面无表情的斜视李苪,默然的说道。

    耿捕头微微一怔,赶紧吩咐道:“瞿大姐,你下去问问,看谁夜里来此处打过老鼠。”

    “不用了,问她便是!”

    李苪转过身来,用眼神扫视着媛儿,怨妇般的模样。

    媛儿对上了李苪的眼神,漫不经心的回答:“夜里静悄悄的,死寂般的没有一丁点声音。”

    “那。。。那。。。”

    瞿大姐闻言,顿时间慌了神,不免惊出了一身冷汗,吱吱唔唔的没有说出来一句话来。

    “被毒死?”

    耿捕头皱眉的念叨了几声,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问道:“公子,这怎么可能呢?”

    “不可能。。。不可能。。。可能。。。就是了。”

    李苪低声喃喃念叨了几句,脸色大变,他注意到了一样东西,内心血气翻涌,久久无法平复。

    他重重的呼了几口气,努力恢复神态,李苪背对着众人,留给他们一个沉思的背影。

    李苪缓慢的转过身来,环视一圈,将目光停留在了媛儿身上,眉头紧锁,如有一团阴云笼罩。

    “少爷,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二很担忧,轻咬着嘴唇,内心仿佛在滴血,像李苪这样一言不发沉默的样子,他上一次见,是在丁凡被枉杀的案发现场,所沉默的样子。

    惊恐与彷徨涌上心头,那这一次,岂不是。。。又出大事了?

    “耿大哥,带她去前厅等我。”

    “是,公子!”

    耿捕头应声点头,朝着媛儿呼喝道:“走吧。”

    “为什么?公子,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媛儿很机灵,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脸色大变,已经惊容失措,嘴角狠狠抽动,眼神恍惚,瞥见了一片黑暗。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小步,惊恐的望着李苪,两手死死的抓着牢门上的木柱,说什么都不肯离开。

    “带走!”

    李苪厉声道,大手一挥。

    耿捕头眼神一甩,不想跟她废话,直接动手了,右手往媛儿的肩膀上一搭,顺着手臂轻轻一折,随着一声痛苦的嚎叫,媛儿直接软瘫在了地上。

    两衙役上手,直接架着媛儿就走了,只有凄惨的叫声还在走廊久久回响。

    “公子。。。公子。。。”

    李苪面色沉重,一言不发的来到了媛儿所在的牢房里。

    “公子,这太匪夷所思了,老鼠怎么会被毒死呢?”

    瞿大姐不明白,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了很多,如果被证实老鼠系毒死,她的这个位置算是到头了,因为这毒,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了监狱里。

    媛儿所在的牢房,空间并不大,地面上陈铺着青石板,左上角是吃喝处,右下角的角落则是拉撒处。

    在左上角的角落,立着一个灰白瓷碗,上面刻着蓝色花边,看起来挺干净的,里面盛着被搅乱的饭菜,混合在了一起,全都是素菜,不见一块肉。

    灰白瓷碗的周围,散落一地的有白米饭,还有许多青菜叶,仅此而已。

    李苪小心翼翼的端起了瓷碗,左右端详起来,饭菜已经冰凉。

    “公。。。公子,您是怀疑。。。怀疑。。。”

    瞿大姐放起了哆嗦,直接跪伏在了地方,身子颤抖不已。

    “起来吧,到前厅等我。”

    李苪深深的发出了一声鼻息,瞟了瞿大姐一眼,端着还未动过的冰凉的饭菜,一声不吭的回到了书房。

    “少爷,饭菜里面有毒,老鼠是吃了散落在地上的白米饭,所以才引发了大规模的死亡。”

    李二小声惊呼道。

    “不用想了,定然是饭菜里面有人下毒。”

    李苪沉声,冷冷道:“取银针来。”

    李二方才出去,耿捕头就进来了。

    “公子,都办妥了,凡是昨天当班的衙役,全都带到了前厅等候。”

    “罗老县丞呢?”

    “已经通知了罗大人,正在从家中赶来县衙的路上。”

    “嗯。。。那行吧,此事越来越棘手了。”

    李苪背着手在房间内踱着步子,面色凝重,然后一拳敲在了书桌的桌案上。

    耿捕头瞥见了茶桌上还未动过的饭菜,表情逐渐凝固,虽然只是推测,但是十有**就是事实了。

    “公子,会是谁呢?”

    他不安的望着李苪,内心忐忑。

    李苪迟疑的摇头,低声道:“不好说!”

    耿捕头沉默了。

    李二取来银针,递到了李苪手中。

    他两指扶下,大拇指紧紧按压,迎着太阳光,迅速的插入了冰凉的饭菜中。

    意料之外却是意料之中的事发生了,饭菜里有毒。

    银针发生了变化,前端探进白米饭的尖头,呈现出乌黑色。

    “畜生!”

    耿捕头扬起拳头,猛地砸在了茶桌上,咬牙切齿的忿忿不平,全身打着寒颤。


………………………………

第二十七章 杀人灭口

    饭菜里有毒,典型的杀人灭口,无与伦比的华丽,丧天害理的毫不留情,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但是往往天不如人愿,这有毒的饭菜,媛儿没有动过筷子。

    “杀人灭口?”

    李二惊愕的合不拢嘴,吞咽着口水,不免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确实有点狠了。”

    “有人希望媛儿永远说不出话来。”

    “没错,只有死人才会永远的闭上嘴。”

    李苪目光冰冷,死死的看着落在白布上的银针,发出了几声重重的鼻息,如今事件的进展有些出乎意料了。

    “那这人是谁呢?”

    三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个人,这个权倾一县只手遮天,几乎可以与刺史大人平起平坐的老爷子。

    “李老爷子?”

    “嗯。。。公子,此事还需细细揣度。”

    耿捕头吱吱唔唔的沉吟了半晌,眉头紧皱,进而阴沉无比,有意无意的瞟着李苪。

    “没错,这个突发事件必须得好好调查一番,作奸犯科者决不姑息。”

    李苪厉声道,脸上显示出少有的郑重,眼神一凝,逐渐深邃。

    “肯定就是李老爷子使的毒计。”

    李二在一旁,低声喃喃说道。

    “额。。。李二,在事件还未水落石出之前,千万不能妄言。”

    耿捕头沉声,既没有开口肯定李二的说法,也没有否定他的说法,给出的答案很模糊,却又不像是有心偏袒李老爷子。

    “耿大哥,你们可以思考啊,只要媛儿一死,对谁最有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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