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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影-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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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应该是我们都不明白的问题。”
“你这不废话吗?”
李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他思忖了一会儿,这才迟疑的回答:“作案动机,嗯或者是”
他答不上来,身后便传来了一个幽幽的声音。
“十八年前的故事。”
清绾微微一愣,苦笑的摇了摇头,拱手道:“李兄果然不同凡响,思考的够远。”
“肖三叔与骆晶一事仍然是疑点重重,十八年前,亦或者是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依然所知不多。”
“肖三叔能和此事有什么关系,依本姑娘所言,骆晶的死,疑点确实很多,究竟是不是意外坠亡,恐怕要打上个问号了。”
“那倒不必了,对于骆晶的死亡,直接去掉否定便是了。”
李苪轻笑了几声,别有深意的说道。
清绾的脸当时就黑了,她不禁纳闷的问道:“你就这么肯定吗?”
“我有证据在手,为什么不能这么肯定呢?”
“你有什么证据?”
清绾不甘示弱的叫嚣道,她跟李苪赌气,还真不相信他的话。
“这便是最好的证据。”
李苪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从怀中掏出了信封,扬在了半空。
“一首情诗能够代表什么?”
“你说的没错,如果这只是一首简简单单的情诗,还真的翻不起什么大浪,但倘若这首情诗是骆晶的心上人写给骆晶的呢?”
“这就对了呀,因为这首情诗,小女子情窦初开,冒冒失失的跌落山崖,能有什么不同寻常?”
李苪早就料到了清绾会这么说,他不动声色的收起了信封,不疾不徐的问道:“那这首情诗是谁写的呢?”
“村子里?”
“山下面!”
清绾身子微颤,不明所以的看向了李二,他又继续说道。
“村子里喜欢的没有几个,更何况也没有此类书籍,再者缺少笔墨纸砚。”
“那那这不就更加的顺理成章了吗,因为骆晶的心上人在山下,所以她也就经常的跑到了悬崖边,一不小心就给掉下去了嘛。”
清绾鼓足了劲,据理力争。
李苪眉头一挑,戏谑的说道:“有道理,但是呢这封信到底是如何达到骆晶手里的呢?”
“额”
清绾一时间语塞,轻咬着嘴唇,陷入了一阵沉默中。
李苪看着表情具惊的两人,缓慢的舒了口气,这才淡淡的说道:“你们现在可以明白肖三叔与骆晶两者之间的联系了吧。”
“是他,怎么会是肖三叔呢,肖三叔二十出头时下山学医,回到村子想必也是三十又好几的人了,他怎么会写情诗给桃李年华的骆晶呢,再者当时的骆晶也不会接受啊?”
“一定是肖三叔自己写的吗?”
李苪反问一句,清绾已经无话可说了。
“所以我才会试探性的问苏老爹,是否有人曾经偷偷的跑下山去,如果是,这个理由意外坠亡,岂不就是合情合理了。”
“实际上确实没有人偷偷跑下山去啊?”
“可万一有呢?”
李苪两手轻敲着节拍,而面露一副若有所思的惆怅之色。
他凝视着眼睛,而目光逐渐深邃,散发着冰冷的寒意。
“二十年前的事情,让我们二十年后的人来猜测,谁又说的明白呢,更可况我们还是局外人。”
“额那这二十年前的事情和现在村子里的凶杀有联系吗?”
李二听他们两人讨论了大半天,仰着脑袋,弱弱的问道。
“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丝毫的联系,不过实际上却是藕断丝连,不过这也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李苪发出了几声若有若无的鼻息,一时间,堂屋内又陷入了一阵沉默中,他便又拿出了这封信,打开了里面的情诗。
李苪重新审视着这首情诗,时不时的仰着头思考,然后又忍不住的看了几眼,不禁犯了难。
“看这个有什么用,你还是多想想其他几个问题吧。”
“这封信出自于凶手,那他为什么要保留这封信件呢?”
“如果凶手是隐雾村土生土长的村民,他又看不懂这上面的文字,更别谈文字组合成的情诗,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有什么意义?”
李苪微微一愣,反复念叨着这句话,惊愕的扫视着信件,一遍又一遍,眼神逐渐炽热,而透着一种劫后余生的疯狂。
“我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
另外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原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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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第五晚
时间一晃而逝,他们在隐雾村的第五晚即将来临,由于二叔的不幸被杀,这天晚上全村人都要过来祭拜他。
世事难料,昨天还精神抖擞的中年人,如今却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躺在了高台上,与三叔、六爷作伴。
今晚的气氛与昨晚的气氛大为不同,压抑再次升级,阴云笼罩下的村子,变成死一般的沉寂,似有一层血雾弥漫。
大家都没有说话,只听得苏老爹吩咐,木纳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以及不该做的事情,他们不得不做。
祭拜完二叔,苏老爹让其他人都回去了,高台前只留下了苏老爹足以信任的人,他感慨万分,一直念叨着自己老了,不中用了,是时候该去向祖辈们请罪了。
顿时间,小辈们齐齐高呼,泣声而下。
“大勇、能儿,你们先回去吧,倘若凶手还爱这个村子的话,不会继续杀戮下去的。”
村长和能叔两人什么话都没有说,不禁相视一眼,紧皱着眉头,却只得默然的点了点头,
“苏老爹、村长、能叔,晚辈想今晚大家都不用回去了,就在这里为死去的三位长辈守灵吧。”
苏老爹微微一愣,低着头思索了良久,这才沉吟的说道:“那也好,大家在这里守灵,相互之间好歹有个照应。”
“这倒不用了,凶手今晚是不会行凶的。”
李苪轻笑了几声,蓦然的摇了摇头。
“却是为何?”
“因为,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李苪凝视着眼睛,正色的回答。
此话一出,所有人不禁大喜过望,三叔母便抢着问道:“李公子,究竟谁是凶手。”
“凶手究竟是谁呢,这个问题村长应该再清楚不过了,包括现在在高台上躺着的三位长辈,其实他一直都在我们身边,时刻察觉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所以处处掌握着主动之机。”
所有人都竖着耳朵听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因为李苪说,凶手就在这几人当中。
“我不知道凶手是谁。”
村长的脸色很难看,却显示出少有的镇定之色。
“那晚辈来告诉你吧,凶手就是”
李苪在原地上踱着步子,俯视着不疾不徐燃烧的篝火,似乎在酝酿着自己的情绪,方才抬头,指向了一个人。
“凶手就是你,盘子!”
盘子闻言,缓慢的抬起了头来,青涩的脸庞看起来有几分拘谨,目光中满是费解之意。
“李大哥,你是指我吗?”
李苪轻笑了几声,没有说话。
“小友,不要开玩笑了,盘子是我大哥最小的一个孙子,也算的上是老朽的孙辈,这么老实憨厚的一个人怎么会是凶手呢?”
苏老爹当即拉下脸来,闷声说道,显然对李苪的回答很不满意。
所有人都是同一个想法,李苪的答案确实太过离谱。
“李大哥,盘子哥对我们可好了,他怎么会是凶手呢?”
白云一直都在盘子的身边,或者说应该是盘子一直陪在白云的身边给她安慰和鼓励,她索性拉住了盘子宽厚的手掌,满脸的坚毅之色。
清绾和李二虽然早就已经知道李苪可能找出了凶手,可是等到真正要揭晓谜底的时刻,他们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怎么会呢?”
李苪的样子让清绾有些发憷,甚至头疼,颤抖的嗓音就连身子都不由自主的跟着颤抖了起来。
“我知道你们都不会相信的,等到我找出凶手之时,我也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这就是事实。”
李苪提上了一大口气,然后重重的吐了出来,发出了几声若有若无的鼻息,而面露惆怅之意。
“李苪,事实就是你的一句话,未免也太咄咄逼人了吧?”
村长眉头微微一皱,因为他是局中人,所以有理由反驳李苪的话。
“李大哥,我怎么会是凶手呢,我就连跟着牛大哥外出狩猎都是躲在最后面,更别谈杀人了。”
盘子咬着嘴唇,悻悻的苦笑道。
“你们说的都很有道理,那不妨听晚辈一言吧,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晚辈是不会胡乱指认凶手的,更何况还干系三条人命呢嗯不对,应该是五条人命!”
李苪顿了顿,自言自语的念叨。
众人面面相觑,不禁大为疑惑,明明只有三位长辈被害,怎么说是五条人命呢?
“李大哥,小子愚钝,说不出什么大道理,既然你执意认为小子是凶手,那你就拿出证据来吧。”
盘子上前一步,挣脱了白云的小手,而面露懊恼之色。
李苪注视着盘子,大为失望的摇了摇头,他拱着两手藏于袖中,不禁陷入了回忆中,这才淡淡的说道:“这件事该从哪里说起呢?”
“应该从三愣子被害说起。”
能叔看了一眼盘子,又将目光落到了李苪身上,这才补充的说道。
“不对,应该是从盘子的身世说起。”
“这个老朽可以回答,盘子是我大哥最小的儿子,苏季的独生子;其母肖氏,在他出生后两年的时间里染上了怪病而逝,苏季也在三年前,偶然的一次外出狩猎,不幸遇害而亡,盘子的身世就是这样子。”
苏老爹微微皱眉,沉吟的回答。
“盘子的身世确实有些坎坷,十多年前母逝,三年前父亡,时间恰好可以对上了。”
“李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夫怎么听的有些糊涂了?”
能叔眯着小眼睛,纳闷的问道,现在为盘子辩解的,都是苏氏一脉的村民,用意很明显。
“听不懂这就对了,听不明白,那就只能说明事情,没有想象中的这么简单!”
“那又有何难,母逝父亡很难理解吗?”
苏老爹有些气恼,他摊了摊手,忿忿不平的低喝道。
“这个问题我们暂且放一边,现在就来说说三位长辈的离奇死亡事件吧,在下就给各位解释一番,看看这三件离奇事件,是不是真的就是这么的离奇。”
众人闻言,心中皆是一凛,不管怎么说,白云最后还是再次握住了盘子的左手,她的手掌心一直在冒着冷汗。
“三叔的死,还得回到晚辈三人来到村子借宿的那一晚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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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噩梦的开始
说来也真巧,我们之所以可以来到村子,都是盘子带我们进村的,按理说,我们应该心怀感激,所以刚开始我也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李苪将目光放在了盘子身上,若有所思的顿道:“你们总说晚辈三人是村子的福气,与大家伙有缘,是你们的贵客。所以我们来到了村子,经历了一些在山下体验不到的美好,然而深邃的夜空之下,发生了一系列令人惊心动魄的事情。晚辈心想,既然我们来到了村子,也要为村子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这是晚辈的责任。”
“第一个夜晚,在来村子的路上,盘子就为我们介绍了村子里的基本情况,据说已经有十多年,村子没有来过外人了,所以大家伙一定会欢迎我们的到来。”
“恰好刚到村口,我们几人便遇见了村长,村长起初不肯,因为那天恰好也是祭祀之日,村长那时透露的是雾里大仙的生日,至于为何到最后晚辈三人还是进入了村子,这话就不必赘述了。”
“后面的事情也不必多说,村长召集所有的村民在村子中间的空地上点燃了篝火,举行了篝火的欢迎仪式;途中,苏老爹将另外的几位召集在了一起,分别就是六爷、村长、二叔和三叔,针对我们三人展开了讨论。”
“村子里来了外人自然是件好事,但是也不得不提防,但是当晚我们三人全都是借宿村长家中,监视晚辈三人的这件事,自然就落在了村长头上,其他人也就相继回去休息了。”
说到这里,李苪停顿了片刻,对着村长拜道:“想必这一晚,村长定然是一夜无眠。”
村长微微一愣,讪讪的笑了笑,事到如今,他也不好再继续圆谎了,因为也没有那个必要了。
“同样是这一晚,一夜无眠的又何止村长一人,这第二人便是此案的第一个受害者——肖三愣,村子里公认的三叔。”
“噩梦,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李苪凝视着眼睛,环视一圈,凛声说道。
“我先说晚辈三人在村子里呆着的第一天所发生的事情,的确十分的离奇,三叔的尸体在翌晨被发现倒在了后山某处地方。”
“晚辈为自己辩解的经过,也不用赘述了,很明显,问题就来了。”
“据尸检表明,三叔系深夜子时左右被凶手残忍杀害,帮凶系野兽所为,令我们十分的费解。”
“三叔为何深夜独上后山?”
“他去了哪里?”
“以众人分析的三叔性格,他空有一身蛮力,处事犹豫不决,为何对这件事,却无比的果断呢?”
“发现三叔尸体的当时,我们确实不知道这几个问题的答案,不过现在可以得出来了。”
“其一,被凶手用某个物具约谈至后山;其次,三叔去了后山的禁地,也就是那处天然的山洞内,更是来到了泉水边,这第三嘛”
“等一下李苪,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三弟当晚就去了山洞呢,而且还走到了泉水边呢?”
村长皱着眉头,还未等李苪说完,便立马叫住了他。
“因为我找到了证据!”
李苪回头一看,冷笑的回答。
村长心一惊,内心忐忑不已,仿佛被人推进了深渊。
“证据是”
“三叔两脚上的鞋底,鞋底上面沾染了泥土,不过泥土已经凝固,牢牢的沾在了鞋底的两端。很明显,三叔临死前曾经涉过水,而且在奔跑时印上了厚厚的泥土,这些都足以说明三叔临死前去的地方就是后山的禁地,慌乱之间踩踏的水边。”
李苪有理有据的说道,一针见血。
其他几人闻言,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似乎剖析的很有道理。
“小友,第三个问题的答案呢?”
苏老爹心一惊,若有所思的问道。
“这第三个问题的答案,最开始我也一直想不通,三叔生性多疑,但是却没有找任何一人询问过意见,原因只有两个。”
“其一,事发的突然,而且是在三叔带着三叔母和肖宁回到家以后的事情,来不及通知其他人;这第二个原因嘛,便是前段时间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三叔出奇的下定了决心。”
“如此重大的事情,就算事发的再怎么突然,我想商量的时间还是有的,所以晚辈相信是第二个原因导致的。”
“三愣子竟然出奇的下定了决心?”
苏老爹微微一愣,就是不大相信的问道。
“这倒是有点匪夷所思?”
“听起来确实有些匪夷所思,您说是吧,村长?”
李苪眉头一挑,对着村长意味深长的说道。
村长闻言,慌不迭的点了点头,连声附和道:“确实如此。”
“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三叔母赶紧追问道。
“这也是晚辈最想不通的地方所在,应该说对大家而言,这是极为少见的现象,直到我弄清楚了苏老爹与六爷之间的关系,晚辈这时才恍然大悟。”
“什么意思?”
苏老爹有些听不明白。
“很简单,三叔因为某件事,在意见上与其他人发生了分歧,或者简单点来讲,三叔和自己的大哥、二哥以及六叔,产生了某种争执。”
“不不可能吧”
三叔母惨笑了几分,自顾的念叨着:“他们能因为什么事情产生某种争执呢?”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然而在我们还未进山的开始,答案就已经呈现在了我们眼前。”
李苪苦笑一番,有些无可奈何。
“山下的那口血潭?”
清绾立马惊呼道。
“没错,这件事我想大家都没有想到吧,甚至就连苏老爹也是,这件事太恐怖了,太古老同时又非常的神秘。因为这件事,三叔在意见上与其他几位长辈发生了分歧。”
“这件事应该就是村子里最近的一次血祭了。”
“血祭?”
三叔母睁着茫然的眼睛,左右望了望,内心彷徨,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苏老爹的身上。
苏老爹目光为之一凝,而面色又严峻了几分。
“这话该由村长来说吧。”
村长默然的点了点头,他只说了两个字:“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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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三叔之死(一)
“爹,血祭到底是什么?”
众人同时都抓住了一个字眼,就算白云不问,三叔母也会接着追问下去的,因为这个故事的开始,似乎就是由血祭而徐徐拉开帷幕的。
“这个你们就不要多问了,自己心里知道就行。”
村长的脸色有些难看,他有意无意的看了眼苏老爹,这才不动声色的厉声回答。
其他不知所以的人心一沉,内心彷徨,似乎有种不好的预感升起。
白云咬着牙,显得有些无助,紧贴着盘子手掌上的肉茧,她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就像是有大事即将发生一样,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李苪,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老夫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不错,最近的一次祭典就是雾里大仙举行祭典的这天,不过是我们几人暗中在禁地里举行的。”
事已至此,村长再怎么隐瞒也只能是多此一举,他索性放开了来说,不过总是有意无意的将‘血祭’这个字眼给遮掩了。
“在这次的祭典上,我们几人的意见倒是统一了,不过起初提出要举行这次祭典时,三弟却是有了自己和我们不同的想法,并且发生了争执;但是三弟处事犹豫不决,最后在我们几人的软磨硬泡之下,最后还是参加了此次的祭典,的确就像李苪说的这样,三弟不跟我们几人商量的原因,可能就是这个吧。”
村长微微皱眉,长叹一声,眼神中却透出了几分懊悔之意。
“村长说的不错,这可能是其中一个原因,但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三叔此番做法,定然别有深意。”
李苪踱着步子,走了几步又回过身来,俯视着篝火,冷冷的说道。
“却是为何?对了,老夫还有一个地方不甚明白,还望你能替老夫解惑,我们四人在禁地中举行的祭典,并没有另外一人知道,敢问你又是如何得知?”
村长的目光越发的冰冷,轻吐道。
“这个问题其实在您没有发问之前,晚辈就已经说出了答案,而这个问题的答案更是神奇了,它在我们三人还未上山之前就呈现在了我们面前。”
见村长等人还是一副大为不解的样子,李苪轻笑了几声,又继续说道:“山脚下也有一口潭,晚辈曾经听闻苏老爹所言,整个山头的泉水同出一源,由此便可以得出,泉水中被人倒入了大量的血液。”
村长虽然不愿意提及血祭一事,但是李苪却是有意无意的让这个神秘却又古老的字眼重回众人的视线中。
村长身子微颤,凛声道:“山下也有一口潭?”
“这件事就不用继续深究了,小友他们三人上山的路,与我们知晓的并不是同一条,至于那口潭水,既在山下,便与我们无关。”
苏老爹倒是显得镇定不少,他轻抚着胡须,深深凹陷的小眼睛看起来无比的干练。
“嗯”
村长吱吱唔唔的沉吟了半晌,蠕动着嘴巴,到最后便没有说话了。
“村长,您的第一个问题,我想晚辈可以这样回答您,三叔虽然在前一段时间与你们发生了争执,但是他并不是糊涂之人,深夜外出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不可能连一丁点去通知你们的时间都没有,所以,三叔此番用意,一定还有另一个原因。”
“对啊拙夫不可能这么糊涂的。”
三叔母最先反应过来,自个琢磨的说道:“再者你们都是亲兄弟,拙夫又何必因为这件小事而斤斤计较呢?”
“在外出狩猎上,三叔可能是无比精明之人,但是对于这件事,他可能是犯了糊涂,导致出了错误,而正是因为这个错误,渐渐的拉开了一场蓄意谋杀的帷幕。”
“这件事这件事到底是哪件事?”
众人都被李苪给绕糊涂了,差点抓狂。
“简单点来说,三叔因为两件事的缘故,导致他放弃了与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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