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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阴逆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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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性不一背离正道。”
青青却没能听懂笑道:“大姐二哥,你们在说什么?。”
岳小玉一愣随即笑道:“好吧,我便专心看人搏斗,咦,这少年竟将那镖师逼到了青石地板的边缘,不简单啊。”
杨禾抬头一看,只见那镖师满脸通红,狼狈地抵挡着这哪少年杂乱无章的疾刺,右足已踏到石板的外缘,只需再退一步便出了战圈,即是输了。那少年本来再胡乱刺上三四剑,便能取胜,他却并未进击,反而退后三步,横剑说道:“再来。”
梅镖师喘了两口粗气提刀噗嗤一声失笑道:“梅某岂是小肚鸡肠的人,输了便是输了,你这少年身手好生灵活,佩服佩服。”说着收刀退入人丛。
这时段二先生笑道:“小朋友,你打了一场,也累了,下场来歇歇,换旁人打过,你等第二轮。”
姓丘的少年却摆摆手笑道:“我不累,哪一位英雄上来指点小人的剑法?。”
呼地一声,一支长剑高高抛上了天空。众人抬头望剑时,人影一闪,场中多了个身穿青色短打的年轻道士。他腰上系着一根麻绳,上衣虽新,裤腿儿却破破烂烂,赤着脚,小腿以下都裸露出来。众人登时议论纷纷道:“原来是青城派的。”:“名门大派呀。”:“不知武功如何。”
年轻道士原地站定,看也不看,随手一探便抓住了从天上掉下来的长剑,跟着向那姓丘的少年一拱手道:“青城派史量之,向足下讨教。”说着左手往脸上只一抹,登时模样大改,变成了一张画红点黑的狰狞脸孔。这一手正是川西人惯使的变戏法的手段变脸。群豪中不少人都未曾见过,乍一睹此,登时便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地哎呀一声叫了出来。
丘逢春显然也未见过,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定了定神,这才抱拳施礼,道了一声:“请了。”这个了字刚出口,蓦地剑光一闪,只见对方一剑已到身前两尺之内,而且剑势吞吐不定,似乎一下便罩住了自己胸腹间所有的要害,只需再轻轻一点,便能在自己身上捅出七八个窟窿。
丘逢春万没料到对方出剑竟一快至斯,大吃一惊下,眼看便再弃剑认输,也已不及,后退躲闪更比不上对方剑势迅捷,最终仍是不免受创。他虽未真正习过剑法,对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功路数全然不知,更不晓得如何破解,但平日里与乡间的地痞无赖们打架斗殴的实战经历却颇丰富,因而深明打斗之道。心知只要自己一退,对方的后招便会源源不断地攻来,那时再要抢回先机,便是万难了。危急之间,把心一横,抱着必死之念,再不管对方如何把剑刺进自己身体,手中长剑一振,斜斜地便戳向对方的咽喉。这一招极是凶险,打得是心战,考较的是胆气。对方若不撤剑,固然能将自己刺死,但也难免被长剑贯喉穿透。这明显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心知必死无疑,就在闭上眼等死时候,耳听得群雄惊呼声中对方一声怪叫,竟撤剑向后滚出。
丘逢春大喜,忙使出与地痞们斗殴时惯用的手段,蹿前两步,抢回了先机。运剑如斩竹竿斫荆棘也似砍削起来,忽而斩其右腿,忽而又刺其小腹,明明是劈向左臂,不知怎么一拐又砍向右胸。出剑既无力度,也没准头,颠三倒四,乱七八糟,全无章法可言。直砍得史量之剑不成剑,招不成招,青城派精妙的绝学沧浪剑法半式也使不出来,一下子又陷入了像梅镖师一样被动挨打的局面。
群豪忍不住咦了一声,这才感觉到这姓丘的少年颇有些邪门。若说第一次梅镖师失利还可说是因他武功低微,失了先机,被这少年胡砍乱砍劈得乱了方寸那么这一次青城派史量之受挫又如何解释?看他先前那一剑刺出,剑法已颇具威力,内功也自不弱,明明已胜券在握,怎地一转眼反被这少年掉转头来打得狼狈万状?
岳小玉露出深思的神色,显然也没能明白这少年何以能够反败为胜,毕竟青城派的史量之的武功要比他强大得多了。这虽是极简单的一件事,但归结到以弱胜强的手段上,似乎便蕴含着一个极深奥武学的至理。岳小玉心中虽有些隐隐约约的感触,便好似脑海中的一个飘忽不定的影子般,无论如何也捕捉不到。
心烦意乱之下再看场中情形,史量之又已被那少年赶牲口似地驱赶到了场地的边缘,手忙脚乱地格挡着忽上忽下的杂乱招数。这一次少年仿佛有些害怕,便没再让他,刷刷刷刷七八下乱刺乱捅,迫得史量之急退了三四步,离开了场地。他自己赶忙后退五步,抱剑道:“史兄你下台了。”
史量之只顾着接招,一时间竟没留意脚下情形。此时低头一看,自己的双脚果然已不在青石板上,按照先前的约定便是输了。可是心中极为不服,自己武功明明比他高得多,只是被他没头没脑的一通乱砍,迫得不得不回剑招架。平素恩师所授的数百种精妙之极的招数半下也没用上,委实窝囊之极。忽然想到,经此一事,不但自己再无颜面返回青城山,更使整个师门在江湖上丢尽了脸,任千万人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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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独孤求败的后人
史量之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这是生平奇耻大辱。忽然耳中嗡嗡一阵鸣响,什么也听不见了。环目四顾,但见群豪面容扭曲,个个张开大嘴,口中喷出一团团嘲笑,连舌头也一颤一颤地对自己的无能指指点点,一排排的硕大的牙齿一开一合,白森森地尤为恐怖。刹那间只觉得胸腹中一团郁气突然崩溃,直冲喉际,跟着眼前一黑,委顿在地。
众人却悚然而惊,都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均想:“这人方才明明还好端端站着,怎么突然之间狂喷鲜血,倒地不起?莫非这貌不惊人的农家少年竟是个武功深不可测的大高手?是了,只有这一种解释,此人定然是装疯卖傻,使出那些看似幼稚可笑,实则高明之极的招数,骗的众人以为他武功低微,才起了轻敌的念头,他则暗下重手,打你个措手不及。若非如此,那剑法颇为不弱的青城派弟子怎能败在他的手下?还重伤?此人能在众人毫不觉察的情形下将人击成如此重伤,实在太可怕了。”众人回想起他所使用的每一招每一式来,但觉他虽然姿势幼稚,剑势却往往能指向对方剑法中的破绽,如此也不用出力,对方多半会自己撞上他的剑锋,这实是高明之极的上乘剑法。而能一眼看穿对方招式中的破绽,恐怕连六大派掌门也做不到?除非除非是那个人剑魔独孤求败再生!
众人越想越是心惊,眼见青城派遣人将史量之抬了下去,半声也不敢吭,再看向那少年,见他依旧是抱剑恭立,神色自若。暗道:“似乎独孤求败也曾这样冷静自若地面对万千强敌!。”一念及此,再细看时,但觉他举手投足乃至于神貌气度无不与独孤求败极为相似,心中更加认定他与独孤求败大有渊源。
段二先生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战战兢兢地问道:“嘿嘿,小朋友,你你和独孤独孤前辈怎样称呼?。”他这一句话正问出了众人的心声,一刹那间,整个场中静至落针可闻。
丘逢春愕然道:“什么独孤前辈?我不认识,我是小李庄的农户,哪里晓得什么独孤前辈。”
众人大感愕然,又想:“难道独孤求败竟然隐姓埋名,改为丘姓在小李庄隐居?是了,他既然隐居,自不欲旁人知道自己的名字,又怎么会将真实姓名告知这少年?难道他竟是独孤求败的后人,看他的年岁,不可能是独孤求败本人,连他的儿子也不可能,当该是独孤求败的重孙子。”
众人慑于独孤求败的威名,都觉得这场中少年继承了其曾祖父深不可测的武功和剑法,实是可怕之极。当下再也不敢说半句轻蔑的话语,投半分斜视的目光。
这时丘逢春见众人都不再说话,茫然不知情由之下,又开始索战。可是众人都已亲眼目睹了他的厉害,谁再上前应战,那铁定是自取其辱。天下岂有如此笨蛋?就连一直想展露身手的胜弥勒和赵承芳也偃旗息鼓,不敢吱声。更不用说段二先生与黄秀才等人了。
但是青城派却又不同,史量之受了重伤,他们的脸上都不好看。为了挽回面子,作为本次到江海坊观礼的青城派长辈:“朝天一剑。”宋华辨不得不站起来说话。他不是不知道独孤求败的厉害,只是事关师门荣辱,怎也要向这武功深不可测的少年讨个说法。
宋华辨缓缓起身,上前一步道:“丘公子,本派弟子史量之与你无冤无仇,方才相斗明明胜负已分,你却又因何下重手将他打成伤?独孤前辈一代大侠,向来光明磊落,行事坦坦荡荡,正是我们侠义道中人,你却暗下重手伤人,怕是有违他老人家遗训吧。”他先给独孤求败头上戴了好几顶大高帽,再以此施压迫使丘逢春道歉。料想他也不能不屈服。
丘逢春却暗暗纳闷:“这人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的,我何曾出手打伤过史量之?相反还差点儿便给他刺死。他吐血受伤又关我什么事?独孤前辈又何曾给我遗训?他老人家光明磊落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我也没下黑手呀。什么乱七八糟,完全不着边际呀。”他自家人知自家事,自忖从来都是堂堂正正索战,正大光明地比武,从未做过任何愧对良心的事,因而心中也是坦坦荡荡,不怕任何邪祟。此时见宋华辨前来质问,便说道:“这位大侠请见谅了,史量之并非是我打伤的,至于独孤前辈遗训什么的小人不懂那是什么意思,自然不必再提。”
宋华辨行走江湖半辈子,尚未见过如此在众目睽睽之下,仍旧毫无愧色地当场便推诿抵赖的人,心中有气,语气便又严厉三分,说道:“大伙儿有目共睹,我师侄确然是你打伤,这还能有假?你怎能一转眼便不认账了?真是岂有此理!。”
丘逢中叫屈皱眉道:“这位大叔,史量之确非我打伤,至于他为何吐血晕厥小人也不清楚,你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他性子直,有什么便说什么,但求问心无愧,怎会在意旁人信与不信?
宋华辨见他仍是死不认账,睁眼说瞎话,不由得大怒,哪还管他是谁的后人,厉声道:“他刚刚与你过完招,立时便重伤,这件事大伙儿都看到了,他不是你打伤,难道是他自己把自己打伤的?。”
丘逢春眼见他硬是把史量之受伤安在自己头上,又因事出突然,自己身处嫌疑之地,百口莫辩,急得眼都红了,大叫道:“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说着说着便要哭出来。
黄秀才脑筋灵活,见此情景心道:“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且不管如何,独孤公子眼下孤立无援,正需帮手,若此时能卖他个人情,帮他一把,嘿嘿,从此与独孤公子攀上交情,于今后行走江湖大有裨益,眼下谁第一个出头说话,他便是独孤公子的朋友了,这个好处可不能让旁人先抢了去!。”当即纵身一跃,跳到青城派一方,走到昏迷不醒的史量之身前一搭脉搏,哈哈笑道:“宋大侠误会了。”
宋华辨正值狂怒,挥掌便要向丘逢春打去,不料忽然势头一滞,半路上竟被一人拦住,心中不由一惊,暗道:“方才这一掌我使出了五分内力,此人竟仍能抢在我前头拦住攻势,功力当真不弱。”回头看时,却正是:“天南神笔。”黄秀才,不禁愕然道:“你干什么?。”
黄秀才笑道:“宋大侠误会了,令师侄的伤另有隐情,并非丘公子打伤的。”
丘逢春苦闷难当,心想:“我就是死,也决不能蒙受这个冤屈。”大声抗辩道:“不是我打伤的,你便打死我,我也这么说。”忽又见黄秀才来为自己辩解,心中好生感激,口中说道:“黄先生是个明白人,多谢你为小人说话了。”
黄秀才笑道:“独孤不丘公子言重了,你若真拿在下当朋友,这个谢字自是不必说了。”
丘逢春感激地道:“黄先生是好人,又是个明白人,与你做朋友,小人求之不得呢。”
黄秀才大喜道:“好好好,从今之后便是朋友,一言为定!。”
丘逢春点点头道:“一言为定!。”
………………………………
第29章 独孤公子,谁与争锋
众人这才明白了黄秀才的用意,均不由得心中暗恨自己坐昧良机,让黄秀才独自占了大便宜。
段二先生心想:“若真能与黄秀才般交上独孤公子这个朋友,确实大有好处,就算不能成朋友,也决计不能成为敌人,否则惹上他独孤家必定后患无穷。依今日情景来看,势不能再夺宝剑,只能让给独孤公子了,不但不能夺,还要帮助他夺得宝剑,如此这般才能博得他的好感。”
赵承芳心想:“我虽是皇室血脉,八贤王之后,但毕竟是流落江湖的一脉支流,别说皇室宗亲不肯相认,即便相认又能如何?独孤求败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他要杀你,还管你是什么人?便是皇帝老子惹恼了他,保管也照杀不误。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就算死了,多半他的儿子孙子便也如他一般凶残,眼下这独孤小公子虽说客气有礼,貌似可欺,谁知道他的老子是什么德行,罢了罢了,我使棒的,那宝剑不要也罢,做个顺水人情送给他好了。”
胜弥勒心想:“这独孤家的人太过厉害,一个少年都能有这般成就,他的长辈就更不用提了。我虽说一身肥肉,不怕打击,可又能挨得下他几剑,嘿嘿,佛爷我一向乐善好施,这个顺水人情那是送定了。”
众人心怀鬼胎,各有盘算,说到底都是畏惧独孤求败。宋华辨却是心中暗喜,黄秀才出面解释,刚好给他一个下场的台阶,毕竟他也不愿得罪独孤家的人,将青城派陷入险地。他见黄秀才只顾着和独孤小公子攀交情,咳了一声道:“黄先生,我师侄明明伤在独孤公子手下,你却说非是如此,这却如何解释。”
黄秀才道:“在下略通医术,方才诊脉已知表里,脉相显示,令师侄乃是羞愤之下,急火攻心所致,想来他年轻气盛,败在一个少年人手下多半不服,哎倘若他知道真相,必知败在独孤公子手下实是不足为奇,只是这番道理却须宋大侠亲自向史少侠解说了。”
宋华辨急忙下台,假作恍然道:“原来如此,那可真是错怪丘公子了,对不住。”说着向丘逢春作了个揖,算是道歉,心中却暗道:“这口气暂且忍下,需得快点查明真相,好助史师侄疗伤。”
丘逢春哪里想得到他心里有这么多盘算,还以为他真心道歉,忙拱手道:“不要紧,宋大侠明白真相就好,我真的没有打伤史量之。”
黄秀才心思细密,察言观色立知宋华辨言不由衷,对自己的说的话半点也不相信,只是碍于独孤小公子的威势,不得不忍气吞声,是以最后的对不住那三个字便说得十分勉强。黄秀才适才诊脉所得确实如此,并未说谎,心想:“等这姓史的家伙一醒,自然真相大白,我又何必多费口舌。”当即哈哈一笑,说道:“误会冰释,大伙儿重归于好,从今后都是独孤这个丘公子的好朋友,哈哈,哈哈。丘公子武功高强,不才自觉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夺剑之事,提也不必提了。依我看这场比试早已有了结果,再比下去也是一样,到最后胜出的仍然是丘公子,这宝剑和灵药嘛,自然是他的了。”
丘逢中万分诧异,寻思:“没有比试,怎知谁高谁低?黄先生这话说得好生奇怪,我的武功哪里高了,怎地他如此抬举我?。”抬头望去但见群雄嘻嘻哈哈无不笑脸相迎,心中更是纳闷,正想开口说明自己的武功并不高,不但不高,可说低劣之极,忽又听段二先生笑道:“黄先生说的没错,段某万万斗不过丘公子,在场的有哪位能是他的对手?四娘,你能斗得过独那个丘公子吗?。”
黄四娘咯咯笑道:“奴家可不是丘公子的对手,依我看,全场只有一人能胜得过丘公子。”
段二先生讶道:“那人是谁?。”
黄四娘笑道:“那人嘛便是便是。”她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指在群雄眼前晃来晃去,指到哪个,那人登时心惊胆颤,双手乱摇,只盼她快点将手指移走,不要停下。她指来指去最后指到了胜弥勒身上,笑道:“便是他胜弥勒先生了。”
胜弥勒摇着铁蒲扇尴尬地笑道:“黄四娘太抬举我了,若论吃饭喝酒,摸骨牌,掷骰子,或许我能胜过丘公子,说到武功,那是万万及不上他了。不过我想有个人心中定然不服,他是皇室血脉,怎么会将丘公子放在眼里?。”他与赵承芳有仇,到了此刻仍不忘借机报复。
三首郎君赵承芳笑道:“胜弥勒从不服人,何时如此谦虚过,在下虽是皇室血脉,却也是武林中人,对于独孤家从来都是敬重有加,独孤小公子武功盖世,大伙儿有目共睹,在下虽然狂妄,万不敢在关二爷面前舞大刀,贻笑大方呀。”
丘逢春见群雄不知何故个个争着认输,心中吃惊,双手乱摇慌乱地道:“不,不,我的武功不好,我斗不过你们呀,你们怎地乱说一通呢?。”可是此时群雄嬉闹声一片,各人都是自顾自地说笑,轰轰然,谁也听不到他说的什么,任他如何叫喊始终无人理会。
好一会儿黄秀才才叫道:“既然大伙儿都服了丘公子,那便再无异议,宝剑灵药,都是丘公子的是不是?。”
群雄纷纷道:“是。”:“宝剑配英雄,除了丘公子谁能受得起?。”:“好宝贝都给丘公子,我王某人绝无二话。”:“江师父快些将灵药交出来,给丘公子。”:“丘公子吃药之后功力再上一层楼,天下无敌了。”一时间江海坊外叫喊声一片,一致认定丘逢春是接受灵药和宝剑的唯一人选,舍此无他。
丘逢春更没想到自己轻而易举竟能夺得宝剑与灵药,心中又是兴奋又是害怕,但他少年人心性毕竟兴奋居多,听到好消息便笑逐颜开,激动的说不出话。
众人见独孤小公子一直愁眉深锁,此刻竟然笑了,那可是难得的大事,登时齐声欢呼起来。
杨禾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也替那丘公子高兴,低声道:“姐姐,你怎么看?。”
岳小玉道:“他的武功你也见到了,独孤前辈是老祖师虞思归的好友,对我华阳派有恩,既然他是独孤前辈的后人,不论如何,宝剑灵药该让给他才是。”
杨禾听岳小玉这么说,显然心中已有定见,自己倒也不便再出手与那丘逢春一争长短,只好按下
争强好胜的心,静观场中变化。
只见江海潮缓缓走到青石板上点点头道:“既然大伙儿都赞同由丘公子接管宝剑,那么老夫便将灵药赠与他,望他服食之后功力更加精进,手握宝剑无敌于天下。”说着便从小山手中接过木盒,取出那颗红彤彤的丹丸,亲自交到丘逢春手里说道:“丘公子,你快服下,这药丸在空气中暴漏,一沾水气,再经日晒,效力便大打折扣了。”
丘逢春捧着药丸,双手抖颤,左顾右盼,但见百多双眼睛全都友善讨好地望着自己,不由得笑着点了点头。再一转眼,看到黄秀才便在不远处,也是满面带笑,十分友好。他方才蒙此人仗义相助,为自己辩白冤屈,心中好生感激,不知如何报答才好。心道:“这灵药虽好,却也是靠黄先生仗义执言,才能得到,算起来全是他的功劳,我一个穷小子何德何能敢享用这等神物。这药丸自该赠予黄先生。”想到此处,便上前几步道:“黄先生,谢谢你方才相助,我我不知道怎么谢你才好,这灵药给你服下吧。”
此语一出全场皆惊,一下子全静下来,无不瞪大了眼睛羡慕地望着黄秀才。段二先生、黄四娘、赵承芳、贾彦、胡农人等个个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胜弥勒咋着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黄秀才大吃一惊,做梦也想不到独孤小公子竟肯以此宝物相赠,看他脸色真诚,绝非作伪,寻思:“这小公子倒是性情中人,行事不计得失,但凭良心,是条响当当地汉子,确是值得倾心结交。那灵药一服凭空增加三十年功力,这是何等宝贵?他肯送我,足见他把我当成了真朋友。可是我之所以出手帮他却是别有所图,惭愧啊,我黄大可贱命一条值得你如此相待么哎,这灵药虽是天下难求,百年不遇,但与独孤小公子的这份赤诚友谊比起来,实是微不足道了。”继而想起江湖上的尔虞我诈,以及自身在大风大浪中蹈生蹈死的经历,顷刻间内心深处所有对人性之善的怀疑和鄙弃,在这赤诚的少年面前竟然一下子全崩溃了,胸腹中热血沸腾,不知不觉间眼睛似乎湿润了,想要说话忽又觉喉头发涩,咳了两声才勉强道:“万万不可,丘公子你本来就不曾伤人,我我只不过是说了句实话,算不上帮你的忙。这药丸你快些服下,千万不要辜负了江先生的一番美意。”
丘逢春红着脸道:“不,不,我不配服这等神药,黄先生务必要收下,否则我晚上也睡不着觉,你收下吧。”
黄秀才见他执意相让,心中大感为难,暗道:“若是收了,必遭江湖朋友的鄙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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