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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阴逆旅-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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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谁也没加怀疑。扬禾和青青则都是中原的口音,一看就是地道的中土人士,更没有什么顾虑。
茶棚中坐着不少的茶客,大都是普通百姓,说得是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有个别身携兵刃的江湖客,谈论着当今江湖的形势,欧阳雨耐住性子,只是听人说话,绝不开口相询。
扬禾则无可无不可地听着身后五个人说话。
只听一个锦袍中年儒生道:“依涂兄的意思,这当今天下第一高手就是那松风观的秦观主了?。”
坐他对面的一个枯瘦老者道:“秦观主击败了六大派掌门,还不算天下第一?莫非王老弟另有高见?。”
那中年儒生道:“据我所知,秦观主胜得颇为勉强,华阳、东海、武夷、南海四派倒也罢了,那青城派、少林派可都是当今的武林泰斗,秦观主对战青城派的玄青子道长总共用了九十三招剑法,最后使了一招松风剑法的松间明月这么一刺,这么一绞,将玄青子道长逼得防守不住,就此取胜,但是他自己左肩也给玄青子的沧浪剑法一招大浪淘沙刺伤了,只能说是惨胜,着实胜得勉强,依我看两人的剑法当在伯仲之间,很难说谁高谁低。”
中年儒生一边说,一边抓起一根竹筷在半空中比划,演示当时大战的情境,他神色肃穆,绝非玩笑之言。连扬禾都瞧得暗暗点头,看来这位儒生确实亲眼目睹了那场战事。
一旁的青衣少年、优雅的公子、和另一个容貌普通的中年妇人不约而同地哦了一声,颇有些恍然大悟的意思,显然也相信了中年儒生的说法。
枯瘦老者受了冷落,冷哼一声道:“胜了便是胜了,不容置疑啊,说得如此详尽,难道王老弟你亲眼见到这场大战了。”
中年儒生正色道:“确实是亲眼目睹,若有虚言,教王某从此烂掉了舌根子!。”
枯瘦老者皱了皱眉道:“那你说说,秦老道又是怎样胜了慧石和尚的?。”
中年儒生端起茶杯饮了一口,继续说道:“当时秦观主使了一套神妙无比的拳法。”
青衣少年脸上稚气未脱,渐渐露出神往的神色,正色道:“王前辈,照你这么说,秦观主击败慧石大师用了一百三十五招,而赢了玄青子道长才用了九十三招,秦观主天下第一自然无可争议,那么天下第二就是这位少林大师了?。”
中年儒生摇头道:“那倒未必。武林高手向来只能比修为,比拳法,比掌法,比剑法。修为高不一定剑法就高,同样剑法高的,拳法也未必就高,不能一概而论的。不然这天下第一的名号也未必就能落在秦观主身上。”
中年妇人讶然道:“什么?难道竟有人比秦观主还厉害?。”
中年儒生笑道:“难道诸位忘记了那个人吗?前任的华阳掌门可是死在这位仁兄剑下的,听说只用了一招,一剑封喉啊!试问秦观主能够做得到吗?。”
众人登时沉下脸来,好一阵默然。
扬禾万没料到众人的谈论,无意间将他牵扯进来,还隐隐被罐以剑法天下第一的名号,心中大是不安。
过了一会儿,枯瘦老者叹道:“那位:“鬼手修罗。”在那件事后就销声匿迹了,听说他跟着明教的人来到了西域,大概是为了避开华阳派的追杀,躲起来了,说不定就在这昆仑山中,大伙儿还是少提此人为妙,免得开罪了他。”
众人一齐点头,便将此事搁下不提了,又说起了明教的事。
青青搂住扬禾的手臂,忽然低声道:“哥,你已经中土立威了,这些人提起你一个个都像是脸上擦了土,没血色了。”
扬禾只有苦笑以对。
………………………………
第109章 波斯明教
欧阳雨和拓跋琼是何等机敏之辈,二人早就留意到扬禾的表情了,顿时便隐隐猜到此事与他有关,望向他的眼神中多了三分的诧异。
众人开口谈论明教的大事,其中不乏明教高层的变动,正是拓跋琼欧阳雨二人所需的情报,两人听了一会儿,收获颇大,还要听下去时,道旁奔来一乘马车,一个身手矫捷的青年跳下马来,把中年儒生接走了。众人顿时失去了谈下去的兴致,各自付了茶钱,先后离开了。
不一会儿,有侍卫来报,客栈马匹俱已安排好,欧阳雨点点头,在侍卫耳边吩咐了几句,那人连连应是,待那人走后,欧阳雨起身道:“杨大哥,我和拓跋前辈还要去四处看看,您二位就请便吧。”
说罢,也不管扬禾同不同意,径自向小镇的西首走去。
扬禾正待离开,忽然一个细如蚊蚋的声音传入耳中,字字却都非常清晰,正是传音入密的功夫。
那声音道:“你就是他们说的鬼手修罗?华阳掌门给你一剑杀了,是光明正大的对战还是暗中偷袭?。”
扬禾大吃一惊,没想到有人竟偷听了他和青青的对话,蓦地转头四顾,冰寒的目光登时落在一个青袍怪人的身上,此人面南而坐,正好以侧面对着他,头上的竹笠压得极低,只露出一点下巴,整个人显得神秘无比。只是他身上没有半分真气的波动,却好像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一般。
扬禾顿时感到了此人的邪门儿,口中却丝毫不让,冷冷地道:“偷偷摸摸地窃听旁人私话,也不见得光明正大!。”
青袍人冷哼一声,不慌不忙地从腰间取出十个铜板,往板桌上一抛,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站起身扬长而去,自始至终他都没抬头看扬禾一眼,扬禾也没看到他的相貌。
青青皱眉道:“哥,他知道了你的身份,怎么办?。”
扬禾安慰她道:“没事,此人若来找麻烦,我会应付的。”
当下二人回到客栈,一宿无事。
次日午后,杨禾和青青用过餐,在小镇的大街上漫步,忽闻镇外轰隆隆马蹄声响,一行五人三男两女,全都跨着大宛良驹疾奔而至。这五人明明都是清一色的波斯人,不知为何却穿着汉人的装束,但是深目高鼻的相貌却无从掩饰。
两名女子相貌俊俏,身体纤长,全身却散发着一股桀骜不驯的野性,与中原的女子芊芊弱质全然不同。年轻者二十三四的模样,年长者也只有三十上下。三名男子中,有一名青年,另两位都是五旬老者。
五人奔至眼前,正好给扬禾和青青挡住了去路,五乘马一声嘶鸣,同时勒住。年青的女子怒叱一声,手中的马鞭子劈头盖脸地打下来。
扬禾眉头大皱,冷哼一声,抬手便将鞭梢子抓在手里,待那女子运劲回夺,扬禾一松一扯,那年青女子猝不及防下,惊呼一声,登时掉下马来。
但此女显然武功不弱,身在半空,无处借力,竟纯凭腰劲,轻轻地一个折转,轻飘飘地落在地上,不见半分狼狈,但她此时已是大为恼怒,海水般的蓝色眸子中,一股怒潮迭起,娇叱一声,猛然一提功力,一股阴寒歹毒的暗劲沿着马鞭子传过来,仿佛生了刺一般,将扬禾一只手掌扎得生疼,并且暗劲一遇到经脉就直往里钻,显然是一门专门毁人经脉的阴毒内功。
扬禾一声冷笑,九阴真气提起,聚于右掌,如柔软的甲胄一般,将一股股暗刺般的内劲全部封住,任那女子如何发功,也是无用,扬禾始终紧紧抓住鞭梢子,冷眼以对。
那波斯女子一张脸涨得通红,但她十分好强,不屑于向同伴求助,仍是不断地冲击扬禾的固若金汤的防守。
那青年男子见此情形却坐不住了,忽地从马上跃起,双拳齐出,老鹰扑食般向扬禾打来。
拳未到,阴冷的劲风已铺面而至,世道雄浑,难以抗拒。
扬禾眉头一皱就想如何防守。忽听身旁一声娇叱,青青抽出邀月剑,疾刺而出。
此时青青的少阴内劲已颇有威力,使出岳小玉传授的剑法,威力已非昔日可比。但听剑尖颤抖的嗡嗡声响,破空一刺,一片银芒爆出,已将半空中男子全身笼罩在剑光之下。
邀月绞碎虚空,不断地变幻着攻击的方位,使人难以捉摸。
但听呼地一声轻响,不知为何,青青剑锋一偏,竟向扬禾刺来,这一剑又快又疾,并且来得太过突然,扬禾猝不及防之下,也吃了一惊,抬眼看时,那青年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漆黑的四棱短棒,呼呼声中,正向自己当头砸到。
扬禾无奈之下,双足一蹬,接着马鞭子上的一股强大的拉扯之力,疾疾向波斯女子扑去,同时左掌拍出一击百步穿云掌,迫得那女子猛然倒纵闪避,两人一牵一随,转眼间便遁出险境,短棒和长剑同时落空。
青青咦地一声,反应过来,右臂一扫,刷刷两剑,复向波斯男子的胁下点去,邀月剑再次化为一团银芒,嗖地射出。
铮地一声大响,波斯男子挥棒击开了邀月剑,青青啊地一声惊叫,远远地跃了开去,低头看着自己握剑的手掌,脸上浮现出又古怪又骇然神色。显然是吃了那种歹毒内功的小亏。
波斯男子一声冷笑,不理青青,纵身向扬禾扑来,半路上黑芒一闪,左手又擎出了一根一模一样的漆黑的短棒。跟着呼呼声响,波斯男子奋力一掷,竟将短棒扔了过来。
短棒呼呼地翻着跟头,向扬禾的背心狠狠地砸去,一棒方出,另一支铁棒又掷出手,却是掷向无人的空处,不知有何作用。波斯青年还没罢休,右手在腰间一晃,又取出一根短棒,同样猛掷出去,也是奔着无人的去处。
扬禾虽不明所以,心中却陡然泛起一种诡异的危险感觉,不由得一惊,松开马鞭子,右手一晃,铮地抽出莫愁剑来,功力注入剑身,顿时剑锋上暴起一片刺目的剑芒。
扬禾纵身跃起,半空中一转身,莫愁剑化为一道银芒,狠狠地劈向飞击来的短棒。
嘭地一声闷响,剑棒相交,爆出一片蓝紫色的火花,短棒登时倒射而回,反击向波斯青年。
与此同时,扬禾闷哼一声,右手一阵锥刺似得火辣辣地疼痛,显然这短棒上蓄满了那种歹毒的内功,硬砍硬碰的话,必定吃亏。就在这时,波斯女子身影一晃,已抢到从左飞来的铁棒之前,右掌探出抓住短棒,身体滴溜溜地转了三个圈子,嗖地一声,短棒倒射回来,击向杨禾的后背,波斯女子一声冷哼,双手在腰间一晃,竟又变戏法儿似地擎出两根短棒,先后猛掷向波斯青年。跟着身影一晃,又抢到了右侧,同样的手法,拨回了短棒,跟着又从身上取出一根短棒,再次向波斯青年扔去。
这时扬禾劈出了第二剑,将短棒击回,但觉此短棒竟波斯女子以特殊手法一番施为之后,顿时威力倍增,这一击,只震得扬禾手臂微微酸麻。但听得背后呼呼风响,竟又有两根短棒经波斯男子拨转,先后击到背心。扬禾登时陷入危机之中,不禁心头大震。
青年与女子手法相同,不断地拨回短棒或射向伙伴,或击向扬禾。六根短棒在两人间盘旋飞射,劲力越来越强,到了后来,六根短棒呼呼飞腾旋转,竟变成了六个急旋的飞轮,每一棒都似挟着流星坠地般的威势,扬禾渐渐难以抵御,只能蹿高伏低,四处躲闪。
而两人将六根短棒来回抛掷,竟能使得圆转如意,显然不知经过了几千几万次的苦练,才能有此威力。
到扬禾萌生退意,想夺路而逃时已然迟了,每次冲到边缘都会给飞轮逼得倒纵而回。竟然无法逃脱。扬禾大急,看向青青时,他却正与一个波斯老者拼斗,老者武功甚高,将青青的长剑压制得无处施展,看情形不出三十招,此人就会将青青制住。
附近的人看到有人打架,还摆出这等威势,早就逃得无影无踪了,大街上静悄悄的,只在一道不起眼的矮墙边,静静地站着一个泥塑木雕般的青袍怪人,此人双手负后一言不发,木然地看着众人打斗,既不出手也不走开。
青青见扬禾身陷危局,竟不顾自己安危,大叫道:“尊驾,请你出手救救他!。”话未说完一声惨叫,右臂上衣衫被波斯老者撕破,如雪上登时抓出了五道血痕。
扬禾闻得此呼声登时全身巨震,大叫一声,竟不顾飞轮的威胁,硬是向外冲去。
………………………………
第110章 劝和
杨禾刹那间将功力提至极限,莫愁剑一挥,剑芒爆闪,似化作一条白羽毛,随即大吼一声,疾窜三步,向一弧斩击而来的飞轮猛劈出去。
嘭地一声,巨大的闷响,飞轮给劈得猛烈一颤,一大团蓝紫色的火花爆出,顿时威势大减,但只晃了一晃,仍是一闪而过,竟无多大的变化。同一时间,杨禾双臂巨震,一阵麻木,莫愁剑差点儿脱手而飞,整个人给震得向后倒飞。忽然耳畔呼呼风响,一弧飞轮刹那间击到后心处,避无可避了。
飞轮的威力实在太过巨大,杨禾纵有神功护体,一击之下也难免重伤身死!
震怒中杨禾孤注一掷,长袖往地上猛然一拂,扭过身来,抡起莫愁剑,向向飞轮的中心刺去,虽知此举无用,但心中仍是存了一丝侥幸。
就在这时,猛听得耳边一声沉喝:“愚蠢!癸未之交,抢东方乙木位,左前五步!。”
杨禾一怔,急忙收回莫愁剑,向左前方急蹿五步,只听见耳畔呼呼一响,三弧飞轮擦身而过,背后两个逆转的飞轮离肩半尺,从两肩擦过,正面飞来的正转轮子却是,在头顶两尺上飞过,竟没有碰到自己分毫,杨禾大喜,知道是高人出言指点,百忙中抬眼望去,但见青青已收剑立在一旁,神色紧张,一条的右臂上鲜血淋漓,好在与她缠斗的西域老者已然退开。在她的不远处正站着一个挺立如山的青袍怪人,方才正是他出言指点,方始自己避过一劫。
杨禾一看之下,登时认出他来,此人正是在茶棚中偷听他和青青说话的那人。自己曾经冷言冷语讥讽过他,没想到他竟肯在自己危难关头施以援手,杨禾不由得心中一暖。
正要出言相谢,忽听那怪人又叫道:“甲申之交,抢南方丁火位,右前方十五步!。”
杨禾依言而行,果然又避过了一轮攻击。三棒的打击方位仍是一逆两正。杨禾心中一动,细细观察起来。
那波斯女子大怒,嘴里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串话,神色极为激动,三个波斯人顿时纷纷呼喝,两个扑向那青袍怪人,一个又向青青扑去!
杨禾大急,这三个波斯人武功极强,虽然不知那青袍怪人以一敌二能否抵挡得住,但青青在那老者手底下绝对过不了二十招。正惶急间,忽听嗤地一声疾响,扑向青青的波斯老者,蓦地大吼一声,猛然一转身,双掌齐施,疾疾地拍出。
又是噗地一声轻响,波斯老者一声惨哼,向一旁跃出,随即面色大变,两眼直勾勾盯着那青袍怪人,一时间竟忘了向青青进攻。
与此同时,青袍怪人一身冷笑,身形如电光石火般地一闪,竟从两名波斯人之间擦身掠过,两掌左右向后挥出,嘭嘭两声,正击在两名老者的背心上。
老者和妇人一个踉跄,向前跌出,百忙中使了个千斤坠的功法,稳住身形,虽未跌倒,但是个个脸色煞白,牙关紧咬,显然二者都在青袍怪人一击下吃了不小的苦头。
青袍怪人脚步不停纵身平平掠出,一飞十丈,立在一道低矮的墙头上,仍是双手负后,一脸木然,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同时口中喝道:“乙酉之交,抢东南己土位,左方七步。”
杨禾大喜,急忙窜出七步,刹那间刚刚形成的危机全部解除,此时杨禾心中已有所悟,忙叫道:“兄台,多谢了!。”
青袍怪人不置一词,一脸木然地不断地指点杨禾应走的方位,使杨禾屡屡化解危机,三名波斯老者似乎对他极为忌惮,一时间竟不敢贸然出手。波斯女子和波斯青年却双双气得哇哇大叫,但是两人操纵着飞轮阵,脱不开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杨禾踏出奇特方位,避过攻击。
这种飞轮阵虽然威力极大,却不免失之呆滞,不能灵活变化,外行人一入此阵,阵脚大乱之下必死无疑,但精通阵法之道的高人,却一眼就能看出每时每刻的破绽所在,从而轻而易举地从阵法中走出来。这青袍怪人显然就是个中高手。
杨禾在他不断地点拨下,连抢十几个方位,每一次都抢着一逆两顺之位,十数次之后,不待那青袍人指点,立时纵身抢往两逆一顺之位,果然是有惊无险,杨禾心中大定,看准方位,抢了七八回,最后竟毫发无伤地走了出来。连自己也几乎不敢相信。
杨禾一纵身,抢到青青身边,心疼地看着她手臂上的伤痕,一把将她搂进怀里。青青却嘻嘻一笑,脸上满是眼泪。
杨禾转身想去怪人身边答谢时,此人却一声冷哼,鬼魅般地一闪,没入矮墙之后,等杨禾赶过去时,他早已不见了踪影。
杨禾呆了半晌,蓦地转过身来,冷冷地盯着那波斯老者道:“阁为长者,却对弱质女子下此狠手,枉自活了这般年岁!杨某不才,正要向阁下讨教几招!。”
三名波斯老者面面相觑,叽里咕噜地交谈着什么话,显然他们听不懂杨禾说什么,杨禾也听不懂他们说什么。
这时波斯青年和波斯女子已将阵法收起,两人仍是各自拿了三根短棒在身,波斯青年冷哼一声,向杨禾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得罪我们明教,留下姓名,日后一并清算。”
杨禾一怔,仔细地看了看几个人,只见这三男两女正合五人之数,之前杨禾听说波斯明教派了风月二使和三位宝树王前来,想来也就是这几个人,看来武功还算不差。对方既然提及身份,杨禾便不能假做不知了,当即冷冷地道:“原来是波斯明教的!我可不管你是谁,叫那老家伙过来跟我打一架,他伤了我妹妹,我饶他不得!。”
那波斯青年冷哼道:“宝树王受了伤,不能跟你打,你想打架就跟我打吧!。”
杨禾二话不说,铮地一声抽出莫愁剑,冷笑道:“也好,省得旁人说我欺负老弱伤残!你们打伤了我妹妹的胳膊,我便要在你手臂上刺上一剑!。”
那青年叫道:“不知死活!。”
说着忽地抽出一根短棒,一纵身,半空中一个翻腾,借势向杨禾头顶猛砸过来。
杨禾唇角绽放出一抹冷笑,正要使出大神通剑术将他刺伤,不料一道绿影飞来,从杨禾头顶掠过如鸟雀投林般地迎了上去,当地一声大响,青年和绿影各自向两旁飘开。
竟是拓跋琼不知从何处飞来挡开了波斯青年的这一击。
杨禾冷冷瞥了一眼,目光中透出极其厌恶的神色,分明是怪她多事,贸然抢走敌人,只看得此女心中一阵冰凉。杨禾还没来得及说话,
白影一闪,两帮人中间又多了一个人,却是欧阳雨。波斯青年显然认识欧阳雨,一惊之下便上前道:“欧阳小姐,这些汉人太无耻了,当街拦路不说,还打伤了三位宝树王,欧阳小姐正好助我们一臂之力,杀了此人!。”
杨禾立时大怒,反驳道:“无耻的是你们波斯人,以大欺小,以多胜少不说,还打伤了我妹妹胳膊!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欧阳雨皱眉道:“风行使,这两位汉人都是自己人,自己人怎能相斗?看小妹薄面,这件事就此作罢,谁也别提了怎么样?。”
波斯青年冷冷地道:“自己人又怎样?他打伤了宝树王,此事不能善罢!。”
杨禾毫不理睬,指着受伤的波斯老者,冷冷地道:“此人打伤了我妹妹的手臂,倘若就此罢休,说不定这些波斯人还以为杨某软弱可欺呢!。”
欧阳雨见两方都不肯想让,皱眉道:“杨大哥,你想怎么样?。”
青青连忙摇头道:“哥,我没事,咱们走吧!。”
青青本也是不肯吃亏的主儿,只不过这帮波斯人武功太高,又是人多势众,青青自然不会硬着头皮去吃摆在眼前的大亏。
杨禾抚了抚青青的头发,冷冷地道:“不怎么样,让这老家伙跟我打上一架,生死各安天命吧!。”
青青大惊,拼命地抱住杨禾的手臂,不让他动手。
波斯青年面含怒容,叽里咕噜地向那老者说了一串话,大概是转述杨禾的意思。
波斯老者登时大怒,铮地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柄弯刀,狂吼一声,冲着杨禾疯狗一般地一通乱叫。
欧阳雨摇摇头道:“我不能任你打伤宝树王,杨大哥,波斯人是家兄请来的援兵,我不能让他们有什么损伤。”
欧阳雨沉思片刻,忽然叹了口气,沉声道:“让欧阳雨来弥补风姑娘的损伤吧。”
言罢,左手霍地拔出一柄金灿灿的短剑,寒光一闪,猛向自己右臂刺去,众人大出意料,齐声惊呼,忽听当地一声,欧阳雨手臂巨震,短剑脱手而飞,这一刺便没刺下去。
欧阳雨讶然望去,只见杨禾不动声色地收起了莫愁剑,面容冷漠,冷哼一声道:“我小妹也非无度量,焉能让欧阳小姐平白无故地挨上一刀,看欧阳小姐金面,波斯人的旧账暂且搁下!。”
说着狠狠地瞪了众人一眼,撕下衣襟将青青的伤处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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