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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密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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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哪位先人建的,如此个易守难攻的宝地还真是妙啊。”邱含依朝着徐艾笑了笑,转眼几人便到了寨子里面的一间院落,邱含依四周望了望这才又问道:“这是阮当家的住处?”
“正是。”徐艾上前几步便替邱含依打了帘子,等几人都进去后,徐艾这才也进了屋。
邱含依刚进屋便听到内屋发出了声男人的哭声,仔细一听还能从里面听出有个女人小声啜泣的声音。
邱含依当即便快步走进了内屋,就见屋内的物件都很朴素,靠墙立着个衣柜,屋中间摆放着四把长条木椅,窗户的对面还有个榆木制成的雕花木床。而阮当家正坐在床边,不停的哭着,床栏处还靠窝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邱含依微微皱了皱眉后,这才推了把站的笔直的祁远,小声问道:“什么情况?”
祁远见邱含依他们来了,便小声说道:“阮夫人似乎是回光返照,本来已经都不行了,见着阮星回来便拉着他的手说了好一通话……”祁远说到一半,便想起来了蚩灵也跟着来了,连忙回身将跟在邱含依身后进来的蚩灵拉了过来,说道:“阮星,是个爷们就别磨磨唧唧的哭了,让我们蚩灵妹子给看看,说不定阮夫人还有的救。”
“对,对。”阮星听了祁远的话,连忙用袖子擦了擦自己脸上的鼻涕和泪水。
对着身后几人就准备跪到地上,结果却被邱含依赶忙拉住,微微皱了眉后,语气中略有些责怪的说道:“男儿膝下有黄金,阮当家若是跪了,那我们救不回阮夫人不就白白受了如此大礼?”
祁远此时也在一旁跟了腔说道:“就是,阮星你这是嫌我们几个的命长,非要让我们早死才好啊?”
邱含依知道祁远的话是好话,但听在耳朵里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刚想着开口说说祁远,却见着蚩灵已经走到床边,将手搭在了阮夫人的腕上。只是不一会的功夫,蚩灵的小眉头便微微皱起,又过了一会后她才将手拿开问道:“姐姐之前可小产过?”
“对对对。”阮星听着蚩灵的话,眼泪便又一次流了出来,一边抽泣一边说道:“那是我们第三个孩子,那时我娘子她在家洗衣服,脚一滑便摔倒在井边,三个月大的孩子便没了。从那以后,我娘子便身子一直不适,而且时不时便会发热。”
蚩灵听了阮星的话点了点头,随后便起身走到屋中间的木桌前,眨了眨眼睛问阮星:“阮叔,你这儿可有文房四宝?”
“有,有!”阮星一边点着头一边朝着站在门口的徐艾喊道:“徐艾!快去你屋里拿笔纸来!”
就在徐艾回屋取文房四宝的功夫,祁远也是听出蚩灵的话里有些问题,随即便用胳膊肘捅了捅阮星的胳膊,笑嘻嘻的说道:“阮星,你不用给我们解释解释?这姑娘?啊呸,阮夫人是什么情况?”
蚩灵本身长得就较为娇小,比实际年龄还能差个两三岁,而阮星却已经是个蓄着胡须的三十岁壮汉,深究起来蚩灵叫阮星叔叔也没什么太大的毛病,只是……阮星这夫人着实小了些。
床上的女子听到祁远的话,便轻轻柔柔的开了口:“奴家本是河南汝宁人士,三年前遭遇旱灾,举家逃难来了长沙府。却没想到快到长沙府时,遇到一伙贼人,将奴家的爹娘还有弟弟都杀害了……”女子似乎想起了什么令她感觉屈辱的事情,眼神中增添了几分憎恨,这才又说道:“那伙贼人将奴家的身子占了后,奴家便要寻死。却是没想到在寻死的时候,被夫君救下……”
祁远听了阮夫人的话,这才发觉自己说多了话,表情有些尴尬的张了张嘴,想要出声安慰却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这时蚩灵却是问道:“姐姐可知那群贼人是什么来头?云景哥哥带我们行走于江湖,说不定还能碰上那些贼人。”
“嗯……”女子沉思片刻后,这才说道:“那些人都是穿着统一服饰,朱红色的衣衫,腰封为黑底红条,腰封最中间还绣了个黑圈,圈内绣着阙字和一个燕子图案。”
女子的话一出口,屋内的五人表情都有些尴尬,气氛也变得有些凝重。就在阮星与阮夫人不知道发生什么,准备开口询问的时候,徐艾便拖着个托盘走了进来。
“来了来了,刚刚磨墨当误了点功夫。”徐艾将文房四宝一一摆到桌上后,这才发觉屋内的气氛不太对,这才私下转头看了看众人的脸后问道:“这是怎了?”
“没事没事。”蚩灵连忙摆手,抚了抚自己的裙子后这才坐到了长凳上,一边写字一边说道:“徐艾哥哥可是认得草药?”
“认得认得。”徐艾听了蚩灵的话,连忙俯身看纸上的字,随后说道:“这几年没事的时候,也跟寨子里的兄弟出去采些草药,囤在寨子里的药园里。可惜寨子里的大夫只会治些皮外伤,夫人这病……”
蚩灵听了徐艾的话点了点头,带最后一笔写完后,这才又换了一张又写了起来。想了想这才说道:“这些草药应都是常见的,寨子中的药园应该都有,煎服的方法我在这张纸上都写下了,若是有看不懂的地方可以再来问我。”
蚩灵的字迹小巧娟秀,认得字的人都是认不差的,要硬说哪里看不懂,其实就只有药材和煎服方法。
“好,好。”徐艾点了点头,拿起两张纸都看了一遍后这才问道:“蚩灵姑娘,您这里写着的药粉是什么东西?”
蚩灵听了徐艾的话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从包里拿出了个巴掌大的小瓷罐,又从包里取出了七张裁成正方形的桑皮纸。将小瓷罐打开后,用里面的小勺舀了一勺的粉末倒在第一张桑皮纸里,将桑皮纸叠好后,这才又接着包第二张,直到将七包药粉都包好,这才一并递给了徐艾,这才说道:“切记,这药粉一日只能放在中午的那碗药中,七天后便可停了。”
随后蚩灵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邱含依问道:“云景哥哥,我们可否在这寨里住上七天?”
邱含依这才将目光偏向阮星,对着阮星施了一礼后说道:“不知阮当家意下如何?”
“若是几位不嫌弃,那就住下!”阮星此时面上也是有了喜色,对着邱含依一抱拳说道:“我娘子的命全都拜托在几位的身上了,若是我娘子真的没事,那我阮星甘愿给邱贤弟当牛做马!”
“夫人的病只需将我这药方吃上半年,身子定会全好。”蚩灵见邱含依不知如何应答,赶忙把话题扯了过来。
邱含依听着蚩灵的话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而在一旁站着的祁远,听到阮星的那句当牛做马后,忍不住的插了句嘴:“阮星,你这块头当牛做马好像都有点小吧?”
………………………………
第三十五章 拜把子
酉时过半的时候,山寨的大院里已经摆好了几桌席面,山寨里的山匪都纷纷落了座。众山匪稍等了片刻后,这才见阮星走在前面,身后跟着邱含依一行人,而徐艾却是走在最后。阮星几人落座后,军师徐艾这才开口道:“我想大家也听,跟随我们外出的兄弟们说了,这几位的身份。可能大家还在疑惑,为什么他们被我们打劫,却最后还是来了寨子。”
徐艾将自己和阮星的酒碗斟满酒后,对着邱含依等人敬了一杯这才说道:“我们阮老大不怎么会说场面话,怕自己的粗言粗语污了诸位的耳朵,这才特地命我来说几句。”徐艾顿了顿后接着说道:“多谢各位救下山寨夫人的命。”
徐艾这句话刚出口,在座的各位山匪都明白是什么情况,纷纷起身,端起手中的酒碗对着邱含依等人的方向齐说道:“多谢各位救下山寨夫人的命!”话闭,所有人齐齐的将手中酒碗的酒喝光。
邱含依等人还是第一次与山匪这种人接触,不免有些发懵,最后还是祁远最先反映过来,推了推身边的邱含依这才小声说道:“现在你是我们老大,不应该说点什么吗?”
邱含依听了祁远的话,眨了眨眼,给自己斟满一碗酒后这才起身,脸上显现了一出了个笑容来,对着阮星和徐艾敬了下,这才说道:“我们五人本就是有些私事在江湖上走动,今儿碰巧遇到阮大哥,见阮大哥人也不坏,便也就让蚩灵出手相救了。”
说完邱含依便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又拿起一旁的酒坛,又给自己斟满,朝着别桌的山匪又是敬了一下说道:“最近要在寨子里叨扰几日,若是有什么地方给大家伙添麻烦了,还请大家多多担待!”
邱含依说完这番话,微微侧头瞥了眼身旁坐着的几人,见着剩下的四人也都端起了酒碗,这才将碗凑到嘴边一饮而尽,而剩下的四人也都站起身同邱含依坐着一样的动作。
等到客人与主人都敬了酒后,这些人才真正的开始吃起饭菜来。而就在这时,邱含依与阮星那桌却起了争执,争执的三人正是蚩灵、钟离梓莹与叶辞衍。
“你们两个姑娘家,喝什么酒?”叶辞衍正做的位置正是蚩灵与钟离梓莹的中间,此时的他正一只手抱着酒坛,另一只手挡着钟离梓莹要拿酒的手,眉头紧蹙表达着不满的情绪。
“我们喝不喝管你什么事?”钟离梓莹则是那种越不让她做什么,她偏要做的性子,而且她本身就对叶辞衍有着很大的敌意,这才有了抢酒的一幕。
而在一旁的蚩灵则是嘟着小嘴,有些不满,声音软软柔柔的说道:“在家有爹爹和师兄们看着,灵儿连酒都没碰过。刚刚辞衍哥哥更是把灵儿和梓莹姐姐的酒换成了白水,现在就让灵儿和梓莹姐姐喝一点嘛……”
叶辞衍见着蚩灵嘟嘴的样子,心里不免生出一丝爱怜,想着让蚩灵尝尝,但很快理智便战胜了这点爱怜。就见他直接站起身,站到了长条凳的后面说道:“不!行!”
“辞衍哥哥……”
“叶辞衍!”
两个女声同时想起,一个用了可怜兮兮的表情,而另一个则是怒气冲冲的样子。
看到这里邱含依等人也算是看得明白,阮星本有过去劝劝的意思,结果却是被徐艾拉住。就见着徐艾附在他的耳边小声说道:“邱公子的人,让邱公子自己去。”
阮星也是明白了徐艾的意思,虽然这阮星与这五人在一块也有了一天的功夫,多少也算得上是个朋友,但毕竟也没有关系好到可以随意劝这种小打小闹的地步。
阮星和徐艾坐在原位,就见着邱云景起身,轻叹了一口气后,便走到这三个正在争执的人身边,用手轻轻在蚩灵的额上弹了一下后说道:“你辞衍哥哥是为了你好,正在长身子呢,喝什么酒?”
蚩灵听了邱含依的话就不乐意了,嘟着嘴扬起头,用手拉着邱含依的衣摆就撒娇道:“灵儿都十五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灵儿可以喝酒的!再说……”蚩灵狡黠一笑,掂起脚在邱含依的耳边说道:“含依姐姐不也是姑娘么?凭什么你就可以喝酒。”
邱含依听着蚩灵的耳语,不由得哑然失笑,用手捏了捏蚩灵的脸后,这才说道:“那是我酒量好。”
邱含依其实是有些喜酒的,自从家中突生变故后,她就染上了这个恶习。她感觉清酒入喉的那种辛辣味,能让她时刻清醒。找出凶手,为父母半夏还有死去的同门报仇……
邱含依安抚过蚩灵后,便又走到了钟离梓莹的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后,轻声问道:“你也想尝尝酒?”
钟离梓莹没有回答,反而赌气似的将头撇到一边,过了半响才闷闷的说了声:“没有,又不是没喝过。”就在邱含依还要往下问的时候,钟离梓莹却是一跺脚,似是气急败坏般,朝着自己的位置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道:“不喝了不喝了,有什么可喝的,又辣又涩的。”
其实钟离梓莹一开始嚷着要喝酒,本来就是有意为之。她想的是喝多了好借酒遮脸,跟邱含依闹闹脾气,毕竟这几天多了蚩灵后,她明显感觉到她在邱含依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没有一开始的那么重要。
邱含依见着两个小姑娘都回了座位,虽然都是一脸的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但都没有再提要喝酒的事情,这才走到叶辞衍的面前,将他怀里的酒坛接了过来说道:“你也别喝了,陪着她俩喝点水吧。”
“好。”叶辞衍点了点头,他听出来邱含依话里的意思,就是让他多照应点那两个小姑娘。叶辞衍当然是愿意的,他十分愿意给他左边那个瘦瘦小小的苗疆姑娘多喂些东西,把她喂的……嗯……健健康康的。不知道为什么叶辞衍就是想看着她长大,希望她平平安安的在长高些。
邱含依把蚩灵和钟离梓莹安排好后,她这才又回到了座位上,将自己怀里酒坛的酒倒入碗中,冲着阮星与徐艾举了举碗,凑过去说道:“小姑娘闹些脾气,让阮大哥和徐军师见笑了。”
“不打紧不打紧。”阮星冲着邱含依摆了摆手,这才一拍脑门说道:“邱老弟还有祁远,你们要是不嫌我阮星是个粗人,咱仨拜个把子吧!哥哥我就看你们俩顺眼的很!”
祁远听到阮星和邱含依的对话里提到了他,他便连忙凑近,笑嘻嘻的将手中的酒碗跟阮星碰了一下,用手把邱含依扒拉到一边,他这才说道:“要拜把子就咱俩就行了,她就算了!”
邱含依抿了一口酒碗中的酒后,微微一笑道:“阮大哥,我就算了,给他当小弟还不如要了我的命。”
阮星也是个爽快的人,知道邱含依与祁远也是多年的朋友,人家不愿意自是不能逼他,当下阮星就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后他这才说道:“大家安静一下!我看今儿是个喜庆的日子。多亏遇上邱老弟这些人,我才没犯下什么重大的错误!而在邱老弟这群人里,我最佩服的就是年纪轻轻,长得还特别小的蚩灵妹子!多谢她超高的医术才能将我夫人给救回来。”阮星朝着蚩灵抱了抱拳后,接着说道:“当然,这里最对我阮星胃口的则是祁远兄弟!能说会道的本事不差啊!”
“那是。”祁远听到阮星的话,连忙端着酒碗起来,对着别桌的山匪笑了笑,拍了拍阮星的肩膀道:“阮星,你还是别废话了,说这么客套的话实在不适合你。就是呢……”
“就是个屁!”阮星用手轻拍了一下祁远的脑袋,提高了嗓门说道:“今儿我跟祁远结拜成异姓兄弟!以后你们见到祁远兄弟就跟见到我一样!听到了没?!”
“见过祁当家!”阮星这话刚说完,别桌的山匪都纷纷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朝着祁远拱了拱手。
祁远满脸喜气的享受着众山匪崇拜的目光,而坐在一旁的徐艾则下去安排人准备拜把子需要的物品了。等了半响后,有个山匪端出了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一把匕首,一鼎香炉还有两柱未点燃的长香。
祁远见东西都上齐后,这才敛了脸上的笑容,等着阮星将手掌割破,鲜血滴入两碗酒中后。祁远也学着他的样子,将自己的手掌划破,滴入鲜血到酒碗中。随后这二人便从徐艾手中接过已经点燃的长香,对着空中的明月拜了拜,两人齐声说道:
“我阮星,今日与祁远结成异姓兄弟,今后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天地为证。”
“我祁远,今日与阮星结成异姓兄弟,今后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天地为证。”
阮星与祁远将手中的长香插入香炉后,又一口将自己的那碗血酒一口饮下。
而就在众人为阮星与祁远结拜而高兴的时候,邱含依却是一碗接着一碗喝着闷酒,看着方才的结拜,让她想起了当初她还在家中与半夏的结拜。
“半夏!我看书里说,关系好的人都要结拜呢。”邱含依坐在石栏上,双脚轻轻摇晃着,望着天上白玉般的圆月说道:“既然我们关系这么好,今晚就结拜金兰吧!”
“好。”邱含依还依稀记得那时候的半夏朝着自己开心的笑着,用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声音中带着些宠溺的说道:“以后我就是你的大姐了,就算你的武功再差,作为大姐的我,也会保护你的!”
保护……吗?半夏,你做到了。
………………………………
第三十六章 耍酒疯
山寨里人多,酒宴结束都已经是二更天了。阮星因为高兴没少喝酒,让手底下没喝醉的山匪扶着就回了自己的院子,在临走前他还大舌头的跟没有丝毫醉意的徐艾说道:“东南的院落挺安静的,你就带邱老弟他们往那边走吧!”
别看徐艾是个书生,毕竟在这山里当匪也是有些个年头了,酒量虽说比不上阮星这种糙汉,但也是可以说喝一坛酒,头连迷糊都不会迷糊一下。当下他听了阮星的话后,心中便有了数,点了头便要领着众人往东南方向走。
这时他才发现邱云景抱着个酒坛趴在桌上,想了一下后便要伸手去将邱云景扶起,结果就在他手要接触到邱云景腰部的时候,一只手便拦了下来,往上一看便见着叶辞衍对着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后开口说道:“云景不太喜欢不熟悉的人碰她。”
徐艾听了叶辞衍的话微微皱了皱眉,悻悻的将自己擎在半空的手缩了回去,当下心中就有些不悦。但转念想了想,也对毕竟他与这几人也是刚认识不过一天,而他们在一起些许已经有了几年的功夫,自己在他们看来不就是外人吗?
徐艾想明白了这点后,心情又大好,走到那两个滴酒为沾的小姑娘,面前便做了个请的动作。而叶辞衍架着烂醉的邱含依走在后面,有些微醺的祁远也在邱含依的另一侧扶着。就在几人刚迈出前院的侧门,往东南方走的时候,原本还呼吸均匀,处于睡梦中的邱含依猛地睁开了眼睛。就见邱含依将头慢慢转向叶辞衍,淡淡的叫了声:“大师兄……”
邱含依这句大师兄叫的十分轻,只有在她身边的叶辞衍与祁远听到了,就见这俩人齐刷刷的停了脚步,满脸不解的看向了邱含依。而前面的三人听着后面的脚步停了,也停下脚步往回看去,这时蚩灵满脸担忧的问道:“怎么了?”
“没,没事!”祁远和叶辞衍对视一眼后,笑嘻嘻的朝着前面三人说道:“我想去醒醒酒,也让辞衍带着云景一起。你们先回去吧!”
“醒酒?”蚩灵一脸狐疑,医者的本能便开始作怪,歪着头想了想这才说道:“山里风这么大,明天……唔!”
蚩灵的话刚说了一半钟离梓莹便捂上了她的嘴巴,用手掐了下蚩灵的胳膊后,这才说道:“风这么大明天的酒也应该醒了,你们好好醒酒吧!不能喝就别喝呗,喝的这么醉。走,蚩灵我们走。”
蚩灵被钟离梓莹这么一掐便清醒了,重重的点了点头后这才对着祁远和叶辞衍做了个鬼脸,语气中略带些恐吓的说道:“你们可要照护好云景哥哥,要是照护不好,我就给你们俩点颜色看看!”
徐艾也看出这俩人是有事要说,当下也就朝着祁远和叶辞衍拱了拱手说道:“那我先带两位姑娘过去,那间别院就在这条小路的尽头,很容易找到的。”
“多谢徐军师了。”祁远朝着徐艾也抱了抱拳,等着徐艾带着蚩灵和钟离梓莹消失在阴影中后。祁远这才四下张望了一下,见没有人后这才拉着叶辞衍往一旁的小亭里走去。
这时的邱含依眼神迷离,表情也有些呆滞,头一歪便靠在叶辞衍的肩上,祁远见着邱含依这幅模样,不禁皱了皱眉,用手推了推邱含依的肩膀说道:“含依?含依?!邱含依!”
邱含依听到祁远叫她,一脸迷茫的将头抬了起来,慢慢将头转向祁远的方向,歪着头看了看祁远后,眉头就皱了起来,小声嘟囔着:“不是大师兄,怎么会是大师兄呢?含依害死了半夏……大师兄怎么会原谅含依……呜……”
说着说着邱含依竟像个小孩子一般哭了起来,就见她不停抽泣着,眼泪像不要钱一样往外冒。哭着哭着邱含依就用手背抹着眼泪,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半夏死了,爹爹娘亲也死了,没见过面的师兄师姐们都死了,都是含依的错,含依要是没走就好了。”
叶辞衍一手扶着邱含依的胳膊,而眼睛却是诧异的盯着祁远,而祁远此时也是有些苦恼的挠了挠头。方才祁远以为邱含依又是装醉,要避开徐艾跟他俩说什么,结果没想到她是真醉了,而且……还开始耍、耍酒疯?
“那个……含依啊,你还记得我是谁不?”祁远自从认识邱含依就没见过她这样,就更别提才相处半个月的叶辞衍了。祁远本来就不擅长安抚女人,更何况这还是个喝醉酒哭诉的女人……
邱含依抽了抽鼻子,眼泪汪汪的看向正在说话的祁远,看了他一眼后哭的却是更凶了,就听她断断续续的说道:“不是大师兄,反正大师兄都不要含依了……”
叶辞衍听完邱含依的话,用眼睛剜了一脸尴尬的祁远一眼,嘴角还微微上扬了个弧度,似乎是在嘲讽祁远一样。
祁远见着叶辞衍这个表情,瞪着叶辞衍小声说道:“笑什么笑!有本事你让她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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