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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密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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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
钱敛安看了看手中装着证物的袋子,最终还是决定将事情原原本本向上报去,至少他觉得阙燕阁这算是做了件利国利民的好事。
钱敛安的折子在第三天的时候传到了皇上的手里,皇上看过折子后便将公良烨和靖江王召进宫中,等到这俩人传阅一番后皇上这才说道:“你们两个怎么看?”
“皇上。”公良烨将折子递还给皇上身边的公公,又对着皇上拱了拱手说道:“臣觉得无需理会,只要这阙燕阁的人不打朝廷的主意,我们都不必理会。”
“哦?”皇上坐在玉案后微微眯了眯眼,似笑非笑的说道:“朕怎么记得这个叫阙燕阁的江湖门派,被云会剿灭后是六扇门给掩盖过去的?”
“正是。”公良烨又是一拱手,看着皇上的眼神中,也带着些意味不明的神色来,“云会与朝廷也是合作多年,但自从换了会长后,这林不语也是有些不安分的。臣想趁着阙燕阁有人行动的时候,让其重创云会……”
“我倒是认为这人只是打着阙燕阁的旗号,而为所欲为罢了。”朱然轩没等公良烨的话说完便开口打断,当他看到折子的时候,脑袋里突然冒出来个人,就是那个跟山匪一伙的邱云景来。
事后他也叫魍魉去查过,但那人的身世背景竟没能查出分毫来,就像这人是忽从天降一般。魑魅魍魉确实也有些本事,虽说没能查出邱云景的身世,但还算是查出他们的路线。他们是从苏州一路走过来的,每到一处地方落脚便会出现一个标记,这不由得让朱然轩起了疑。
在深入调查却是发现那标记是属于被灭门的阙燕阁,但阙燕阁阁主一生也就只有一名独女,至于他的那个大徒弟是男子,但也绝没有邱云景那般年轻。故此朱然轩便分析,那群人很有可能是想出名,而打着那个江湖中被灭的门派到处招摇撞骗。
公良烨被朱然轩打断并没有生气,反而偏过头笑盈盈的看着他。朱然轩感觉身侧有人盯着他看,他也将头偏了过去,两人四目相对下,反而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些别的事情。
皇上最为看中这两人,当下也就挥了挥手说道:“既然如此,这种江湖中的事情,还是交给公良你吧。朕还要批阅折子,你们要是没事就回吧。”
公良烨和朱然轩听了皇上的话,当下也就告了退,等到出了御书房的门,在一旁候着的庄景和流苒也就跟了上来。
公良烨看到这两人跟上来,面上又是笑盈盈的说道:“王爷,有些话臣还是得说。”顿了顿接着说道:“木兰从军十二载,她身边的人都不知她的身份,王爷可莫要被一些所谓的真相而蒙骗了。”
“公良大人的意思是,王爷连分辨他人性别的能力都没有是吗?”庄景着实不喜公良烨的那种性子,一副什么都知道但我就不告诉你的样子。
“臣不敢。”公良烨对着朱然轩拱了拱手,说话的语气却没有丝毫敬重之意。
“若他真的是女子,那还真是与众不同啊。”朱然轩有些懒散的伸了伸懒腰,对着庄景摆了摆手示意他闭嘴,“他既没有江湖女子的匪气,又没有大家闺秀的娇气,还不似女将军那般的英气。女人若真活成了男人,那样还有什么意思?”
朱然轩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说:邱云景他怎么可能是个女人?
公良烨听完朱然轩的话笑了笑并没开口反驳,反而挥了挥手便往外走去,边走还边说道:“人不可貌相,王爷好自为之吧。”
朱然轩听了公良烨的话站在原地并没有在动,眸子却是微微眯起,心中思量着能不能找个机会将邱云景抓来,看看他究竟是男是女。
而此时住在河南府豫云客栈中的四人,却是没了以往的活跃的气氛。四个人为了方便,在豫云客栈里租了套小院。到达河南府便离洛阳不远了,但他们却除了几天前那艘船以外,没有收到任何关于阙燕阁的消息。
“云景,这几日就连那艘船的消息也……”身着黄衣坐在邱含依对面的叶辞衍微微皱了眉,他们刚到第二日就传出了那艘鬼船的消息,这才不过刚过七天,关于那艘鬼船的消息就被压制的无影无踪。
“这事可能闹大了。”邱含依摆弄着手中的折扇,眼眸低垂,说话的语气中竟是有些自责。将手中的折扇打开合上几个来回后,邱含依这才又开了口:“这事可能是被捅到应天那边了,本来只是想给祁远他们一点信号,结果没想到竟然闹得这么大。”
“唉?”坐在邱含依身边的蚩灵有些不明白,眨了眨眼睛问道:“云景哥哥不是就想告诉所有人,阙燕阁没有被灭吗?现在事情闹大了,不也是很好的吗?”
“灵儿。”叶辞衍低声唤了蚩灵,见蚩灵满脸不解的转过头这才说道:“江湖和朝廷还是两个不同的领域,虽说朝廷一直想要打压江湖,但只要江湖人士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皇帝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现如今阙燕阁明面上是朝廷灭的,以前咱活动的还算隐蔽,皇帝说不知情也就罢了,如今死了朝廷的通缉犯。虽说这事办的还算是利国利民,但云景现在的身份还是阙燕阁余孽。”
“这样……”蚩灵听了叶辞衍的话点了点头,鼓了鼓嘴这才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你们现在也不能在给那两人发什么信号了吧?”坐在蚩灵对面的楚烟歪了歪头,用手捏了捏自己的下巴接着说道:“不如先去洛阳,找邱云景以前的师兄师姐想想办法?”
“不行。”邱含依摇了摇头,将刚刚打开的折扇又合上,思量许久后这才说道:“我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洛阳现在还去不得,先在这河南府里住一阵看看吧。”
邱含依的预感果真应验了,三天后洛阳那边,便传来一些小门小派,活捉阙燕阁余孽的消息。
而邱含依却是一身白衣,独自坐在茶馆大厅中独自品茶。要从嘈杂的声音中,分辨出她需要的消息可不是一件易事。邱含依也不着急,她可以慢慢等慢慢听慢慢分析,叶辞衍三人被她安排去办些别的事情,也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
“妾身见公子在这里也是许久了,是在等什么人吗?”一声娇娇柔柔的女声传入邱含依的耳朵里,邱含依微微抬了头,就见着面前立着个面上围着白纱的年轻女子,女子的眼神中带着些媚态。女子见邱含依没有回应,便自顾自的坐到了她的对面,边伸手执壶边说道:“妾身出来闲逛也累了,想与公子讨杯茶。”
“姑娘随意。”邱含依对着女子微微一笑点了头,手中边把玩着茶杯边用眼神打量着坐在对面的女子。
结果却是没想到那女子被邱含依如此打量,竟没有一丝的羞涩,反而脸上的笑意更浓,眸子似夜晚的星空般熠熠生辉。邱含依见着她这副摸样,却是微微皱了眉连忙将头低下,心中也多了几分思量。总觉得这人认识自己……
“公子这是害羞了?”对面的女子低低的笑了起来,从袖中掏出一块牌子来放在桌上,起身说道:“妾身乃是醉竹轩的头牌竹月儿,若是公子身子不舒服,记得拿着牌子来找妾身,就当是妾身给公子的茶钱了。”
竹月儿说完这话便转身离开了茶馆,正当邱含依正对着桌上的牌子发呆时,就感觉有无数道羡慕嫉妒的目光正投过来。邱含依有些怪异的抬头环视一圈,却是发现茶馆大厅不知何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她。
正当她想开口问问什么情况的时候,就听邻桌的四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便说道:“这竹月儿什么时候能找上我啊?”
被这人的话一提醒,大厅中的人似乎都“活”了起来,纷纷起身朝着邱含依的方向走去,离邱含依近的一桌人已经将邱含依围住,随后便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问道:“兄弟,这牌子卖不卖?多少钱?我出一百两!”
“二百两!”
“别听他们的,我出五百两!”
“六百两!”
“七百两!”
加价的声音还在持续着,邱含依却是从懵逼的状态中反映了过来,想了想还是将桌上的牌子收了起来,趁着他们正乱作一团的时候,从一旁的窗户跃了出去,然后又从正门抛了银子给掌柜,正想说一句不用找了,结果就见围在她那位置上的人都回过神来,纷纷手执银票朝门口奔来。
疯子,男人都他妈是疯子!邱含依一边跑一边心中暗骂,不就是个花魁不就是个妓子么,用得着这么为之疯狂吗???
………………………………
第六十二章 逛青楼
邱含依被那些人追了足有一个时辰,还好她身后的那些人并没有什么武功底子,她一路专走些偏僻的小路,这才将将身后的一帮人甩开。用手抹了抹额头上冒出来的汗,邱含依心中已经将,这些男人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等到呼吸平稳下来后,邱含依这才从怀里掏出了那个小牌子,就见那小牌子的正面左下角刻着几棵高挺的竹子,牌子正中央用小篆写着两个大字:花魁。而牌子的背面却是刻画了几支细竹,几片细长的竹叶,牌子中央同样用小篆写着字:竹月儿。
邱含依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盯着手中的木牌有些出神。她想到那女子的眼眸,眸子中带着媚惑同时也带着些其他意味。
这竹月儿定没有那么简单。邱含依手里把玩着木牌,若有所思的想着,她想去会会,但却又怕是什么人设下的陷阱。邱含依心里还在纠结,顺手向自己腰间摸去,这不摸还好,一摸她却是吓了一跳。原本碎成两半的血玉让她分成两根绳系在腰间,结果现在她腰间只剩下一半,另一半的绳子却是断了。
邱含依连忙将那根断了的绳子结了下来,就见那根白绳是被磨断的。自己怎么会这么大意,那可是自己母亲留下的遗物。
邱含依在心里责怪自己,牙齿轻轻咬着唇瓣,脑袋里又想了想之前竹月儿的话,当下一咬牙便起了身,不就是去青楼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害怕那里头吃人不成?
邱含依下定了决心,便从僻静的巷子里走了出来,看看四下无人便施展轻功,快步往前城中的醉竹轩走去。
醉竹轩是河南府最出名的青楼,里头的姑娘也不过二三十人,但却各个长得都貌美如花,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这样的一个青楼,却还是有位貌如天人的花魁坐镇,花魁竹月儿的样貌倾国倾城,尤其是那对儿能够蛊惑人心的媚眼,更是使见过的人流连忘返。而竹月儿却不经常露面,接客也是少有的,只有每月几个特定的日子她会接客外,剩下日子除非是有她亲手相赠的木牌,要不然谁都不见。
邱含依站在醉竹轩对面的街角阴影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后,便将腰间别着的折扇拿了出来,“唰”的一下将折扇打开,面上也学着祁远那玩世不恭的笑容来,一切准备好后她这才迈步朝着醉竹轩的大门走去。
“呦~这位公子看着面生的很呐,是头次来醉竹轩吗?里面请里面请。”在醉竹轩外面做接待的姑娘,像是没有骨头般直接靠到了邱含依的身上,惹得邱含依微微皱了眉,略有些不满。
邱含依自从出来跑江湖后,根本没用过女儿家的那些东西,偶尔闻上一两次她都嫌有些刺鼻,更不用说青楼里如此大的味道了。
窑子果然不是什么好地方。邱含依暗自下压嫌弃,心中想着要是以后祁远和叶辞衍,被她知道来了窑子……哼哼哼,先帮他俩未来的夫人打折他们俩一条腿好了。
大门离前院并不远,邱含依很快就被那姑娘带到了前院的妈妈面前。
“公子真是面生啊,是想找个怎样的姑娘?”打扮艳丽的妈妈用眼睛上下打量着邱含依。
邱含依也不恼,手中的折扇轻摇笑道:“妈妈觉得我适合怎样的姑娘?”
醉竹轩的妈妈听了邱含依的话微微皱了眉,她面前站着的这人,个头比正常男子矮了一些(这里男子的平均身高我按照一米七五算),脸更是清秀的很,一看就是个雏儿。怕是哪家的公子刚长成不久,便想出来尝尝鲜的。随即她便思索片刻,最终还是笑道:“公子若是不嫌……”
“妈妈,那公子怕是来找我的吧?”妈妈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个娇媚的声音打断,坐在前院中与姑娘们**的客观都纷纷止了动作,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就见从楼上慢慢走下来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就见她身着一席白色薄纱外衫,里头穿着套淡粉色的衣裙,面上带着笑,看向邱含依的眼中却带着些暧昧。
“月儿?”妈妈显得有些惊讶,接着便皱了皱眉,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邱含依,语气有些不善的问道:“公子可能初来我醉竹轩,若是没有牌子和银子,那公子也是别想与月儿共处的。”
醉竹轩的妈妈俨然一副:就算你跟竹月儿是两情相悦,你没钱没东西我照样把你丢出去。
邱含依见着从楼梯上下来的竹月儿不仅有些愣住,竹月儿有种天人下凡的感觉,倾国倾城的容貌上又化了些淡妆,完全没有白天在茶馆中见到的那种妖媚之感。若不是她的那双眼睛,或许邱含依会觉得自己可能是认错了人。
“一千两银票还有这个。”邱含依从怀里掏出两张五百两的银票与木牌,在醉竹轩的妈妈眼前晃了晃,随手一抛便说道:“劳烦妈妈准备一桌上好的酒席,并且不要让人打扰我们。”
醉竹轩的妈妈验明银票与木牌后,立马笑逐颜开,对着邱含依急忙点头道:“好,好,还请公子放心……”
邱含依还没听完妈妈的话,脚尖轻轻点地便从众位食客的头上略了过去,待到竹月儿身旁时却是伸手拦住她的腰,脚尖又是一点,这二人便直接飞上了二楼。
竹月儿身材娇小,甚至比邱含依还要矮一些。邱含依带她的时候就像是带蚩灵一般,并没有多大吃力的感觉。经过竹月儿的指引,二人来到了二楼一处较为偏僻安静的房间内。
“没想到公子竟这么快便来了。”竹月儿用脚轻轻将门带上,搂着邱含依的脖子并没撒手,身子也软软的倒在邱含依的怀里。
“呃……”邱含依抽了抽嘴角,伸手便朝着竹月儿搂着自己脖子的手抓去,嘴里同时还说着:“有话好好说……”
竹月儿见邱含依脸上的绯红,勾了勾嘴角,搂着脖子的手却是抓着越发的紧了,耳朵更是直接贴在邱含依的胸前,语气中带着些娇媚的说道:“公子这是害羞了?公子莫不是第一次来青楼吧?公子放心,妾身会好好对公子的呢……”
邱含依听了竹月儿的话脸上的绯色更浓,心想这花魁不愧是花魁,连自己这个女儿身的人都能被调戏到害羞……不对!邱含依使劲摇了摇头,这才想起来自己究竟要干什么。
“月儿姑娘还是从在下身上……”
“公子既然来这里,那就没有什么好羞涩的,别看妾身这幅模样,但也比公子长了许多呢。”竹月儿仰起头含情脉脉的看向邱含依,眼睛一闭便往邱含依的唇凑去。
结果就在邱含依感叹自己的初吻要没了,心想自己能不能打死这个竹月儿的时候,门外却是传来了敲门声,一个清脆的声音便传了进来:“月儿姐,奴婢给你和公子送吃食了。”
竹月儿听到那声音微微皱了皱眉,有些不满的鼓了鼓嘴,这才将手放开,转身去开了门。而与此同时,邱含依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房间内的圆桌处坐好。背对着她的竹月儿听到那声音,嘴角不仅抽了抽。
等到酒席上完,青楼的奴婢全都退下后,竹月儿将房门插好这才坐到了邱含依的身旁,但与此同时,邱含依也迅速的往下一个圆凳挪了过去。竹月儿执壶准备倒酒的姿势顿了顿,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该把东西给我了吧?”竹月儿斟满一杯后,正准备斟满另一杯时,邱含依压低声音轻声说道。
竹月儿倒酒的手顿了顿,这才冲着邱含依笑道:“公子说的什么话?妾身怎么不清楚?”
“我想月儿姑娘不会无缘无故的将牌子给别人吧?”邱含依不想跟她废话,声音有些显得冰冷。
“是啊。”竹月儿将斟满的酒杯放到邱含依的面前,面上依旧笑盈盈,再开口的时说的话,却是将邱含依吓了一跳,就听她说道:“邱姑娘不愧是少阁主,还真是有些头脑。”
“你究竟是谁。”邱含依眼中带着些防备,手也握在腰间的阙燕剑上。
竹月儿掩唇轻笑,眼中却是没了之前那股魅惑人心的神色,从袖中掏出个物件递了过去,开口道:“阁主与夫人曾对月儿有救命之恩,月儿却只有这身贱皮子。为了报恩便帮阁主与夫人收集些情报,却是没想到,阁主与夫人竟被人害……”
竹月儿话说到最后眼神中竟带着些愤恨,邱含依见到她的这幅模样,心中不免有些动容,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东西,低头一看便有些愣住。
那物件是个精雕细琢的玉牌,玉牌中间的图案是镂空雕刻的,而那雕刻的图案正是连绵起伏的阙燕山,最让她熟悉的便是,那山腰处空着的地方和那一间间的房子。这个牌子是阙燕阁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也不过只有十块。而这个牌子,她也仅仅是在大师兄的手中见过。
竹月儿见邱含依的表情变了,当下她也从圆凳上站起,一提裙摆便朝着邱含依的方向跪了下去,朝着邱含依的位置磕了一个头便说道:“当年月儿刚被卖入窑子,生了逃走的念头,被人抓住后险些被人打死,还好是阁主与夫人伸出援手,才让月儿苟活至今。当年月儿便发誓此生愿为阙燕阁当牛做马,以此报恩。如今夫人遇害,阁主下落不明,月儿愿听少阁主一切吩咐。”
“呃……”邱含依还是有些懵,分明刚刚这人还在调戏自己,可开了个门的功夫就变成了自己人?啊?这个转变也太快了吧?邱含依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玉牌,确定是真的之后,这才赶忙将跪在地上的人扶了起来,酝酿了一下情绪后这才说道:“月儿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
第六十三章 我杀了你
竹月儿听了邱含依的话,这才掩唇轻笑,起身走向自己的梳妆台,将装着饰品的盒子打开,从里头拿出那半块血玉来。将血玉放进邱含依的手中,这才说道:“少阁主这玉恰巧掉落在茶馆外头,月儿见着眼熟便捡了起来,正在想这半块玉在哪里见过时,便余光瞟见少阁主了。不得不说少阁主的侧颜,真真是与阁主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哦?很像?”
“嗯,与年轻时候的阁主特别像。哦对了。”竹月儿垂眸思索片刻,这才开口道:“月儿听闻前几日,一船水匪被阙燕阁的人所杀,这可是少阁主一人所为?”
邱含依听了她的话微微摇了摇头,想了想这才说道:“跟我一起过来的还有三人,不过我现在差他们去办事了,大概明日就能赶回来了。”
就在邱含依在醉竹轩与竹月儿攀谈之时,楚烟却是一身狼狈的走回他们所住的客栈,客栈小二也是认得她的,也就没拦她。结果却是没想到楚烟回了小院,发现院里没人有风风火火的跑了出来,一把揪住小二问道:“邱公子呢?”
店小二被楚烟这个举动吓了一跳,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不,不知道啊……自从你们出门了就没人回来过了……”
“真的不知道?”楚烟双目赤红,活脱脱一副要将人吃掉的模样。
楚烟本是跟着自家师兄一起去洛阳查看动向的,结果半路遇上些黑衣人,功夫也都不凡,拖住叶辞衍和楚烟后便将蚩灵打晕带走。
“师妹,你先回去找云景,我去救灵儿。”叶辞衍身上的伤也不轻,刚刚打斗中也消耗了不少的体力,现在这种状态本来就不适合再往前追。
楚烟一入剑影派便跟在叶辞衍的身后习武,早就把叶辞衍当成自己的亲哥哥一般,如今自家大哥可能有危险,她又怎么可能不去管?当下楚烟也不同意,执意要跟叶辞衍一同前去。
“师妹,我知道你这是担心我,但是灵儿那边要是有危险,我……”叶辞衍的话没说完,脸上的表情却是被楚烟收入眼底。
“莫不是师兄心中有她?”楚烟心里突然冒出了个念头,问出口后她却见叶辞衍没有回答,脸上却是已经微微泛了红。楚烟见到自家师兄的样子,心中也有了几分数,心中不免有些高兴。师兄待同门都是极好的,所有人都想着以后自己的师嫂会是怎样的人,如今看来也算是个好相处的不过……楚烟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皱了皱眉问道:“师兄为何不说呢?”
叶辞衍听到楚烟的话,眸光微暗轻叹一声说道:“我也不过是阁主买来的,一个奴才还能奢求什么?”叶辞衍说完这话勾了勾唇,眼中没了平日里的儒雅,反而添了几分戾气,挥了挥手说道:“师妹,你先回去找云景,灵儿要是有什么事情,那我也不必回去见云景了。”
楚烟想起自己师兄最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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