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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密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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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含依自知理亏,便朝着小猴笑了笑道:“方才真是辛苦了,不过这果儿……还真是酸啊……”
邱含依面上的表情带了些扭曲,却是没想到小猴看到这幅模样的邱含依,竟是唧唧的笑了起来。邱含依见那猴儿也不生气,便也恢复了常态,一边咬着果子,一边问道:“其他人呢?辞衍可是还好?”
“还好还好。”蚩灵点着头便伸手指向最中央的屋子道:“辞衍哥哥在里头呢,第二日他醒了便是没看到你,我们本不想跟他说的,可……”
“可是他就闹脾气,饭也不吃药也不喝的。”
邱含依闻声而望,见着同样一身白衣的祁远正翘着二郎腿躺在屋顶上。邱含依一扯嘴角便道:“怎地?你这是在看星辰啊还是日光?”
“这你就不懂了吧!”祁远一个翻身便从屋顶上翻了下来,而于此同时邱含依手中的剑也出了鞘,朝着祁远准备落下的半空刺去。祁远反应也不慢,就在脚要被阙燕剑刺中时,他脚尖轻点剑刃,借力便落在了邱含依的身后。
“瞧瞧,这将近一个月未见,脾气都变大了。”祁远伸手揽住邱含依的肩膀,笑眯眯的问道:“莫不是这段日子谁给我们老邱气受了?”
“一边去!”邱含依白了祁远一眼,胳膊一弯便朝着他腹部撞去。祁远感觉到邱含依用了力道,也不愿自己受着无妄之灾,便识趣的将手从邱含依的肩膀上拿开,往后小跳了一步。邱含依见着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拿走后,这才开口问道:“我去看看辞衍,要是有吃的也给我备点。”
“辞衍被我点了睡穴,你记得解开啊。”
邱含依朝着祁远摆了摆手表示知晓了,于此同时她也走到主屋的门前,伸手推了门走了进去。
………………………………
第八十八章 毁约
屋内生了个火炉,炉内燃着上好的银骨炭,邱含依一踏入门内便感觉屋内有些热,将披风脱下放好后,她便朝着床塌的位置走去。看着床上那人的脸色还带着些惨白,邱含依的眸色便有些黯淡,犹豫了一下却是伸出手便解了那人的穴道。
“醒了?”也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叶辞衍便是有了意识,当下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叶辞衍一愣便转头看向床边见到邱含依后,他眼中竟带了些愧疚,刚要张嘴说什么,却听到邱含依道:“没事吧?”
叶辞衍挣扎着要起身,邱含依便上前将他扶起,叶辞衍靠坐在床上后目光便开始打量起邱含依来,打量了片刻后就听他开口道:“云景你可有事?都怪我,若是我没……”
“你没什么?”邱含依浅笑,见他不再往下说这才问道:“若是我同小灵儿一起出事,你会救谁?”
叶辞衍听了邱含依的话便将脑袋低下不再说话,但邱含依却是没有想要放过他,就听她又说道:“我自是不应跟小灵儿比的,灵儿聪明可爱在你心中的份量应是更重。”
叶辞衍误以为邱含依生了气,抬眼看向邱含依的眼神中竟带了些怯怯的感觉。邱含依见着他这个表情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就听她开口道:“喜欢灵儿为何不说?”
叶辞衍本以为邱含依开口便会发难,却是没想到她竟会说这事,叶辞衍的脸红了红便又将头低了下去。邱含依见着叶辞衍不支声,一下子竟也不知说什么。屋内的气氛一下子便沉寂了下来,唯独屋内那燃着炭的炭盆正轻微的响动着。
“我……配不上灵儿。”
“叶辞衍,你什么意思?”邱含依听了床上那人的话,怒意一下子便涌了上来,先前挂在脸上的微笑也完全消失。完全不顾叶辞衍还是病人,一把便揪住叶辞衍的衣领将他拉到自己面前,而她眼神中带着些怒意的盯着叶辞衍问道:“叶辞衍,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你个堂堂剑影派的少阁主,你说配不上灵儿?你莫不是在说反话?”
叶辞衍从未见过如此暴躁的邱含依,也不由得被她的气势吓了一跳,心想着怎么几日不见她的气势竟是如此之足?
叶辞衍稳了稳心神,语气中也带着镇定道:“我从剑影派出来也有几年,若是再回去剑影派是否能传到我手都是未知数。更何况……”叶辞衍看了看邱含依的表情,抿了抿唇道:“我如今的身份是从鬼市出来的奴仆,怎敢对主子有非分之想?”
邱含依被叶辞衍的反问噎了一下,缓缓松开叶辞衍的衣领后,这才从怀里掏出一张叠好纸来。将纸当着叶辞衍的面展开,就在叶辞衍面前立着,叶辞衍见着那张纸瞳孔竟是一缩,接着便抬头看向了邱含依的表情。他就听得邱含依说道:“叶辞衍,我就问你一句话,当我是兄弟还是主子?”
“自是兄弟。”
“好。”邱含依点了点头,将手中的卖身契又叠好,抬手一掷便见着那张写着叶辞衍姓名的卖身契已是落在炭盆中,卖身契瞬间便燃了火。邱含依连看都不看炭盆,盯着叶辞衍十分吃惊的表情说道:“如今你不是仆我也不是主,这样你可以好生照护灵儿了?”
“这……”叶辞衍一时语塞张了张嘴却是不知说什么,但对上邱含依露出凶光的眸子,他也有些怂的点了头。
“很好。”邱含依满意的拍了拍手,转身拿了挂在一旁的披风,便离了叶辞衍的屋子。将门拉开后,这才发现门口站着三个人,楚烟正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而蚩灵也面带急色的望向屋内。
见着邱含依走出来,最淡定的祁远这才朝着她一笑道:“方才小灵儿和楚烟听到屋里有动静就想要进去,怕你把辞衍给卸了。”
邱含依听了祁远的话,呲牙一笑道:“无碍无碍。小灵儿你去看看辞衍吧,估计他有话想对你说。”
蚩灵抬头看了看邱含依,这才点了头走进了屋内。祁远见没什么事情,便也将楚烟的穴道解开了,在楚烟带着怒意的目光下,邱含依晃晃悠悠的便走到院中央的石凳上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后这才开口道:“我把辞衍的卖身契烧了。”
楚烟听了邱含依的话,本是想冲进屋内瞧瞧的步子一下子便停了下来,转身便朝着邱含依的方向快走了几步,伸手便想要抓住邱含依的衣领,却是没想到邱含依伸手却是将她的手给挡了。
就听邱含依笑眯眯道:“楚姑娘的脾气怎还是这般火爆?”
“姓邱的!你到底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呗。”邱含依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回味了一下口中残留的味道开口道:“这莫不就是仙茶?”
“少阁主真是厉害。”廖铭天笑了几声便从左边的屋子里走了出来,打量了邱含依一番后这才赞道:“老夫未曾隐居于此时,便是有幸见到过几次邱阁主。当时便觉得邱阁主年少有为,却是没想到少阁主竟也不差。”
祁远在一旁听了廖铭天的话,咂吧咂吧嘴开口道:“哎!廖老头,你应该还没我爹大吧?怎么说也应该尊重一下比你长一辈的人?”
廖铭天睨了祁远一眼,脸上虽还是笑着,但语气中却也是带了不满道:“有老夫的时候,你也还没出生吧?那老夫怎么未见你对老夫尊敬尊敬呢?”
“嘿!就事论事,你怎的就扯上我和你了?”
祁远在一旁跳脚,廖铭天也不去理会,反而是将目光又对准邱含依道:“少阁主可愿随老夫来一下?”
“好。”邱含依自是知道廖铭天应是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便放下手中茶杯跟着廖铭天便进了屋。将屋门关好,邱含依便坐在廖铭天对面,将手放在脉枕上后这才笑道:“不知廖神医可是看出了些什么?”
廖铭天将手搭在邱含依的腕上,抬眼看了她一眼便道:“姑娘可是不知这脉蛊的习性?”
廖铭天这话一出,邱含依面上的笑容也敛了起来,开口便道:“灵儿都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廖铭天将搭在邱含依腕上的手收了回去,起身便走到一旁的柜子前,将柜门打开后便从里头取了一个小瓷瓶。回到桌案后,将小瓷瓶放在邱含依的面前这才道:“老夫这神医之名也不是世人无故起的,老夫能解百毒,但唯有蛊毒能解的却少的很。这药至少能压制住你体内的脉蛊,让它不会太快发作。还有……”廖铭天目光朝着邱含依的胸口看了看道:“姑娘以后还是要小心,致命伤多了未必是好事。”
邱含依未将桌上的小瓷瓶收起来,却是扯了扯嘴角冷笑道:“神医不把话说清楚,邱某又如何信你?”
廖铭天见邱含依没有要走的意思,便也是叹了口气道:“脉蛊虽说可以治愈你身上的伤口,但它治愈的伤口越多越重成长的也越快。而你体内的脉蛊如今已是脱离幼期,正在往成期生长,若是你在受几次致命伤,那它便可要了你的命。”
“怎么会这样?”邱含依心中一惊,便有些慌了神,但随后她便冷静下来问道:“那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廖铭天微微一笑道:“老夫曾有位故人可是苗蛊族的人。”
邱含依本还有疑问,但又听廖铭天开口道:“不过一两年前老夫可还听到有人说,苗蛊族能解百蛊的灵芝可有一半落在当今丞相手中。若这事是真的,那姑娘这蛊还能有解。”
邱含依听了廖铭天的话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小瓷瓶便起了身,对着廖铭天拱了拱手道:“那就多谢神医了。”
就在邱含依即将要走出门时,廖铭天却是又开口道:“叶辞衍再休息十日便可下山了。”
邱含依点了点头,便走出了出去。
午饭是未时四刻吃的,饭桌就摆在叶辞衍休息的那屋,本是请了廖铭天一同吃的,却是没想到廖铭天摆了摆手道:“老夫一个老头跟你们一桌吃?你们不丢人老夫还嫌丢人呢。”
廖铭天虽说是拒了他们的邀请,但也还是将自己酿的果酒拿出几坛供他们喝。
“老邱,你跟我们分开后都干什么了?快跟我们说说!”
众人吃了些东西填了肚子后,祁远便敲着桌子让邱含依讲讲经历,而一旁正一口一口给叶辞衍喂饭的蚩灵也转头看向邱含依,面上带着笑的说道:“是啊,云景哥哥你就说说看嘛。”
“这个啊……”邱含依就简明扼要的将同他们分开后的事情说了一遍,着重说了于岛,而她自己的伤嘛……自是能有多轻就有多轻咯。
而与此同时,徐州城内的一家酒肆里,于岛正坐在酒肆的角落里一碗接一碗的喝着酒水。而这时,酒肆的门口却是走进了几名穿着不凡的江湖中人。就见着那几名江湖人士走到于岛身边的空桌上坐下,点了几样小菜和一坛酒便边喝便说道:“你们说上头是怎么想的?竟是让我们来徐州杀那个什么云景?”
“哎!上头的事情就别乱猜了,吃点东西就回去好好休息,等着明天开找就好了。”
于岛微微眯了眼,手中给自己又倒了一碗酒后便是一饮而进,从怀里掏出碎银放在桌上后便是走了出去。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后,坐在一起的几人却是凑到了一起,其中一人问道:“他真的是那个救了邱的人?”
“没错没错,判官给的画像就是他。”
“那……他这是要干什么去?”
“可能是通知邱赶紧走?”
几人话还没说完,却是被另一人抬手打了脑袋,就听那人说道:“他去哪儿管你们什么事情,既然星火的话带到了,那咱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怎么当初杀人的时候没见你们这么多话?”
几人听了那人的话也都相继闭嘴,安静的往自己的嘴里送着菜。
………………………………
第八十九章 云景
于岛这几日在徐州城内观察了一番,确实见着许多的江湖人士在打听一名手持暗红色宝剑的白衣少年。不过还好,这徐州城内身着白衣来往的人也不少,而邱含依当初在徐州城内待的时候也都是将阙燕剑藏了起来,打听来打听去他们也都没了线索。
“怕是我们要在这里多住一阵了。”
于岛正在客栈楼下吃饭,却是听到邻桌的人说话。于岛手上的动作一滞,但很快又恢复常态。就在邱含依上山的第二日,便托人带下来了一封信笺,大概说的就是她已经跟祁远等人会合,叶辞衍的伤势还需要调养,还需要十日的功夫他们才能下山。
而此时十日也已经过了一半,于岛本是想按照当初的约定去徐南山山脚下等他们。但看到徐州城里如此多的人,他怕到时就算同邱含依等人会合也很难脱身。那只有……于岛心中有了想法,随着眸子微微一暗,便将碗中的酒水一饮而尽,起身上了楼。
深秋的夜晚总是有些冷意,无论是城内亦或是城内都显得有些空空荡荡,唯独几处屋顶上有几人在月下奔跑,似是在寻找着什么。而就在他们四处张望的时候,便看到大街上某处阴影之中,一抹显得有些突兀的白影一闪而过。
“走,跟上看看。”
几人收了命令便纷纷跟上那抹若隐若现的白影,就见着那白影跑到城墙一处较为低矮的地方,轻轻一跃便是翻了出去。而他身后的几人则是互相看了看,便也跟了上去。
白衣少年出了城墙便感觉到四周一下子多了许多人,微微侧目却是看到周围的草丛都有了动静。白衣少年嘴角微翘,脚下的步子便又快了几分。也不过是片刻的功夫,追在少年身后的人也都多了起来,少年看着周围似是已经距离徐州城有了些远了,这才放缓了脚步。
少年将手背在身后,却是没有去看身后的人,而身后的人却是已经将他包围,就听少年带着些清冷的声音道:“诸位找邱某可是有事?”
“哼!邱含依,你果然在徐州城内。”其中一人往前垮了一步,拔出腰间的佩剑便将剑尖指向白衣少年。
少年抬眼看了看他,嘴角微翘露出个带着些邪气的笑容,冷声道:“抱歉,在下姓邱但不叫含依。”少年话音刚落便伸手摸至身后,将一把朱红色的剑从背后的白布中抽出,趁着对方没有反映过来的功夫,剑刃便已看向那人的颈部。那人的脑袋刚落地,众人便听到少年轻叹道:“唉,我叫云景啊。”
少年此话刚落,却是转向朝着身旁的人群攻去,那群人见着少年起了杀心,便也纷纷朝着白衣少年的位置扑去。白衣少年在人群中大砍大杀,用的并不是常规的剑法,仔细看看竟是能看得出有些东瀛刀法的意思。
少年刚开始还存了不让身上的白衣染上血迹的意思,可谁曾想包围他的人越来越多,为了能够多砍杀一人,他也不顾身上的白衣是否染了血,自己是否受了伤。
“呃……”少年手中的剑刚斩落一人的首级,身后便有一人的长剑刺入他的腰部。少年躲闪不急却是被刺了个正着,少年闷哼一声转身便将那人的胳膊砍下,眼中的愤恨令人不由得往后微微退去。
少年伸手便将插在腰部的长剑拔离身子,有些疲累的喘着粗气,眼眸却是一一扫过包围他的人。少年的脚下横七竖八的躺着些许尸体,却是没人踏过尸体再朝他攻来。他们或许是在等着少年自己倒下,或是怕了少年那凌厉的目光。
“她快不行了!我们一起上!”人群中突然冒出个声音来,原本正与少年对峙的众人一窝蜂的便朝着少年攻去。少年不慌不忙,冷笑一声便挥舞着朱红色的剑招架住攻来的兵刃……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就连原本挂在夜空的月亮也不知何时被乌云遮盖,似是不愿再看接下来的事情一般。
那白衣少年最终还是支撑不住了,险险躲过迎面劈砍而至的剑刃后,却是撞上了斜侧里刺出来的一柄窄刃长刀。白衣少年似是认识那柄长刀一般,见到那刀后便是一愣,就在他愣神的功夫,长刀已是刺入他的心口。
少年口中喷出鲜血,踉跄了几步便是跪了下来,单手执剑撑住地面,似是无论如何都不愿倒在这肮脏的地上般。
“哎!听说这邱云景是个女扮男装的妮子,哥儿几个要不要看看啊?”站在前头的男子见少年已无还手之力,便朝着身边的人说笑着,甚至还往前走了几步,准备用手将少年头上的发冠扯下。
“没想到你竟还对一个死人有兴趣,是缺女人了?”方才出刀的男子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块白布,一边擦拭刀身上的血迹,一边带着冷意的开了口。
“切……”先前说话的男子止了步,有些不满的看了正在擦刀的男子一眼,开口道:“你一个东瀛人怎么比我还尊重死者?”
东瀛刀客将染了血迹的白布扔到地上,将佩刀收入鞘中后这才淡淡的说道:“尊重死者是本性,不分是大明的人还是东瀛的人。”
说完这话东瀛刀客便转身离去,而其他人也跟在刀客的身后离去,正在众人离开之际,空中竟是落了小雨,那细入牛毛的小雨打在每个人的身上都不是很舒服。原本想要想要看白衣少年身子的男子也有些不满的抬头望了望天,全然没了方才的兴致,同时也转身离去。
跪在地上的于岛自是感觉到了从天滴落的雨水,嘴角勉强扯出一抹苦笑,心想自己身上的伤自是不可能像她那般愈合了,自己也就只能帮她到这里了吧?可却还是十分不甘心啊……明明还什么都没说……
含依。
含依。
含依。
于岛的眼中带着些温柔,他从不曾在她面前表现出的温柔。他想起了自己当初出门时,恰巧看到她倒在自家的门口。怕是那时他晚一会出门,或是早一会出门都不会遇到她吧?大概是缘分使然吧……
“相公,就住这里了,好不好嘛。”
“好好好,都听娘子的。”
含依穿上女装真美。他们当初扮成了新婚夫妇,那时他第一次见她穿女装,也是唯一一次光明正大的唤她娘子,尽管都是假的,尽管她的心中未曾有他……
“果然是你。”正当于岛迷迷糊糊回想着邱含依的模样,突然听到一句熟悉的东瀛语。勉强用内力压制住体内正在往外流的血液,缓缓抬头这才看到一人抱着剑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好久不见,岛中先生。”于岛扯了扯嘴角露出个还算和气的笑容,缓了口气就听他用流利的东瀛语接着说道:“方才,多谢你没将刀直接刺入我的心脏。”
岛中岩一有些不屑,冷哼一声便道:“你和你父亲还真是给东瀛武士丢脸,你父亲为了个**可以放弃当时所拥有的一切。而你,一个继承武士之魂的人竟然能为了一个男女不明的人而死。”
“我想岛中先生可能误会了什么。”于岛轻叹了口气,面上的表情依旧温和,但眼中却带了怒意,若不是他失血过多站不起来,如今应是已用手中的剑砍了过去吧。
“哦?”岛中岩一一副悉听尊便的表情望着于岛。
“我母亲是女人,而**只是她为了活下去的活计。含依,她……”于岛嘴角溢出一抹血丝,握着剑柄的手又紧了紧,看向岛中岩一的眼神中带了些怜悯道:“她可是个有骨气有担当的女子,只是有些事情岛中先生没体会过,所以不会明白。”
“可笑。”岛中岩一摇了摇头,抬头看了看乌云密布的天空,这才又道:“我走了,你就好好享受这世上最后的温暖吧。”
见着岛中岩一要走,于岛丝毫没有犹豫的便开了口道:“岛中先生。”
“嗯?”
“希望你……别为难云景。”
“我?不会的,不会的。她又没杀我全家。”
见着岛中岩一的身影越走越远,于岛提着的一口气终于松开,随即便从口中喷出一大口的鲜血,方才被内力压制住的伤口也一股一股的往外冒出鲜血来。于岛越发觉得这入冬了的天气变得冷了,身子微微打着颤,雨珠也越发的大了。
含依……眼前逐渐模糊,却是见着似是一白衣少年迎面朝他走来,可他却是看不清那人的样貌。于岛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浓了,眼中的光彩也渐渐暗了下去。
山上的温度更是比山下低了好几度,徐南山上的雾气似是被大雨浇散了般,稀薄的与山下没什么差别。同蚩灵楚烟躺在屋内的邱含依突然睁开了眼,体内的小家伙不知为何无故的撞了她,虽说撞击并不猛烈,但也将她从梦中疼醒。
似是知道她醒了,体内的那个小家伙却是不动了,邱含依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并没了什么睡意。转头看向床内的二人,她也微微叹了口气掀了被子下了床。披上披风便朝着门外走去,刚一开门却是见着外头的雨下的正大,犹豫片刻还是拿了伞才出了门。
邱含依走到中间的主屋,抬手轻轻叩了门,没一会的功夫却是见着祁远穿戴整齐的开了门,似是早就料到她会过来一般,祁远扬了扬手中的酒坛问道:“喝口?”
“你这是没睡?”
“睡了,突然做梦梦到岚岚了,就想着起来喝点,解解闷。”
邱含依笑了笑,将手中的伞微微太高,却是没想到伞却是被祁远接了过去,而怀里却是被塞了酒坛,她就听祁远说道:“好好抱着,这可是廖老头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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