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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错爱:我和男上司的秘密恋情-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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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里存在,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是,我”
“现在明白也不算晚。”罗文茵微笑道,“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很难,你现在知道了,就坚持自己的心走下去,这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漱清,为了逸飞。”
苏凡点头。
这时,门上传来敲门声,家里的李阿姨端茶进来了。
“希悠还在屋子里?”罗文茵问。
“嗯,还在拉琴。”李阿姨说。
“妈,我过去和嫂子聊聊。”苏凡起身道。
罗文茵点点头,道:“你去吧,我给希悠妈妈打个电话,约一下什么时候一起吃个饭,难得泉儿也回来了。”
念卿说要在外婆这里玩,苏凡便独自一人去了方希悠的院子,听着那低沉哀伤的琴声回荡在这院子里。
………………………………
是宠物还是妻子
低沉的大提琴声,悠扬的飘荡在夏日的院子里,却让人感觉到了秋日的萧瑟。
听着这样的琴声,苏凡想起自己这两天的心境,不禁抬头望着那飘着白云的天空,想起了小时候躺在亲戚家的麦垛上面看到的天空,可是,现在的天空,来来去去不过是四角形的,不像过去那样的宽广无垠。
是不是,这一年多的时间,她的心没有得到过自由,一直被束缚在一些看不到的东西里面。那么,她想要的是什么呢?自由吗?无忧无虑地奔跑的快乐吗?这些,早就远离她而去了。可是呢,人的内心里,儿时的记忆总是会在失意的时候冒出来,让人更加的感觉悲伤或者看到明媚的希望。
好想去什么地方享受地广天宽,忘记一切的烦恼,忘记世事的羁绊,就和他一起,只和他一起!
骤然间,琴声停了,她收回思绪,忙走到门口敲了下门。
“请进!”方希悠的声音传来,苏凡推开了门。
“是你啊?”方希悠看了她一眼,礼貌地笑了下,把琴收拾了起来。
“怎么不拉了?很好听啊!”苏凡坐在她身边,微笑道。
“等会儿再练吧!好久不拉琴,都生疏了。”方希悠笑笑,道。
“完全听不出来。”苏凡道。
方希悠起身,笑了下,道:“你想喝什么?茶,牛奶,还是咖啡?有几个朋友给我送了一袋豆子,今天你来了,不如一起尝尝,我还没开封呢!”
“好啊,谢谢。”苏凡也起身,走到吧台边,看着方希悠从柜子里取出一袋咖啡豆。
今日的方希悠,一袭乌黑的长发用一根绳子随意绑了起来披在肩上,身上穿着亚麻的长长的宽松的裙子,看起来很是飘清洒脱,和平日里那个总是一身礼服的她完全不同。
“以前在英国的时候的几个好朋友前两天过来了,说是打算举办一个小的室内音乐会,以珩张罗的,他们邀请我一起去。”方希悠说着,把豆子夹进咖啡机。
苏凡是知道的,方希悠和苏以珩一起早年就在英国,方希悠读了英国久负盛名的皇家音乐学院,本科毕业后又读了硕士。在英国期间,由于她在音乐演奏特别是大提琴演奏方面的出色造诣,多次被女王邀请去白金汉宫,和当今世界一流的音乐家们同台演出。毕业后回国之初也举办过音乐会,只不过和曾泉订婚后就基本放弃了专业,将主要的精力放在社交活动和慈善方面。苏凡一直觉得她是一位堪称特别订制的完美无缺的人,不管是她的修养还是出色的事业。
“哦。”苏凡笑了下,趴在吧台上看着方希悠。
母亲说,嫂子和哥哥前天吵过架,他们两个应该是从来都没吵过的,虽然就那一次,不过应该也是很严重的吧!可是,想想自己和霍漱清争吵之后现在这慌乱无措的心情,再看看一脸平静的方希悠,苏凡真是自愧不如。
“对不起,我这两天忙着和他们排练,太长时间没拉琴,有点跟不上他们了,忘了给你送票,可是我这边没有票了”方希悠想了想,道,“你等等,我给以珩打电话,让他给你送两张票,到时候要是漱清有空的话,你们一起来。”
说着,方希悠已经拿起手机给苏以珩拨了过去。
“是我,以珩,你什么时候给迦因送两张票过去,我这边没票了。”方希悠坐在高凳上,道。
苏凡不知道苏以珩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却看到了方希悠脸上那和刚刚完全不同的笑容。
“他问你下午在这里还是回家,要是在这边的话,他下午直接送过来,正好我们一起去见几个朋友。”方希悠把手机扣在胸前,问苏凡道。
“哦,在这里,我晚上再回去。”苏凡忙说。
方希悠笑了下,拿起手机把苏凡的话告诉了苏以珩,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太久没拉琴了,还不知道到时候演奏会不会砸了场子。”方希悠笑着说。
“不会的,你那么有天赋的”苏凡道。
方希悠却叹了口气,沉默片刻,看着苏凡,问道:“你和漱清,很幸福的,对吧?”
幸福吗?苏凡心想,是啊,很幸福,他一直那么包容自己
她点头。
方希悠起身,拿起茶几边的电话,打到厨房,说是让送两份蛋糕过来,挂了电话才坐在自己的高凳子上,看着咖啡机,道:“我很羡慕你,迦因,漱清那么爱你,你昏迷不醒,他不眠不休的照顾你,忙着工作又悉心照顾你,你就是他的全世界,我们都看得出来。”说着,她看着苏凡,苏凡却哑然。
“你知道那阵子圈子里都传说什么吗?说漱清是最后一个痴情的男人了!”方希悠说着,笑了,眼睛却丝毫不动地盯着苏凡,“他把你当成他的一切,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你这样的福气,迦因。有的男人,你为他付出一切,他却,却”方希悠不禁苦笑着叹了口气。
是啊,他那么好,真的好的,好的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苏凡沉默不言,想着霍漱清,却又看着方希悠这样哀伤的神情,如此陌生。
“你的眼里只有他,心里只有他,可他呢,他的心里,你究竟有多少的位置?很多时候,感觉跟空气一样存在着,轻的让他看不见。”方希悠道。
“嫂子,你,你和我哥,怎么了吗?”苏凡原本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现在方希悠自己都说了,她也就顺势问了。
“我们?很好,一直都很好,好的,呃,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夫妻该是这样的。”方希悠叹了口气,看着苏凡,“你和漱清,刚开始的时候,是你爱他的,对吗?”
是啊,这么简单的问题,谁都知道答案。当年的霍漱清和她的地位,谁都清楚这段感情如何开始。
苏凡点头。
“很幸运啊你,迦因,你得到了他的真心,很幸福。”方希悠道。
苏凡沉默了,良久,她才说:“我不知道夫妻是什么,”
方希悠愣住了,看着她。
苏凡苦笑了下,道:“我以前,就是和他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直到后来结婚的时候,我一直盼望着能嫁给他,我觉得那是世上最大的幸福,嫁给他就是世上最大的幸福,可是,可是,”她顿了下,方希悠不语,只是看着她。
“可是,枪击的事情之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许我不该把一切都推在那件事上面,可是,自从那件事之后,我不知道我们两个人怎么了,或许是我的心态变了,我的心态变了。”苏凡道。
“你怎么了?”方希悠问。
苏凡摇头,道:“我突然不知道我一直以来想要的婚姻是什么,我看着他天天早出晚归,两个人一天到晚连几句话都没法说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是我不想和他说了,他那么累,我怎么能像过去一样缠着他无止境地聊来聊去,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要的婚姻,是不是我们的婚姻注定就是这样。”她说着,看向方希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怀念过去,怀念我们在云城的日子,你知道吗,上个月,我还去了一趟云城,一个人,站在我们以前的家的窗外,站了好久。那房子拉着窗帘,我没带钥匙,我就站在那里,好像就能看见我们过去的影子,好像就看见他们过去在那里生活。”说着,她的眼里蒙上一层泪花。
方希悠递给她一张纸巾,她接过来,尴尬地笑了下。
“你和他说过吗?”方希悠问。
她摇头,道:“我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你说的对,他是很优秀的人,很重感情,在他那样的地位,像他那样的人,真的很少很少了。可是,或许,是我的问题,这样的他,我,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对我越好,我就越,越觉得自己,自己配不上他,配不上他的爱”
“因为他的职位?”方希悠问。
苏凡不语。
是吧,是因为这个吧!
“你觉得自己依旧在仰望着他,觉得自己是被他圈养的宠物,无法把自己内心的喜怒哀乐真实地表达出来,因为你只是他的宠物,宠物的价值就是为主人排解忧愁,让主人在开心的时候更加开心。”方希悠道。
苏凡苦笑了下,不语。
她是赞成方希悠的说法的,她,就是霍漱清的宠物,而不是他的妻子。
方希悠趴在吧台上,上半身更加靠近她,盯着她,道:“迦因,你有没有想过,是你自己的想法出了问题呢?是你自己没有适应他的转变给你带来的变化呢?”
苏凡愣住了。
“你说你一直的梦想是嫁给他,觉得这是世上最大的幸福,现在你得到了他,完完全全,成了他唯一的妻子。可是,你的内心里还是和过去一样。”方希悠说着,顿了下,道,“你别怪我这样说,可是呢,很多像你过去,呃,就是你们过去那种关系里弱势的一方,都是那种被对方当做宠物的心态,被那个人疼爱着呵护着,享受着他的爱。可是,等你们的关系变成了夫妻,你的心态还是那样,不过,也许只有你是这样吧,很多女人和你不一样的。一旦嫁给那个人,心态就立刻变了,主人的那种”
………………………………
爱的还是很卑微
这时,有人敲门,厨房的人送来了蛋糕,方希悠端过来关上门,放在吧台上。
“抱歉,迦因,我说这样的话。”她说着,递给苏凡一把叉子。
苏凡摇头,道:“请你继续说,没人,没人和我讲过这些。”
方希悠停顿片刻,道:“迦因,你的问题,在于,你的性格。”
“性格?”她问,方希悠点头。
“一个人的性格会决定命运,你,呃,可能是呃,我说不太清楚,不过,也许,是因为,自卑。”方希悠说着,盯着苏凡。
自卑?是啊,是自卑。
苏凡点头。
“因为自卑,你在他的面前,一直都是同样小心翼翼的心,你生怕自己做错一点事,就会失去他的爱,你认为他爱的是小心翼翼的你,爱的是乖巧听话的你,所以,不管你的内心有什么样的想法,你都不敢表达出来。而这个过程中,他的地位越来越高,你就会觉得你们的差距越来越大,你的担忧就会越来越重,以至于”方希悠说着,顿了下,想起自己的经历,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其实,在自己爱的那个人面前,谁都是一样的,一样自卑,一样忐忑,生怕自己一点点的失误让他厌恶,结果,结果变得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
两个人都沉默不语。
完全不同的经历,却在某些地方达到了一致。
爱情,让人变得卑微,变得忐忑,变得患得患失,变得,不像自己。
苏凡想起昨天的事,抬起头不禁苦笑了,对方希悠道:“你说的对,现在想想,真是这样,真是我还是过去的那个自卑的我,面对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的他。虽然,虽然如愿以偿嫁给了他,可,可还是”
“没办法,爱情就是这样的不平等,注定先爱上的人受伤更多。”方希悠说着,吃了一口蛋糕。
“难道你也是这样吗?你和我不一样,你那么优秀,那么,那么完美”苏凡道。
方希悠苦笑了,看着她,道:“我怎么会不一样呢?我们都是一样的人,都为了一个人变得无措,变得慌张,变得让自己陌生。”
“可是,我哥他,他和霍漱清不一样,你们的开始,也和我们完全不同,你们两个是平等的,而我和他”苏凡道。
方希悠摇头,不语。
房间里寂静无声,只有咖啡机里咕嘟冒着泡的咖啡的声音。
“曾泉,他心里爱着另一个人”方希悠突然开口道,苏凡差点被刚吃到嘴里的蛋糕给卡住了,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方希悠。
“曾泉,他心里爱着一个人。”
苏凡猛地抬头盯着方希悠,满脸意外。
方希悠却是一动不动,双目紧紧地盯着她。
“怎么,怎么会呢?我哥他,他,他对你”苏凡吞吞吐吐道,可是方希悠只是淡淡一笑,根本不说话。
“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他,他一定不会的。”苏凡忙解释着,“嫂子,你相信他,他不是那样的人,我,我认识他可能时间没你长,可是,我在云城认识他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一个人,虽然我们办公室,我们市政府有很多女同事喜欢他,可他,他没有和任何一个人交往过,也没有什么暧昧的传闻。”
方希悠依旧看着她,一言不发。
苏凡从方希悠的表情里感觉方希悠是认定这件事了,难道这就是她和曾泉争吵的原因?
“嫂子,你不要听别人瞎说,我哥他不会那样的,他”苏凡这样劝着,却怎么都觉得自己的话有些缺乏说服力。
她说不下去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问方希悠,曾泉爱的是什么人,可是,她没有那个立场去干涉哥嫂的婚姻。
“你,就这么确信吗,迦因?你就这么相信他吗?”方希悠说着,不禁苦笑了下。
她多想大喊出来,苏凡,曾泉他爱的人是你,是这个世上他最不该爱的人,是他
可是,方希悠说不出来,如果换做以前,她是不会和和苏凡说这么多话的,说苏凡的婚姻问题,说她自己的,这几天,看着往日一起排练演出的伙伴们都那么充满活力和自信,而她,她现在
那天和朋友们聚会,她喝了点酒,喝的也不多,苏以珩的司机送她回来的,可是,回到家里,她看着曾泉躺在沙发上拿着平板电脑看什么,眼睛都不看她。
也许是酒精在大脑里发酵的结果,不知道什么缘故,她就把手包扔向了他,不偏不倚一下子砸在曾泉的头上。
曾泉看了她一眼,只是把包扔在另一面沙发上,继续看着电脑。
“曾泉”她叫了声,声音不低。
他却没有看她,只说:“我今晚睡书房,你自己去床上躺着醒酒吧!”
“你怎么不问问去干什么了,和什么人出去了?在你的心里,我就真的,真的一点位置都没有吗?”她踉跄着走向他,问道。
“门卫打电话说是以珩的车,我还需要问吗?”曾泉道。
方希悠笑了,道:“因为是以珩送我的,你就不问了?”
曾泉看着她,良久,才说:“你觉得我该问吗?”
他的目光锐利,她的身体震了下。
“你,真的”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太了解曾泉了,他知道她和苏以珩之间的过去现在,可他就是不开口,他是在等着他们越界,还是什么?等他们越界了,他就可以理所当然地和她离婚吗?
“你想要我说什么?”曾泉走近她,扶住她险些要倾倒的身子。
是啊,想要他说什么?他明明知道苏以珩爱她,从小就爱她,她要去英国,曾泉不去,苏以珩陪着去,而现在,虽然大家都各自有了伴侣,可是苏以珩的心,很明显还是在她这里,这一切,曾泉是看不见,还是不想看见?是因为他的心里一直爱着苏凡,所以才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妻子发生了什么吗?
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方希悠的心里就痛的不行,她一直告诉自己,曾泉会明白的,他会回心转意的,可是现在
不知怎的,她大步走到沙发边,拿起他刚刚看的电脑,一按开,里面全是照片,而那个文件夹,明明写着“云城”。
她紧闭双眼,泪水抑制不住地从眼里涌了出去,无声地抽泣着。
曾泉不知道她怎么了,走到她身边,却见她拿着电脑,双手颤抖着。
“没什么好看的,你去睡觉吧!”他说着,就要去拿电脑,可她根本不松手。
“给我”他说。
她睁大眼,泪眼朦胧地盯着他,嘴唇颤抖着。
曾泉很少见她哭,最近的一次,就是她父母争吵的那一晚,她跑出了家门,在胡同里跑着,鞋跟断了,就把鞋直接踢掉,一直跑到曾家的门口。
那天夜里,曾泉记得已经很晚了,曾家门口的警卫员都是认识她的,她就跑到了曾泉的房间,去敲门,叫醒了他。他起床开门的时候,她一下子就扑到了他的怀里,不停地哭着。
方希悠夜里突然跑来,让已经进入梦乡的曾元进夫妇都醒来了,李阿姨敲门告诉了他们,说方希悠光着脚跑来的,脚都划破流血了。曾元进一听就赶紧让罗文茵去看看,是不是孩子出了什么事,要不然怎么大晚上这样了。
罗文茵赶紧披了件外衣,拿上医药箱就准备去曾泉的院子。
“等等,我们一起去。”曾元进说着,也披上外衣下了床。
当时,曾泉看着方希悠脚上的血,完全被惊呆了,要去给她擦,她却紧紧抱着他不松手。
“希悠,出什么事了?”他问。
她不说话,只是在他的怀里哭泣。
等罗文茵和曾元进赶来的时候,穿着白色睡裙的方希悠已经被曾泉抱到了沙发上坐着。
“来,希悠,文姨给你擦,你看这脚上”罗文茵道,打开医药箱开始给方希悠擦着脚,曾元进赶紧搬了个小板凳让妻子坐着。
“希悠,出什么事了?你爸妈呢?他们知道你在这里吗?我赶紧给他们打电话,别让他们着急。”曾元进道。
“不要打电话,我不想看见他们,我不想”方希悠说着,抽泣着。
“好,好,好,不打,不打。”罗文茵道,对曾元进说,“先别跟他们说了,你给希悠倒杯水吧!”
曾元进便要给方希悠倒水,可是儿子这里,什么东西在哪里,他都找不见,便叫曾泉去,可方希悠拉着曾泉的手,不让他走。曾元进见状,只得打电话叫李阿姨送水过来。
“希悠,出什么事了?跟叔叔阿姨说说?”曾元进耐心地问。
曾元进和方慕白从小一起长大,方希悠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和自家的曾泉一模一样。
方希悠却只是哭,根本不说话。
“先别问了吧!”罗文茵对丈夫道,可是,看着方希悠的样子,完全不是没事,好像很严重。
罗文茵看着方希悠,却见她的视线始终在曾泉身上。
………………………………
心里记着一个人的时间
“泉儿,你爸明早还要出差,有些东西我们还没有整理好,你陪希悠聊会儿,我们就先”罗文茵说着,把拿在手里的纱布交给曾泉,起身道。
曾元进还没明白什么状况,就被妻子推着到了门口。
“希悠,今晚就留在我们家,等会儿让李阿姨把你那个屋子收拾一下。”罗文茵回头道,说完就关门离开了。
房子里,只剩下曾泉和方希悠两个。
“怎么回事啊?孩子哭成那样,你不让我问,还把她丢给泉儿,泉儿那个”曾元进压低声音对罗文茵道。
罗文茵拽着他的手,一直往外走,道:“你没看希悠就是来找泉儿的吗?她今晚肯定是有大事,可她肯定不会跟咱们说的,让她和泉儿好好聊聊,咱们就别担心了。”
曾元进却不放心,总是回头看向儿子的屋子。
“走走走,别管了。”罗文茵推着他。
刚走了没几步,就碰上李阿姨了,罗文茵便说:“你把希悠的那个房子收拾一下,希悠不回去了。”
方希悠经常在曾家玩,久而久之,罗文茵也就给方希悠布置了一个房间。
李阿姨端水进去的时候,看见曾泉慢慢地给方希悠的脚上贴着创可贴。
“说吧,怎么了?”李阿姨离开,曾泉问方希悠道。
方希悠便把自己听到的父母吵架的事告诉了他,曾泉一声不吭。
房间里,只有方希悠的抽泣声。
“那个女人,死了吗?”曾泉问。
方希悠点头。
曾泉叹了口气。
“我爸怎么会是那样的人?他怎么就,怎么”方希悠低头哭泣着。
“你爸再怎么样,没把那个女人娶回家吧?”曾泉打断她的话,方希悠的眼泪止住了。
“至少,你妈还在家里,不管你走多远,走多久,她会等着你回家”曾泉说完,把水杯子递给她,方希悠木然的接过来。
好久,两个人都不说话,曾泉只是把药箱合上,静静坐着。
“文姨她,她,你不是说她挺好的吗?”方希悠开口小声地说。
曾泉苦笑了下,道:“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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