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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错爱:我和男上司的秘密恋情-第4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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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希悠很着急,她让发型师很快就弄好了头发,然后随便选了件裙子就穿上了,还有鞋子,然后就走出了试衣间。

    沈家楠一抬头,就看见身穿一身白色旗袍的方希悠,并不是完全的白色,上面还有一些淡蓝的花纹,那是织布的时候特意纺出来的纹路。乌发垂肩的方希悠,看起来那么的,灵秀动人。

    “很美。”他微笑道。

    “谢谢沈先生。”方希悠道,“很抱歉,我得回家了。”

    “哦,没问题,我送你回去。”沈家楠道。

    “我今晚没有带钱,明天我会派人送钱过来。”方希悠对店长道。

    店长尴尬地看向沈家楠,见沈家楠没有反对,便说:“好的好的,没关系,您方便就好。”

    于是,方希悠和店长、发型师道谢,跟着沈家楠一起下了楼,上了车。

    车子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车子一直开到了方希悠和秘书约好的那里,才停了下来。

    方希悠望着眼前这个很舒服的男人,微微笑了下,道:“谢谢您,沈先生。晚安!”

    说完,她就准备下车。

    可是,手刚去推车门,另一只手却被他拉住了。

    方希悠愣住了,回头盯着他。

    从她的眼里,他,看到了惊慌。

    他猛地意识到她今晚经历的事对她的影响,便立刻松开了手,微微笑了笑,道:“我来为你开门吧!”

    说完,他就下了车,方希悠的视线,一路愣愣地跟着他,直到他拉开了车门。

    方希悠下了车,就看见秘书已经跑了过来。

    “方小姐――”秘书紧张地问。

    方希悠转过头对沈家楠礼貌地笑了,道:“谢谢您,沈先生,后会有期。”

    是啊,后会有期,如果,有缘的话。

    “你,是谁?”沈家楠问。

    方希悠微微摇头,道:“如果还有机会再见面的话,我,一定会告诉您。但是,现在,再见!”说完,方希悠就头也不回,跟着秘书上了前面的那辆自己的车子,而车子,很快就在沈家楠的眼里,疾驰而去。

    方,小姐?

    沈家楠站在原地,久久不动。

    今晚那个叶黎,为什么要对她非礼?他们之间――

    而那次,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为什么她在哭?

    她和自己的仆人说的“阿泉”,又是谁?是她的丈夫吗?

    很多很多的疑问,在沈家楠的脑海里飘荡着。

    而方希悠,再也没有回头,尽管她知道他可能一直在看着她的车,可是,她,不能回头。

    叶黎的事,她已经吃够亏了,她,不能再犯错了。哪怕,哪怕沈家楠是一个让她有那种一直想要的安全感的人,她,不能犯错。

    他是想要认识她的,从第一次见面,她就知道。而她,也因为他那个特殊的声音而心跳加快,可是,一切,就到此为止吧!

    今晚的事,沈家楠应该不会说出去,他救了她,她会找机会报答他的,一定。

    望着车外茫茫的夜色,方希悠,闭上了双眼。
………………………………

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回到家里,果然曾泉不在。

    车子一开进院子里就能看得出来,只有一楼亮着灯,那是仆人在的。

    方希悠下了车,鞋子踩在石板上,才想起来这是新鞋,之前的那一双,额,已经丢了。

    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方希悠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名字,沈家楠。

    回到家里,秘书不敢问她今晚的事,之前那个叶黎怎么了,后来又那个陌生男人怎么回事,秘书都不敢问。

    上楼到了自己的卧室,方希悠就换掉衣服准备去洗澡了,秘书跟着进去帮忙。

    “今晚的事――”方希悠突然开口了。

    秘书猛地抬头,看着穿衣镜里的方希悠。

    “不许跟任何人说,阿泉、以珩,或者,我父母,明白吗?”方希悠道。

    “是,方小姐,今晚的事,我不会说。”秘书应声,却想了下,问,“可是,叶总和那个人――”

    “那个人是不会说的,至于叶黎,”方希悠现在想起这个名字就觉得恶心,恨不得直接把叶黎给碎尸万段了,“我会处理。”

    “是,方小姐,我知道了。”秘书道。

    本来,秘书还想问方小姐要不要叫医生检查一下子身体哪里有没有受伤,可是方小姐没说话,她也就不能开口了。

    今晚的事,秘书也明白是什么,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对方小姐的名声有多么巨大的损失。现在大家都可以保证保密,只是叶黎――叶黎能做得出来,也未必会保密。

    秘书能想到的事,方希悠自然也能想到。而叶黎,被沈家楠打成那个样子,也不会善罢甘休。

    方希悠躺在浴缸里,使劲搓着被叶黎碰过的地方,真是要气死了。

    可是,她也没办法完全怪叶黎,是她利用了叶黎。她知道叶黎爱慕她,一次次就这样――

    只是,这样的事就值得叶黎发疯来领辱她吗?

    疯子,叶黎真他妈是个混蛋。

    方希悠越想越气,绝对不能就这么放过叶黎。可是,她也不能做的太明显,如果太明显了,这件事就不会是秘密了。

    只是,该怎么做?也许,以珩会有很好的主意,可是,她不想和苏以珩说,要是苏以珩知道她被叶黎做出这种事,肯定会出问题。

    那么,该怎么做呢?

    方希悠陷入了深思。

    曾泉回来的时候,方希悠刚泡完澡,正在一楼去取酸奶喝了上了床看书睡觉。

    “你回来了?”方希悠看着他,问。

    “嗯。”他看起来很累,直接就坐在了沙发上。

    他的秘书赶紧给他泡茶。

    “你要不要泡个澡?”方希悠站在原地,问。

    “等会儿吧!”曾泉闭着眼睛道。

    话毕,手机又响了,秘书赶紧给他拿过来。

    是父亲打来的。

    “嗯,爸。”曾泉道。

    “到家了吗?”父亲问。

    “嗯,刚到家。”曾泉说。

    “你徐阿姨到沪城了,你有空打电话问一下。”父亲道。

    “是,我知道了。”曾泉说。

    “她可能还是因为逸飞和迦因的事在闹情绪,你说话的时候注意一点。”父亲说。

    “我知道了。”曾泉道。

    “希悠明天回来吗?”父亲又问。

    “嗯,她,”曾泉说着,回头看向方希悠,发现她已经在上楼了,“是明天。”

    “她这次很辛苦,过来帮你。”父亲提醒道。

    “是,我知道,爸。”曾泉道。

    说完,父亲就挂了电话,曾泉也把手机摁掉了。

    徐梦华还在为了苏凡和覃逸飞的事生气?生什么气啊?要不是苏凡,她那宝贝儿子还在昏迷呢!真是,搞不清楚,有的没的都往一起诌。

    起身上楼,曾泉就去了卧室,准备更衣泡澡。

    方希悠看他进来,便起身走过去帮他忙。

    看着他一脸疲惫,她便说:“明天下午我就回去。”

    “哦,那你路上小心。”他说。

    “你也别太累了,我看,要不要跟文姨说,把许阿姨派过来照顾你?她做菜口味是你喜欢的,你――”方希悠道。

    “不用了,反正也很少在家里吃东西的。没什么时间。”曾泉道,“你呢,你回去以后,是住你爸妈那边,还是回家?”

    曾泉也不用问,他不在家的时候,方希悠是不会去曾家住的。

    “再看吧!我看文姨也挺忙的,照顾着念卿,奶奶那边她也要每天过去,现在迦因去了回疆,搞不好文姨把嘉漱也要接过来。我不忙的话,尽量回去帮帮她。”方希悠道。

    “谢谢你,希悠。”他说。

    方希悠摇头,道:“只是,我不在这边,你,可以吗?”

    “没关系,我一个人挺好的,反正什么都能适应。”曾泉道,“倒是你,要是工作太忙了,就不用管文姨那边了,家里那么多人,随便谁都能帮到她。你有空就好好休息,哦,对了,顾希今天打电话给我,说很快就回来了,要直接来沪城。要是你有空可以休假的话,就约着她去玩玩,也有个人陪着。”

    “最近请假太多了,夫人下周还有外事活动,有很多事要做,我不能请假了。可能到过年都不能再休息了。”方希悠道。

    说着,方希悠望着他这年轻精硕的身体,想起晚上的事,心头一顿。

    曾泉回头,看着她,道:“额,你怎么了?脸上这里,是不是碰到哪里了?”

    “哪里?”方希悠愣住了。

    难道他看出什么了吗?

    她仔细检查过了,叶黎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印记。

    怎么曾泉――

    “这里――”他的手指按在她的鬓下,轻轻按了下,她就疼的叫了声。

    “怎么撞在这里了?有没有看看医生?”他问。

    “哦,没什么事,小伤,可能是没注意,撞到哪里了。没事。”她说着,就从他身边走开,撑起那块受伤的地方的头发,走向了梳妆台。

    还真是有一块,青青的印记,什么时候撞的?

    方希悠想不起来了。

    曾泉见她在梳妆台那里,便没再说什么,直接去浴室泡澡了。

    方希悠也没有再看,就坐在贵妃椅上躺着看书喝酸奶做面膜。

    等曾泉出来,她还在那里躺着。

    “你这么快?”她问。

    “嗯,时间不早了。”他说着,就走向了床。

    方希悠取下面膜,看着他头发湿漉漉的,便说:“你啊,怎么总是这样?这么大的人了,一点都不知道照顾好自己,还说你会照顾自己,真是――”

    她就站在他面前,手指伸进他湿漉漉的头发里。

    曾泉看着她,笑了下,道:“没事,沪城比北方热得多,等会儿就干了。”

    也许是因为今晚叶黎的领辱,方希悠此刻望着自己心心念的丈夫,心头涌出一股说不出的复杂感觉,弯腰抱住了他的脖子。

    曾泉一愣,他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可是,她这样异常的主动,让他也觉得,很奇怪。

    他们是和好了,可是,好像在亲近这件事上,并不是那么很,如鱼得水。

    她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就那么静静抱着他,头趴在他的肩头。

    曾泉静静坐着,直到过了一分钟,才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她摇头,道:“没事,没什么事,就是――”

    因为明天要和他分开了,所以会觉得难过吗?

    今晚的事,让她到现在还不是心情很平静,这样的话,她也说不出来。

    于是,她松开他,道:“你别担心,没什么,就是,有点累。”

    “那早点休息吧!明天早上就在家里休息好了,不要再出门了。”曾泉道。

    “嗯。”她说。

    她不想让他知道今晚的事,绝对不想。

    曾泉望着她的双眼,他看得出她有心事,可是她不说。她不说,他也就不问了。

    “好了,你先睡吧!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不用等我了。”说着,他就起身了。

    方希悠看着他的背影,双眼猛地就模糊了起来。她闭上眼,转过身。

    可是,这样的夜,她又怎么睡得着?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出现今晚的情形。她吓得睁开眼,盯着漆黑的房顶。

    卧室里,一片安静,身边的人睡着了,安静地连呼吸声都那么轻。

    她转过身,望着他,害怕地躲进了他的怀里。

    曾泉睁开眼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就拥住了她,然后继续睡觉。

    他的怀抱,是她安心的地方,很快就睡着了。

    可是,睡着了,也是个噩梦。

    因为她在他的怀里,梦里似乎是叶黎在抱着她,继续今晚的那件事。

    她不停地推他打他,可是,她的力气不够,她,怎么都没有办法抗拒他的蛮力。

    即便是叶黎那种水平的男人,力气也是比她要大很多的。

    “不要,不要,救命,救命――”她不停地摇着头,四肢踢打着抱着她的人。

    “希悠?”曾泉被她打醒了,起身赶紧开了灯,看着她好像在梦魇中一样,推着她,叫着她。

    可是,他的动作不够重,她还没有从噩梦里醒来。

    不要,她绝对不要被叶黎碰到,这个混蛋,青兽不如的混蛋!

    “希悠――”他用力摇晃着她,方希悠,猛地睁开了双眼。

    可是,灯光让她的眼睛刺痛了,她闭上眼,才听见熟悉的声音。

    “你怎么了?做什么噩梦了?”他问。

    方希悠的眼里,泪水翻涌。

    不管怎么倔强,不管怎么坚强,她,永远都是在他的温柔面前毫无抵抗力的那个,小女孩!
………………………………

利用这份感情

    方希悠望着他,可是她眼里泪水翻涌。

    她不能让他知道今晚的事,绝对不能那么做,绝对,不行。

    “没事,没事,只是个,噩梦,没事。”她擦着眼泪,道。

    曾泉看着她,看着她下床,走进了洗手间。

    噩梦?真的吗?

    也许,是噩梦吧!

    曾泉这么想着,躺下了身,看了下时间,现在是凌晨两点。

    方希悠走进了洗手间,立刻反锁了门,打开水龙头赶紧洗脸,可是洗着洗着,心里的恨就如同这水一样冒了出来。

    她抬起头,双手撑着洗脸池,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方希悠啊方希悠,你怎么会这副模样?没事的,只不过是一个意外而已,你就算是和阿泉说了,他,他也不会怪你的。他是绝对不会怪你的,你不用想太多相信他,因为,你爱他啊!

    是啊,你爱他啊,可是,他,爱你吗?

    如果,他爱你,你可以跟他说,说出你的噩梦,说出你遭受的屈辱,他会理解你,他会安慰你,会,帮助你,甚至,会替你报仇。

    可是,他,不爱你,即便你们和好了,即便你们已经像普通夫妻一样同床共枕,可是,他,不爱你。

    方希悠闭上眼,咽了口唾沫。

    这件事,她不能和曾泉说,而这个噩梦,再也不能发生了,一定不能。

    她觉得自己可以强大到控制梦境,可是,可以吗?

    洗完脸,方希悠从洗手间出来了,看见曾泉靠着枕头在看书。

    “怎么不睡?是不是我――”方希悠爬上了床,问道。

    “没有,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曾泉问。

    “都和你说了没事啦!你赶紧睡吧!明天还有很多事,不是吗?”方希悠对他笑了下安慰道。

    曾泉合上书,叹了口气,躺下了。

    “倒是你,出什么事了?唉声叹气的?”方希悠问。

    “刚才我爸打电话,说徐阿姨来了沪城。”曾泉道。

    “哦,是啊,我今天也听说了,本来晚上的宴会也邀请了她,可是她说她身体不好,就不去了。”方希悠道。

    见曾泉不语,方希悠问:“爸爸打电话,是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我爸说,徐阿姨好像还在为迦因和逸飞的事心有怨言,让我抽空尽快过去探望一下。”曾泉道。

    “还在说这件事?”方希悠道。

    曾泉点头,道:“我没想到她这么,这么――”

    “我想,可能问题没那么简单。”方希悠沉思道。

    曾泉看着她,方希悠便说:“爸爸和你这么说,也并非是让你去化解徐阿姨对迦因的怨恨,这种事,谁都没办法做到。爸爸的意思,或许只是让你去向覃家表明一个态度。”

    “态度?”曾泉问。

    方希悠点头,望着他,道:“现在的形势,对于漱清来说是不利的,而覃家把漱清视如己出,他们向来都认为漱清是他们家的人,而非曾家,即便曾家扶持漱清培养漱清,可漱清,终究都是他们家的人。其实他们这样想也是很正常的,毕竟漱清是覃书记培养出来的人,漱清走到今天这一步,如果没有覃书记是很难的。而且,覃家没有人可以继承他们的政治版图,所有一切,都是给了漱清。如果漱清不能走向更高的位置,覃家的一切,就会变得平庸。”

    “你说的对,现在他们把我当成漱清的对手,认为我抢占了漱清的资源,这一点,很容易理解。”曾泉道,“所以,你觉得,徐阿姨对逸飞和迦因的事的生气,并不是根本原因?”

    “那当然,这件事,最有发言权的人是漱清,可你看漱清说了什么了吗?他做了什么了吗?他做的,就是让迦因去照顾逸飞,明知道舆论会对他和迦因不利,可他还是那么做了。漱清的苦心,覃家怎么会不明白?如果真的对迦因有怨言,那把漱清往哪儿搁去?何况,逸飞醒了之后,迦因和逸飞不是连面儿都没见吗?有什么好生气的?最多就是一点闲言闲语,而那些闲话,受害的人是漱清和迦因,而不是他们覃家。他们覃家只有好处,没见到一点坏处,有什么理由生气?”方希悠道。

    曾泉点头。

    方希悠望着曾泉,认真地说:“现在才刚开始,我们需要覃家的力量,需要覃书记,所以,绝对不能让迦因和逸飞这件事影响到覃家对我们的支持。”

    “可是,我觉得覃书记并不一定会相信我,不管我怎么说,而且,很多事,都没办法说――”曾泉深思道。

    “你不能说迦因和逸飞的事,绝对不能提。这件事,我们现在必须要想办法把影响降到最低,尽量淡化,这会是我们两家的隔阂,会被外人利用来离间我们。这件事,对于覃书记来说当然不算什么,可是,用这个对付徐阿姨,绝对够了!徐阿姨是不会觉得逸飞错了,她只会把所有的错都推到迦因身上,即使迦因这次挽救了他们家,徐阿姨也会忽视这个。怨恨迦因,就会怨恨曾家,一旦开始怨恨曾家,那,就不好了。”方希悠道。

    “徐阿姨把逸飞当成命根子,她是不会原谅迦因的。”曾泉道,“可是,这件事,没人可以化解,你看漱清都没办法――”

    “办法当然是有的。”方希悠道。

    曾泉看着她。

    妻子看了他一眼,道:“逸飞最近已经开始在计划他的新事业了,江津在那里帮他忙,以珩和我说,他们可能计划要在沪城发展――”

    “你的意思是,让我给逸飞开绿灯,支持他,然后让徐阿姨收心?”曾泉问。

    方希悠点头,道:“这是一点,但是,光是这一点根本不够。”

    “还有什么?”曾泉不解。

    方希悠笑了下,道:“据我所知,敏慧离开之后,徐阿姨还时常会和她通电话――”

    “你的意思是,又撮合逸飞和敏慧?”曾泉呆住了,“这怎么可能?上次都要订婚了,逸飞都能退婚,这次,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不会答应的。”

    曾泉坐起身。

    方希悠也起身了。

    “那是之前,之前的逸飞肯定不会答应,可是现在就未必了。此一时彼一时。”方希悠说着,曾泉看着她。

    “敏慧离开,是我劝的。逸飞不见迦因,也是我劝的。”方希悠道。

    “你?”曾泉问,“逸飞怎么会听你的话?你和他也不熟――”

    方希悠淡淡一笑,道:“是,我和他的关系,是不算特别特别熟,可是,我和迦因,是一家人。”

    曾泉没明白妻子的意思。

    方希悠便解释说:“我是迦因的嫂子,我说话,自然要为迦因着想。我跟逸飞说,他出车祸,是因为他急着去医院见迦因,这才被坏人抓住了时机,出了这样的事。现在,虽然我们知道这个车祸是一场谋杀,可是,外面的人不知道,而且,事实是,他的确是去看迦因才出了事。时间长了,他的家人,就会把这件事归咎于迦因,他们会认为是迦因造成了这个结果,如果不是因为迦因的缘故,逸飞是不会出这样的意外的,不会让那些人有机可乘的。你看现在,徐阿姨明显是这样表现这样认为的,就连逸秋也都有了这样的想法,甚至迦因自己也会这样认为。所以,即便是这样的一个阴谋,迦因就被迫承担了所有的怨恨,而这一切怨恨,都是逸飞他带给迦因的。”

    曾泉点头。

    “因为这样,迦因即便是背着各种谴责和猜疑去照顾逸飞,去唤醒他,逸飞家的人,也不会领情。而逸飞醒来后,对敏慧不理不睬,对他母亲也是一样冷淡,其实都是因为他想见迦因而他母亲不同意,所以,他就把不满转嫁到了敏慧身上,他母亲身上。而他越是这么做,他母亲对迦因的怨恨就会越重,他母亲就会完全忘了迦因帮过他们。逸飞这么做,就是害迦因。”方希悠道。

    “的确如此。”曾泉道,“你不会就这么和他说了吧?”

    “是啊,我就这么和他说了。然后逸飞,很伤心,很难过,很痛苦,也,很自责。”方希悠道。

    “他爱迦因。”曾泉叹道。

    “是啊,他爱迦因,所以,他不会再让迦因为难了,不让迦因为难,不让他家人恨迦因,第一步,就是彻底和迦因断绝往来,除了在公开场合,私下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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