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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镇虚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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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寒讪讪一笑，心想这家伙还挺较真。
他轻咳两声，看了看孟柏福周围，疑惑道：“宅子是有了，貌似应该还有个人才对吧。”
到这，孟柏福更气，如果不是知道萧子寒的来历，如果不是母亲过的话，他才懒得来受这份气。他冷哼一声，道：“那丫头在百花楼被*的能歌善舞，容貌倾国倾城，如今年龄接近十五，今晚百花楼会举行盛宴，为那丫头选男人。”
“所以，你办不到了？”
“呸！”孟柏福气得跳了起来，涨红了脸，怒视着萧子寒。不过，气焰又落了下来，摇头叹息道：“没错，我没有办法，那丫头可是以谋反罪送进去的，再多的钱也没用，饶是我侯府也不敢触这个霉头。”
孟柏福很不甘心，苏家大宅也就是一座摆放在那的死物罢了，人都死了，宅子闲着也是闲着，凭着他的家世，出点钱就能得到。
唯独活生生的人，他无能为力。
孟柏福瞪着萧子寒，道：“你大可换一个人，别一个人，整个京师漂亮的女人我都可以帮你弄到手，你你怎么偏偏就想要那个丫头。”
萧子寒无视他的话，沉默了半晌，道：“你不是今百花楼要为她选男人吗？那我们就去看看。”
“啥？”孟柏福一怔。
萧子寒重复道：“今晚去百花楼。”
孟柏福低着头想了想，点头道：“好，我就陪你走一趟。”
忽然，萧子寒感觉不对，眼前这位孟柏福，似乎对那女人很熟的样子，似笑非笑道：“喂，问一下，你的样子虽然掩饰的很好，却总是感觉怪怪的，为什么你总是喊人家丫头？你们认识啊？是不是有什么不正当的感情？”
孟柏福心神一紧，抬了抬眼皮，撇撇嘴道：“八婆！”
“你什么？”
“八婆的意思，就是那些平常生活里对别人**感兴趣，没事喜欢背后议论人，乱讲别人的闲话。你是男人，而且还是正经男人，别这么八婆行不行。”
“你……”气的萧子寒真想拔剑砍人。
孟柏福哈哈大笑起来：“我就喜欢你生气的样子，打不过你，但嘴上占些便宜也是极好的，有趣，真是有意思。”
萧子寒摆着脸，冷冷道：“我对男人没兴趣，别喜欢我。”
孟柏福脸色僵住，崩溃般的抓了抓脑袋，叹息道：“没意思，没意思，真没意思，跟你话真费劲。算了，反正也只是一场交易，我先回去了，晚上再来找你。”
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
萧子寒看着手里的地契，若有所思。
……
夜间，孟柏福换了一身名贵的装束，与萧子寒站在了百花楼门前，不同的是，孟柏福手中拿着一把折扇，好似一个儒雅的俊俏公子。而萧子寒却握着一把剑，面无表情，如同一个杀人如麻的剑客。
孟柏福对此很无奈，他也明白，对于一个修行者，而且还是对于一个以修一剑破万法的剑客来，剑就是生命，从来不离身的，可现在是去逛花楼，怎么看怎么感觉怪异。
但就是因为他明白，所以没有什么。
百花楼在京师相当有名气，以往不少犯罪官家姐都会被送到这里来*。在普通人眼里，官宦之家一直高高在上，气场大的让人不可直视。
那些貌美如花的官家姐自然只能看不能摸，很多人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不过，这里不同，只要在这里得到，官家姐也只能是某些人床上的玩物。
这上面的意义很不同，这可是值得向外炫耀的资本，很多有财有势的人乐在其中，所以百花楼几乎爆满，今夜更是人满为患。
甚至，京师外，都有不少人慕名而来。
走进百花楼，大厅里已经聚集满了人，各种人都有。平民百姓，商人，当官的，甚至还有修行者，肆意的交谈着。
刚刚进来，就有人凑了上来，和孟柏福打招呼，谈笑甚欢。
萧子寒饶有兴趣看着他。
打发了招呼的人，孟柏福拉着萧子寒，找了个不显眼的角落坐下，不高兴道：“我是偷偷跑出来的。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啊，信不信我扁你。”
“你打不过我。”
“……”孟柏福气的瞪眼，真是无可奈何。
萧子寒道：“你好像常来的样子啊，花花公子啊。”
孟柏福叫屈道：“在京师，哪个公子不来这种地方，也就是你，土包子一个，屁都不懂，今让你来见识见识，开开眼界。”
萧子寒心中不悦，心想你才多大就这种话，以前本少爷玩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刚要反驳。孟柏福抢先再度开口，道：“今除了苏家丫头，还有两位绝色美人，而且都大有来历。”
萧子寒平淡道：“关我屁事。”
“喂，你不是吧，一个人伺候你怎么够，最起码三个以上吧，我觉得三个也不够，暖床的，泡茶的，洗衣做饭的，还有做家务的……”
“停！”
萧子寒连忙打断，神色怪异看着孟柏福，心里觉得奇怪，难道那一剑废了阴极剑意让孟柏福改变这么大？
还是因为孟柏福办不成这件事想卖力讨好？
人真是太复杂了。
孟柏福问：“怎么了？”
“哦，我还不知道那丫头叫什么名字呢。”
“你白痴啊，不知道不会问我啊，你不知道我知道啊，你不知道干嘛非要那个丫头……苏家丫头叫苏洛妃。”
孟柏福在最后连忙改口，因为他突然看到萧子寒眼神转冷，那股冷让他毛骨悚然，不知道再下去萧子寒会不会拔剑砍人。
………………………………
第99章 百花楼里的争锋
对于孟柏福，萧子寒有些不耐烦了，这个话痨如苍蝇一般在耳边嗡嗡叫个不停，简直让人不胜其烦。
这时萧子寒有些喜欢在清风楼里那个冲着他嘶吼的家伙了。
真是意，没想到那一剑，让孟柏福有了这么大改变。
孟柏福留意着他的神情，见他眼神柔和下来，不禁松了口气，便要再次开口些关于苏家姐的事，然而被一个声音截住了。
“啊哈，这不是我们大名鼎鼎的武亭侯侯爷孟公子吗？怎么？又来见苏家那丫头啊，人家今晚就是别人的啦。”
与他们隔着不远的桌上，数个年轻公子喝着酒，身边伴着美人，突然发现孟柏福竟然也在，调笑起来。
“真的耶，听孟公子从便展现出惊人的修行赋，年纪轻轻就修有所成，打遍下无敌手。可惜，可惜啊。”
“可惜什么？”一个歌女笑嘻嘻问。
“本来他在清风楼所向披靡，谁想到挑衅一个卑贱的奴隶，被奴隶一剑给废了，啊哈哈，你们丢不丢人，窝不窝囊？简直让人笑掉大牙啊。”
“不是吧？侯府家的剑意不是下一绝吗？怎么会这么不堪一击，太垃圾了吧。”
“闭嘴！”孟柏福气得大吼，下意识拿起桌上酒壶，狠狠掷了过去。
然而，在这个强权的时代，又有哪家公子不学上两手，其中一个公子手臂伸出，牢牢抓住了酒壶，稍稍用力，酒壶崩裂，酒水倒出洒了出来，落在桌上。
“嘿嘿，孟公子，你果然已经废了，连扔个酒壶都这么软弱无力啊，既然这么软弱无力，来这么地方估计也坚持不了多久，还来干嘛呢，岂不是更丢人，啊哈哈哈！”
周围的人哄堂大笑。
孟柏福气得全身都在颤抖，却无能为力。
砰！
就在这时，那群人桌上一个酒壶炸裂，崩散的酒四溅，落在每个人身上。
那些人大惊，本能般站起身来，挥手退开。
“谁？谁这么大胆，不想活了吗？”
歇斯底里的愤怒吼叫，在大厅了回荡，所有人扭头看了过来。
一片死寂！
咚！
一声轻响。
萧子寒握着剑，剑的一端，点在面前桌上，眼睛直勾勾瞧着他们，道：“你刚刚了什么？这里太吵了，我没怎么听清楚，麻烦你重复一遍，大声一点。”
瞬息间，所有人被他的声音吸引，纷纷侧目，视线落在他身上。
那双眸子充满了杀意暴虐。
那是一个冷到极点的人。
冷的让人窒息。
孟柏福也在看着萧子寒，神情却极为复杂，孟柏福不知道此刻怎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但他明白，萧子寒是为他鸣不平。
“是你！？”
认出萧子寒的人纷纷变色。
当初在酒楼与四方书院发生口角，那时牵扯到萧子寒，让萧子寒这三个字在京师传开，清风楼一剑让很多人都记住了萧子寒。
或许很多人只听过名字，可是也是有人见过萧子寒的。
比如眼前一些人。
认出萧子寒的人，没想到萧子寒会出现在这里，更没有想到孟柏福和萧子寒凑到了一起。
看过清风楼萧子寒那一剑的人，没人对那样的剑不忌惮。
其中，一个俊俏的公子笑了起来，是戏谑的冷笑：“真是可笑，太可笑了，孟公子，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明明是被这个奴隶废掉的。要知道，世间修行大于生死，废掉你就等于莫大的羞辱，你居然能忍受这份羞辱，还能和他凑在一起，真让人看不透啊。”
孟柏福面色一沉，他本想偷偷摸摸做完这件事，无声无息谁都不知道，没料到还是遇到了熟人，或许在苏家大宅面前，已经有人看到了也不一定。
“他就是萧子寒啊？”
“听过，以前似乎是一个奴隶，后来不知道怎么意外学了魔道法门，好像与四方书院起过争端，在清风楼大闹了一场。”
“是啊，我也听这人神情冰冷，杀人不眨眼。”
“……”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然而当萧子寒冰冷眼神扫过去，纷纷闭上了眼，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萧子寒冷淡问：“他们是谁？”
自然是向孟柏福问的。
孟柏福无趣坐了下来，道：“廷尉之子尚和光，上卿之子何高达……总之，以前是玩伴，后来是朋友，再然后……你看到了。”
“哦。”
萧子寒表示理解，曾经在白礼镇，他也有一群这样的朋友，在你什么都有的时候聚在身边，当然一无所有的时候不但不会帮你，还会落井下石。
“呵呵呵，朋友？谁敢啊，您可是武亭侯的公子，谁都知道您剑术高明，谁都知道您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我们这些人物怎么配呢。”
“行啦行啦，少两句吧。”
这件事闹得气氛很僵。
不得已，本来时间还没到，因为这件事只能提前开始，毕竟来的人很多都是不得了的人物，百花楼根本得罪不起。
终于，在人们的期盼与等待中，乐曲响起，花瓣纷飞。
一位大娘走了出来，面上挂着笑意。
据孟柏福，这位名叫宋大娘，曾经也是一名歌姬，后来被一位修行者看中，修行者与宋大娘缠绵一夜离去，但在离去之前留下了足够多的钱，以及在京师的一句话，是一句警告的话，京师没人不给面子。然后，宋大娘拿着钱开办了这家百花楼。
萧子寒问那人是谁，孟柏福摇头表示不知道。
这位宋大娘了几句歉意的话，还有客套的开场白，接着进入正题，请上来了三位身穿白衣，带着面纱的女人。
看上去，皆是有十四五岁，身材美的让人无话可，无可挑剔。
一瞬间，萧子寒感觉很多人呼吸乱了。
孟柏福亦是盯着上面其中一个白衣女子，呼吸隐隐不畅，不过很快便恢复过来，避开了视线，道：“普通人，永远不懂得仙子有多美，让这些人得到三位，根本就是亵渎。”
身边一个人似乎听到了，轻蔑冷笑道：“你以为你有多高尚，再美的女人还不是被男人蹂躏的贱货。”
孟柏福冷冷看了过去，却什么都没有，但他咬紧了牙，握紧了拳，眸光闪烁着莫名的寒光，那目光好似要将人生生吞了一般。
啪！
萧子寒倒了一杯酒，放在了孟柏福面前，淡淡开口道：“句心里话，我还是喜欢你在清风楼时的作风。”
孟柏福一愣，问道：“什么意思？”
“想什么，就是做什么，绝对不会忍！”
“……”孟柏福翻起了白眼，你没被废掉当然能这么。
………………………………
第100章 给你一份豪气
“各位，欢迎大家光临本店，当真让百花楼蓬荜生辉啊，废话我就不多了，老规矩，先给你们介绍。”宋大娘脸上笑开了花，拉过一个白衣女子，开始介绍。
“这一位，名为殷锈莹，年方二八，本是岭南州第一世家殷家的子女，一年前殷家不知何故一夜之间连根拔起，唯独留下了她，辗转落在了百花楼。因为我可怜她，收留了她，此刻她愿意寻找一位如意郎君，所以才会出面，大家不用担心以后。”
宋大娘话音刚落，场面顿时沸腾起来。
“殷家？那不是岭南州修行世家嘛，而且还是岭南州第一世家，听有凝丹境坐镇，怎么会被连根拔起？”
“这当中是不是有蹊跷？”
“我看是骗人的吧。”
“……”
砰！
突然，一道沉闷声在每个人心间响起，骚乱声戛然而止。
只见宋大娘一脸怒意，冷声道：“你们是在质疑我百花楼的声誉，我告诉你们，我百花楼创办以来，从未骗过世人。”
萧子寒眼睛微微眯起，刚刚是这位宋大娘干的吧，以一己之力，能在鱼龙混杂的京师开办这家百花楼，岂能是简单之辈。
宋大娘换了一副笑脸，道：“百花楼在京师几十年，若是你们以后觉得百花楼骗人，你们随时可以来砸我的招牌。”
“不错，不错，宋大娘怎么会是骗子，宋大娘是，这个女子就一定是殷家的人。”
众人笑了笑。
宋大娘继续道：“一切照旧，不要功法，不要丹药，只取钱财，而且此次得来钱财全部会捐给我朝作为军饷，一个铜板都不会落在百花楼内。现在开始，价高者得，底价二十金。”
在场人面面相觑，都不好意思第一个开口。
短暂的沉默后，其中一个人笑哈哈道：“宋大娘不愧是宋大娘，时刻关心朝廷安慰。这一次，就当为朝廷捐赠了，我出五十金。”
“我出六十金。”
“我出七十金。”
“……”
有人带头，后面的人再也不客气，纷纷出价，就连孟柏福都忍不住叫价了。
萧子寒面色古怪瞧着他，心想这家伙不是为了苏家丫头来的吗？
孟柏福大义凛然道：“如此女子，怎可落入这群肮脏之辈手里。”然后再出价。
价钱长得很快，一直到了两百金，声音才慢慢稍弱。
萧子寒看的大皱眉头，别两百金，纵然是只有十金，也足够让一些寻常百姓过二三十年了。然而一个不知根底的红尘女子居然被叫价到两百金，简直让人不可想象。
有钱人的世界真的搞不懂。
最后，这女子以三百二十金，被一个微胖的商人敲定。
当这个商人被众人起哄，解开女子面纱时，所有人几乎窒息，那股清冷的美让人不可直视。
回过神来的众人心中妒忌。
孟柏福气怒，抓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瞪着萧子寒，道：“老兄，你豪气一点行不行，你没看到那女子绝望麻木的眼神啊，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啊，气死我了，可惜我没那么多钱，否则谁跟我抢，我跟谁急。”
忽然，孟柏福似乎想到了什么，心中更怒，抓起酒壶，灌了几口，哼哼道：“都怪你，废了我的真元，要是我没有被废，哪里有他们的竞价，我早就一剑砍过去了。”
“怪我咯。”
“不怪你怪谁。”
“……”萧子寒真想拿剑砍了他，不过感觉他的也没什么错，把剑放在他面前，道：“剑借你。”
孟柏福一愣，心里更气，黑着脸道：“我都被你废了，拿着剑不是去出丑啊，你什么意思啊，故意的吧。”
萧子寒想想也对，道：“那你要我怎样？拿剑冲出去砍人？”
孟柏福幽幽道：“所以，你不豪气。”
“那不叫豪气，那就找死。”萧子寒实在是被这家伙搞得没脾气，“不过，我有一个问题，为什么百花楼不收功法和丹药呢？”
“百花楼毕竟不是门派，这里只是烟花场所，要来无用，反而会让人惦记，我记得曾经就有一次，有人用一颗丹药换走了一个女子。但是，当晚上，那颗丹药就被人盗走了，对此百花楼无可奈何，后来就只收取钱财。”
“原来如此。”萧子寒若有所思，这种地方的确不适合收取修行人的东西，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谁知道会不会因为一件宝物被惨遭灭门。
孟柏福怒视着萧子寒，道：“你到底出不出手？”
萧子寒冷淡道：“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你居然跟我要好处，三个美人陪你，你还跟我要好处，咱要点脸行不？”孟柏福心想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萧子寒神情很平静，端起酒杯喝酒，道：“其一，我可以救，但救了之后呢，你知道买走那个女子的商人是谁吗？如果这个商人有很大的背景呢，甚至连侯府都得罪不起的背景，你后面该怎么办？”
“这……”
“第二，如果我将三个女子都得到，你猜这件事传出去会怎样？你再猜猜这位宋大娘真能让我们走出百花楼吗？”
“这……”
“其三……”萧子寒站起身来，手按在孟柏福肩膀上，凝视着前面，眼神冰冷，“前面两条，是我提醒你，做任何事都要考虑周全，不要只靠着豪气，豪气会让你死的连骨头不不剩。嗯，现在告诉你其三。”
“其三，当初在雪霜城为奴时，我收留了一个丫头，可是结果……那个丫头被扔进了雪卫军军营里……”
“……”
孟柏福怔住，他不理解其三的含义，但他能感觉到，按在他肩膀的手在颤抖，他能感觉到萧子寒呼吸渐渐变了，周围弥漫起一股肃杀之气。
手从孟柏福肩膀拿开。
“既然你想要豪气，我就给你一份豪气，希望你永远记住今的豪气。”
萧子寒完，握剑前行，走出人群，气势惊人，睥睨下。
望着萧子寒的背影，孟柏福呆住了。
下一刻，一声轻响，人道剑出鞘两寸，场面空间幻变。
一阵惊呼！
………………………………
第101章 让你们所有人闭上嘴
本来，没有必要管闲事，然而实在是太烦了，他已经克制不住杀人的冲动。
所有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每个人都听到了长剑出鞘的声音，在他们惊讶中，还未回过神他上去干嘛时，忽然感觉所处的地方发生了变化。
惊呼声响起，紧跟着是惊恐的大叫。
但，也仅仅是片刻间，一切恢复如常。
不过，那位刚刚被卖出的女子，已经落在了萧子寒手里，被萧子寒挡在身后。
那商人回过神来，大声叫嚷道：“发生了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我的女人，我的美人……”
到最后，商人看到了萧子寒，也看到了萧子寒身后的女人，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怒火，歇斯底里的嚎叫：“你是什么人，敢跟我作对，不想活了吗？赶紧放了她，她是我的。”
一些，早在四周徘徊的彪形大汉围了过来，这些人都是为了维护百花楼安全请来的护卫。
个个强状如牛。
“这人是谁啊，活腻歪了吧，居然敢在百花楼找事，也不看看百花楼是什么地方。”
“就是就是，一定活不过明。”
“……”
然而，有些道行的人，自然清楚刚刚那幻觉是萧子寒干的，尤其是在清风楼见识过那样诡异剑的人，都没有开口，静静看着萧子寒。
因为他们明白，纵然通幽境，也难以抵挡那么诡异的剑。
渐渐地，很多人感觉到了气氛不对，议论声越来越，闭上了嘴。
一片死寂！
宋大娘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脸上挂着的笑意渐渐敛去，盯着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的萧子寒，沉默了片刻，道：“这位客官，您对我们百花楼不满吗？”
萧子寒认真想了想，人家再做生意，自己贸然搅局的确做得不对，哪里会有什么不满。他摇了摇头道：“没有。”
宋大娘再问：“刚刚我的规矩，您没有听清楚？”
“很清楚。”
“既然如此，您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宋大娘声音拔高了三分。
萧子寒很诚实，一本正经道：“我刚来京师不久，想要买一个宅子，有人给了我被封的苏家苏宅地契。嗯，我感觉苏宅也不错，就勉强接受了，可我还缺一个沏茶铺床的奴婢。然后，我又听苏家有位姐在这里，便过来看看。”
台上，一位白衣女子听到这话，身体莫名抖了一下。
台下，喝酒的孟柏福差点喷出来，心这简直就是一本正经的胡八道啊。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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