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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镇虚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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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剑横在了孟柏福脖颈。
萧子寒眼角发颤，咬紧了牙道：“你是在幸灾乐祸的笑吗？信不信我现在砍了你。”
孟柏福一怔，毫无风度的大笑起来，笑的肚子都痛了，拍着地面，简直停不下来。
三名少女莫名其妙，心想这家伙是不是吃错药了。
孟柏福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有趣，真是太有趣了。萧子寒，你真是太可怜了，全家无缘无故被未过门的妻子在新婚之夜灭门，然后成为了一个奴隶。我还以为你时来运转，没想到学了那么邪门的魔道法门。笑死我了，你的人生和你的人一样，都充满了诡异啊，啊哈哈哈，我忍不住了，让我再笑会儿。”
三位少女目瞪口呆，一脸不敢相信的盯着萧子寒，她们以为她们本身已经够惨了，没想到还有一个更惨的人。
萧子寒冷冷看着孟柏福，握剑的手越来越紧，克制着拔剑砍人的冲动，这该死的混蛋，果然是王八蛋。
半晌，孟柏福止住了笑意，坐起身来，直勾勾看着萧子寒，擦了擦眼泪，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也不清楚该对你什么，但我还是要一声谢谢。你这番话让我明白了很多，如此悲惨的人还能坚强的继续下去，我又有什么理由颓废？”
孟柏福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向萧子寒行大礼，正色道：“一栋并非我家且废弃的大宅，换得了一份变强的教导，的确是我占了便宜，这份情我记下了，总有一我会还给你，在那一到来之前，可别死了哦。”
萧子寒认真道：“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死。”
孟柏福直起身，眨眨眼道：“我们算不算是不打不相识？”
萧子寒冷漠道：“我还没有认可你。”
孟柏福翻起了白眼，靠近萧子寒，低声道：“你一定很纳闷我为什么突然知道你以前的事了吧。”
“在京师知道我事情的没几个人，恰巧跟我有恩怨的四方书院弟子就知道。”
“越聪明的人，死的就越快。”
“可我还活着。”
“又能活几呢？”孟柏福似笑非笑。
萧子寒眯起了双眼：“你知道什么？”
………………………………
第105章 被逼迫
很多事萧子寒都知道，但也有很多事不知道。
比如刚刚孟柏福道出了他以前的事，虽然让他诧异，不过并没有感到意外。在京师，三公主辛雨知道他的事，能拿来那面金牌，明皇族中皇帝和太子应该知道了。
与此同时，四方书院调查过他。
张帆知道他的事，虽然张帆有事回四方书院了，但园子里还有数个弟子在，他们可与张帆不同，出他的事并不意外。
当然，他可不认为孟柏福的是这件事，也不认为孟柏福清楚昨晚他被偷袭的事。
那么，孟柏福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萧子寒不知道。
两人彼此凝视。
气氛颇为古怪。
三位少女都察觉到了异样，眨巴着眼瞧着两人，感觉很是有趣。
孟柏福突然一笑，道：“你废了我，而且还是在那么多人面前，如果侯府不作出点反应，很多人会以为侯府好欺负。”
萧子寒凝视着他，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道：“我的剑是用来杀人的，不管你们让谁来，都不会活着回去。”
“我只是偶然听到的，派谁来我根本不知道。好啦，我要的就这么多，过两我就会离开京师，出门拜师修行，这一次可真的是修行了。”
孟柏福收敛了笑意，神色肃然而期待。
最后，他目光落在苏洛妃身上，神色复杂，张了张嘴，想什么，却化作一叹，摇了摇头，挥了挥手走了。
萧子寒、叶还真和殷锈莹目光落在她身上，一副探究的味道。
苏洛妃低声道：“曾经，我和他指腹为婚，后来我家受到牵连，侯府不但不帮忙，还主动撇清关系，向皇上请旨解除了婚约。”
她的眼红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萧子寒认真想了想，安慰道：“就像我昨晚跟你的，地契是他给我的，也是他诱导我去救你。虽然这是他和我的交易，但我想他是要补偿。”
他挠了挠头，实在不懂得怎么安慰人，直接道：“我是一个修行者，不会在京师逗留太久，当我离开时，这个宅子依然会物归原主。还有，虽然你们是我买回来的，不过我并没有索要契约，也没有要用契约控制你们的念头。”
三女对视了一眼，然后上前，跪在萧子寒面前。
萧子寒诧异看着她们。
叶还真道：“离开百花楼时，宋大娘将契约给了我们。”
苏洛妃道：“我们很感谢主人的尊重，但奴就是奴，只要主人有所求，我们自当遵从，还请主人以后不要舍弃我们。”
殷锈莹道：“我们是女子，而且还是身世悲惨的女奴，我们很害怕奴隶中的交易，害怕贵族中玩弄厌恶我们后再次转让。我们可以为奴为婢，可以为主人做任何事，但请不要随意将我们转让。”
这话时，三人咬紧了嘴唇，身体都在颤抖，完叩拜在地，不肯抬头。
一滴血，落在地上。
是她们当中一人咬破了嘴唇。
昨晚，三女一晚没睡，为了这件事谈了一个晚上，狠下心肠才做出的决定。
看着她们，萧子寒仿佛想到了花。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女人需要一个支柱，支柱没有了，女人的命就没了，就好像雪霜城的花一样。
他在，花平安。
他离开，花下场很惨。
现在何尝不是，有他在，京师没人敢动她们，可他有朝一日离开京师了呢？谁知道她们的下场会不会跟花一样。
萧子寒叹息道：“我明白了，你们先起来吧。”
三位少女抬起头来，错愕地看着萧子寒，她们没想到萧子寒什么都没就答应了，反倒让她们有些紧张。
叶还真灵动的眸子闪烁着莫名光彩，咬紧了嘴唇，盯着萧子寒看了半晌，深吸了口气，鼓足了勇气，道：“今夜，还真可以侍寝。”
苏洛妃和殷锈莹身子一颤，低下了头，又快速抬头，坚定道：“希望主人怜惜。”
这时，萧子寒觉得她们可怜，觉得她们应该需要一个依靠，如果这个依靠是趁火打劫拿侍寝做交易得来的，那这个依靠就枉为修行中人，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何况，萧子寒也是从这条路走过来的。
他和她们是同类人，可以扶持，却不能做这种事。
叶还真见萧子寒犹豫，涨红了脸，压低了声音道：“难道主人是嫌弃我们地位卑微，不配为主人侍寝？再怎么我曾经也是修行之人。”
萧子寒瞥了她一眼，她身体剧烈的颤抖，曾经她是修行者，何等的傲气尊贵，从她嘴中出这种话，可想而知需要多大的勇气，这简直就是自辱啊。
看着她们，萧子寒面色转冷，嘴角微微上扬，泛起一丝戏谑的冷笑，道：“好，很好，刚刚把你们买回来还没有一，居然就开始造反了，连我这个主人都不放在眼里，竟然逼着侍寝，你们想怎样？”
三位少女一愣，面色闪烁一丝慌乱。
苏洛妃慌忙道：“不，不是的，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哦？那你们是什么意思？”萧子寒眼中闪过一丝寒意，玩味道。
她们闭上嘴，她们还是看萧子寒了。
没人能抵挡住她们三人的美色，如今的她们也只有用美色拴住萧子寒，可惜她们失算了。
萧子寒面色平静道：“对于你们，我自有安排，别再耍些聪明了。乖乖的，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你们先回去吧。”
她们张了张嘴，还想要什么，可看到萧子寒那副面孔，便什么都不出来，起身离开。
她们想得多，萧子寒想的更多。
纵然得到她们又有何用，当有一萧子寒不在京师时，她们注定会被某些人欺辱，她们身为弱女子根本无力反抗，只有强身强心强自我，才能在这个混乱的世界立足。
或许，她们不清楚，当新婚之夜萧子寒遭受到雪明萱的背叛，萧子寒已经不再相信任何女人了，就算是她们也一样。
何况，他的心里只有仇恨，岂会被她们牵绊住前进的脚步。
萧子寒深深吸了口气，站起身来，拿着剑，向那些工匠走去，房子的修整还是需要有人看着的。
孟柏福那个混蛋，找来了人，竟然就那么走了，真是王八蛋。
………………………………
第106章 就从她们开始吧
苏宅虽然远远比不上张帆购买的园子，但修整之后也别具有一番味道，而且隐隐泛着一股书卷气息。
修整之后，府邸焕然一新。
萧子寒又出钱添置了些许新的家具、被褥、厨房用具等等。
本来，他想为三位少女买个丫鬟服侍，但那被她们闹过后，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大宅门紧闭，萧子寒在房间擦拭剑，想着孟柏福走时的话，三位少女拿着饭食走了进来，将饭食放在桌上。
在修缮院子期间，饭菜一事全落在她们身上。
出乎他意料，本以为她们毕竟出身高贵，百花楼只教导了她们歌舞，没想到还学了一手做菜的手艺。
当初，他还是大少时，根本不需要懂这些。那时，在无忘峰伏羲斋时，也就是抓些野味充饥罢了，根本顾不上味道。直到收了五个少年为徒，交给他们去做，才感觉好了一些。
总之，对烧菜，他一窍不通。
萧子寒将剑回鞘，放在桌上，看了看饭菜，目光落在微笑的三女身上，轻声道：“这几日感觉怎么样？还习惯吧。”
苏洛妃盈盈一笑道：“这一切还要感谢少爷对我们的尊重，让我们放下了心中的压力。”
他示意三位坐下。
三人对视了一眼，点点头，坐了下来。
看着她们，萧子寒仿佛想起了伏羲斋那五个少年，也不知道他们怎样了，过得还好不好，会不会受到长生宗的弟子欺负。
心神恍惚了一下，萧子寒回过神来，歉意一笑。
三女这几悄悄观察萧子寒，对他这样的习惯已经见怪不怪。
萧子寒认真想了想，道：“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你们的举动让我想了很多，你们打算把自己交给我得到我的庇佑在情理之中，却没有考虑到我离开之后的事。”
“我是修行中人，不会在京师逗留太久，离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甚至或许永远都不会再踏入京师，到时候你们怎么办？”萧子寒凝视着她们，虽然在这个下女人没有权力，但女人还是很重视贞洁的。
闻言，三女心神惶恐，一阵紧张。
殷锈莹张了张嘴，想些什么，却没有出来。她想，他可以带着她们，然而身为弱女子的她们根本就是累赘，不但帮不到他，或许还会成为他致命的弱点。
现在她们终于明白，她们还是太嫩了，做那件事真是可笑。
三女咬紧了嘴唇，神色有那么一丝丝倔强。
弱者，终究是弱者，只会沦为强者的玩物。
她们本以为抓到了一线希望，谁想到最后依然是绝望。
她们身躯都在颤抖。
萧子寒看着她们，想起了当初刚进长生宗时与楚见月长老的画面，或许当时自己与她们一样不甘心吧，但那时长生宗给了自己选择的机会。
对于三人，他是无意相救，救她们真的只是一个意外，可既然救了，这份责任只能担下。
萧子寒道：“你们也不用沮丧，在京师我还有些事要做，短期内不会离开，这段时间闲暇时你们可以听我讲经修道。”
修道？
三女闻言，猛地抬头，瞪大了眼盯着萧子寒。
萧子寒正色道：“身强、心强，身心皆强，人才是最强，依赖别人不如靠自己，出卖身体得到庇佑不如选择一个变强的机会，而你们的机会，就摆在你们面前。”
她们身躯大震。
尤其是曾经修行的叶还真，更是难以理解。
修行，大于生死。
修行，大过。
每个人都向往修行，但人们都找不到入门的机会，便化作芸芸众生的一抹尘土，只有那些修行之人依然留在这片地间。
她们现在已经清楚，萧子寒救她们只是偶然，无意间的相救居然是一个踏上修行的机缘。
她们瞪大了眼，有些回不过神来。
“果然是道无常，世事难料！”叶还真摇头叹息。
她的话，让两女回过神来，喜的心花怒放，苏洛妃忙问：“真的吗？主人，我们真的能修行？您不是在骗我们吧。”
萧子寒强调道：“我并没有收你们的契约，不必称呼我为主人。”
殷锈莹紧张地攥紧了拳头道：“那，少爷，我们，真的能修行吗？”
“没有不能修行的人，只要找到合适的功法，任何人都能修行。”萧子寒严肃道，这句话是他在伏羲斋一本书上看到的，而且还是写上去的注解，应该是曾经伏羲斋主人写的，他觉得很有道理。
苏洛妃和殷锈莹喜不自胜，连忙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一副很严肃的样子，跪在萧子寒面前，道：“师父，请受弟子一拜。”
只有叶还真没有动，她低着头，呼吸有些乱，身躯在颤抖。
她以前是有门派的，而且她是曾经修行，被人废掉了修为。
她不能改投他人门派。
她已经不能再修行了。
她面无血色。
萧子寒自然知道她的情况，不动声色般让苏洛妃和殷锈莹起来，一本正经道：“我乃长生宗无忘峰之主，但收徒必须经过掌门同意，所以我不能收你们为徒。不能收你们，长生宗法门自然不可外传，何况我也没要收你们。”
“那少爷刚刚……”殷锈莹失声道，她身世与萧子寒一样悲惨，皆是被人灭门，幸运的是萧子寒知道仇人是谁，她却不知道。
要报仇，她会更难，既然有这样的机会，她自然不想错过。
萧子寒道：“我的很清楚，只对你们讲经传道，并不会传你们长生宗法门。当然，如果你们能入门，我会传你们功法，但不是长生宗的功法。”
“这……”
苏洛妃和殷锈莹对视了一眼，最后视线落在叶还真身上。在修行上，她们不懂，但叶还真和她们不一样。
叶还真深深吸了口气，平复心中情绪，道：“我是禹州返真观的弟子，纵然修为被人废了，却也不能改投他人门派。不过，我会听少爷讲经，帮助两位妹妹修行。”
“就这样吧。”
萧子寒也不强求。
………………………………
第107章 阻挠
自此，他开始为三女讲道。
以前，他教过花，也收过五个徒弟。有过经验的他传道自然不会有问题，可他还是改变了教导的方式。
他不传功法，不以经书讲解，而是口口相传，将曾经在伏羲斋读过的道经筛选出片段，然后拼凑黏在一起，为她们讲述。
不明白的，当场就可以询问。
三人刚刚开始听得云里雾里，仿佛听书一样，完全不理解，只能牢记在心里，回去了三女凑到一起仔细研究，可惜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们佩服萧子寒懂这么多学问之际，心里也在想萧子寒是不是在逗她们玩，这么高深的东西她们哪里明白。
就连叶还真都一脸懵逼。
叶还真以前修行，自然是读过书的，道经也没少看过，然而萧子寒讲述的内容一个字都没听过，她以前是直接学功法，哪里有现在这么麻烦。
可她心里想问，却问不出口，因为两女每次到晚上缠着她问个没完，因为她也不懂只好敷衍，总不能不明白吧。
那苏洛妃和殷锈莹定然怀疑她以前所都是骗人。
修行过的人怎么可能会不懂？
终于，她有些敷衍不过去了。这在别院讲经结束，三女同时离开，不过叶还真以上茅厕为由悄悄返了回来。
此时，萧子寒坐在别院凉亭，望着空发呆，这么多过去了，孟柏福的人竟然还没有来，同时仙教那边也没有线索。
至于三公主辛雨那边倒是传回来了消息。
上次分别，辛雨从皇上那里拿到大权，得到一笔资金后，带着王泽、林宇、蓝晶和方觉四人离开了京师。
他们并没有走远，只是在京师附近，展开了行动。
可惜，效果并不好，赈灾和救民自然是好事，当地官员甚至可以捞一笔，各地不但支持，还大力宣传三公主的举动。
然而，当他们劝百姓不为奴的思想时，百姓惊恐地躲开了他们，以为他们是什么邪教，无奈亮出身份后，百姓们更是恐惧，因为百姓们害怕了朝廷的迫害，谁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
这件事，很快被传开，当地官员听到后大惊失色，这可是触及到贵族利益与贩卖奴隶商人利益的政策，当地官员以为是三公主奉了密旨，可也不敢怠慢，悄悄写了书信，让人秘密送到了京师。
信第一时间送到了太子手里。
太子看完后，亦是大为震惊，简直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稍作沉吟后，将七皇子辛瑞喜叫了过来。
七皇子殿下看过后，同样变了脸色：“三姐这是想干嘛？”
太子神情冷漠道：“这是一件好事，但做起来难如登，我筹谋了这么多年都不敢有动作，没想到被三妹抢先了，三妹能想到这里也不简单，不过不能让她继续胡来下去，你去一趟，将这个官员秘密宰了，将那丫头带回来。”
“我现在就去。”
“记清楚，不要跟任何人。”太子面色肃然叮嘱，看着七皇子殿下离去，重新拿起桌上的信，眼中闪过一道寒芒，手里的信化作灰烬，好似从来就不存在一般。
这件事受到了极大的阻挠，出乎了萧子寒的预料，想过后他才明白，下民众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子。
谁都以为这是上注定。
贵族世家们自然不愿意失去本就该有的利益。
没有了奴隶，那些奴隶贩卖商人损失不可谓不重，第一个就不会答应，而这样的商人背后大多数由某些将军或官员操控。
这些将军南征北战，掠夺大批奴隶，只不过上交一部分，很大一部分都中饱私囊落入自己的口袋里，大部分奴隶见不得光只能脱手转卖。
这些事，自然瞒不住上面的官员，只能出钱买通，或者合作分一杯羹。
正所谓大家有钱一起赚。
此事哪里能蒙骗过皇上，然而这件事牵扯太大了，可谓是牵一发动全身，只要查出一个人，整个关系链都会浮出水面。到时，大商国崩塌不晚矣。
何况，百姓们也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如果当真出现点不一样的事物，必然会被认为是妖孽，哪里会信。
就比如，人不可为奴的思想。
百姓们是不会理解的。
难怪会失败。
萧子寒叹了口气，他太嫩了，一些事想的也太简单了，而且也有些操之过急，注定会失败，他已经拜托了四方书院弟子去找三公主辛雨，让辛雨回来吧。
“你、你没事吧？”
叶还真见他又在发呆了，等了好半晌还不见回神，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萧子寒吓了一跳，摆了摆手，道：“没、没有，只是想起点事。对了，你不是回去了吧，怎么又来了？”
叶还真坐在了他对面，凝神瞧着他，提醒道：“如果我是敌人，刚刚你已经死掉了，发呆也要有点警觉吧。”
萧子寒淡然道：“你身上没有杀气，也没有敌意，更没有危险的气息。如果有，十五丈之内我就会察觉到。”
叶还真道：“当真？”
萧子寒认真点头道：“当真。”
叶还真凝视着他的双眼，可惜什么都看不到，不再纠结这个问题，错开了话题，道：“我心有疑虑，不知能否解答？”
“当然。”
“这段时间，你为我们讲经，我们感谢而且感恩，可恕我直言。”叶还真心中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鼓足勇气，道：“我不懂，你所的道我们一点都听不懂。”
萧子寒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也清楚如果有问题，叶还真会第一个来问，因为现在的道，与叶还真以前的道不一样。
不同的道，便会生出怀疑，就比如正道和邪道。
什么是正，什么又是邪？
不同的道演变出了无尽岁月的争斗，为了‘正邪’二字，不知道有多少人深埋地面。
萧子寒微微一笑，问道：“你是我要，还是要自己领悟？”
叶还真认真道：“无道可寻，如何领悟？
萧子寒扭头，望着空，道：“以前，有人告诉我。传，曾经有人指叫地，得地造化，开创了修行之路，那便是修行的开端了吧。那时我不明白，以为人真傻，但后来我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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