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清混日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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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了。

　　　　三个狗腿子估计也是被惩罚了，没见他们过来，程翰现在是待罪之身，自身难保，先顾不上他们。

　　　　锻炼完后的程翰今天闲着没事干，就到程继斌的书房去，想着把自己记忆的东西写下来，别到时候时间长了就容易忘记。

　　　　程翰用不惯这时代的毛笔，就吩咐家中的仆役到市场上去寻找英国人发明的钢笔，找遍松江府全城也没有找到卖钢笔的地方。程翰只好让人到上海去买钢笔。

　　　　程家在上海有一个商号，商号的掌柜是程钟权，程钟权是程翰的远房族叔，一直是程继斌的得力助手，几年前程继斌把他派去上海主持程家新开的商号，商号的生意是经营西洋的商品，也转手本土商品给西洋人。

　　　　三十多岁的程钟权学会了一口流利的英语。程继斌有时与洋商会面都是由他来翻译。程翰现在想买钢笔，当然是让人交给程钟权去办了。

　　　　两天时间，程钟权就把钢笔给程翰送来了，看着这钢笔的老祖宗，不能储存墨水，只能用笔尖蘸墨水书写，十分麻烦。没方法，将就些了，总比毛笔好用吧。

　　　　程翰书写的东西用的是简体字，相信这时代，除了自己。没什么人能看懂吧？为了安全起见，程翰写的东西都带回去睡觉的地方，没有放在书房中。

　　　　这两天都没见到三个狗腿子过来，程翰只好去找他们，找到他们后，才知道他们也被限制了自1由，而且还不能见少爷。

　　　　这难不倒程翰，除了他祖母会管他外，谁也会真的管他让他不能见几个狗腿子。其实只要程翰不溜出去程府，其他的还是很自由的。

　　　　早上，程翰把三个狗腿子找来和自己一起锻炼，三人中就只有吴雄有战斗力，吴雄是家传的武功，从小就打好根基，底子好，锻炼起来就轻松。

　　　　程有财和魏长根就惨了，程翰一个站军姿就要了他们两人的半条命。随后的各种锻炼方法让他们两人欲仙欲死，程翰基本上按着后世的军队训练方法在操练他们。

　　　　“站好，不要动，就这个样子，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停下来！”程翰命令道。

　　　　他围着三个狗腿子站军姿前后转了转去的看，然后上去就是给程有财一脚，喝道：“站好了！”

　　　　“少爷，就这个啊，那也太简单了！”吴雄满不在乎的道。

　　　　“是么？那你比他们两个加练一个时辰吧！”程翰笑了笑道。

　　　　“多一个时辰就多一个时辰，有什么好怕的！”吴雄还不知死活的道。

　　　　“不，你现在顶嘴，再加一个时辰！”程翰收起了笑容道。

　　　　“……”

　　　　一个军姿，程有财与魏长根站了一个早上，中午吃饭的时候才停，因为是第一次，差点不要了他们的命。

　　　　到吴雄就惨了，程翰让他足足站了四个时辰（八个小时），饶是他是练武的身体，也吃不消。从那之后，吴雄他们再也不敢怀疑程翰少爷的话。晚上，程翰教给他们放松的方法。

　　　　在训练中，谁话多，罚的越重。这是他们的第一个认识。而且少爷好像变得记仇起来。

　　　　军姿之后就是队列。三人表示队列训练是最难的，左右不分的他们，屁股不知道挨了程翰多少次飞腿。程翰只好学着在以前在基地看历史小说中的笨方法，把他们左脚的鞋子脱了，让他们记住左右（这个好像是北洋军的训练方法）。再在左边的手臂上系上一块红布。

　　　　长跑训练就在后花园里，绕着花园的小路跑圈。在程家另一个没有住人的宅院里，程翰训练他们的徒手格斗，刺刀技术，等等各种军事科目都教了一遍。这个宅院几乎快成程翰几人的训练场了。

　　　　吴雄是练武之人，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练武了，起得比程翰还早，他爹不在程府的时候也是风雨无阻的起床练习，不需要人来监督。

　　　　这次他爹吴云彪做为护卫队长跟着程继斌出去，还没有回来。每次程继斌出去都会带上吴云彪，如同程翰每次出去都带着他吴雄一样。

　　　　程翰今天教给他们的训练方法有点奇特，与他从小练习的不一样，让他大开眼界。现在看到程翰给他讲解刺刀技术，与他的枪术有些殊途同归。没有各种花俏的动作，简单实用太多了。

　　　　吴雄看到技痒，想和程翰切磋一下，程翰自然如他所愿。在徒手搏斗中，程翰给吴雄来了一个过肩摔。顺势压到他身上，手指已经锁上他的喉咙的喉结上。吴雄是大意了，他不服的爬起来想再来一次较量。

　　　　他刚才没摸准程翰的虚实，大意失荆州。

　　　　程翰却告诉他，失败就是失败，在战场上，失败的代价就是生命。

　　　　在刺刀技术上，吴雄有信心，程翰就拿来木棍与吴雄比试了一番。木棍的一头用布包着，上面粘着石灰。被打中的人身上就会粘上石灰，很明显就能看到。

　　　　两人在场中站定，程翰如握枪一样的端着木棍指着吴雄，准备来个突刺。吴雄也是双手握着木棍，双腿不丁不八的站着，两人都盯着双方，等着出手的机会。

　　　　程翰不再等下去，一个大踏步上前，对着吴雄前胸就是一个标准的突刺。吴雄一侧身，手上的木棍如毒蛇出洞般，后发先至，停在了程翰的喉咙处。

　　　　只一招，程翰输了，比出手速度，比武器，算是程翰输了，他的出手，让程翰格挡的机会都没有，程翰不是什么武林高手，身手也就普通点。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这没法比，吴雄练武多年，从小练起，十年之功与程翰后世军中练习的速成刺刀技术相比，优劣明显。

　　　　程翰的后世刺刀技术在军中可以量产，三个月就能出产品。吴雄的枪术却不行，没个十年八年的，别想有所成。

　　　　如果是有配合的作战，几个人一起的配合，刺刀技术未必会输给吴雄这样的武者。个人武功再高，在军队面前都是渣。特别是现在这个枪炮开始横行的时代。直接就被轰杀成渣了。

　　　　吴雄虽然比试武器方面胜了，他也不敢小觑程翰，对程翰这个少爷也不敢不敬，对着程翰教的锻炼更是做的一丝不苟。

　　　　程有财和魏长根两人以为比武是和茶馆里说书先生讲的一样，会战上三百个回合，什么打个三天三夜啦，谁知道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了。真是没看头。

　　　　看到这两个的神色，程翰也能猜出他们的大概想法，生死搏杀往往就是几招的事，哪里会有什么几百回合的。

　　　　程翰也懒得向他们解释这个。只是随后给他们加大了训练量。把他们操练的死去活来，他们两人的身体素质没法和程翰吴雄两人比，特别是杨有财，最是叫苦不迭。

　　　　学的最差的就是他了，做的不好的时候，程翰上去就是一鞭子或者踢上屁股一脚，谁都不例外，连吴雄的队列训练时候做得不好，也要挨打，程有财挨的最多，程翰表示你越叫苦，他下手越狠，最后三人只好闭嘴咬牙坚持。

　　　　程翰让人拿来土八路的军装给他们穿上进行的训练，程翰也和他们三个一样的穿着。

　　　　一般下午训练完的时候，程翰看到时间还早，就给他们上文化课，他们三个却叫苦连天。他们也是和以前程翰一样不爱读书的材料。

　　　　其实，他们以前也跟着程翰一起读书，程家的族学中也让他们三个陪程翰读书。是程翰的书童也是程翰的同学。他们也是这时代能识字的文化人，只限于识字和一些算学，想做文章就有点难。

　　　　程翰教的文化，可不是族学中学的《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弟子规》之类，而是简体字，拼音字母，阿拉伯数字等。以后还会教一些程翰记得的简单化学、物理、地理知识。

　　　　程翰四人都穿着灰土布军装在训练，引得府中下人们的好奇观看，最后连祖母程赵氏都被惊动了，派人过来让程翰到她那里去。

　　　　程翰正在讲解阿拉伯数字的时候，一个程赵氏身边的婆子过来打断了程翰的口沫横飞。程翰只好宣布解散，三个狗腿子如蒙大赦的抹着额头上的汗水。

　　　　程翰随着叫唤的婆子来到程赵氏的院子里，祖母程赵氏这段时间，都是在院子里纳凉，天气逐渐变热了，高脊青砖大瓦房也不见得凉快，屋内放着冰块都不行。

　　　　程赵氏躺在躺椅上，旁边一个桌子上放着一些瓜果点心。两个小y鬟一左一右的给她扇着风。

　　　　大约下午四点钟左右的时候了，一天中最热的时间已经过去了，院子中的绿树成阴，花草繁盛。轻风徐来，让人感到一阵阵凉爽。

　　　　院子中的y鬟婆子们都在忙碌自己的事情，偶尔看见程翰进来的时候惊讶了一下，少爷怎么穿的这么古怪。

　　　　祖母程赵氏见到程翰的到来，手撑着躺椅坐了起了，笑容立刻浮现在脸上，慈爱的望着程翰，好像前几天对程翰的禁足不是她一样。程翰的一身土八路军装更是没看见一样。

　　　　“啊，翰哥儿来了。”一如既往的慈爱声音传入了程翰的耳朵中，程翰知道祖母的疼爱是做不得假的，她就自己这么个孙子，不疼爱自己疼爱谁去？上次的严厉也是为自己好，程翰也没有埋怨自己祖母的意思。

　　　　“祖奶奶，您叫孙儿前来，有什么事吗？”程翰一说完就知道要糟。

　　　　“你这孩子，没事祖奶奶就不能叫你来啊，祖奶奶只是想见见我孙儿了，不行么？”果然祖母程赵氏佯装微怒道。

　　　　“是，是，祖奶奶想什么时候见孙儿都行，祖奶奶最大了。”程翰忙不迭的道。引得程赵氏高兴的笑起来。

　　　　“你这孩子，整天都不着家的，是该让人来管管你了，祖奶奶年龄大了，想着什么时候能抱抱曾孙子就好了，乖孩子，你看上了哪家姑娘不？祖奶奶给你做主去！”程赵氏一高兴，就想着要抱曾孙的念头了。

　　　　上次程翰出城的事，让她意识到是该给程翰找个孙媳妇了，程家就这么一颗独苗，让他早点给程家开枝散叶。自己那几房媳妇，这么几年了就再也没有了动静，估计也是生不出蛋了。希望只好放在这个孙儿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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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贴身丫鬟

　　　　第19章贴身y鬟

　　　　也是，程翰都17岁了，又是三代单传，程家人丁不旺一直是她的心病，程翰就是她的希望所在。

　　　　程继斌也正当盛年，近十年来，几房中除了五姨娘生了一个小y头外，就再也没有了动静。程赵氏也不再指望她们了。

　　　　程翰现在也长大了，过几天程赵氏就准备让人去物色哪家姑娘温良娴淑，给程翰定个亲，找个良配。

　　　　“祖奶奶，孙儿不想这么早就成亲，明年行不行？”程翰见祖母程赵氏来真的，立刻感觉不妙，采用拖字诀。

　　　　“胡闹，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道理你不懂吗？乖孙儿，祖奶奶也是为你好，定会给你找一个良配的，不会委屈了我的乖孙儿的。”程赵氏在这事上是没有讨价还价余地的。

　　　　得，封建包办婚姻终究还是落在了程翰的头上，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学会享受吧。希望今后能够自己主宰自己的命运。

　　　　“那我能不能先见见她？”程翰妥协道。

　　　　“这个再说，有机会就让你们先见见也好！”程赵氏没有反对道。

　　　　“好，这个我必须先见见的，相貌和凤姐的我可不要！”程翰坚持道。

　　　　“凤姐是谁？外面的烟花女子？”程赵氏盯着程翰问道。

　　　　“哦，不是，是街上一个卖豆腐的女子，人称豆腐西施，您不认识的。”程翰赶紧否认道。

　　　　“今后少出去见这些女子，等你成了亲之后，帮你爹打理一下家中的生意！”

　　　　“是，祖奶奶教训的是，孙儿知道了！”程翰点头道。

　　　　这个时候，不低头不行啊。

　　　　祖母程赵氏见程翰不再反对成亲的事，就又高兴起来，问及程翰这身灰土布军装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穿起下人的衣服来了。

　　　　哦，大名鼎鼎的八路爷的军装在她嘴里成了下人的衣服，让后世八路爷们情何以堪？

　　　　程翰只好解释说这是自己让裁缝师傅们做出来让自己锻炼用的，穿着方便。程赵氏不懂程翰说的锻炼是什么，还好她不再问及锻炼和衣服的事。以为程翰就是图个新鲜，闹着玩，穿一穿下人的衣服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在祖母的院子里又待了一会，就出来了，程翰回到自己住的地方，见王妈把饭菜送过来了，就开始吃起来，原来晚饭的时候都要到了，不知不觉的一天时间又过去。

　　　　吃完饭的碗碟放在一边，王妈会过来收拾的，王妈是程翰这个院子里的杂役婆子，四十岁，丈夫死后，无儿无女的她就进了程府来做事。

　　　　第二天，程翰照常的锻炼，锻炼的时候三个狗腿子也和程翰一起锻炼，完了程翰再把昨天的操练再拿起来让三个狗腿子操练一遍，然后让他们自己训练。

　　　　下午回到住的地方，程翰去母亲那里去请安。张翠翠已经吃过了饭，春娥和秋月两个小y鬟分列左右，一个在拿着羽扇给她扇风，一个给她捶腿。

　　　　张翠翠见到程翰的到来，脸上一喜，马上又板起脸，训起程翰来：

　　　　“你这小猴子，整天见不到人，也不知道你在忙个什么，老祖宗说的不错，是该让人来管管你了。娘今天让人到韩家去说亲了，韩家小娘子容貌那是上上之选。韩家小娘子雪儿，你还有没有印象？小时候你们还一起玩过的？”

　　　　在程翰请安后，张翠翠虽语带责备，却是一点责备意思都没有，倒是说起了程翰的终身大事来。

　　　　哦，又来了，看来这次媳妇是讨定了，逃不掉了，不过以前见过韩家的姑娘，程翰脑中立刻出现韩雪儿的十二三岁时候的小萝莉形象。几年不见不知道长的怎么样了。有些人小时候看着漂亮，长大后却是长残了。

　　　　不知道雪儿小萝莉会不会是这样。不管了，随她们安排去了。反正这时代可以纳妾，正妻容貌不漂亮就不漂亮吧，程翰心思漂浮不定。

　　　　韩家与程家是世交，从程翰爷爷的爷爷那辈起就是了。程家和韩家当年都是海盗兼海商。一起合伙搞走私等等。到了程翰爷爷的时候，程家已经洗手上岸了，把主营业务放到陆地上来。

　　　　而韩家还维持着海商海盗的角色。半商半盗的，在海上行船时，碰到能抢的时候也不介意来个黑吃黑。最近洋面上的西洋人多了起来，韩家的海上的海盗生意就难做起来。

　　　　程韩两家到了程翰爷爷时期，当年两家就有联姻的打算。程继斌与韩雪儿的姑姑韩文娟准备定亲，自小体弱多病的韩文娟等不到成亲的那天就去世了，程韩两家的联姻也就此作罢。

　　　　“娘，爹什么时候会回来？”程翰岔开话题，来了这么久了，程翰还没有见过这个便宜的老爹。

　　　　“娘也不知道，应该就是这几天了吧，哦，对了，若曦回来了。你还没吃饭吧，娘吩咐厨下给你送去。”张翠翠见程翰回来就到自己这里来，应该是还没吃饭。

　　　　时间也不早了，张翠翠也要休息了。程翰在张翠翠那里坐了一会，陪着张翠翠聊了一会，就回去自己那边的院子。

　　　　这时的太阳已经下山了，落日的余晖连最后一点也见不到了，天际边灰蒙蒙的，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到了掌灯时分了。

　　　　一进入自己的房间中，一个窈窕的身影伏在桌子上睡着了，这应该就是自己的贴身y鬟若曦了。

　　　　程翰不想吵醒她，就轻手轻脚的从她旁边经过，程翰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啪’的一声响了起来。声音不大，听在若曦的耳朵中如同惊雷，一惊而醒。她只是在打个盹，并没有睡沉，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惊醒她。

　　　　“谁？”她一下子站了起来，轻喝道。兴许是伏在桌子上睡觉，使腿脚发麻的缘故，一下子没站稳，踉跄了一下，向旁边一倒，程翰眼疾手快，忙伸手一扶。

　　　　闻着这熟悉的男子气息，知道来人是少爷，若曦‘嘤咛’一声，软软的倒在程翰的怀里。

　　　　脚上的麻痹感逐渐消退后，她也不想从少爷身上起来。就在程翰要吻上若曦的小嘴的时候，若曦忍者羞意，一把推开程翰，站了起来。程翰错愕了一下。

　　　　“少爷，您回来了，吃饭了没有？小婢去让人热一下，给少爷端来。”若曦红着脸道。然后不等程翰回答，就一阵香风飘出去。昏暗的房间中，程翰也看不到若曦绯红的脸色。

　　　　这定力也越来越差了，程翰摇摇头，把刚才的迤逦画面清出脑袋。见到房间的昏暗，程翰亲自点上风灯。房间一下子明亮了起来。

　　　　一盏茶的功夫，若曦就端来热气腾腾的饭菜，其实若曦吩咐厨下把饭菜一直热着，等少爷回来就可以直接吃了。

　　　　程翰也是真饿坏了，坐下来就大吃起来，贴身y鬟若曦也坐在旁边，用手托着下巴，歪着小脑袋，看着少爷吃饭的样子。

　　　　真是越看越喜欢，少爷长的真好看，若曦心里感觉甜丝丝的，能近距离看少爷吃饭感觉很不错。

　　　　程翰专心对付美食，镇压肚子里的革命运动，偶尔才抬头看了若曦一眼。这个若曦和程翰同岁，五年前，被家里人卖到程府，老夫人程赵氏见她机灵俊俏，就让她当了程翰的贴身y鬟。

　　　　程家体恤她，她想回乡下父母家里的时候，程家都批准给她回去。这几年来她也一共回去了三次，最近回去是十几天前，就是程翰穿越过来时候的前几天。这次回去时间有点长，今天才回来。

　　　　程翰看着这么一个俏y鬟，在后世有这么一个漂亮女友，高挑的身材，漂亮的脸蛋，也是倍儿有面子的事。

　　　　虽说在后世，17岁的姑娘也就是个高中生，但在这时代，早就身为人妻，复为人母的大有人在了，甚至有些小孩都能打酱油了。

　　　　程翰风卷残云的扫荡了桌子上的食物后，满足的摸摸肚子站了起来。若曦收拾了桌子上的盘子放到篮子里，拿到外间放着，明天王妈会过来拿去洗。如果不是程翰回来的晚了，吃饭晚了，王妈早就过来拿去洗了。

　　　　“少爷，婢子这就给您放水沐浴。”

　　　　程翰走出房门外，在院子里走走，消食一下，月色洒落院子中，迷人的月色，人自迷。若曦则在忙着给程翰放洗澡水。

　　　　“好了，少爷，过来吧。”浴室房间中传来若曦悦耳动听的声音。程翰施施然的回到浴室中。

　　　　浴室中一个木质的大浴桶，里面放好了水，若曦就站在旁边，室内昏暗的灯光下，看着若曦鬓角边好像被水打湿了，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洗澡水，一小撮头发贴在额头上，竟是那么唯美。程翰有种灯下看美人的感觉。

　　　　程翰伸开双臂，让若曦帮他宽衣解带。本来程翰是想自己动手的，无奈若曦不许，毕竟这是她的工作。腐朽的封建生活果然是令人神往。

　　　　程翰想让她出去，自己洗就可以了，若曦更是不许，因为她要给程翰槎背，程翰自己洗背也洗不到位，也只好由她去摆布。一

　　　　前几天都是秋月那个小y头过来照顾程翰的起居生活的，但秋月这个小y头从来都不帮程翰洗澡和槎背的。都是放了洗澡水后让程翰自己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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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招工

　　　　现在自己贴身y鬟若曦回来了，享受的待遇级别就是不一样。程翰坐在桶中舒服的直哼哼。有时躺着，有时趴着让若曦搓背。

　　　　若曦的小手摸在身上，像在水里的游鱼碰撞到身上的感觉一样。程翰突然感觉若曦不搓背了，回头一看，只见她正在用衣袖在擦额头的汗水。

　　　　往下一看，程翰眼睛瞪的老大，原来若曦搓背的时候，不小心让水把前胸的衣服打湿了，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显露出来前胸的美好曲线。

　　　　若隐若现的美景让程翰热血上涌，若曦见到程翰直勾勾的望着自己，顺着程翰的目光，发现自己前胸走光了。‘啊’的一声轻呼，双手掩住前胸，准备转过身去。

　　　　‘哗啦’的一阵水声，程翰一下子站了起来，伸手拉住了若曦的手臂，若曦猝不及防，被程翰拉的跌进了浴桶里，全身一下子湿掉了。

　　　　若曦刚喊了一声“少爷”就让程翰用嘴堵住了。后面的话都咽回肚子里，脑袋一阵空白。若曦毫无经验的被动回应着程翰的热吻。

　　　　“少爷，到床上去！”若曦在程翰想进一步的时候，用最后一丝力气说出，声音轻轻的，妩媚的，还好程翰听到了。

　　　　若曦在这两年懂事之后，就知道自己这贴身y鬟的命运，自己迟早是少爷的人，太夫人程赵氏亲自选中自己，就是看中了自己。正室是不用想的，能跟着少爷当个侧室也是不错的。

　　　　程翰抱着若曦走出浴室，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把若曦轻轻放到自己房间中的那张雕花大床上去。

　　　　……

　　　　这次程翰睡了个安稳觉，早上照常起来锻炼。感觉神清气爽，神采奕奕的。三个狗腿子的锻炼不用程翰去督促，他们都会自己按着程翰的要求去完成的。

　　　　程翰回来的时候，见到厢房大厅里的桌子上已经放着早点，应该是王妈放的，程翰把它拿到房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