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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清混日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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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翰回来的时候，见到厢房大厅里的桌子上已经放着早点，应该是王妈放的，程翰把它拿到房间中，
早上起来锻炼的时候，程翰为她盖的薄毯已然滑落在胸口。乌黑的秀发意态慵懒的散落枕头上和床上，衬托得她露在被子外的玉脸朱唇，粉藕般雪白的手臂更是动人心弦。
若曦犹在海棠春睡，俏脸眼角隐见泪痕，但又是充盈着狂风暴雨后的满足和安宁，散发着夺人神魂的艳光。
过去帮她把毯子重新给她盖上，程翰从厢房厅中拿来早点放在房间内的梳妆台上，就出去了。在院子里碰上王妈的时候，程翰吩咐她不要吵醒了若曦，王妈用明白的眼神应了下来。王妈估计也知道了昨夜之事了。
“少爷，辛管事在前院那边求见。”一个仆役过来向程翰禀报道。程翰只好到前院去，好几天没见到辛其三了，不知道以前交代他的事情办好了没有。
在前院，裁缝店的辛其三管事，哦，现在应该叫制衣厂的辛其三厂长，早就已经在等着程翰了。程翰进来的时候，辛其三来回渡着步子，脸上眉头邹着。见到程翰就赶紧迎了上来。
“少爷，您以前吩咐的事，已经做好了。”辛其三一见到程翰，就过来汇报工作。
“以前的事？哦，是招工的事吧，好，招了多少人？”程翰外出几天，现在回来差点把这事忘了。程翰在工作的时候就像变了一个人，不再有轻浮，吊儿郎当的样子。
程翰以前的一个座右铭是玩就玩的开心，工作就能顺心。玩的时候怎么样都可以，但工作了就要严肃认真的对待。
“有三百五十人，少爷您只要三百，只是一些人苦苦哀求，就多收了一些。少爷您不要的话，属下让人把他们打发走？”辛其三望着程翰道。
这辛其三办事真不牢靠，那时还嫌本少爷招的人多，今天就给你来个先斩后奏。y的，就你想当好人，让老子去当恶人。想看本少爷的笑话？程翰不介意把他的意图往阴暗方面想。
“既然招来了，就算了，记住，下不为例！”最后一句，程翰语气严厉的道。自作主张和两面三刀都是程翰讨厌的事。
“是，是，属下知错了。”辛其三连忙用袖子不停的擦额头上的汗水。早上的天气也不热，吓的！
这些父亲的老臣子，程翰都有换掉的想法，只是现在口袋里没人，只好将就的使用。无论他们有何种小心思，在程翰处理了程增盛之事后，都是一凛。
不敢再小觑程翰的年轻，虽说程翰在这事上处理的有欠考虑，有些稚嫩。不过也达到了杀猴骇鸡的威慑效果，无疑是非常好的。
“制衣厂目前只做内衣裤，女人的衣服和女人的胸罩，还有安排一些人专门做那种灰土布衣服，西服不要生产，中山装暂停，中山装什么时候再做，等通知。”程翰再次交代辛其三这个厂长道。
“是，少爷，属下会按照少爷的吩咐去做。少爷吩咐的这些，已经在做了，那些衣服也都做出了一批。”辛其三看了看程翰指着桌子上的灰土布军装，这是程翰要求先生产起来，程翰也没敢和他说是军装。
“哦，好，你去忙吧！”程翰交代完就下达了逐客令。
“少爷，还有一个事。”辛其三有些吞吞吐吐的，不好意思的道。
“什么事？快说！”程翰不耐烦的道。
“就是招来的人多了点，没地方安置，以前的地方小了点，现在他们都是在后院搭棚子住。”辛其三不敢看程翰道。
“这点小事都弄不好，你回去看看旁边的铺面能不能买下来，或者把床弄成大通铺一样，再把床钉成上下两层也行。哦，大通铺不知道啊，就是把床都并排起来安放在一起。还有可以把一些人安排到外面去住，不用住裁缝店里，哦，是厂里。上工的时候再过来不就行了。”
程翰把一些方法都说了出来，让他去参考。
打发走了辛其三，程翰就去找三个狗腿子，找到他们的时候，程有财三个还在后花园长跑呢。见到少爷过来，三人也停了下来，跑过来围住程翰。
“今天就锻炼到这，都回去换下衣服，等下和本少爷出去一趟！”程翰也不废话，直接就吩咐道。
“少爷，您还在禁足期呢！您能出去么？”程有财是哪壶不开提那壶。
“本少爷出去谁敢拦？”程翰飞起一脚就踢过去，噗的一声，踢中了程有财的屁股。
程有财右手揉了下被踢的屁股，满脸的委屈样。
“啊，是谁在放1屁？好臭。”吴雄一下子捂着鼻子道。他刚一说完，程翰几个也闻道了，还真是有点臭。
“谁，还不敢承认？不承认我就骂了啊？”吴雄好像一定要把这个肇事者找出来才罢休的样子。
“是是我。人家刚要想上茅房呢，正好难受时放了一个屁p，少爷就踢了人家一脚。”程有财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头不好意思的小声说了出来。
“靠，你个扑街仔，还不快给我滚！”程翰作势又要踢他，程有财飞快的往茅房的方向跑去。程翰喜欢踢人屁股，想不到会闹出这样一出。
“记得回去换衣服到前院找我！”程翰赶紧喊道，也不知道程有财听到没有。
“少爷，今天出去哪里？”魏长根这时问道，他的话不是很多，说出来的也绝对不是废话。
“粉香院！”
………………………………
第22章再见飘香
程家，前院门口。
程翰和三个狗腿子走在一起，很是引人注目，下人们纷纷问好的时候，已经有人报告到管家程福那里了。
在大门那里，老管家程福早就在恭候程翰几个的大驾多时了，他身后还跟着几个护院和仆役。
程有财见到程福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站在魏长根旁边的他，一直小移着脚步，想躲到魏长根后面去。可惜在程福的眼里，他的小动作是多余的。
“小兔崽子，你给我过来！”程福用拐杖指着程有财道，正想躲到魏长根身后的程有财浑身一震，脚步僵在那里，再也移动不了。
“爷爷。”见躲不过去的程有财只好乖乖的来到程福的跟前。肃手站在那里，低头不敢看自己的爷爷程福。
“我打死你这个小兔崽子！”程福说着就轮起拐杖向着程有财的腿弯上打上去。噗的一声，拐杖打在身上入肉声有点沉闷。程有财一个敕咧，跪了下去。
程有财不敢吭声，咬牙硬挺。程福还要举起拐杖再打，这次是对着程有财的后背打下。这次打中的话，程有财起码要到床上躺半天。
“好了，福爷爷，再打下去，财子就要被你打死了。”程翰过来一下子就抓住了程福打下来的拐杖。这老头手劲真大，程翰手掌还有点火辣辣的痛，还真打啊。
“小少爷，您走开，老奴我要好好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小兔崽子，免得伤了小少爷您。”程福用力一拉程翰抓着的拐杖。一拉之下拉不动。只得盯着程翰道。
对于这个爷爷辈的老头子，程翰也是有点无计可施。程福是程翰已死去的爷爷程成锐的亲随。又是程有财的爷爷，程翰对他保持着一定的尊重，不把他当下人看待，也就没有把他喝退。
程翰示意魏长根去把程有财扶起来。魏长根会意的走过去，程有财起来后就躲到魏长根的身后去，再也不敢出来。
“福爷爷，财子是我叫他跟着我的，你要责罚的话，就责罚我吧。”程翰把责任都揽到身上去。
大丈夫如何能把自己的责任推给别人呢。
给程福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责罚程翰的，哪里有仆人去责罚自己主子的。
“小少爷这话折煞老奴了，小少爷这次是要外出吗？”程福问出他的目的来。
他并不是为了去责罚程有财来的，回去什么时候都能责罚，他是自己孙子，又跑不了，他的目的只是要阻止程翰外出。
“在家里有点闷，这次我只想出去看看，一看一眼，这次不出城了，放心吧！”程翰实话实说。
程翰倒也没骗他，是真不出城的。
“小少爷，太夫人那里……？”程福疑惑的问道。
他的意思是，程翰有没有在程赵氏那里，得到程府最高旨意的？有就拿出来，可以出去，没有就免谈。
“这点小事就不用麻烦她老人家啦，就是她知道了也会同意的，只要不出城，在城内，祖奶奶是不会管的，放心好了。”程翰耐心的解释一遍。
“不行，没有太夫人的允许，小少爷还是留在家里好了。”程福还是摇头不同意程翰出去。
他刚才已经向老夫人禀报了，现在只是想拖延时间，等太夫人那边的意思，是否给程翰出去。
“我说你怎么老糊涂的，祖奶奶又不会关我一辈子，总会让我出去吧？我现在出去和以后出去还不是一样？”程翰歪理一堆。
他决定开始硬闯，看他们敢不敢拦。
“大雄，你们三个跟着我一起跑。”程翰说完拔腿就跑，三个狗腿中的程有财慢了半拍，也跟着程翰身后一起跑，一下子就跑出去了。留下程福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
“老管家，这……怎么办？”旁边的一个护院上来道。
“去追啊，还站着干什么？”程福开始反应过来了。
“是！”一干人等应了一声，拔腿就准备去追。
“慢！不要去追了，你，你，你，还有你，你们四个跟过去保护，不要让他们出城去就行了。”程福马上改了主意道。
点了四个护院跟过去保护程翰。安排完这些后，程福就亲自去老夫人程赵氏那里去请罪去了。
出得程家大门后，程翰几人跑了一阵子，见身后没人追来，就都停了下来。程有财跑的气喘吁吁的，腿上挨了他爷爷一下，估计也不怎么疼了，也能跟在后面快跑。
路上几个路人望着程翰几个人，奇怪程翰几个跑什么！事不关己的他们也只是好奇而已。就又忙自己的事去。
“少爷，咱们回去后，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吴雄跟在程翰后面，几乎和程翰跑的一样快。现在停了下来脸不红气不喘的道。
程有财听了这话，一脸的担心。
“你怕了？”程翰转头问道。
“怕？怎么会，少爷让咱做什么，咱就做什么，何曾有怕的时候？”吴雄听了程翰说他怕了，就像侮辱了他一样。
程翰点点头，吴雄确实没有害怕的时候，对程翰也是唯命是从，就算被程府责罚了，也一样不改初衷。从小到大，他就听程翰的话，连他老爹也比不过程翰。
程翰挨个望过去，魏长根点点头，眼神坚定。不用说，根子也是不打折扣的听程翰的，只有程有财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走过去拍了拍程有财的肩膀，程翰安慰道，“小财子，不用担心，你爷爷也不会怪你，他不会真舍得罚你的。”
“走，本少爷今天心情好，到粉香院你们三个都可以挑选一个姑娘，你们也应该破戒了。和尚生活真不好过！”程翰提议道。
他终于大发慈悲，让三个狗腿子去破掉他们的童子功了。
“真的，少爷您没骗咱们吧？”吴雄一脸的惊喜道。
连稳重的魏长根也是眼睛一亮，程有财更是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听到这样利好的消息，三个狗腿子都忘掉了烦恼，毕竟他们还是少年心性，像魏长根再怎么老成，还是一样的少年人，少年人的天性还是有的。
“骗你是小狗！”程翰连后世经典台词都用出来了。
“哦，万岁，少爷万岁！”吴雄高兴的差点跳了起来。
“‘嘘！’小声点，你想害死我们啊，还万岁呢，让人听到你就等着满门抄斩吧！”程翰用手指放到嘴边嘘了一声。
魏长根赶紧用手捂着吴雄的嘴，吴雄醒悟过来现在可是在大街上呢，他心虚的左右望了望，看看是不是让人听了去了。
发现好像街上每个人都有可能听到了他的喊声，其实路人都还远着呢，还有段距离，他们听到程翰几个说话的声音，但听不清楚说什么，也不会去在意。大家都要为自己的生活忙碌奔波，哪里有空去专门听你的鬼哭狼嚎？
“少爷，是不是挑选谁都可以？”程有财突然问道。
“是啊！”程翰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那挑飘香姑娘行不行？”程有财颇为认真的道。
“小财子，人家飘香姑娘会看得上你？你也不撒一泡尿照一照自己的样子？”吴雄鄙视的拍了拍程有财的后脑勺。
“飘香姑娘就算看不上我，也看不上你，想一想都不行啊？”程有财转头怒视着吴雄道。怪吴雄打破了他的美好希望。
“所以，咱从来不做不却实际的美梦。”
吴雄学着程翰平时的样子耸了耸肩膀，无所谓的道。
“好了，赶紧走吧！”程翰制止了他们两人无谓的争论。
这次出来，程翰可不是去玩的，冒着让祖母程赵氏再出责罚的风险，只是去玩可不值得，还有很多事要去做呢。
程翰几个走后一会儿，后面就来了四个程府的护卫，他们四个远远的跟着程翰几人身后，程翰几个人并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熟门熟路的来到粉香院，这次来不用拍门了，粉香院这时候已经开门营业了。还是上次那个龟奴大叔，把程翰几个引了进去。
“姑娘们，见客了”在龟奴大叔拉长的声音腔调中，老鸨红莲扭着大屁股，一摇一摆的走了出来。
她一见到程翰，先是惊讶错愕了一下，很快脸上就像川剧变脸一样，满脸堆满了笑容，脸上的粉用眼睛看得见的速度往下掉。右手拿着一条手绢一挥，一阵胭脂香味飘来。
“哎呦，是什么风把程爷吹来了！来，来，来，奴家带您进去。”说着就挽着程翰的胳膊进去。
“我这次过来是找飘香姑娘商量一件事，麻烦莲儿姑娘代为转告，我知道你有方法告诉她。”程翰转头在老鸨红莲的耳边说道。
“哦，程爷今天过来是找飘香姑娘啊？奴家会给您转告的，只是不知道飘香姑娘的意思如何。”老鸨红莲也转头笑道。
来到前厅的时候，老鸨红莲叫几个姑娘过来陪着程翰，她直接去找飘香去了，程翰让这几个姑娘去陪着吴雄三个，他自己倒是一个也没有留下。
几个姑娘心里不怎么愿意，知道程翰才是主子，那三个是程翰的亲随。哪有不侍候主子去侍候亲随的道理？
………………………………
第23章时装秀
第22章时装秀
只是，青楼有青楼的规矩，她们没有自由选择的权利，她们反抗不了青楼的规矩和客人的要求，白花花的银子也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年少多金，英俊潇洒从来都是女人的青睐的条件，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老鸨红莲上去敲门然后进入飘香的房间，只一会儿功夫，程翰就见到上次拦着自己不让走的那个俏y鬟春香下楼来了，小y鬟春香向四周看了看，见到程翰坐在那里望着自己，就径直朝程翰走了过来。
“我家小姐有请公子！”小y鬟春香皱着可爱的小鼻子道，从她脸上的表情看，一脸的不情愿。
“好，小妹妹前面带路，哦，我记得你是叫春香吧。”程翰微笑的站起来道，一点也不在乎小姑娘的脸色。
“谁是你小妹妹，不害臊。”这春香小y头还是个小辣椒，生气起来可不管程翰是不是客人。
“不是小妹妹，难道是小姐姐？”程翰就喜欢逗逗她。
“哼，我告诉小姐，你欺负我！”小y头连生气的模样都是那样的俊俏。引得程翰哈哈大笑。
吴雄三人见程翰要上楼，也站起来要跟上去，程翰示意他们不用跟上来，他们三个只好又坐回去。
春香小y头在前面领着程翰来到飘香的房间门口，小y头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去。程翰跟在她后面进去。
房间内的光线略微有点暗，程翰闭了一下眼睛才适应。飘香妖女就坐在房间中，旁边坐着老鸨红莲。
飘香的美目落到程翰身上，立时异彩连闪。马上站了起来，轻移莲步迎了上来。
“小姐，他欺负我！”小y头一进去就走到飘香身后去，就给程翰上眼药，说完还得意的瞟了程翰一眼。
“程公子不至于如此吧？”飘香妖女似笑非笑的看着程翰道。
程翰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怎么可能，本少爷会是这样的人吗？”
打死也不能承认，太毁形象了。何况这如何算是欺负，最多算是调戏嘛。
“程公子请坐！”飘香右手虚指。程翰不客气的拉来一张椅子，坐在飘香的旁边。
用鼻子在飘香的身边嗅了嗅，妖女身上的香气让他迷醉，飘香俏脸红了红。白了程翰一眼，那一眼的风情让程翰失神了一下，露出贱贱的猪哥样来。
“听说公子要找奴家，不知道所为何事？”飘香没有在小事上纠缠，直截了当的想问明程翰的意图。
当然是床上谈人生理想了，程翰脸上却是正色道：
“我想和飘香姑娘做笔买卖。”
飘香笑了笑，道，“公子有买卖就去找别人啊，奴家一青楼女子，公子是不是找错人了？”
程翰用手托着下巴，把头转向飘香那边，贱笑着道，“我也想啊，可我不认识那些人，我这不是只认识你飘香姑娘么？”
“公子真会开玩笑，公子家里不就是做买卖的么？就是公子不认识那些买卖人，令尊也会认识啊！”
“可我这个买卖和你们合作比较合适。”
“是什么买卖让公子觉得非与奴家合作不可呢？”飘香也有点好奇，程翰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程翰把事情一说，老鸨红莲和春香小y头更是满头露水，完全听不懂的样子。飘香瞪着程翰看，俏目扑闪扑闪的。
看得程翰都有点心猿意马的。程翰只好再解释一遍。她们还是盯着他看。
以程翰堪比城墙的脸皮，都让他们看的有点不好意思，摸摸鼻子，道，“我脸上有花么？还是脸上贴了一块臭狗1屎？”
“扑哧。”一声，飘香笑了出来，感觉不妥，又用手捂着嘴，嗔怪的白了程翰一眼，怪他大煞风景的说出狗1屎（shi）这样的字眼。程翰感觉她那一眼的风情，已经触动了他心底的那根弦。
“行不行倒是说句话啊，你们这样子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程翰催促道。
“公子稍安勿躁，奴家正在考虑呢，按公子说的办，奴家和粉香院又能得到什么好处？”飘香反问道。
“你飘香姑娘与粉香院都能名动松江府，艳名远播，传遍大江南北，这也是名利双收的事嘛！”程翰忽悠道。
“就这些？那公子你请回吧！”飘香妖女可一点也不好糊弄，程翰忽悠过头了。
“那飘香姑娘你想要什么？”
“货物卖出，奴家和粉香院占利三分！”
“你还不如去抢，不行，绝对不行！这只是个广告代言而已，你要价这么狠，我们没法合作。”程翰摇头如拨浪鼓的道。
“是公子你找奴家的合作的，又不是奴家去找你的。哦，什么是广告代言？”飘香妖女做出无辜状，而后又好奇道。
程翰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什么是广告代言。飘香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点点头，也不知道她懂了没有。
“这又有何不同的，不都是一样是您付银子给奴家么？”
听到这话，程翰怀疑飘香妖女是不是装的？刚刚的解释是白费功夫？
“当然不同，货物又不是你的，你想占获利的三成，绝对不行。我可以一次性的付给你一笔银子作为你们的辛苦费。还不行的话，咱们就没有合作的必要了。相信我去找别人也能做这些事情。”程翰又不是没有选择，当然不会在一颗树上吊死的。
飘香沉吟了一下，道，“奴家可以答应您，但奴家有个条件，就是程公子您要答应奴家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奴家现在还没有想好，以后奴家想到了再告诉您！”
“先说好，我做不到的事或者让我为难的事，我可不答应。”程翰耍滑头的道。
“这个以后再说，肯定是公子能做到的事。”
“飘香姑娘你不去做买卖真是屈才了。好，两天后开始。在这里举办时装展览会，我会亲自给你们安排的。”程翰把时间定了下来。
飘香几人不懂新名词‘展览会’是什么，程翰自己说漏嘴，只好又解释了一番。程翰现在正在做的事就是请粉香院的姑娘们帮忙推广他的制衣厂做出来的新衣服。
程翰决定用后世时装走秀的方式去推广衣服，相信能把自己的制衣厂生产的衣服卖掉。据程翰的观察，粉香院的老鸨红莲都要听飘香的，程翰也不管她们是什么关系，只要飘香能做主就行，取得飘香的同意，事情就成了。
这次老鸨红莲也是没发表意见，全部都是飘香在拿主意。程翰说做就做，他一向雷厉风行。程翰下楼来到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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