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清混日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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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老鸨红莲也是没发表意见，全部都是飘香在拿主意。程翰说做就做，他一向雷厉风行。程翰下楼来到大厅，吴雄三个狗腿子还在，并没有和粉香院的姑娘们去‘开房’。

　　　　来到他们三人的跟前，“少爷”，三人放开身边的姑娘，都站了起来。程翰示意他们都坐了下来。

　　　　“有财，你到咱们的制衣厂去找辛其三管事，让他送一批正在做的衣服过来。主要是女人的衣服，内衣裤什么的，都给我送到这里来！”

　　　　“是，少爷！”程有财答应的有气无力，还小声的嘟哝了句，“为什么总是我”满脸的不情愿。

　　　　“啰嗦那么多干什么，以后想来玩，有的是机会。快去！”听到程有财的嘟哝声，程翰在程有财的屁股上踢上一脚。

　　　　在程翰下楼后，飘香的房间中，老鸨红莲这时说话了。“小姐，为什么要答应他呢？”

　　　　老鸨红莲不明白飘香总是对程翰另眼相看。该不会是小姐喜欢上他了吧？老鸨红莲有点怀疑的想到。

　　　　“这对我们粉香院来说，也是有利的，双方都有好处的事，为什么不去做？”飘香讲的这些老鸨红莲也懂的，她只是想知道飘香小姐是不是喜欢上程翰罢了。

　　　　程有财走后，程翰在大厅下面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程有财才回来，后面跟着跑着气喘吁吁的辛其三，其实也没多长时间，程家的制衣厂距离粉香院也才隔了三条街而已。

　　　　粉香院这边的大街是烟花柳巷，程家的制衣厂是在繁华的商业街上，两边距离不远，辛其三和程有财是跑过来的。

　　　　见到程翰，两人都快步走了过来。“少爷。”两人同时喊道。见礼过后，程翰让程有财回到吴雄那边去。示意辛其三坐下来喝杯茶再说话。

　　　　“小少爷，您要的东西，已经送到门口了，属下这就去让人把它送过来。”辛其三一过来就向程翰汇报道，东西是用一辆马车送过来的。

　　　　“恩，其三叔辛苦了。”

　　　　辛其三跑出门去门口让人把东西从马车上给抬下来，共四个大箱子，里面装的当然是衣服了，两人抬一个，把它们都抬了进去，几个制衣厂的工人跟着过来帮忙。

　　　　把箱子放在院子后，程翰让工人们先回去了，留下辛其三问一下衣服的生产情况，得知已经有几百套衣服放在仓库后，特别是女人的内衣裤之类，因为简单，所以做的比衣服还多。程翰表示知道了。

　　　　“小少爷，这些衣服放仓库会不会太多了，这里的姑娘要这些衣服的话，可以多送一点过来啊！”辛其三以为这里的青楼姑娘要买衣服呢，他不明白程翰要生产出这么多衣服干什么，还不让卖。

　　　　这些衣服的样子和现在人们穿的衣服不一样，也不知道人们接不接受。他怕这些衣服搁在手里，卖不出去，那可就亏大了。这次陪着小少爷闹，不知道是对还是错，老爷回来，会不会怪罪下来！

　　　　他不知道这几箱衣服并不是卖给粉香院的，而是送给这里的姑娘们做宣传用和时装走秀用的。

　　　　“这个以后你会明白的，现在只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可以了。”程翰没有解释什么，就把辛其三打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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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货比货得扔

　　　　以前裁缝店的时候，衣服都差不多是定做的，客人把尺寸拿来交给店里，裁缝师傅按照客人的尺寸和要求做衣服。做好后，客人再过来付钱取衣服。

　　　　很少会先把衣服做出来，再放到店里去让客人选的，这种情况也有，只是很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先做出来堆在仓库里，量太多了，风险大。难怪辛其三会有疑惑与担心。

　　　　程翰让吴雄和魏长根把一只箱子抬到楼上飘香的房间里。吴雄两人下去后，飘香走了过来，指着箱子问道：“公子，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不会是银子吧，这么快就把银子送来了？”

　　　　“飘香姑娘你是不是掉钱眼里了？怎么尽想着银子的事。”程翰鄙视她道。

　　　　“银子谁不喜欢？你不喜欢吗？”飘香嗤之以鼻道。

　　　　程翰说不过她，不再理会她，直接打开箱子。飘香低头看到一箱子都是衣服，才‘哦’了一声，和她猜的差不多。只是这些衣服的样子以前怎么没见过？

　　　　她拿起一件两条带子连着的两块棉布垫，翻来覆去的看，这是什么衣服？这么奇怪。老鸨红莲和春香小y头也走了过来，凑在一起翻看起箱子中的衣服来。

　　　　“这是什么东西，衣服吗？怎么穿？”飘香手中拿着一件罩罩，这个罩罩大概有d罩的样子，她满脸好奇的问程翰。

　　　　忍着笑，程翰从她手上接过这件罩罩，想在飘香身上比划比划一下，终究还是不敢。

　　　　只好在自己身上比划起来。把罩罩放在胸前，做出示范样子来。然后说道：“就是这样，女人用的！”

　　　　飘香见程翰比划示范后，满脸通红，连耳根边都是红红一片。

　　　　她马上就明白过来，这是女儿家的贴身衣物，新型的肚兜。飘香‘啐’了一口，道了句：“下流胚子！”

　　　　老鸨红莲和春香小y头也是脸红红的，春香小y头手里拿着的是丁子裤，老鸨红莲拿了一件三角内裤和一件罩罩。

　　　　老鸨红莲和春香小y头两人本来也想问问程翰的，这时也不好意思问了，程翰看到她们的样子，就好人做到底，直接接过她们手上的衣物，比划和解说给她们看。让她们知道这些衣服是怎么用的。

　　　　在飘香三个人脸红红的注视下，程翰把箱子里的衣服都拿来比划给她们看，解说给她们听。最后程翰看着她们，笑嘿嘿的道：“要不，你们都去试穿一下，绝对是至尊的享受。”

　　　　飘香再次白了程翰一眼，老鸨红莲出去叫上几个姑娘过来，飘香把程翰赶出房间后，几个姑娘开始试穿起衣服来。

　　　　程翰在外面门口听着房间内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声，和叽叽喳喳的打闹声，心痒难耐，恨不得冲进去一探究竟。

　　　　等美女穿衣的时间是难熬的，程翰用手一推，房门还是在里面反锁着，程翰只好放弃现在就进去窥视的念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的声音渐渐小了之后，程翰听到有人过来开门的声音。房门一打开，出现在程翰眼前的是一个小初中女生。

　　　　一身灰白色的秋季运动套装，穿在她身上刚好合身。春香小y头的腿倒也挺长的，以前怎么没注意看呢。

　　　　如果不是她头上的双y髻，提醒着程翰，程翰差点就认不出来她就是春香那个小y头。

　　　　在房间里面，程翰见到几个姑娘都换上了带来的新式衣服，连飘香和老鸨红莲也不例外。程翰在她们身前走来走去，看看这个，望望那个，不时的点点头，有点评头品足的样子。

　　　　还是后世的衣服看着顺眼。

　　　　这些姑娘穿上之后，身材曲线都显露出来了，这丰胸，长腿，小蛮腰，前凸后翘的多养眼？她们以前穿的满清时代的衣服，把女性的曲线美都掩盖住了。

　　　　难怪飘香看到几个姑娘穿戴起来后，也跟着穿上一件，现在，那些旧式衣服可以丢到垃1圾里去了。

　　　　特别是这个什么胸罩，穿到身上，比肚兜好用也舒服多了，作用是非常的明显，沿用了上千年的肚兜可以寿终正寝了。

　　　　像飘香这样的江湖草芥女子，行走江湖的时候，都要用布条来缠胸。把胸部束缚起来，时间长了，就觉得胸闷异常。

　　　　看着这些青春靓丽的女子，程翰心情非常舒畅，几个姑娘还在互相取笑着。飘香穿着一件得体的连衣裙，把女性的优美体态都表现了出来。细腰丰臀，笔直白皙纤细的小腿，脚蹬一双秀花鞋。

　　　　飘香这次难得的静静站在那里，看着程翰对几个姑娘的评头品足，一个个姑娘的看过去，程翰发现了一个问题。

　　　　有些姑娘是天足，大部分是小脚，在后天开始时装走秀的时候，小脚可不好走，这时代的男人审美真是畸形变1态。

　　　　还好飘香的脚是天足。也是，她又不是青楼女子，也不是出身于士绅之家，是出身于秘密宗教家庭，常年跟着行走江湖，如何会去裹脚？

　　　　程翰这样的现代人是不理解古代时候男人的心理所想的。

　　　　青楼女子对于这些新型衣服，很是喜欢，紧身显身材，露胳膊小腿什么的，她们没有心理负担，这样才能表现出她们的漂亮来。虽然她们是一群处于社会底层，受压迫压抑的一群人，但她们也还是女人，爱美的天性还是一样的。

　　　　穿了这些新衣服后，她们感觉以前的衣服再也看不上眼了。

　　　　“程爷，这些衣服是您的吗，以后都是给我们穿了吗？”一个腮帮子上有一颗小雀斑的姑娘问程翰道。

　　　　“是啊，都是给你们的，想什么时候穿都可以。”程翰微笑的道。

　　　　“啊，太好了，谢谢程爷。”雀斑女欢呼雀跃的道。

　　　　其他姑娘们听到程翰说这些衣服以后都是她们的之后，也都跟着欢呼起来。

　　　　不理会这些莺莺燕燕们的议论声，程翰来到飘香的跟前，与她商量起后天的时装秀的细节来。

　　　　只是粉香院的那些姑娘们在旁边叽叽喳喳，这个说腿长腰细，那个说胸大胸小什么的，老是往程翰的耳朵里钻，让程翰无法集中精神。

　　　　最后，连飘香都看不下去了，只好把她们都赶出房间，世界一下子清静了下来。少了这些干扰，程翰果然专注多了。

　　　　大多时候，都是程翰在讲，飘香三个人在听，偶尔她们才插上一两句，问一些听不懂的地方，比如，程翰说的一些新名词她们就不懂，程翰也只好一一给他们讲解清楚。

　　　　搞定一些细节之后，老鸨红莲出去开始宣布暂停营业，关门装修。一些已经来了的客人，只好告知他们两天后，再重新开张。让他们到时候过来捧场。

　　　　程翰让程有财再去制衣厂调来二十名工人过来帮忙搭建走秀的t台，在粉香院的前院中，程翰指挥着工人与粉香院的杂役们用八仙桌搭出一个简单的小型t台。

　　　　粉香院的杂役里就有孙老三和牛二，两人都狠狠瞪了程翰一眼，程翰也狠狠的瞪了回去。如果目光能打架的话，相信它们在空中已经交上手了。

　　　　想必是受到他们的圣女飘香的警告了，要不然他们就上来和程翰拼命了，特别是牛二额头上的伤疤还没好，牛二更是冷哼一声。

　　　　想打架就来，相互瞪来瞪去的没意思！程翰不再理会这两个手下败将的想法和情绪，程翰开始看看还有什么东西要漏掉的。

　　　　没有灯光怎么办，改为白天去办嘛。没有音乐怎么办，取消掉它嘛。程翰是一切从简，能用替代品的时候就用，不能用就取消。

　　　　台子搭好了，程翰就开始选秀。老鸨红莲心中虽然不愿意，不过她还是相当配合的召集粉香院中所有姑娘过来让程翰挑选。

　　　　程有财去搬了一张椅子过来，程翰翘起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也过了一把导演的瘾。看着一个个姑娘从身前走过，符合条件的就让她出来留在一边。

　　　　比起后世的导演们，程翰这个导演的业务水平连业余都算不上，完全就是个外行。目光还有点色1色的。不过，有一点程翰还是强过后世的导演的，最少这些姑娘们没有被程翰潜1规1则了。

　　　　有着天足，大脚的姑娘们都被选了出来。另外小脚的姑娘们也有一些姿色漂亮的被选出来一共选了二十二个姑娘作为这次时装秀的模特。

　　　　这次带来的衣服，开始让她们去换上，程翰趁热打铁的让她们在已经搭好的台上练习练习，彩排彩排一下。程翰这个冒牌导演不时纠正一下姑娘们的走路姿势，动作。

　　　　以前程翰去观看过一次时装秀，是陪以前的一个女友去的。这个女友想当模特来的。后来两人在家里的电视上也观看了几次。

　　　　程翰的兴趣不在这上面，只是看的多了也知道了一点这方面的知识。

　　　　记得那次和女友观看完回来后，女友还在家里走了一次秀给程翰看，看着看着，引得程翰兽性大发，最后，两人疯狂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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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准备工作

　　　　第二天，程翰的领导见到程翰顶着一双黑眼圈，就提醒了他一句，年轻人要注意身体，注意休息。脸厚堪比南京城墙的程翰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

　　　　小脚姑娘们也想学天足姑娘们的样子，做出姿势和动作。看着她们吃力的样子，程翰制止了她们的动作，不再要求她们和天足姑娘们做一样的姿势和动作。让她们随意走就好了。

　　　　她们走路摇摆的样子，哪里有什么好看了？程翰想不明白这时代的男人是什么心态。怎么就喜欢女人这样子的？

　　　　只是这个社会的男人们喜欢，这些姑娘们就要去裹小脚。在男权社会，男人的价值观取向代表着社会的价值观方向，这种男人的畸形心理也是社会的一个畸形现象。程翰感觉自己如果想要去改变这些现象，任重而道远。

　　　　程翰祖母程赵氏与母亲张翠翠都是小脚妇人，连自己家里都还没有解放？去奢谈什么社会责任，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这些姿势和动作，几下就教会了，程翰来到飘香的身边，飘香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那些姑娘们的练习，没有注意到程翰的到来。

　　　　程翰俯首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飘香感觉有人在耳边喷出热气，弄得她耳朵有点痒痒的。就没听清楚程翰在说什么，就转过头来。

　　　　一时之间，程翰感觉与飘香嘴对嘴的碰到了一起。两人四目相对，都瞪大了眼睛。程翰感觉有点意外，也不觉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飘香就不同了，差点叫了起来。好在她自己及时的捂住了嘴。

　　　　她脸红了红，又狠狠的瞪了程翰一眼，没事过来奏个什么劲？程翰倒是很无辜，都没亲到，只是擦碰了一下而已，真是躺着也中枪。

　　　　看这样子，刚才她肯定是没听到自己说什么了。程翰只好再次向飘香说了刚才的事。这次飘香听明白清楚了。鹜地，她再次瞪大了眼睛看着程翰。程翰摸了摸鼻子，对她笑了笑。

　　　　飘香完全震惊于程翰的异想天开，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程翰只是和她说了让一些姑娘穿着三点式出来走秀，目的是想推销内衣裤。

　　　　飘香歪着脑袋看着程翰，似笑非笑的道：“是不是公子一开始就想自己看这个来着。”

　　　　程翰叫屈道：“冤枉啊！这不是要卖衣服吗？本少爷要看也只想看飘香姑娘你的内衣秀啊！”程翰还不忘调戏她一下，涎着脸道。

　　　　听到程翰又开始嬉皮笑脸的无耻行径，飘香都有点麻木了，飘香都看不懂程翰是怎样的一个人了，工作起来特认真，好像什么都会的样子。平时又是口花花的。

　　　　“哦，想看本姑娘的，只要你有这个胆子过来看，本姑娘随时恭候大驾。”

　　　　飘香也不想在程翰面前装青楼女子了，她认为程翰应该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了，她就恢复了本来面目，连称呼上都改变了。

　　　　“本少爷有没有胆子，你以后就知道了。”目前程翰还真没有胆子去看飘香穿三点式的时候。

　　　　等降服了这匹胭脂马，本少爷想怎么看就怎么看，程翰心里阿q了一把。

　　　　“只要她们同意，粉香院就不会反对。”飘香转到刚才的事情上，她觉得让这些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穿内衣裤出来，不是那么容易的。

　　　　果然，程翰过去一说，一众姑娘都是摇头表示不愿意这样做。虽然她们是出来卖的，但她们还是有羞耻心的。

　　　　关了门，想怎么样都可以，只是在外面众人面前，她们还放不开，虽然只是穿着内衣裤出来。在她们看来，穿着这些内衣裤像没穿衣服一样。

　　　　内衣裤她们都看过了，而且现在还穿在了身上。穿着是舒服，不代表就可以暴露在众人面前。

　　　　程翰低估了这个时代社会风气的影响，这影响是方方面面的。程翰也没浪费口舌去说什么，更不会让粉香院出面强迫她们去做，那太没技术含量了。

　　　　而是，直接祭出一个几乎是万能的神，那就是银子！砸出重金。顿时，就有几个姑娘表示愿意穿内衣裤出场。其他姑娘都看着心动，只是没有勇气站出来。

　　　　程翰摇头感叹，都已经入了这一行，还想着立牌坊么？又有几个姑娘犹豫了一下，也表示可以出场，人数过半了。

　　　　没多久，不愿意的姑娘看到很多姐妹都同意了，也就不再坚持，毕竟，从众心理和干这一行的，还有牌坊立么？

　　　　就这样，所有姑娘都同意了程翰的要求。不得不说，从众的心理什么时代都有，还有，不可否认，金钱的魔力才是决定性力量！

　　　　飘香惊讶于程翰能让这些姑娘们答应他的要求，也对程翰本人更加好奇起来。似乎就没有他不会的。

　　　　这些姑娘们按程翰的要求回到幕后去换衣服，第一个穿着三点式比基尼的姑娘走了出来。有些嘈杂的粉香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大家都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况。

　　　　站在程翰旁边的程有财猛的吞口水，两眼发直，就差口水会不会流下来了。吴雄和魏长根两人比程有财稍微好点，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大家都震惊于这样的出场方式。

　　　　随着一个个姑娘出场后，众人都回过神来，三点式比基尼确实强大，刚预演就有这样的效果，立刻征服了全场。程翰感觉钱途不错。

　　　　下午，程翰带着吴雄三人出了粉香院。来到程家的制衣厂裁缝店，程翰还是第一次来这里的。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程翰必须来这里看着生产情况，才做到心里有数。程翰一过来，就有人去通知辛其三了。

　　　　这个制衣厂只是换了个名字，实际上还是原来的裁缝店。另外新招了三百多人。裁缝店的布局和其他商号店面差不多，都是前面是店铺门面，后面是二三十个住房和库房。住人和生产都在后面进行。

　　　　这时，店里没什么客人，只有一两个客人在和店内的两个裁缝师傅在说着什么，应是讨论尺寸什么的。程翰在几天前交代，减少或停止生产原来的衣服。所以，辛其三只放了二个师傅负责那些老主顾的生意。

　　　　坐在店里的招待房间中，程翰刚开始喝着茶，辛其三就到了，程翰直接提出去看看衣服的生产情况。辛其三不敢怠慢，连忙在前面带路和讲解情况。

　　　　进入后院子，随处可见忙碌的工人们，男女都有，程翰就问了辛其三，怎么女人和男人都差不多，是同工同酬么？程翰只是好奇，倒没有歧视女性的意思。

　　　　清季女人能和男人同一个工厂做事？程翰不能理解，不是说这样会让礼教卫道士反对吗？

　　　　还有清初为了压制汉族的反抗斗争，规定不能集聚五十人以上，不报备到官府就如同谋反。现在看来，到了满清后期，满清对地方的控制减弱，这条规定倒是形同虚设了。

　　　　程翰也不知道这条规定，也就没问这个问题。辛其三好像也没解释他有没有去官府报备。他就告诉程翰，这些女工都是男工的家属，而且女工是给的工钱只是男工的一半，为了省钱，几乎一半是女工。至于名义，对外说都是招收y鬟婆子的名义定下的。其他商家也是一样的做法。

　　　　裁缝店，制衣厂好像女工做事还不错。比起男工还要细心，守规矩，好管理。这都是辛其三告诉程翰的。

　　　　程翰负手倾听，不时的点点头。后面跟着程有财三个狗腿子，很有后世上级领导下来视察的派头。

　　　　来到一个房间前，这个房间是锁着的。辛其三亲自拿来钥匙把房间打开，里面一边堆着一堆女人的衣服，另一边堆着的是女人的内衣裤。内衣裤看起来比较多，因为内衣裤生产简单，所以就多了点。

　　　　出了这个房间，隔壁也有一个上锁的房间，辛其三上去主动打开它，里面是程翰要求他们生产的土八路军装。辛其三告诉程翰，现在也都有几百套这个衣服了。

　　　　问程翰是不是还要生产，程翰就告诉他可以继续生产，只是速度可以放慢点没关系，只要不停就行。现在要做的是全力生产女人的衣服和内衣裤。

　　　　现阶段，女人的衣服和内衣裤，就是主打商品。只要后天的时装走秀能够打响名气，就能坐等收钱了。

　　　　程翰也想着这点衣服单单应付松江府都不够，可能还要扩大生产规模，只是这个会不会引来满清官府的干涉也是必须要考虑的事。

　　　　现在程翰还没有建立军队，手里没有枪杆子心里就没底。枪杆子的事情看来也是要提上日程了。

　　　　满清时代这个世道，吃人不吐骨头的一抓一大把。就是在后世，事业做大了，没有后台也一样被吞，连渣都没给你留下。在权力资本经济下，没有权力的保护，下场都是一样的。

　　　　随着视察的进行，程翰大概了解了制衣厂的情况，看到女工心灵手巧的裁剪缝制衣服，比起男工来还要有效率。程翰决定今后制衣厂扩大规模的时候，只招女工。

　　　　至于女工便宜一半的工钱，程翰也不忙着给她们加工钱，更不会现在就搞什么男女平等什么的，太不符合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