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清混日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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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祖母的院子‘雅湘阁’的时候，让程翰意外的是自己母亲张翠翠，大娘程姚氏，几位姨娘也都在。这特么不是搞什么三堂会审吧？

　　　　也不像啊，她们都在陪这祖母在打马吊牌呢。这马吊牌是个纸牌，玩法和现代差不多相同。

　　　　上场的有祖母，大娘，二姨娘和四姨娘。张翠翠和五姨娘都不上场，只在边上观看帮忙。

　　　　五姨娘和张翠翠分别在大夫人程姚氏和老夫人程赵氏的身边，旁边还跟着一个六七岁的漂亮小y头，这个就是程翰的妹妹程小y了。

　　　　“哈，我又赢了！”这是四姨娘程郑氏的高兴声。

　　　　“老四，是不是你出千？”二姨娘程沈氏的大嗓门老远都能听到。

　　　　程翰刚进来就看到四姨娘的y鬟小桃在开始帮着收钱。

　　　　“二姐，输不起就不要玩。”四姨娘坐庄，连赢了四把，让二姨娘看她不爽。

　　　　“哼！”二姨娘哼了一声就不再理会她了。

　　　　祖母程赵氏不管这些输赢，大家娱乐高兴而已。张翠翠坐在祖母程赵氏的旁边，替她看牌，她的另一边，好像也坐着一个姑娘，程赵氏刚好挡住了程翰的视线，看不清是谁，程翰也不怎么在意。

　　　　见到儿子进来，张翠翠连连给他使眼色，程翰会意的走了过去，连忙跪下磕了一个头，朗声道，

　　　　“翰儿给祖奶奶请安！给大娘，母亲，几位姨娘请安！”

　　　　程翰的话让大家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齐齐望向他。

　　　　“哦，是翰哥儿来了，快过来，到祖奶奶这里来。”祖母程赵氏招呼程翰过去，慈祥的脸上笑咪咪的，一点也没有看到她生气的样子。

　　　　程翰提着的心也慢慢放了下来，看来这次又过关了。屁颠屁颠的跑到程赵氏的身后，轻重不一的帮祖母程赵氏捏捶肩膀。

　　　　把程赵氏的两个y鬟夏雪与夏冰挤到一边，程翰接替了她们的工作。

　　　　“呦，翰哥儿也会拍马屁呢？”二姨娘的大嗓门唯恐天下不乱的道。

　　　　程翰的技术不错，祖母程赵氏十分受用。“老二，你把老婆子比成马么？”

　　　　祖母程赵氏对程翰爱护有加，她不理会二姨娘吃瘪的脸色，转头看着程翰道：“来，见过雪儿，你们小时候应该是见过的吧，你们亲近亲近。”

　　　　程翰这才注意到祖母程赵氏旁边坐着的一个姑娘，原来是韩雪儿，旁边站着她的贴身小y鬟晴栾。

　　　　“翰哥哥，雪儿给翰哥哥见礼了！”韩雪儿说着就站了起来，对着程翰福了福。

　　　　“咦，是雪儿啊，几年不见，雪儿越来越漂亮了！”程翰见到美女一向是免疫力下降，何况是韩雪儿。

　　　　盈盈下福的韩雪儿给了他一种惊艳，惊喜重逢的感觉。只是程翰有点奇怪，今天她怎么会过来呢？

　　　　韩雪儿容色绝美，纤长苗条的身形，身穿素白的罗衣长褂，一对秀眉细长妩媚，斜向两鬓，益发衬托出眸珠乌灵闪亮。脸形是极美的瓜子脸，一双眼睛清澈澄明。

　　　　与妖女飘香比起来，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韩雪儿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她哥哥韩金波差不多大了她十岁，小时候，她哥又不带她玩儿，她就一直跟着大了她一岁的程翰玩在了一起。以前梳着羊角辫的跟屁虫，现在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只是不知道还会不会像以前一样依赖程翰。

　　　　韩雪儿羞涩的笑了笑，不施粉黛的脸上红了红。她并不接程翰的话，只是一双会说话的美目在程翰身上瞟啊瞟的。几年不见，她也想好好的看看程翰，对比一下程翰有没有变化。

　　　　“今天，是我这老婆子想起已经很久没见过雪儿这小y头了，就做主让人过府去请雪儿过来陪陪我这老太婆解解闷儿。”祖母程赵氏看了看张翠翠一眼，又望着桌子上的马吊牌道。

　　　　张翠翠接过老夫人程赵氏的话题道，“是啊，我们也很久没见过雪儿了，就相约在老祖宗这里聚一聚。很久没在老祖宗这里玩得这么开心了。”

　　　　“你啊，你啊，就你老三的嘴甜。”老夫人程赵氏指着张翠翠笑道。

　　　　听着程翰几人的话头，几个姨娘忙着看牌，没理会程翰他们，只有二姨娘程沈氏皱了皱眉，脸色不瑜。

　　　　程翰听了她们的话，敢情是自己托了韩雪儿的福了，自己的外出也能免于责罚了。等等，看她们的意思好像是给自己相亲一样。程翰记起了母亲张翠翠好像有提到过这个事，说到韩雪儿的。

　　　　“好了，现在开始派牌！”二姨娘撇了撇嘴道：“秋菊，你去派牌！”

　　　　她让自己的y鬟秋菊去派牌，似乎信不过别人。

　　　　“是，夫人！”秋菊连忙回应道。

　　　　她又同时看了看老夫人程赵氏，见老夫人程赵氏没什么表示，就从二姨娘的身后走上前去，拿起马吊牌，把马吊牌翻洗几遍，开始派牌。每一家都先派了八张牌，就停手放下剩下的纸牌，退了回去又站在了二姨娘身后。

　　　　二姨娘程沈氏见不得张翠翠母子在老祖宗面前受宠。当年程继斌要纳张翠翠过门的时候，就有小意见，后来四姨娘，五姨娘进门的时候，她也是臭着一张脸。

　　　　不知为什么，她总是看程翰母子不顺眼，其实，她看谁都不顺眼。

　　　　现在在老祖宗与大娘面前，她也不敢在这里造次。程翰母亲张翠翠一般不理会她，这二姨娘偶尔说话阴阳怪气的，张翠翠也习惯了，不会与她计较。

　　　　打牌吸引众人的注意力，说话的声音就少了，程翰和韩雪儿见到又开始发牌了，就也停下了说话的声音。

　　　　看着她们玩儿的这个马吊纸牌，程翰看的没意思，这马吊纸牌哪里有麻将好玩儿，只是这时候哪里有什么麻将。现代麻将还是这马吊牌发展演变来的呢。

　　　　到了清末时候，差不多经过了上百年的演变，才从纸牌演变成骨牌麻将的。清末民初麻将已是非常的盛行，也与后世相差无几了。

　　　　没有见到这时代有现代的麻将出现，程翰准备自己做一副出来，他想到了，马上就准备去做。

　　　　“祖奶奶，孙儿想做一副牌出来，献给祖奶奶。”程翰献宝一样的道。

　　　　“哦，翰哥儿还会做纸牌？是什么牌啊？说给祖奶奶听听。”

　　　　听了程翰的话，程赵氏也来了兴趣，慈祥的脸上满是笑容的问道。其他人也竖起耳朵想听听这祖孙俩说了什么。

　　　　“不是纸牌，是一种骨牌，叫麻将，现在也说不清楚，等做出来了，再与祖奶奶您好好的分说清楚。”

　　　　“好，好，祖奶奶就等着你这好孩子做这个什么麻将出来，看看我的乖孙儿做的什么麻将是什么样子的。”老夫人程赵氏乐呵呵的道。

　　　　“哥，我也要跟你去，看看你怎么做麻将！”七岁的程小y怯生生的道。

　　　　“好，小y要帮忙，哥很喜欢，走，哥带你去！”程翰笑着摸摸这个妹妹的头发道。

　　　　对于这个妹妹，程翰重生以来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很喜欢有这么一个妹妹。

　　　　“好啊，好啊！”程小y高兴的点头道。

　　　　“小姑娘家的，不许胡闹，留在这里陪娘，陪老祖宗玩牌！”五姨娘立刻阻止道。

　　　　“娘！”小y委屈的看着她母亲五姨娘道。

　　　　“好了，老五，让小y也去吧，又不是出去外面，都在府内，不用太认真！”程赵氏挥挥手道，难得她通情达理一次。

　　　　“是！老夫人，小y，还不谢过老祖宗？”五姨娘连忙答应道。

　　　　“谢谢祖奶奶！”小y高兴地向程赵氏道谢。

　　　　听到能跟着程翰出去玩了，小y高兴极了。祖母程赵氏可是出了名的重男轻女，不过好像现在也没有对小y有什么限制的。

　　　　当然，小y还小，一直跟着五姨娘在院子里，很少来程赵氏这里，程翰也就没怎么碰到。

　　　　程翰带着小y出去让下人去请来木匠，这次为了应急就用木头来先做一副麻将出来。今后想要好的再换另外的材料做出来就是了。

　　　　程府人多好办事，又不缺银子，请来的几个木匠，加上府中的下人杂役帮忙，程翰一边讲解，一边亲自动手画出来，再帮忙制作，打磨木头等。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奋斗，一副略显粗糙的，简单的麻将牌让程翰他们给制作了出来。简陋是简陋了点，不过，这副木头麻将牌还是能清楚的表达了它们的牌面意思。

　　　　韩雪儿不知道是不是在里面看人打牌感觉挺闷还是怎么的，也跟着跑出来外面看程翰去制作木头麻将。

　　　　看着旁边叽叽喳喳的小y，与程翰做事的样子，专注的神情，指挥着下人们做事的认真劲头，小时候的程翰形象与现在的样子相比，既熟悉又陌生。

　　　　把制作好了的木头麻将牌拿到程赵氏的院子里的时候，她们这会儿已经不再打马吊牌了，聚在一起聊天，喝茶的喝茶，吃酒的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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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麻将

　　　　程翰手里提了个大包进来，身后跟着韩雪儿与她的贴身y鬟晴栾。大家都停下自己的动作，都好奇的看了过来。程翰把包裹放到桌子上，里面的东西当然是木头麻将了。

　　　　把包裹解开，露出庐山真面目后，程翰一开始讲解，大家都来了兴趣，围成了一圈。连韩雪儿都是美目扑闪扑闪的望着程翰。两排眼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一样，煞是好看。

　　　　麻将的各块牌子的叫法，意思，打法，规则。这些程翰都一下讲了一遍。麻将这个东西一点都不难，几乎是一说就会。

　　　　个别不会的也在程翰讲完后，就请教他，程翰总是不厌其烦的给她们解答了。

　　　　说的再多，还不如直接搓一圈来的直观，依然是刚才打马吊的几个人下来搓麻将，旁人只好在一边观看。把侍候祖母程赵氏的工作让回去给两个y鬟夏雪与夏冰，这次程翰站在韩雪儿的身后，不时的纠正一下她们的打法。

　　　　几圈下来，明白了打法和规则的她们越来越喜欢上这种骨牌游戏，纸牌马吊根本就没有可比性。不但上场的人为麻将迷住了，连旁观的人都被吸引住了，到了吃饭的时候，她们都忘记了。

　　　　柳婆子过来提醒众位主子要吃饭了，众人才如梦初醒一般的感觉肚子饿了，几个姨娘才恋恋不舍的起身。

　　　　程翰倒是不感觉得怎么饿，在众人沉迷在麻将中的时候，他就在旁边拿着各种点心瓜果在吃了。

　　　　程赵氏留了韩雪儿和程家众人一起吃饭，平时程家吃饭很少是一起的，都是众人在自己的院子里用饭。

　　　　饭后，程家老祖宗程赵氏最后宣布赌局散场，明天继续。还邀请韩雪儿明儿也再过来玩，又让程翰去代为送送韩雪儿回家。

　　　　送美女回家这种活儿，程翰是当仁不让，义不容辞的。只是韩雪儿过来的时候，是坐着马车过来的，现在回去当然也是坐马车回去啦，韩雪儿让程翰只送到程家门口就可以了，程翰执意要把她送回韩家去才放心。韩雪儿拗不过程翰，就由他去了。

　　　　程翰不能坐上韩家的马车，又不想走路跟过去让人取笑，就只好牵来一匹马当座驾，好在前段时间在误当佘山贼的时候，骑过马走路一次。只要不是骑马冲锋，骑马跟随马车慢走还是可以的。

　　　　出门的时候，三个狗腿子是一定会伴随左右的，在外出之前，程翰就让人去通知他们了。

　　　　走在路上，程翰与韩雪儿有一嗒没一嗒的说着话，最近几年，程家与韩家走动的不勤快了，关系就有点淡了下来，原因是什么，程翰并不清楚，或许是生意上的利益使然吧。程翰只有猜测着。

　　　　韩家就住在离程府另一条街。从程府过去并不是很远，沿路看到很多店铺都准备打烊了，没有电的时代，很少有店铺会点蜡烛营业的。除了一些住人的客栈外。大部分都是一到晚上就开始打烊了。

　　　　从韩雪儿的嘴里，程翰了解到。韩家目前的船队是她大哥韩金波在主持着，都是他在带着出海。她老爹韩进忠很少出海了，都交给了韩金波去打理。另外，近年来，韩雪儿自己也帮忙打理家里在松江的一些岸上的生意。

　　　　聊天的时候，不知不觉之中，韩府就已然在望。程翰还想着到韩府拜访一下的，只是天色已晚，韩雪儿让他先回去，今后再来就是。辞别韩雪儿，程翰就回去了。

　　　　路上，程有财问了骑在马上的程翰，“少爷，明天我们还去不去粉香院啊？”

　　　　“我说你小子，怎么就一直挂念着粉香院的小青呢？”程翰一马鞭就抽了下来，笑骂道。

　　　　程有财一躲，没抽中，他早防着呢，程翰也不是真要抽他。

　　　　“人家那有这心思，少爷你冤枉人，少爷您忘了您的那个什么时装秀么？”程有财一脸的委屈模样，像极了深闺怨妇一样。

　　　　“嗯，这还用问么？明天一早就到后门那里等我！”程翰一点也不觉的自己理亏，好像程有财的提醒是多余的。

　　　　回到家中，吃过若曦端来的饭菜，在她的侍候下，两人洗了个鸳鸯浴。

　　　　望着躺在身边沉睡的若曦，程翰习惯性的想点上一根烟。只是伸手一摸，摸了个空，才想起这个不是后世，而是清朝呢。哪里会有什么香烟了。

　　　　香烟的利润之大，程翰作为老烟民是知道的。烟税之大，烟利之多，连后世的共和国都赤膊上阵，号称关系国计民生的煤铁资源都放开口子的共和国，在香烟问题上还紧紧的拽在手里。

　　　　想制作香烟，看着简单，可是程翰也不会制造卷烟机，看来只好留等以后再说了，已是半夜的夜深人静时分了，程翰思绪飘了一会，也就跟着睡了过去。

　　　　记挂着第二天的时装秀，程翰起了个大早，程有财三个狗腿子也不约而同的起来了。带着他们锻炼完，程翰几个就准备外出，免得节外生枝。程翰几个又一次从后门出去。

　　　　来到粉香院的时候，粉香院也好像睡醒了，里面传来了各种声音，只是大门还关着。敲开大门后。果然，粉香院里的众人已经在忙碌开了，不过该准备的昨天就已经准备好了，大家忙碌只是对一些地方微调一下，摆放茶水点心什么的。

　　　　这次老鸨红莲没有亲自来迎接，熟门熟路的程翰早已像进自家院落一样进去。进去后的程翰并没有看到老鸨红莲，也没见到飘香，一问才知道，老鸨红莲在后院。飘香还没有从房间里出来。

　　　　程翰径直走上楼去，来到飘香的房间外，敲门。开门的是春香这个小y头，程翰差点就认不出来，因为她穿了一件小厮的衣服。

　　　　卧室外间坐着一个人，只是背对着程翰，看背影依稀是飘香，只是这穿着打扮怎么与男子一样。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一看，这不就是飘香么，好一个浊世佳公子。

　　　　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程翰目光落在飘香的头上。对了，头发，这主仆两人没事在房间中玩什么女扮男装？而且打扮得像宋明时期的汉家衣冠，对比现在程翰头顶上光秃秃的额头，脑袋后面的猪尾巴，程翰摸着猪尾巴，有点自惭形秽的感觉。

　　　　“好看么？”飘香站起来，转了一圈，浅笑嫣然的问道。

　　　　“哦，姑奶奶，你这玩的是那一出戏啊？”程翰有种无奈的感觉。

　　　　“在一本书籍上看到的，《梁山伯与祝英台》中祝英台的打扮，就穿上看一看，效果如何？”飘香眼里全是笑意的道。

　　　　“你穿成这样就是在给粉香院招灾惹祸。”程翰没好气的道。

　　　　“难道公子会去告密么？还是公子你害怕了？”飘香歪了歪小脑袋，笑容不减的道。

　　　　“嘿嘿，怕？本公子长这么大，还未娶妻生子，当然是……怕了！”程翰笑嘿嘿的道，好像真怕脑袋会搬家一样。

　　　　不过他马上又一本正经的道，“今天的时装秀，准备的怎么样了？”

　　　　这才是今天程翰要关心的事情。

　　　　“你程大少爷吩咐的事，奴家如何敢怠慢啊？”飘香也转移了话题，不再去和程翰讨论那些敏感的话题。

　　　　程翰与她讨论了由谁去解说的问题，也就是主持人。两人一致认为非老鸨红莲莫属。程翰只需要老鸨红莲负责解说在哪里能买到这些衣服就可以了，非常之简单，连台词都不用背。

　　　　在飘香的闺房里坐了一会，程翰就告辞出来了，飘香也进去里面更换衣服，刚才的汉家衣冠好像是她特意穿给程翰看的，算准了程翰会来她房间找她的。

　　　　现在已经陆陆续续的有人过来了，是时候要准备开始了。程翰来到楼下的大厅里，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议论着这次的时装秀。

　　　　“翰哥，怎么你也来了？”这熟悉的声音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张贺这小子的，他一见到程翰就嚷嚷开来。

　　　　“你不也来了？”程翰见到张贺这小子的贱痞模样，就想k他一顿。

　　　　“那是，有热闹可看，怎么少得了我张大少爷。”张贺这贱人振振有词的道。

　　　　“翰哥，粉香院搞的什么时装秀，在纸上写的东西贴着满城都是，把我的兴趣都勾起来了。冲着贴得满城都是的大阵式，我也要过来瞧一瞧，见识一下。”张贺见程翰不理他，就凑过来程翰的跟前道。

　　　　程翰在前排的一张桌子边坐下，张贺也跟着在旁边坐了下来。人们陆陆续续的到来，一些人认识张贺，都和他打着招呼。相熟的人都聚在一起，打躬的打躬，作揖的作揖，好不热闹。都在谈论和打听着这次的时装秀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飘香带着她的小y鬟春香也下楼来了，她径直走到程翰这桌，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在了程翰的身边。这下程翰想低调都不行了。

　　　　她这次穿的是一件后世的衣服，肩膀披着白色的风衣，后世紧身的衣服衬得她前凸后翘的身材更加诱人。她一出场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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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引领时尚

　　　　人们的议论对象从这次的时装秀，变成了飘香和她身上的衣服。程翰装不认识她一样，转头望向张贺那边，不过张贺这贱人不再理会程翰。两眼直直的望着飘香，刚才还喋喋不休的和程翰说话的他，现在估计脑海里只有震撼了。

　　　　见到程翰转头不理会自己，飘香顿时来气了，她用手扯了扯程翰放在桌子上的衣袖，用甜腻的声音道，“程爷，这段时间您到哪里去了，也不来找奴家，连奴家怀了您的孩子都不知道”。声音不大，刚好能让旁边几桌的人都能听到。

　　　　这下程翰不能不调过头来面对她了，周围的雄性动物们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程翰，大家都知道飘香是卖艺不卖身的，想不到她会看上程翰这个负心薄幸之人，望着四周的各种目光，程翰真是泥巴掉到裤裆里，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连张贺都是满脸鄂然的神色，也有一点点失望。他也想不到飘香这朵鲜花让程翰给摘取了。让他给捷足先登了，更想不到飘香会看上程翰。

　　　　鲜花怎么就喜欢长在牛粪上呢？难道是牛粪里的营养高？

　　　　很多人都有点信念倒塌了的感觉，众人都不怎么认识程翰，都在猜测程翰是哪路神仙。

　　　　“翰哥，你这不声不响的，有多长时间了，把小弟蒙在鼓里那么久，装的挺像的。”张贺这贱人立刻不满道。

　　　　“滚！别来添乱！”程翰低喝一声，张贺立刻闭嘴无言，只是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不服气。

　　　　“飘香姑娘，东西不能乱吃，话更不可乱说，你就不怕这样说会坏了你的名节么？不怕将来嫁不出去么？”程翰转头望向飘香，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做。

　　　　“奴家这样了，还能嫁给别人么？奴家身在青楼，难道还会去立牌坊么？还有什么名节的？程爷您不会不要奴家吧？”飘香妖女装出泣然欲滴的样子。

　　　　“要，怎么会不要，你都怀了本少爷的孩子了，当然是要了，今天晚上爷就用一顶轿子把你抬进门如何？”程翰可不想让她白白冤枉了。

　　　　转头立刻换成笑嘻嘻的样子，将计就计的将了她一军。马上就要开始时装秀了，程翰可不想节外生枝。

　　　　“那奴家就等着程爷的佳音了。”飘香好像一点也不怕程翰的调戏，真有点假戏真做的样子，谁让他刚才敢给自己后脑勺的，哼。

　　　　这次轮到程翰傻眼了，刚才他也是昏头了。程翰倒也不反对纳飘香入房中，只是时机不对。现在程家正在要和韩家联姻的时候，程家是不会答应让程翰先纳妾的。等联姻后，程翰再想纳妾，都不是问题了。

　　　　“哼，胆小鬼。”飘香白了程翰一眼，她懂得程翰的意思，心里舒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点失落感。程翰装作没听见，现在他可不敢招惹这么一位妖女。

　　　　“我说你们打情骂俏够了没？”这时张贺又开始呱噪起来。程翰一个眼神瞪过去，这贱人就又老实了一点。

　　　　随着时间的流逝，大厅里快要坐满了，来的人里大部分是一些巨商大贾，士绅豪客。这些人平时也是青楼的常客，是青楼的衣食父母。这次大家也是好奇，都想见识见识一下这个什么时装秀，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搞的这么大阵战的。

　　　　今天，老鸨红莲穿了一件大红喜服。已经开始站在t型台上了，t台的另一头用布幔给遮住，看不到里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