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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清混日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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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翰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想吃程家的饭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吃程家的饭就必须遵守程家的规矩。
等场面安静下来，程翰在队伍前面走来走去，装十三（b）一样的咳嗽一声，在队伍前面一站，面对着这些今后自己的队伍。
程翰朗声的宣布：‘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哦，不是，应该是‘程家团练今天成立了！’
………………………………
第43章练兵
对着这些刚刚成为团丁的泥腿子们，程翰的训话也就只说了几句，无非是要他们听命令听指挥，吃程家饭要对程家忠心。
不过看着这些懵懂的脸上表情，程翰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其实，他们这些泥腿子，对于国家民族这些大道理，他们不懂，但吃程家的饭，给程家卖命这个朴素的道理，他们还是懂的。
废话不用太多，程翰遂不再说，让他们去搭建今后的军营和开挖厕所。
洗脑不是一时三刻就能做到的，慢慢来。现在只让他们知道吃谁家的饭，就给谁卖命就可以了。
在程家庄一旁，程翰相中了一块地，这块地是个小土坡，不适合种庄稼，有几千亩的样子。是程家以前买地的时候顺手买下来的，程家在上面种了一些树。
看树的年龄，起码也有二三十年了，程翰让他们去砍树搭帐篷，清出一块地来作今后的军营用，人多力量大，在天黑前，总算马马虎虎搭了一个能住人的军营出来。
以程翰的目光来看，这个军营还很粗糙。程翰也不苛求他们像训练有素的军队一样建立一个像样的军营出来，那样很不现实。现在能住人就行。
晚上，看着睡在大通铺里的这些小伙子们，程翰心里有股豪情在升起，这就是自己起家的资本了。
这两天程翰还没开始训练他们，一边招人一边让他们动手整修营盘，平整土地。清理出一片训练场地出来。
几天时间，程翰就招够了一千六百多人。人招够了之后就开始训练，程翰把他们分成四个营，一个营有四百人左右。程有财三个狗腿子和张贺各带一个营。
其他十几个经过程翰训练的程家护卫也分到四个营中去当教官。他们这些人跟着程翰训练过，现在不过是依样画葫芦的对这些人进行训练。
训练开始的时候，程家军还没有设置军官。程翰吩咐了，谁训练得好，谁学习得快，谁就有机会当军官。程翰把王兴贤也放在里面一起跟着学习与训练。
程翰还规定，白天进行军事训练，晚上要学习文化知识。每天，天不亮就吹起床号，先来个十公里越野，再站军姿，队列与越障碍，拼刺等（拼刺的时候因枪还没有从上海拉回来，只好用木棒代替）。
“杀！”
“杀！”
这些团丁被分成两部分进行刺杀训练，场上到处都是一个个小队在对抗练习着，用力过猛时，不时有人受伤，被抬下去。看得程有财三个都是眼皮直跳的。
程翰用后世军训把他们训的像牛一样累，虽然有抱怨训练辛苦，身体很累的，只是没人提出要退出的。
每天程翰让他们吃饱三餐，饭菜油水足，还有荤腥，像这样的饭菜，他们以前过年的时候都吃不到，连一些小地主也吃用不起，何况是他们。
没有人提出退出，不代表没有人会耍小聪明，有几个人没能坚持这份辛苦，只想拿了钱偷偷跑回家去，认为刚刚入伍，程翰不认得他们，想让程翰当一次冤大头。
程翰对这样的逃兵可是一点也不客气，抓来就公开砍了脑袋，可见训练的辛苦。
这些程家军入伍的时候，都有档案记录，家庭地址什么的都在入伍的时候记录在案，很快就能把这几个逃兵抓捕归案。
血淋淋的人头，挂在军营门口外面，立刻震慑了所有人。这小白脸一样的程家大少爷，笑眯眯人畜无害的样子，杀起人来的时候，说杀就杀了，干脆利落。连程家护卫出身的人，都是大为震惊，程翰少爷再一次给了他们心灵的冲击。
在他们心中，以前那个吃喝玩乐废物少爷旧形象，被现在身手敏捷，知识渊博，铁血果敢的新形象而取代。大家都是心中一凛，再也没敢小瞧他。
出了逃兵之后，新入伍的都要地方上的地保作保才接受进入程家军。好在程家军招收的都是良家子，出现的几个逃兵影响不大。绝大多数还是很淳朴的，没有这时代兵油子的各种恶习和陋习，可塑性很强。
在这些训练之中，有难度的就是队列训练，在这群大字不识，左右不分的文盲中，程翰也只能沿用训练吴雄他们一样的做法，一只脚脱鞋子，还有在一边手臂系红布的笨方法来解决。
还是有很多人向左转，向右转的时候，不是转的面对面，就是挨的太近了转的时候撞在了一起，动作一有错误的，程翰让人上去毫不留情的抽鞭子。
程有财和这些护卫教官，以前程翰怎么对待他们，他们就怎么对待这些新人，几乎每个人都被抽打过。
晚上的文化课，是他们的又一个精神折磨。程翰把识字，学文化与荐升挂钩，还有一些小奖励，调动他们学知识的积极性。
除了学识字外，还教给他们数学知识，一些浅的物理，化学，地理知识。例如教他们如何画等高线，比例图等，这个以后的军事地图上用的上。
比如从海上开来的船为什么先看到桅杆，再看到船身。大地是个球体，人站在上面为什么没有掉下来。苹果熟了为什么掉地上而不是飞到天上去等等。
有时也把一些古代的战事范例拿来分析，近代的一些战争理论，这样的填鸭式的教学，不管他们理解与否，先让他们记好笔记，互相学习。
对于繁体字，程翰只限于看懂，书写就有点困难，加上这时的书写习惯是从上到下，从右到左读写，所以，程翰只能教的是简体字。
还有后世从左到右的书写习惯，连三个狗腿子和张贺他们都要跟着一起学习，全军没有谁是例外的。
当程翰介绍到太阳系和地月系的时候，这些程家军个个都吓得目瞪口呆，这大地是圆的，是个球体，还绕着太阳转，无不颠覆了他们从小就认为的天圆地方的认识。
还有月亮上嫦娥仙子是假的，天庭上玉皇大帝也是假的，让他们难以理解和接受。
“少爷，哦，不是，大帅，这大地是圆球形的，大家站在上面不是头下脚上的，会不会掉下去？”连一向稳重老成的魏长根都忍不住发问了。
“那你现在有没有感觉自己是漂浮在空中？有没有掉下去啊？”
……
程翰只能再给他们讲解了牛顿的万有引力的概念。这些程翰的学生，个个像听天书一样的听着程翰的各种知识。这些知识也都是和生活常见的和相关的现象，让他们能够很好的理解和接受。
“大帅，我们又不用读书考状元，学这些有啥用啊？”在一天晚上学习完了之后，吴雄用手挠一挠光溜溜的前额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马上有一批人围了上来，大家都喜欢听程大帅的各种解说。
程翰规定，在军营里没有什么少爷，只有军职，程翰在程家军中让人喊他大帅，大家也都遵从了他的规定。
只有程有财三个狗腿子偶尔叫错，因为他们叫了十几年的少爷，习惯性还没改过来。
“咱们程家军就是有别于其他军队，咱们要成为一支有理想，有文化，有纪律，打不垮，拖不烂的铁军”。程翰大话套话张嘴就来。
“现在给你一把刀矛弓箭，你或许不需要学识字，学文化也会用这些东西。但以后有大炮，飞机，坦克，导弹这些之后，你能用吗？就说大炮，今后大炮用上炮表，你会看吗？打仗的时候，对着地图的时候，你会看吗？”程翰一连问了几个问题后，大家还是一脸的茫然。
简直是对牛弹琴。程翰最近最有感触的一个事情就是，对着这些人说话，你就好像是对牛弹琴一样。
“大帅，啥是飞机？啥是坦克？导弹？”黑脸李延庆问道。
程翰对这个李延庆有印象，因为他长得够黑，很好认。以前训练护卫的时候，还和他过招。脑子还算灵活，学习努力，训练刻苦，是个可造之材。
程翰像前世自己当领导一样拍着李延庆的肩膀道：“好，你很不错！”
李延庆满脸激动，能得到大帅的夸奖，自己可是头一个。大家羡慕的看着李延庆。
“你们是不是也想知道？”程翰看向其他人，大家点点头，也是满脸期待的样子。
“想知道就要给我努力学习，认真训练去！”程翰最后大声说道。
这些小兔崽子一哄而散。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程翰每天都待在军营，操练着这些泥腿子。很快一个月就过去了，这些泥腿子开始有了一些变化，精神面貌上没有了以前的散漫和随便，能做到了令行禁止，初步有了一点军队的模样。
现在他们的脸上也没有了以前的菜色，开始有了一些油光。怪不得以前程翰经常听到说军队就是个熔炉，进入里面，什么人都能给你熔炼出来。
“报告，大帅，有人找你”。在一天训练完成后，程翰刚进屋喝水，程翰的警卫就进来通报。
原来是上海商号那边程钟权派人护送过来的枪械到了，前两天程翰让人去吩咐程钟权和威廉把枪械都送过来，后续枪炮应该也到了。
“哈喽，程，我们又见面了。”程翰一出去，就听到了威廉这个洋鬼子的笑声。
程翰上去和他握手的时候，威廉却给了程翰一个拥抱。
靠，这家伙有几天没洗澡了？他身上的狐臭味熏得程翰欲呕，程翰只能大叹倒霉。还好威廉很快就放开了程翰。
程翰退了几步，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这枚臭弹的杀伤力可不小。
“程，你猜猜，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威廉不知道自己的臭弹攻击了程翰，还以为是自己的热情让程翰受不了呢。
“去，还有什么好猜的，不就是把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程翰没好气的道。
“程，你怎么没有一点的幽默感？”威廉耸了耸肩膀道。
“去尼媒的幽默感。我的机器设备什么时候能过来？等它们过来了，咱们再讲讲幽默感也不迟么。”程翰可不理会威廉那夸张的表情。
程翰看了看旁边的程钟权，见到他点点头，就一起走出军营去，威廉也跟在后面出去了。到了军营门口，几个卫兵见到是程翰这个大帅来了，就纷纷朝他敬礼。
这个敬礼也是用了后世的举手礼，而不是满清的单跪打千礼。
程翰回礼过后，就拉下一张脸道：“你们几个知道自己错了吗？”
………………………………
第44章发饷
“报告大帅，不知道！”几个卫兵回答的有点参差不齐。
他们有点错愕，大帅脸色还是很难看，他们怀疑自己是不是敬礼慢了？还是敬礼不标准？
“没有本大帅的允许，就私自放人进来，军营是重地，不是菜市场。下值后，每个人去领二十军棍！”程翰大声道。
不教而诛不是程翰的做法，要让他们明白自己错在了哪里。
“是，大帅！”几个卫兵脸上通红，羞愧难当，异口同声的大声回道。程翰听了，脸上才稍霁了一点。
“嘿，程，你不要怪他们，是我们自己要进来的。”威廉给他们求情道。程钟权也是满脸的尴尬。
“住口！”程翰低喝道。
威廉和程钟权都不再说话，不再敢为这几个士兵求情。程翰指示卫兵拦住想要进来军营的马车。这些马车应该是拉着枪械弹药的车辆。
吴雄和张贺几个营官闻信也赶了过来，程翰把安排营门值守的吴雄也打了二十大板，以示惩戒！
随后程翰让军营中的程家军都来搬东西，马车就在军营门口御货。人多力量大，很快就把装着枪械弹药的箱子搬到军营中，连火炮都让他们接手推拉了进去。
“嗨，程，你的这些士兵训练了多久了，看起来和你们朝廷的士兵很不一样？”威廉看到程家军的士兵与满清的士兵差别来了。
统一的八路军的军服，士兵的精神面貌也和绿营的不一样。来到远东几年，威廉见到太多的满清的兵勇了，满清经制军队八旗绿营大烟鬼一样的兵勇，还在军营中开赌场。
这里程翰的士兵一点也没有这些陋习，让威廉啧啧称奇。
程翰看了威廉一眼，没好气的道：“你没见过华夏的东西多去了，不用太惊奇！”
威廉耸耸肩膀，双手一摊，表示不理解程翰说的话。程翰不再理会威廉，转头看向程钟权道：“权叔，这次拉来的武器数量是多少？”
“哦，少爷，这次威廉从各地调集过来的武器都拉来了，共计火枪四千三百支，各式火炮50门。差不多就是货物清单上的一半了。”程钟权赶紧上前回答道。
“那机械设备呢？”程翰继续问道。
“机械设备只有带来了几台蒸汽机。其他的东西还要等到从欧罗巴运来。”程钟权一直都在跟紧这些东西，这个是程翰少爷紧要的东西，他有时就去怡和催一催威廉。让威廉见到他都要躲一躲。
“威廉，后续的武器弹药，和机械设备，你要赶紧给我送来，我们的协议规定的时间内要给我送来，要不就扣你货款！”程翰对着威廉大声道。
威廉正在看着程家军搬东西，闻言吓一跳。
“程，东西都在运输途中，不过从欧洲到远东，茫茫大海中，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你要有耐心，我们也是很看重协议的。”威廉解释道。
“最近还有一批火枪是从印度那边拉来的，就快要到了。程，不知道这是不是个好消息呢？”威廉接着说下去道：“这一批火枪本来是刚从伦敦拉来的，准备给殖民地驻军换装的。”
“希望你说的这个火枪还是新的，不要拿破烂货糊弄我，要不你就收不到后面的一分钱。”程翰警告道。
“程，我保证这一批和现在带来的火枪是一样的。”威廉大声道，好像程翰的不信任让他很生气。
“报告，大帅，货物清点完毕。”这时，王兴贤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账册一样的东西，交给了程翰。
程翰接过一看，见到清单上的数量和清点出来的数量一致，就把账册丢回给王兴贤。
“先把东西入库，造册。”程翰吩咐王兴贤道。
现在程家军还没有设立后勤部门，王兴贤家境殷实，以前学过一些账房知识，就让程翰抓来当这个账房的临时工。
“嗨，威廉，谢谢，合作愉快！”程翰微笑的对威廉伸出手。
威廉还有点生程翰的气，不过还是和程翰握手了。他感觉程翰的变脸速度和自己都差不多。不过生意做成，威廉也不计较那么多了。
“权叔，替我送送威廉先生！”程翰对旁边的程钟权道。
“是，少爷。威廉先生，请！”程钟权与威廉双双出去了。目送他们离开的程翰，返回军营后就去看这些货物。程翰身边跟着程有财张贺几个。
“大帅，这次火枪送来了，是不是就要发给兄弟们训练了？现在我们还是拿着木棍在训练，一点感觉都没有。”魏长根在仓库看到一箱箱的火枪，拿起一支左看看，右瞧瞧，颇为满意的道。
“你们都把训练进行得如何了？”程翰没有回答魏长根的话，而是问了他关心的问题。
“基本战术动作都会了，就是不熟练，要多加训练。”魏长根低头道，说到这个就有点泄气，训练这些人让他头都大了。
“嗯！”程翰不置可否。
“大帅，明天可是发饷银的日子了，不知道我们会领到多少？”张贺这时插了一句话道。
这小子在军营训练了一些时日，晒黑了不少，人也变了一点，没有了以前的嬉皮笑脸了，军营真是个锻炼人的好地方。
“你小子缺钱花么？现在你就是有钱也没时间去鬼混，每天都在训练，还没把你小子的精力榨干啊？那好，你的训练加倍，我要盯着你。”程翰看了看张贺一眼，发现这小子变了脸色，不再说话，这才放过他。
程有财更是变了一个模样，很少说话，程翰知道他还在想着他父亲的事。报仇的事情时刻鞭策着他。不过，现在貌似变的成熟了一点，可见一些变故也能让人发生改变。
程翰几个就在仓库开起了小会，商量着明天的发饷银这个事情。安排吴雄，程有财等几个狗腿子的事。想不到这么快就过了一个月了，时间过得真快。
早上的阳光普照大地，程家军的军营都笼罩在一层金光中，大地开始在晨光中醒来。军营操场上，一千多人排列的整整齐齐，大家都在猜测，今天怎么还没有开始训练？
直到程翰让人抬来一个个箱子，这些箱子好像很重的样子，要两个人抬着才行，程家军一个个看着这些程家来人忙碌的样子，纷纷猜测箱子里是什么，一些脑袋灵活的已经猜到了。
如果是以前，他们早就开始交头接耳了，现在经过一个月的训练，军事技能或许还不怎么样。但有一样东西是让他们牢牢记住的，那就是纪律！
这是鞭子和军棍换来的痛苦记忆，没有人再想着去犯这样的错误。
这一个月的训练，能够让程翰满意的就是，把这些泥腿子训练成了绝对服从命令的样子。服从，服从，再服从，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就是程翰对他们灌输的要求。
“今天，是我们程家军成立一个月的时间，不错，就是和大家猜的一样，是给大家发饷银的日子，本大帅亲自给你们发饷银，就是要让你们要知道是谁给你们饭吃，谁给你们银子的！你们为谁在卖命的！”程翰站在一个桌子搭成的高台上，发表着他的洗脑理论。
箱子打开，在阳光的照耀下，银子发出白色的光芒，一千多人的程家军，一个个眼冒绿光的看着箱子。
“我们领的是大帅的银子，穿大帅的衣，吃大帅粮，愿为大帅效死。”站在前面的吴雄突然大声喊道。
随着吴雄几个跟着喊，全军都开始大声喊了出来。
“穿大帅的衣，吃大帅的粮食，为大帅效死！”口号一阵阵传来。
咳，咳，这袁大帅时期的台词都出来了，对程翰来说，总算是个安慰奖。洗脑要慢慢地从点滴做起。嗯，这也是昨天程翰安排的。
第一个就从吴雄开始，当程翰把四两银子发到他手上的时候，吴雄又大声道：“谢大帅赏”。
每一个从程翰手上拿到银子的时候都要和吴雄一样谢赏一下。现在还没有军官军衔，所以每个人领到的都是四两银子。
接过银子的时候，每个人眼里都发出喜悦的光芒。这里大部分人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他们接触最多的是铜钱，有些人还把银子放到嘴里咬一下。以确定银子是不是和人们说的一样。
这次是程继斌亲自把银子送来，带了十几个护院护送过来。现在看着箱子里的银子慢慢变少，他那吝啬的性子让他心疼的厉害。一个月几千上万两的花到这个团练上，想想都让他肝疼。
把四两银子一个个的发到程家军每个人的手上。程翰累的满身大汗，简直是给自己找罪受。其实，他也是想体会一下北洋袁世凯大帅发饷作秀时的感觉。程翰发誓以后再也不搞这种“飞机”了。
当然，不用亲自发，可以在旁边看着，监督到位，让每一个程家军都能拿到银子，杜绝冒领和吃空额这些弊病。袁大帅的做法程翰也是需要学一学的。
饷银发完的时候，当程翰宣布给程家军所有人分批放假两天，程家军顿时欢声雷动。再也没法挡住他们的喜悦心情。
程家军人员绝大部分是松江府附近的，两天时间可以回家一趟。顺便把饷银拿回去家里。
“你一个月没有回去了，现在是不是回去一趟？你母亲和祖母都很想念你，和担心你。”程继斌见到一些程家团丁都放假回家了，就问问程翰的意思。
“嗯，等忙完这一阵子，我就回去，爹，你多和她们说，让她们宽心。”程翰也是为难道。
现在一切都是草创，一时间离不开他，等团练走上正轨就好多了。再说程翰也怕见到她们，要不然她们又会唠叨让自己早点成亲。
前段时间韩雪儿和飘香联袂过来看他，他都没时间陪这两女，让两女失望的回去了。目前团练是程翰的一切，以后再补偿她们了。
现在团练才一千多人，每月都要几千两银子，过两个月后，程家军的花费可能要上万两一个月，这还是人数不变的前提下，装备弹药，军粮，被服等等还没算在里面，就算程翰觉得钱是王八蛋的人也感觉军队是个吞金兽。
程家是有三百多万两，可也不能坐吃山空不是？现在才一千多人，以后扩军，人数多了之后，肯定会感觉压力的。程翰前世在军队里，不用为后勤发愁，自然就没有金钱的概念。
现在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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