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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清混日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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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翰前世在军队里，不用为后勤发愁，自然就没有金钱的概念。
现在当家做主了，样样都要自己去操心，节流就不用想了，现在看来只能开源了。
从哪里着手呢？程翰陷入了沉思中。
程翰搞的制衣厂，现在每个月的盈利，勉强补贴团练的一部分费用，这还是产量上不来的缘故。
………………………………
第45章成军
“听说了吧，这次放假回去可能要考选军官了。”一个脸上有几颗麻子的少年对身边几个同路的程家军说道。
这几个是第二批放假回家的程家军，他们同路，都是家在松江府城里的，所以就结伴回家了。不过看情况好像也不太像是一起的。
“高大壮，你肯定会考上。”这少年见没人理睬他，他就对几个人里面一个高高大大的青年说道。
这高大的青年有二十岁左右，黑铁塔一般的他，真是人如其名，高大壮就是他的名字。家里是松江府的小地主。
“刘二麻子，你从哪里来的消息？”一个长脸少年接过刘二麻子的话头问道。
“马脸，我警告你，我刘二不叫麻子！”刘二最讨厌别人叫他麻子。
但他也知道，马脸金文胜也讨厌别人叫他马脸，两人打小就认识，只是他们玩不到一块，偶尔还干一架，看这情况现在就要来一段全武行了。
“好了，别打岔，刘二，你说，这消息真不？”高大壮终于开口了。
刘二和金文胜都只能怒视对方，可他们不敢不听高大壮的话。
“是大帅身边的四大金刚说出来的。”刘二赶紧回答道。
听了刘二的话，大家都有点期待。毕竟这个选取军官，大家是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对大家来说都是机会均等的。
四大金刚是好事之徒给程有财，魏长根，吴雄和张贺他们四个起的外号。他们四个跟随程翰最久，又是程翰的亲近之人。还是程家军仅有的四个营官。
刘二也只能实话实说。这消息是程翰故意放出来的，程家军的军官问题需要解决了，训练两个多月了，看看效果如何。
先将就的把军官配齐，以后再根据他们的忠心和能力去调整。休假回来后，程家军果然是要考选军官了，所有人都能参加。
先文试，这个简单，会认一百个常见汉字就算过关。
再就是个人的军事技能达到程翰定的标准就算通过。
最后，是两军对垒，兵棋推演。这个会的寥寥无几，可以说几乎没有。因为他们也才训练了两个多月，只是训练基础军事技能，简单点说就是只是练兵，而这个要求是需要具有军官将领的本事啦。
不过也没有关系，让谁当军官，最终要看程翰的决定，程翰想让谁当军官就是谁来当这个军官，因为这是程翰的军队。
考试结果如何，程翰只是做为一个参考，不具有决定意义。程翰把选取军官与建制放一起，根据后世的军队制度，一千六百多人分别成立三个营，一个近卫连，一个独1立炮兵营。
三个营（一个营450人左右）加上营属炮连（6磅炮3门，3磅炮6门）。全营五百人左右。
一个营辖三个连（一个连150人左右）
一个连辖三个排（一个排48人）。
一个排辖三个班（一个班15人）。
休假回来的程家军，开始按照程翰的安排进行了选拔。成绩很快就出来了，根据成绩和程翰的观察，对这些人进行了提拔。把他们都放到现在刚成立的几个营中去当军官。
每一级设一个正职，和两个副职，三位主官，副职多设是为了以后的扩军方便。每个营里还有两个参谋。连上还设一个指导员，这个指导员相当于后世的政委，不过没有后世的政委权力大。
这次买回来的枪都是前装滑膛枪火冒枪，所以作战方式就是排队枪毙，队列训练就是重点。战场纪律也是重中之重。程翰参考后世制定了程家军的军纪，建立宪兵队，严肃军纪。
忙了三天后，在一个临时搭起的高台上，程翰站在台上检阅了自己的军队。台下站着一行行的纵队。手里托着上了刺刀的步枪，枪上肩，刺刀在阳光照耀下，泛着冰冷的光芒。
在三天中，程翰一个个接见自己考察的排长以上的军官，今天就是宣布结果。
“程有财！”
“到。”程有财出列走到高台前。
“程有财，任程家军第一营营长！”程翰把一面写着“第一营”三个字的红色旗帜交到程有财手中。
程翰习惯了红色的旗帜，所以程家军的军旗颜色就是红色的，当然这个红旗是没有五颗金星的。
“愿为大帅效死！”程有财接过一营的红旗大声喊道。
“魏长根，任二营营长！”
“吴雄，任三营营长！”
“愿为大帅效死！”魏长根和吴雄也一样喊道。
目前能力是其次，先保障军队的忠诚度。三个狗腿子终于修成正果，都当上了营长了。
“炮兵营营长王兴贤”。王兴贤也接过程翰大帅的委任状。
现在一些大炮已经回来了，不过现在能操炮的士兵也才刚学会怎么操作大炮。先搭个架子出来。炮兵在这时代可是个技术兵种。
“近卫连连长张贺”。这个近卫连比其他营属连高半级，目前是程翰的御林军和警卫部队，加上特种部队，警卫连中有一个排是从全军挑选的，当成特种部队来训练的，是程翰亲自抓训练的一个部队。
“一营，一连连长李延庆，二连连长张康年，三连连长叶东来。”
“二营，一连连长黄喜田，二连连长段家树，三连连长谭牛安。”
“三营，一连连长刘咏，二连连长谢安邦，三连连长许来顺。”
叫到名字的程家军都开始出列，站在一起接受程翰的任命。这些当连长都是程家护卫出身的人，能力是其次，忠诚度什么时候都是第一位的。
宣布完连长的任命之后，就到副连长以下的任命。那长长的名单，看着都累，念完之后就贴在军营的公布栏上面，让全军都能看到。基本上护卫出身的，都是军官。他们也是程家军的教官，没人对他们的任命不满。
排长里，高大壮的名字赫然在列，马脸金文胜和麻子刘二也当上了最基层的班长，管着十几个人。
程翰还决定在程家军中实行军衔制，与后世大同小异，最高为大将，下面的将官，校官，尉官，士官，都分（上中下）三个级别。最下面的是上等兵和列兵。
为了免除程家军的后顾之忧，程翰同时宣布战死者抚恤一次性给60两，家属可以继续领其生前的军饷十年，另外家属可以优先在程家开办的商号工场里工作。受伤后不能归队的伤残者，也由程家照顾和安排。
程翰的这些安排和任命，让程家军上下都精神振奋，随后的训练中更是精神十足。建立了晋升通道之后的程家军，果然和以前不一样。有了建制就让程翰有了如臂使指的感觉。
在军营旁边，程翰另外建立了一个军官培训学校。恩，这个学校现在就叫松江讲武堂，这是程翰的基层军官培训学校。程翰准备把这次提升的军官都放在这里学习。校长和教官现在全部是程翰一肩挑。
这些军官在程翰看来都是不合格的，基层军官如果不是在战场上锤炼出来的，就必须先进科班培训出来，这是一个过程，他们都没有经历过。最终还是要进入战场这个熔炼场去熔炼，是金是银就看个人的能力了。
每天的训练和给这些军官们上课，让程翰的过剩精力得到一定的缓解，不过程翰在军营两个多月，时间长了，还是会想念家里的若曦她们的。
看来是时候回家一趟了，反正松江府城就在旁边，连半个时辰都不到的路程。
在军队的训练走上轨道之后，咸丰二年六月下旬，程翰带着张贺在近卫连的护送下回到松江府家中。
来到这个世界都有三个月了，程翰能在家中待的时间屈指可数。
“少爷回来了，”门口下人一声通传，程翰来到母亲那边的别院。随着脚步声响起，程翰看到母亲张翠翠在春娥的搀扶下，当先走了出来。
后面跟着竟是韩雪儿和王珍屏还有若曦，若曦看到程翰，眼圈儿有点红了，韩雪儿则是满脸的喜色。而王珍屏两眼扑闪扑闪的看过来，在程翰望过去的时候，又迅速的红着脸低下头去。那天救回来的王家兄妹后都没怎么注意到王珍屏，想不到现在见到还是个小美人胚子。
“娘，孩儿回来了。”程翰赶紧上前扶母亲坐下。
“来让娘看看，这段时间晒黑了不少。”张翠翠摸着程翰的脸，心疼的道。
“翰哥哥。”韩雪儿眼中流露出对程翰的喜欢之意，是人都能看到。
能见到程翰让她很高兴，韩雪儿眼里满是依恋。
“雪儿也来啦。”程翰想摸摸雪儿的头发，但手刚一抬起，就发觉不妥，女孩好像已经长大，邻家有女初长成，程翰的手拐了一个方向，摸到若曦的头上，马上又抽了回来。
“少爷！”若曦低头小声的唤到，程翰看到大家都在这里，也就不敢太出格，和若曦对视了一眼之后就把手放了下来。
“你这孩子，经常不在家，是雪儿过来陪娘说说话，给娘解闷的。”张翠翠好不容易看到程翰，自然不会那么快就放过他。“你爹也是有事整天不着家，你现在更是干脆搬到城外去住，留娘一个人在家。”
“是孩儿不孝。”
“娘知道你们男子事业为重，娘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也不是怪罪于你，男儿就应该志在四方。只是有空的时候就应该回家看看。”
程翰能说什么，面对老娘，只有聆听的份。过了一会，连飘香也过来了，程家知道飘香这个女先生的，是教程翰领回来的小孩子们读书的女先生。
看到张翠翠和她熟络的样子，看来这段时间她们也都是一起见过面的。
程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难得不用跟着程家军一起训练，今天一整天陪着母亲和雪儿飘香她们，给她们讲了一些海外的奇闻异事，看着她们一脸的惊奇和不信，程翰有一种家的温馨感觉。
他已经开始彻底的融入了这个时代。
………………………………
第46章工匠
第二天，程翰罕见的穿上了刚做出来的海防同知补服，到知府衙门投帖拜见松江府知府。
府衙后堂，知府赵德辙看了拜帖上的名字，奇怪的问了一下站在下首的师爷严敬申道：“这个程翰是谁？”
“尊翁，这个程翰，学生还是知道的，他是程家的独子，年未弱冠。现在捐了一个海防同知的职衔，目前正在办着一支团练。”严师爷轻摇折扇，简单的回答道。
“哪个程家？”赵德辙听得不是很明白。
“嗯，城南的程家乃一介商人，父子俩都捐有朝廷职衔，另外他们程家还有一位京官！”严师爷解释与提醒道。
听到严师爷说程翰是商人出身，赵德辙的脸上毫不掩饰的表现出了他的轻蔑，一个捐官，还是商人之子。
松江府知府赵德辙是科举正途出身，虽然排名上不靠前，二十三岁的时候得中恩科，可这也算是少年得志，是科举成就了他，对科举的看重和维护是不遗余力的。
对于非科举出身的官员更是看不起，何况程翰还是商人出身。
雍正时期实行官绅一体纳粮，又废除了贱籍，现在居于四民之末的商人也是可以读书考状元的，举人也没有了明朝时期的那么重要。
只是人的观念没那么快转变过来，特别是像赵德辙一样科举出身，是科举的既得利益者，更是瞧不起捐官了。
程翰这个商人出身的捐官海防同知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不过程家以前逢年过节都有孝敬的银子送来给他，赵德辙也没有为难过程家。
严师爷倒是说了句，“尊翁，程家在办团练，保境安民，以后或可用的上，以学生之见，是不是见上一见？”
“不见，办团练又怎么了，国朝办团练的多了，不差他们一个。”赵德辙很少见地驳了严师爷的建议。
严师爷也只是好奇，想看看这个程翰一下。严师爷平时也收到程家的孝敬银子，给程家美言几句还是可以的，前提是他不能和东家赵德辙意见相反。
坊间传闻这个程家少爷会点金之术，前段时间开始搞的那个什么时装秀，把程家的裁缝店经营得好生兴旺，买卖大火。
他家里的两位妻妾现在都经常要他拿出银子来去程家店里买衣服，让他烦不胜烦，
不过，自从家里是黄脸婆和小妾都穿上了到程家的店里买的衣服后，他就不吭声了。特别是那个什么胸罩和内裤，比肚兜看起来养眼多了。
胸罩和内裤刚买回来的那天晚上，他也罕见的雄风复振了一回。
那晚他小妾直呼老爷变得厉害了，以为他是不是吃了什么补品。让他自尊心满足的同时，也对做出来这个东西的程家有了关注。
这个程翰懂得经营之道，又在办什么团练，让他看不透这个程家少爷。好奇归好奇，严师爷又没额外多拿程翰的好处，自然也不会替程翰说话而得罪自己的恩主，赵德辙的意思就是他严师爷的意思。
程翰当然是没能见到这位赵知府的。程翰一直以来都不想见满清的官员，因为不想给他们行礼。现在有了同知这个捐来的职衔，见到这些满清的平级官员可以不用给他们行跪礼了。
相比程翰这个候补海防同知的含金量，赵德辙这个知府就重多了。他不想见程翰也在意料之中。程翰这次过来拜见赵德辙是为了官办作坊里的工匠，过来衙门是和他打声招呼，可不是来求他的。
满清官员就这个鸟性。程翰吃了闭门羹，也没什么生气的样子，直接带着他的卫队去了匠作坊那边。松江府的匠作坊是在靠近城北一带。
两排四处漏风的泥坯房子就是松江府的匠作坊，让人通传之后，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头带着一群穿着满是补丁衣服的老少出来跪迎程翰一行。
“拜见大人！”一群人跪迎程翰道。
“老人家，快请起。”连忙扶起老者，程翰不习惯被人跪拜。
“小老儿是这里的管事，不知大人到此是为何事？”
“老人家如何称呼？”
“区区贱名不敢污了尊耳，大人称呼小老儿为老陈头就可以了。”
“那好，我就叫你老陈吧，张贺，把枪拿来！”后面一句是对着张贺说道。
程翰拿着张贺递来的一支前装滑膛火帽枪，交给老陈头道：
“老陈，你们谁会造这个火枪？”
老陈接过来翻来覆去的看，脸上先是惊讶，再就是恍然的神色，然后又变成沮丧的表情。
“小老儿如果没猜错的话，这火铳应该是外洋之物吧？”
“不错，这是洋人造的，不知老陈你们能造否？”看着老陈头这样的情况，程翰不抱希望。
“小老儿这里造不了，不过大人能不能让小老儿等人把它拆开观摩，照着此物还是可以造出来的。”
“枪可以放在这里给你们拆解，但你们要想方法去解决怎么造出来而且能用，如何缩短时间，提高造出来的数量？”程翰要的是保质保量。
程翰也知道，没有工业化大生产，靠手工制造，短时间内想拿到大量合格的产品，那就是个幻想。
“大人，您说的几个问题，以这里的条件很难做到。如果想要达到大人的要求，就要添加一些人手和工具，还要保证铁料的供应。”老陈头身后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青人站出来说道。
“这位师傅如何称呼？”程翰不计较别人实话实说，提出合理条件的。
“大人恕罪，这是小老儿的儿子，叫狗剩。”老陈头赶紧把他拉到一边。
“爹，我叫二发，现在不叫狗剩了。”青年不满他爹叫他小名。
“你说的不错，你们要什么工具都可以和我讲，需要什么材料也可以提出来，我会想方法给你们提供，我不管过程，只要结果。”程翰顿了顿，继续说道。
“你们的规尺，量器，都必须统一定好标准，必须统一起来。同时，你们每个人分工合作，每个人只负责造其中的一部分或一个零件，这样就能做到每个人都能熟悉自己的工作，到最后放一起组装起来。这样可以提高你们的效率”。
“我准备在东城门外程家庄那里的一处空地上盖好房子，就把你们都搬过去，这里条件如此之差，如何做事和住人？”程翰说完之后，这个大家都没意见，东城门外的程家庄也是在松江府城附近，又不是背井离乡。
“你们给程家做事，今后你们领的是我程家的银钱，吃的是我程家的饭，现在我给你们工钱加到现在的两倍，做得好还会奖励银子，还有提成。”程翰的话引来一阵小小的欢呼。
“如果大人说的是真的，那小老儿就替我们这些人谢谢大人了。”老陈头说着就又要跪了下去谢恩。
经过了满清两百年统治后的这时代，人的尊卑观念很强，程翰只好由他去。
随之程翰进入匠作坊里参观，看到的东西只有三个字，脏，乱，差。一些废料丢的满地都是，一些简单的工具胡乱的摆放着。
随行的老陈头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可能是他习惯了这样的环境了。程翰看得直皱眉头。
在程翰的要求下，老陈头带领着工匠们进行了大扫除。好的环境对身体和精神都是有利的，能减少生病和事故的发生。
这时的工匠不再是贱籍，一些工匠自己出去单干，不过这些人不多。留在官府的匠作坊里的还是大部分，平时为官府修理刀枪弓箭等，有时也造一些鸟枪和抬枪。官府的活儿不是很多，给的银子更是少，工匠们偶尔也会出去接一些私活补贴家用。
现在程翰交给他们的任务是仿制和研究这个火枪，把它的铸造流程摸索出来，形成一个枪械生产线，需要的机器和工具程翰会为他们提供。
这个滑膛枪被老陈头当场拆卸了下来，这种枪，在程翰看来也是很简单的，生产难度最多的是生产枪管，还有发射火药的雷酸汞。
程翰让他们成立了两个研究部门，研究枪械生产部门与火药部门。草创阶段，先把架子搭起来。等机器回来再学习和研究制造。
从怡和洋行买来的这些枪，枪管都是熟铁枪管，做工上还算精良，如何把一根枪管钻出来，这就需要程翰购进机器了。
不过这熟铁枪管又涉及到钢铁业了，这就是个系统化的产业。短时间内程翰也只能望洋兴叹。
………………………………
第47章建筑材料
18世纪末的英国已经制造出了全金属大型车床，车床上装有滑动刀架，改变了以前用手拿工具加工的方法。使普通工人也能按尺寸要求迅速而准确的加工部件。镗床也是那个时候发明的，这两种机器都是程翰在怡和求购的清单里。
还有其他一些龙门刨床，铣床，钻床，打空机，开槽机等等机器都列了一大堆。这些机器设备都是涉及到武器制造和一些工业生产需要用到的，目前都是程翰急需的。
这些机器也是欧洲目前陆续发明出来不久的。程翰列入清单中要购买的机器也有说明，如果是一些新发明的机器都可以拉过来。
花掉的几十万两银子，如果能把这些机器设备拉来也是值得的，武器弹药还是其次，最主要的还是这些机器设备。它们是程翰的工业化进程的一个起点。
工匠的事情程翰算是搞定了，武器制造必须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买来的枪炮是建不起强军的，买枪炮受制于人，或许强大一时，但后劲不足，很容易被人掐脖子。
在松江府城家里待了几天，比起军营中的训练，还算是轻松了一点。看着美女们，陪着她们当然是比陪军中大头兵来的恰意。
几天中，程翰收罗着松江府中的各个工匠，引起了松江城一些人的注意，有人把这事报到知府衙门里去，那位赵知府见到又是程翰这个名字，直接就把来人打发走了。
满清上层统治者其实也不会和这位赵知府一样迟钝，清初的时候，他们把工匠也是看得很紧，到了雍正后就放松了很多。
零星工匠出去谋生也是被允许的，何况民间也有一些地主士绅的一些产业里有也培养着自己的工匠。
程翰现在有着海防同知的头衔，算是统治阶级中的人，一些打小报告的人，是看不得程家的做法，又是被挖了墙脚的人对程家的报复而已。
赵德辙和时下满清知府一样，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可不都是随便得来的。赵德辙还刚刚来了松江府几个月，还需要熟悉一下松江府的情况，看看是否有肥猪要宰杀。
在残酷的环境中，搏杀出来的士绅和商人一个个也是大鱼吃小鱼来的，背后哪一个不是有后台的？
回到军营中的程翰，看到程家军在三个狗腿子的带领下有条不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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