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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清混日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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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营长！冯犯已带到。”两个警卫敬礼道。一人一边架着冯全恩。
“跪下！”两个警卫一人一脚都踢到冯全恩的膝盖弯处。冯全恩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只是他开始满脸不屈的抬头望着张贺和程有财。
“哦，这就是冯全恩啊？也不是什么三头六臂么，这么快就被抓到了！”张贺绕着冯全恩走了一圈，好奇的道。
“士可杀不可辱！要杀老子，就快动手，老子皱眉就是孬种，哼，有人会给老子报仇的。”冯全恩一脸的嚣张道。
“你就是冯贼？好得很，找你很久了！今天，你终于落在了我的手里！”程有财咬牙切齿道。
………………………………
第56章贼人授首
“是老子又怎么样？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冯全恩是也！得罪了冯家，天下虽大，也没有你们的容身之地！”冯全恩毫无惧色的道。
“你他吗的充什么好汉，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敢威胁老子？”张贺飞起一脚，踢到冯全恩的脸上，把他踢了个狗啃屎。
冯全恩一声不吭的挣扎着爬起来，脸上红肿一片，嘴角溢血，他呸的一声，把几颗牙齿吐了出来，狠狠的看着张贺。张贺见状，还是上去打他，被程有财拦住了。
“好了，张连长，别打头，大帅还要审问他呢！打头他会说不了话。”程有财说完，自己却飞起一脚，踢在冯全恩的肚子上，把他踢的在地上滚了几滚，然后向张贺示范道：
“看到没有，要打就这样打！”
程有财上去踩着冯全恩的手指，用力踩着来回蹂几下，牛皮靴的硬底，踩在手指上转蹂。十指连心，就是硬汉也扛不住，冯全恩豆大的汗珠流了出来，脸憋的通红，硬是没有吭声。
程有财逐渐加大了力度，冯全恩终于开口道：“你们要是英雄就别折磨人，给老子个痛快！”
“哼，给你痛快，太便宜你了！”张贺也上去学着程有财的样子，上去踩住冯全恩的另一支手的手指。
对于这个杀父仇人，程有财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不过，程翰少爷还要见他，反正现在他在自己手里，已经跑不了啦。
折磨了冯权恩一会，程有财怕耽误了少爷的事，于是道：“咱们现在就回去见大帅吧！”
“好，一起去！”张贺点点头道。
程有财让人把冯全恩带走，与张贺一起回去见程翰。
“大帅，怎么这么快就把偶给召回来啊？弟兄们还没杀够呢！”薛重回来一见到程翰，就先襄襄开了。
“是你小子没杀过瘾吧！老子的特战队个个都是宝贝，可不能让你拿去和敌人打巷战拼消耗的。这次伤亡了多少？”程翰不理薛重的打岔，沉着脸问道。
当听到伤亡的时候，程翰心疼的要骂娘道：“他吗的，你个败家子！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你拿下大门就可以了，真是气死老子了！”
一脚踢出，正中薛重屁股，薛重本可以躲的，只是没敢躲，让大帅出点气就没事了。
特战队可是程翰的心头肉，是用来特种作战的，不是用来硬碰硬的正规战中消耗的，就是近卫连，损失大了也是让程翰心疼的。更不用说特战队了。其实，所有的程家军，都是程翰的私军，私产，哪支部队损失都会让程翰心疼的。
“大帅，抓到冯全恩他们了。”薛重赶紧转移话题。分散程翰对特战队的注意力。
“在哪里？”果然，听到这个消息，程翰不再追问特战队的事。
“还在后面，程长官那里！”
内庄街道上，一队俘虏走在中间，两边是押送的程家军。
“快点，你个贼胚，走快点，还得爷的皮靴和枪托侍候你个贼胚才舒服么？”程家军的一个班长，一枪托就砸在身边一个冯家贼的后背上，把他砸了个趔趄。
这个冯家贼回头怒视一下打他的程家军，以前他也是个凶悍角色，估计如果不是被绑着双手，会和程家军这个班长对练一下，现在只能敢怒不敢言。
“看什么看，想记住你爷爷的样子，将来好报仇么？”程家军班长一脚踢过去。把这个冯家贼踢得前扑几步，撞到前面一个冯家贼的背上，引起俘虏队伍一阵骚动。
“呦，董大山，你小子的飞腿有进步了。”另一边的一个班长嗤笑道。
“这是大帅的绝技呢，申行二，你小子懂个屁！”董大山得意的道。
“你这是被大帅踢多了，才学会的吧！”申行二不屑的道。
“哼，你还不一样！”
两人斗嘴的时候，程家军的押送队伍已经开始上去弹压俘虏的骚动。皮鞭，脚踢，枪托纷纷招呼过去，俘虏队伍这才安静下来，默默加快脚步。
程家军没有什么优待俘虏的政策，在程翰看来，作为俘虏，就要有俘虏的觉悟，想在程翰这里要优待，那是真没有的，这时代就别讲什么人权了。
当程翰站在冯全恩面前的时候，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些跪在自己面前的程家仇人。程翰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死人一样。
冯全恩，冯全义这些俘虏都被按着跪下。冯全恩望着程翰的目光中充满恨意。他也没有掩饰自己的内心想法。目光能杀人的话，程翰估计会死三次了。
“可以了，老子也见过了，有财，把这些垃1圾都拉出去砍了，把他们的人头拿去祭奠那些死去的叔叔伯伯们！冯全恩你拉去切片吧！”程翰挥挥手，像吩咐一件微不足道的的事一样。
“是，大帅！”程有财亲自上前拖走了冯全恩。
随着程翰的吩咐，俘虏的冯家贼开始骚动，明显是听懂了程翰的意思。这个叫大帅的绿营军官是要杀了他们。
“慢！冯某想知道，咱们冯家似乎与将军没有什么恩怨，以前都没有见过将军的，将军为何要对付冯家的？”冯全恩似乎还要弄明白这个问题。
从程翰的角度看去，发现冯全恩微微颤抖的手，出卖了他的内心想法，程翰还以为他一点也不怕死呢。
“本大帅高兴，不行么？”
“高兴？”冯全恩疑惑道，“朝廷经制之军，能称大帅的可没几个人，更是没有什么营长，连长之称的，你是何人？”
“嘿，想不道你个黑社会老大还挺细心的，本大帅就大发慈悲让你死个明白，几个月前，一个商队经过这里，你们袭击了他们。这个商队就是我们的人，你能死在本大帅的手里，是你的造化。”程翰蹲下来，拍拍冯全恩的脸道。
见冯全恩露出思索的神色，估计是回想那时候是怎么回事，程翰接着冷笑道，“冯家这些年，造了多少孽，什么欺男霸女，无恶无作什么的，老子不去管它，可冯家欺到老子头上，那冯家就要陪葬！”
“哼，得罪了我们冯家，你们就等着我们冯家的报复吧！”冯全恩也威胁道。
“不就是吴县的冯家么，老子会把他连根拔起的，让他们洗干净脖子，等着老子去砍！”程翰一挥手，程家军就上前吧冯全恩拖走。
这时，内庄里搜索残敌的张康年和李延庆也押着一些俘虏出来了，还有抄了冯全恩等人的宅子。
“有财，你的手艺行不行？要不要让人帮忙？”程翰看着程有财，关心道。
“不用帮忙，我一个人就行，谢少爷成全！”程有财摇头道。
“我说过，你的仇，不单单是你的仇，也是咱们程家的仇！”程翰拍拍程有财的肩膀道。
“嗯！”程有财红了眼道。
“你自己看着办！冯全恩，冯全义兄弟俩你可以亲自动手。底下的喽啰，就交给下面的弟兄们负责吧！”程翰交代道。
“小贺子，挑选没见过血的弟兄们去行刑，让他们都见见血！”程翰吩咐身边的张贺道。
“是，大帅！”张贺随口道。然后又开始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事，于是道：
“翰哥，东来还在外庄守大门呢，他那里好像没见过血，让他来吧！”身边的张贺提议道。
看了张贺一眼，程翰突然面露微笑，道“那你去把他传唤过来吧！不过，近卫连好像也没见过血，你们两个负责这个事吧！”
“唉，这个，这个，还是算了吧！”张贺一脸的郁闷，真想给自己一个巴掌，多什么嘴呢。
“不行，你的提议，本大帅采纳了，去吧！”
“翰哥，我走了，你的安全谁负责？我这不是走不开么。”张贺就是不想去。这不是让自己拉仇恨么，给叶东来恨死了。
“不行，这是命令！”程翰板起脸来，“地球离了谁，还不是照样转？这里这么多弟兄还保护不了我的安全，那我还不是时刻生活在威胁中么？快去！”
张贺一脸郁闷的走了，作为近卫连的头头，张贺发现自己今天尽是当跑腿的店小二一样了。
程翰也发现张贺不怎么喜欢干近卫连这个工作，这边事了，回去给他换一份工作，作为老板，要做到人尽其才，物尽其用才行。
“大帅，我都以为你把卑职忘了，大家都在这里喝酒吃肉，卑职只能在外面吃风！”叶东来一过来，就抱怨连连。
“尼媒的，现在不是让你过来了么？那么多废话！”程翰骂道。
“吃肉的时候没有叫偶，喝汤的时候也没偶的份，干脏活的时候才想起老子，张贺，你妹的。”叶东来不敢对抗程翰的命令。
只得小声嘀嘀咕咕的骂了身边的张贺一声，他也学会了程翰骂人的口头禅了。张贺装无辜状的没听见。
“在那里唧唧歪歪的干什么，赶紧让弟兄们把活儿干完，咱们能快点回家，这鸟地方，老子是一天也不想待了！”程翰没听清楚叶东来说什么。
不过，程翰还是使出他的特技‘无影脚’，要去踢他屁股，不料‘无影脚’也会经常失效，他的部下们早防着他的‘无影脚’了。
冯家贼全部跪成一排，背后拿着大小的程家军全部是缴获自冯家贼的，这些冯家贼凶悍的就破口大骂，不堪的就吓得尿了裤子。只是这有什么卵用？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一刀下去，一排脑袋滚了一地。
程翰就是没有听到‘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豪言壮语，感慨悲歌什么的。玛的，后世电视害死人。
冯全恩自始至终倒也没再吭一声，表现得还算符合他的身份，冯全义倒是骂声不绝，等程有财割了几刀之后，就害怕求饶起来，等到再切几刀后，冯全义开始杀猪般的惨叫起来。
程有财是先从冯全义开始行刑的，他要让冯全恩看着冯全义是怎么死的，在精神上也不放过他，凌迟切片可是这时代的最高刑罚了。
程有财毕竟连业余都算不上的，只切了几十刀，就把冯全恩两人给切死了，最后挑出心脏，砍掉他们的脑袋。
拿着冯全恩冯全义的脑袋，程翰祭奠了几个月前死在冯全恩手上的程家叔伯护卫们，程有财早已无声的泪流满面，大家也没有笑话于他，大家心中都是有点心戚戚的。
自从他爹程三喜死后，程有财就很少说话，沉默寡言，好像一夜之间的变故让他一下子成熟起来，变得稳重多了。
平时在军营，都是努力学习程翰教授的各种知识与特战队一起训练，以前能偷懒就绝对不出力的家伙，变得对自己狠，更甚过敌人。
临离开的时候，程翰让人在冯家内庄放了一把火，直接把冯家庄烧成了白地，绝对不让冯家再拥有这里。让他们心疼一下也是好的。
本来程翰也想把外庄也烧了，最后，想想这些外庄的佃户们也只是一个租种冯家田地的可怜人，烧了他们的家，于事无补。程家与他们亦是无仇，也就把外庄留了下来。
………………………………
第57章调整
当天，程翰指挥的程家军，灭了冯家庄，堵住外面的两门后，在内外庄中大搜，抓到冯家贼人都是被处死的下场。程有财恨透了冯家这些贼人，下手是毫不容情。
除了吴江县城里的冯家人，程翰还够不着之外，这个仇可以说是报了一半了。县城里的冯家只能是在起兵伐清时候，再找他们算账了。
现在程翰是有攻打一个县城的能力，不过这样做的话也意味着程翰必须马上开始造反了。
程家军监督的人回来报告，言及程有财的滥杀，程翰对来人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就让这个情报人员下去了。
程翰并没有打算去责备程有财，冯家这些人出来混就有这个觉悟，家人享受抢劫来的钱财利益的时候，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处理完冯家庄的事，程翰就带着程家军撤了回去。这次回去，差不多是沿着来路回去的。也是昼伏夜行，回去的时候，晚上打火把。长长的火龙蔚为壮观。
这次是特战队走最后，不时的在路上设伏，看看有没有人跟着过来。还好，灭冯家庄的时候比较彻底，加上程家军行动迅速，几乎没什么漏网之鱼，就是有心向冯家之人也不敢跟着过来的。
回到家里的程家军，程翰召集排长以上的军官开会，留守的人员以魏长根和吴雄为首，先是魏长根作了报告，内容无非是家里的一些小事，松江城内也还平静，这几天程翰担心的佘山贼并没有过来，这样，程翰的精力就放到这次消灭冯家庄之后的事情上来。
开总结会议是程翰规定程家军必须要做的事，这是程翰在前世的人民军队中的做法上得来的，这样也能有效的提高程家军的水平。
程翰开始让程家军总结这次行动的经验。他没有第一个发表看法，而是先让手下那些人去讨论，如果是程翰先说，那就是定调子或总结了。
手里拿着这次行动的伤亡报告，程翰没有什么表示，看看与会的众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都没有人先发言的。
程家军死了两个，伤七个，这是包括特战队的伤亡在里面了。与程家军的伤亡对比，冯家贼人就是全军覆没，被打死和俘虏后处死就有一百一十多个。
如果是野战，凭着程家军的武器优势和严格的训练，程翰相信全歼这些冯家贼，程家军能做到零伤亡，主要是后面大搜的时候程家军入室时不小心被造成的伤亡。
后面的伤亡也是一样，这就如同巷战一样，程家军没有进行巷战这方面的训练。武器优势也没有发挥出来。
程翰准备让人研究手榴弹，这个是野战和巷战中的好东西，这么久了也没有想起来装备这个，这个也是与这时代的手榴弹实用性不佳有关。
这时代的手榴弹还很原始，几乎是炮弹改装的样子，一来携带不方便，二来威力也有限。就是到了美国南北战争期间，手榴弹都还很原始，不过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改进。
“大家都说说，总结经验教训！”程翰见没人开始发言，只好先开口了。这些程家军的骨干们面面相觑，还是没有人第一个站出来，这让程翰有点生气了。
“有财，这次战斗，你全程都参与了，你先说说你的看法！”程翰直接就点名了。
“大帅，那我就先说说了，这次咱们没有针对这种情况进行训练，才是造成后面搜查时候，比开始歼灭冯全恩的时候，伤亡还要大的一个原因。”程有财不得不站起来道。
“没有训练，你就不会打仗了么？难道敌人还会让你从容训练好了才和你打仗么？如果遇到每一种情况都要去针对训练好了才去打，那你趁早别混这个了。”吴雄立刻就接过程有财的话道。
这次他没有机会跟着去，心里有点不爽，他也并非是针对程有财，单纯是心里不爽罢了。
“大雄，这个不要带有个人情绪！”魏长根慢条斯理的道：“大帅，我看了这次的作战报告，感觉上还算中规中矩，只是应变能力不是很强，在巷战中，咱们的武器优势就没能发挥出来。”
随着他们三个的发言，下面的连长也跟着说了一些，这些总结或者建议，都有专门的会议记录员记录下来。
各个参与会议的人也会有自己的记录。到时候整理后进行学习讨论等等。这些程翰让他们自己去做。
程翰是要努力去建立各种规章制度，让制度去运行。靠个人，再强也是一个人，程翰就是累死也干不过来。
论功行赏和抚恤也要在这次会议之后尽快落实下去，程翰开始建立了一个部门来负责这个事情，比如军功评定，抚恤的发放等等。
顺便把零散的情报人员统一起来，建立了一个军事情报司，也就是军情司，司长让张贺去做，这次冯家庄之战后，程翰就考虑让他当这个司长了。
而军情司的副司长就是姜田一。姜田一也是护卫出身，以前一直是他在负责军事情报这块，现在不过是正式确定下来，程翰让他负责外勤处。军情司侧重军事这一块。
另外飘香在松江城内的情报系统，程翰也让它单独成立一个部门，叫安全司，飘香当司长，副司长让程家一个护卫去当，程翰没有把情报系统都让一个人去掌握，分权和制衡是关键。这无关信任与否。
而张贺调到情报系统后，就让他的副手陶举石接替他的位置，成为保护程翰的近卫连的连长。
特战排从近卫连中分出来，单独作为一个作战单位，升格为特战队，连级编制。特战队的队长就是薛重，副队长陈家望，人员从全军挑选。
这让包括程有财，吴雄等几个人的不满。因为薛重把程家军中的各个优秀战士都挑走了，让他们这些营长连长们抵制，甚至是把状告到程翰这里来。
程翰不为所动，一率把他们劝回去，个别撒拨打滚的，程翰也用无赖的方式对待，有时还用命令的形式让他们无条件支持薛重。
还好现在的程家军还是程翰在一手拉起来的，还没有形成各种山头，加上程翰对程家军的绝对控制，这些人也就闹将不起来。
最终，在程翰的支持下，薛重挑选一百人后也就不再挑选，加上原来的一个排三十多人，刚好有一个连的规模，这次挑选出来的人，也都是个个强壮之人，在程家军中的训练几个月，基本战技都达标，跟着原来的特战排训练就能跟得上。
这些程家军所用的训练大纲都是程翰编写的。特战教材也是程翰编写的，程翰几乎是把后世的训练照抄一下，只是略作一些改动，去适应这个时代的枪械武器。
程翰忙的脚不离地的时候，在吴江县的冯家宅院中，冯老爷子冯锡川在冯家大厅中对着下面跪着的冯家护卫头子大发雷霆。
一个茶杯碎裂在地，刚才这个茶杯可是让冯老爷子当成武器砸在了冯家在县城的护卫头子身上。
刚刚喝茶的有点烫的茶水，从冯家这个护卫头子身上流了下来，在地上形成了一滩水迹，他可是一点也不敢擦身上的水，就这么跪着磕头和听着冯老爷的骂娘声从有点漏风的嘴里喷出来。
“大哥，这个也不关敬恒的事，恒敬是负责我们在县城的护卫，而不是负责老家那边的事，这个应该怪全恩，让人一锅端了，也没跑出来报信的。”冯家二老爷坐在旁边的一张太师椅子上劝说着。
冯家现在能在冯老爷盛怒的时候，敢劝解的就是冯家的二老爷冯锡文了。冯锡川是冯家族长和掌门人，在冯家是土皇帝一样的存在。
其实，冯锡川也知道不应该怪冯敬恒这个护卫头子，正如冯家老二所说，可是他的怒火还是控制不住要发泄出来，六十多岁的人了，火气还是那么大。
“查出来是什么人干的没有？”经过冯家老二的打岔和刚才的发泄，冯锡川怒火也消失了不少，语气还是带着点寒意的问道。脸上的怒容到是没那么绷着了。
“听说是朝廷的大军，不过外庄的人也说得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穿了朝廷绿营的号服，哪里的绿营，是朝廷中哪个将军领兵，小的还没有查到！”冯敬恒越说越小声。
“那要你何用，现在还楞着干什么，马上去给我查！”冯锡川怒气又上升的样子，冯敬恒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滚了出去。
“老二，这是朝廷要对付我们冯家么？怎么在京城的三儿没有音信回来，难道他也出事了？连他也没来得及把消息传回来？”冯锡川有点疑惑的问坐着的冯家老二冯锡文。
用手顺了顺下巴的山羊胡，冯锡文沉吟了一下，道：“这个样子可不像是朝廷的大军，如果是朝廷要对付咱们，他们应该现在就对咱们吴江城这里下手了，不会去咱们老家里动手了，现在这里一点事都没有，没有这个道理。”冯锡文给冯锡川分析着这件事。
“既然不是朝廷，那会是谁呢，他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冯锡川下去的火气又有点起来的样子。
“不管是谁，动了冯家，就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冯锡文也语带寒霜的道。
………………………………
第58章火药
自从冯家庄一战之后，深感程家军的攻城能力不足，在缺少攻城重炮的时候，后世的炸药包就进入了程翰的视线。
无烟火药就别想了，将就的先用黑火药试试吧，黑火药在满清是战略物资，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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